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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战队员03的刑讯记录(死期将至)(微R18G),2

小说: 2025-08-23 19:54 5hhhhh 4810 ℃

一名嘴里堵着橡胶口塞的浣熊兽人被悬挂在男人胸前,他双眼呆滞地目视前方,两l腿M字大开贴向铁甲两侧,赤裸的下半身一览无余,锁住双腿的几组镣铐焊接在男人圆滚滚的小腹两侧,拘住手腕的铁环则是锁在男人的前胸高度,还有四道额外的黑色拘束带横跨过少年的胸腹,令他整个人像一张肉饼般铺在带有弧度的铁甲上,成为对方坚强的“肉盾”,这套可恶的盔甲可不仅能挟持俘虏,还同样具备挠痒的功能,八个不断旋转的刷毛滚筒外露在铠甲正面的装甲板上,刷毛正好能覆盖住少年的腋窝、腰肋与脚掌,令他无时不刻都沉浸在痒海之中。这种虐俘铠甲的设计不仅能激怒C国军队,C国军士还会因为担心误伤友军而不敢贸然开火,实在是用心险恶。

“哎呦~弗德老兄,咱们兄弟俩可好多年没见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胖军官敞开双臂欲与老友拥抱,又忽然意识到自己胸前还挂着个“肉疙瘩”,只得被迫放弃改行握手礼,这套装甲的唯一弊端可能就体现在这里。

“库特兄,咱兄弟俩怎么说也是一个部队里出来的,你这官可是越做越大啊,都当上旅长了,真是让我羡慕不已啊。”满头白发的弗德先生表现的颇为热情,亲自为好友端上了泡好的热茶。

“害,你可别抬举我了,谁还不知道你弗德的厉害啊,你的那些刑讯手段啊,可是让C国那群孬兵败将受尽了苦头,还有你搞的这些新发明哦,真是让老弟我佩服。”

弗德先生不仅擅长刑讯,对研发装备也颇有几分建树,胖子军官身上的这件虐俘战甲就是由他亲自设计组装的,只是独此一件并未推广,当然他的设计中也不乏已经量产的战术装备,其中就包括一款极具恶趣味的反人员松发式地雷。

这种地雷呈圆盘型,一般安置在草丛中盖上杂草或沙土掩藏,压力盘顶部装有六块小型的旋转刷头,一旦有人踩中,地雷内部的小型液罐就会向上方喷洒特殊溶解剂,短短几秒就能将敌人的鞋底溶化,但不会损伤肌肤,鞋袜底部漏空之后,受害者的脚底将会直接与压力盘上的旋转刷头接触,此刻六个刷头开始旋转,剧烈的痒感便会惨无人道地注入足底,令受害者大声嚎叫,但再痒也不能松脚,否则就会被触发的地雷炸个粉碎。

这种诡谲的地雷设计令与之遭遇的C国军士极为头疼,有人踩雷后的营救工作危险性极大,士兵们不可能放弃踩中地雷的战友,但踩雷的受害者又很可能在排爆途中忍不住巨痒突然松脚,令前来营救的战友遭受波及。

照理说这种反人道的装备设计是违法国际战争条例的,但B国军队依旧一意孤行,他们仗着军力强盛,完全不顾各国的抗议,明目张胆地将各种惨无人道的行为搬上台面,包括虐待战俘与活体实验。这些恶性事件在B国境内并非没有反对的声音,可在B国首相及其利益集团的独裁统治下,大部分人类民众都被洗脑成了种族主义的激进分子,就连本国兽人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更不用说是他国的敌军了,而那些胆敢抗议的少部分人类,基本刚一发声就会被迅速镇压。

“哈哈,对了,弗德老兄,最近前线捷报连连,有批新的战俘很快要送你这来,数量估计在一百朝上,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听到会有新玩具送货上门,满头白发的弗德先生竟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喔,那可真是个好消息,不过这监狱里都人满为患了,看来得提前叫人多挖几排坑,把旧的囚犯处理一些了。”

“哈哈,埋掉有点浪费了啊,要不这样弗德老兄,你把那些不要的畜牲交给我吧,这两天上头要我们在辖区里搞搞胜利庆典,提升下民众的支持情绪,正好用的着这些兽人。”胖男人说话的同时还拍了拍自己胸前的小浣熊,好像也急需换个新的胸部挂件了。

“既然是庆典要用,那必须是最好的呀,我手上有好几只细皮嫩肉的,其中几只还是C国抓来的特战部队成员,毅力很强,玩起来更有意思。”

弗德先生痛快地拉开抽屉,从一堆纸质文件中抽出了张褶皱的名单,钢笔潇洒的挥舞,许多的姓名后被不幸地打上了红勾,兔子03也同样位列其中。这便是兽人们能吃面包洗上澡的真正原因,在移交给旧友之前,弗德先生希望这些小家伙能恢复些精神面貌,毕竟麻木的神态可并不讨人喜欢。

“弗德兄,你也不必太折腾,这庆典我是去不成的,过两天还得去前线一趟,实在忙的恨,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庆典上头可重视了,我手下又正好缺乏这方面的人才,弗德老兄,你有没有兴趣主持活动啊,或者说,你有没有人才可以借我用用。”

胖男人满眼期待地望向弗德,弗德先生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这确实是有个人选……”

……

回到几天后的03这边,洗澡时间被闯入的士兵强行打断,兔子03和包括小蓝狐在内的许多小兽人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体,就都被押到了监狱的正门入口处,负责转移他们的载具是六辆军用吉普车,戴上手铐的小兽人们被粗暴地塞进了军车的后背箱里,人类士兵不准他们蜷缩着蹲坐,而是要他们像叠罗汉一样趴着躺着,一个后备箱里得塞接近十名兽人,互相堆压的小兽们肩膀靠着大腿,肚子靠着后背,毛皮与汗水的味道在车厢里挥洒,混乱中不知是谁的脚爪踩在了03的脸上,怎么挪都挪不开,脚劲还特大,肉垫都要在脸颊上踩出印子了,令灰兔少年万般无奈,但他已经算幸运了,至少没有被压在后备箱的最下层,这一路上少年们的呜咽声此起彼伏,下面的小兽人最惨,一开始还能嘶吼,慢慢地动静越来越小,只剩下口齿不清的呢喃。

吉普车在颠簸的路面上晃悠了半个多钟头,路面逐渐平缓,车群的鸣笛声及户外播放的电子音乐传入了03的耳中,他大概可以猜到,自己是抵达了某座喧闹的城市。

“下车,都下来!”

车辆刚刚停稳,趴卧在后背箱里的兽人少年就被一个个从人堆里拽了出来,重重地摔在灰色的柏油路上,他们被带到了一座还算繁华的边境城市,街道两边坐落着无数栋八九层高的居民楼及各类店铺,黑紫相间的B国国旗插满了街道,商厦的外墙上甚至还贴有B国总统的巨幅宣传板,画面中这名身穿西服的老总统肩扛一挺自动步枪,身后站立着无数枪口喷焰的人类士兵,可见当地民众都是生活在怎样的政治熏陶下的。

礼炮与乐曲将欢腾的气氛带上街道,这块地区似乎正在举行什么节日活动,穿着各色服装的人类市民聚集在街道两侧,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过,当他们的视线落在兽人俘虏身上的时候,鄙夷的神情再也藏不住了。

“这是什么地方,是…是要拿我们游街吗?”

开口的是名通体棕毛的小狗兽人,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提出疑问,冰冷的枪托就将其重重地砸倒在地,在他身旁的另外两名少年被吓坏了,纷纷抬起双臂护住自己的面部,生怕遭受到敌人的迁怒。

“别他妈废话,让你们干嘛就干嘛,老实点跟着我,不然请你们也吃枪托。”

敌人豪横的行为令少年们心中震怒,但如今他们早已不是战场上热血厮杀的将士,而是一个个毫无尊严的阶下囚,面对这样不公的对待,他们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一点。

“哎,这位弟兄,可别把我们的小客人给砸坏了,咱们的庆祝活动少不了他们。”

说话的是一名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他笑眯眯地搭靠在路灯上,语气悠哉自如:“何况…他们还是我父亲忍痛割爱送给贵部的,可不能早早就报废在路上啊。”

墨镜男转身面向众人,脸上笑容依旧:“自我介绍下,我叫弗尔加,这次庆典的主办者,我猜你们对我的父亲弗德应该并不陌生。”

没错,前些天弗德向胖军官推荐的人选正是自己的儿子,这个在战俘营里以残忍出名的医疗兵刽子手,对在场的每一名兽人来说,弗德二字都是震耳欲聋的,但弗尔加这个名字却鲜为人知,这并非是因为死在他手中的兽人太少,而恰恰是因为太多了,见识过年轻人手段的兽人基本都命丧当场,根本没有活着接触其他同伴的机会。也正因为此,如今在场的兽人们根本没有认识弗尔加的,但迫于弗德二字,兽人们还是颤抖地低下头。

“你们也不必太过惊慌,只要乖乖配合我的工作,我就不会为难你们中的任何人,听懂了吗?”

现场一片寂静,兽人们弯缩着身子,各个都警惕十足地盯着男人,似乎没明白他抛出的是个问句。

“我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一声怒吼砸进了每个人的心脏,男人突然换了副模样,整张脸都被红色的愤怒情绪染满,眼神锐利的如同刀锋。几乎所有兽人都被男人的气势震住了,立马就有人低头示弱。

“听…听懂了…”

“很好,首先我需要保证没人掉队。”

墨镜男让士兵们抬来一根长几十米的麻绳,在每个战俘的腰上系上一圈,连成长串,而后像赶奴隶一样逼着他们向北行进。值得一提的是,站在街道上的围观群众清一色全是人类,连兽人居民的影子都看不到,其实这座城市里也生活着相当一部分兽人劳工,但由于特殊时期的政治原因,这些被视为异族的兽人们遭到了集中管制,一片插满岗哨的区域被划定为他们的生活区,兽人们几乎时时刻刻都活在监视之下,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

在穿过一片拥挤的人群之后,触目惊心的画面映入了少年们眼中,街道边的栏杆上拴着一只又一只跪趴在地的兽人少年,他们柔软的皮毛上是一道道被硬鞭扯开的长条血痕,头顶与背部还沾着湿哒哒的烂菜叶和鸡蛋壳,路人们朝他们肆意倾泻着怒火,棍棒皮带不重样地招呼着。看到同胞们的遭遇后,03一行面色煞白,他们被拉到街上来居然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吗?

突然之间,一个尖利的声音从人群中传出:“嗨!畜生们,不怕告诉你们,前面就是处死你们的刑场,赶紧做做准备吧。”

处…处死?惶恐的神色立刻在战俘们脸上浮现,他们焦急地望向带队的男人,对方却头也不回的继续前行,似乎是默认了这一事实,少年们立刻蔫了似地拖住脚步,直到黑漆漆的枪口抵住他们的背脊,才肯步调拖沓地继续行动,他们本还以为最多只是游街示众,没想到居然是要上刑场了,心中最后的那么一点希望也碎成了不值钱的玻璃制品。纵使是最为乐观的兔耳少年此刻也心如死灰,他抬起脑袋,天空是一望无际的灰黑色,那盏曾闪耀过万丈光芒的圆日此刻竟躲藏在黑云之后,似乎不愿目睹人间的一幕幕惨剧。

气温骤降,凌冽的北风揪扯着少年们长短各异的兽耳,冷空气贴肤而过,没有衣物的保护,微薄的兽毛根本不足以维持逐渐下降的体温,严寒如尖刀般刺入皮肤。

“畜牲们!光着身子很冷吧,冻死你们。”

“哈哈哈一个个光着小屁股,真可怜。”

恶言恶语伴随着烂掉的蔬菜与水果向他们砸来,灰兔少年躲闪不及,被一个烂了半边的番茄击中了肩膀,他无奈地抖了抖肩,将腐烂的汁水从自己的毛皮上抖落,而后皱着眉头嗅了嗅自己的肩膀,除去腐烂番茄的臭味外还有一股从远处飘来的血腥味,刑场已经近在眼前了。

“前面就是目的地,加快脚步。”

缠满花藤的铁艺栅栏门拦在道路中央,两边的砖墙上涂满了色彩斑斓的漆画,前方是一座绿意盎然的市民公园,而这里是公园的南大门,门口聚满了人,大家在围观一尊竖在门口的铜牛“雕像”,熟悉中世纪历史的应该都知道,铜牛是一种外形似牛的铜质刑具,使用方式是将犯人塞进刑具内,再往牛的腹部下方升一堆火,用高温炙烤活活烧死犯人,期间犯人的嘶吼声会接连不断地从牛嘴部传出,听起来就如牛的吼叫一般。

眼前的铜牛虽然也起刑具作用,却和历史上那尊烧的烫红的铜牛不太一样,其外形结合了特殊的现代材料,牛的左半身保留了复古的铜质外壳,另一侧却采用了钢化玻璃材质以便于看清内部景象,不仅外形上摒弃了传统,其行刑方式也从火刑改成了不致命的痒刑,一名黑色的猫兽人躺在里头,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小腿上还黏着一根碎裂的棒棒糖,估计是受刑前被一名孩童扔中的,此刻,他的双脚搭在铜牛的牛嘴外边,可调节开合度的牛嘴死死“咬住”其脚腕,令他暴露在外的双脚无法回缩,好几名围观群众凑在牛头旁边,手拿小树枝戳划着这两只动弹不得的绒爪,吃不住痒的小黑猫便双手捂嘴噗噗直笑,身体在铜牛内来回摩蹭。

“让一让,我们要给可爱的小动物喂饭了。”

一名提着铁桶的士兵挥手将凑热闹的人群驱开,而后掏出刷墙用的大刷子,朝小猫的脚底刷上了两层黏黄的糖浆,他要投食的对象显然不是铜牛里的这位。“呣~~”一头壮硕的黑牛将公园的栅栏门粗暴顶开,急不可耐地奔了出来,它急切地伸出贪吃的大舌头,一口又一口地舔舐起铜牛嘴外香甜的嫩脚,这画面看起来十分怪诞,换个角度像是两头牛在亲切地接吻,小黑猫痒的要哭了,被舌头亲密接触的嫩爪在空气中来回地前后摆动,躲避着这恐怖的痒感制造者。

“唔,快看那只牛的舌头…”一只小花狗小声地惊呼道。

听到旁人的提醒,03这才注意黑牛舌上的端倪,那根宽大的舌头上居然包裹着一块塑胶舌套,除了品尝甜味的舌尖被留出了一个开隙,其余都被舌套覆盖。舌面的部分是一层短密的塑胶小齿,当黑牛的舌头开始舔舐小猫的双脚,一颗颗小齿就会密密麻麻地刮划肉垫,制造出生不如死的可怕痒感,被巨痒噬足的小黑猫疯狂地拍打着铜牛的透明内壁,“悠扬”的笑声在牛器内回响,仅仅过去半分钟不到,发着抖的小黑猫就直接失禁了,尿液从铜牛屁股的小孔中流出,将地面打湿了一大片,附近的围观群众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

“这些畜生可真不讲卫生。”

“可不是嘛,咱们还是离远点吧,谁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腰间的绳子传来巨大的拉力,03强忍着怒火被迫行走,随着队伍进入了栅栏门后的公园区域,在这里,他看到了第一具尸首,紧接是第二具、第三具…总共九名兽人被吊死在了路边的灯柱上,他们的肚子上写满了鲜红色的标语“兽人贱种”“国家叛徒”,这些遭受绞刑的兽人并非和03一样是战场上抓来的C国战俘,而是来自B国本土的兽人反抗组织。

缤纷的花朵在鹅软石小路边盛开,玲珑的鸟雀追着花香飞翔,一只蓝色的小鸟落在了纯白的木秋千上,风调皮地拽着秋千轻荡,将吊椅上歇息的落叶摇了下来,如果没有挂在路边的尸体,公园的风景应当很值得欣赏。

“呜呜…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

靠近队尾的一只小白虎崩溃地趴倒在地,用手铐不断地砸击着身下的鹅软石地面,弗尔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提起脚就踹向带头的几名兽人,逼着他们加快脚步,被惊慌所笼罩的队伍急匆匆地朝前拥去,巨大的拉力通过麻绳传向小白虎的腰部,他还没来得及站起就不幸遭到了拖行,手臂和双腿不断磕碰着坚硬的鹅软石地面,痛苦的嚎叫声传向四方。为了不因跌倒而落得和小白虎同样的下场,兔耳少年谨慎地盯着脚下的鹅软石路面,因为没有穿鞋,他的光脚板好几次踩在了石头的尖角上,疼的他连连抬腿。

前进百余米,流水击石的泉鸣声在人们的耳边奏响,一座水池喷泉近在眼前,八名石雕天使抱持着水瓶陶罐站在水池的四周,朝中央的金色宝坛内倾倒着取之不尽的水流。这座喷泉的设计唯美之中略显奢华,但灰绒兔子的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在水池上,因为在这光纤漂亮的喷泉雕塑背后是一排扎在泥地里的矮木桩。

总共六根木桩子横成一排,每根间隔半米左右,六名小兽人背靠木桩瘫坐在地,双臂反铐于桩后,双腿则向前平伸,令脚爪锁进一套长三米的多人足枷里,木质板枷共十二个圆孔,正好锁住十二只色彩各异的兽人毛爪。这可不是普通的痒刑,受刑人的嘴上都戴着特殊的“口枷”,那是一把把塞入口中的黑色手枪,枪管与嘴唇间通过胶水粘连,固定方式简单粗暴。这些手枪不是装饰品,它们的扳机被长长的红色细线牵住,腾空的线绳一直延向木枷,末端系住一根蓝色短线的中点,双线相交处约为足枷的上边沿。蓝线全长不过五寸,每端拴住受刑人的一根大脚趾,由于红线的拉扯,处于极限状态的蓝线几乎被折成了一个向上的直角,只要受刑者胆敢蜷缩脚板,被脚趾拉动的蓝线就会牵动红线,扣下那乌黑的杀人扳机。

“呜呜…呜呜呜唔”

口含手枪的年轻兽人们惶恐不安地呜咽着,身体连发抖都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触发了手枪的扳机,他们的生命如花瓣般脆弱,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令他们殒命当场,当03一行被赶到木柱附近时,这些受缚的兽人们只是眼球微转,脑袋根本不敢挪动半分。

“第三轮准备开始嗷,还是六个参赛名额,前两轮参加过的就不要来了,给其他人一点机会。”

一名士兵手拿话筒大声吆喝着,四周很快聚集起一众凑热闹的围观人群,那人清了清嗓子:“限时三十分钟,枪响的越快奖品越好,最后一名和挑战失败的也有安慰奖,大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记住规则,只能对这些兽人的爪底进行搔痒,直接掰脚趾算犯规。”

士兵脚边摆着三个敞开的箱子,里头正好有六种奖品,分别是圆珠笔、果味软糖、油炸薯片、盒装鸡蛋、新鲜草莓、桶装食用油,以兽人们的生命为代价所能赢取的,也就只是这些宛如商城做活动送的小奖品,可见他们的性命在敌人眼中有多么廉价。

围观群众踊跃报名,他们其实没那么在乎赢家的奖品,只是希望能亲手报复这些令人厌恶的兽人而已。一分钟后,选手的报名阶段截至,有幸参赛的六人欣喜若狂地来到长条足枷前,各自挑选了一名可怜的受刑人做自己的“游戏搭档”,比赛正式开始,参赛选手的双手伸向了一只只被锁在木枷里的柔软脚板,指甲如木浆般搅动,受痒的小兽人们惊恐地瞪大着眼睛,足爪却依旧大大方方地舒展着,对前来捣乱的手指们毫无遮拦,他们知道,若是一不小心被痒的蜷缩了双脚,子弹可不会留情。

“嗷呦眼泪都流下来了,受不了就动一动脚趾头呗,小畜生。”

“欺负这帮畜牲真是太爽了,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痒得喷出尿来。”

在不远处目睹此景的战俘们全都处于崩溃边缘,眼眶湿红地注视着这无力改变的一切,小蓝狐也在其中,他的嘴里哆哆嗦嗦地嘟囔着什么,也许是在向上天祈祷。

“呜呜~哼哼呜唔唔~”

在参赛者无情的攻势下,背靠木桩的少年们无助地啜泣着,微薄的意志与脚底的巨痒做着持久的斗争,那一根根牵住命运的蓝红细绳在冷风中剧烈抖晃,微小的拉力在脚趾与手枪扳机间来回传导,人类们活跃的指甲以各种方式攻坚着眼前的绒爪,有针灸般用甲尖扎刺足跟的,有在微凸的足垫上U形拐刮的,还有五指齐聚合力朝脚心打钻的,一双双被指甲碾过的柔软小脚早已成为了痒的乐园,它们的足弓渐渐弯起,原本就束的很紧的细线绷的更为紧实,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两个大脚趾中的其中一个略施压力,子弹就将从少年们的颅后射出。

最左边的木桩上铐着一名米黄色毛发的垂耳兔,他的反应是六名受害者中最夸张的,两片大耳朵紧紧贴在脑后,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在眼眶里剧烈晃动,泪水如溪流般涌向下巴,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要颤抖,被指甲包围的小脚就抖的越猛烈,缠着线绳的大脚趾一弹一弹的,随时都可能突然蜷缩,大概是太害怕粘在嘴里的手枪,他口中的粉舌竟竭力卷起堵住枪口,好像这么一块软软的舌头能的挡住子弹似的。

“你们也别太绝望,只要能挺过三轮,也就是一个半小时,我就算你们通关,让你们安全地下来。”

负责人弗尔加给“在座”的各位带来了个不那么坏的消息:眼下依然是有转机的,只要能顺利度过一个半小时的摧残,他们就能逃过被杀害的命运。六名兽人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里多了几分坚毅与期盼,只要还有机会能活着,任谁也不会放弃这仅有一次的宝贵生命。

当然,弗尔加给兽人们留活路的初衷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不希望这些玩具在短暂的忍耐后就太早自暴自弃,毕竟绝望的兽人们随时可能自行触发手枪送走自己,直接死是死,受一顿痒带着屈辱死也是死,与其多受罪,不如早点了结,这可不是活动主办方想要看到的局面。

“放心,你活不过三轮的,你一轮也别想活。”

“哈哈哈,这帮畜生还真以为自己能活下来,小眼睛都瞪起来了,我要认真了,十个手指一起上喽。”

原先参赛选手们为了多体验会儿折磨猎物的乐趣,其实都有些放水,但眼看这六名兽人都打起了精神,他们就不必再掩藏实力了,几乎全员都用上了十指,着重地挖刨足心与肉垫这两处大部分兽人最怕痒的敏感足穴,速度快地连旁人都看不清动作。

“你们这些恶魔,放了他们,有种先把我绑上去啊,该死的B国人,我杀了你们。”

愤慨的吼声从03身后传来,是那只在刑讯室里和03有过一面之缘的橘猫兽人,他也被麻绳栓在这一长串的战俘队伍里。兔耳少年还依稀记得,那天自己被压在玻璃箱里搔挠全身,身旁不远处就吊着这只小橘猫,那会儿橘猫的阴茎上吊着个大瓶子,每次排尿都会加重瓶子的重量,看的03是目瞪口呆,不过即使是身负酷刑,当时的小橘猫也没有吐露半个字,确实是个不屈不挠的真男儿。

“我刚才有点没听清,你说什么?”弗尔加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大步向橘猫走来。

“我说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没有一点人性的怪物!垃圾!”

少年毫无惧色地怒斥着渴望千刀万剐的仇人,顺带还一将口唾沫吐在了对方的手臂上,那捉摸不透的男人继续维持着微笑,手臂上的唾沫星擦都不擦。

“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敢口出狂言,我猜吧…是我这项目太温柔了?镇不住你?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其他的项目呢,保证能让你满意。”

男人朝队前的士兵做了个手势,队伍便再次被赶着前进,沿着公园的主路向北行进大约两百米后有一个巨大的铁笼,03之前就注意到这里了,里头蹲坐着二十多只瑟瑟发抖的小兽人,同样是赤裸着身子。牵住大伙的麻绳到这里就中断了,新到的兽人们被挨个踹进了笼子里,这里应该只是临时拘留他们的地方,等用刑的地方有了空余,这些小家伙就会挨个被拖去刑场。

“这只橘猫很豪横,把他带去玻璃台那边搞定。”

“你们给我死,你们这些恶心的混蛋,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在弗尔加的吩咐下,两名士兵连拖带拉地将橘猫少年带走了,少年的谩骂声越来越远,很快就听不清了。逞强的下场就是这样,其他兽人可能还会死的相对容易一点,但那只小橘猫,绝对是要接受最严酷的酷刑了,小灰兔唉声叹气地看了眼橘猫消失的方向,而后低头朝笼子里走去。

“慢着,你就不用进笼子,小兔子。”

墨镜男先前没有跟03产生过任何眼神交流,此刻却好像早已熟识般叫住了他:“你的代号是03对吧,到现在连真名我们都无从得知,不愧是C国的特种部队,嘴巴挺严的啊,我父亲和我提过你,说你是他最满意的作品之一。”

少年面色凝重地注视着笼子的铁栏杆,弗德对他所做的恶事是他一辈子的阴影,如今好不容易远离了残酷的战俘营,却依旧没有逃出他的魔爪,眼前的年轻人表面上看不如他父亲那么暴戾,但仔细感受的话,就能觉察到有股浓烈的邪恶气息正包裹着他的周身,直觉告诉少年,此人就是天生的恶魔。

见小兔子久久没有回应,弗尔加很自然地将手掌搭在了他肩上,食指一抬指向远处:“走吧,往河边逛逛去。”

赤裸的小兔顶着寒风走在前边,戴着墨镜的年轻人则优哉游哉地跟在后头,他们在朝西边走。西边是小河,一座大理石拱桥横跨河面将两岸对接,桥上站满了参加庆典的人类,桥下的河岸同样热闹非凡,在这里上演着另一幕人间惨剧,只见八个军绿色的铝制油桶摆放在河岸上,桶盖散落一地,桶沿上搭着一对对没有的动静的兽人小脚,这些死掉的兽人,除了脚丫以外的部分全都被污黑的油水淹没。

那些被押到这里的受刑者们到底遭遇了什么,03简直不敢想象,也不想去知道,弗尔加微笑地递来手机视频,逼着他看完了同胞们死亡时的画面:受刑者们被绑住双手,臀部朝下塞进空空如也的油桶里,在油桶狭小的空间里,他们难以伸展的上下截身子只能保持一个类似“V”型的艰难姿势,双脚虽然能伸出桶外,脑袋却抬不起来,可怜的小少年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人类将混合了自来水的汽油注进自己所处的桶里。敌人们手持油枪断断续续地摁动着扳机,控制液面缓慢地在油桶内升涨,从最下面的屁股上淹到肚子,再到前胸,这时候即使再坚强的少年也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一句接一句地朝敌人痛哭求饶,然而下一秒,他们那令人心疼的哭声就又会被歇斯底里的笑声污染,一根根手指在肉垫与足心上起舞,搔挠着小兽们最为脆弱的命门,他们崩溃大笑着,大张的嘴巴呛进了一口又一口黑水,连流下的泪水都变成黑色了,最终那深黑的液面漫过他们头顶,将高竖的兽耳一起拖下水面。

恐怖的处刑视频到此为止,03默默将泪水吞进肚子,他同情万分地看向那八双搭在桶沿的脚丫,不知是不是出了幻觉,其中的几只脚似乎还在微动,少年赶紧揉了揉眼睛,重新向油桶看去。

“我给你看的其实是改良前的版本,必死的游戏不符合我的审美标准,所以我制定了点规则,给了每个人一次机会。”

经男人这么一说,少年才知道自己看到的并非是幻觉,而是确实有幸存者存活,足足有四人,其实仔细看不难发现,这四个桶内的黑色液面上都探出了一小段塑料管的管口,大约伸出液面两至三厘米高,浸在黑油中的兽人们就口含着这样的直管勉强呼吸,这简直就像跟躺在钢丝上睡觉一样危险,他们睁不开眼睛,受缚的双手也碰不到吸管,一旦嘴巴没控制好竖立的吸管,管口就可能浸入液面,到那时吸进嘴里的东西可就不再是空气,而会是夺命的汽油了。

“你说把你也放进桶里怎么样?让你泡个汽油澡。”男人云淡风轻地向身边少年征求意见,语气平和得就好像在问晚上吃什么一样。

“随你们便吧,反正横竖都是死。”03平静地望着远方,仿佛已将生死看淡,然而,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内心恐惧的呐喊,他害怕死亡,更害怕酷刑带来的痛苦,但当这一切都无法避免的时候,不如更有尊严地面对死亡。

少年欣然赴死的表现在弗尔加眼里不过是个好笑的表演:“噗哈哈哈,我就开个玩笑,当然不会真的把你塞进去,毕竟…那样就看不见你狰狞的表情,听不见到你凄厉的哀嚎了,用这样的刑法来对待你这种品级的玩具,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男人的后半句话让03脊背发凉,这个可恶的魔鬼果然有更肮脏的手段留在后面,相比之下在油桶里溺死都不算什么吗?

“喂,你们歇的够久了,赶紧过来干活!”男人大声一喝,三名士兵便急匆匆从桥上跑下,后头那人的嘴上还叼着冒烟的雪茄,他们回到油桶旁边,伸出手便对着搭在桶沿的脚丫扒弄戳划起来,油桶里的受刑者果然不止要控制吸管这么简单,搔痒是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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