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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丝高跟的剑道仙子,1

小说:玉足仙体(约稿)玉足仙体(约稿) 2025-08-23 19:54 5hhhhh 2100 ℃

  万里青山碧色染,四方仙气寒云盘。

  金步飘摇落蟾宫,玉足如削立城端。

  易云城,大乾仙朝最出名,最引人向往的女修圣地。这里不仅有得天独厚的灵气条件,还有传承自上古的独特功法。

  传说中,这里的女修以足为体,以气为用,步履之间仙气飘飘,杀机暗藏。

  她们的白皙玉足,在灵气的孕育中愈发诱惑迷人,出落可爱,让外界男修垂涎三尺,可惜多数求爱无门。

  “但是,就算求爱有门,又能如何呢?”

  连横云衣衫简素,捧着一方玉盆,站在宫殿之外,心里不无悲凉地念道。

  他自幼锦衣玉食,更有一个青梅竹马相恋相知,可以说未来一片光明。

  但是,他十八岁生日当天,易云城,这个无数女修向往的圣地,却突然到访,要带走梦彩云——连横云的青梅竹马!

  梦彩云几番挣扎,几番哭诉,那位易云城女修才同意带上连横云,但这与其说是恩赐,不如说是折磨的开始……

  感受着身体四处的隐痛,连横云暗自说道:

  “带上我,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稳住彩云,让她先开始修行罢了。这些年这样对待我,易云城恐怕是打着让我疯魔的打算。”

  刚开始,他和梦彩云一样,都以为是真情打动上仙,以后也能双宿双飞。但冷漠的态度,来到易云城后假托修炼严禁见面的命令,还有给连横云安排的差事……都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为修士端茶倒水,修脚按足,也就算了,但是这位剑仙子的苛责和凌辱,恐怕不是正常杂役该受的。”

  来到易云城数年,他在易云城剑道大师姐夏沅溪手下做杂役,不只要忍受低人一等的待遇,冷眼相待,恶语相向,更要每日被剑气摧残,双脚践踏……

  脑海里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景象如走马灯般闪过,连横云双手握紧玉盆,心如刀绞,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彩云……你还好吗?横云哥哥真的想见你……”

  那一袭粉裙,如桃花般灿烂的少女,回眸一笑,灼灼生辉,一直支撑着连横云的意志不被击垮。

  “剑奴,主上让你进去。”

  一双赤裸的小脚映入眼帘,脚趾粒粒分明,脚背线条流畅,脚踝修长,是外界难得的玉足佳品。

  来者正是夏沅溪的贴身剑侍,一袭黑袍,背负剑匣,身材高挑。

  易云城女修,她们练足,更恋足。不仅比拼修为高低,更比拼玉足的魅力大小。剑侍赤裸双脚,是很多中低层女修的常态。

  “为了彩云!”

  不知多少次这样安慰自己,连横云不等那剑侍催促,利索地跪伏在地上,头贴近双脚,鼻尖传来一股清香,但不敢多闻,只磕在地上说道:

  “谢师姐传谕,恭祝师姐修为日进,伏贺主上仙体万安!”

  说这些,连横云刚开始还觉得恶心和耻辱,但时间推移,他也变得麻木了。

  甚至……

  “嗯。”剑侍只轻声一应,用脚轻触连横云的脸,柔软滑腻的触感刚一传来,连横云便配合地歪过头,让她前脚掌踩在自己脸上。

  久经修炼,勤加保养的脚不仅白皙嫩滑,还有不可多得的紧致弹性,踩在脸上,仙风拂过,香气扑鼻。

  连横云做出恭顺的表情,还有一丝受用。

  这是他几年的经验之举,如果不恭顺,从脚上传过来的就不是仙风香气,而是剑气凛冽。更得有些沉醉受用,因为这些女修最在乎自己的脚,如果不这样就是对他们的侮辱,依然剑气伺候。

  “也不知道是只有剑道的女修这样,还是所有女修都这样。不过彩云肯定不会!”

  “乖~”

  剑侍显然很高兴连横云的表现,不仅仙风温柔,脚趾在他脸上按了按,更是慢慢将大拇指伸向连横云嘴边,猛的塞了进去。

  皮肤细嫩,脚趾圆润,像一粒饱满的葡萄,放在嘴里化开一股香甜的味道。

  连横云不只一次有这样的待遇了,他也绝不是恋足自贱之人,但此时却不得不承认,香,真的很香。

  剑侍把脚趾在连横云嘴里搅拌了几下,沾上了湿润的口水,看着脚下的俊逸少年,也觉得十分畅快。

  易云城可没有多少男修,像连横云这样听话又俊俏的少年,更是独一份。剑侍遇到机会就像逗狗一样用脚戏弄连横云,既逞了女修的威风,也偷到了别人享受不到的服务。

  “这个脚,怎么样?”

  剑侍把脚趾拿出来,口水沾在上面更显得娇艳欲滴,香甜可口。把口水抹在连横云脸上,居高临下地问道。

  “师姐仙足,如水中青莲,如月上桂花,师弟卑贱,承蒙垂爱。”

  “咯咯~你倒是嘴甜。我再问你,比起主上又如何?”

  剑侍好像起了兴致,低声问着。

  连横云暗自叫苦,夏沅溪的脚自然是世间仙品,美妙绝伦,无人能比。但怎么敢驳剑侍的兴致?更何况,无论是肆意凌辱还是脚下戏耍,都是关上门来的事,乱传剑仙子的闲话,他怎么敢?

  于是,他只能含混地推脱:

  “师弟不敢妄想主上仙足。”

  “哦?那你就敢舔弄我的?”

  剑侍勃然色变,脚猛的一踩,仙风倒灌,剑气直入连横云体内,让他五脏翻覆,气血动荡,剧痛无比。

  连横云趴在地上痛得全身颤抖,却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的痛苦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怜惜,只会让她们更得意,更变本加厉。

  几年来,无论那玉足有多香甜,连横云都没有转而开始享受,除了内心骄傲的坚持,还多亏了这些女修的喜怒无常和暴戾手段。

  “她们喜欢我的乖顺和相貌,但这种喜欢是自上而下的,是人对畜生的。只要我仍把自己当人,就不可能停止这种痛苦。”

  剑侍见连横云痛得全身颤抖,青筋暴起,却仍旧一声不吭,心里不是佩服,而是一股说不上来的厌恶。

  “你是主上的一只狗,也是我们剑道的一只狗,不要给点甜头就忘乎所以。

  你是不是还想着梦仙子?她马上就要成为新的风仙子,就凭你也配?

  主上留你服侍,还这山望着那山高,真是贱种!”

  说着,就不愉地向外走去,独留连横云在地上趴着。

  “人一走,剑气果然立刻散了。”

  连横云从地上爬起来,脸上一阵阴郁,但很快调整过来,夏沅溪的手段更多,喜怒更无常,不能给她由头。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拍拍脸,连横云捧起玉盆,往夏沅溪殿内走去。

  她是剑道的领袖级人物,独享一座仙宫,但为人深居简出,不喜奢华,因此仆侍极少,风道把连横云送给她之前,修炼的剑奴更是一个也无。

  连横云几年来的观察,恐怕夏沅溪只是害怕苛责同门被批评,而极少的男仆她都不满意,因此才不收仆侍。

  也因此……连横云心头一颤,这个太上忘情的冰山美人,将恶劣的情绪如雪崩一般轰在了自己身上。

  “主上。”

  连横云走到门前,不多说阿谀的话。夏沅溪不喜欢多嘴的人。

  轰隆……

  宫门打开,露出宽阔高耸的殿堂,中间是一方剑池,两边则陈列各式各样的兵器。

  夏沅溪一身白衣如雪,空灵清绝,腰束冰蓝丝带,背负天蓝灵剑,头戴寒玉灵晶链。灵晶落在额前,更显冷艳清丽,一对眸子无波无澜,在剑池前看着连横云。

她不发一言,连横云就压力陡增,不敢怠慢,急趋向前,到了跟前,又放下玉盆跪伏下去,但不像先前那样凑近,不敢多动。

  夏沅溪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居然没有剑气凛冽而来,只将一只脚递到连横云头前,光滑细腻的白色丝袜包裹着仙品玉足,那修长俏丽的脚趾被勾勒出绝美的形状,足背盈盈如月。

  而这丝袜玉足之外,则穿着镂空白色高跟鞋,精致的镂刻花纹衬托出玉足的精致性感,细长的鞋跟则凸显出夏沅溪的高傲冷艳。

  易云城重视脚,因此无论是丝袜还是高跟鞋,不仅是难得的灵器,保护她们的修炼之本,更兼具美观,让人不禁心生向往。

  但连横云却没有向往,他知道从这美丽的玉足处能释放何等可怕的剑气,会让人何等痛苦。

  他只是毕恭毕敬地伸手帮夏沅溪脱下鞋,彻底露出丝袜玉足。一只脚脱下,又另一只,十分熟练快速,这是他活命的本事。

  呼——仙风忽来,剑气凛然,身体被剑风刮得生疼,连横云知道,又到了痛苦的时候。

  夏沅溪拔出天蓝长剑,这是她最爱的佩剑凝光。

  蓝光一闪,夏沅溪已经移到剑池中央,玉足轻点,竟然站立在池中的剑尖上,万剑齐鸣,周遭的剑气更不加收敛,直逼得连横云往后退了几步。

  但他不敢多退,强自站稳,衣衫被刮得褴褛残破,破开道道血口,腑脏被剑气冲刷,喉咙一甜,竟是已然出血。

  夏沅溪在剑池中翩然起伏,禹行剑步,白裙下长腿修长,脚踝圆润如玉,骨节有力。凝光剑上下突刺,化作蓝光,与夏沅溪的霜寒之色相互配合,剑池上留下道道残影。

  “昔在泰皇,告成岱宗……”

  连横云终于开始吟诵诗赋,没错,夏沅溪让他在危险的剑气中留着,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修炼时听着诗赋,品味其中的瑰丽之境。

  “景星耀而太阶平,虹霓灭而日月张……”

  连横云对这些诗赋早已倒背如流,不只是从小的基础,更多是被夏沅溪用剑刺出来的。

  除了剑气不加收敛,夏沅溪还总是用脚踢出剑池的剑,剑锋所指,正是连横云。

  至于原因,大部分是因为他念得错了,或者念得不好,有时候则全是兴起而至,高兴了万剑齐发,误伤了他。

  “巃嵸颓沓,若嵬若嶪,似天阃地门之开阖……”

  咻咻咻——

  夏沅溪或点或拨,将几柄剑射出,其中一柄穿过连横云左臂,霎时血流而出。但他嘴里却不敢停,仍然吟诵:

  “玉女攀星于网户,金蛾纳月于璇题……”

  身上伤痕累累,血流不止,痛得无以复加,连横云只知道不停吟诵。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声音不可避免地走样,只见凝光剑被踢向空中,蓝光大作,灵气涌向夏沅溪双脚,又忽的一收,凝光入鞘,停下了修炼。

  “阴阳为庖,造化为宰,餐元气,洒太和……”

  连横云也吐出最后一个字,残破的身躯跌在地上。

  夏沅溪走到近前,丝袜玉足踩在连横云身上,仙风一灌,让他陡然精神昂扬,伤口也迅速愈合,只有疼痛不止。

  今天这样已经算幸福,连横云立即站起来,去拿玉盆,转向殿后的药房去取剑光洗足液,而夏沅溪则坐在自己的玉石座椅上,不发一言。

  她刚结束修炼,也有些疲惫,秀丽发丝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两侧。丝袜之中,汗液和排出的杂质浸润出微微的粘稠和臭味。

  连横云把一盆剑光洗足液拿过来,跪下伸手为夏沅溪脱丝袜,准备洗脚按摩。

  丝袜直穿到大腿,修长紧致的大腿被勒出一些肉感,两腿之间弥漫着温热的气息。

  如果不是被弄得疼痛难耐,或许此时还可以称得上暧昧。但刚才还在生死一线的连横云,显然不敢去品味这令人向往的身躯。

  手指拉住丝袜边缘,甚至不敢划过肌肤,也不敢拉得太用力,战战兢兢地把丝袜褪到脚踝,长裙下露出若隐若现的腿部肌肤,像抹着霜。

  连横云没有和梦彩云做出格的事,但少年少女却难免身体接触,也曾见过她的玲珑小脚,脚踝比夏沅溪的更圆润,脚背线条也更柔和,脚趾头像可爱的精灵,圆嘟嘟的,夏沅溪的却根根修长,一看就是久经锻炼。

  “像是能杀人的!”

  手里,眼前,明明是夏沅溪的脚,但连横云想的更多的确实梦彩云,这不仅能缓解疼痛,更能让自己心里不至于对夏沅溪起任何的涟漪。

  终于,细腻轻薄的白色丝袜脱了下来,那光滑如玉的脚彻底裸露在空气中,薄汗在脚趾间透露出滑腻腻的光泽,排出的杂质则臭味扑鼻,一点也没有仙味。

  连横云不敢露出一点表情,又对另一条腿如法炮制,脱下了丝袜,两条丝袜叠起来放在旁边,然后跪得更近一些,低头张嘴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汗水。

  连横云凭借俊美的面容,让夏沅溪对他的舔舐并不反感,相反,她在这个时候最满意这个洗脚的工具,让脚能够在剑光洗足之前洗净汗水,至于口水脏?

  连横云早已口含剑光洗足液,将口腔洗净。这个过程剑光刺人的痛苦免去不说,总之他的舌头已经让夏沅溪满意。

  脚趾的骨节细长,趾头则有略微的肉感,挤在一起,在缝隙中有汗液的光泽。连横云循着这光泽和鼻间的臭味,轻柔的舔舐着夏沅溪的趾间和脚底板。

  连横云不得不说,就算身体极端疼痛,自己对夏沅溪极端仇恨,在这样的仙品玉足面前,也难以避免升起一股微妙的快感。

  脚趾柔软细嫩,汗液明明有股臭味,在这脚上,舔进嘴里,却好像是品尝香津……

  剑侍一定想不到吧,连横云竟然能品尝她主上的玉足。

  也不怪外界男修向往易云城,就连疼痛和仇恨都难以掩盖这玉足的无边魅力,连横云痛得厉害,却在舔舐汗脚的过程中酝酿出源自灵魂深处的快感。

  舌头在柔嫩的肌肤上划过,将臭汗含进嘴里,一只脚完了,又立即舔另一只脚,最后两只脚上的汗液和杂质都吞进了连横云肚子里,而柔嫩触感还犹在舌尖。

  “好吃吗?”

  夏沅溪突然问道。

  连横云心尖一颤,自己久经摧残,终于还是精神异常,竟然不自觉地沉溺于舔脚,还被夏沅溪发现!

  难以想象她会让自己何等痛苦,但经验告诉他,实话比好听话更好。于是连横云轻声答道:

  “好吃。”

  夏沅溪居高临下地看着连横云,过了一会儿才冷冽地说道:

  “是吗?”

  话音刚落,脚下剑光突起,将连横云的裤子割开,露出一条壮硕的精虫。被舔得干净的玉足伸过去用细腻修长的脚趾一碰,连横云只感到身下一阵清凉诱人的触感,肉棒噌地站立起来,直顶上柔软的脚心。

  但夏沅溪可不是为了让他享受,肉棒刚硬,就收回脚来甩出一道剑气钻进龟头孔道,刹那间连横云就疼得青筋绽起,差点倒下。

  “修炼。”

  好似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夏沅溪把脚放进剑光洗足液中,交代连横云一声就闭目养神,开始搬运体内仙气。

  “足窍阴历足临泣,返中封直往太冲……”

  连横云胯下被剑气撕裂地痛极,早没了其他心思,心里藏着仇恨,脑子里则只装着辅助修炼的按脚口诀。

  这是易云城剑道仙诀的副篇,专为辅助修炼和孕养仙足。起步先疏肝解郁,通经活络,又运化风气,冷降浊气,接着息风化气,最后陡然间燥湿生风,又添变化。

  “这副篇也是精妙绝伦,能用足部穴位影响全身气血仙风,可惜主动在她,若是以我为主,几个穴位就可让她欲仙欲死,难以自制……”

  念头一瞬而已,连横云战战兢兢地默念副篇,按部就班地配合夏沅溪运气修炼,不觉时间匆匆而过。

  只见夏沅溪身上仙光氤氲,容姿焕发,剑气连贯,在身周形成一道仙披,而剑光洗足液则渐渐黯淡,至于连横云,更是形如枯槁,痛入肌骨。

  “上昆仑,跃太溪,照商丘,养大都……”

  连横云默念出最后一句口诀,手在玉盆里游走按动,激起剑光洗足液最后一丝灵力,涌入夏沅溪体内,让她都情不自禁地轻哼一声,竟是那样婉转清灵。

  夏沅溪睁开眼,见连横云狼狈不堪,形容憔悴,一边鄙夷,一边却念起这个剑奴的能干来。

  “可惜……”

  心里叹息一声,面无表情地腾空而起,脚下仙风一吹,立刻吹干了湿脚,坐到宝座上,翘腿等连横云拿出新的丝袜和高跟鞋来。

  又是小心翼翼的动作,但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大腿的柔嫩皮肤和富有弹性的娇肉。不过此时胯下剑气未消,连横云也就没有快乐可言了。

  终于,高跟鞋也穿上了,今天的屈辱似乎要迎来尾声,却听夏沅溪突然说道:

  “梦师妹终于要登临风仙子之位了。”

彩云……连横云心里的痛更甚于身体之痛,但不知道夏沅溪说这个是要干嘛?

  “你是条好狗,但不能给梦师妹留着了。”

  话音刚落,夏沅溪骤然起身,连横云心里一惊,身体还没有反应,就被一股仙风压在了地上,整个人瘫躺在地上,只有一根肉棒挺立着,怒视苍穹。

  夏沅溪居高临下,白衣胜雪,寒玉灵晶在额前显得她清丽无比,白色丝袜勾勒出姣好的线条,镂空白色高跟鞋更添美艳性感。

  “我要死了!”

  无数次的痛苦折磨,无数次的黯然神伤,无数次的挣扎屈从,在连横云眼前掠过,他恨,他怕,他不甘,但是那鞋跟携着剑气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一个可怕的想法却钻出来了。

  “我要操夏沅溪!”

  是的,他要插入那个清丽的美人,肆意品尝那对仙品的玉足!

  他在临死前神欲狂荡了,肉棒怒目圆睁,冲破了痛苦的束缚,就在高跟鞋触碰到他的那一刻,就在剑气涌向心脏破碎生机的那一刻,就在死亡在一片黑暗中向他招手的那一刻,他射出来了……

  第一道白浊的精液滚烫有力,直射到夏沅溪的丝袜长腿上,第二道劲头略小,射到了高跟鞋的镂空花纹之上,最后一道已经没有力气,只涂抹在了他开始冰冷僵硬的身体上……

  “混蛋!贱人!疯狗!”

  夏沅溪被精液玷污了,立时火冒三丈,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高贵的姿态,嘴里骂着,脚上则剑光纷起,涌向连横云。

  呵呵,连横云看到夏沅溪不复从容,嗤笑一声彻底没了意识。

  “这也算含笑九泉了吧?”

  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连横云!真是条贱狗!”

  夏沅溪仍然不能平复心情,将连横云碎尸万段,用仙术把碎尸和脏了的丝袜高跟鞋都扬灰冲去,直到殿上没有了痕迹,才安然坐在宝座上,揉了揉眉头,清艳的脸上仍有怒色。

  “梦师妹,你该赔我一个更好的奴仆。”

  这声自语散在空旷的殿堂之中,除了剑池中几声剑鸣,四周又陷入沉寂。

  “金天之西,白日所没……

  不睹诡谲貌,岂知造化神……

  生死了不尽……

  谁明此胡是仙真……

  举足蹋紫微,天关自开张……”

  一处黑暗的空间,突然弥散出煌煌如日的光芒,伴随着辽远而又庄严的吟诵之声,又有金沙玉砖升腾而现。

  一个双目炯炯,两鬓赤红的虚幻面孔在空间之上,眼中射出碧玉之光,须臾间便生出一个男人的身体来,细看来竟然就是连横云!

  接着又是一道紫薇星光,投射到身体里,连横云就睁开眼来。

  刚一睁眼,他脑海里就涌现出诸多信息,消化了一会儿,明悟了状况,赶紧起身一拜,高呼易云仙老。

  “我自文康之世,传仙法,教众生,立易云,凡万年之数。欲界天道,必有正反,仙气聚,魔气生,今易云将倾颓,汝当扶之。”

  “仙老,我有深仇大恨于易云城,必除尽魔嚣,只盼仙老垂赐天恩,可堪除魔。”

  连横云拜倒在地,眼里满是期待,看向易云仙老。

  “有打足鞭,破仙气护体;有捆仙绳,消仙风法术;有御女根,掌肉欲沉沦。须以贪求,嗔恨,痴愚之三毒三不善之心取之。”

  话音刚落,连横云忽然忆起夏沅溪的仙品玉足之曼妙可口,于是左手显出一把打足鞭;又忆起诸多屈辱痛苦和死亡的恐惧,于是右手现出一根捆仙绳;最后好像想起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起,昏昏睡去,于是胯下的宝贝闪闪发出粉色的魅光。

  “是诸寂灭,无善无恶,无是无非,无仙无魔。去吧……去吧……”

  “夏沅溪……”不知道在昏睡当中看到了什么,连横云呢喃着仇人的名字,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这黑暗空间无日无月,不知时间长短,只见金沙玉砖次第消散,煌煌之光渐渐隐没,虚像宏音悄然而去。

  忽然,连横云醒了过来,将打足鞭捆仙绳挥手收了起来,凝神而望,看到自己身死的剑道殿堂,恨恨说道:

  “我已经将仙老的恩赐都消化了过来,夏沅溪,你准备好当狗了吗?”

  明月皎皎,一袭白衣胜雪,冰蓝点缀的倩影在剑道殿独立,她忽而起身刺剑,忽而坐地冥思,柔顺细腻的白色丝袜包裹在细长的腿上,更裹住了美妙绝伦的玉足,仿佛无暇美玉,仿佛绝世珍馐,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不是别人,正是夏沅溪。连横云从神秘空间一念脱出,见到这残忍的冰山美人,心里又恨又喜,暗暗握紧了打足鞭。

  “什么人?!”

  夏沅溪果然是仙法高绝,一下子就发现了连横云的气息。她霎时间仙气氤氲,剑气凛冽,那蓝玉宝石点在额间,更显清绝艳丽。

  “是你的主人,剑奴!”

  连横云面对曾经无敌的存在,却浑然不惧,祭出打足鞭,只是一抛一打,就破了夏沅溪的仙气,她想要提剑来战,也被止在原地。

  “连横云!这是什么?”

  夏沅溪这才认清来人,心里惊惧不已,死而复生,又能破自己的仙气,究竟发生了什么?

  连横云却不管她的惊惧,眼见打足鞭起效,立刻又祭出捆仙绳将夏沅溪的手脚捆住,让她跌倒在地。

  “沅溪剑奴,可有想我?”

  “呸!谁想你!”夏沅溪被捆住,只能奋力扭动身子,反而更显得袅娜多姿,妩媚动人。

  连横云走到近前,蹲下来看着夏沅溪羞怒的表情和吹弹可破的脸蛋,心里十分畅快。手里也不安分,一把摸上白丝长腿,尽情蹂躏。

  以前帮她脱丝袜的时候都得注意不碰到大腿肉,如今却可以肆意感受那柔嫩细腻的触感,能够充分抚弄温热软糯的腿肉。

  当然,这只是陪衬花的叶子罢了,最引人垂涎的自然是那仙品玉足。玉足在白丝和镂空高跟中包裹着,只能看见它的些许形状,却已经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以前连横云只能带着痛苦去抚摸舔舐,实际上没有多享受。如今,他终于能翻身做主,肆意玩弄了!

  这高跟鞋……当时就是这鞋跟携着剑气将我宰杀的吧……

  曾经的凶器,如今却盈盈一握,在连横云的手中听话极了。

  “毕竟是死物,它不是我的仇人。”

  连横云念叨着脱下了这高跟鞋,用鞋跟在夏沅溪婀娜的身子上划过,最后落在红润的樱唇边,手指撬开牙关,在里面蘸满了湿滑口水,搅弄着舌头,顺势把鞋跟插了进去。

  “嗯哼!混蛋!啊唔!”夏沅溪果然反应极大,但身子被绑着,仙气全失,却是只能嘴里支支吾吾,空流出一行口水。

  仙殿无尘,那鞋跟大概率还是干净的,只是长长的鞋跟十分坚硬,捅在嘴里,绝不舒服,也肯定耻辱感满满。

  “嘴里插着个高跟鞋,真像条狗啊~”

  连横云抓住一切机会羞辱夏沅溪,果然激得她又是一阵挣扎。

  插了一只高跟鞋,还剩一只,连横云抓起来闻了闻,果然是汗臭与足香交织,平心而论,他是喜爱这种气味的,简直就要舔舐起来。

  但是报复为主,于是他故意说道:

  “母狗的鞋也是臭的,还是得洗一洗。”

  不待夏沅溪反应,就拖着她到了放剑光洗足液的地方,灌满了一整只鞋,晃一晃,又扬声说道:

  “总算洗干净了,就是这废水不知道该倒哪儿?——

  哦!对了,就倒到母狗的嘴里吧!”

  说着,就顺着樱唇插着鞋跟的空隙,端酒杯似的拿着高跟鞋,一股脑儿地倒进嘴里,让夏沅溪呛得咳嗽起来,嘴里也火辣辣地痛。

  她本来高傲的面孔,此时完全扭曲过来,嘴里插着鞋跟,鼓囊着洗鞋的废液,冰冷的眼神瞪大了看着连横云,琼鼻急促地张合呼吸,脸上尽是被摧残的绯红。

  连横云很满意这种狼狈,但仍不满足,于是挪了挪位置,让夏沅溪平躺在地上,终于把焦点放在了仙品玉足之上。

  夏沅溪脚的形状真是绝美,在白丝的包裹下,显现出极其柔美的弧线和清绝修长的轮廓。

  为了近距离观察这对玉足,他提起玉足让夏沅溪把腿抬了起来,整个人像是仰面求欢的母狗,清美白皙的长裙被掀开,立刻露出完整的白色长腿和圆润饱满的屁股。其间光滑的大腿肌肤极为瞩目,勾人魂魄。

  “唔呼!贱奴!”

  夏沅溪又急得挣扎起来,说话时还往出冒着洗足液和口水的混合物,但是捆仙绳发威,玉足又被提在手上,就像是撒娇似的扭了扭屁股,反而让连横云饱了眼福。

  “母狗真是有活力,动吧,动吧,越挣扎我越喜欢!”

  说着,双手捧起白丝玉足,看着里面根根脚趾乱动,勾勒起诱人的丝袜痕迹。

  脚趾如剑,根根细长,好像要戳破丝袜,但又被裹住,只是愈发透出脚趾本身的肌肤和触感。好像小鱼似的,活泼可爱,让连横云的御女根陡然挺立起来。

  “这丝袜还是被汗打湿了,带点母狗的骚臭味,就不含了,脏我的嘴!”

  他深深嗅闻了一口玉足,胯下变得更硬,其实汗脚虽臭,放在这仙品玉足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只是要刹她的威风,不得不忍住。

  等把你彻底震慑住,还要好好享受一下这汗脚!连横云暗自想着。

  不用嘴,用什么?当然是用脏臭的肉棒,连横云干脆利落地脱了裤子,一根挺立的肉棒就甩了出来。

  “母狗就要好好伺候主人!”

  说着,连横云把夏沅溪的脚弯了下来,两只凑在一起,足弓弯弯如月,两个脚的脚心窝住了肉棒,丝袜细腻的触感立时包裹上来,玉足的柔嫩也随之袭来。

  “你的脚还是好用的,不如叫脚奴算了。”

  他拽着玉足前后包裹抽查,还不忘刺激一下夏沅溪,惹得又是哼哼呜呜,左右挣扎。

  一用力,肌肉就绷紧,脚上顿时传来紧致的触感,隔着丝袜摩擦,肉棒仍能感受到里面那双玉足的柔嫩滑腻,偏又加上丝袜的触感,更添几分诱惑。

  只几下,连横云的肉棒就分泌出些许汁液,都抹在洁白如雪的丝袜玉足上,这汁液和汗液混在一起,渗过细腻的丝袜,沾染到里面的玉足之上,散发出奇异的气味,更现出淫靡的光泽。

  再看夏沅溪,脸上莫名升起两朵红云,眼里还是凌厉嫌恶的眼光,却似乎多了些许波澜,嘴还塞着高跟鞋,留出粘稠的津液。

  冰山似乎融化了些,冰雪世界好像开了淫靡的桃花。

  “御女根!”

  知道是胯下的宝贝起了作用,但不着急去激发肉欲,火山喷发。连横云反而想起了以前的一个灵感——仙诀副篇用足部穴位控制全身气血。

  “有御女根辅助,效果还会更好!”

  若要点穴,还是得把丝袜脱下来,一念起,连横云立即扒上大腿根处,扣住丝袜往下一拉,那腿肉的触感确实美极了。

  两脚分开,丝袜从脚上扯下来,薄薄一层团成了团,白皙的玉足露了出来,和洁白的丝袜相映成趣,都有些油腻腻的光泽。

  把丝袜先包住肉棒套弄几下,丝袜吸饱了龟头上的汁液,龟头也享尽了丝袜的触感。

  心头一阵感慨,面上却冷着脸,把夏沅溪嘴里的高跟鞋拔出来扔在边上,刚听见呜啊一声娇吟,就果断将一团丝袜塞了进去,于是只续上沉闷的鼻音。

  “你有没有尝到自己的脚臭?沅溪脚奴~”

  夏沅溪自然回不了话,连横云也不管她,自顾自捧起皎皎明月似的玉足,暗运口诀,提腰一顶,龟头处传来滑腻腻的触感,柔嫩的足肉微陷。

  鸣大钟!

  夏沅溪顿时感到身体被撞了一下,一股颤动直击心灵,弓起背来,脚趾也蜷缩在一起,整个人都被调动起来。

  这细长的脚趾,分开的时候秀丽脱俗,合起来蜷缩的时候却俏皮,像是高傲的大姐姐对你露出来软弱的一面,渐生闺房之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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