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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保存文献】尸侣之猝死的凜凜--一对男女尸体在殡仪馆的奇遇,1

小说: 2025-08-23 13:57 5hhhhh 1420 ℃

引子

我的小名叫凛凛,喜欢运动,中学时代还曾经做过篮球队的拉拉队长。但是,再漂亮的女人,也会和大家一样,终有一天也会死亡,也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一旦死亡了,会和生活在城市里的所有人一样,会被拉去烧成骨灰,连骷髅都不会留下的。当然,我现在不知道会如何离开这个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无常。有可能,会是这样的:我可能有隐疾,畢竟小时候得过一次严重感冒,染上过心肌炎。尽管炎症早已治愈,可是已經留下自己都不知道的后遗症。就在将来的某一天,起床的时候我觉得有点胸闷。本來我以为是气候的原因,所以我决定还是出去跑几圈。連續两天又闷又热的,整个城市像个蒸锅,是搞得人透不过气来,在這情況下有些中暑也沒有什麼吧?我已经坚持跑步好几年了,就因为这份坚持,尽管也吃得不比闺蜜少,但至少仍然保持着诱人的身材。我穿上了喜欢的Adidas白色运动衫和蓝色运动裤,套上白色的船袜和跑步鞋,把手机放入手机套,围在左臂上,然后插上耳机,走出家门,走到我熟悉的小河边,开始每天例行的跑步。清晨的河边,跑步的人还不少,有很多因为天天一起跑步,而混得脸熟的人。我对着跑友们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大家一起跑起来。大概跑了5分钟,突然觉得今天有些不对,有些喘不过气来,於是放慢了脚步,想放慢速度休息再跑。忽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暈眩,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感到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頭開始暈起來, 旁邊的人從我身邊跑過去,卻不小心,把我撞了。毫無控制力的我像一塊木頭似地被撞飛了出去,翻落在地上上。「砰」的一聲,我的額頭重重地撞到了地面。

我掙扎想翻過身體。

忽然觉得一阵心慌,兩眼一黑,啥也看不見了。這一切來得如此之快,根本來不及反應!我在昏迷中依稀聽到旁邊有人大喊,许多人围到了我身边,有给我喂水的,有打電話叫來了車急救的,我被抬上担架,用救护车送到醫院急救,可我卻毫无反应。我被一路疾驶送到了医院,马上被推进了急救室。

医生撕开了我运动衫,挂上了仪器,开始做心肺复苏。他们又是按压,又是人工呼吸,还用上了电击,注射了强心针,可是忙半天,屏幕上还是一条直线。15分钟后,医生掰开我的眼皮,用手电照了一下我的眼睛,我的瞳孔毫无反应地放大着。醫生对我已經回天乏術了,我被宣告死亡了。難道,這就是「死亡」?一切都結束了,所有的輸液管、輸氧管還有亂七八糟的監視設備都從我身上取走了。

医生离开了我,去忙别的病人了。无助地躺在担架床上, 衣衫已经被撕开,胸膛袒露在外。尽管经过了电击,小巧而又结实的乳房依旧坚挺着。 头发微微有些散乱,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我张开嘴着,像是想要叫喊:“我没死,别放弃我。” 但他們再也不會理我, 死亡就是結束。她們說我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年轻、漂亮,可是,我的生命已经逝去,這個世上,已不復存在,存在的,只是一具女屍。作為屍體,我不能再留在急救室。 看惯了生死的护士走上前来,把撕开的运动衫整理了一下,盖住了我胸部,取下左臂上的手机,装入塑料袋,然后用白布单从头到脚盖住,医生填写了一张死亡证书,别在了我胸前的床单上,然後把我的床推出了急救室。护士把我的担架床推上了一部电梯,下到地下层,把我送到了醫院地下室那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在那裡, 我成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 靜靜躺在停屍房的鐵床上。 不過作為人的一生已經結束,可是作為屍體的我,一切的才剛剛開始。

第一章

親人在哭聲中拒绝了我的尸检。医院的人說, 既然我的父母已经拒绝了解剖, 我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后事,也没有提出过要捐献遗体,所以, 我就没有理由再待在这家医院了。我和普通的死人一样,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殡仪馆了。 醫院的人員联系了殡仪馆後,把我留在了幽暗的停屍房。 在等候的時間裡, 停尸房就除了我,還有一具尸体,和我一起在这个冷清的地方,等待著殡仪馆派出的车来接我们。和我一样,那個人也被白床单从头盖到脚。 我一动不动地乖乖地躺在他身边,没有和他自我介绍,没有和他握手寒暄。但是,能够和他在停尸房相遇,相伴走过在这世界上的最后的时光,是不是我们的缘分呢? 殡仪馆接到医院的电话,就直接派出来车来接我们。 来接我们的殡葬工,会是啥样的人呢?大概会是两个25岁左右的殡葬工,一男一女。他們一起从民政专科毕业,以前是同学,现在是同事。那男的叫方浩,那女的叫周文琴。 他俩是搭档,他们见惯了死亡,居然,走进停尸房的时候,还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根本毫无顾忌。 那天,停尸房就我们两具尸体,他们走到我身边,方浩掀开了我身上的白床单。他们看见了年轻漂亮的我,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死人好年轻啊。”我不习惯这种称呼感觉他们没有礼貌? 其实,他们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生命已经终止,我们是尸体,是死人,是死尸。 方浩开始剪开我原本在急救室就已经被剪过的运动衫,运动衫原本就无袖,“咔嚓、咔嚓”两刀,剪开运动衫的肩部,我的运动衫就成了两块布,被他抽走,扔进垃圾桶。为了舒适,今天我没穿文胸,这下,我胸前一對的小巧而又结实的双乳就裸露在这个男生的面前。照道理說,我應該害臊得縮起來或是馬上轉身背對他,可是我已經死了,變成一具女屍,一具女屍是不會對害臊有反應的,我的双眼依然無神的半開著,都懒得去看他一眼,只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他扒的是别人的衣服,似乎这一切和我无关。 这时,周文琴解开了我的鞋带,把跑步鞋脱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气味从脚上弥漫开来。当她扯下我的那双船袜的时候,那股气味变得浓烈起来。 今天,不是方浩和周文琴的第一次合作了,两人已经有了默契。方浩抬起我的腰,周文琴抓起我的裤管一拉,一下就把我的运动裤连着内裤拉到脚踝了。 她皱了一下眉,一手抬起我的脚,一手把裤子脱了,扔进垃圾桶。 那时,我会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对男女面前。不说方浩早已趁机摸了好几把我那一對柔軟的胸部,把他的裤子顶起了一把小伞。就是周文琴,看着我微微分开的双腿和两腿间那条神秘的缝隙,也已经热血沸腾。 大家会有点好奇,他们为啥要把我衣服都脱光呢?因为我們在死了之后,将要做检查、消毒、清洗等处理。这种处理,是全身性的,当然不能穿着衣服做。而死人是会很快僵硬,所以他们要在第一时间把尸体身上衣服脱掉,便于后续的处理。 周文琴看着眼前的我,她好像联想到她自己,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象自己死亡后,会被哪个同事脱光,会像我一样地赤裸面对自己熟悉的人的眼光。想到这个問題,她的臉会变得紅紅的,可能還感到有一股暖流从她下面流出。 方浩把我双手交叉着放到了我小腹上,用细绳把手腕捆扎起来。修长的中指,正好落在了双腿之间。乍一看,好像是一个害羞的睡美人,羞怯地用手盖住自己的隐私;又好像是怀春的少女,在自我满足。 周文琴也把我的双脚并拢,在脚踝处用绳子绑好。他們的說法,要把手脚绑起来,并不是怕我会诈尸,只是怕在运输途中,手脚会乱摆,僵硬了以后,不好處理。 周文琴在边上空着的停尸床上铺了一张大大的白布,然后方浩抬起我的肩,她抬着我的雙脚,把我抬到白布上,用白布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后用白色的扎带,在脖子、胸、屁股、膝盖和脚踝处,严严实实地扎紧了。把一些登记信息的死亡证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们把我留在一边,走过来掀起鄰居盖着的床单。接著,又对视了一眼,他們很吃惊今天他们碰到的处理对象,为啥都如此年轻。 那是一個男人,不對不對,應該叫他男屍呢。原来在病房的时候,穿着医院病号服,断气后,护士就把病号服脱了拿去消毒,留给以后的病人用。所以,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小内裤。周文琴熟练地用剪刀在他髋骨两边剪了两刀,把内裤剪成一块破布。两人配合熟练,方浩用手插进男屍的腰后,把他屁股就搬离停屍床,旁邊周文琴一把就把内裤的破布扯走扔掉。现在,那具男屍也将是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他们了。 同样地, 那具男屍也和我的屍體一樣被他们捆起手脚,用白色裹尸布裹好, 紧紧的扎起,挂上了死亡证。方浩瞄了一眼他的那张死亡证,喃喃自语道:“谷雨,好古怪的名字啊。”原来,我的同伴名字叫谷雨。 周文琴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说:“有啥奇怪的,那具女尸叫林妙凛,你不觉得那个凛字,也很少有人用吗?” 他们推进一辆担架床,和医院里用的担架床不同,它的上面就是一块铁板,没有铺任何垫子。他们先把 那具男屍抬到铁板上,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没把那具男屍先推出去,反而把我也抬起来,放在了那具男屍 的上面。 大概是为了保持平衡,他们让我的头枕在 那具男屍脚上;柔软的屁股,隔着裹尸布,压在了那具男屍软软的小弟弟和被捆住的双手上;还有我的脚,也搁在了那具男屍的嘴边。他应该不会闻到我脚上的气息了吧。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偷懒的行为,他们又在我们上面盖了一条白色的裹尸布。然后方浩在前拉着铁板床,周文琴扶着我,坐电梯升到地面,来到了医院的后门。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用商务车改造的接尸车。车的后盖打开了,周文琴掀开那条掩人耳目的裹尸布,方浩跳上车,拉着我脚上的扎带,把我先拉进车厢,然后拉着那具男屍脖子上的扎带,也拉进了车里。他们收起担架车,靠在车厢边上,然后就发动了汽车,把我们拉去殡仪馆。

第二章

这一路难免会有些颠簸,好在,路程并不太长。没多久,我和谷雨会来到我们的目的地--殡仪馆。以前我们来这里,是来和别人告别的,走的是殡仪馆富丽堂皇的前门。而这一天,我们已经成为了遗体,是作为男尸和女尸来这里接受处理,再由别人来和我们告别。我们被白布包裹着,躺在接尸车的车厢地板上,而接尸车不会从前门进去,那样会惊动来哀悼的活着的人们。它会开进毫无装饰的铁皮后门,开进殡仪馆的后院。 方浩熟练地把车转了个向,车屁股对着大楼后门。然后,他俩跳下车,打开车后门。先把折迭式担架床拉下车,支了起来。他拿起一个铁钩,把谷雨的尸体拉出车外,“砰”地一声,重重地跌落在了担架床的铁板上。 被白布包裹着的我接着也被钩住脖子处的扎带,用力一拉,把我拉出车厢,“砰”地一声,我重重地跌落在了已经躺在担架床上的那具男尸上。我乖乖地平躺在谷雨这具男尸的身上,头正好落在他小腿之间。我的脚对着他的脸重重地砸下,而且脚跟砸在鼻子!真对不起他!。卸完车后,方浩开车去停在车库里。周文琴拿这铁钩,钩住担架车,把我们拉上门外的斜坡,顶开大楼的后门,那门上写着“接尸大厅”四个字。我们被拉进门去。就像门上写的,里面是一个大厅,开着很强的空调,温度比外面低了将近十度。大厅里有四张贴着白瓷砖的台子,台子差不多有一米宽,两米长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验尸台吧。其中的三张已经躺着一个或两个赤身裸体的死人了,有殡葬工正围着他们在忙。只剩下一张台子给我们,看来,我们要一起分享那张验尸台了。 周文琴把我跟谷雨这一男一女的尸体拉到台子边缘,先让铁板床紧贴着验尸台,踩了几下铁板床下的踏板,让铁板高过台面。 接着她走到铁板床边,双手把我的尸体一推,我就从谷雨的尸体上翻落到台子,我的脸还直直砸在了台面上,幸好我已经死了,没知觉了!否则,大概我会痛到大叫。她用钩子,先钩住我脚踝处的扎带,把我拉向验尸台的另一边,然后再拉着脖子上的扎带拖到一边。这时,停完车的方浩 来到谷雨的身边,用力一推把他也推到验尸台上。然后,把铁板床从验尸台边推走,放到墙角。 那两个工作人员他们看来真的很有默契!周文琴看着方浩把铁板床推走,就收走我们两具尸体脖子上挂着的移送单,走到一台电脑终端前,用扫码机扫了一下单子上的条形码,把尸体的信息输入到殡仪馆的系统中,然后从打印机上打出了两张号码纸,机器还吐出两个塑料环,环上也有同样的号码以及条形码。周文琴走回来把那套标识递给了一声不吭地走到身边的方浩。需要解释一下,条形码和那个号码,称作尸号,以字母开头,我的尸号打头字母是F,谷雨那具男尸的打头字母是M,分别代表了我们的性别,然后是我们被送到这里的日期,最末两位是当天的序号,假设说,我是那天第16个到殡仪馆的,我的末两位就是16,至于我旁边的男尸谷雨比我早拖下车,当然就是15了。 一但有尸号,尸体就会进入殡仪馆的物流系统,经过扫码,系统就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正在进行啥样的处理,再也不怕把我们搞丢,或者把我们和其它死人搞错了。周文琴和方浩快速地解开我和旁边的男尸谷雨裹尸布上的扎带, 他们几乎同时解开了那几根扎带。 然后抓住裹尸布的一角,用力地一抽,还被捆着手脚的我们,就像木头一样从裹尸布里滚了出来,咚地一声在台子中央撞在了一起。因为刚才我是翻落到台子上又撞在一起, 我身边的男尸谷雨是面对着我的的后背,而我是背对着他,双手往前,一对柔软的乳房挤在一起。就这样我们相互支撑着,侧躺在验尸台上。 谷雨的嘴轻轻地吻着我出过汗的脚跟,他的胸贴着我的后腿,被捆着的手的手背贴在我圆润翘挺的屁股,他的小弟弟好奇地顶着我肛门,双脚踩在我的长发上。 我们俩的样子,好亲热啊, 周围还有这么多活的和死的人,还面对着这么多殡葬工人的目光。 只可惜,那时的我们都已经死了,都感觉不到了。 当然,他们也不会让我们这样一直躺着的。 周文琴拉了我后面谷雨的尸体,让他乖乖地平躺在验尸台上。本来我的尸体自然地斜靠在他身侧。那边方浩又抓住我的手臂和大腿,轻轻地一拉,把我从谷雨身上拉开, 胸前还柔软保有弹性的乳房还晃了晃。 然后也和谷雨一样乖乖地平躺在台子上了。 “咔嚓、咔嚓”几声,他们把捆着我们手脚的绳子剪断了,我的尸身还没僵硬, 被解放的双手也自然地垂落到身侧台面上。 胸前一对被挤压的软嫩乳房因为手臂垂放到身体两侧而恢復形状,向两侧歪去。 同时,我一双光洁而修长的脚也微微地分了开来,成自然的倒八字形。大腿根处也分开,长满黑色羞毛的耻丘和隐蔽的私处 ,就这样 毫不遮掩的在众人面前自然裸露。同样的在我身边的男尸谷雨, 和我一起直挺挺躺在同一个台子上。 他也是一样 ,双手双腿鬆开,在小腹浓厚的阴毛上展出他软软的一根阴茎。我们 都是一丝不挂, 所有的隐私,都在众人面前暴露。 因为台子只有一米宽,所以,我们靠得很近,我们各自一手的手背不自觉地碰到对方的屁股侧面。 真的好害羞! 他们抓起我们靠外侧的手,把那个有印上条形码的塑料环套了上去,然后抽紧环上的一个头。这将是我人生最后的标识,當这个手环牢牢地套在我们手腕上時, 正式宣佈我和谷雨,這 一男一女的两具尸体 和旁邊台子上躺赤身裸体的死人一樣, 成為了這殡仪馆裡等待处理的死屍 。 他们将开始给我们做尸检了。 一听尸检,開始有些怕怕的感觉啊? 不過他們检查的內容不同于法医的尸检,殡仪馆的尸检 不会关心我们是怎么死的,因此,不会对我们进行解剖。只关心我们是不是完整、有没有腐烂,然后根据我们想新鲜程度,决定对我们进行怎么样的防腐处理。 第一步,他们会掰开我们的眼睛,用手电筒照射一下。我们已经死了,瞳孔当然就不会有收缩的反应。这个是例行的程序,经过这个程序,他们可以确认我们是真的死亡了,可以不必担心伤害到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处理我们这两具无知无觉的死尸了。 他们拿出各自的工作手机,把我们手环上的条形码扫了一下,系统就知道尸检的所有数据,将自动记录到我们尸号下,手机屏幕上還自动跳出了尸检流程。 再來是拍照,他们把号码纸放在我们胸前,用手机给我们拍摄了标准像。接着,把号码纸放到我们身边,给我们拍了从头到脚的全身正面照。我们除了那个手环,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呢。我和谷雨, 我们所有的隐私,全都被他们拍下来了。现在想想,可真的好害羞啊!不过,到那时,当我躺在那张台子上的时候,我是不会介意,也不会害羞的。 拍完正面照,他们各自拿起一个针筒,用针头在肚脐下面刺破我们的肚子,针头刺进去有一寸那么深,然后开始抽取我们腹部积水。幸好成为了尸体,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不然一定痛到哭出來。他们抽出针头,把积液注入试管,然后放进一片试纸。试纸并没有改变颜色,说明我们还都很新鲜,不需要做防腐处理,可是,为了殡仪馆的经济效益,他们按惯例,在App的“防腐措施”那一栏选取了“针防”。 他们又抓起我们的一个脚,让我们抬起腿,再让我的膝盖弯曲,我們兩具死屍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都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他们费了点劲,才让我们关节弯曲起来。 所以,他们在“僵硬度”一栏填了个1级。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在了我们两腿之间,我们的男女外生殖器直接落入他们眼中。 尤其方浩在看我的外阴唇部位。 因為死掉的我没有知觉,不會臉紅 ,不然羞死人了! 方浩已经拉直我的腿,把我的腿放在台子。然后,又拉了一下我的左肩,让我向右方他站的方向翻轉侧身。他抓起我左臂,让我的左手离开谷雨的屁股, 再放开我的肩膀,现在我的左臂被压到背后。他的右手从我的右腿下穿过,从上面抓住了我左大腿,用左手推着我的右肩,右手一拉我的左大腿,我就开始朝谷雨躺着的左边翻身。 但我不能完全翻过身去,而是斜靠在谷雨的身上。我的右脚貼在谷雨嘴边,我的右乳貼着谷雨 的左膝,我的右手,巧合落在了谷雨的小弟弟上。 可不能怪我下流,怪只怪這個台子太窄了!我们兩具屍體貼得太近! 方浩拉着我的左臂左腿,把我从我谷雨屍體上拉开,让我平趴在台子上。可是右手还是依依不舍地留在原地,他只能再抓起我的右手,放回到我身侧。 那边周文琴也开始同样给谷雨翻身,他也斜靠在我身上,右手也落到我屁股正中央,中手插在我的屁股中間精致的菊花。周文琴也拉着谷雨的左手左腿又使他趴在台面上,只是,谷雨的右手还留在我屁股上。 “这两个死人什么关系啊,好像对对方都很有意思呢。”方浩边说,边抓起谷雨手一扔,扔到了他身边。我跟谷雨兩具死屍都老老实实地脸朝下,屁股朝上趴在尸检台上。 接著,方浩拍了我全身背部照,周文琴也给谷雨拍了张,說 “是啊,这两个都很漂亮呢,看得我都有点莫名的兴奋了,这两个,年龄相貌倒都很般配呢,可惜了” 他們手指按了幾下手機,我们光屁股的照片就这样 留存到了他们系统里。 方浩用手放在我屁股上,說 “他们这一对,能躺在同一张台子上,也算是有缘吧。”接著,分開我的臀肉,把一支温度计緩緩插进了我的肛門。 雖然我死了,可是肛門的括約肌還是很緊, 上面保持清楚的肉褶, 或許也是因為常運動,屁股比較圓潤緊翹,肉也比較結實 。 所以方浩手一鬆開, 屁股上的兩片保有彈性的嫩肉又併攏成一條縫,緊實的夾住了溫度計。 周文琴也给谷雨插了一支。谷雨的臀部形狀較長,兩邊肉較少, 線條粗曠而結實,很有男人味道的屁股 ,讓插在他屁股中間的溫度計感覺是像被緊緊夾住。 也許因為我是女的, 比起來,我的屁股臀線更圓弧 。 臀部更寬更翹,從後面看來感覺更有彈性, 渾圓有肉。圓鼓鼓的 屁股向中間集中形成一條股溝 ,插著中間的溫度計倒有點像從股溝伸出來一樣自然 。 我跟谷雨兩具屍體就這樣, 屁股插著一根温度计,臉朝下,靜靜 趴在尸检台上,一起测量屍體温度 。一会儿,他们从我们肛門裡拔出温度计,我30度,谷雨32度,他们又用手机记录了下来。这时,周文琴的手机响起了钟声。“呀,时间过得真快,该吃午饭了。走,先去吃饭,下午再来收拾他们吧。” 就这样,他们把我们留着尸检台上,肩并肩走出接尸大厅。

第三章

午饭时分,接尸大厅静悄悄的。殡葬工们都去吃饭了,只留下我们这些尸体。边上的尸检台,有一张已经空了出来,还有两张各躺着一具尸体,一男一女,看上去已经有把年纪了。他们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仿佛在思考人生,回忆这一辈子走过的路。 我们也乖乖地趴在那里,脸朝下,额头和鼻子顶着尸检台的白色瓷砖;我们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我跟谷雨的肛門中間開了一個口正在慢慢地收缩 。那是在刚才测体温的时候,被戳出一个小小的窟窿,虽然我们的括约肌还有弹性,可是已经不如我们活着的时候弹性那么足了,所以,在慢慢地收缩,窟窿在很慢地变小。 因为有那个窟窿,我可以毫无声息地把肚子里的气体排出 ,不会放出大聲害臊的響屁。我想谷雨也是一樣在排氣吧。 我和谷雨我們真的有緣分。我们都裸着像是情侶一樣貼緊趴著,相互之间只有10厘米的距离,要是在现在,我们一定会兴奋不已,一定会拥抱在一起,或許兩人紧密地吻合在一起,進行激烈的性愛吧。可未来那一刻,趴在尸检台上的我们,啥也不会做,连伸手抚摸一下对方都不会,只是乖乖地趴着。 不过, 我们这两具尸体,也不是一动不动。 我们的血液还没完全凝固,还会向低处流动。我趴在尸检台上, 阴蒂也稍稍变长、变硬了一点,大阴唇也因为充血而变厚了 ,最明显的,是我那被压在台面上的双乳,居然变得坚挺,而上面的乳头,也变得硬硬的,凸出在乳房上。而趴在我边上的谷雨,他的阳具被压在身下,血液就集中地流进了他的阳具,流进了其中的海绵体。那个死去的阳具也在慢慢地变大、变硬。我们俩的样子,就像一对充满欲望,马上要云雨一番的男女。天哪,这就是传说中的盎格鲁的欲望吧? 可是,我已经死了,是尸体,哪来的欲望啊? 门外传来了人声,那是我们的看护者方浩和周文琴。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我们这两具罕见的漂亮的男、女尸体,吃完饭,放弃午休就匆匆地跑回來接尸大厅。 他们推开了门,走到了我们身边。他们用专业的拉腿推肩來翻動我們的尸体,把我们翻过身去。 沒想到的是旁邊的谷雨一翻過來那被压在身下许久的阳具一下弹了起来,像一把手枪,又像一根硬柱子,直挺挺地对着周文琴。沒想到男尸趴久了,就会有这种生理反应啊?周文琴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看着谷雨那根漲大的小弟弟,对着方浩说:“看看你们这些男人,这么下流,死了还想要啊?” 转过头来对着谷雨说:“换做其它男人,我一定把他鸡鸡割了。可是你,唉,谁让你这么俊呢,我就满足你一下吧。” 说着,周文琴似乎忘记了还有方浩在旁边,竟然动手要脱自己裤子。方浩看呆了,但还是发声问道:“你想干嘛?” “我想骑他。难得有这样的货,你也可以骑那个女的。”她抬手一指你。 “你疯了,你知道他有没有传染病啊?” “没有吧,刚才看了一下,好像是死于心脏病啊。” “就算那样,你不会不知道人死了,免疫系统停止工作,细菌和病毒会快速繁殖,产生所谓的尸毒啊?别把自己搞一身病。” “没这么严重吧?” “谁知道呢?万一有这么严重呢?” 方浩瞄了一眼我的阴部,說:“这个女的,好像也很想要的样子,不如,让他们相互满足,然后我们相互满足吧。” “你能像他那样吗?”周文琴问方浩。 “啥样?”方浩被问得莫名其妙。 周文琴被问得脸通红,低声地说:“死样。” “哦,你要我装死啊?可以啊。不过,我们先满足他们两个吧。”方浩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把我的双腿再度分开。發現我的腿已经有点僵硬了,已经没那么听话了,所以,他用了点力,才把我的雙腿打开。然后方浩扶着我的后背推起我上半身,让我坐直起来。 他們兩人使了一下眼色,然后方浩和周文琴一人一边,扶着我的背,抬着我的雙腿,把我的屍體抬离了台面,移到谷雨的遺體上面,然后直接往下放。 这两个人没放对位置,我下降的过程中,肛門的中心正好顶在了谷雨漲起來的小弟弟上,两人看也没看,直接把我往下一放,谷雨就插进我的肛門里! 尽管括约肌开始松弛了, 可是, 我的肛門還是紧縮成一圈,所以,谷雨那根挺直的小弟弟也就进去了一个头,就卡住了,不能完全进去。周文琴低头看了一下,发现了问题,说道:“错了错了,走后门了。” 他们再次抬起我,往后去了一点距离。周文琴放下我叉開的雙腿。碰咚一聲,我的兩腿就自然地垂在尸检台边,然后她用手抓住谷雨坚硬的小弟弟,对着我 私處中间的缝塞了进去。 接下來,他們两人一同放手,因为我死了不久,阴道里还有濕濕潤的爱液, 充血变厚的大阴唇 慢慢的吞噬了谷雨的 小弟弟 ,最后,他的小弟弟整根插进了我陰道里。 他俩放开了手, 同時我胸前乳房 輕微上下晃動了一下。 也許是我的腰肢的肌肉開始僵直,我居然能自己坐着。我的 双腿大大叉开着,一条腿垂在台边,一条腿跪在台面上,骑在谷雨身上 。我的双眼闭着,懸垂的乳房微微脹起,一對硬直的乳頭貌似很享受的样子。而我胯下的谷雨也闭着眼, 硬挺的小弟弟被我的阴道紧紧地裹着, 他直挺挺躺着,小弟弟的头上,居然被挤出了一大滴露珠。 好像也很享受在我这块寒香冰玉的体内。 而实际上,我俩无论是誰,都是无知觉无感情的尸体,是两块死肉,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爱意。所以,我们也没必要感谢他们。倒是方浩和周文琴把我们当作了玩具,看着我們交媾的样子,兴奋不已。 方浩似乎已经控制不在自己了,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了我们边上那张空着的尸检台上。学着谷雨的样子,直挺挺地绷直了躺着,又长又硬的鸡鸡向天直立着。周文琴也褪下了她的裤子,光着下身,骑到那具“男尸”身上,让他那巨大的阳具深入到她体内。那两个人不顾身边的我们,开始“啪啪啪”大声地做了起来。 他们做得起劲,而我的腰却越來越向前彎曲,似乎坐不住了。我向前,“啪”地压在了谷雨身上。整個人趴在谷雨身上,我的双乳压在谷雨胸膛上,變成 一對橢圓的肉團。我们第一次面对面、唇对着唇,贴在了一起。在倒下的那一刹那,谷雨的小弟弟从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高高地翘着, 又顶在了我的陰道和肛門之间。 他的 小弟弟有点湿润, 包裹着一层粘液,還有一條透明的細絲連到我的私處,所以也不知道是他还是我的分泌物呢。 随着谷雨硬直的小弟弟滑出來,我那下面充血的陰唇張開的洞慢慢闭合起来,一股粘液从我体内被逼了出来,流到了我俩紧贴的小腹处,把我和谷雨的陰毛粘了起来。 我們像做愛完的情侶,紧紧地贴合着,躺在冷冰冰的台子上。边上“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终于,他们到了顶点,声音一下子停住了,然后,就听见方浩长出了一口气。紧接着,周文琴一骨碌从他上面跨了下来,从口袋掏出一包纸巾,从里面拉出两张不停地擦着下体。方浩也从那包纸巾中抽了两张,擦拭他那个已经变软的陰莖。 他们把自己擦干净了,周文琴赶紧拉起自己的裤子,方浩也穿上了全身的衣服。穿戴整齐后,这两个得到满足的人又成了正正经经的殡葬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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