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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厉风行的王茵薇直接安排好了一切,拉着柳涵抒就想往外走,看得夏刘书目瞪口呆。

  “喂喂喂,等下,你们。”

  夏刘书抱着小萝莉直接瞬移到了门口,挡住了妈妈和王茵薇。

  “嗯?!”

  王茵薇看着瞬间出现在眼前的夏刘书,整个人一惊。

  “妈妈你不会是忘了我的本事了吧?”

  夏刘书一愣疑惑的看着妈妈,柳涵抒这才回过神来。

  “对呀,乖儿子你现在可不一样了呢!”

  柳涵抒拿拳敲掌,一脸的呆萌。

  夏刘书捏了捏小萝莉的屁股,抱着小萝莉走到沙发上,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妹妹你在家等我们一会,我一个……最多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到时候哥哥帮你把安琬祺带回来。”

  此时天青脸上也有些担心的神色,安琬祺是她的闺蜜,她也十分牵挂安琬祺的安危。

  “人家也想去~”

  天青不依,嘟着小嘴有些不悦的说道。

  “这次去有危险呢,乖乖在家待着,看会动画片,哥哥一会就回来了。”

  夏刘书宠溺的抚摸了一下天青的脑袋,天青知道情况危急,犹豫了一下之后最后点点了头。

  夏刘书起身带着妈妈和王茵薇出门,天青看着三人出门的背影,嘴巴一撇。

  等到门关上了,天青才娇俏的翻了个白眼。

  “哼!你才看动画片呢,还当人是小孩子呢?人家都十八了~”

  说完,天青熟练的拿起遥控器,按下了熟悉的频道。

  电视里响起了海绵宝宝那魔性的笑声。

  “章鱼哥~章鱼哥~~快出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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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刘书并没有下楼,反倒是带着妈妈和王茵薇一路上到了天台。

  “怎么?还不准备出发吗?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王茵薇站在女儿墙边上,指着楼下那辆黑色奔驰说道。

  “当然要发出了,不过坐车太慢了,两个小时到了安琬祺都被人操完了。”

  夏刘书笑了一下,在王茵薇那不解的眼神里打了个响指。

  他轻轻一跺脚,周围立刻弥漫起水汽,他脚下的地面迅速凝聚成一大块云朵。

  王茵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柳涵抒。

  “不是跟你说了咯,修仙了呗~”

  柳涵抒娇俏的耸耸肩,有些欣慰的看着儿子。

  夏刘书微微一笑,也没过多解释

  在柳涵抒和王茵薇惊愕的目光中,他带着她们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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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琬祺,本名陈来娣,是绿驽市山区里陈家村的一名普通村民。

  她自幼父亲早亡,爷爷奶奶非常不喜欢安琬祺这对母女,虽然家中还有两个姑姑,但她父亲是家中独子,唯一的香火,结果生了安琬祺不久后之后他父亲早亡了。

  邻里间不断传出她们母女克夫克父的传言,香火没了念想之后这就导致两位老人更加厌恶她们母女。

  她小的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奶奶会那么不喜欢她,原先父亲还活着的时候,他们还非常和蔼,自从父亲死后他们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个不好,就会被抓起来打一顿,打完还不给饭吃……

  被冷眼相待多了,她的母亲也知道婆家待不下去了,带着安琬祺改嫁到隔壁村。

  安琬祺的继父也姓陈,倒是省去了安琬祺改名的程序。

  那一天,母亲带着她离开,说要去另外找个家。

  安琬祺并不知道她还有另外一个家,但是她不喜欢现在这个家,也就跟着妈妈去了。

  那一天,安琬祺有了另一个爸爸,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爱笑,对安琬祺非常不错。

  但……

  安琬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个新爸爸,看着新爸爸眼里留露出来的不明眼神,安琬祺十分的困惑,有些害怕。

  她那时候还小,对很多东西还没有了解。

  随着年纪见长,安琬祺知道的多了,也知道了以前一些事情为什么会那样。

  她知道为什么爷爷奶奶不喜欢她,那是重男轻女。

  她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离开家,因为别人说她克死丈夫。

  她也知道了新爸爸眼里的那个眼神是什么。

  色欲……

  或者说肉欲。

  安琬祺是十五岁那年知道的。

  那一天,新爸爸在外面喝了点酒,醉醺醺的回到家中,原本他该回房的脚步却朝向了安琬祺的房间。

  当新爸爸将身体压在沉睡中的安琬祺身上的时候她慌了,他那原本斯文的脸上此刻狰狞可怖,眼里那色欲更是满溢了出来。

  他那有些唏嘘的胡碴不断刮蹭着安琬祺柔嫩的皮肤,一只手用力的抓揉着安琬祺还未发育完,还略小的酥胸,另一手则在不断扒拉着安琬祺的睡裤。

  “来娣……来娣……”

  新爸爸呢喃着安琬祺的名字。

  “来娣,爸爸终于等你长大了……在你,第一次来咱家的时候……我就……我就看上你了……”

  新爸爸的话让安琬祺恶心,让安琬祺大声的尖叫了起来。

  平静的山村被这一声尖叫吵醒,许多看门的大黄大黑嘶吠着,原本沉睡的公鸡母鸡都咯咯咯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安琬祺的门再次被打开,妈妈进来了,她费了老大的劲才把新爸爸拉了出去。

  碰!

  房门被关上,客厅里又响起了争吵的声音。

  不同往昔,这次争吵的声音巨大,同时伴随着摔砸东西的动静,然后妈妈尖叫了几声,好像是被打了。

  安琬祺锁上了门,用椅子顶住了门把手,坐在床上哭泣。

  妈妈的声音小了后,门把手上就传来了动静,被椅子卡主的门把手哐啷哐啷的砸着椅背。

  一会后,门把手没了动静,外面却再度传来了清脆的噼啪声。

  客厅里,新爸爸手不断抽打着妈妈的脸。

  “老子碰她怎么了?老子养她那么久,用了老子多少钱?嗯?你废物不能生让你女儿给你帮帮忙怎么了?你以为我当初让你进门是看中你的?老子看中的就是来娣!”

  新爸爸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安琬祺的耳中,让安琬祺不寒而栗。

  此时,安琬祺回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争吵的原因。

  好像就是说妈妈不能再生孩子了……

  不能生儿子了……

  “我讨厌男的……”

  安琬祺坐在床上,双手搂着膝盖,豆大的泪珠不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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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新爸爸的脸上再度泛起笑容,但那笑容让安琬祺恶心。

  因为新爸爸的眼中色欲没有丝毫的降低,反而暴涨了不少。

  他上下扫视着安琬祺,让安琬祺不寒而栗。

  妈妈的脸上肿了,肿的很高。

  安琬祺心疼的拿熟鸡蛋为妈妈消肿,安琬祺心疼的直掉眼泪,却没有发妈妈眼里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眼神。

  安琬祺有发现妈妈的异样,但却不知道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种名为嫉妒的眼神。

  往后几天的日子,窸窣平常,那一晚的事情好像从来没发生一般。

  但安琬祺发现,新爸爸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不时还会找机会靠近安琬祺,安琬祺向母亲求助,可母亲却视而不见,并称那只是爸爸对女儿的爱而已……

  安琬祺当时浑身发冷,寒毛直竖,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妈妈,眼前的妈妈是那般的陌生……

  过了几天,新爸爸又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安琬祺听到动静连忙拿椅子卡主门。

  如同她所料那般,老旧的门把手微微扭动,但很快就卡在了椅背上无法动弹。

  “操!”

  门口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声。

  没多久,妈妈的房间里又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安琬祺害怕妈妈又被打,拿着一根棍子悄悄打开房门走了过去。

  “你想好了没?不愿意你们娘俩就收拾东西给老子滚!”

  妈妈的房间里,新爸爸的咆哮非常轻易的穿透门板传到了安琬祺的耳朵里。

  “你……真的就一次?”

  “就一次!老子骗你干嘛?我不过为了尝尝鲜罢了……”

  “我还是爱你的,不然也不会养你们那么久,就这一次,这包药你明天晚饭的时候给下给来娣,她就是睡一觉罢了,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这……她以后还要结婚的。”

  “这什么这?不就是操她一次?我跟她又没有血缘关系,她以后长大了不还是会被人操,让我尝尝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知道吗?现在这种年代,哪还有人结婚还是处的?”

  “那……就这一次……”

  “对嘛对嘛~一次就好了,来娣她睡醒了根本不会知道这件事……”

  “…………”

  安琬祺在门口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恶寒,双腿有些打颤。

  她不明白她的妈妈为什么会答应这个禽兽这种要求。

  没多久,房里传来了床铺吱歪的声音,以及妈妈那压抑着的呻吟声。

  安琬祺拖着有些发麻的脚回了房间,将书都倒了出去,往里面塞着收拾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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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安琬祺如往常般背着书包要去上学。

  临出门时,在客厅喝茶的新爸爸叫住了她:“来娣啊,晚上早点回来,今天吃点好的,我待会去买点好菜回来,就当是爸爸为那天的事情给你道歉了。”

  新爸爸笑的很灿烂,有种得偿夙愿的那种解脱感。

  “对,对啊,来娣你早点回来,妈妈晚上煮好吃的。”

  妈妈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嘴角那僵硬的笑像是一把利刃般直刺安琬祺的双眼。

  “好,我下课就回来。”

  安琬祺笑了。

  笑里有些决绝。

  关上门,安琬祺慢慢走着,一会后,她的脚步慢慢加快,又过了一会,她缓缓跑了起来。

  流淌出来的泪珠被风吹得向两旁滑去。

  自那天起,陈家村少了个陈来娣,外面则多了个安琬祺。

  安,寓意的是安全,安心。

  琬祺,则是安琬祺在一本小说上看到的名字,当时她就觉得好听,以后自己的女儿一定要给她取这个名字。

  琬祺比起来娣好听一万倍!!

  那种有着期待儿子寓意的名字简直让人恶心!

  她不想她的女儿也跟自己有着一个奇怪的名字。

  但是安琬祺没想到,这个名字她倒是先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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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琬祺喜欢笑,因为那能博得别人的好感,特别是男生,稍微对他们笑笑他们就觉得自己有戏,然后就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舔着。

  最近好像出个词叫做舔狗,非常适合这些人。

  再稍微对他们表示一下,欲拒还迎一下,他们就会对自己展开疯狂的追求。

  礼物啊,钱啊,什么都往自己这么送。

  安琬祺一个不落的收下,转卖了就能用来当学费或者生活费。

  还有什么比这个来钱还快?

  安琬祺就靠着这招生活过的还挺滋润。

  等到最后,安琬祺便会找机会离开他们,看着他们失落的样子,悲愤的表情,以及那借酒消愁的朋友圈,这让安琬祺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

  “男人嘛~一个个跟公狗一样,下半身鸡巴控制脑子的傻逼。”

  这是安琬祺对天青说过的一句话。

  安琬祺享受这种生活,游离在众多男生中,成了一朵美丽中带着伤人倒刺的交际花。

  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感觉令她沉迷。

  将男人的心一个个伤透,用他们的悲伤来增添自己生活的精彩,是安琬祺为数不多的乐趣。

  安琬祺从不曾陷入爱情,她不相信爱情,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动心。

  她讨厌男的。

  她的身体自然也不会给那些臭男人得到,一直到遇到柳涵抒之后,安琬祺才第一次体会到了性爱的滋味,那滋味,令她灵魂发颤。

  至于学校有风传她公交车的消息,不过是被伤透了心的舔狗散布出来的,安琬祺从不曾和男的上过床。

  夏刘书也是安琬祺的目标,只是没想到夏刘书的妈妈居然是巨根扶她。

  这让她完全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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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琬祺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在她的印象里,那个家不过是个噬人的野兽,张着一张大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将她咀嚼之后吞咽下肚。

  但年前,妈妈不知道从哪得到了自己的电话。

  电话里,能听得出她十分的虚弱,她说她病了,很重,说是癌症,已经没剩几个月的时间了。

  她最后的遗愿是能再见她一面。

  安琬祺心软了,回去的路程上,安琬祺止不住的掉眼泪,妈妈那慈爱的眼神不断浮现。

  以前的妈妈十分的爱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妈妈变了。

  可人之将死,安琬祺也没想那么多。

  但,讽刺的是,安琬祺回家了,看到的妈妈却不像她印象里那样虚弱。

  她磕着瓜子,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

  安琬祺心想不对,转头就想走。

  但妈妈那么处心积虑的骗她回来,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她走?

  妈妈一声尖叫:“她回来了,快抓住她!!”

  新爸爸蹭的一下从家里跑了出来,安琬祺哪跑得过男人?

  而且附近的房子里还跑出了几个人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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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琬祺被抓住了,五花大绑的被关在她原来住的屋子里。

  被绑住后没半小时,就有人来接走了她。

  他们说她是新娘,花20万块买的。

  新爸爸和妈妈全程没有露脸,安琬祺就这么被人抗着送到了新郎的家中。

  他们说,等个良辰吉日,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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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200公里的路程,包含部分山路,通常驾驶汽车最快也需耗时两小时。

  然而,对于眼前的夏刘书而言,或许仅需数十秒便可完成。

  看着悠然坐落于山林里的两座村子,王茵薇知道到了地方,看着定位也就是在脚下了。

  “靠西边有一家在办酒席,应该就是那家了。”

  夏刘书眼力惊人,在高空中就看到村西边有一家人家在张灯结彩。

  “应该就是那了,我们赶紧下去。”

  柳涵抒皱眉看着脚下,她有些脚软。

  没一会,三人降落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在山林里,离着那家办酒席的人家不远。

  往那家人走了没几步,三人就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猫在大树后观察着前方那家人。

  “是我手下……”

  看着这两个身着黑色西服的壮硕男子,看着他们猥琐的翘着屁股观察的样子,王茵薇扶额摇头。

  王茵薇的声音传入二人耳中,让他们一惊。

  “王总,您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其中一个光头男子惊讶的说道。

  他们不久前才给王总发去信息,王总说她回过来,同时带人来支援他们,没想到半个小时不到王总就到了。

  要知道,他们早上过来时连开带迷路的可是花了三个多小时。

  “什么情况?安琬祺在哪?能救出来吗?”

  王茵薇恢复了清冷的脸色,有些不悦的问道。

  “安小姐在顶楼的房间里,但有两个人在看着大门,现在不好动手,最好是等酒席开始了,那时候好浑水摸鱼,看守的人应该也会放松一点。”

  光头壮汉如实说道,按照正常人的思想,他们这个办法确实不错。

  如果强闯的话容易惊动太多了,这个村子民风彪悍,而且这家人又是当地的恶霸,手底下养了不少打手,他们二人虽然是退伍军人,能够一打几,但那是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

  稍微遇到一些拿长柄武器,如叉子阳铲的就得挨打。

  夏刘书自二位女身后悠然步出,眉宇间透露出沉稳与冷静。他轻轻摇头,语气温和却坚定:“无需多此一举,将天青单独留在家中,我难以心安。更何况,他们人数虽众,难道还能胜过我?”

  随着夏刘书一声轻喝,他的身影开始逐渐模糊,仿佛被一阵轻烟笼罩。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的身影开始迅速分裂,两个变成四个,四个变成八个,转眼间,数十个夏刘书整齐地站在了众人面前。

  两位保镖目睹这神奇的一幕,眼中闪过震惊与敬畏之色,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暗自猜测:“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分身之术?难道他真的是神仙下凡?”

  然而,夏刘书或者说那些夏刘书们,并没有给予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他们微微摇头,步履坚定地走进了目的地,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站在妈妈边上的夏刘书拍拍妈妈的肩膀,说道他去去就回。

  忽然,光头男子发现了面前这人不就是夏刘书么?

  王总可是让他们打探过他的消息的,失踪了半年的夏刘书又出现了?

  这让光头男子大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总。

  “王,王总?他,他?!”

  王茵薇抿了抿嘴,微微皱眉:“嗯……高人知道吗?这就是高人……”

  “卧槽!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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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琬祺有些绝望的躺在床上,她的手脚被绑住,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去。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不断落下,不曾停止。

  她抽泣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遭遇这种情况。

  今天中午她见到了自己未来的“丈夫”。

  这人他还认识,在小学时他们还是同班的同学,那时候他就有些胖,没想到长大后更加的胖了。

  他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走进房间里,穿着一身加大码的西装,脸上带着恶心的笑容。

  “来娣呀来娣,可算是见到你了~”

  他轻抚着安琬祺的脸,脸上的褶子笑得都堆在了一起。

  “唔!!”

  安琬祺嘴里被堵住,根本没办法说道。

  “不枉我从小就喜欢你,没想到长大后长得这么漂亮~”

  他看着安琬祺那俏丽的脸蛋,嘿嘿直笑。

  “真大呀~咱们以后的儿子一定不会饿肚子呢~~”

  他的视线往下,看着那高高隆起的山峰,更是满意。

  “盘靓条顺,是个生娃儿的好屁股~~”

  他色眯眯的看着靓丽的安琬祺,胯下那根小鸡巴不可抑制的翘起,将加大码的西装裤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有些等不及,想要现在就给安琬祺给办了,可恰巧楼下传来了他父亲的声音,让他硬生生的停下了脱裤子的手。

  “儿子!快下来,村长来了!”

  他有些愤恨的走到窗边:“妈的,就不能晚来几分钟?”

  他走回床边:“乖乖等晚上哦~晚上老子就来给你下种,老陈家可就靠你传宗接代了~”

  哐啷,房门被大力关上。

  “你们给我好好看着,要是让人跑了我弄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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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房间里仅有一扇窗子,临近夜晚,夕阳马上就要落下,几缕暖红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安琬祺满是泪水的脸上。

  看着那不断消失的夕阳,安琬祺有些绝望,她知道,她跑不掉,当夕阳完全消失的时候,她的人生也同样会陷入黑暗。

  安琬祺自然是希望有人能够来挽救她的,但她知道那不现实,她回来之前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王茵薇和柳涵抒并不知道她回来,而且她刻意隐瞒过她的身世,就算找也找不到陈家村来……

  随着夕阳的落下,安琬祺的心慢慢沉寂,归于平静……

  房间里开始变暗,当最后一缕暖阳被远处的山头遮住时,这间屋子里彻底昏暗了下去。

  没有一丝光线里的房间寂静无比,只有安琬祺平缓的呼吸,以及泪划过脸颊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上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这让安琬祺平静的心荡起一丝波澜,但随即又沉寂了下来。

  ‘到时间了吧,应该是到时间了……’

  安琬祺的眼睛有些失焦,表情呆愣着。

  直到房间的灯被打开,一声熟悉的声音却传到了安琬祺的耳中。

  “好久不见~哟!还挺有情趣的嘛~捆绑都玩上了!”

  夏刘书看着面前五花大绑的安琬祺微微一笑。

  “嗯?!”

  安琬祺失焦的眼睛再次聚焦,当看见那熟悉的脸庞时,安琬祺整个人都惊讶住了。

  “唔!唔唔!?!”

  安琬祺双目圆瞪,身体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夏刘书坐到床边,伸手拿下了塞在安琬祺嘴里的布。

  “夏……你……你怎么来了?”

  安琬祺没办法坐起来,她开口不可置信的问到。

  夏刘书微微一笑,刚想开口,却没想到安琬祺却打断了他的话。

  “夏刘书你快走,这里很危险,他们是村里的恶霸,手底下有十来个人,我跑不掉的,你快走,别让他们看见了!”

  安琬祺焦急的说道,她看见夏刘书自然是很开心,可是开心过后,她就再次绝望。

  因为安琬祺知道只凭一个人是没办法救她的,能不能出这栋楼是一说,出了这栋楼她跑不快又是一说。

  所以,她有些绝望的让夏刘书别管自己。

  那样,起码还能出去一个。

  “怎么了?喜欢这个地方?我刚才看到新郎了,那吨位可不轻呢。”

  夏刘书微微一笑,剑指划过绑着安琬祺的绳子,绳子应声而断,解开了安琬祺的束缚。

  “哼,那些恶霸,不用担心,不过真是有趣,你居然担心我的安危,嗯,还是有点良心的”夏刘书有点吃惊的说道。

  对于夏刘书的调笑,安琬祺并没有太多感觉,扭动着被绳子绑得法疼的地方,脸上并没有喜悦的表情。

  “两个人跑不掉的,真的,别管我了,出去帮我报警,我……我能撑几天……”

  安琬祺知道这家人的目标是自己,只要自己不跑夏刘书还是有逃跑的机会的。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夏刘书出去报警,她留下来,这样起码不会有危险。

  此时安琬祺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如果能跑的话她怎么会留下来呢?

  一想到晚上会被那看着有半吨差不多的“丈夫”压在身下,安琬祺就一阵的恶寒。

  “安啦,来这就是救你来的,不救你我还来干嘛呢?”

  夏刘书有些感动的伸手轻拍着安琬祺的背部,安慰着。

  从这夏刘书能看出安琬祺本性不坏,自己置身于死地,看到自己之后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安危,而是让自己先跑。

  就这就不枉夏刘书来一趟。

  “你……”

  安琬祺脸上满是泪痕,有种我见犹怜的葬花小姐的味道在里面。

  “妈妈和薇薇阿姨就在下面,我先带你过去和他们汇合,然后我再处理点事情咱们就走。”

  夏刘书扶起安琬祺,安琬祺有些脱力的靠在夏刘书身上,这两天安琬祺水米未进,虚弱得可怕,如果不是夏刘书扶着根本站不起来。

  夏刘书伸手握住安琬祺的小手,无数精纯的灵力直接输送了过去,灵力在安琬祺身体里转动一圈,消除了她不少疲惫和饥饿,同时也让安琬祺恢复了一些体力。

  扶着安琬祺来到窗边,夏刘书推开窗户搂着安琬祺就飞了出去。

  安琬祺目瞪口呆的紧搂着夏刘书的腰。

  不远处的山林里,两个西装壮汉目瞪口呆看着夏刘书和安琬祺从窗户里飞了出来,没一会儿就降落在了他们面前。

  “卧槽!这高人真他妈高啊!”

  “两,两三层楼那么高!”

  柳涵抒和王茵薇焦急的上前扶起安琬祺,柳涵抒最是感性,此时已经有泪珠盈出眼眶,她紧紧的抱着安琬祺,不断安慰着安琬祺。

  王茵薇则是满脸的怒容,虽然身体被治愈,但还是看着安琬祺满脸的泪痕,以及那披散杂乱的头发,原先活泼的她脸上尽显疲惫和苍白,看得王茵薇十分的心疼,她不知道这两天安琬祺的经历是如何的凄惨。

  “我还有点事,嗯……十分钟回来。”

  夏刘书留下了两个分身保护妈妈他们,然后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那户人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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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婚宴。

  这是陈家门前红色拱门上书写四字。

  诺大院子里已经摆满了圆桌,不断有服务员端着盘子上菜。

  但此刻所有参加宴会的人无论是宾客还是陈家人都 全部跪在地上话,都不敢多说几句,数十个身材高大的,样子一模一样的人,瞬间如同老鹰捉小鸡一样。

  “放心好了,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只需要 你们做一件事,你们最好听我的,不然的话”只见其中一个男人轻轻一拍,只见钢铁做的的大铁门居然被如同泡沫似的被拍成碎片。

  “我一个没管住自己的手,你们的就要保佑自己比这块铁门坚硬啊,明白的话,点头就行了,我不需要听你们说话”

  所有人点头,尤其那个陈氏父子最为积极。

  “首先我很有绅士风度的, 我不会伤害女性和小孩子的,嗯,还好没有小孩子呢,所以先生们,自相残杀吧!胜者方能活下去。”

  夏刘书的话如同有魔力一般,在场所有男性开始打起来了!而且是拼命的那种,朋友,兄弟,父子他们开始不要命的开始相互厮杀起来

  “至于各位女士,我看看啊,忘了我和安琬祺的事情,只需记得这些男人是走私贩毒分赃不均械斗即可 。”

  说完,夏刘书打了个响指,在场的所有人都忘却有关夏刘书的这一段记忆,同时,所有的夏刘书的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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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刘书又去了一趟安琬祺的家中。

  才刚到门口,夏刘书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安琬祺“父母”的对话。

  “数数数,你都数了三天了你还数?”

  “怎么了?老娘数数怎么了,我女儿,卖了的钱我还不能数么?”

  “妈的,可惜了,人来得那么快,不然让我尝尝味道也好啊。”

  “切,看她那模样早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了,那种烂逼你还念想着呢?”

  “那总比你的好吧?你那逼老子都操得不想操了。”

  “哼,她总是要回门的,到时候找机会办了她不就行了,她这次回来还能跑了不成?机会多了去了,想怎么操怎么操。”

  “倒也是,没想到这小妮子几年没见了这么漂亮,那奶子,那屁股,嘶~~想想鸡巴都硬了。”

  “走走,回房去。”

  听着房间里的对话,夏刘书嗤笑一声,走了进去。

  夏刘书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房间,当着两人的面拿起了安琬祺被卖的那二十万。

  “二十万就够买安琬祺了?真是划算……”

  夏刘书抿了抿嘴,对安琬祺表示不值。

  陈氏夫妇还没来及反应的时候,就变得 双眼无神,纷纷站起来,然后走进厨房……

  第二天,安琬祺的母亲和新爸爸被发现在家中惨死,报了警,鉴定是夫妻贩卖自己女儿分赃不均,相互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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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初上,来回一趟不到两小时,总算是遵守了对天青的约定。

  开门的声音响起,天青有些慌张的转了电视台,海绵宝宝那魔性的笑声一下子就没了。

  “别藏了,我在屋顶都听到海绵宝宝的声音了。”

  夏刘书对着天青嘿嘿笑着,就是调戏。

  “才,才没有,没有看海绵宝宝。”

  天青脸红了,倔强的坚决不予承认。

  夏刘书进门后,柳涵抒和王茵薇扶着还有些虚弱的安琬祺一起进了房。

  夏刘书已经用灵气给安琬祺通了下身体,虽然安琬祺还有些不适,但也好多了。

  “琬祺!”

  天青看到安琬祺连忙上去关心。

  仰躺在松软的沙发上,安琬祺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半个小时前,她还被关在楼顶,手脚被绑着等待着黑暗的未来。

  而半小时后,她已经回到了柳涵抒的家中,躺在松软的沙发上,安全无比。

  “让,让你们担心了……”

  安琬祺微微一笑,笑中有些许尴尬,有些许难受。

  “说什么呢,咱们不是一家人么。”

  柳涵抒坐到安琬祺边上,轻轻搂着安琬祺,头顶着安琬祺的脑袋不断厮磨着安慰着她。

  “对呀,我们才不会放着你不管呢。”

  天青在一旁点头,伸手抓住安琬祺的手,轻轻安抚着。

  至于王茵薇,她正一脸愤恨的拿着手机不断敲打着键盘,反正肯定是有人要遭殃了,她的人已经到了陈家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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