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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番外二:丝瓜娘(2)——误入子宫被发现了!,3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3 13:57 5hhhhh 2250 ℃

“不不不……我不想……不想……”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啊?快说!”

丝瓜娘看亚通还是有些“扭捏”,便打算在给他点动力,手劲微微一松,亚通的身体便开始向下滑去,让他再次感受她口中那腥臭。果然,已经怕的失了魂的亚通马上喊到:

“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

“想在你身上……弄点鳞片下来”

“……”顿时,丝瓜娘被亚通的回答说进了沉默,她思考着,面前的人到底脑回路得是怎样,才能做出这样不要命的行为:在她,一个吃人不眨眼的超危险魔物睡觉的时候,在身上毛鳞片,她思索了很多,但发春期让她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那些个最离谱的可能:

【他是不是喜欢我的鳞片?】

【他是不是喜欢我的体味?】

【他是不是喜欢我的……】

“……变态!”

一阵头脑风暴之后,丝瓜娘的俏面双颊愈发红了起来,看得亚通满头问号,刹那间,只见那满脑桃色的丝瓜娘羞红着脸,忽的大叫一声,随后在亚通还在被吼住的时候,猛地将他往前一丢,重重的砸到了前面的瀑布下深潭之中。

“什么……情况?……”

亚通被丝瓜娘这突然的一击彻底击溃了自己的智识,他知道自己可能会被丝瓜娘伤害,但没想到是被这样伤害:被当做色狼,然后给重重的摔到水面上。在这般速度之下,即使是势无常型的潭水也如岩石地面一般具有杀伤力。隔着那套吸收冲击力良好的迅龙装备,还是把亚通砸的断了片。在这潭水里断了片可不是什么好事,这意味着溺死的结局就在眼前

在弥留之际,亚通隔着潭水,隐隐听到了外面一阵焦急的女声,以及铺天盖地的跳水声:

“喂!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沉下去……”

看来亚通的幸运与桃花运再次发功了……

丝瓜娘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或许她连着饿了三天之后,在即将饿死的情况下,浑身龙属性能量反噬着她时才能有这么着急。当她听到亚通重重砸到水面的声音时,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好像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不只是对恩人的那种感激了,一种无比烧心的急迫感促使自己也冲向潭中,跳向亚通的方向。不过本能只是本能,她的理智很快就意识到,如果自己庞大沉重的身体压住水中的亚通,那才真是无法挽回了。于是她赶紧调整重心在水中站稳,俯下身子在刚才亚通掉落的地方翻找着,祈愿自己找到他时还算及时。

还好,亚通的密度没那么大,丝瓜娘很快便在不远处的水面上瞅见了晕在水里的亚通,看来他压根没沉下去,丝瓜娘喜出望外,赶紧伸出手去将他捧起来,让他尽快脱离那随时都有可能让他溺死的环境。

回到岸上,丝瓜娘将亚通的迅龙面罩摘下,把失去意识的他放到大野猪的遗体上躺下,随后赶紧趴了下来,要听一下亚通的呼吸。那团巨大饱满柔软的肚腹压在地上,像是水球一般,给她沉重的身体挤压得扁了,拥向丝瓜娘身体两侧,肉垫子般将她的身体垫住,配合那下垂及地的肥硕巨乳,即使是她这样的粗犷魔物娘也显得丰腴色气。她侧着脸,耳部已经贴到了亚通脸上,要仔细听他呼吸心跳是否正常。

情况不容乐观,虽然亚通心跳还十分有力,呼吸也还能被她听见,但呼吸中也夹带着哗哗水声,看来呼吸道还是被水堵住了。丝瓜娘就自己的溺水经历作参考,赶紧将亚通面朝下拿在手中,把他翻过身来,用手尽量力度适中地拍着他的背部,让他把呼吸道里的水吐出来。

“咳……咳咳……”

还好,抢救足够及时,亚通并没有失去本能反射,咳嗽几声便将喉咙里的水喷了出来,再加上他身体强健,运气极好,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呼吸,只是仍未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还好……还好……”

丝瓜娘看亚通脱离窒息的危险,长舒一口气,将他放到一边,自己则重新躺回地上,枕着野猪遗体,要睡回去。

滴答……滴答……

突然,周围的月光越来越暗了,黑云掩盖了夜空中的群星,让这本就遍地江河池潭的水没林在加上了一层雨幕,冷雨滴在火热的丝瓜娘身上,让她心里暗叫不妙:

【这下不好了,我反正吃饱了,淋点是没事,这个小家伙浑身湿透,要是在这地方给淋上一晚,那不得失温而死啊?我不想他死。】

想到这里,丝瓜娘起身,将亚通攒在手里,想要寻找足够容纳他的栖身之所,但那遮天的雨云将最后的光源也彻底掩盖,即使像她这样发达的视觉也难以在这完全黑暗的世界中摸索,换句话说,亚通的栖身之所,除了那只野猪的遗体,也就只有丝瓜娘她自己了。

意识到这个情况,丝瓜娘无奈地脸红了,不知为何,也许是性欲上头,也许是走得远了,她自然而然的忽略了最合适的野猪遗体,一股脑的想要把亚通塞到自己体内。不过虽说她自己确实往身体里塞点东西,但不是在这个情景啊!不应该是往嘴里塞猎物与往下半身塞帅哥的肉棒吗?但即使她有这样那样的抵触,亚通的情况也不允许她再迂摩了,她必须将亚通放在身上某处,用自己的体温保持他的体温。

不过放哪里呢?吞下去肯定不行,先不谈溺死的问题,被自己含有龙属性能量的胃液浸泡一晚上一晚上,这家伙绝对死的透透的了。塞进乳间?不大合适,要是她晚上翻个身,岂不是就把他压扁了?菊花?那更不行,如果全塞进去那他不得被自己臭死?塞一半万一被自己的括约肌挤坏怎么办?那么,好像就只有一个选择了。

“唉……你这走运的家伙,明明连在我的手都挣脱不开,居然能逼得我一定要把你塞进这里……”

丝瓜娘并没有意识到,亚通其实刚才就是从她的子宫中钻出来的,之前腹中传来的奇怪刺激感便是他的无心之举,不过她很快就会知道了,因为她要在再次将亚通塞进下半身,塞进她最娇弱柔软的那片地方,要像是母亲保护胎儿一样保护他。丝瓜娘靠坐在岩壁上,那已经基本完成消化,完全进入吸收阶段的硕大肚腹垂放在两腿之间,减少对内脏的压迫。她用手试探性的在穴里拨弄着,刺激身体,随着表情渐渐便得情欲高涨,腔内也开始分泌那黏滑的淫液,也就达到了她的目的,事不宜迟,丝瓜娘赶紧把昏迷的亚通抓起来,将他的双腿缓缓塞进了她的体内。

“唔呀❤……他怎…怎么这么舒服?❤跟早上时一样,是不是?……是不是这家伙早就……”

虽然亚通带给她的激烈刺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这一次主动将他送进体内的行为还是让丝瓜娘叹为观止,原本只想着将他塞进下身的那只手不自觉地便捏住亚通抽插了起来,让他在这温暖柔嫩的狭窄空间里蹭来蹭去,带给丝瓜娘别样的快感,那对迷离的黄色眼孔已成了爱心形状,即使她心虚想要停下,下半身与抓住亚通的那只手也不同意,另一只手在雨水中摸上了自己的乳裂,再度挤出了那敏感非常的涨红乳首,挑弄了起来,为这份情欲大餐补上了配菜,令丝瓜娘更加沉浸了。

不过好在即使丝瓜娘这样抽插既不会让亚通受到更大的伤害,也不会让他继续失温,不过可以遇见,这样猛烈的肉体刺激,加上直击灵魂的魔物体香一定会让让亚通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拔起跨间,但……随他去吧,毕竟这样的机会可不少见啊。

“呼哧……呼哧……嗯啊❤!……”

丝瓜娘双手的动作愈发凌乱,好似下半身也变得饥饿无比,要将手中的小人吞噬一般。亚通被那柔润但不光滑的肉蒲团挤压着,让他不受意识控制的身体开始异常的发热,烧的他在梦里也感觉得到,一股邪火向着他的丹田聚去,为接下来的厚积薄发积累着力量,灼痛着他的身躯。

在外面,丝瓜娘的自娱自乐已经步入高潮,身体的高度兴奋让她进入了一种类似愤怒但又完全不同的状态,身上的肌肉再度涨起,龙属性能量在伤口之下闪着黑红的暗光,黑色血雾在她的嘴角蔓延着,不过她的表情到不像是生气时的龇牙咧嘴,反倒有点像是浮世绘里轻浮女性被玩坏时那坏掉的阿嘿颜。而那骤雨滴到她身上,马上便蒸发了,又让她下流的身体盖上了一层水汽,给人以一种迷离的美感。

“要……要去了❤……呜哇❤!”

一股危险的黑红色龙血吐息随着丝瓜娘身体兴奋称度的绝顶在她口中翻涌着,继而随她的娇叹而不自觉喷涌而出,斜向上方猛烈冲去,气贯长虹,去势汹汹,喷了好远才渐渐在空中消散。下面,亚通已经被翻涌的淫水再度淹没了,那猛烈的潮吹浊流胜过了已经疲累的丝瓜娘手腕,把已经快要热坏的亚通从她跨间冲了出来,躺到了被雨水浸湿的土地上,只留下丝瓜娘靠在岩壁上搁那痉挛,胯部像是马达一样一动一动,让肚皮也上下抖动着,直到高潮的影响过去。

“斯哈……斯哈……不行……醒醒啊!”

这情欲的瘾过了,浑身被雨水打湿的丝瓜娘双手扶着双颊,猛地摇了一摇,恢复了些理智。突然,意识到亚通刚才可能被自己的淫水又呛住的她赶紧把亚通再次搂在手中,仔细检查,确认除了他裆部有一股陌生的腥臊味外没事后才再次松口气。她现在肯定,把亚通塞进穴里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馊主意,还是得找别的办法。猛地一拍脑袋,想起了自己还有那只死掉的野猪呢,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至少能遮风挡雨,保持温度。

说干就干,丝瓜娘将亚通暂时塞到乳间,坐在饱满膨胀的肚皮之上,随后小心地将手向来时的方向探去,到处搜索着那只大野猪。

摸黑走了一两步,丝瓜娘顺利地勾到了那只野猪,稍稍有些慰藉的她赶紧用指爪把它勾过来,再用勾爪的刃侧剖开了野猪的肚子,取出了血呼啦的内脏。闻到血腥味,丝瓜娘明明不饿,此时也被激得再次有了食欲。

【啧啧啧……这新鲜的内脏,不能浪费了呀】

她一爪掏起内脏,“牵肠挂肚”地一股脑拉了出来,不顾已经氧化的黑血滴到自己身上,将内脏团塞向口中,还没完全塞进去,丝瓜娘就等不及了,闭嘴咀嚼两下,刚才还比较完整的心肝脾肺便在她层层利齿下彻底底解了体,满足了她对血肉的渴望。

【爽!】

咕噜……吸溜……

丝瓜娘过了嘴瘾,舌头一提,便将口中的血肉吞了下去,刚才还没塞完的那巨长的肠道,此时也像是面条一样被她吸入口中,丝滑的掉进胃袋,这样她就吃不出来这段是小肠还是大肠,只要进肚就好。突然,一个不合时宜的饱嗝从丝瓜娘嘴里蹦了出来,提醒着她进来几天进食有些过量了,即使是恐暴龙这样食欲旺盛的生物,吃的这么多也不大合适,但这身体的反映她好像向着另一个方向理解去了。

“嗝——唔,最近吃的真是不少,看来不用担心早上饿了会不会把他吃了”

丝瓜娘自我打趣似的摸了摸肚子——刚才的进食让才变软的大肚子又充实了些,又自我陶醉似的按揉着无论绝对大小还是相对比例都超凡脱俗的重量级双乳——近来脂肪的积累让自己更加有性吸引力了呢。她刻意用双乳挤了挤中间的亚通,想着他给自己带给自己的快乐,心里突然冒出一些自私的想法:

【既然用他玩这么舒服,要不就把他扣下,以后就一直这样那样……】

突然,丝瓜娘猛地打了个寒战,暗暗指责自己只会想着下面爽

【呸!我怎能这样想?要是哪天饿的失了理智,难道就任身体本能把这家伙当零食咽了?那可不行……但……我希望以后能常常拿他舒服,放走他那我怎么舒服啊?……唔……好难做抉择……他会是怎么想的?】

史无前例!前所未有!一只用本能在自然中生存的魔物娘,一只为了缓解饥饿能把当地生态吃到奔溃的饿魔,此时居然在为一个她平时作为猎物都看不上的弱小生物设身处地的着想?不敢相信,神国任何的魔物学者都不敢相信这一幕,因为这将推翻人对魔物的优越性,而神国任何的神职人员都不会允许这一幕,因为这暗示人与魔物的交合,是对爱人的神明最不恭的亵渎,也就是对教会的不敬。

但这种事就是发生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讲理。

将胸前的亚通塞进了被清理干净的野猪遗体内后,丝瓜娘终于能彻底放下心来了,她又一次侧身躺在地上,对着那只装着亚通的野猪叹了口气,单纯的心智里,头绪像是一团乱毛线般理不清,喃喃自语:

“唉……到底要不要把他押下来呢?……他真的好好用……这样吧,他没醒来的话我就继续用,醒来的话……哈啊——”

丝瓜娘还没说完,身心的疲惫便让她的睡意再次翻涌起来,脑袋一倒,便沉沉睡去,至于那雨水早就被抛到脑后了。

亚通做了个噩梦,一个遍布血与痛的可怕梦境:

“醒来!你这人中败类!”

咕噜噜噜……

强烈的溺水窒息感让亚通从昏迷中激醒,一股大力将自己的头往后拉去,让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昏暗的灯火,古旧的墙壁,满是血迹的刑具,还有无处不在的银十字架,那气味,是血吗?周围全是肉体被鞭子打烂的血腥味,尖叫与哀求此起彼伏。这番光景已经不是从气候潮湿的水没林了,这里是教会地牢,为那些异教徒和范戒者准备惊喜的地方,进来被认为有罪的人能全须全尾出去的很少,若只是断条肋骨便已经可以烧香拜神了。不过要问为什么亚通知道这地方,也是他自作孽。

神国教会严令禁止人们与魔物交往,包庇魔物,更不用说与魔物交姌,这些行为都被认为是堕落的,是对神的大不敬,自然也是对教会尊严的蔑视,至于为什么有这样的戒律,也许是几百年前,那群奉魔物为神的异教徒们带给新生的神国教会的伤害太大了吧。不过奇怪的是,神国建立数百年来,人们并没有多注意这条戒律,即使偶有触犯,收敛点的话教会也不怎么管,但不知为何,近年来教会对这方面抓的越来越严了,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是恐惧魔物吗?还是别的什么?

亚通不会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想他这样的魔物娘“猎”手,要是在这个年代被发现,砍头肯定算轻的,车裂凌迟轮着上都不算过。因此,他对这教会惩罚罪人方面的消息特别的敏感,一来二去,便听来了这教会地牢的流言。他曾溜进过丰年村被封锁的教堂废墟中,也确实找到了那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的教会地牢,虽然……刑具尺寸稍微大了那么三四倍……但可以确定,教会确实在折磨……教育那些与魔物有交流的人们,至少亚通是这么想的,他的梦境也是这样反应的。

此时,身后传来了成熟女性的辱骂声,亚通正要回头看去,只见一名一袭黑衣的罪罚修女,她们是教会的惩戒者,用圣鞭在罪人的躯体上留下红色的戒痕,用苦痛迫使他们迷途知返……大概。而亚通此时也已经感觉到了背上的剧痛,这痛楚深入骨髓,好似肩膀与脖子都断了一般,看来自己应该已经受了不少鞭了,刚才说不定就是自己疼晕过去,被她们推进水盆里呛醒的。

“败类!你可知错?”

“是包庇魔物吗?”亚通试探性的问去,但他只收到了沉重的数下鞭打作为回应

“避重就轻,罪加一等!再加三十鞭”

“不是不是……是与魔物交姌……”剧痛之下,亚通不敢再次隐瞒,连忙叫住满脸严肃的修女,把自己那一系列跟各地魔物娘的风流韵事全都抖落出来,听得那修女又惊又气,甚至还带了些女子的娇羞:

“你……你这淫棍!来人啊,把烙圭拉上来!”

一转眼,亚通便被众修女褪下裤子,露出了男性的那玩意,忽听得滋啦一响,是一块烧红的圆筒形烙铁被从熔炉中拿了出来,火红的颜色,散发的热量,无不表示着它的危险,以及它将为亚通带来的无尽痛楚。

“呜啊……不要啊!”

亚通看着那炙热的玩意向着自己下体越来越靠近,满心惊慌,在他眼里,这块烙铁要比十万只恐暴龙加起来更恐怖……更可怕啊!但到了这紧迫关头,不知为何,他反而拔了起来,让修女们连给他撸直的功夫都不用费了

“呦,挺宏伟嘛!但是可惜了,向你的弟弟说再见吧!淫棍!”

“啊!!!!————”

亚通醒了,在那梦里的烙铁碰到自己弟弟之前及时的醒了,颤抖不已,冷汗直流,眼前还满是自己那玩意被烙铁折磨的样子,根本顾不上周围的光景。

等冷静下来,亚通才注意到了周围,漆黑,湿润,血腥气,第一眼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丝瓜娘的肚里,再一眼才看到一侧被撕扯出的口子,以及若隐若现的肋骨痕迹。这里应该是在一处动物遗体之内,看大小应该不是丝瓜娘的:她没这么小。

“怎么回事?”

亚通很不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几个问题往自己脑内连着钻:为什么自己还活着而不是被溺死,为什么丝瓜娘没有把他吃掉,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为什么他感觉像是被榨干了似的……

种种疑问,光呆在这里是肯定没法解答的,亚通鼓起勇气,将手探向看上去比较亮的一侧,结果一下便穿过了这动物遗体的腹部切口,摸到了外面,碰到了某种质感熟悉的物体身上,让亚通一愣,推开肉壁一看,浑身又开始大发冷汗。

是丝瓜娘!

在外面,雨已经停了,大地也已苏醒,但丝瓜娘还没有,那梦境太好了,她还不想离开,还赖在里面。昨天夜里她不自觉地抱住了身前的野猪尸体,将它拥入胸怀中,好似没有它便睡不安稳,我们很难说,到底是抱着野猪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还是里面喜欢的人让她念念不忘。但总之,亚通的这一摸,便正好摸到了丝瓜娘的乳肉之上,虽说没有碰到更敏感的乳裂,但也已经够丝瓜娘吃一壶了:

“嗯……谁在弄我?是你吗?”

明明还没睁眼,丝瓜娘已经开始起身,丝毫没有对亚通警戒的意思,她随手将野猪尸体放在满是宿便的大肚之上,伸了个懒腰,打起了哈欠,带动浑身的肌肉鼓了起来,甚至胸前的乳裂也生出了粉色的肉芽,将她将丰腴与健美合二为一的诱人胴体全全展示给下面的亚通:

“哈啊——早安,小家伙?”

丝瓜娘的睡眼缓缓睁开,漏出仍有些倦意的黄色眼珠,看着肚皮上从尸体肚子里攒出来的亚通,嘴角自然而然的挤出笑意。这笑意让正想逃走的亚通莫名失了要感紧离开的念想,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让他的直觉反复向他释放着安全的信号。

“早安?大……女士?”

“晚上没着凉吧?”

“没……”

亚通感觉十分不可思议,对方的这句关照谁问都合适,就在丝瓜娘嘴里吐出来不合适,那生态系统的毁灭者,贪食的恐后,恶魔之颚真的会说出来这样柔软,这样满怀关心的话语吗?

“请你赶紧出来,我要吃了”

丝瓜娘在身边潭水里沾湿手掌,给自己脸上抹了抹,清醒清醒,清水湿了她的翠发,润洗她略显风尘的俏丽脸庞,好似坚毅的农家土妹子,但很快这个印象便破碎了,她紧接着用双爪勾住野猪头尾,双臂一用力,居然让这遗体从中硬生生撕裂开来。里面的亚通只觉身下一空,便摔到了丝瓜娘肚子上,这一压,就听到一声不雅的秽声从他身后传来:

噗…………

秽声刚静,随即蔓延过来的便是一阵粪臭味,亚通身下的腹肉也随之颤抖着,震得他脑袋发晕,好不容易停下了,他回过神来,只看到丝瓜娘的脸凝在了原地,嘴唇紧抿着,眼角急的泛起泪光,浑身的漆黑之血开始向上半身聚集,让她看起来好像加了一层红色的滤镜,上半身的一些伤口崩裂开来露出了暗红色的肌肉,这是恐暴龙进入兴奋状态的象征,一般只在她生气的时候出现……

亚通这下吓了个半死,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看起来这么生气,只知道他要是不赶紧做点什么的话,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他的大脑高速运转,突然猛地跪了下来,将身体缩成蛤蟆形状,颤声说道:

“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噗嗤!……”

丝瓜娘看着亚通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浑身的红色也渐渐褪去,她刚刚生气了吗?肯定不是,她只是被自己身体不雅的反应被眼前有好感的人感受到而感到羞耻,乃至着急而已,她怎么会因为亚通听闻到她一个屁而生气呢?不过看着亚通这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丝瓜娘少见的玩心大起,将肚皮上还在跪着的亚通拿了起来,凑到眼前细细端详,勾爪时不时便戳弄他一下,看他的反应。

亚通虽说有很多次被大自己很多倍的魔物娘玩弄的经历,但她们没人有今天丝瓜娘这么危险,那么骇人,那些以前用来吐槽或是调情的话,诸如【不许玩弄食物,要吃我的话便赶紧端上来罢】这样的,此时也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等着丝瓜娘失了玩心,将他放下。

丝瓜娘戳弄半天,见亚通除了试着躲避,甚至做出了仅凭手腕便将他自己倒挂起来这样的高难度动作,但就是没有跟她说话,连怨言都没有一句,还以为是不是对方嫌弃自己了,完全没有想到她自己给别人带来的威压,随即将亚通一下子插进了自己的乳沟,那深邃,柔软,还带着淡淡汗味的禁密之地。亚通愣了一下,随即听到了丝瓜娘并不柔嫩,但仍然尽力去显得自己比较温柔的疑问之声

“你喜欢这里吗?”

“……你想我怎样?”亚通还不知道为什么她要把自己夹在胸前,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只能试探性的问去。丝瓜娘听到这,由于极少遇见同类与知己导致的几乎荒废的社交能力再一次运起,让她知道直接问对方肯定不大合适,便打算转移开话题,但貌似并没有什么作用: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好用…不是……嗯…可爱?”

“好用?”亚通听到对方说漏嘴的这俩字,浑身一震,飞速分析着这个词的意思,他与魔物娘调情的经历暗示他,这是丝瓜娘对自己发情的象征,但他实在不敢相信对方这个庞然大物会对自己这样一个弱小的异族起反应,只能试着再找一个别的理由,一个恐暴龙最可能找自己的理由:

“你是想要我协助你狩猎吗?”

“啊不…嗯……是的没错”

丝瓜娘本想否认,但想了片刻后又改口了,她本意只是想要亚通留在她身边,而以【我想拿你自慰】这个理由肯定不如想要让他帮忙狩猎好的。但亚通的回应很明显还是让她失望了:

“对不起,我不会狩猎,能不能放我一马?你好像也不饿,我也不好吃”

亚通确信,拿胸脯夹住自己的这只丝瓜娘现在确实能够友好交流,只不过他不清楚为什么面前这生态圈破坏者会要他跟着帮助狩猎,只能用自贬的方式请求对方放过自己。

“不要嘛……”

丝瓜娘见亚通还是不同意,显得有些不高兴……担心的那种不高兴。她思索着,想要找到一个能让亚通留下的条件,想来想去,想到了昨夜将亚通丢进水坑之前说的话,于是在身上挠了挠,取了一两块碗口大小的优质鳞片托在亚通前面,诱惑道:

“……跟我来的话,我的鳞片随你取用……甚至牙齿也……”

“罢了罢了……不用了,我已经拿够了”

亚通眼见对方又要把那吞噬无数生灵的血盆大口向自己这边张,连忙叫停她,从随着自己遭遇了这些悲惨经历的包里拿出之前弄下来的鳞片与牙齿做证明,让丝瓜娘更加着急了,不过也许是缺少社交的原因,她就是没想到对她这样巨大危险的魔物来说最好用最直接的方式:人身威胁。

如果她向亚通说:如果他不跟她在一起就把他吃了,那亚通一定不会拒绝,但很可惜,这个恋爱菜鸟只是想着一方面付出来让亚通留下来,而这很明显不好用,即使她又说了几个条件,诸如保护他与分享猎物之类的,但这些亚通都不需要,也自然不会同意。

不过亚通拒绝她的压力也不小,他十分担心自己哪一句说的过于重了,将面前憨厚的丝瓜娘都给激怒,他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最后,丝瓜娘憋红了脸也没憋出来其他理由,突然再度浑身泛着危险的红色,这次是伤心激起的红,带着泪的红,丝瓜娘居然让亚通说的压不过劲,急得泪崩了:

“呜啊……我……我只是想拿你自慰啊……怎么就这么难啊”

这一下让亚通给弄沉默了,他没想到对面居然其实是这样想的。虽然他确实没少掏过别的魔物娘的淫洞,但……但那是两人提前有过交往的前提的,对方也没人像丝瓜娘这样浑身都是危险。他看着丝瓜娘在那伤心半天,明明最看不得别人伤心的亚通此时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并不是不让丝瓜娘用他自慰,只是……有太多人需要用他自慰了,他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咕噜噜!

突然,一阵沉重的肠鸣声打破了这凝重的空气,随后便是直冲丝瓜娘大脑的便意,她止了泪,猛地站起,捂着垂下的肚子,抛下那被她分成两半的野猪,双乳载着亚通,找了一处比较高耸的河岸,两腿分开,让那大肚子蹲的下去,尾巴翘向河那边,脸颊一红,再度开始了排便——她不敢,也已经来不及让亚通生人勿视了。

“唔嗯❤……唔嗯❤…………”

明明只是日常排便而已,但对于满脑子桃色幻想的发情丝瓜娘,那翻涌的粪流挤压大肠壁,刺激着苦黑菊门的感觉也能让她脸红,让她发出不雅的声音,明明想要在一起的人就在她自己乳间夹着,却还是这样做了,真说不上来是没忍住还是故意诱惑,不过有趣的是,亚通听了这声音,纵使他身经百战,阅魔物娘无数,也很难抵御这声音中蕴含的对爱欲的渴望,不算很俊的方正脸庞红了起来,向丝瓜娘的乳沟中缩得更深了。他一动用自己过剩的想象力,幻想自己昏迷这段时间都被丝瓜娘怎么玩弄,头顶便羞的直冒蒸汽。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向正在浑身使劲的丝瓜娘

“那个,你都怎么‘使用’我了啊?”

“额……嗯……唔……”丝瓜娘支支吾吾,原本被拉屎的力量憋红的脸这下更加通透了。已经羞耻无比的她不确定自己要是把那说了,对方会怎么看自己,不过思索片刻,她还是说了——她不想在这方面欺骗对方。

“额……就是……把你在我的……下面里……这样那样……你没生气吧”

怪矣,平时都在被别人担心是否生气的丝瓜娘,此时居然也婆妈了起来,关心起甜点的心情了。不过亚通听到这话,震惊之余对丝瓜娘的玩法毫无心理波动:这又不是他第一次了,那些个对他有意思的大型魔物娘几乎个个都这样玩过,无非就是她们没丝瓜娘那样大,不能将他吞进莲宫中罢了。

“我气什么?你不把我直接吃掉,我就已经高兴死了”

“这样啊……那你让我‘使用’的事……”

丝瓜娘看亚通保证他一点也没生气,心里马上踏实不少,排便的劲也猛了,棕黑色粪块随着她的娇哼,从肛门不断喷涌而出,将潭水下游染得令人恶心,想必那些正在下游饮水的魔物正在骂娘吧……哦,对了,恐暴龙的味道不会让它们有赶紧逃离以外闲心骂娘。

“额……一两次还行,但更久的话,我的家人们会着急的……抱歉啊……”

亚通看丝瓜娘貌似很好说话,便更加激进了起来,拒绝了丝瓜娘的请求。

“你的家人们都和你在一起吗?”突然,丝瓜娘把话题又换了,不过貌似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感而发

“是的呀”

“真好啊……我妈把我教会捕猎之后就离开了,我爸我就从来没见过,本想这次找一个合适的伴侣的,结果还是啥也没找到……”

丝瓜娘突然又变得悲伤起来,她被亚通的话引出了那些已经埋藏很久的思绪,那些对于独身的野生魔物来说相当于是累赘的,对家人的渴望。

恐暴龙作为一种连同类也会捕食的魔物,其雌雄个体在交配之后一般会有一段时间的“蜜月期”,但如果出现了食物短缺,或是过了蜜月期,为了保证对方的存活,两方就会立即分道扬镳,而如果雌性受精怀孕,她就会独自将幼体抚养到可以自己捕猎的程度。在此期间,一种特殊的激素会极力抑制她捕食同类的欲望,以保证这珍贵的幼崽不被自己吞噬。于此同时,育儿期的雌性恐暴龙会极度紧张,对任何可能对幼崽造成伤害的魔物发起不要命的猛攻,尤其是其他雄性恐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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