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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潮汛

小说: 2025-08-23 13:57 5hhhhh 7060 ℃

相较于菲林和佩洛之类的种族而言,龙的寿命是很长的。从遥远的过去延续到现在,这类种族特征又进一步表现为,龙的人口增加速度比其他种族更缓慢——漫长的生命使他们不急于繁衍,选择伴侣的标准也更为挑剔,见惯人情冷暖,要寻一颗真心,不算易事。

不过,既然寿命够长,寻不到的东西也不必费力去寻,多数龙对于寻觅配偶一事都是一副听之任之的随意态度。

然而,这样悠哉悠哉的繁衍态度使得龙族的人口世代更替效率极为低下,甚至于某些原始的特征依然保留在现代社会的部分龙族身上。

不幸的是,老鲤作为一名显而易见保留着神民特征的龙族,也拥有着那些原始的特征……这并不仅仅指代他的外表。

一到暮春时节,伴随着逐渐升高的气温,那些似乎已经不该存在于现代社会的种族特征就会开始给他带来一些小麻烦。

就好比说,现在。

鲤氏侦探事务所的所长瘫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似的看了眼日历,如今已是春末,气温回升,雨水丰沛,夏日将至,他也有些静不下心来。

想来,是日子该到了。

他叹了口气,抖了抖尾巴。

“鲤叔,你又去做鳞片护理了?”

槐琥正准备出门,刚收拾好东西,一回头却发现老鲤的尾巴颜色似乎比往常鲜艳一些,甚至称得上亮丽。

而老鲤则心不在焉似的应道:“嗯?嗯……”

“怎么没精打采的,”槐琥见他这副模样,叹气道,“别是被甩了吧?话说回来,我怎么觉得鲤叔你好像每年都在这个时候做鳞片护理……平时也可以多注意下的嘛。”

“我姑且觉得我还是挺注意个人形象的。”老鲤说。

“说不过你,”槐琥摆摆手,“我先去办事了。”

“好……”老鲤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沉默半晌,深深地叹了口气。

该说是种族差异好呢,还是说他的养女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敏感度呢……这么十几年来,槐琥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老鲤一到这个时候就会变得‘更注意形象’”这件事里是否有其他原因。

但在老鲤自己看来,如果他的尾巴隔三差五就呈现出婚姻色的话,那才是真正吓人的事。

是的,婚姻色——发情期的特征之一。作为种族换代速度极慢的龙,老鲤的身体还保留着与“发情期”有关的一系列颇为原始的反应,好比说鳞片的颜色会变得更加鲜艳,情绪变得更难以控制……当然,还会产生强烈的交配欲望。

不过,当附近没有心仪的对象时,这种欲望也仅仅只是欲望而已。事实上,老鲤这么多年来都还保持单身,也没有在龙门混乱的地下社会里发展出什么露水情缘,就足够证明这点欲望完全在可控范围内。

更何况,即使有发情期存在,龙族的生育率也低得很,充分说明这一特性并没有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尽管眼下正是发情期的时候,但老鲤也只是觉得有些热罢了。

体内那隐约的燥热和暮春的雨声合在一起,叫人昏昏欲睡。

他几乎真的要睡着了——如果不是某只冰凉的手突然捏了一下他的尾巴的话。

在发情期时,老鲤一般会尽可能避免被什么东西碰到尾巴,尽管这对于他的尾巴那巨大的体积而言并非易事,但好在鲤先生在龙门有足够的威望,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对他动手动脚。

至于现在这个……老鲤抬了抬眼皮,看向正在捏他尾巴的那只手,和那个不长眼的人。

望,岁兽的碎片,宗师的弟弟,年的二哥,堂堂巨兽代理人,却在解决了岁兽复苏的危机之后时不时就找来他这里,不务正业,只知下棋和愚弄他取乐,现在则一边捏着他的尾巴,一边摆着副平静表情。

若非老鲤跟对方相处这么些时日,知道这位棋手有多能掩饰情绪,恐怕还会觉得这棋手真的只是在研究他的尾巴构造。

“您别动手动脚。”他这样说着,就要把自己的尾巴从对方手里挣出来。

可对方并不让他如愿,反而又将他尾巴拿住,甚至得寸进尺,往鳞尾中段摸去,揉按两下尾腹:“有感觉?”

这条粗壮的尾巴平日都被半掩在风衣后摆里,尾腹这样的脆弱部位更是鲜少被触碰,甚至连鳞片的颜色都比常见日照的背部更浅。然而眼下是特殊时期,那些原本略显苍白的鳞片透出一些隐隐的藕粉色,被棋手这样不知轻重地揉捏后,那粉色竟变得更为浓重。

老鲤深呼吸一下,用力一甩尾巴,好算把对方的手甩开了。

“您有这般闲情逸致,不如去寻令小姐吟诗作对,也好过无聊到拿鲤某的尾巴取乐。”他喘了口气,希望自己脸上的鳞片不至于像尾腹那般变化明显。

发情期并不会让老鲤变得满脑子情色之事,但这仅限于“他不想”的情况下……当然,老鲤也不想跟棋手上床,此人城府极深,逻辑混乱,更何况对方和他同样是男性,甚至还曾用老鲤的面目威胁过老鲤,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至于对这样的对象产生欲望。

可惜,他不想,不代表对方就愿意尊重他的意见。

望没能留住手中那条肥肥尾巴,现下又欺身上前,把高大的私家侦探逼得缩在长椅的另一端。

而老鲤抱着自己的尾巴,挪了挪位置,准备伺机逃跑。

没办法,对方就算在岁兽代理人里战力平平,跟老鲤这样的普通民众相比也依然过于强大,与其正面对抗,不如走为上策。

况且老鲤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是想要他的命,还是想要什么别的。

棋手对他的警惕视若无睹,自顾自凑得更近,伸出手来,却不再是要捏他的尾腹,而是干脆伸向他身后,揉了把尾根。

这一下没轻没重,对于正处于发情期的身体而言算是太刺激了,老鲤被揉得闷哼一声,耳鳍不自觉立起,颈侧的硬鳍猛地开合两下,而后弓起身子,试图克制某种冲动。

他体内那股若隐若现的热气似乎想要响应对方的动作,来报复他自成年以来就不把发情期当回事儿的消极态度。

诚然,老鲤已经一个人度过了许多次发情期,但这次与他曾经历过的那许多次不同,他并不是独自面对这一特殊时期。

尽管他可能更希望棋手不在旁边,毕竟他也不想让对方来解决这种问题……不如说棋手的“善意”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就像现在这样。

正当他努力忍耐,甚至决定逃离这里时,棋手又揉搓了一下他的尾根,微妙的力度使得覆着鳞片的肌肉一阵酸胀,酥麻快感自尾椎窜入脊柱。

他下意识制住了棋手的的手腕,可那种快感并没能被制止。

体内的热流突然有了实感,变作真实的情液,完全不顾老鲤自身的意愿,从他体内溢出,润湿了贴身的布料。

这并非“高潮”,只是“流出”,仅仅是欲望不受抑制的征兆之一。毕竟老鲤的性器还只是半勃着,满怀期待地试图顶起宽松的布料,展示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着与某人交媾……但现在显然不是构思这种事的时候。

棋手似乎对老鲤现在的状态很感兴趣,没有计较对方掐住他手腕的行为,反而凑近了,审视私家侦探那显然不同于往日的面貌。

覆着深色鳞片的灰白面颊染上了赤色,总松弛着的眉毛微微皱起,长吻颤抖着,似是在咬牙抗拒……抗拒着什么呢?

他又起了兴致,轻而易举地摆脱老鲤的手,要摘老鲤的墨镜。

“别……”私家侦探忽而松了牙关,漏出一声否决,意图阻止棋手。

然而棋手并没有听从他的劝阻,甚至得寸进尺,用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赠予一个不容拒绝的吻。

老鲤没来得及对这个吻做出反应,就被对方摘下了墨镜,本被遮蔽的光线进入金绿色的眼睛,也让它倒映在棋手眼中。

龙族那双细长的瞳孔在光照下缩小一瞬,眼角的鳞呈现出比面颊更重的绯色,且不知为何,比往日所见更有光泽,就像是在……

棋手舔了舔老鲤的上颚,满意地看着私家侦探的脸变得更红。

老鲤善察人心,自然看得出对方这般态度,眉头便皱得更紧,若不是被对方以不容反抗的力度钳着下颌,他绝对会试图咬断对方的舌头。

不是因为棋手摸他尾巴,也不是因为对方强吻了他,而是因为对方这态度所暗示的东西——

对方肯定知道,他现在正处于发情期。

这倒也不难理解,毕竟巨兽存在的时间显然比龙更长久,作为岁兽代理人的望也比老鲤更年长——虽然多数时候,老鲤并不能感觉到这人有比他大几百岁——既然如此,对方当然有可能知道他的这类种族特性。

那么,对方刚才的一系列行为就不是误打误撞,而是明摆着要拿他取乐了。

老鲤想到这儿,眉毛皱得更紧,抬起手,抵在对方肩上,试图挣脱。

可惜的是,尽管他如此抗拒,但他的身体在发情期时本就敏感,被对方这样一通撩拨,经年累月未能抒发的欲望愈发高涨,腰身不自觉地开始动作,反倒被望极其自然地揽入怀中,冰凉手指探入风衣分叉的后摆,却不再是要对他的尾巴上下其手,而是揉搓了两把老鲤的屁股。

倘使不是在这般特殊时期,老鲤定然不会被揉揉屁股就产生什么特殊感觉,可发情期的身体调动起一切感官,只为了繁殖的本能,对方不过是像那些在商场隔着包装袋捏面包的孩子一般揉了揉尾根旁侧那块软肉,就叫他觉得裤裆里又湿了一些,下体发胀,连带着腰也软了,身体脱力一瞬,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沉闷的呻吟,没有一点平日的余裕。

而罪魁祸首仍是一脸平静,老鲤却分明从对方的眼睛里瞅见一点得逞后的愉快,有点像阿偷偷抓到新药实验品之后的表情。

怪事,虽然呈现的力度微乎其微,但棋手会有这么人性化的表情么?

棋手大抵是听不到他这些腹诽的,又似乎是终于满意了,松开了他的嘴,被交换的唾液在两个人的唇间藕断丝连,倒像是有多缠绵似的。

无论如何,老鲤总算从那磨人的亲吻中脱离,可他刚刚喘了口气,身体却突然产生失重感——望正在试图将他放倒,以进行下一步。

这人居然还想进行下一步?!

更何况,先不说对方究竟想做到哪一步,假使就在这里被摁倒,恐怕他的老腰和后脑勺的健康只能二选其一了。

可惜抵抗没有任何效力,对方也不会容许他拒绝,可谓是束手无策,他只能闭上眼睛听之任之。

然而预想中的碰撞并没有到来,身下坚实的长椅好似变成了别的东西,叫他能平躺着,而不至于被长椅把手攻击。

“……嗯?”

老鲤犹疑地睁开眼,却看见棋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他们所处之地不再是老鲤居所的客厅,四周溢满灰白雾气,好似身在云中。

这种场景变换多少有些似曾相识。

但这次没有谁来为他解释此处是否为梦境了,令和尚蜀的山都不在此处,而望只是默不作声地掀开他的风衣,分开他的双腿,若有所思般看向他腿间的小丘。

“没什么好看的,”老鲤被看得不自在,试图翻过身去,“到了时间就这样,跟您没关系。”

话虽如此,他的呼吸热得吓人,说的话也很有些语无伦次,实在欲盖弥彰。

“与我无关?事已至此,你还能找谁来解决?”望俯下身来,贴着老鲤的耳鳍说道。

他那比常人温度更低的手心隔着布料包住了龙的性器,私家侦探闷哼一声,没被压制的一侧大腿不由自主地向内夹拢,腰带上那些零碎小东西叮铃作响——没人在意它们,老鲤腿间已快要湿透了,却仍旧着装整齐,甚至连一件衣服都还未脱下,更无心去管理这些小装饰。

而那棋手好整以暇,一边揉捏他腿间秘处,一边解开他的围巾和领口,那些盘扣敞开了,露出丰满的胸腹,那些本应是灰白的皮肤也已被情欲抹上若有似无的粉色,伴着老鲤急促的呼吸鼓动着,被冰凉手指一碰便像受了莫大刺激般颤抖起来,连带着老鲤整个人都抽搐一下。

欲望已经接管了老鲤的身体,他偏着头喘息,看不见望的动作,只感觉到对方那惯于执棋的手抚摸自己的胸肌,又划到身后揽住他的腰,而后他的胸口突然被某种湿润的东西触碰——是对方的舌,棋手在舔舐他的乳头,甚至吮吸着,像是想要汲取并不存在的乳汁。

若是平日里的老鲤,恐怕只会觉得这很奇怪,可在眼下这样的特殊时期,连这种本不属于雄性的快感也被他的身体拾起,勾勒出更多的欲望。浅褐色的乳首在爱抚中立起,寻求更多的安慰,棋手却用牙齿轻咬,满意地听见龙族胸腔中愈发躁动的心跳声,和上方传来的呜咽。

“呜,啊……”老鲤已经无法控制喉咙里流出的声音,那些呻吟和喘息再不受束缚,发情期的冲动被对方的一系列撩拨催化成延绵不绝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烧尽。

罪魁祸首则慢条斯理地推进着,一点点将私家侦探那层层叠叠的衣物饰品解开,仿佛拆一件过度包装的节庆礼物,为了寻找打开盒子的机关,又要四处摸索一番,叫“礼物”流出更多的情液与呻吟来。

最后,衣衫齐整的鲤先生被打开了,浑身燥热地躺在他自己的衣物堆里,腿间一片狼藉,还未被直接爱抚的性器已经流了许多水,连带着会阴也浸了水光。棋手却不再玩弄那根挺立的肉茎,而是将手伸向更深处,寻至尾根之下那处穴口,就着那些情液将其拓宽。

“你在,啊……做什么?!”老鲤终于被这怪异触感激出了一丝清醒,费力地挤出一句质问。

可刚刚问完,他就发现这个问句并无意义。

这并不能阻止对方,反倒会让对方有理由“为他解释”。

“帮你,”望这样说着,手指仍旧往老鲤的更深处去,“你又何必如此抗拒。”

这具身体想要投身于欲望,意识却仍要保持无谓的清醒,在他看来这并不像老鲤的作风。

“……鲤某姑且,”老鲤喘了口气,“不是这么随便的人。”

以他那点不明示的矜持而言,即使是发情期,也不见得就能毫无芥蒂地跟一个曾差点将他取而代之的人上床。

“我也不是。”望平静地回道。

“……?”

那四个字里似乎还有什么别的意思,然而老鲤残存的那一点清醒不足以支撑他再理解对方的言外之意,只为此怔愣了一瞬。棋手显然也没有指望他能再应些什么,转而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将性器抵在对方那处穴口上,而后进入那甬道中。

老鲤前半生经历过许多事,可无论他是鲤先生还是鲤少爷,都没有被人插入的经验,现下即使是他那沉溺于情欲的身体也颇有些不知所措,体内的肉壁收缩着,似乎是想要阻止棋手进一步侵犯,却又像是欲拒还迎,引诱棋手插得更深更狠。

然而那一处毕竟不是生来就该做这事的地方,被棋手进入所带来的快感甚至还无法压过疼痛和羞耻心——直到对方撞上某一个点,突如其来的酸麻快感使老鲤被肏出了泣音,耳鳍猛地竖起一瞬,金绿色内里镀上一层明黄,耳根红透了,眼角积聚的泪在刹那间的快感侵袭中终于落下,臀肉也突然绷紧,把棋手裹得一声喟叹。

望自然不会放过他,就着不自觉收紧的甬道挺进得愈发狠厉。老鲤被肏得不住呻吟,腰肢不自觉地摇晃,像是身体还以为自己在作为雄性交合,实则只是无意识地配合对方的动作,寻求另一种快乐。

那种从未品尝过的快乐将他吞没了,被夹在两具肉体之间的性器无人照顾,却还是伴着被肏弄的节奏一下下地吐出情液,身后长尾难耐地甩动,反被对方的尾巴勾缠,缱绻缠绵,好似这当真是两情相悦的情事。

可是老鲤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然而正与他交欢的人并不允许他再想了。

“还有闲心想旁的事?”望这样说着,又狠狠地顶弄一下,把老鲤那最后一点思绪也撞散了。

“嗯……啊……”老鲤被肏得发出一些他自己从未听过的甜腻叫声,现下已经放弃控制这些媚叫,耳边充斥着他自己的叫声、水声和皮肉相撞的声音,还有对方的喘息,心跳,明明该是嘈杂的,每一种声音却又无比清晰,混合在一起,连听觉也一起侵犯。

他分明该为此感到不忿,可身体却无法摆脱快感,只觉得舒服极了,与往年那些只能忍耐的发情期不同,棋手给予了爽利过头的快感。毕竟曾与他使用同一具躯壳,望自然也很明白怎样玩弄他,以致于分明是初尝情事,却像是已无数次交合,熟稔得离奇。

私家侦探再无法思考,被一次又一次的肏弄堆积起的快感推上顶峰,射在自己的肚腹上,透着粉色的皮肤将那点白浊衬得更加情色。棋手则毫不客气地射在他里面,温热液体灌入热乎乎的甬道,向高潮后陷入恍惚的老鲤告知,他在人生第一个没能忽视的发情期里被人肏了,下身甚至还有些发麻,尾巴还不知羞耻地跟对方纠缠着。

而后大雾散去,他依然身在自家客厅长椅上,甚至仍然衣着齐整,唯有腿间那点潮湿说明方才所历并非幻觉。然而他不知何时换了位置,变成坐在棋手腿上,偎在对方怀中,一偏头便对上对方晦暗眼神。

望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安静地凑过来,极为自然地吻他的嘴角。

“我会再来。”

“……您别来了。”老鲤没好气地骂道。

这人说话风格一向怪里怪气,现在就更是离谱,明明刚才是趁人之危,怎么还整得跟他是对方养的情人一样。

“发情期不止一天,”望说,“你会难受的。”

“……又不是真的野兽那种发情期,也没那么难受。”老鲤喘了口气,总觉得对方对龙族发情期的理解好像哪里有问题。

“是么,难怪你还有心思想那么多……或许是时间太久?”望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最后收了话头,像是没打算让老鲤听见。

“什么?”

“没什么,”棋手把他放在长椅上,又续道,“我会再来的。”

“……”老鲤看着他消失在空气里,感觉比起高潮后身体的疲惫,心灵上的劳累倒更胜一筹。

等到他知道望多年没接触真实的龙族生活,还以为“龙的发情期与上古时代无异,不找个对象交合就会难受得像油煎火燎一般”时,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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