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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1] 沐子的“低温烹饪”

小说:业余处刑官 2025-08-23 13:57 5hhhhh 2140 ℃

一辆破旧的轿车缓缓停在老式公寓楼前的碎石地面上。这栋公寓的设施老旧、房间狭小,因此入住率不高,门口的停车位已经长起了狗尾草,单元门的玻璃碎了一角也无人维修。

林洁下车,从后排座椅上拿起沉重的书包背在身上,两条肩带紧紧压在肩膀上,黑色的风衣形成了几道褶皱。少女抬头,计算着亮灯的房间号。目标所住的405房间窗户透出暖黄色的光线,说明今日不虚此行;更妙的是除此之外,4-6层似乎无人入住,这着实增强了林洁的安全感。林洁静悄悄地爬上楼梯来到沐子家门前,将耳朵贴在门内倾听,水声若隐若现。很好,罪人显然正在沉醉于舒适的沐浴,淋水的噪声可以自然地屏蔽撬开门锁产生的轻微噪音。林洁不敢耽搁,立刻拿出工具开锁,同时回想着罪人的档案。

沐子,溪河女子高校二年级在读,单亲,目前独居。沐子似乎拥有一个压抑的童年,自从幼年丧父起,母亲将一切精力放在了教育她身上。这是一个已经被重复了无数次的故事,当过度期待的母亲遇到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必然每日鸡飞蛋打、矛盾不断。沐子的成绩不错,但缺乏真正关爱的她在初中选择加入班上的小团体,早早学会了饮酒和吸烟,沾染了不少坏习气。母亲得知后自然是怒不可遏,言语上的威逼利诱变成了行为上的拳打脚踢,并在沐子升学时不顾她的个人意愿为她选择了以校规严明著称的溪河女高。母女二人的积怨终于在沐子升上高二之时爆发,发育已与成人无异的沐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母亲动手,将后者打进了医院。母亲出院后,沐子带着叛逆和羞愧的心情搬出了家门,靠自己打工的微薄收入,只能租住在这所破旧的公寓中。

倘若到此为止,那沐子仅仅是一名做的有些出格的叛逆少女,也就不会进入林洁的名单了。沐子不被多数家人朋友所知晓的另一面是沾满了鲜血的霸凌者。她将来自学业和母亲的压力转移到隔壁班的少女身上,但聪明的沐子自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出自己的本色。沐子经常在体育馆少有人来往的厕所或楼梯间中对那名少女极尽折磨。她谨慎地绕开了脸部和手脚,常常对着少女被衣服遮挡的胸腹和股间殴打、踩踏、甚至火烧,并同时用手机录制视频用以威胁和侮辱。少女的祈饶和啜泣显然给予了沐子极大的满足,并驱动着她在色情论坛上匿名发帖炫耀。而在即将升入高二的春假,这名少女在人来人往的电车站迎来了人生的终结。不知是懒惰的警官调查疏忽还是猛烈撞击和碾压的伤害掩盖了少女身上的伤疤,竟然无人调查少女的死因和过往,只是草草以自杀结案。而林洁正是从那几部上传到论坛的视频入手,通过社会工程学手段确定了沐子的身份,才抽丝剥茧地还原了她与少女的关系和这段被掩盖的故事。至于沐子是否直接将少女推下了站台,林洁无法确认也并不关心,哪怕这次事故并非她的设计,沐子的双手上也毫无疑问地沾满了少女的鲜血。

终于,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锁舌在林洁的带动下向内收回,门板在少女轻轻的推动下打开。来自厕所的水声已经停息,这样林洁有些紧张。如果此时沐子打开厕所门,自己需要7-9步才能到达,或许她因为震惊而冻结在原地,又或许会很快反应过来发出声响,后者会使本次活动变得非常麻烦。正当林洁如此计算之时,淋浴的声音重新响起,这让她悬起的心落了地。已经走到房间中心的林洁环视四周,405室狭小的空间一览无余。进门右手一侧是落地衣柜和沐子的单人床,左手侧则是书柜和桌子。按照防火设计,这件公寓内不允许做饭,但看来沐子并不打算遵守规定。桌上摆了一台小型电磁炉,上面的铝锅里还留存着冷却汤料,电磁炉的旁边摆放着几个被捏瘪的空啤酒罐。不难推测出沐子放学后应该是与朋友出去玩了一会,回家后用方便食品和啤酒对付了一餐,之后直接去洗了澡。

房间的左后角隔断出一个约3平米的小空间,朦胧的水声正是从那里发出的。林洁瞟了一眼房间里的挂钟,现在是八点零五,时间还比较充裕。因此她希望等待水声消失、沐子开始擦拭身体时进入,以避免挣扎中的花洒将自己淋湿,留下太多痕迹。她将背包卸下,倚靠在卫生间门口的墙角,静静等待狩猎的时机。

八点零七分,水声停息,卫生间中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林洁知道突入的最佳时机来到了。缜密的前期准备和谨慎细致的工作都是为了这一刻。她右手持棍,但并未将其全部甩出,而是紧紧握住中部,将拇指抵在冲击头后方一寸,这样可以在狭窄的空间内提供最为灵活的攻击方式。左手迅速压下门把手,同时猛烈地推开门板。这时,沐子刚刚穿好内裤,正在将背心套在身上。衣物刚好挡住她的视线,使她在第一时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仅仅是对噪声感到了疑惑。林洁抓住机会,两步并作一步向前冲锋,同时将右手向前挥动。为了避免立即致死,她特意使用棍体的斜侧面撞击沐子前额厚实的颅骨,而没有使用冲击头攻击要害。剧烈的冲击立刻令沐子昏迷,接收了林洁大半动量的她向后摔倒,肩膀猛烈地撞击淋雨分水器。

不知几分钟后,沐子终于苏醒过来,此时的她平躺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双手双脚已经被结实的尼龙扎带捆紧,嘴巴则被林洁提前准备的黄色胶带紧紧地盖住,难以发出声音。轻度脑震荡的后效使沐子的思维仍然处于混沌中,她尝试动了动左手,但手臂毫无反应,只有肩膀处传来剧烈的酸痛,右手虽然可以活动,但被拘束着无法挣脱。沐子陷入疑惑,她不知道自己或者母亲究竟有什么值得关注的财产才使自己遭遇了绑架,很快她捕捉到了视野角落中正在注视着她的、穿着黑色风衣的少女,沐子猜测这名少女应该是劫匪派来与自己谈话的人选,她发出呜呜的声音,吸引对方的注意。

出乎沐子意料的,少女只是一边用锐利的眼神与自己对视,一边慢慢走向自己,似乎并没有交谈的打算。林洁将左脚向后引,之后快速的踢在沐子已经开始红肿的左肩上。为了避免留下不必要的脚印,她已经提前脱下了鞋子,只剩一双黑色的厚棉质长筒袜,这种袜子的质地普通常见,留下的纤维难以确定来源。但是,已经脱臼的关节非常敏感,即使是与并不坚硬的脚趾撞击,也产生了剧烈的痛感。沐子抽搐一般快速缩肩,同时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呻吟。林洁又开始踩踏因脱臼而突出的骨节,令肱骨与肩胛骨剧烈摩擦,沐子爆发了一阵更加卖力的喊叫,但大部分声音被胶带捂在了口腔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在眨眼的压力下顺着重力向脑后流动,并被蓬乱的发丝吸收。

林洁打算将沐子对那名少女做出的一切重复在她的身上,因此刚刚才踢击她受伤的肩膀。接下来,林洁背对着躺在地上的沐子,用足跟狠狠地踢在她下腹侧部。缺乏肋骨保护的肾脏受到如此的重击,尖锐清晰的痛楚几乎令沐子重新昏迷,而下一击的刺激则使她的意识重新恢复。沐子奋力的挣扎令扎带边缘在她的脚踝和手腕上勒出一条条血红的印子,在洁白光滑的皮肤映衬下格外明显。似乎这种折磨不够强烈,林洁又开始将脚踩在沐子的小腹上,并将体重的压力施加在上面。林洁的小腿和胳膊并不肥胖,但注意锻炼的她有不少肌肉,因此体重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轻盈。内脏受到强烈的压缩,牵拉的感受令沐子感到剧烈的恶心,肝脏表面丰富的神经忠实的向大脑传输受损的信息,她的小脚也因此一会绷直一会用力勾起,似乎如此可以缓解体内的痛苦。胃部受压力刺激,反胃的感觉始终折磨着沐子的神经。反复的重压将横膈肌向胸腔挤压,肺部呼吸因此受到了阻碍,令沐子产生了溺水一般的感受,视野的边缘也逐渐发黑。林洁自学过不少医学知识,因此有意控制踩踏的频率,令她不至于因此窒息。

经历了几次剧痛打击的沐子精神混乱起来,她将林洁攻击的间隙当作对方放过了自己,因此用期待和祈求的眼神看着后者,同时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只不过胶带的封锁将一切音节变成了不同声调的哼哼声。沐子错以为自己只是遭遇了较为暴力的劫匪,既然目的是绑架自然会放自己生路以求取钱财。但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开始折磨令沐子的希望也一次又一次落空,林洁并不打算向沐子宣读自己为何前来制裁,也不打算让她为了自己曾经的错误悔恨。作为处刑官,只有忠实的还原甚至是放大受害人的苦痛才能称得上称职,而那名在阴影中消失的少女又何曾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收到了折磨呢?

经过了接近十次的踩踏,沐子的反应已经一次比一次轻微,林洁知道在肾上腺素和内伤的综合作用下,常规的刺激已经无法再对罪人的精神产生什么打击,因此是时候开始致命的处刑了。林洁从风衣的内兜取出一把黑色的短并将刀身从鞘中抽出,刀身钝化发黑处y理,不仅防锈而且在暗处具有更低的可视度,唯一发亮的是五毫米左右宽度的刀刃,虽然因长期使用有少量麻点,但总体上仍然显得十分锋利。沐子看到这里终于知道来者不为谋财,仅为取自己性命,她反应贫乏的身体回光返照般地开始扭动,眼神一会盯着刀锋,一会看向林洁的眼睛,传达祈求宽恕的心情。林洁则不为所动,不失优雅地用左手轻挽风衣下摆,跪坐在沐子的身侧。她右手握刀,将刀剑悬在沐子肚脐正上方一尺左右,左手则按住沐子两乳之间,阻止动作幅度过大的挣扎。沐子本以为侵入者即将用力刺下,做好了受死的准备,不料对方只是缓慢的将刀向下落下,直到刀尖因过于接近肚皮而离开了自己的视野。沐子对刀尖的位置失去感知,只能备受煎熬地等待其刺入体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砰砰地狂跳,全身的肌肉也因此紧绷。

终于,沐子感受到一个冰冷的锥体点在自己的肚脐上,她不由得一边抵抗着对方的钳制扭动身体,一边吐气收腹躲开这致命的金属。然而无论如何收缩身体总还是有个极限,沐子的精神因不断地退让而接近崩溃,肺部也因无法交换气体而对神经发出抗议,终于,她在双重打击的折磨下屈服,开始了呼吸,肚皮也因此上移。沐子感觉肚脐处收到的压强骤升,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刀尖刺破了表皮割入肌肉,引发腹肌一阵抽搐。肚脐的肌肉本就薄弱,经此折腾,正中韧带被切断,刀尖已经彻底接触了腹膜。沐子忍痛看向林洁,在后者清秀的脸上看到了充满贪婪和急迫的表情。林洁难以忍受自己的破坏冲动,不由分说地快速压下刀身并左右扭动,引发受刑者惨烈的嘶吼,可惜即使她的嗓子已经接近嘶哑,穿透胶带传出的沉闷声音仍然难以穿透两层楼引起其他住户的注意。沐子的双腿摆动,带动着足跟反复猛烈的撞击地面,受到这种晃动的影响,鲜红的血液沿着刀身与皮肤的接触面流出,并顺着洁白的肚皮留到地面上。林洁立刻抽出刀身,她本可以直接将所有刀刃送入体内,切断罪人的腹主动脉致死,但这样就将令最后一道刑罚失去存在的价值。按照沐子曾经犯下的罪行,她也应当承受火烧之苦,但倘若在此点火,燃烧的气味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关注,这令林洁在计划时颇为烦恼。不过浴室的场景令她灵光乍现——当然对于沐子来说则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消息。

林洁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取下花洒,她将莲蓬头从供水软管上卸下,之后把分水器拧至最热,并将水龙头打开,指尖轻触软管末端喷出的水流,她的手指立刻反射地收缩。很好,这个温度不低。在沐子的视角,自己只能绝望地看着对方将流淌着热水的软管插入自己的伤口,而热水器的温度表在60度上下摆动。这个可怕的恶魔正在粗暴地一边施加压力一边扭动软管,令其钻入了自己的腹腔。这种五脏六腑被热水灼烧的痛楚令沐子想大声喊叫,但水压的作用却使她难以呼吸和开口。林洁看着沐子的肚子随着热水的注入而鼓胀,因此再次用短刀从受刑人右下腹的侧方切开一个小口。淡红色水流裹挟着血液流出,尚未完全溶解的鲜血一边散开一边扭动,并随着水流一起进入了地漏。热水从肚脐的伤口进入,均匀地加热受刑人的肠道、肝脏、肾脏...最终又从另一个伤口流出,如同通过一个平放的蛇形冷凝管,又好像是一种荒诞的低温烹饪技术。所有器官一致地向大脑发送着受损的信息,一时间令沐子的大脑过载,她并没有体验到成比例扩增的痛苦,只是懵懂的感受了这股热力的扩散,直到意识逐渐模糊。

处刑官林洁看到制裁的对象已经开始两眼翻白,小嘴一张一合地呼吸,经验告诉她处刑的过程即将结束。她转身关闭了水流,仔细地将莲蓬头重新安装回去,之后切换到冷水开始冲洗地面。等地面的血迹接近清理完成,林洁转身看了一眼沐子,发现她已经断气了。林洁娴熟地处理了卫生间的一片狼藉,之后从沐子的衣柜随便拿了双袜子,替换掉自己被血水浸湿的棉袜,当然,后者也要借用下沐子家的塑料袋打包带走了。晚上九点一刻,穿戴整齐的林洁打了个哈欠,离开了沐子的家。或许几天之后才会有人发现,躺在卫生间内,内脏五分熟的沐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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