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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年到ts(26)为手术筹钱,男娘除了嘴吧和后庭,还有哪里可以出卖?

小说:从少年到ts 2025-08-23 13:57 5hhhhh 3020 ℃

(因为处理工作事务拖更了一周,连更7000字弥补,让看官久等了,对不起>人<。)

我收到了小黑留给我的保险金和一封投保时候的信。像我和小黑这样吃激素去势的人妖其实没有保险公司会提供服务的,我还清楚的记得小黑尸检上有一条:双侧睾丸缺失。如果我死了,我也会有这样一条报告吧。所以我不知道她是如何跟我在一起之后办的这份保险,可能意外和医保不一样吧。保金一共有6万多,这对一个还在上大学的阉娘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巨大到可以办一些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小黑的信里也是这样写的:“亲爱的老婆,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么说明我应该已经死翘翘啦,我只能先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对的,我肯定不是自杀,说不定是女王那边出狱来寻仇。但是不管怎么样,这笔钱是留给你的,虽然我也不想这样。老婆大人了解我,我自己的身子已经经不起折腾,也做不了手术了,但是老婆你可以,你年纪也小,努努力应该能过上正常女孩子的生活。这笔钱虽然不多,但是应该能发挥些作用,只能当做对你愧疚的补偿了。但愿你永远不会读到这些字,也希望我能赚到更多的钱,陪你去泰国手术,给你最完美的蜕变。永远爱你的小黑!”

我每读一个字,都会流出一行泪,我明白小黑对我的好,也难过为什么会这样。我看了看保险金的卡,再看了看小黑手写的歪歪扭扭的字。又悲伤又生气,蹭的一下站起来,想撕碎信又不敢,只能一个人站在镜子前。现在的我上身赤裸,两个隆起的乳房像弹性十足的果冻,下身裸穿着白丝睡袜,胯下还是为小黑用胶水黏出的假屄模样。我用力扯开白丝裤袜,用手指硬是从那个假骆驼趾里把我的废物小铅笔抠了出来,愤怒的拿起一把厨房剪刀,就想当场用力剪掉它,可我又颤抖的不敢下手,现在剪了它,我就成了真女孩子了吗?还是会失血过多像小黑一样躺板板?我犹豫好久,最终还是放下了剪刀。我想通了,我其实一直没有改变自己的初心,就是努力努力的美美的活下去,既然这样,就不能被情绪控制,更不能走极端。

我把自己身上所有积攒下来的钱和保险金全部聚拢了一下,扣除了房租和一些必要开销,总共凑出了接近7万块钱。想都不用想,这些钱肯定不够我去完成蝶变手术的,但是这个保险金也是帮我一个大忙。我通过社交网络上很多完成手术的跨性别患者沟通,大概了解到去泰国完成手术最少得准备8~9万人民币,当然这不算整容的钱。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比较自信的,而且据说隆胸的疼痛一点也不少,我也不喜欢太大的胸,所以应该没有必要。因为切掉蛋蛋之后配合激素,我的皮肤一直是非常棒的,加上之前从学姐那里学来和自己研究的化妆技术,目前阻碍我成为一个女孩子的唯一一点,就是两腿之间那条只能尿尿的废根了。至此,我下定决心,要继承小黑对我的祝福,攒钱实现一个男娘最终的目标~变性手术。

为了攒钱,每条路我都想尝试一下,第一步我拨通了好几个月没联系的女仆店店长娜姐的电话,表明了希望继续打工的意图,娜姐爽快的同意了,也没问我原因,只是强调了女仆店永远是我的家随时回来,看来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第二步,我准备,勇敢的向家人出柜,看看能不能让家里支持一下自己。这一部分的内容没法展开,只能用一句失败来总结。简单来说就是从不相信到争吵,最后用一张自己下身现状的照片直接点燃爆炸,他们完全不相信一个好端端的男孩子,竟然去首都读了一年大学,竟然就成了一个被阉割去卵蛋,只剩一个废物水管,还长着两个可爱乳房的太监。我在手机上直接被赶出家门,还好我人没回去出柜,要不然可能就是被他们私自囚禁在家里,不让我去上学了。看来原本可能的一条路反而被我彻底堵死了,我女仆店打工,加上之前社交平台上卖袜子的收入,勉强能够付出房租和一些日常开销,但是要能攒出几万块钱去做手术简直天方夜谭,那怎么办?迷茫的我跨坐在房间冰冷的凳子上,用雪白美甲的手,揉捏着麻木萎缩的铅笔,看着小黑遗留下的夸张的衣服,我思索了一下,莫不是,只能出去卖了。。。。

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陷入到一种奇怪的焦虑之中,我需要钱,而且我之前被小黑用震动棒和肛塞把后面开发的很透彻,但是我又不敢直接像圈子里的老手一样公开去出卖自己,很多次我编辑好自己的介绍配上风骚的丝袜美腿照片之后又删除了,懦弱让我一直没有狠下心去,但是没有钱,又怎么能让无依无靠的我能够找到蝶变的办法。纠结了好几天,直到一条信息把混乱的节奏抹平了一下。

来信的人我记得,是小黑之前的一个狐朋狗友,我们在夜店加过好友,人都叫她小兰,东北人好像,也是一个男娘。看她照片我不用猜就知道,她跟小黑一样也是经常出去卖的,胸脯隆的很夸张,两瓣屁股也是,妥妥的欧美风人妖质感。她上来就问了我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喂,你跟小黑一样也是切过蛋的阉娘对吧?”

我感觉很没礼貌,本来不想回她,毕竟我们男娘虽然贱,但是也有自己的隐私和底线的,但是过了一会,我的好奇压过了嫌弃,拿起手机,默默的回了一个“是”。

很快,小兰的信息回了过来:“哇,那可太好了!这次有一个大客户,点名要阉娘,本来小黑挺合适的,这不是发生了不幸么,还好还好让我找到你了。怎么样,有兴趣吗?”

我一听是大客户,立马来了兴趣,但是兴奋中也带着害怕,就问:“大客户是有多大?”

“非常大,起步价就有五千,我可不抽份子,我也去,我也是阉娘哈哈,他那边要好几个,我上哪给他找去啊”她那边回复我。

我虽然不懂规矩,但是起步价五千对我来说是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我打工得攒大半年不止。我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就当是见世面也不花钱,便答应了下来。当天,我卷了卷头发,特地化了一个比较清纯校园的妆容,贴了飞翘的假睫毛,让我的眼神又纯又媚,然后穿上一身少女风格的服装,吊带背心配外套和小短裤,两腿裹着一条浅灰色的天鹅绒连裤袜,踩着一双银色的浅口平底鞋。我其实会化欧美风的那种大妆,但是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风格,不过为了身材更好一点,我偷偷多垫了一层胸垫,让我的乳房看起来从A变成了B。我这次没有用胶水把废物铅笔黏成骆驼趾,而是就让它敞着,被裤袜和内裤压平,因为我听小黑说过,对于想做女人的男人,这个东西是难看的废物,但是对于喜欢男娘的人来说,这根东西是天底下最可爱的玩具。我就当信了小黑的邪,就这么出发了。

我在相约的地方等待,时间很准,一辆看起来超豪华保姆车停在我的面前。门自动打开,我忐忑的进入,发现那位妖艳“美女”已经坐在后排的头等舱沙发椅子上,正在拿着小镜子修补自己的口红颜色,衣服就只有一层薄纱,根本包不住她胸口的大波涛,两条大腿光溜溜,但是纹着好大的一朵彩色玫瑰,还踩着一双就像钉子一样的高跟鞋。我默默的坐到她的边上,她却热络的跟我聊起来:“怎么样?是不是一看就是高级客户的样子,够排场吧。”我呆呆的点点头,像个刚到大城市的村妇。小兰继续说:“唉,早知道有这种生意,我应该早两年就去把懒子噶了,现在应该已经赚的飞起了。”“懒子?是什么?”来自南方的我没听明白。小兰笑了:“你不也是阉娘么,那懒子你不也噶了么,懒子就是东北话的蛋蛋,噶懒子就是切蛋蛋咯,哈哈哈!”我听了之后好害羞,不由得夹紧了两条灰丝大腿,第一次公开讨论切蛋蛋这件事感觉像被调戏一样好羞耻。小兰看出了我的难为情,想让我放松,对我说:“姐姐我看你的样子肯定已经去势很久了,这么美的小妮子,皮像骨相都是女人样子了,难怪之前小黑这么疼你。不像我,才噶了两个月,现在偶尔伤疤那边还有点疼呢。”小兰顿了顿,拉起我的手说:“小黑跟我还是男孩子的时候就是好兄弟,后来我们都做了妖精,现在她走了,就让姐姐来罩你,一会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姐帮你兜着哦。”

我本来是对小兰有点厌恶的,因为小黑的缘故,我特别讨厌她的狐朋狗友们。但是刚刚小兰一番话还是让我回想起小黑死去的伤心事,我像缺爱的孩子,扑到小兰大胸脯的怀里,眼泪打转但是不敢哭,怕弄花了妆,而小兰像个大姐姐抚摸我的头发,安慰起我。我们就这样被保姆车送到了目的地。

到了地方,是一家市中心豪华酒楼的楼下,我正想着是不是会请我们先大吃一顿,早知道晚饭就不吃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我们两个被西装革履的司机带到酒楼侧面的一部电梯,电梯很大,装修的特别豪华,感觉是专门接待用的。电梯一直上到顶层,门打开,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和一个大门。司机没有跟我们走出电梯就下去了,我们两个打扮风格完全不同的长腿阉娘不知所措的走到大厅里。大门突然电子解锁,吓了我一跳。我们通过大门,走过一段全是高级美酒西班牙火腿的展示长廊,来到了又一间大厅。大厅里,一个西装革履梳着背头的高大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焦急的样子,不停的看着手表。我发现他的西装和造型一看就跟底下为我们服务的人不一样,绝对是高级定制的款式,莫非他就是那位大客户?他听到小兰高跟鞋咔哒咔哒的声音,立刻抬起头来了精神,急匆匆的走过来,对我们说:“可算来了,等好久,那么开始吧。”开始?我跟小兰都疑惑住了。那个男人直接没有理会我们的反应,转身击掌招呼来了四个打扮复古的女服务员或者说是女仆,然后对我们用正式的口吻说:“好的麻烦两位小姐,请把衣服都脱了,放心我们没有监控,一切保密但是请脱光。”我顿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有点生气,想转身就走,一旁小兰却拉住我,对我吐吐舌头说:“没事,按他说的做呗,反正有钱人的玩法我也不懂。”然后她率先解开了自己的连衣裙,原本就如同薄纱一样的衣服直接滑落了下来,露出里面性感的内衣包裹下的两个硕大的乳房,胯下的系带丁字裤里也可以看见裹着一根起码有我两倍大肥硕的铅笔,但也只有一根光杆司令,没有蛋蛋。我无奈值得听从那个男人的要求,开始尴尬的在几个女仆和男人面前脱起了衣服,那几个女仆也不说话,但是非常配合的帮我和小兰脱衣服拿衣服。我因为穿连裤袜所以脱的比较慢,而小兰三下五除二就脱的一丝不挂,而且非常自豪的搔首弄姿,展示自己花重金在一具男人身体上打造的风骚胴体。一会我也脱光了,如果不看隐私的位置,我就像一个才发育不久的少女,胸部只有a,屁股倒是圆润挺拔,双腿是非常完美,长嫩白,只是在两腿中间光滑的三角区缩着一根只有小孩子大小的铅笔,嫩嫩的,像一条小虫垂着。我十分害羞和忐忑,涨红了脸,一手捂住胸部,一手捂住了胯下的残根,而一旁的小兰确实不卑不亢,并且兴奋的等待着大客户的奖赏。

那个男的却纹丝不动,好像对我们两个美貌阉娘并不感兴趣,反而在像考察两个商品一样,对我们两具阉割过胴体上下打量,我一像一个小雏鸡站在小兰旁边一点优势没有,而小兰特别自信。男人看了没两分钟,就突然转身,从沙发上拿出来一个厚厚的信封,直接塞到小兰的手里说:“OK,这位小姐,今晚您的工作完成了,请休息吧,我们为您安排了房间。”然后转身拉上我的手,头也不回往另一个走廊走去。我完全是懵的,看着小兰,小兰也傻住,捏着厚厚一个大信封不知所措,并且被那四个女仆团团围住,要带去客房休息。我喊了她一声,她才醒悟过来,要过来拉我,但是直接被女仆拦住了,只能对我喊:“喂!有事情打我电话,我随时接,不行就报警啊!喂喂,你们干什么啊!”

我被越拉越远,过了一个转角就听不见小兰的呼喊了,但也挣脱不掉那个男人只能赤裸的身体跟着他走,他把我拉到一件像化妆室的地方松开了手,然后转头特别郑重礼貌的对我说:“小姐,刚刚多有得罪,请原谅。今天您服务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我的父亲,也是这里的董事长,老爷子白手起家不容易,如今功成名就,也需要有点自己的追求,所以才会找到你和你的同伴这样的工作者。请您放心,过程可能会有点曲折,但是报酬一定让您满意。您的朋友已经在豪华客房等你了,放心吧。”

我被他突然的客气弄的更加不理解了,但是男人拉我手时候露出的大金表骗不了人。我咽了咽口水,狠下一条心点了点头,希望今天这个大客户能一次性解决我对钱的需求。于是我试探性的问男人:“那,您的父亲在哪里?我就,就这样裸着去?”男人回答:“没事,让您脱光一是确认您的身材体型,二是因为我们已经为您准备了一会服务的造型,让服务员帮您拾掇。”说完,刚刚的女仆就又走进来了,并且带来了化妆品和衣物,不由分说,把我按在了一张椅子上打扮起来。

我被换上了一个特别复古的挂脖胸罩,我记得我中学之后就再没见过这个,腿上套上了一双开裆的白色连裤袜,没有内裤,我的废物铅笔就那么敞着,我害羞的用大腿把它夹住了。然后给我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和红色的小皮鞋。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糖纸上的娃娃,女仆还给我涂上了红扑扑的腮红和口红,在我脸上说实话又复古又好看的。很快打扮完毕,一个红衣白腿红鞋的美少女在化妆间里出落了来。随后,在男人的带领下,我进到一间有着开阔夜景,装修的可爱又时尚的大房间。男人轻轻推了我的后背,随后关上了房门。

我就像一个高挑的小仙子进去了一个迷雾的森林里,完全摸不着头脑,直到听见一个低沉又掐着嗓子的中年男声:“呦,看来我的宝贝儿子今天遇到好货色了,是个美人胚子呀。”我寻着声音看过去,一个华丽装饰的高背椅子转了过来,声音的主人就坐在椅子上。我不由得吓了一跳,红色高跟鞋白丝小脚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夹住废根的大腿也松开了。因为这个椅子上的人,竟然是一个穿着跟我一模一样衣服,一模一样打扮的,一个肥胖的老头子!看起来大概有五六十岁,但是他的让身体也穿着红裙子白丝袜,不是穿,是硬塞在跟我一样的衣服里。如果我是在外面看见他,我一定被他滑稽的样子笑出声,但是在这个华丽装修的房间里,是一种极具压迫的感觉,对,就像黑木崖上第一次见到东方不败的感觉,那种阴阳跨界的压迫感。

他看出了我的发抖,从椅子上站起来,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向我走过来,用带着硕大戒指的大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腰间,把我搂到怀里说:“小姑娘不要慌,第一次做这种事吧,不要紧,姐姐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听了鸡皮疙瘩从脚传到了全身,而且给了我不敢的预感,因为上一次听见这句“姐姐疼爱你”,是前两年与动漫社的学姐的遭遇,那时候我还没有去势,直接被她用高跟鞋把下面踩到差点爆炸,最后直接被玩坏失禁。但是事已至此,没有退路给我了,我僵硬的在老头的指引下坐到了一个洒满鲜花的圆形蛋糕床上,颤抖的声音说:“大,大哥,哦不,姐姐,我能,我能怎么为你服务?”老头夹着嗓子嘿嘿一笑:“来,先躺下来,让我看看你。”我听话的躺倒在床上,害怕的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睁开看。老头子掀开了我的连衣裙,看见了我开裆白丝裤袜敞着的下面,我感觉我两腿之间的废物小铅笔和下面残余的阴囊皮肤,被一只长指甲的大手揉捏抚摸,当然现在对于阉割过的我已经毫无反应。我听见老头笑出了声,说出了一句:“到底是割过蛋的鸡子,真是可爱呀。乖乖听话,不用紧张哦。”我听到了他的赞美,但我并没有一点放松,现在只有第一次出来做婊子的紧张。我之前一直以为男娘出来卖要么用嘴要么用屁股,所以我已经准备好被抬起两条白丝大腿,用后面接受这个老头子的进入了,但是他并没有这样,而是先把我的两只手用红色的皮带绑了起来,然后取出了一截大红胶带,把我鲜红的嘴唇紧紧的贴住。这种玩法小黑跟我在家里曾经试过,因为之前我喊太响了,让邻居警告了,所以用胶带封口,会更刺激。我不敢反抗,老头久经沙场的气息把我完全压倒了。在认由老头把我束缚住了之后,我以为我的后面将接受侵犯了。但是事实并非如此,而且惨烈的多,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向我们这样的阉娘,除了嘴巴和肛这两个洞,竟然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被暴力的捅入。。。。

老头露出邪恶的笑容,脸上的妆容也盖不住他岁月的褶皱。他掀开裙子,露出胯下茂密毛发下面已经勃起的粗壮大根。他并没有抬起我的腿,而是压到了我的下面,直接用他的大铅笔头,对住了我萎缩的废物小铅笔头,然后用手扯住我小铅笔上的皮肤,用手指拉开,然后把他的铅笔直接对着我的铅笔用力的顶了下去!!

啊!!!!我想喊但是被封口喊不出一点声音,只有呜呜呜的凄惨呻吟。我感觉我就像在经历博物馆里看见的太监割辫子时的痛苦,我感觉原本小铅笔的位置被反过来折进了我的会阴,我的铅笔头和包皮都感受到了巨大的撕裂痛苦,就像用刀把铅笔劈开的感觉,哦不,比这还难受,因为老头子用他的大根,硬生生的把我的废物铅笔怼到了我的身体而且怼出了一个皮肤下的洞!我的手被捆绑,所以动弹不了一点,只能抓住床单,但疼痛和刺激依然源源不断的从我的下面传到全身,我恨不得有一把剪刀能立刻把我的铅笔和他的大根都剪下来,一了百了。我奋力抬起头,但是他一用力,我就直接被顶到身体后仰,眼冒金星,泪水弄花了粉底,舌头想伸出来,但是被胶布堵住,发不出呼喊。这一刻,我甚至想去死,想立刻被这个变态弄死,就不用承受这份痛苦的刺激了,现在的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一次一次痛苦刺激中头脑慢慢麻木混沌。我的眼神慢慢对不上焦,嘴巴里也感觉到一股腥味,终于在某一刻,我在痛苦中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发现我躺在一个豪华客房里,小兰在旁边正靠在床头打瞌睡。我一醒过来就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我的下身传来,我不由得叫了出来,直接吓醒了小兰。小兰关切的问我情况,我才知道我是昨天半夜被人用医院里的那种推车推回来的,那时候我已经休克了,口吐白沫。然后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帮我做了检查,我的包皮和铅笔头的尿道口都撕裂了,海绵体挫伤,阴茎系带也挫伤,为了恢复伤口不感染,医生给我包扎以后还插入了一根导尿管,连着一个尿袋挂在旁边。要不是小兰跟我说了这些,我看胯下包着纱布,接着尿管,差点以为昨天我的废物铅笔被那个老头子割掉了。但现在身体的痛苦不是最重要的,我忍着疼,咬着牙问小兰:“那个,客户那边,给了多少。”小兰急忙从皮包里掏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信封,说:“给了给了,昨晚直接给了包大的,姐对不起你,让妹妹受苦了,姐的份子也给你,就当是补偿了。”才说了两句,我的额头就全是虚汗,嘴唇都是白的毫无血色,但我还是用虚弱的声音问:“姐,不,不用,我,我拿我自己的就好了,谢谢,谢谢姐姐。。”然后仰头躺倒,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但这一次,我除了眼角有委屈的泪水之外,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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