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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不会真的搞错了什么吧,2

小说:那就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怎么样那就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怎么样 2025-08-23 13:56 5hhhhh 3070 ℃

身后的声音懒洋洋的,但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让我心跳猛然加快的、恐怖的掌控感。那嗓音凉凉的,却有种让我没办法顶着这个声音还能站直身体的压迫力。

“欸、啊、对……不起、我…….”

“别道歉。我在问你的可是我现在要采取的措施,不是叫你用语言这种没用的东西逃掉。”

一只手拎住我的领子,似乎不费什么力气地让我恢复了站姿,又把我转向说话人的方向。对上眼神的时候她松开手,用和声音同等懒洋洋的姿势靠在旁边的柜门上,潦草地挥了挥手:“哟。”

“啊啊、打、打扰了,您好、我……”

“自我介绍倒是做得蛮积极的嘛。没关系,久羽已经把你的资料都给我了,柴田……奈绪。”对方毫不客气的称呼让我克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没有敬语,没有拉近距离的昵称,什么都没有,就只是……直接叫了我的名字。“我是越前 顷,负责你订单的人。”

这个人站在试音间和秘密卧室交界的那堵墙之前所在的位置,好像让本来亮堂堂的房间都变得像是什么沉重黑暗的地方一样。我一直觉得自己属于个子很高的那类人,但她比我几乎还要高出一个头来,身体纤瘦到看上去有些让人担心的程度,可是举手投足里莫名的力量感却又从另一个方向让人心脏不安。这个家伙好像几个晚上没睡觉的工作狂一样,黑眼圈重得吓人,瞳孔也好像要把我吃进去一样毫无光亮。

“好了——好了,自我介绍的话按道理算做完了。那么现在,订单时间start?”

这个人好整以暇地靠过来,拉起我的左手。

“手指很漂亮嘛。非常好,即使不弹吉他,我也会劝你去当个吉他手的。”她拉直我的右臂,手指点在我的掌心里轻轻发力,一阵酸麻过电一样从掌心窜上我的肩膀。可恶这家伙,仅仅只是轻轻按了按我的手心,似乎就把我几天来猛弹吉他的酸痛解开了大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她冰冷——不,这家伙的手,并不是那种叫人讨厌的黏糊糊的冰凉——修长的手指顺着我的手腕上滑,似乎因为沾上了我的体温而恶劣地亲昵起来。

她松开我的左手,低头去勾起右手时长发柔顺地垂在我的手背上——姬发式,天,为什么这个年代还会有人留这种发型。但是放在这个家伙的身上却意外合适,尽管完全从她身上看不到一点公主之类的优雅影子。

“刚刚打开柜子的是这只手吧。”懒洋洋的语调变成近乎耳语的气声,却有种让人无法违抗的压迫感,我愣愣地望着她点头,看着她牵起右手,然后用一种几乎可以说是糟糕的暗示般的动作分开我的手指,把她的指尖插进了我的指缝里。这个时候刚刚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泛起了大概只能以恶劣来形容的笑容,然后慢慢地,好像是在挑战我的心脏一样,把手指扣在我的手背上。

“十指相扣了哦,柴田奈绪。”她又喊我的名字,而我还在拼命和哽住的喉咙作斗争。啊,糟糕,是不是应该先让心跳冷静下来比较好听说心跳比较快的人会死得早这下真是太糟糕了脑袋不听使唤这家伙的眼睛好像黑洞一样——

“啊——啊——没错,就是这样。”她空闲的拇指钻进相扣的手指下拱起的掌心上轻轻挠了挠,让我在战栗不已的电流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柴田奈绪,保持呼吸,让你的脑袋别太快变成一张白纸了。然后我呢——”

“我会为你量身定制你想要的。请多指教了,尊——敬的客人大人。”

她甚至像中世纪骑士一样假笑着潦草地行了躬身礼。

而我,完全没办法再去思考自己好像是来定制吉他这件事。

在后背触到柔软的床体时我都还没找回清醒的神智。那个家伙,那双毫无光亮的眼睛深深地吸着我的思绪,她夸奖我的手指时好像连同我的理智都被一起吃掉了,而再之后,我好像甚至没办法主动去违抗她的话。就好像……言灵。这家伙有魔法。这家伙绝对有魔法。

黑洞一样的那家伙好整以暇地翻着柜子,态度明明白白地写着“这个只有我能碰,你不行”,让人多少有些不爽。然后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大堆我没办法分辨但是和吉他绝对毫无关系的东西:“好了,就这些。你是第一次吧?看在这个份上我不用E〇P的琴弦,还有,今天也不会用拨片——要不要谢我一下,柴田奈绪?”

“什……琴弦……”我还没能很好地找回自己的发声能力,话说这个家伙到底在说些什么。一进来就被她带着走,每当我想反驳的时候她都能顺畅地抢过发言权,然后顺着她组织的剧本毫无纰漏地行进着……或者说,这个家伙牵在我身上的人偶线,根本就是我挣扎一下就能脱开的东西呢。

她晃了晃手里的物件:“你如果足够自信到可以像个机器人一样控制自己身体的话,这个今天也用不上。不过呢,我是并不建议你有这种侥幸心理,柴田奈绪。因为你面对的是我,而一般情况下……”

“我对自信的家伙都不会太手下留情。”

我看清在她手指上打转的东西。那是手铐,像是情趣商店会卖的那种调情用的东西,但是没有商店里那种廉价又夸张的毛绒内衬。它看上去很软,但没有任何不必要的装饰,像是做工精巧的软皮。从形状上来看,说不定是吉他背带改装过来的吧。

“怎么样?是想要老老实实地被拨弄琴弦发出我想要的声音,还是想要试着反抗我一下?虽然说到底最后大概没什么区别,毕竟这是你的订单。”

“你、是打算用那个、把我绑起来……”一片混沌的头脑忽略了她话语中奇怪的部分,本能地敲起了警报。

“当然可以省掉这一步,如果你想在惩罚时间把嗓子搞坏的话。”她的尾音里暴露出一丝恶劣的线头。我不知道她究竟指什么,但直觉依然推我遵守她的指令,于是我摇头,双手作投降状表示服从。

“非常好。”她的声线里依然带着即使和我十指相扣后都没能融去的凉意,把我的双手拉过头顶又扣上手铐的动作却意外的温和——或许说不上温和,但目的绝对是避免任何让我疼痛的动作。“不过呢,我得告诉你,在我这里想承认自己已经成了俘虏,用的可不是这种动作。”

那……要用什么——

我张嘴想问——奇怪啊,我为什么会想要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不应该是“我为什么要承认这种事情啊你这家伙”,又或者是“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不管是哪个问题,我都没办法再好好地问出口了。

那双透着凉意,只是触碰手心就让我浑身战栗的手,正在我的侧颈仿佛恶作剧一样轻轻敲打。食指顺畅地沿着血管的方向抚摸,中指蜷起向肌肉里施加一些轻微的力道——完全是右手护弦的姿势。她,在把我当成吉他——

而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欺进我腰侧盆骨上方的那片柔软的地方。

侧颈的触碰刚刚点燃,腰侧的麻痒就毫不客气地冲了进来,一瞬间“我才不要被这家伙弄到这么狼狈”的心情一下子只剩下“好痒好痒好痒糟糕了我好怕痒!”,尖叫着让笑声从嘴里冲出来。

“现在还有其他问题吗?”那家伙的声音里夹着一丝我已经无暇去辨认的哂笑:“别心急,柴田奈绪。我会教你。前提是你别心急。”

还没适应脖颈处迄今为止我都从未尝过味道的乱流,身体里另一处就又搅起来——后腰,吗?这次似乎是后腰。啊、这家伙、明明挪开了手触感却好像还残留在那里一样——侧颈的血管跳动得好像被幽灵一样残余的力度轻按,可是真正的手指早就挪——咦、小腹?

我完全……在随着她的拨弄,发出她预想中的声音……这就是她要的投降状!

并不仅仅是手指,这家伙整个人都是个幽灵。凉冰冰的手指在我身体四处点火,就好像分散出无数只手在触碰过的地方留下残影。哈、哈啊、小腹被触碰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弓起身体,然后被乘虚而入抚摸腰窝——天花板上的吊灯在眼前融化成一大片令人晕眩的散点,我闭上眼睛却又被掐着腋窝逼得猛然睁大。

“这么喜欢看不见的感觉?”我听到她的声音凉丝丝地在耳畔绽开,侵略地探进我的耳洞——我哀叫一声缩起脖子想转开头,却被她咬住了耳垂:“我也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啊——哦——你还能说话吗?柴田奈绪?不好意思,那就帮你补充一下吧:喜欢闭上眼睛的话,我会好心帮你戴上眼罩的。”

就好像被控制了一样,我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一片黑暗——什么时候、她…..明明身上都还四处泛着痒的余韵,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个……

我在她的舌尖触碰我的手心的时候开始尖叫。好吧,可能是别的什么声音也说不定。更有可能的是在边笑边说些胡话,因为那个时候她正在用双手揉捏我的腰窝而我挣扎得像触电——

她的牙齿恶劣地缓慢地磨过我的指尖,左手。那只手被她不客气地掰开,而她甚至能从那磨出硬茧而丧失不少触觉的表皮下挖出从指尖一路火花四溅飞到后颈的电流:从门牙的磨蹭再到犬齿尖锐的一点,明明是顺服而示好的动作却被她做得像是标记猎物,最后手指被她滑进口腔湿热地被臼齿磨蹭,另一只手心里被大概脱不开嘲弄的目的探进来的手指画了几个圈。我吃痒而握紧的拳头,潮湿的掌心如同甬道一样被她的手指破开侵犯进来,又毫不客气地用指尖扣弄掌心——天啊、为什么这里也会、天啊。我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也不想知道。

然后她的手指动作慢下来:“说句话吧,柴田奈绪。一直听你尖叫好像也不太好。对,说句话吧,跟上帝划等号的客人大人,一直忽略您的诉求也不太好——”

我猛喘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抖得像个摇把得了多动症的琴桥:我没犯错,我才不要向她求饶,即使这会激怒她,即使这会让我自己落到更糟糕说不定会变得乱七八糟乱七八糟的——我在期待这个吗?

不对,不对!这才不是重点!

“你——你、我——”我语无伦次地试图和声带重归于好:“我——这太奇怪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啊?”

“我是来定制吉他的不是吗!”

“……啊?”

“我、那个、虽然果然继续下去也不是不行——”不对这会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但、我是来,买吉他的吧!”

那个家伙脸上一直带着若有若无的恶劣今天头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本人想要掩饰到几乎有些气恼的慌乱:“你是来体验束缚挠痒的不是吗。你来到店里说想要定制,在久羽跟你确认的时候说了‘量身定制的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暗号。订单…...让我看看:‘左利手吉他,受方;电吉他:带有道具的体验——呃,虽然你还没用上;offset琴型:没有角色转换的单方面被施虐;单线圈拾音器:一对一的流程’……还有一些别的有的没的。拜托,柴田奈绪,你该不会真的只是——”

“我、我真的只是——”

我们两个最后一句话叠在一起,随后大眼瞪小眼地沉默了。

“那个话说你可以把我解开吗……”最后还是我小声打破了沉默。

她气恼地瞪了我一眼径直转头离开了房间。

……喂。

“喂!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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