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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白肖肖3,1

小说:妻奴白肖肖 2025-08-23 13:56 5hhhhh 4880 ℃

  “是了。”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说

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

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

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这天白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处理了些琐事,便急促促地下班。我原本很期待

老婆还能像昨天那样很晚回家,因为这代表有故事发生。遗憾的是,老婆这天虽

然接受了“要接周奇放学”的任务,当我回到家时,她却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

里端着热饮,悠闲地对着电脑,在那看她的网剧。

  “怎么,今天没活可干了么?”我拉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有些失望地说。

  老婆眼睛就没离开屏幕:“今天周二。”

  我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奇那边,是要休课一天的。难怪周奇这小

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学,原来是舍不得这位白老师,想要今天也能见

着她了。

  “怎么说,接着那孩子了吗?”

  “接了,开车去的。”老婆眼睛盯着屏幕,蜷靠在椅背上,双手捧住热饮,

大波浪长发散在胸前,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平时都打车,怎么今天这么排场呀?”我酸溜溜地问。老婆不爱开车,她

总觉得和机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烦的事。

  “别吵,让我看会剧。”老婆在宽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着松垮睡衣的

半个背部朝向了我。就这样待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她挪正了身

体,依然是靠着椅背,双脚踩着座沿,喝了口热饮,将杯子放回桌面:“总得要

震慑一下他的那帮捣蛋同学。”

  “李正明他们?”我问。有几个学生整天欺负周奇,李正明是他们的头。

  “嗯。”

  我回想起来,前几天催眠老婆时,就曾提到过,让老婆这种教师身份的大人

扮演周奇女友,也能让那些捣蛋鬼们心生畏惧。

  “效果好吗?”

  “还行。”老婆沉浸在网剧的剧情里,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的时候,

遇着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美丽善良的白老师让恶势力退缩了。”我开玩笑地说。

  “是强势。”老婆纠正。

  “美丽强势的白老师接到周奇之后呢?”

  “记不太清了。”老婆说:“准是你在我脑子里埋了什么东西,我总有一天

会查明白的。”

  “是怀表。”我说:“其实不需要我拿出怀表冲你晃悠,只要你看见或者想

到怀表,就足够了。昨天你在车里,就是想到了怀表,才着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暂时从网剧抽神出来,认真地思考了我的话:“不对,你

在唬我。刚才我想这问题的时候,想到了怀表,现在却好好的。”

  “其实刚才你已经进入过催眠状态了。”我很严肃地说:“你在催眠状态里

待了几分钟,回答了我几个问题,刚刚才醒过来。只不过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

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觉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电脑屏幕:“当你老婆是傻子么。”

  我明白了。她刚才以屏幕里的网剧播放画面为依托,通过连续播放的剧情,

证明了她自己没有失去过自主意识。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细节上,还

是挺有观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老婆盯着屏幕回答。过了小会,又瞟了我两眼,这才笑出声

来,伸手按键盘暂停了网剧播放,转过椅子朝向我,坐正身体:“行了吧,大心

理学医生?要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赶紧的吧。”老婆扭了扭身体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说出这话,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眼中温柔

的笑意也变得空洞。我其实更喜欢鲜活可爱的老婆,只是平时对她的控制欲实在

过于突出,而老婆对此心知肚明。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多时候,这只是种调剂。她知道我,也信任我,

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借着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机会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说说,接到周奇之后,发生了什么?”

  原来老婆接到周奇的当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了。她远远看到欺负周奇的那几

个小鬼躲在大门里头不敢出来,而周奇则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门走。在那

一瞬间,老婆看见了周奇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扬了扬手,确定老婆看见了戒指,才说:“白老师,你是来接我的,咱

们走吧。”

  老婆便恢复了她作为白老师在周奇面前的气场,她挺直腰板,用尖锐的眼神

望了李正明他们几眼,才带周奇去车子那边。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眼神警告。叫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敢欺负周奇。”老婆如实回答。

  “可是你没有接到这种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说:“周奇主人的意愿,不需要明确下达,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径惯

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这么做下去并视其为理所当然。老婆已经适应

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为家庭教师,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学生们的想法,这

对于她理解和执行周奇指令来说,显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这次,不需要周奇下令,她已然通过观察周奇的眼神或表情,明白了这

孩子的心理需求,执行了周奇这道还未说出口的指令。

  该说是周奇控制我老婆的手段变熟练了,还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车,周奇显得特别开心:“白老师,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这下心里头

肯定有点害怕。”

  老婆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朝周奇甜美一笑:“谢谢。”

  车子往周奇家开,老婆观察到周奇脸上表情渐渐变得落寞,便说:“要开慢

点吗?”

  周奇摇头:“白老师,能不能停车?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

  “想和白老师多待一会?”老婆温柔地问。

  周奇点头。

  老婆找了个商业区的停车位,停好了车,和周奇手拉手逛了街。两人像情侣

般,吃小吃,买小玩意,着实渡过了一小段甜蜜时光。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奇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临分

别前,周奇命令说:“明天,我爸妈要加班晚回来,你还来接我放学吧。到时候

我们就有相处的时间啦。”

  “就这些?”我终于知道老婆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来了。

  “就这些。”老婆回答。

 

  “好吧,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忘掉刚才在催眠状态过

程中发生过的事。”

  老婆双目一颤,刚才温柔甜蜜的眼神又回来了,直勾勾地望向我。

  心中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也靠进椅背,懒懒地说:“算了,在你脑子

里埋下的东西,我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给你机会说,又不想说啦?”

  我摇头:“以后再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

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

那屏幕。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

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奇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

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

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

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

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

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

读了个遍。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

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

她的儿子。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

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

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还

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

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

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这倒是

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

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

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

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

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

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

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

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

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

了正自己的医袍。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

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

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

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

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

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

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

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

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

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

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

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

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

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

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

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

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过了一会,终于还是

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

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

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

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

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

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

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

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奇给老婆

下的命令吗?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

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奇

放学了吧。她一会就要被周奇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

不尽相同。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

婆的直卷大波浪。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

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

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

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

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

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

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本质上说,

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

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

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

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

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

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

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

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

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

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

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

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

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

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

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

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

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

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我本

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

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

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

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

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

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

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我

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

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

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

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

  “喜欢。”

  “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

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

插到底。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

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

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每次都是

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

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

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我再一次用力顶入,肉棒深深压进淫穴。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

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

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

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

浊不堪的穴口。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

顺从我,讨好我。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

讨好对方。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

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

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她

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

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

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

  “欣奴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

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

  “对。”

  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

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

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

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宁。”

  “不对。”

  “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

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

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肉体上的欢乐,与精神上

的安心满足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与满

足的事’。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指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

让你牢记至今。”

  “对。”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眼睛。

  原来如此。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指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生了欢

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指

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

那,出神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我问。

  “主人……要让欣奴……离开催眠状态了吗?”她小声翼翼地问。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奴吗?”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

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

刻意感受阴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性爱。嗯,总之……”我看着她

望向我的不舍眼神,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眼闭紧,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生,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

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

  “那……谢谢叶医生了。”女邻居摸了摸额头:“叶医生,我好像还有别的

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笑了:“你没有别的事找我。去隔壁接孩子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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