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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陈情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3 13:56 5hhhhh 2910 ℃

  第九回 陈情

  吕文德青年时原配夫人便因病去世,未有所出,之后他便进入政坛,统将领兵一直未曾续弦,直到一次西湖游景遇见了许忆。

  

  只是许忆家道中落,受其牵累被迫入教坊司卖艺,虽然为吕文德产下吕灵韵却不为吕氏承认,是以终身未有名分,再后来也是不幸与世长辞,此事为秘辛,鲜有人知。直到近年来,吕文德再续了平妻萧清漪,而萧清漪正任如今襄阳女营厢军都指挥使。至于许忆相关还是一次郭靖与吕文德宴饮时自己偶然听见,不曾想此刻却成了证明吕灵韵身份的关键。

  

  黄蓉暗想∶“她竟真是吕兄之女,我将她打成如此惨状倒是对吕兄不住。” 又突然想道∶“若是这样她说她曾在城北军营瞧我母女受刑也是真的了?” 一想到自己那日丑态黄蓉一阵目眩,那般丢丑的模样若说时过一年便毫无在意怕是自己都难信。

  

  吕灵韵见黄蓉思索之态便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衣物,两股都是血块紫肿,便是虚靠着也是分外难捱的。黄蓉道∶“吕姑娘,敢问你究竟犯了何错吕公竟忍心让亲生女儿身陷囹圄不可。” 黄蓉扪心自问若是让郭芙身受官府扑作教刑,自己是决不舍得的。

  

  南宋时民风已算宽松,并不忌讳未出阁女子在外抛头露面,但这上公堂下监牢却还是会毁了女子名声的,无论何事何故身份地位如何,大多逃不过一顿屁股板子,而且多半都要裸臀杖责,女子胴体叫观刑的男男女女看个精光,这名声就算毁了。有些名门大户善妒的主母,嫉恨为难家中年轻貌美的婢妾,并不施以家法而是以不敬主母不尊礼法的罪名送往官府,而县太爷也是乐得卖大户人家主母一个面子,判上二三十记屁股板子再送回去,这些年轻貌美的婢妾吃得住屁股板子的痛苦却受不了赤臀受杖带来的嘲笑和屈辱,面皮薄的甚至选择自尽了结,而那些承受其重的婢妾经此一遭,在主母面前也是再无威风,不会有任何威胁得了主母地位的可能。是以如若吕灵韵不是犯了类似黄蓉一样打伤命官偷盗军牌的重罪,绝不会沦落至此。

  

  吕灵韵长叹一声,道∶“父亲的续弦萧清漪与端王妃熟识,要我嫁与端王世子为妻,说是联姻后为父亲铺平青云之路,实则是我在家与她处处作对,才借此由头赶我离家。我虽不愿意,但一则我已到婚娶之龄,二则那萧清漪处处在父亲身边吹枕边风,甚至连祖母也不反对,唉,若我母亲尚在,怎能允许萧清漪编排我的人生。那日端王世子亲来江陵祖宅送上定贴与聘礼,我提前藏起来,偷偷见到那人又丑又胖猥琐油腻,我大闹不从,萧清漪那贱人动起了家法,打了我屁股一顿又把我关入了祠堂。”

  

  黄蓉暗想∶“这萧清漪我是见过的,出身将门虽是女子却巾帼不让须眉征战十几年来履立战功,是员婀娜刚健的女将。后来她倾慕上司吕文德,死缠烂打下便在三十岁这年做了吕家平妻,虽不是正妻也为吕家主母之职,一晃也已五年光景。靖哥哥曾多次对我说过萧将军不但弓马娴熟,而且治军有度,身为同僚守卫襄阳,也是钦佩。不曾想私下却也有与继女争宠的心思,真是唏嘘。”

  

  黄蓉此刻已猜出了大半事情经过,道∶“是不是你从江陵逃婚逃了出来却还是被捉了回去,得罪了端王是么。”

  

  “你猜对了一半,萧清漪得父亲默许后,严刑逼供我的贴身侍婢,知晓了我的行踪后又派遣私兵将水陆两路全都封锁,终于把我抓了。抓我的人里面有员女将我认识她,是萧清漪的亲兵,公报私仇将我绑在路边树上,抽了我臀腿二十马鞭。”

  

  吕灵韵忍着气道∶“本来是要擒我回江陵祖宅完婚,谁知道在路上襄阳军情忽然紧急,父亲已快马加鞭回到襄阳处置,于是半路改道把我押到襄阳,婚期只能暂时搁置。” 顿了顿,继续道∶“也就是这时候,我在城北军营瞧见了你受刑的惨状。” 黄蓉意想不到,自己误打误撞倒是耽误了这丫头的婚事,也不知对她来说是好是坏。

  

  “父亲那是第一次对我发这么大的火,说我一个女孩子家家还敢逃婚,我当然不肯坐以待毙,抢先对父亲控诉萧清漪指使手下公报私仇,这一下就把话头岔开了。我那萧姨还对父亲遮掩不肯处罚那打我的女将,不过这次的结果却不如人意,我父亲正是有火没处发,只说了句,她有什么打紧,还敢拿来问我!萧清漪不敢违逆,只得吩咐左右拉那女将出去重杖二十军棍,期间看父亲脸色不善,又改口重杖四十,罚俸半年。”

  

  吕灵韵略带得意道∶“接下帐外便传来军棍着肉和凌厉地求饶声,我本欲抚掌大赞可一看父亲脸色又不敢抬头了,于是我低声软语相求,说我愿意出嫁,才只是把我关在屋子里。”

  

  黄蓉插嘴道∶“你有那么容易想通?” 吕灵韵道∶“当然不可能,我只是让父亲放松警惕,不再严管于我,那日我听得说端王那个儿子已抵达襄阳,我就撬了锁翻出院去,溜进了他所在的驿馆。”

  

  黄蓉“哼” 了一声,“果然如此。”

  

  “你都想不到,那端王的儿子沉湎酒色,就在即将娶亲的当口,还点了两名娼妓在驿馆里关上门淫乐。” 吕灵韵说到这想到了当日场景,一阵作呕,继续道∶“这般的人难不成会是良配?我气不打一处来,蒙了脸跳进房内,打断了他两条腿。”

  

  黄蓉道∶“两条腿都断了?” 吕灵韵狠声道∶“当然,左腿和中间那条腿,我父亲总不能逼我嫁给一个没生育能力的废人罢。” 黄蓉心说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不想想端王身为皇上兄长,端王世子乃是皇亲国戚,怎能平白遭此大劫不追究首恶?后面的事也不必再问了。

  

  吕灵韵这样的做派放在普通人家也是不得了的大罪,往小了说是逃婚并打伤亲夫,若是往严重了说那便是私奔通奸行凶。在极重纲礼伦常的礼教下轻则赤臀光脚过堂一顿棍棒,重则挂牌游街沉湖处死。吕文德又是封疆大吏家中出了这样的乱子不容徇私枉法,最后还是吕家老太君心疼孙女出面斡旋,端王儿子虽是半残吃了大亏却也不敢不给其面子只说由吕家自行处置。

  

  最终事态查明,这婚期自然是取消,吕灵韵也难逃罪责被押解回江陵祖宅执行家法,并且请了端王妃在现场做个见证,吕灵韵虽逃过了公堂当众赤臀受板的耻辱,但在祠堂里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得了的,最后此事以吕灵韵撅着一个遍布紫痧赤珠的光屁股向端王妃认罪赔礼为止。

  

  私了是结束了,但却还有公办,这件事损了皇家颜面,尤其是宰相贾似道借机参奏吕文德,说其纵女行凶德行有亏,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以严肃地方风气教化为由公开判决,将罪女吕灵韵打十个股杖,刺配于襄阳牢城营充军一年。不过这刑罚就是走个形式,股杖刺金字自然是不会执行,只是投入牢狱内避上一年风头,再之后黄蓉便都知晓了。

  

  黄蓉想着∶“原来这妮子竟有这般过去,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吕兄就算再溺爱女儿,但这吕家的门楣却不能因一人而落,当年他难以给许忆名分,现在就难徇私救她。” 黄蓉道∶“我曾偶然听到吕兄酒后述说真心,说是未给你母亲名分,他终身愧疚。”

  

  吕灵韵听得黄蓉如此说,表情有些黯淡,啜泣道∶“今天是我母亲忌辰,我心里难过,就拿了库房中两坛桂花酒,自斟自饮又洗了个澡,不想连累了黄女侠与邓燕。”

  

  原来今日是许忆的忌日,难怪她心情不好,说话重了些。黄蓉道∶“也是我做事过于莽撞了,不能怪你。虽然我与你父亲平辈论交,但我也不过长你十几岁,你就跟赵慈她们一样,叫我黄姐姐或蓉姐姐罢,我现下沦落这等境地,女侠二字是再当不起了。” 一说到这往事种种难免伤感,索性就不说了。

  

  吕灵韵心虚道∶“蓉姐姐,方才我酒醉所说胡话,你就当没听见罢。” 黄蓉也想起她曾调戏自己的事,不自主地瞟了眼她姣好的胸器,正襟道∶“我自然不会在意。你伤得不轻,我身上正带了药帮你敷上罢。”

  

  吕灵韵臀股满是血污,穿不得衣裤,黄蓉看着自己的杰作也略有懊悔,责怪自己不知道收几分力。于是亲自又去烧开了水倒入浴桶,总要洗净血污再上药。

  

  倒好水黄蓉识相地背过身去,吕灵韵跨进浴桶坐下,微烫热水熨帖,热气蒸腾舒心,她洗净身上闹的汗,又掬了一把水擦净脸上污秽,只有臀上酸肿皮肉刺痛难耐,禁不住嘴里直吸凉气,待洗褪臀腿血污,已不亚于重上次刑一般。

  

  黄蓉见她洗好了,翻出为邓燕上药后剩下的瓷瓶,将药粉仔细倒在她遭了大难的雪臀上,轻轻擦拭,吕灵韵大感一阵清凉,臀瓣僵涩顿消,腚肉也不再酸痛难当。

  

  黄蓉道∶“蓉姐姐我下手颇重,打痛了你,请你莫怪。” 吕灵韵摇摇头道∶“不妨事,打痛了才长记性,等下我就去跟方嬷嬷认罪,叫她饶了邓燕之过。”

  

  黄蓉点点头,突然又想到∶“对了,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知道襄阳安抚副使崔达么?”

  

  “我知道,崔氏是襄阳城数一数二的贵族门阀,家中子弟大多忝居要职,崔达更是官居二品,怎么了?”

  

  黄蓉道∶“半年前,我在襄阳牢城营受刑时,其中一位典史唤作崔皓,是崔达的堂弟,他曾许我只要帮助崔达取代你父亲的职位与军权就减免我的徒刑。我虽未答应但难保其再对吕兄不利,这半年来你可知吕兄处境如何?”

  

  吕灵韵略一思考,道∶“这崔达倒是听说狡诈贪婪城府极深,我虽不详知官场之事但想来父亲不会没有提防,蓉姐姐所虑我找个机会告知父亲就是。”

  

  黄蓉突然一喜,道∶“你有办法联系外界么?” 黄蓉自去年十一月刺配到牢城营,至今已有十个月了,一直以来信息闭塞,对襄阳诸事毫无知悉,更不用说郭靖父女的近况,她实在对家人思念得紧,才想央求吕灵韵代她通信给家人。

  

  吕灵韵道∶“蓉姐姐,将信送出去这等小事确是不难,只是你就不想见见家人么?难不成似你这般女中豪杰,要在这酒厂一直耗费五年时光么?”

  

  若是寻常作奸作恶之徒,这五年充军,熬够年头时还能捡上一条小命且不再延长刑期都是侥幸,更不用寻思能不能提前出狱的事了。可对黄蓉来说,这被人随意呼来喝去,还要承受玉臀光秃、高摆受挞的屈辱日子,委实过得够了。

  

  黄蓉道∶“不这般过又如何,我触犯国法军规 ,能饶得斩刑已是万幸,又怎敢有这等期待。”

  

  吕灵韵欲言又止,想了想,道∶“罢了,此事容后再说,天也快亮了,该办正事了罢。”

  

  黄蓉赞许称是,扶了她穿戴整齐衣物,拿了两坛空酒做证据,去找方嬷嬷。

  

  嬷嬷们在酒厂里有专门的别院,黄蓉也是第一次来,总是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了“军令状” ,诉说完了情由,方嬷嬷道∶“吕姑娘,黄蓉所说可是实情?是否是她胁迫于你?” 吕灵韵不耐烦道∶“她说的不是很清楚了,这酒是我拿的,也是我喝的,跟他人无关。”

  

  方嬷嬷道∶“吕姑娘,您若是承担这干系也无不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奴婢说得不算,说不准还要上禀管营相公,您可别挑奴婢的不是。” 方嬷嬷的意思是既然谁都得罪不起,索性直接全推出去。

  

  吕灵韵不愿看她做派,道∶“行了,一力罪责由我承担,你也是立了军令状查案的,不会让你难做。” 方嬷嬷如释重负,道∶“多谢姑娘。” 又连忙让人去请了蒋嬷嬷来,却不曾想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昨日蒋传芳让方嬷嬷查案早有暗示,若是真查不出来就随便找个替死鬼安上罪名就是,不必再来禀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牢城营还有什么王法?谁料一大清早方嬷嬷又拿此事来烦,暗道这方嬷嬷真是蠢货一个,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一晚上都摆平不了。

  

  到了别院一见吕灵韵心知坏事了,这大姑奶奶是吕大人的女儿,哪里得罪的起?事情原委黄蓉已书了卷宗一看辩知,既然吕灵韵铁了心地替邓燕洗冤,这方嬷嬷蓄意构陷的手段需得仔细遮掩,千万不能闹大赖在自己身上。

  

  蒋传芳道∶“方嬷嬷你好大的胆子,查不清真相就滥用私刑,你可知罪。” 方嬷嬷急忙跪下道∶“奴婢知罪,知罪。” 心里却想明明是你指使我这般做,出了事立刻推我头上。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能是有苦说不出。蒋传芳看向黄蓉∶“黄蓉,你这能耐确是不小,这么快就使真相大白。” 黄蓉道∶“不敢当,还是靠嬷嬷明镜高悬才是。” 蒋传芳没好气“哼” 了一声。

  

  案情既然水落石出,就该有过罚过有罪罚罪了。蒋传芳喊道∶“来人!” 立时一群黑衣掌刑嬷嬷鱼贯而入,众人见此都是臀上一紧。蒋传芳道∶“这邓燕军房中监工嬷嬷是谁?” 立刻有人道∶“是李嬷嬷。” 蒋传芳道∶“好一个李嬷嬷,昨日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是监工不利所致,立刻带她过来。”

  

  李嬷嬷这时正在早诫查房,见黄蓉依旧未回正准备一到时辰,将她与邓燕一同治罪重打两百湘竹板,谁料却忽然厄运降临。

  

  李嬷嬷一进别院见蒋传芳脸色发青,便吓得跪在方嬷嬷旁,等候发落。蒋传芳道∶“李嬷嬷,上次杖了你二十,你是未长记性啊。” 李嬷嬷颤声道∶“奴婢不敢。” “你房中有人上工时失了御酒,你责无旁贷,你可认罪?” 李嬷嬷哪敢申辩,连道∶“奴婢认罪,再不敢了!”

  

  蒋传芳道∶“传檀木板子!李嬷嬷玩忽渎职,杖四十板。方嬷嬷是非不分,杖五十板。拖到院里,着实了打。” 掌刑嬷嬷得了吩咐,丝毫不敢马虎,二人尖叫着被拖到屋外,蒋传芳又道∶“她二人不要面皮我也不用留她们脸面,裤子脱了,责以重棒。” “遵命!”

  

  黄蓉见蒋传芳去军保帅的手段,暗道不愧是绰号女阎罗。这檀木板子是照衙门中的檀木大板仿制,虽然重量威力要稍逊一筹但也已却远超酒厂的湘竹板了。很快屋外的尖叫声变成了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挨板子,痛得发狂不算大事,丢人现眼才是一等一的。让掌刑嬷嬷把外袍一扒,裤子褪下来,谁管你是管教嬷嬷还是皇后贵妃,板子一五一十打在光腚上,只能成为整个牢城营津津乐道的笑柄。

  

  本来方嬷嬷李嬷嬷还下定决心抵死熬刑,可掌刑嬷嬷将她二人平日里责打女犯的手段都用在了她们身上,很快俩人痛得大叫∶“嗷嗷,疼啊,饶命啊,再不敢了!” 两片肥腚被檀木板子揍得扭来扭去,二人杀猪般凌厉惨嚎混入在板子着肉的噼啪作响中含糊不请,其中甚至不乏一些不能见天日的隐秘所言。

  

  蒋传芳直皱眉头,道∶“这两人恬不知耻,连挨板子的规矩都做不到身体力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这酒厂是不能再容她二人了。吩咐下去,把嘴堵上,另外每人加罚二十杖,打完了把名除了,拉回知府衙门去,别留在酒厂碍眼。” “是!”

  

  掌刑嬷嬷得令,每人多补了二十杖,方、李二人被破布堵住嘴,板子像责打两只烂桃般交映挥下,杖下皆是臀股俱烂,血肉模糊。挨完了打,像拖死狗一样拖出别院。

  

  黄蓉默然看着蒋传芳不动声色处理了两个无能的手下,心中冷笑∶“兵如何,将就如何,这品行真够可以的。” 吕灵韵见刚刚还眼高于顶的方嬷嬷这么快就落得这般下场,一阵唏嘘,又见蒋传芳看向自己,竟忽然生出一分惊恐。

  

  蒋传芳道∶“吕灵韵,你监守自盗,是否认罪?” 吕灵韵自打进了酒厂,因为吕老太君的照拂,从未有人敢于刁难,不过这偷盗御酒的大罪蒋传芳不敢压也不想压。吕灵韵道∶“自然认罪,你想如何?”

  

  蒋传芳道∶“若是邓燕犯罪,从轻处罚也要杖两百湘竹板。不过吕姑娘身份在此,这酒厂的规矩不能加诸在姑娘身上,我只能向管营相公如实禀告了。”

  

  吕灵韵松了口气,她才被黄蓉掌臀了一夜,如今可不想再挨打了。谁料心刚放下,蒋传芳又道∶“酒厂的责罚是不能上姑娘身,不过这家法却不在此列,来呀,请吕姑娘俯在凳上,领一百臀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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