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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的陨落:人类联邦少女生化发电残虐秘史,2

小说: 2025-08-23 13:56 5hhhhh 6210 ℃

[注]:约合20000ISK,等价于8000RMB,在人联的物价下和一架高端四轴民用无人机没啥区别

但我并不因此对多利亚的灵能者们抱有怨恨,因为联邦也一样对他们想要守护的人民施加暴行,对于战斗机器人一般的我们来说,死在他们手下反而是解脱。根据我掌握的一些数据和情报,恐怕被俘虏的多利亚灵能战士们的一多半都集中在这里了。

看着通过车间的流水线,和摆放在车间中央的手术台,以及围在手术台周围的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我似乎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个可怜的少女被硬生生地从牢笼中拽了出来,在辅助机器人的帮助下,她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硬生生地按在了手术台上。

“Diabitahal!!!”她的嘴里挤出了一个包含着愤怒和血泪的多利亚语单词,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多利亚的语言里,那个单词代表“魔鬼”。我顿时在那些曾经用洗脑装置强行注入我大脑的知识中想到了一个古老,残忍的词,人类联邦一直标榜着自己是“文明人”,消灭多利亚人是“为了消灭野蛮人”,但现在,谁才是野蛮人,不言而喻,一目了然。或许在多利亚人眼里,我们早已经是杀人的恶魔了吧。

手术台上的暗格突然弹出,镣铐如蛇般缠绕而上,牢牢地将那棕榈色长发的少女四肢固定。那些所谓的“医生”冷漠地拿起手术剪,从她破破烂烂的裙摆开始,一路向上,直到她被鲜红的衣领被剪开,然后将沾满鲜血的布料撕扯下来,丢进医疗废物桶。直到遮蔽少女的最后尊严也被剪刀剪开,粗暴地撕扯下来,丢进垃圾桶,直到那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而遍体鳞伤的娇躯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伤口,在少女那白皙的皮肤上,像是被切开的水煮蛋一般,皮开肉绽,显然她在之前陷入苦战,甚至没能来得及处理自己的伤口。

然后在最后,少女的沾满泥巴的鞋子和已经破破烂烂的黑色过膝袜也被剪刀和锯子粗暴地拆卸下来。是的,这里“脱下”这个词并不恰当,“拆卸”才是最合适的用语。整个过程中,我听到了她口中吐出的至少四种语言的咒骂,可以想象她此刻内心的羞愤与绝望,尤其是将被凝固的血液粘在伤口上的衣服撕开时,她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很难想象那究竟有多痛。

但“医生”们只是不耐烦地用手术钳撬开了她的嘴巴,把气管插管从培养槽的顶棚拽了出来,插进了她的喉管——然后呼吸机开始无视少女的挣扎和急促的呼吸节奏,把高压氧气像是吹气球一样打进她的肺部,气压波动和少女呼吸运动的不同步让少女的呼吸肌因为强烈的拉扯而痉挛,少女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抽搐着,简陋的手术床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一双纤细的长腿在手术台上像是蝴蝶的触须一般舞动着,但却始终无法挣脱镣铐的束缚。

“医生”们若无其事地继续他们的工序,仿佛他们在处理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仅仅是一只奋力挣扎的实验动物。其中一个“医生”按动手术台下的按钮,固定少女双腿的镣铐强行向两边分开,少女之前奋力遮掩的私密森林被强迫地暴露出来,然后那“医生”从手术架上取来了剃刀,嗡嗡的声音刺激着我的鼓膜。

少女瞪大了眼睛,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要哀求,但气道被呼吸管占据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身体像是一条受惊的鲤鱼,扭动着屁股和腰部,试图逃离那些“医生”手中冷冽的剃刀。但“医生”们只是叫来了助手,把可怜的少女的腰肢按在手术台上,然后把少女的阴毛仔细地剃干净,剃刀已经钝了,不知道处理过多少女孩子,原本的剃毛不知道有多少变成了拔毛,星星点点的血丝从已经被砍伐殆尽的突兀山丘上,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冒了出来。

但随后,“医生”便用手指将少女那敏感而娇嫩的花心强行向两边分开,用像是订书钉一样的金属钉将小阴唇钉在了少女的耻骨上。,她的身体瞬间紧绷。

但是她的双手被牢牢地固定在手术台上,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些尖锐的金属钉刺入她的骨头。然后,一根连接着培养槽地板的导尿管被从尿道被插进了女孩的膀胱,黄黄的尿水顿时从如同溃坝一般从少女的体内奔涌而出,顺着管路流进了培养槽底座中的废液缸。而另一根金属波纹管也被从少女的菊穴中插入,我知道那是灌肠管。

身为基因优化的个体,我的视力远超常人,很快我就见证了少女身体发生的惊人变化。

她骤然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果然,应该是因为大量的液体注入了少女的肠道,她的肚子像是孕妇一样鼓了起来,仿佛随时要爆炸,那种突兀的变化令人触目惊心。站在距离手术台十米位置的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已经变得半透明的腹部皮肤上一根根血管疯狂地搏动。

而在之后,她的腹部又突然瘪了下来,然后再次膨胀,收缩,像是一颗即将爆炸的渐近巨星分支红超巨星。我不知道这是他们为了彻底洗净少女的肠道,还是只是为了折磨少女的恶趣味。而此时此刻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些多利亚灵能者们大概早已经对此麻木了,哑口无言,不知道他们中的多少已经被做了同样的改造。而在反复多次注入液体再抽出的循环中,那个少女已经没了力气,接近虚脱。

“不是,我说,灌肠有必要灌到这种程度吗?”三叶樱充满了疑惑的声音响起。“这不是纯纯为了折磨人吗。我把你们放进医疗舱前的灌肠操作注入的清洗液体也就那么一点。”

“我不知道,他们或许是为了向多利亚人泄愤或者报仇吧……但是,一直以来,人联主要牺牲的都是我们,但我们的牺牲对于他们来说不痛不痒,为什么偏偏对多利亚人这么大仇,只是因为他们的秀色文化吗?”

多利亚人是一群保留了食人习惯到星际时代的食人族,他们一直认为被同类吃掉,成为同类口中的珍馐是获得女神接引,登上天堂阶梯的唯一手段,为此他们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这种他们称之为秀色文化的存在在人类联邦中一直备受争议。然而,即便存在文化差异和偏见,也不应当引发如此极端的报复行为,他们可从来没吃掉哪怕一个人联的战俘,也从来没有主动对人类联邦挑起任何入侵行动,但战争就这样爆发了。

此时,两根粗大的管道已把夹在中间的阴道挤成了细细的一条缝,不知为何,之前的强烈刺激——也许是反复高压灌肠对穴道中敏感处的隔靴搔痒,也许是插入导尿管时对少女阴核的刺激,居然奇怪地让少女产生了性的兴奋,那条缝正渗出浓浓的爱液,似乎正渴望着被痛苦与欢愉来充实。为了给最后一根管子腾出空间,“医生”捏住两根管子向前后掰开,以给最后一根管子腾出位置。

少女粉嫩的秘密花园如同东非大裂谷一般暴露在两根管子之间,这两根管子相比娇小的少女实在是太粗了,以至于那花心的软肉已经因为牵拉而变得充血。“医生”先是用扩张器,将那一线天撑得滚圆,然后。将一根看起来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长杆,从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心狠狠地刺入,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的花心中流出。

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的少女突然如同触电一般地一颤,她猛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她从哪儿来的力气。大概是灵能者天生便拥有超乎常人的体能,她的挣扎竟如此剧烈,以至于竟活生生地将束缚她双腿的镣铐连同螺栓一同从手术台上连根拔起,纤细的双腿带着脚踝上的约束环奋力地踢蹬着,狠狠地踹向了其中一个 “医生”。

那个 “医生”猝不及防,被少女的玉足狠狠地踹中了下体。一声清脆的裂睾声响起,他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踉跄后退几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捂着裤裆倒在了地上,蜷缩起来。

一声声哀嚎响起。

从那少女的眼中,我看到的只有四个字:“奇耻大辱”。

我相信这一定是对一个多利亚少女最大的羞辱,在战场上和多利亚人打了很久的我深知,多利亚的女孩子对处女看得很重,远比我们这些源自地球文化的人的处女情节更重,以至于她们甚至在结婚前只愿意用菊穴和恋人享受情侣独享的欢愉,如果一个多利亚的女孩子自愿献上自己的处女,那不是她们已经步入婚姻的殿堂,就是她们将要在一场盛大的宴会中以生命为代价献上最后一次表演,处子之身就这样被敌人的刑具夺走,在她们眼中一定比杀了他们更具侮辱性。

而身为医学和生物科学领域专家的三叶樱,此刻在我脑海中愤怒地咆哮着:“这简直是非法行医!”她愤慨地说:“他们这些人,竟敢自称为医生?简直是侮辱了医学的神圣与尊严,把所谓的医学当成了性虐待,性暴力的手段,他们只配被称为医牲!”在三叶樱的眼里,这场手术恐怕不仅违背了人道主义精神,其简单粗暴的手法更是毫无医学水平可言。我曾亲眼见证过三叶樱的精湛医术,那种细致入微、精准无比的手术技艺,与眼前这些粗暴的“医生”们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受伤的“医生”很快便被真正的医生抬上了担架。我看到那些真正的医生的神情也是一脸鄙夷。但还没有等少女从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悲愤中缓过来,一根电极针便穿透了她的阴蒂,我看到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不停地颤抖着,她的泪水早已浸湿了手术台上的手术巾。同样身为女生的我知道那里有多敏感,我更是无法想象在完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一根带倒刺的针穿透阴蒂有多痛。

接下来就是持续不断的阴蒂高压电击,少女很快就在持续不断的电击下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过度性奋而昏死过去。“医生”也趁此机会修好了手术台的拘束环,把这可怜的少女重新拘束起来。

我悄悄地问三叶樱到底这会有多疼,三叶樱也表示无法想象。

两个连接着电极针半透明的钟罩扣在那可怜少女的乳头上,然后用缝线固定——看着就很疼,应该是防止她们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分泌奶水,污染培养液。然后“医生”开始在这女孩子的体表贴上电极,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些电极片并不是“贴上去”的,而是“插上去”的!每一个电极片的下部都有数不清带着倒刺的金属钉,长度估计有五厘米左右,直接钉进她们的血肉,埋在组织的内部,这些金属钉的前部似乎有一个像是套管一样的东西,简直和我家政课上用过的膨胀螺钉差不多——如果你想在墙上插一个不会被拔下来的钉子,那么就应该使用这种进入墙体后会膨胀而咬住墙体的螺钉,现在这些电极就像是膨胀螺钉一般咬住了她们的血肉!最后,“医生”将电极片和她们的皮肤缝在了一起。

在完成了静脉通路的开通后,少女被抱起,放在了培养槽中,用其中更粗大的拘束环把少女像是一个“大”字挂在培养槽的中间。随后,培养槽就被关闭,浅绿色的液体自动注入,将那可怜的少女完全淹没其中。大概是因为冰冷的培养液的刺激,少女再一次惊醒,而这一次,她的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怒与反抗,只剩下深深的悲凉和无助。她静静地被悬挂在那里,任由液体将她包裹,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抛弃了她。

整个处理流程,不过只有五分钟,对那些“医生”来说,恐怕早已熟能生巧。但对那少女来说,恐怕是度日如年。

固定培养槽的流水线自动向左移动三米,一个新的空培养槽移动到了手术床旁边,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的到来,又是一阵铁笼打开的吱呀声,一个美少年被强行从笼中拽了出来,而他的命运恐怕比起少女更加悲惨。

沿着流水线看去,还有更多身材,发色完全不同的少年和少女浸泡在和她同样的培养槽中,他们的眼中又是同样的忧郁和痛苦。少女们和刚刚那个女孩子受到了同样的处理,三根粗大的管子把她们的下体撑得滚圆。而那些男孩子们遭遇的更加惨无人道——在之前插入少女性器的那根又粗又长的棒子,此时插进了他们的尿道,而他们的男根和睾丸,此时正一个个安静地躺在手术台旁的医疗废物桶内,有不少伤口处理的不太好的少年,他们流出的鲜血已经把所处的培养槽染成了淡红的血色。

我不是男生,我不知道被去势有多痛,但是那应该是和夺走多利亚少女的处子之身一样,对他们是无法接受的奇耻大辱吧。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环视整个车间,没有我想要找的终端,而这群多利亚战俘也显然和我要拯救的人风马牛不相及,虽然他们很可怜,但如果我现在放他们出来,以我对多利亚人战斗力的了解,一旦失去能力限制器的约束,他们中的每一个或许都有单独毁灭一座城市的能力,这么多多利亚灵能者出现在联合星,那他们的愤怒恐怕会使整个联合星数十亿黎明百姓溺死在血海中——目睹了那些暴行的他们恐怕早已丧失理智了。

我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这个车间,逃离那些我所目睹的人间惨剧,但我的任务还没结束,很快我就找到了另一个标着“精英个体战术改装车间”的车间,那里会有我想要的东西吗?我这样问自己。

当我步入车间的那一刻,一股冰冷的寒意立刻侵袭全身,令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这里如同一个冰窖,冷得透骨,连量子链路另一端的三叶樱似乎都在这寒气中因瑟瑟发抖而静默无言。然而,车间内的景象却并非前一间车间所呈现出的那种机械轰鸣,哀嚎四起的地狱景象,仅仅是一墙之隔,似乎又把我拉回了文明人的世界,仿佛我并不是身处人类联邦这个野蛮,暴虐而无道的国度。

这里静谧而神秘,只有三个精致的立式休眠舱矗立在车间中央,成为这里唯一的焦点。这些休眠舱中的少女,并非我想象中那样被各种繁复的管道缠绕,而是身着如仙子般的连衣裙,优雅地漂浮在透明的液体之中。她们的面容被液体遮挡,我无法窥见她们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宁静与安详。其中两座休眠舱的金属外壳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霜,似乎在诉说着它的内心有多么的寒冷。我知道,那些透明的液体一定是接近绝对零度的液态氦,这种极端的低温,正是为了保证少女们能在休眠中保持最佳活性。而剩下的一座应该已经开始了其中少女的复苏作业,透明的液体已经悉数消失,我可以看到生命检测仪上已经变得逐渐活跃的曲线,这恰恰说明它的主人正在复苏。

“这待遇,也太好了吧……不知道到底是谁正浸泡在那里面。”联想到我们这些量产型作战单位平时那种高压水枪冲澡的待遇,究竟是谁呆在那里面?我的内心感觉到了一丝嫉妒。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操作着仪器,那个已经完全恢复常温的休眠舱的玻璃容器像是蚌壳一般向上打开,寄宿其中的的少女也在那些实验人员的搀扶下,缓缓走出休眠舱。而当我终于看清神秘少女的面容时,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林……枫音?

粉金色却缺乏高光的瞳孔,一头秀丽的青绿色及腰长发,完美的身材曲线,高挑的身姿——我十分确信,她就是林枫音,多利亚王牌灵能战队“第五宣叙调”的领袖,绰号“死亡漩涡”<Maelstrom>的林枫音,她曾经以一人之力独立将整个黑日铁骑第七十四兵团五万多个量产型作战单位悉数剿灭。我还记得当时黑日铁骑总司令犹达玛看到战报之后那气成猪肝色的脸,他将战报撕得粉碎扔在地上,然后说出了那至今让我映像深刻的名言:

“七十四兵团,五万多人,不到两小时就垮了?就算是五万多头猪,他多利亚三天也杀不完!”不过在我看来,她简直是圣人,赐予了那么多可怜的个体安详,无痛而平静的死亡,这对于我们黑日铁骑的个体们来说简直是求而不得。

但是,为什么如此强大,以至于在我们看来不可战胜的她,竟和那些悲惨地被加工成生化反应堆燃料棒的多利亚灵能者们一样,沦为了联邦的阶下囚?而为何那些医牲隔开一堵墙,便对她客客气气的,以至于一墙之隔,完全是两个世界?不过,我依旧在内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她不要和那些可怜的燃料棒一样,在持续不断的痛处中不断被机器榨取宝贵的灵能,直到油尽灯枯。

用生物钟估算一下(我们黑日铁骑个体的生物钟是非常准的),隐身药水还有两个小时的余裕,昔日强敌的命运如今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无视三叶樱的催促,沿着墙壁凑到了林枫音和那些科研人员跟前,直到她的声音清晰可见。

然后,我听到了……

“林枫音小姐,您的改造手术即将开始,请您脱去全部衣物,然后躺在手术台上稍作休息。”科研人员(但在此后的描述中,我仍会用“医牲”这个称呼,因为在之后我发现,他们对待林枫音的方式确实过分到令人发指)指着那张早已为一场复杂手术准备就绪的手术台说道。

林枫音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在医牲的搀扶下缓缓爬上了那张崭新而冰冷的手术床,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折叠整齐,只留下她雪白脖颈上套着的灵能抑制项圈,直到她那高耸挺拔的双峰,粉嫩的樱桃和光滑无毛的阴阜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整套动作显得从容而优雅,仿佛一会儿要挨刀子的不是她。

她的眼睛,如同被深邃的湖水所覆盖,平静而缺乏高光,仿佛任何情绪都无法在其表面留下痕迹,虽然她并不能看到隐身的我,但是她的目光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绝美和神秘,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敢站在一旁,观察着手术室内的一切。医牲们围绕着手术台忙碌起来,他们手中的手术器械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钳子、镊子、手术刀等工具在托盘上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金属间的私语,在静谧的空气中格外刺耳。

林枫音躺在手术床上,双手紧握床沿,虽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可以看到她手指的微微颤抖,那大概是她紧张与不安的无声流露。医牲们专注于他们的工作,没有注意到林枫音的这些细微变化。他们熟练地操作着手术器械,准备开始这场对林枫音的改造手术。

“林枫音小姐,灌肠要开始了,劳烦您将你的腿抱到胸前。”医牲轻声地低语,我不知道这算是古神的低语还是温柔,但林枫音照做了,她只是用左手紧紧地将私处遮掩起来,而右手则奋力地将屁股向两边扒开,将她那娇嫩的菊穴充分暴露给医牲。

在稍作润滑之后,和刚刚把那个可怜的多利亚少女的肚皮灌的像是皮球一样的同款灌肠管被深深地插进林枫音的菊穴。

“灌肠开始,林枫音小姐,您可以把腿放下来了。”医牲这么说着,而林枫音却是翻身跪趴在了手术台上,或许只是这样能让她觉的稍微好受一点。灌肠液已经开始大量泵入她的身体,她的肚皮也像我刚才所看到的那样肉眼可见地鼓起。这一次我站的更近,我看到林枫音紧闭双眼,额头上一滴滴的冷汗滴落在手术台上,小腿因为强烈的不适而微微抽动着,她大口喘着粗气,尽量让自己一动不动,大概,这位优雅的淑女不希望自己因为痛苦而丧失了风度吧。

“哈啊……”

在十几次腹部的膨胀循环之后,因为承受痛苦已经几近虚脱的林枫音终于得以休息一小会,她翻身躺下,口中大口吞吐着因手术室低温而凝结成的白雾,呼吸急促。“让我……让我缓一缓……”林枫音的声音细若游丝,几乎听不清楚,但在这寂静的手术室内却显得格外清晰。她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仿佛在努力忍受着撕裂的痛楚。

医牲们似乎对她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默默地满足了她的需求。他们继续忙碌着,准备下一轮的手术工作,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林枫音这种高级战力的敬畏与重视。然而我却心知肚明,如果她不是这种珍贵的高级战力,那些医牲们恐怕不会如此客气地对待她。

“下一步是将同调管路插入您的生殖管道,为此,您的处女膜必须被移除。林枫音小姐,您应该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你现在有两种选择,在我们之中指定一位用阴茎对您的阴道进行插入式性交,或是直接将管道插进去。” 医牲询问林枫音的意见。

“他们还知道要问啊,呸!”三叶樱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又冒了出来。“怎么刚才不问问那个女孩子的意见呢?”

“您还活着啊,我以为你已经被吓死了。”我在脑海中暗暗挖苦三月樱,这家伙说是医生,心理年龄恐怕比我还小,刚刚的那一堆震撼画面恐怕早就吓得她当场晕厥过去了。

“不至于,我多少也是天天和血肉打交道的……我只是非常愤怒罢了。”

但这一次林枫音的意见非常大,多利亚女生对处女看的比生命还重,我刚刚提到过。虽然现在林枫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已经对联邦言听计从,但是一旦涉及到夺走她处女这件事,她依旧无法接受。菊穴中还插着灌肠管的林枫音猛地从手术床上弹起,一股青蓝色的狂风从她身边升腾而起,仿佛要将整个手术室都掀翻——看来,对于她这样强大的灵能使来说(在泓波利亚体系里她足以评阶为B9V级超灵能使),哪怕是灵能限制器也无法完全压制她的力量。

医牲的首领见状,急忙上前劝说:“冷静,林枫音小姐,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其他解决方案。”大概是个人联的人都深知林枫音的力量有多么恐怖,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然后,他将一个小小的圆柱样的东西,递给了林枫音:

林枫音看到那东西,几乎立刻收敛了自己身上的青蓝色狂风。那是,多利亚的少女屠宰仪式上,用来完整取下待宰少女处女膜的环刀,我曾经在上级的命令上闯入过多利亚人宴会的现场,在那一刻,处刑师正在用相同的道具给那个已经自愿被捆绑在解剖架上的少女破处。

“这……这是……”看到来自家乡的物什,林枫音立刻安静下来。“既然你们这样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把这张手术台当成是仪式的祭坛吧。”

但看到其中一个医牲试图扮演她的处刑师给她破处,她立刻一脚把那个敢于羞辱她的家伙踹出几米远。“就算我同意了,也不会让你们来执行这神圣的仪式的!”她愤怒地喊道。“这种事情,现在只能由我亲自动手!”

那些医牲此时此刻都被吓住了,不敢上前,看来他们确实是欺软怕硬,而林枫音也确实如我想象中的那样, 绝对不简单,我打赌她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才这么做的。

半晌,林枫音才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她深呼吸了几口,然后说着安慰自己的话,“一定会有点疼,但和后面相比都是小意思。”然后,她要来一张洁净的纱布,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将双腿打开成一个羞耻的M字,然后用左手手指温柔地拨开自己下体的两片可爱的粉蝶, 用右手握住那环刀,将它慢慢送进自己未经人事的花径,然后,猛地将环刀末端的活塞按下。我猜,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中,她并不是在敌国的手术台上,而是在装饰着白花,薄荷叶和红莲花的金色盘子,将自己美丽的双腿张开,等待着自己精心挑选的处刑师的临终洗礼。

“嘶……好疼……”朵朵血梅香顿时绽放,而当环刀撤出她的身体,一片粉色的小小薄膜从上面落下。小心地将自己的童贞和初血收纳好,林枫音才继续按照自己已经了解的流程,将装有粉色液体的针管扎在自己那粉嫩的阴蒂上,忍受着难言的痛楚,慢慢地将其中的药液注入其中,然后将同调管路深深地插进她初绽不久的花苞,直到它完全进入子宫内。

那根所谓的同调管道中,竟寄宿者一只体长89厘米的蠕虫,我知道这是多利亚的卡莱娜星上生活着的一种寄生蠕虫,在多利亚语里,似乎被称之为“淫虫”,这种蠕虫会趁着人类女性在水中嬉戏或是作业的时候,趁机钻进她们的生殖管道,在人类的子宫腔中扎根,并生长出无数的根须扎根于宿主的子宫肌层中,假扮胎儿掠夺宿主的营养,营寄生生存。

它们将卵产在宿主的阴道内,并且让宿主时不时发情,直到性爱成瘾,以希望它们的卵能够藏在某个男人的冠状沟或者马眼里,直到传播给下一位倒霉的少女。对于一般人来说,被淫虫寄生意味着永远丧失生育的能力,它们分泌的毒素还会毒化宿主的神经系统,直到宿主因为呼吸肌瘫痪而死去。但是对灵能者则大有不同,灵能者不怕淫虫分泌的毒素,这种毒素甚至还能强烈增幅使用者的灵能,尤其是在宿主发情的时候,以至于在战争吃紧时卡莱娜星的不少少女甚至主动让被绝育的淫虫感染自己,然后佩戴者调教装置上阵杀敌,只不过以失去生育能力为代价换来的能力增幅到底值不值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而此刻她显然要做的就是以和那些卡莱娜星的少女一样,主动让绝育的淫虫寄生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更强的力量。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后悔,这只虫子一旦进去,你这辈子别想当妈妈了。”医牲下了最后警告。但林枫音还是义无反顾地按下了同调管道上的按钮,让那只虫子沿着管道游进了自己的子宫,然后我看到她微微皱眉——虫子生长的根须正在和她那从未有过男人的精华浸润的年轻宫体合二为一。

这……竟是她自己要的……她究竟要干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更超出了我的想象力。林枫音主动将自己的胳膊递给了医牲,而那些医牲们竟切开了她胳膊的皮肤,然后,将她纤细的臂膀的神经,肌肉和筋膜悉数切断,连同骨头一起锯开。而林枫音竟在完全没有麻醉,也没有拘束的情况下,一动不动地完成了这不可思议的截去健康肢体的手术。

更不可思议的是,在这之后,她的另一条手臂和双腿也被悉数截断。此刻的手术台上,到处都是从四肢断面渗出的鲜血,而已经变成了人彘的林枫音竟只是流出了些许眼泪,连一句疼痛都未曾喊过。这是何等样人!多利亚的女孩子,都不怕痛吗?

我曾听闻,在多利亚,一位献出自己身躯的少女最无上的荣耀,便是在承受着极端痛苦的处刑时,岿然不动,甚至由自己完成那极端痛苦的处刑。

“这……这是什么毅力啊……”与我感觉相通的三叶樱也忍不住赞叹道。“这帮家伙,也不给她打麻醉,不是存心折磨她吗?”

“不,我怀疑是她故意不要任何麻醉,就是为了监视这帮医牲不要做出出格的举动,比如趁着她昏睡不醒强行羞辱她。”我也在思维的同调网络中,轻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不过,除了刚刚的那个淫虫注入,她这切除四肢是为了干什么?”

“我不知道……”三叶樱也对此毫无头绪。“难道这种手术本身不算出格吗……”

但随后我们的疑惑便得到了解答,医生把四个看上去像是泛用性装甲端口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对接在她四肢断面,而被截断的四肢也被接上了相同的端口,精心保存在低温培养管罐里,看来林枫音并没有和自己的四肢永远说再见的打算。

在这之后,医牲再次划开了林枫音的腹腔,把原本放在里边的肝,胃,肾,肠子,膀胱和那些系膜,腹膜统统摘除,将血管精心结扎起来,只留下寄宿者淫虫的小小子宫,然后将一个个精妙的机械元件——包括一颗容量高达22GWh的灵能电池,血液滤清器,营养合成器,化学处理单元等装置,统统塞进了少女的腹腔,甚至还十分贴心地在她的腹腔内壁贴满了鳞片式装甲带。而这些手术的全程,林枫音只是紧闭着双眼,大概在梦想着自己的肝脏被切分成了一片片薄如蝉翼的切片。

生物胶水真乃23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林枫音身上的伤口几乎在瞬间便得到愈合。在最后,医牲们给林枫音穿上了崭新的紧身战斗装,和保护躯干的先进战术装甲,最后为林枫音对接上了崭新的战术义肢——光从那装满了RCS喷口的设计,就知道那一定是超越从古至今所有人类肢体力量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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