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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知道,自己如果再表现出疏远,立即就会葬送他和李如男的关系。

自己就是要白嫖她,吃她的软饭,有时利益和面子不可兼得,反正离开了大学谁也见不到谁,只为了那蚀骨的销魂也不能失去她。他这样对自己解释。

李如男在学校的名声不好,也没有女性朋友,和她在一起的女生难免也会被说成是鸡。她一个人坐着吃饭。

陈俊打了饭坐过去和她一起吃,她对他微笑了一下,说:“亲我。”

“什么?”陈俊愣了一下。

“现在亲我,或者再也没机会了。”

陈俊心里惊了一下,她什么都知道。任何把李如男当傻瓜的人,自己才是傻瓜。

陈俊甚至不敢表现出迟疑,对着如男的嘴就亲了过去。“嚯 ~ ”他听到周围有吃惊、起哄的声音响起。

“看看我这一套衣服、鞋子,我哄哄她,她就给我买了,一千多块呢。等毕业了,各奔东西,我反正肯定是赚的。”陈俊对室友们说。他正在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再怎么样,渣男也比找鸡当女朋友强。

周五,一起吃好晚饭后,到了单身公寓里,李如男开始联系业务。单身公寓里放满了她的衣服、化妆品,单身公寓的房租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就没有退租。

“嗯...嗯...,我问问他,嗯...爸爸再见。”李如男挂了电话。

陈俊看着她,她说:“上次那个给我iPhone的老板,问你要不要一起去,当面看他玩我。”

“啊?”陈俊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心跳得蹦蹦的,胸口闷得慌。

“你没准备好,还是别去了。”如男说。

“啊?我觉得去看看也无所谓。”

“哈哈,我就是刺激你一下。你不能去的,你以为就是让你过去看着别人给你表演?小心你的菊花。”

李如男拿起手机回拨过去,“爸爸,我男朋友他没空,他要和朋友打篮球去了。嗯...他真没空。”

陈俊走到如男身边去听。

“你把你男朋友带过来,我多给你三千块。”

“爸爸,他确实来不了。”

“那你也别来了,你不嫌赚钱有的是人想赚,想清楚了再给我打电话。”

如男挂了电话,说:“可惜了,他出手还蛮大方的。”

陈俊有点懵逼,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人家居然愿意多花三千让他去,难道真的想爆自己菊花?

“你这么俊俏的小后生,第一次做女人,没有一万块亏不亏,是不是?哈哈哈”如男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他真的要玩男人?”

“不知道,肯定不怀好意就是了。反正太刺激的我不会带你玩的,不然你大鱼大肉习惯了,回老家娶颗小白菜。食不下咽怎么办?”

生意黄了,他们就随便出去遛遛。如男已经打扮完了,精致的妆容,穿着露背长裙,回头率爆表,让陈俊觉得特别有面子。

遛了一圈,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了陈俊暑期打工的网吧。

“我们进去看看吧。”如男拉着陈俊往里面走。

陈俊突然觉得芒刺在背,自己认识的好多男生都在这网吧呢。

“嗯~ ,烟味比酒吧、KTV还重。”如男说。

“俊哥,我们在这呢。哟~ 还带着嫂子呢。”

“怎么不介绍一下啊?”如男搂着陈俊的胳膊说。

“这是我们寝室的邓志勇。”

“嫂子好。”

“这是我们寝室的王明铭。”

“嫂子好。”

“这是我们楼下的宋小东。”

“嫂子好。”

“你们玩,我们走了。”陈俊要拉着如男往外走。

“哎~ ,你还没向他们介绍我呢。”如男说。

“他们都知道。”

“你说呀。”

“这是我女朋友李如男。”陈俊说。

“我们都订婚了,怎么还女朋友啊?我们毕业就结婚,到时候大家来吃喜酒啊。”如男笑着对他们说。

“一定,一定。恭喜,恭喜。”

“哎呀~ ,这里实在太烟了,以后别来这里打工了,我养你啊。”大声说完,如男拉着他往外走。

她都知道!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平时却装得那么好,关键时就直接掀桌子,太狠了!

陈俊行尸走肉般跟着如男走出了网吧,他的人设、名声已经完全崩塌了。

========

大清早,一飞在上班前先去了网吧,这个时间段人很少,除了几个包夜趴在电脑桌上睡觉的人,网吧里几乎没什么人。

他这时候来网吧,是为了查一些见不得人的信息,他找了台角落的电脑。

这一查查到了好多了不得的东西。

丹麦此时此刻还有合法的动物妓院,里面有提供经过培训的狗马猪羊等动物与人性交,动物妓院居然还是丹麦吸引游客的旅游项目之一。好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兽交历史与人类历史同样悠久,从洞穴石壁上壁画里人畜交合,到古埃及人迷信与鳄鱼性交能提升性能力,到古希腊人的各种神话与他们节日里公开表演兽交以取乐众神,到古罗马斗兽场里上万观众观看狒狒奸杀有罪女人。

在人类历史的长河里,兽交有祭祀、惩罚罪人、壮阳、治疗不孕不育、治病、取乐、获得性满足等诸多用途。

也许现实比小说更魔幻,在古欧洲,女人与丈夫以外的人性交是可以处死的罪名,而与狗、驴、猪性交却无罪。因为古代的婚姻制度是围绕着血脉与财产继承设计的,既然和动物性交不会诞生非丈夫的血脉,那当然也就无罪。

甚至,“欧洲”这个名字就诞生于希腊神话。宙斯变成一头美丽的白色公牛,引诱腓尼基公主欧罗巴(Europa)骑上它的背,然后俘着她一路狂奔去到欧洲文明起源地克里特岛,在那里欧罗巴为宙斯生下三个孩子。为了纪念这趟伟大的路程,人们将这片大陆称为欧洲(Europe)。

至少在基督教盛行之前,与动物性交,和今天人们使用飞机杯、按摩棒一样,即不损名誉,又无碍道德。而在不以生育为目的的夫妻间性交都有罪的年代里,转而找动物发泄性欲自然也是罪不可赦。

看到这儿,一飞觉得基督教可真该死啊。

印度神庙的石柱上雕刻着一个女人躺着与一头公牛交合,古希腊的水壶上一个男人在后入一只猴子,罗马庞贝古城的马赛克壁画上宙斯化身的天鹅正在与勒达交合。一张张冲击感强烈的图片冲击着一飞的心灵,这是一片真实存在却隐蔽的世界。

他明白了引起自己最近兴奋的事情的并不是特殊、扭曲的心理,是埋藏在我们基因中的片段,是人类文明史中千千万万年与千千万万人的共同特质。

人类的历史有多长,兽交的历史就有多长!

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一飞认真清理自己后下班回家。做医生、护士的会怕把医院里的细菌病毒传染给家人,一飞也小心不把公司里可能存在的病毒传染给蛋黄。

进了家门,招娣正在厨房里烧菜,蛋黄乖乖坐在她边上,闻着气味留着口水,见到一飞,开始的围着他又蹭又转,求摸摸。

一飞从后面搂住正在炒蔬菜的招娣,双手抓住她的奶子。

“臭死了,把菜端出去,吃晚饭了。”招娣看看窗外,拍掉他作怪的手。

蛋黄在二人身边绕,伸长脖子望着桌上的饭菜,嘴里发出乞求的呻吟。一飞是不理会它的,狗是有阶级感的群居动物,先吃与后吃代表着地位差。

招娣把红烧肉里的软骨吐在手上,手往桌子下一伸,蛋黄就舔进了嘴里,趴在地上开始嚼,咔嚓咔嚓,嘎嘣脆。吃完又乖乖坐在招娣身边等着。

一飞边吃边观察着招娣,她没有擦被狗舔过的左手,又连续喂了几块,手掌都被舔遍了吧,说明她现在对蛋黄的接受度挺高啊。

“你扔给它吃啊。”一飞说。

“掉在地上多脏啊,还有泥呢。”

“你扔给它,它肯定接的住。”

“最后一块软骨了,吃完可没有了噢。”招娣对蛋黄说着往它那里一抛,蛋黄一口接住,咔嚓咔嚓开嚼。

“一飞,要不要我们在家换拖鞋吧,你看蛋黄老是趴在地上。地上有我们鞋子上带回来的泥,脏。”

“那我们晚上出去遛狗它还要趴在路上呢。”

招娣和一飞边吃边聊着,蛋黄等了一会,没等到食物,把头伸到招娣的手臂下方,用它的鼻背顶了一下她的手臂。

招娣低头看看蛋黄,说:“干什么?”

蛋黄又用鼻背顶了一下她,退后一步看着她。

“干什么,没有了呀,刚才就跟你说是最后一块了。”

招娣煞有介事的和它聊着天,好似它听得懂似的。

“喔!”蛋黄对她叫了一声

“没有了呀,其它的咸 ~,你不能吃 ~。”招娣教小朋友一般对它说。

一顿饭的时间,因为蛋黄的干扰,吃的比平时更久。吃好晚饭,一飞洗了碗,招娣又给它喂了3个鸡头、一些米饭、一些洗掉盐的蔬菜,狗粮已经是历史了,招娣坚持自己做的又营养又便宜。二人饭后照例牵着蛋黄出去遛弯,边走边聊天,招娣滔滔不绝的说着班上熊孩子的事,一飞频频点头应承。

突然听到前方有狗子们骚动一团,几个人费力的拉着自家的狗,不让它们靠在一起。

“他们怎么了?”招娣问。

“嗯?大概是有一只母狗发情了。”一飞思索一下说。

“那母狗发情关公狗什么事?不是要都发情才会交配吗?”

“公狗的发情是不固定的,它们闻到发情母狗的味道,会跟着发情,我们绕开走吧,公狗之间可能要打架了。”

“噢。”

二人找了个人少点的地方,把带着的球扔出去给蛋黄捡回,以此快速消耗它的体力,散步回家时已经快九点了。

一飞、招娣轮流洗澡,等他们洗好出来,要把蛋黄关回笼子里,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它把自己的狗窝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它的嘴咬着它的牛津布狗屋一角,一条前腿夹着半个的狗窝,屁股一怂一怂的。

因为狗窝柔软,往地上垂下去,使得它的跨很努力的凑,也无法使粉红色的阴茎蹭到狗窝。它想把另一条前腿也用来夹狗窝,可是当它两条前腿都夹狗窝时,它就保持不住平衡要跌倒,它又放下一条前腿站立时,它又无法把狗窝凑到它的阴茎的位置。

即使是站在边上看,也能感受到它那种努力却又办不到,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求而不得是为苦也。

“蛋黄也发情了。”一飞说。

“那怎么办啊?要给它找母狗吗?”招娣好奇的蹲下盯着蛋黄的阴茎看。

“可以给它做绝育。”

“绝育怎么做的?”

“就是把两颗蛋蛋割掉。”

“不要!耍流氓的男人才应该被割掉蛋,这么乖的狗,你割它的蛋干什么。”

“家养宠物狗,为了避免一些麻烦,多数都阉割的。我做的手术最多的就是给猫、狗绝育。”

“狗是这么信任它的主人,它还以为是出去玩呢,就被它以为最信赖的人,以为永远不会伤害它的人,带去把蛋给割掉了。这些人怎么配养狗?他们怎么不把自己的蛋割掉?我一直以为你是给宠物看病,救它们,没想到你还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得!还上纲上线了,没得聊了。

一飞用红枣把蛋黄引回笼子里,回房间准备睡觉。招娣躺上床,一飞去搂她,被她推开。连奶都不给摸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一飞只觉得遭受无妄之灾。

又是如往常一般的上班、下班。

下班后一飞去房东家看看,大黄嘴里的溃疡消退了,捏它的阴囊也不叫了,阴茎上的疱疹也消退了,但是这病比较顽固,还得坚持用药。

“发现的比较早,比较好治,但药还是要继续用,表面没有了不代表里面没病菌了。”一飞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房东买的妇炎洁,给大黄擦拭阴茎、阴囊。

“每天这样给它擦2次。”

“好。”房东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了家,一飞扔了一次性手套,又把手好好消了毒。他把蛋黄放到在地,检查它的口腔、肛门、阴囊、阴茎、耳蜗以及皮肤。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许割它的蛋蛋。!”

招娣从厨房间走出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铲子指着一飞大声说到。

“我给它检查一下身体健不健康啊。”一飞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招娣的误会。

“王一飞,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你要把它割了,我也把你割了。”今天的招娣一改往日受气包作风,十分彪悍。

“没有。”

吃晚饭的时候,招娣还在和他怄气,直到出去遛狗,一飞给她买了冰淇淋才好。

只是回到家里后,蛋黄不像平时和招娣追着玩了,它一门心思要干它的狗窝。招娣和一飞坐在沙发上啃西瓜,看蛋黄痛苦的表演。

“它的鸡巴看上去蛮粗的,怎么这么短?像个粉红色的口红。”招娣问一飞。

“这只是一半,还有一半藏着没出来呢。”一飞回答说,狗鸡巴他看太多了,脱敏了,不像招娣那么新奇。

“那它另外一半也出来不就够到狗窝了吗?”

“狗的习性就是要找到洞口了,另外一半才会出来。”

“我看村里面的狗交配,公狗母狗会连在一起的,它这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被它进到洞里,它另外一半就会出来,并且根部有一个节就会充血,涨的很大像个小球,这个球就会被阴道口卡住了出不来,直到变小一些才能脱离。”

“我听人家说,有女的和狗做分不开,后来打了120急救,到医院才分开。是不是真的?”

一飞没想到是招娣先开启这个话题。

“你听谁说的?”一飞问。

“上学时的室友说的,她说是她们镇上的事,那女的她还认识。”

这种话题是女生宿舍会聊的?

“狗交尾一般不太会20分钟以上,20分钟救护车到不了。”一飞说。

“骚货,我就知道她骗我的!”

蛋黄抽空跑过来,在招娣手上啃了半片西瓜,又孜孜不倦的去怼它的狗窝。

“它怎么不嫌累啊?我看着都累,又够不到,白忙活。要不给它买个毛绒玩具?”

“一天不到就给它咬坏了。”

“哎,我看它好辛苦啊,没有手,又不能自己解决。”

一飞想说一句,所以人们会可以狗做绝育。不过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识相的闭嘴。

房东给一飞送了两张自助餐券,一飞再三推迟不过,只好收下。

周六的时候正好是十一国庆节,二人中午都没有敢多吃,晚上进了自助餐店,二人胡吃海塞,招娣还跟一飞一起喝了些酒。

菜是不可以打包带走的,但是牛排的骨头是可以打包带走的。招娣向厨师要到了三根大牛骨,喜滋滋的带回家,一路上还蹦蹦跳跳的。

蛋黄光是闻到骨头的味道就开心的活蹦乱跳,把三根大骨头叼进自己的笼子里慢慢啃。

美食,美酒,令人心情愉悦,招娣现在的心情就非常好。更开心的是昨天一飞还给她上交了1500块工资,心里那个美啊!她一直担心一飞偷偷给李如男钱花,从他上交的工资金额来看应该是没有。那么他和李如男应该就没有一腿了,钱少了李如男是嫌腥气的。人说日防夜防闺蜜难防,她要防的只有李如男。王一飞如果要出轨,必定是找个更漂亮、更骚的,而且李如男还是小姨子,多重光环加持,招娣不认为一飞还会看上别人。

靠在一飞怀里主动索吻吸食他的口水,招娣打算今天好好让他爽,顺便也让自己爽爽。

蛋黄啃累了骨头,见他们腻歪着,摇着尾巴靠过来凑热闹,招娣起身去抓它的尾巴拔河,蛋黄转头作势欲咬,她就松手,待蛋黄转头她又去抓它的尾巴拉扯,蛋黄又假装咬她,她转身跑蛋黄就开始追她了。

“啊 ~ 啊 ~,哈哈哈哈哈”,她们又在客厅里追逐起来。

吃的美,心情美,再要美美的做个爱,今天就是完美!

围着客厅茶几,和蛋黄转着圈,跑热了她就把上衣脱掉,露出自傲的上围,让奶子在奔跑中自由跳跃,希望唤起自己男人的兽性。

“哈哈哈哈哈!”被大黑狗追逐的刺激,对性爱的期待,招娣的身体不知不觉的分泌着一些体液,气味里包含的信息素同样刺激着追她的大黑狗。

和往常一样,她往沙发上一扑,这代表着追逐游戏的结束。

但与往常不同,黑狗没有急着去喝水,而是扑倒了招娣的背上,两个前爪夹住她的腰,跨顶着她的屁股疯狂耸动。

“啊 ~”,欢笑变成惊叫,招娣反手想把蛋黄推下来,可是推了两下都没推下来。

“一飞!”,招娣求救了。

一飞从沙发上站起,拉着蛋黄的项圈,把它拉了下来。

招娣惊魂未定的站起来,一摸自己屁股,在裤子上摸到一些黏糊糊的东西。转头看到一飞正一手抓着蛋黄的尾巴,一手托着它的鸡吧在手里检查。

你他妈这会还职业病犯了怎么的?招娣有点生气了。

她走进一看一飞手上的狗鸡吧,天呐!招娣秒懂了公狗是怎么把母狗锁住的了,那个根部有个巨大的结,足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塞进身体里如何还能出的来。狗鸡巴的射精不是像男人那样一下子射完,而是射一小点停一会再射一小点,怪不得要把母狗锁那么久,原来要射20分钟。真神奇!

一飞检查完,放开蛋黄就去卫生间洗手了,蛋黄似乎很不安定,硕大的鸡巴指着地面不住射精。

招娣还蹲着看,却被一飞拉去卧室了。

一场畅快的性爱,没有前戏、没换姿势,一飞从后面就是抓着招娣的屁股硬怼。

打工人的苦,是想在周日睡个懒觉,却到点就醒看着天花板发呆。

成家的女人不光想掏干自己男人的钱袋,还想掏干自己男人的子孙袋。

幼儿园里的同事人品都没有问题,没有哪个搞外遇当小三的,她们之间的一个热门话题就是:怎么能让老公多交公粮。什么东西滋补,怎么搞点情趣,最终目的就是让老公把阳精交代给自己,哪个女人还会嫌性生活多呢?地越犁越肥,女人们日常抱怨丈夫加交流心得,便是保安听到了女人们交谈的内容都得害臊的离去。昨天自助餐她排了好几次队,弄了好多生蚝给一飞吃。

一飞昨晚非常勇猛,好似要把自己干穿了一般。

不过到底是什么让他那么兴奋?光是抖奶子肯定是不够的,难道是蛋黄爬到自己背上?

狗扒拉笼子们的声音把一飞弄醒了,两人起床洗漱,牵着蛋黄一起出去吃早餐。两碗小馄饨一块大排,大排里的骨头给了蛋黄。一飞就和她们告别去上班了,服务型行业就是这样,别人休息就是你忙的时候。

招娣决定下午再去买菜,那时菜场卖鸡的地方鸡头、鸡屁股会多一些,买只小公鸡,烧个鸡血平菇汤,鸡肉生炒,再来个蔬菜就够了。要占人家便宜就必须多惠顾别人的生意。

她牵着狗去逛手机店,她得选个好记点的号码。跑了几家店,用纸抄了一些号码,晚上让一飞参谋参谋。

招娣牵着蛋黄慢慢晃到了外滩,它贴在她的身体右侧随行,她把它和人流隔开,这样不会有人因为突然看到大黑狗而惊吓到。

蛋黄已经11个月大了,体重已达60斤,每天比一飞吃的都多。招娣为了它的伙食可动了不少脑筋,又要少花钱,又要吃的好,中大型犬可不是人人养得起,伙食费惊人。

“啊呀,这只狗好乖,会帮妈妈背东西。”一路上招娣已经听了不少人的夸奖了,她也感觉与有荣焉。

招娣低头看向蛋黄,它的驮包里插着水瓶、小塑料盆、塑料袋等东西。今天的太阳算不得辣,蛋黄一身漆黑油亮的皮毛在阳光下灿灿发光,越看越漂亮。

国庆,外滩人潮似海,蛋黄没有受惊,也没有惊到别人。招娣很开心,她对训狗的看法和一飞很不一样,在她看来,狗和幼儿园的孩子差不多,一件事情需要教很多遍,而且都有自己的小脾气,要理解它才能训练好它。招娣把蛋黄当幼儿园的小朋友那么教,目前为止成果还不错。

也许是经过前几任主人的缘故,它没有像其它金毛、拉布拉多那样见人都亲近,这也实际上减少了不少麻烦。

一飞今天也要上班,多少让招娣有点扫兴。蛋黄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招娣在一起的,对招娣比对一飞更亲近,让她这份孤独感不那么强烈。

“坐下,看那边,不动,好狗。”招娣想到马路对面上个厕所,她在路边让蛋黄坐下,指红绿灯的位置给蛋黄看,并摸着它的头。希望有一天它能明白绿灯才能走,不过听一飞说狗都是色盲,不知道红灯、绿灯在它眼里有没有区别。

“呀,走。”蛋黄站起来跟着招娣过了马路。

女厕所总是排队,这是继女人要生孩子、来月经之外的又一个悲哀。

“坐下。”

排在前面的女人看到蛋黄,往前挪了两步,后面来排队的女孩又隔了几步。

“你的狗咬人吗?”后面的女孩问。

“不惹它就不咬。”招娣回答。

“我能摸摸它吗?”少女问。

“不能。”

“小气。”少女撅了一下嘴说。

招娣不乐意别人摸她的狗,它不咬主人不代表它不会咬其它人,你乱摸万一被咬了算谁的。

排了二十分钟才轮到招娣,她本想自己进入坑位,把蛋黄留在外面用绳子牵着。

“啊 ~ ”,从旁边一个坑位出来的妇女突然看到一只大黑狗,吓得大叫一声。

招娣低头看蛋黄,它明显也被吓得有点紧张,尾巴低垂,头也低下去。

“带狗来卫生间,真没礼貌。”刚刚被得罪的女孩说。

女人的世界其实十分残酷,最会为难女人的就是女人。招娣只好把蛋黄一起牵进坑位。

“No!”招娣在蛋黄要去闻废纸篓时发出禁止口令。

蛋黄掉了个头,把头掉到门,不去闻了。本身不大的空间,挤进一只大狗,更拥挤了。它鞭子一般的尾巴敲在隔板上“梆梆”作响。

招娣尿急了,脱下自己的黑色运动裤和内裤,蹲下就尿。她的头靠着蛋黄的脖子,它调整了一下,趁机用舌头给她洗脸。

招娣双手抱紧蛋黄的脖子,让它无法舔到自己,撅着屁股尿得十分憋屈。

尿味充斥着狭小的空间,招娣放开蛋黄的脖子,从它背着的驮包里取卫生纸。

蛋黄往里走了两步,倒是方便了招娣取出了纸巾。

可让招娣没想到的事,在她拿纸擦屁股时,蛋黄又往里走了两步,转身立起来前脚搭到了她的肩膀上,搂着就用小腹在她的身侧快速的耸动起来。

招娣感受到一个热热的肉棒在自己擦屁股的右臂上蹭,她不管擦屁股了,扔了纸巾,起身拉上裤子。

“啊 ~ 呜 ~ ”,蛋黄发出痛苦求饶的呻吟,招娣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掐住它颅骨与脖子间的软肋,让它明白自己犯了大错。

她开了门,不顾众人的目光,牵着它快步走出了厕所。拐了个弯才停下来,从驮包里取出纸巾,把手臂好好擦了一下。

蛋黄夹着尾巴,低垂着头看着她。

“走。”

招娣开始理解,为什么人们要给狗做绝育了,但是它依然不赞成这种行为。交配是动物的本能,你既然要养它,就应该接受它的优点和缺点。如果你如果不能接受这样的麻烦,那么你就应该不要养狗,而不是通过阉割去压抑它的本能。

如果一个男人,他的家庭要把他阉割了,他绝对是要离家出走的。同理,招娣宁愿把蛋黄扔了不养,也不要阉割它。离了这个家它还有机会再找到其他家,阉割了它再也找不回自己。

蛋黄比招娣初见时又大了一圈,可招娣也已非吴下阿蒙了。这两个多月,天天都要和它较劲一、二个小时,和去健身房没两样,现在幼儿园里力气活都找她干了,再有半年可能六块腹肌都要练出来了。一把掐在它的软肋上,足够它好好反思自我。

走进小弄堂里,招娣在一个卖肉夹馍的摊位上停下。

“两个肉夹馍,一个不要放佐料。”

“好,你坐吧。”

招娣在一个有4个板凳的简易桌子边坐下。她看向蛋黄,它缓缓摇着尾巴,本来看着她的视线立马移开,过一会又瞄她一眼,然后看别处,一副猥琐模样。

她从驮包里取出水瓶喝了几口水,取出塑料盆给倒上水,蛋黄立马在盆里啪嗒啪嗒的喝起来,尾巴摇的快了一些。

“两个肉夹馍,这个有佐料,另一个没有。”老板拿来用塑料袋包着的两个肉夹馍。

招娣慢慢吃着肉夹馍,味道还不错。蛋黄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吃,口水已经拉着丝从嘴两边缓缓滴落,它时不时还吧嗒一下嘴,就有一坨口水滴在地上。

“嘿嘿 嘿嘿”,做肉夹馍的老板看得都忍不住笑了。

拉布拉多这种狗,就是口水怪。

招娣吃完了自己的,把另一个双手捧在手里。

“看我。”招娣用手指自己。

蛋黄看着招娣,一会目光又移到食物上去。

“你看着它没用,看着我才有得吃。是我给你吃,你才有得吃,你要看着我。”

蛋黄又艰难的把目光移到招娣脸上去。

“吃吧。”等了小半分钟,口水已经滴了一地,招娣允许它吃了。蛋黄确实是一条很容易训练的狗。

蛋黄摇着快乐的尾巴边舔,边轻轻的咬,它咬的时候都看着招娣,怕咬到了她。她觉得这种喂食方法不错,拉布拉多是玻璃肠胃,慢慢吃对它有好处。

等它吃完,招娣起身结账,牵着蛋黄往回走。

进了菜场蛋黄就不太安分了,有太多的味道吸引它,和它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要把绳子收很紧拖着走。她把买的鸡和老板送的鸡头鸡屁股挂在它嘴里,让它叼着往家走。

招娣在路上遇到了房东陈阿姨,她想感谢一下房东送到自助餐券。走近的时候,大黄挡在陈阿姨前面,嘴巴咧起来发出威胁的低吼的声。蛋黄怂了,毕竟它嘴里还叼着东西,体型上也比金毛小一圈,它退回来在招娣身旁。招娣把它挡在身后。

“你家蛋黄真乖,还会帮妈妈拎东西呢。招娣现在不怕狗拉?”陈阿姨笑着问。

“自家的狗不怕,你家大黄还蛮凶的。”招娣说。

“它就是对靠近我的狗凶,对人不凶,你不用怕。金毛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坏人,没有一条好狗。”

“哈哈哈哈,哎 ~ 对了,陈阿姨,谢谢你送的自助餐券,我昨天和一飞去吃,可好吃了,东西非常多。”

“哈哈,不用客气。一飞帮大黄看病都不收钱,请你们吃顿饭应该的。哎,这个驮包蛮不错的,在哪买的啊,我也给大黄买一个。”

二人又说了会闲话就分开了。

进小区时门卫大爷说有她得快递,她看着快递面单,寄件人写着陈俊。陈俊是谁?

回到家放了东西,蛋黄直奔小院对着招娣看,它想玩水。拉布拉多是水猎犬,特喜欢水。

招娣想冲一下院子的水泥地,蛋黄经常在墙角尿,尿味重。她拿起软管,打开水龙头阀门,水一放出来,蛋黄就跑到水柱前对着水柱一通咬。不管她转到哪个方向,它都要挡着水柱。

蛋黄玩的开心,招娣被它的傻样逗得也很快乐,顺带让它进了大塑料桶给它洗了澡。洗完把它留在小院里玩水,它两个前爪在桶里捣水,和小孩洗澡没两样,招娣去厨房做晚饭了。

晚上,二人牵着狗去把手机号买了,又逛了几家清仓打烊的面包店,买了不少隔夜面包和蛋糕的边角料。用蛋糕的边角料捏成团,当蛋黄的小零食很合适。赚钱不容易,招娣必须精打细算着。

晚上回到家里,招娣想试试一飞。他昨天交过公粮了,按理今天是绝对不会再交一次的。上了床,关了灯,招娣没有给一飞一丁点性刺激,他朝天睡着,似乎也没有要摸奶子的打算。

“今天蛋黄袭击我了。”招娣说。

“嗯?怎么回事?”

“我今天和蛋黄去黄浦江边玩,后来我想去上厕所。我本来是想把它留在外面的,可是有个女的吓得不得了,还有个女的骂我没素质,我就只好带它进去上了。”

“然后呢?”

“然后我和它挤在一起,我就脱裤子尿啦,谁知道它绕到我身后,趴在我背上就开始抖屁股,狗鸡巴都贴在我屁股蛋上了。”

“然后呢?”一飞转身过来,右手抓住招娣的奶子,开始揉捏,手指头还拨弄奶头。

招娣手摸向他的鸡巴,鸡巴已经坚挺起来了。

“然后我就拉上裤子,把它推下来了啊。”

“没了?”

“没啦,要不然还能怎样?”

“噢。”一飞又转过身去,似乎不打算有进一步行动了,鸡巴的硬度也在消退。

招娣被一飞拨弄奶头那几下弄得想要了,她起身想给他口交,重新唤起他的欲望。

“睡了睡了。”一飞用手挡住她的头,又把她按下。

“要不要给它做绝育?”一飞又问。

“为什么要给它做绝育?”

“它不是总是骚扰你嘛。”

“要割也割你的,它还知道要骚扰我,你比狗都不如!”招娣转身背对一飞,气鼓鼓的说。

一飞的手搂过来,招娣把手甩来,他又搂过来,她还甩开。他的手强行抓住奶子,在奶头上捏了一把,一阵快感袭来,招娣舍不得甩开了,转过身去,另一个奶子也被抓住,奶头被一飞的嘴吸进嘴里用舌头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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