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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受莲心劫【打脚心+挠脚心】

小说:落梅白 2025-08-23 13:56 5hhhhh 7420 ℃

且再说祠堂内,招弟已经打来了热水,为白桔脱下鞋袜洗脚了,水还是那么滚烫,白桔没法直接把脚放进去,只能让招弟托着一只小娇足丫,让蒸汽轻抚足面,或是撩水起来泼洗,直蒸的一双小脚粉粉嫩嫩,更柔软了几分。

“小姐脚丫真小呀。”招弟微笑着,手指伸进去,仔细洗着每一个脚趾缝,“真好看……真可爱……”

“招弟你每次给我洗脚都要说这个,我脚有什么好看的呀……”白桔轻轻晃着脚尖,有点脸红又有点委屈,把脚洗干净然后受罚,也太令人难过了。

“是嘛?”招弟嘴角更是上扬,“我都六年不给小姐洗脚了,小姐竟然还记得。”

“当然记得了,以前不是天天给我洗嘛。”白桔看着招弟低头忙碌,最后把她的脚摁进热水里,好舒服……浑身都放松下来,出了汗。

“嘿嘿,也长大了两码呢,以前还没有我手掌大。”招弟手指灵巧地进出水面,轻轻摁着白桔足底肉,“现在已经长开了,有型啦。”

“哎呀招弟,不要那么认真的揉了。”白桔左右看哥哥正忙着搬凳子和拿绳子,低头抱怨招弟道,“越按摩越敏感,一会儿不更疼嘛……”

“那好吧,我们就少泡会儿脚~”心软的招弟自然是同意了白桔的请求,接着又在白桔耳边悄咪咪的说,“不要怕,小姐,一会儿罚完了我给您揉,好嘛?一定揉的您舒舒服服的。”

“是不是……特别疼。”白桔眼圈已经开始红了,她深吸口气,不知能不能扛住这次严惩。

“嗯……肯定是挺不舒服的,一会儿还要塞口哦,小姐今天的袜子……”招弟看看白桔脱下来的白袜,袜底因奔走已有些发灰了。

“我打死也不塞这个!”白桔嫌弃地看向自己的袜子,“要不不塞好了,我保证不乱叫……”

“不行,我怕小姐喊破喉咙……”招弟四处看着什么能代替塞口袜,而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让白桔浑身都震悚起来,“大少爷,要不我去拿一双新袜子……”

可怜白桔缩在凳子上,大气不敢出一声,听着招弟和哥哥低声商讨一会儿要怎么罚自己,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只有十岁的小丫头,最后,招弟坐司机的车回去拿一双新棉袜过来,而白桔被哥哥抱到了长凳上,趴好,两臂紧贴着身子,绳子就一圈一圈缠了上来。

这种全身都被绑住的绑法,白桔别说经历,连见都没见过,她表面乖乖趴着,小脑袋则不安的左看右扭,待整个人都像个蚕蛹一样被捆的严严实实,一动也不能动时,白桔终于忍不住,抽泣出了声。

两只粉粉嫩嫩的小脚,已从凳子尾部伸出来,任人宰割了。

“桔子,害怕了?”白羽蹲下,轻轻抚摸白桔的头。

“嗯……呜呜呜……哥哥……轻点……轻点……”白桔侧头看着哥哥,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依赖他。从小就会把她护在身后的哥哥,又像严父又像慈母的哥哥,光是被他的大手抚摸脑袋,白桔都像打了镇定剂一样安心。

“会的,桔子,我会的,”看着泪水从妹妹眼睛滑落汇成小溪,白羽心如刀绞,他轻轻擦去那泪滴,又把绳子松了松,好不勒的她那么难受,“桔子……哥哥想问,青小鸾是故意今天把你叫出去的吗?”

“我……”白桔泣不成声,因为她只能继续编造谎言,可她现在实在不愿对哥哥说谎了,“没有……是我……”

“是你故意在今天约她出去的?”

“差不多吧……呜呜……”白桔觉得胸脯被压的好闷,“我,我当时就想气你,呜呜呜……”

“臭丫头……”白羽嘴角上扬,“我就知道,你是为了气我。”

“呜呜呜……”白桔知道哥哥是想逗自己,并没有要加罚的意思,可她心里那点事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不哭,乖,哥哥还想问件事——其实我心里一直很疑惑,你真的反感和招弟睡在一个屋子吗?”

“呜……呜呜呜……哥你别说了……”白桔哭的更凶,这个问题像尖刀一样插进她心窝,她怎么可能反感招弟!那天的一切,都是自己故意演出来的啊……如果自己没有那点小癖好……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可以跟哥哥说吗?不会是你和招弟有什么矛盾——”

“呜呜……没有……招弟没有错,是我不该那样……哥哥我是坏孩子……你罚我吧……呜……”

“不哭,不哭,好妹妹……这次哥哥真的不会再离开了,一直呆到你愿意为止。”

白桔感到哥哥温柔地搂住了自己,她在这片温暖中融化,挣不开身。到底应不应该向他坦白呢?要不要向他和盘托出额?这是最好的时机了,祠堂里只有自己和哥哥两人,看着妹妹可怜巴巴被绑在这儿,哭的像个泪人,白羽鸡就是不那么宠自己,也一定会理解的吧……这个氛围,这个地点,从此恐怕再没有机会了——

“哥……其实……”

白桔张了张口,她犹豫了几秒,声音也因心虚而小了些,白羽刚扭过头要听,就见祠堂门再次被打开,招弟拿着一双干净袜子跑了进来。

“小姐不哭,我们塞这个好嘛?”

招弟跪在白桔面前,把那双印着红色小花的袜子团给她看,边说着安慰的话。

哥哥亲亲她的脸蛋,让她有话回去说,白桔眼泪慢慢止住,她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后悔还是释然。可下意识里,女孩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窥见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于是选择了隐瞒。

而那坦白的机会已经过去,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向哥哥提起自己喜欢被打屁股的怪癖了。

张开口,干净的袜子团塞入嘴中,压住了她的舌头,白桔耷拉了脑袋,把脚掌乖乖亮出来,纵然心里害怕的要命,她希望自己至少表现的勇敢一些……

表现的像个勇敢为错误付出代价的好孩子。

“惩罚要开始咯,小姐,放松……”

招弟在旁边揪心的看着,边轻轻拍拍白桔的小腿,提醒她肌肉放松,那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脚,脚心朝天,足弓划出一道优美可爱的弧线,现在的足底心还是透着淡粉的奶白色,但受过莲心劫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招弟打了个冷战。

白羽将虎须尺反面亮出来,密密麻麻的硬刺便刮上了白桔的足心窝,突如其来的痒感让女孩一个激灵,两脚不受控的蜷缩起来,脚趾头却被招弟轻轻扳住,不让她闪躲。

“唔……唔嘻嘻……呜呜哈……”

白羽边上下刮挠,边注意妹妹极力压抑笑声的反应,自打凌儿告诉了自己虎须尺的秘密,这还是第一回用它来痒罚妹妹呢,还记得上次白桔被罚采金莲,是招弟行刑,那一顿猛挠叫妹妹失了禁,想必她是很怕痒很怕痒的吧……

现如今,看着那两只可爱小脚拼了命在有限范围内挣扎闪躲,却怎么也逃不过大手的控制和刷毛的抚摸,真有娇娇金莲被抚摸采撷之感……

受刑人是大饱眼福,可苦了忍痒的白桔,刚刚她还在思索这莲心劫是什么非人的酷刑,现在却被那钻心的痒意弄的浑身发毛,每一根毛孔都觉得膈应,被袜子堵着嘴,又不能放声大笑,只好噗噗噗嘻嘻嘻的,心里头委屈又窝火。

眼看白桔痒意难耐,足心被虎须尺刷的粉红更显,白羽便调转尺面,扬起胳膊,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一秒钟,只见尺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

啪!啪!

一左一右,重重的落在了白桔两脚脚心正中。

“啊!!——”

白桔挨这两下突如其来的重责,又痛又吓,眼前疼的一阵发白!

钻心的剧痛从脚心如闪电般直击心房,她哇的大哭出来,又被塞口袜堵在嘴里,细细簌簌出不了声。

而顾不上白桔细细品味疼痛,恼人的反面又贴了上来,开始新一轮仔细而轻柔的搔弄。

被板子抽打出红晕的脚心热辣辣的,此刻突然体会到这直穿骨髓的痒流,似乎比刚刚还要撩人而难忍,招弟逼着自己狠下心,用力扳住小姐的脚趾,那一双小脚丫好像在哭,硬刺密密地滑过敏感万分的脚心,痛痒交织在一起,白桔又是想哭又是想笑,一口气梗在那里,一瞬间,她竟不争气地怀念起被板子抽脚心的感觉来……

哪怕是被连续不断地抽打把脚心抽到烂,也比这样猫爪挠心般的苦痒好啊……

好像为回应她的祈愿,啪啪几声脆响,虎须尺光滑的正面再次猛击少女的足心,一瞬间,白桔仿佛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疼,热辣的剧痛席卷全身,像赤脚踩在了一把钉子上……

脚掌、脚心、脚跟……虎须尺打在脚心最为剧痛难忍,而打在脚掌和脚跟会稍稍好些,似乎是故意惩罚这段时间太过不听话的妹妹,白羽十下里有七下落在脚心正中,直打的白桔闷声尖叫,只有两或三下,才打在神经不那么敏感的前脚掌,好让白桔如蒙大赦的喘口气,可紧接着就又是绝望的脚心重击。

“哇!……哇呜呜呜啊……”她含糊不清的哀求被袜子堵的严严实实,漏不出来半个字,方才对抽打的渴求早已消隐无踪……带来急痒的摩擦仿佛也变成了爱抚。

当然,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连续不断的挠痒大大增加了脚底的敏感度,使后续剧烈的抽打疼痛更甚,让受刑者更加难以忍受……更可怕的是,趴在那里受罚的人完全不知道下一秒袭来的是痒还是痛,只能堵着嘴挣扎,堕入无助的深渊。

“大少爷,求您……轻,轻点……”招弟低声哀求,看小姐已大汗淋漓,在一次次嚎哭与挣扎中湿透了上身小衫,大腿胳膊等裸露在外肌肤也被麻绳勒出了一道道红痕,更不要提一双那经受着莲心劫之罚的脚丫……

“她擅不参加祭祀,你说该不该打?!”白羽装出一副严肃模样,厉声喝道。

“再打下去……小姐就走不了路了呀……呜呜呜……”招弟看在眼里疼在内心。

行罚开始前那可爱娇小的体态已全然不见,上下翻飞的脚掌被连挠带打,已经微微肿起,大红发烫,像穿了一双红袜子,又像刚从热水里拿出来……

“我心里有数,你不许再伸手挡。”白羽敏锐地察觉到了招弟的意图,可他何尝不心疼妹妹呢?

“白桔,哥哥打你,自己也很难过,希望你能好好反省,早点长大!”

“嗯……呜呜,嗯……”白桔哆嗦点头,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回应来,她自然是认错的,好痛……好痛啊……从小到大挨过那么多次家法,却没有哪一次比莲心劫更把白桔逼得身心接近崩溃,痒,虎须尺快速从脚趾刷到脚心窝,带来激烈的瘙痒,然后,啪的一下,光滑尺面唤醒刚刚平息下去的剧痛记忆,干裂干裂的痛,好像要着了火似的炸出来……

被塞口袜压抑着的哭声传遍了祠堂各个角落,招弟早已泣不成声,放开了对白桔双脚的控制,而趴在长凳上的可怜小女孩,也没了半点力气去躲避那恶魔般的虎须尺。

啪!最后一记虎须尺同时弹击在两只足心上,大红已转为瘆人的深红,用手触碰上去都能感到一层浮肿,白羽宣布惩罚结束,招弟踉跄的爬起,不顾双腿因长跪而僵硬作痛,她要跑去拿凉手巾为小姐冷敷。

绳子被解开,白桔泪蒙蒙的双眼依稀辨认出眼前的哥哥,不由分说瘫在他怀中大哭出声,两脚痛的似乎已不是自己的,恐怕要有一阵子下不了地,但是白桔知道,这是最后的劫难……熬过去,她就可以和六年里的孤独寂寞彻底告别了。

白羽抱着妹妹进了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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