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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宿敌的双狼哪怕在堕落的程度上都要争斗不休,1

小说:征服罗德岛 2025-08-23 13:56 5hhhhh 1520 ℃

*咣当!*

金属的武器摔在地上的清脆声响总是那么悦耳,哪怕沃尔西尼的地上满是积水,那失去了武器的黑衣男子也忍不住双腿一软跪在了石板小路上的水潭之中,阴沉的天空一刻不停地吐露着它对这片大地的不满,却也没办法让那把缓缓抵在这个男子脖颈处的那把剑刃挪开,不过至少,雨水能把这把剑刃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以便它接下来沾染新的血迹。

“...连武器都握不住了?你还不如之前这几个被我捅了两刀的家伙。”

跪在地上的男人浑身一抖,颤抖地牙关刚刚咬紧又忍不住松懈的张开,剑刃上的血迹顺着雨水流到剑尖,将男子胸口的白衬衫和领带全部打上了肮脏的血污,而那猖狂又充满了燥热的女声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透骨的寒冷,尤其是面前这个黑衣男子感受最深。

如果疯狂也是一种理性,如果粗鲁也是一种优雅,那在剑刃侧面上反射出来的那名银发银瞳的鲁珀少女,将是将两种极端完美融合在一起的天造之物,毕竟她可能真的能一脸优雅地端着红酒杯坐在音乐厅里安静地享受音乐,但是她翘着双腿坐着的一定是一张被她的双剑划碎的沙发,而在她的背后,可能还有几十人在以命相博;她可能真的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坐在一片鲜血淋漓的水坑边,轻轻地用她沾满血迹的剑刃将一盒还没有开封就甩散开的蛋糕挑起,轻轻将它削成自己喜欢的形状后将其放入口中,细嚼慢咽的享受叙拉古甜品的香气。

——这个疯子。

——这头孤狼。

——这个...萨卢佐家族的残次品...

——她,他为何又回到沃尔西尼了?!

喉咙上下动了动,身旁那些倒在地上哀鸿遍野的兄弟们已经是前车之鉴,每个人身上都少说有着一道洞和五道血痕,斜向半圆形剑格的长剑恐怕踏遍泰拉也就这么一个人使用,更别提还是两把比一般长剑还要长上一节,可就是这样两把甚至都会阻碍行动的长剑,就那么刚刚被面前的白狼少女同时使用,将自己的兄弟们放到。

“喂喂喂,说点什么,胆小鬼,太无趣的家伙...连被我杀了都不配。啊,还是说你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所以才想苟且偷生?哈哈啊哈——!”

几乎堪称嘲笑的话语从白狼少女的口中爆发,这个男子也咬着牙缓缓抬起头,从他帽檐下浮现而出的是那双明明无比冷静却又充斥着疯狂地银色双眸,如同沸腾着的水银,又仿佛凝固的岩浆。

*咔嚓*一声,对视的瞬间,一道闪电这个小巷子的上方闪烁,那在剑刃上反射出来的光芒却还比不上她眼神中的煞气,紧接着,剑光一闪,一股刺痛从脖颈处传来,仿佛将他的眼眸都染的血红。

“啊啊啊我不想死啊!!”

被割喉的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让这个男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气直接转过头站起身狂奔而去,双手死死捂住喉咙防止失血过多,他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似乎有些后悔现如今依旧仗着家族之名肆意妄为,毕竟如今的沃尔西尼甚至已经在西西里夫人的授权下成为了新的沃尔西尼,哪怕家族的势力再大也依然不是叙拉古常规概念上的家族。

所以——他也没想到,为什么他的那些兄弟全都被留了一条活口,而惊恐之下的他也没意识到,明明被割喉了的他却连气管都没伤到,惨叫声依旧充满力量。

“啊~要不是新沃尔西尼管辖地更加严格,你们还真得死在这里,可惜,现在我倒是觉得打打杀杀真是无趣...前提是你们这些太过孱弱的家伙太让人无趣了。”

特殊剑格的黑白双剑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身份象征,就如同切利尼娜.德克萨斯那两把最适合施展德克萨斯家族剑术双剑的“蓝莓与黑巧”一样,只要看到这两把半圆剑格的双剑,沃尔西尼的人也都会立刻口耳相传——拉普兰德.萨卢佐又回来了。

特意为那逃走的家伙留了一点力,拉普兰德就那么望着还大声呼唤求救生怕被自己追上去一刀捅穿后心的胆小鬼,她只是呲了呲牙,露出了有些嚣张而又病态的微笑,那双银色的双眸中似乎带着些许还未燃尽的疯狂,又似乎只是还不够燃起的癫火,她就那么将两把长剑挂在腰间,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围,那些横七竖八还在哀嚎的家伙们直接被她无视,她甚至是故意从他们的身上跨过,悠哉悠哉地离开了这个小巷。

*咔嚓*一声,闪电再次照亮这片被雨水笼罩的城市,拉普兰德缓缓抬起身仰望天空,雨水拍打在她微笑的嘴角,也拍打在她冷静下来之后带着几分优雅和高贵的俏脸上,刚刚那略显狂气如同这片战场上掌控者的白狼仿佛突然变成了哪家的大家闺秀一样,优雅而高贵,她深吸了一口气,腰背挺的笔直,勒紧的束胸也挺起了一个有些诱人的弧度,眼眸深处泛着某种期待。

“一个人在荒野待太久,也还真是让人感到无聊呢,真是让人期待我们久违的会面呢...德克萨斯。”

*噌!*

一把长剑被拉普兰德突然拔出在空中挥动了两下,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仿佛连雨水都被她剑刃上荡起的源石技艺斩断了一样,而她却轻哼一声,优雅地收起剑刃,默默地转过身双手插在口袋中,在新沃尔西尼的石板路上漫步,口中甚至还哼着小曲,仿佛刚刚那个展露出战意的拉普兰德只是来往路人的幻觉一般。

各大家族成员看到那对双剑,没有人会认不出她的身份,就像路人看到这对双剑没有人认得出她一样,拉普兰德并没有那么在乎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样子,相反,她只在乎那些能入得了她的双眼的人,德克萨斯便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人,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德克萨斯“感人”的重逢,从荒野归来的拉普兰德甚至提前去换了一身衣服。

下身只穿着一对黑色的短靴,那双修长而白皙的美腿作为一个美女来说属于是过于优秀且耀眼的优势,但是那对白皙美腿将人的视线吸引过去后,那从大腿上出现的几块黑色的源石结晶却实在是让人感到畏惧和憎恶,要不是拉普兰德对他人的视线实在是不在乎到了一定地步,那种对感染者强烈的厌恶视线足够让人感到痛苦。

一条黑色的超短热裤让她的小蛮腰和大腿根部都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那超短裤给人的感觉就是象征性地挡一下自己的私处防止被人当作变态来,但凡裤管长一点可能都会让她感到炎热,或者阻碍她战斗的动作。

上衣是一件黑色的外套,看似平平无奇,但是哪怕合上外套后,那外套仍然是让她白皙的小腹甚至是那可爱的肚脐都露在外面,战斗或者动作稍微大一点时,外套如同风衣一样敞开,也能让人看到她那白色的抹胸,也是刚好挡住那对隐藏起来的丰满胸乳,从那即使勒紧也显得充满弹性和双手都握不住的大小、以及那从抹胸上方露出来的一处漆黑的深沟都能看出来,这头白色的鲁珀从身材来说,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可惜,那笑容和表情和这具性感的身躯并不搭配。

银色的长发,银色的瞳孔对于绝大多数人都是加分项,但是那从左眼上方一直到左眼下方的伤疤让人触目惊心,一看就知道她应该与失去自己的左眼只差那么一星半点,微笑起来还算是正常的美女,但是一旦笑得有些放肆与狂气时,那略带锯齿感的一口白牙让人感到一丝胆寒,明明那一头银发几乎是散乱地披散随意飘动,但是狼耳前却有着两个黑色的发夹不知道算不算是最后一点点代表优雅与文明的标识。

至少,拉普兰德是能在荒野上和狼之主扎罗鏖战了数个月的无家可归的野狼,能够忍受孤独和死亡的威胁,忍耐肮脏和野蛮的无礼;拉普兰德也是沃尔西尼中萨卢佐家族的千金,曾经接受过身为贵族大小姐的一切教导,哪怕如今出入任何一个高级场合也没人会怀疑她出身贵族豪门;拉普兰德也是罗德岛的一名干员,随心所欲想去哪就去哪的行动并不会被罗德岛开除,而德克萨斯的共事也让她安于罗德岛也因此结识了一群更有趣的人。

尤其是,一个男人。

“...唔...”

踩在石板路上的积水之中,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男人相貌和身体都一刻,拉普兰德突然深吸了一口气停住了脚步,身体都微微一震,眼神更是下意识凝固了起来,眼中种种情绪一闪而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呼~呼~呼...呵呵...呵哈哈哈~!”

短暂的一怔之后,拉普兰德却突然失笑出声,甚至在两声深呼吸后,她本来还算压制着的轻笑突然变成了有些放肆和扭曲的大笑,站在大雨之中狂笑着的拉普兰德引来了几乎所有人的注意,每个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加快脚步远离这个精神有问题的家伙,却没有人知道拉普兰德的脑海中想到了怎样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呼...哈啊~拉普兰德,你忍耐太久了,太久了...对吧?”

单手捂住双眼和额头,只露出那狂笑时如同鲨鱼般锯齿一样的牙齿和狂笑的嘴,拉普兰德的笑容逐渐平息,但是当她的手缓缓垂下时,那双银色的双眸中却闪烁着强烈地怒火和近乎疯狂地痴迷,那燃烧着癫火的眼眸深处几乎能看到拉普兰德的过去,她控制不住自己在想到博士的时候那些浮现在脑海中的画面。

...跪在漆黑的地下室中,全身破破烂烂的自己被锁扣束缚住双足无法逃离,而自己则跪在地上双手在唇前摊开,张开嘴探出舌头,将一股带着些许异味的射在自己口中的清澈液体贪婪的吞下。

...瘫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小腹上某个突起的位置被巴掌甚至是拳头拍打地一片通红,自己的双手双足死死绞住床单将自己的身体弓起,自己的喉咙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但是那巴掌还是落在了自己小腹上的,那被什么东西从体内将自己的小腹高高挑起的那处突起。

...漆黑深夜的走廊之中,一丝不挂只穿着性感的皮靴的自己,双手也插在一对皮靴里,四肢着地如同爪兽一样的自己被黑布蒙上双眼,被铁环撑开小嘴,在冰冷的走廊之中爬过,还要不停地用力夹住下身某两处似乎有东西要涌出的部位。

“哈...哈...”

太多了。

这样的记忆太多了。

像这样比与德克萨斯战斗还要让自己陶醉,还让自己无法忘却,还让自己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抖发热的记忆,实在是太多了,同样是在生与死之间挣扎,在博士胯下时的完全败北比与敌人之间的厮杀更让拉普兰德着迷。

没有什么比将敌人踩在脚下,和被博士踩在脚下更让人愉悦的事了~不是吗,拉普兰德?

*舔~*

哪怕在雨中依旧有些干涩的嘴唇被拉普兰德的小舌舔过,她再次迈动了脚步走向前方,但是此刻她的眼前不再是沃尔西尼的街道,而是那条深夜罗德岛的走廊,是残破战场上那条尸横遍野的甬道,是沃尔西尼那老旧狭窄的小巷,是所有她在博士身下臣服时的所有地点。

右手插在口袋中,左手却轻轻握住了剑柄,拉普兰德的手在粗糙却足有她小臂长短的剑柄上下撸动着,看起来似乎是爱抚她的爱剑,但是实际上她的手无比用力地握紧剑柄似乎在发狠般的用力,上面粗糙的摩擦感让拉普兰德似乎有些陶醉,但是她在用力地撸动了两下之后,却突然失望地撇了撇嘴,嗤笑一声。

“...太细,太短,太光滑...哈~真是越来越让我怀念啊,那又粗,又长,又粗糙的感觉啊,博士。”

拉普兰德的手将双剑的剑柄一起握住,却还是有些意兴阑珊,仅仅是想到那个身影,拉普兰德的脑海就再也没办法把过去的一切从脑海中清除出去,拉普兰德在这近百日的漂泊旅途之中一刻都不敢去回想那个男人,因为拉普兰德知道,一旦她去想,她会越来越想,甚至越想越更想,直到她可能会不分场合的开始妄想,就像现在一样。

...

不只是德克萨斯家族的大小姐,萨卢佐家族的孤狼也同样忍耐了三位数的日子,但是她与德克萨斯不同,她绝对不会去主动去找博士求欢,哪怕她明知道只要自己随意地在博士面前提上那么几句,表示一下自己的饥渴,博士绝对会赏赐自己一场酣畅淋漓的快乐,但是拉普兰德就是不去那么做,用德克萨斯的话来说,那就是“只有在我忍耐值为0的时候,我才会去渴求博士”,而用拉普兰德的话来说,会是“我什么时候都不会渴求博士,除非博士渴求我,不过忍耐到一想起就会发疯的这个过程...哈哈哈,德克萨斯可忍不住吧!?”

“呼...这么下去可不太妙吧,连沃尔西尼的雨都熄灭不了的火焰要是不想办法控制住的话...恐怕下次再遇到那些家族的家伙,应该就控制不住自己,留不下活口了啊。”

微微仰起头,稍微闭上双眼后再次睁开,那带着一道疤痕的银色双眸意外地有些疲惫和沉默地望着阴暗的天空,雨水拍打在拉普兰德的身上让她的银发和尾巴都一片潮湿,但是她却只是望着天空,只是望着阴云,望着雨水,轻轻地叹了口气,左手却轻轻捂住了小腹揉了揉,而仅仅是轻轻揉一揉的动作,就让她那对白色的狼耳“扑棱~”一下抖立起来,她的嘴角也再次翘起一个疯狂的弧度。

她听到了一声无比凶横的狼嚎从子宫深处传出正在向自己宣告它的疯狂,她听到了一声无比下贱的吐息如同向饥饿的狼犬在向主人祈求食物,然而,那又好像一名疯狂又盛气凌人的孤狼,无比下贱的享受着堕落成雌犬后的自由,无论平时有多么高高在上多么蔑视一切此刻就由多么下贱多么令人作呕的淫靡,此时此刻她都可以将自我和自尊抛弃后向绝对不会去嫌弃她的主人摇尾乞怜求欢。

——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晴天就该掏出你的家伙对准你的敌人,雨天就该掏出你的的家伙对准你的女人。”雨天就是用来交配的,这一点还真是没错呢~

——哈哈哈哈~哈~发情期啊发情期,狼的发情期,沃尔西尼的鲁珀本性可比其他地方的更加凶狠啊。这种忍耐到要发疯,恨不得立刻扑到男人身上求欢,但是只能自欺欺人装作不知道自己欲望的痛苦,这种被性欲折磨着燃烧着肉体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

——...如果,从没经历过那种被欲望折磨到极致几乎变成一个疯子后又完全将性欲释放过后得到快乐的那种事的话,这种折磨的痛苦也许真的会让我上瘾吧。

——啊~可惜,我经历过了啊~让我上瘾的...是另一种痛苦呢。

——*舔舌*

——该找个机会回罗德岛一趟了。

...

...

...

*咣!*

大门被重重地关上,一座并不算大的小别墅在这片别墅区比比皆是,而二层的独栋小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自然也没有人会有那个闲心在这种沉闷的下雨天盯着一个和自己家一样的房子一直看,如果雨天只有这种事情消遣的话,在一年有一般日子都在下雨的沃尔西尼绝对会疯掉的。

也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那在这大雨之中连伞都不撑的走进这栋小别墅的,是那已经消失于荒野许久后重归而来的那头孤狼。

不过注意到也无所谓。

她是孤狼。

孤独的狼。

“...居然长成了野草吗,真不容易啊~看来你们比我活的更滋润啊~”

从院落的小路中走过,拉普兰德淡淡地瞥着两旁已经快有小腿高的草坪,生机勃勃的亮绿色在雨点下显得更加翠绿,虽然摇摇晃晃东倒西歪,但是没有一个倒下,哪怕被砸弯了也会再次直起来,让拉普兰德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不过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草坪时,她脸上的笑容却优雅而又有些灰暗,她的笑容也从微笑中掺杂了一点点的残忍和冷酷。

“Ero bruciato dal desiderio...”

【我被生命的欲火灼烧...】

*噌*的一声,一把长剑被她握在手中,保持着挥剑后的姿势,而面前的草坪不知何时已经被削出了一条痕迹,拉普兰德就那么望着剑尖上残留的草尖,突然冷哼一声,双手各握住一把长剑踏前一步。

“...Quali qualifiche avete per godere del piacere della grazia?!”

【你凭什么享受快感恩泽?!】

黑白两道剑痕甚至有微微照亮天空的倾向,连空中落下的雨点都被斩断了一时,被剑刃划断的草叶在雨水中翻飞又快速被雨水打落,拉普兰德却只是狂热地望着面前丛生的杂草,呲着一口鲨鱼般的牙齿,双臂如同狂风一般挥舞。

剑刃翻飞,仿佛在发泄之前没能宰了那些家族喽啰的杀戮欲望,但是仔细感觉到,她似乎只是单纯地在发泄某些挤压在体内太久的压力,拉普兰德挥动的每一下剑刃都并非是挥动,细细看去,剑刃在空中划出的是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落在杂草上的剑痕也并非错落杂乱,反而是整齐划一。

“...Due rose che crescono insieme.”

【两朵玫瑰相伴相生】

银色的长发和尾巴随着身体的旋转而不停地甩动,传统的叙拉古诗歌在拉普兰德的口中悠悠传出,低沉婉转似乎是某种歌剧般的演唱方式,拉普兰德闭上双眼,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高雅而陶醉,手中狂舞的双剑却丝毫未停,不过身下的脚步却突然变得轻佻而灵活,还带着几分猫般的优雅,而她的歌喉在雨中甚至变得有些凄美,让人甚至已经忘却那被整个沃尔西尼甚至整个叙拉古视为疯癫的孤狼——

...是萨卢佐家族的千金,是经历过贵族教育与优雅礼仪教导的大小姐,是平时那亲切礼貌偶尔会讲几句黑色的地狱笑话的普通少女。

“Tu splendi brillantemente, io ammiro me stesso solo.”

【你大放异彩,我孤芳自赏。】

剑尖从劈砍变成了轻划,充满攻击性的剑舞变成了优雅如同歌剧舞者的舞姿,拉普兰德明明闭着双眼,那狂舞的剑刃却避开了草坪中所有的喷水器和中间的水潭,她优雅的脚步也在即将碰在水潭的砖块之前一个旋转,如同芭蕾舞者一样的转身,剑刃却突然凶猛地一个横扫,将面前大片的草坪拦腰斩断。

“Grido folle!”

【放肆嘶吼吧!】

...剑尖一瞬间斩断了水潭上的水流。

“Esigenza folle!”

【疯狂索求吧!】

...疯长的草尖随着剑风上下翻飞。

“Cantate lodi del desiderio!”

【讴歌欲望吧!】

...而后,被空中的雨水全部拍打在地面。

剑风裹挟着水珠在空中翻飞,一黑一白两把长剑与银色的长发和黑色的大衣不停地翻腾着,直到一声几乎清脆的振刀声响起,银发如同云朵般铺开又如同瀑布般垂落,这片小天地所有的声音仿佛都戛然而止,随后又是雨打草叶之声。

偌大的草坪被剑风剑刃席卷的无比杂乱,仿佛被锋利地龙卷风袭击了一样,而闭着双眼却露出狂笑表情的拉普兰德却站在了水潭前,双臂摊开,脸上的狂笑已经变成了优雅的微笑,右脚轻轻向后点在左脚之后,双腿微微鞠躬,右手横在胸前,左手背在背后,那两把剑也刚好一左一右的横在她身前背后,托住她早已湿透的黑色大衣,夹住她早已湿透的银色长发。

“Ingoia la mia dignità——”

【吞下我的尊严——】

“Passo sulla mia testa——”

【踩住我的 头颅——】

“Diventare il mio padrone——”

【成为我的主人——】

*哗啦哗啦哗啦——*

小雨变为中雨,中雨变为大雨,一道耀眼的雷光照亮了越发昏暗的天空,宣誓着一场暴风雨的到来,也照亮了那孤身一人站在空旷的庭院,行着标准男性歌剧谢幕礼的银发孤狼稍显满足地低下头,任由雨水顺着发丝流到脸颊上,再从她的下巴滴落,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一丝渴望和不甘却又在痛苦和寂寞中疯狂的那么一滴泪水。

...

“Dopo l'orgasmo, tutto cadde in silenzio.”

【高潮之后,一切归于沉寂。】

...

拉普兰德.萨卢佐,向着天空——这场宣泄欲望的狂舞歌剧的唯一观众,献上她真挚的敬礼。

...

...

*啪,啪,啪——*

“——?!”

也许,观众还有别人。

...

...

涌遍全身的灼热在雨水下强行冷静下来,压抑到极致的疯狂在一场狂舞下稍显平静,然而三声清脆的掌声打破了拉普兰德那优雅的气质与谢幕,她猛地睁大双眼仰起头望着头顶,双眸之中是彻头彻尾的诧异和对侵入自己领地的敌人的警惕,她的双剑猛地展开随时都可以直接挥出两道剑风,毕竟这掌声可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从她别墅二楼的窗口传来,那代表着有人闯入了这头快被欲望逼疯的孤狼的地盘。

“...哈...?”

“优雅的歌声和吟诵,拉普兰德...难怪德克萨斯总说,你这家伙其实优雅起来的话就没有别人的事了啊。”

杀戮的欲望被克制,性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不会做出任何反应的草坪略显逊色,拉普兰德巴不得找一个发泄口好好宣泄一下她的疯狂,一个胆敢侵入她领地的家伙正好是发泄那几近变态的欲望的最佳玩物,可惜的是——那在拉普兰德从激怒转为惊愕的眼中所映出的、那站在二楼阳台微笑着为拉普兰德鼓掌的男子,是一身轻便装扮似乎等待拉普兰德已久的博士。

“......(愣住)”

“这么久没见了,拉普兰德,不和我打个招呼吗~?”

“——”

两把长剑直接从拉普兰德的手中脱落,摔在被砍得乱七八糟的草坪上,拉普兰德盯着博士的银色双眸中瞬间爆发出了一股火热和渴望,她几乎瞬间化为了一道黑白交织的身影直冲墙根,在即将冲到墙上的时候突然跳起,抓住一旁墙壁上突起的石砖和栅栏,仿佛真的如同一头灵巧的狼一样直接沿着墙壁的边缘直接窜到了二楼的阳台旁,距离阳台还差一点距离的时候,拉普兰德直接双脚用力一蹬,双手直接扣在了阳台的边缘。

几乎没有停顿,拉普兰德的双手直接抓住阳台的栏杆爬了上来,不知道的话会以为拉普兰德是什么攀岩爱好者,而博士却并不意外,甚至反而伸出手拉了拉普兰德一把,另一只手却稍微向身后挪了挪提前做好准备——也正如博士所想,拉普兰德根本没有去抓他伸出去的手,反而抓住他的手腕突然从阳台边缘窜了过来,直接将博士扑倒在了阳台后面的屋内,即使博士的手提前做了缓冲他还是重重地在地上摔了一下,让他抽了抽嘴角,不过那摔倒的疼痛和窘迫对比起面前这个双眼几乎要兴奋到冒出火苗,一手抓住自己手腕一手掐住自己喉咙的狂狼来对比,根本不算什么。

“唔——拉普兰德...咳咳,我知道你很想我,可是这热情这有点过了吧...唔——”

掐住自己喉咙的手掌并没有特别用力,不至于让博士窒息,但是颈动脉被压迫的感觉还是让博士感到脑部越来越晕,眼前拉普兰德狂热与兴奋的笑容也越来越模糊,那兴奋而张大的嘴唇上舌头贪婪地舔舐而过,留下一对粉嫩诱人的粉红。

“擅闯单身女性的居所,博士...以叙拉古的作风,我现在把你杀了——也没有任何问题,你知道吗~!?”

*咔嚓!*

一声几乎是炸雷一样的声响从窗外传来,电光与雷声几乎同步,这证明那闪电的位置上如此的接近,近到博士甚至感觉昏暗的房间一下子变得苍白,映衬的面前这只因思念与欲望而变得发狂的白狼,如同死神一般恐怖,掐在脖颈旁边的手指越发用力,甚至有些锋锐的指甲都陷入了博士的肉里带来了真的致命的疼痛。

唯三可能真的会杀了博士的雌兽后宫之中,就包括了这个疯狂的孤狼,凯尔希甚至也提醒过博士不要和拉普兰德玩的太过,毕竟她是真的有可能在性奋到极致的时候或者压抑渴求到极致的时候,真的杀掉博士的可能。

“咳咳咳...所以,你要,杀了我吗...拉普兰德...?”

明明现在随时都可能会因为发狂的拉普兰德手上一个没轻没重而命丧于此,博士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有些狰狞和冷怒的神色,那双眼眸中也涌现出了某种深邃的冰冷和凶狠,看到博士露出这种表情后,拉普兰德脸上的兴奋变得更加强烈。

她看到了未来,看来几十分钟后的自己和博士,她看到了...她这百余日来日思夜想的东西。

“怎么会呢,博士...你可是我拉普兰德.萨卢佐的——主人~”

*啾*

下一秒,她立刻松开了掐住博士脖颈的手转而用手肘撑在了博士的肩头,整个人完全伏在了博士的身上,她立刻闭上了双眼直接强吻在了博士的嘴唇上,而博士那没有被控制住的那只手也自然而然地搂住拉普兰德那虽然满是雨水无比潮湿却又焦躁不安扭来扭去的纤纤细腰,手掌也抓住了拉普兰德那与自己见面后就一直兴奋地甩来甩去的狼尾。

宠物不会攻击进入自己小窝的主人,她只会撒娇罢了。

*咔嚓!*

又是一道几乎是炸雷级别的闪电一闪而逝,伴随而来的强烈雷声与亮光却丝毫影响不到那已经将博士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小嘴中肆意吸吮地拉普兰德,她仿佛听不到外面越来越大的暴雨声,但是她知道。

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持续很久的暴风雨。

...

*哧溜~咕啾——*

唇齿之间的粘滑声音和水声啧啧作响,拉普兰德仿佛全身都力量都用上了一般压制在博士的身上,那野狼般的利爪死死钳住博士的手腕,而她的双腿也用力夹住博士的腰,顺从着博士大手撸动自己狼尾的动作而摆动,匍匐姿势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位置刚好停留在博士的胯下,只要现在两人脱下裤子,拉普兰德知道自己下面的小嘴肯定也会饥渴地吞下博士的肉茎。

但是现在她根本想不到那么多,她只是贪婪地吸吮博士的口涎吞噬着博士的味道,补充着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得到的安心和愉悦,博士带给自己的早已经不是单纯地做爱带来的刺激,拉普兰德甚至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于博士的重逢会让自己如此的忘乎所以,她的小舌本来还是吸吮着博士的舌头进入自己口穴之中舔弄剐蹭,不知不觉中却已经开始着急地反攻博士,她灵巧的小舌甚至挤开了博士的舌头钻进博士的口中舔弄,那副样子让博士心中哑然失笑。

那一身湿透的衣服和尾巴让博士感觉到稍微有些不舒服,这种被她压倒的感觉也让博士稍微有些反感,然而博士却少有的默许了拉普兰德这在博士看来甚至有点以下犯上的行为,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腕压在自己的身上强吻自己,从那小舌的慌张和急促程度还有那条疯狂摆动的尾巴,博士都能感觉到拉普兰德体内那焦躁不安的荷尔蒙已经快要将她引爆,如果不让她先稍微发泄一下的话,绝对会发生不妙的事,就像刚刚那样被拉普兰德掐住喉咙的体验,博士也并非没体验过。

*咕啾~咕啾——呜~*

与其说是宠溺,更多的却是纵容,博士丝毫没有挣扎和反抗的动作,反而全身心配合着拉普兰德的吻将她抱紧,感受到博士的回应拉普兰德的吻也变得更加激烈,她甚至开始贪婪地啃咬博士的嘴唇几乎要让博士微微感受到一些痛楚,捏住博士手腕的手也逐渐不自觉地用力让博士的眉头微微蹙起,外套袖管之中的雨水全都顺着流淌到了地面上,打湿了博士的衣服也打湿了地面,不过那些液体已经不再那么冰冷,反而在拉普兰德变得燥热不堪的体温下,已经变成了常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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