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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狼游戏(暴露模式),3

小说:那什么的tk狼人杀 2025-08-23 13:56 5hhhhh 9900 ℃

“这样的话,狼人阵营一起投一个人,就怎么也处决不了狼人了吧。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处决实友,有可能会直接输掉呀。”还没等sans支撑道革的观点,彭就已经做出了总结。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在明天直接被狼人跳脸。而且如果处决维迦的话,因为维迦眼里已经有一个狼人被处决了,就算维迦被处决,我们也不会立刻输掉游戏。”鬼谷子更是贴心地往坟上盖了一层土。

维迦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8点。

这一次,大家的投票出现了一点小分歧,但不影响结果。

实友(2票):维迦,卡尔

维迦(6票):实友,鬼谷子,道革,迷影,sans,彭

“根据村民们的商议,维迦被处决了”

维迦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脑袋后面出现一个环,把他的眼睛整个都遮住了。

“尼玛……”粗口还没爆完,维迦突然愣住了,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怎么了?”离得近的鬼谷子冲了上去,发现他的状态有点奇怪:维迦自己把双手背在身后,跪在地上,嘴巴里不停地发出低笑声和“我绝对不会说的”,身体,尤其是脚掌,像是被挠了一样不停地挣扎。问题在于没有一个人碰到他,一个都没有。

“大家要不都散了吧?”谁都没想到,最先提出离开的是实友,“反正他都已经被‘处决’了,再这样看着他的丑态也没什么必要,不是吗?”

牵强的理由,sans这么想着。直觉告诉他,维迦一定有什么别的秘密,不过其实他懒得追究了,而且连维迦明面上的敌人,实友都几乎带着点恳求的语气要大家离开了,那自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今天为什么不投票!”

“诶诶,别激动别激动。”被卡尔壁咚的彭不紧不慢地为自己辩护着,“毕竟当时风向已经转变成优先处决维迦了,要是我投了实友,就太奇怪了,我们三个一起投票,不就正好印证了他观点里的‘狼人和疯子都在场’么。”

“……叛徒。”卡尔最终还是放开了彭,但显然还是耿耿于怀。

“没什么关系~不如说如果我不这么干,我们是赢不了的。”

见卡尔重新看向了自己,彭开始解释起来:“因为明天,灵媒师一定会说出维迦是村民的信息,这个时候他就会有点站不住脚了。因为在其他人眼里,你和维迦是两个狼人的概率会更大一些。”后面一句是补充给看上去还是一脸懵逼的卡尔的。

见卡尔点了点头,彭乘胜追击说道:“你好好想想明天要用什么理由来解释你今天的投票。就当是道歉吧,今天我来帮你干晚上的活,你选一个人就好啦。哦对了,最好别选实友哦,看样子保镖今晚还是会守护他。”

唯一的机会咯,如果你的选择没错的话,我还能试着帮你一把……

“那肯定是道革啊,我觉得他的那一票我骗不过来!而且,他没准就是保镖呢……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彭费了好大的劲,才在成功憋住笑的同时劝卡尔回房间睡大觉。

不行了,真的憋不住了,自己都帮他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占卜师,保镖,还有占卜师占卜过的村民,他偏偏选了一个占卜师没有占卜过的村民,帮占卜师干掉了一个嫌疑人。

难道他是村民阵营派到狼人的卧底?

不对呀,自己也是主办方派到狼人的卧底,难道说这局游戏里一个狼人都没有owo

不过呢,笑容还是留给今晚的受害者吧。

彭打开了道革的房门瞬间,道革就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自己的床上。有些不同的是,原先在床上的被褥不翼而飞了,道革现在被迫平躺在冰冷的铁板床上。

“啊,被你们找到了吗……可恶,明明昨天才守护成功了……”

装保镖吗,彭已经在心里给道革鼓掌了,他那委屈的表情和不甘的语气,肯定能骗到卡尔吧,嗯。

“别装了,狼人杀高玩。”一句话就让道革的表情僵在了那里,“告诉你也无妨,现在狼人阵营劣势很大,村民阵营会赢的。”

“……你是什么人?”

看道革的表情已经猜到了一些真相,不过彭可不打算对他全盘托出。反正他赢了之后就会知道的。彭这么想着,按下了一个按钮。

然后,床开始折叠了。不再是床,而是变得像一张座椅一样,床头和床尾都开始往上翘,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就停了下来。

而道革的小腿上则被戴上了铁套。不是腿环,而是几乎整个小腿都被一个金属制品给包住了。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大大小小的滚筒,或插进道革的脚趾缝,或贴着道革的脚底。滚筒没有转动,但这种痒痒的感觉已经让道革汗毛直立了。

“开始训练。如果没达到训练目标,滚筒会开始滚动。”

听到无情的机械音,道革愣了一下,看到床尾出现一道红线,立马用劲把腿伸直,脚跟刚好能触碰到红线。

这东西他太熟悉了,是倒蹬机,用来训练腿部肌肉的训练器材。看上去只要自己蹬到位,机器就不会开始挠痒……虽然自己最终肯定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被挠痒,但好歹能撑一会是一会……

脚底的一阵轻痒搅碎了道革的幻想。

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床尾,手上拿着一根紫色的羽毛(应该不是从自己身上拽下来的,大概?),轻飘飘的挠着。最诡异的地方是,就算道革脚掌那边基本全是滚筒,彭也能巧妙地让羽毛穿过缝隙,挠在道革宽大的脚掌上。

“噗……你!”

“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在这里摆弄羽毛哦。倒不如说,只要羽毛末梢都能笑出来,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那怕痒得要命的脚掌么?”一边说着,彭真的只是站在那里,让羽毛在那里跳舞,但羽毛一次都没有越过红线,一次都没有。

现在,形势可是完全不一样了,体力消耗,羽毛在一端带给道革的心理压力,还有一旦被挠时就会丧失所有蓄起来的力,这三点已经注定了道革的溃败。事实上,道革在第二下蹬腿时,不知道是下意识的不想被挠,还是没蓄好力,就停在了离目标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

脚趾缝之间的滚筒立马开始滚动。与此同时,红线往道革那挪了一截——看样子是考虑到体力消耗问题,还挺人性化?——而彭的羽毛也向前挪了一截,依旧在红线上来回摆动着。

但这都不重要了。

“别、噗,嘿嘿,呵呵……”脚趾缝的挠痒就已经让道革无法思考了,下意识的蹬腿几乎没推过去几厘米,就被压了回去,这一次的惩罚是,脚掌,不,准确的来说是贴着道革前脚掌和脚趾那边爪垫的滚筒,滚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

当敏感得要命的脚趾缝加上更加敏感的爪垫被滚筒上的细毛无情的碾压时,撬开道革的嘴完全不是个问题,倒不如说,此时道革已经完全被这十二根滚筒(四根贴着脚的大滚筒和八根塞在脚趾缝里的小滚筒)拿捏住了,刚刚还在咧着牙试图减小自己笑声的狼嘴此刻张得大大的,笑声不断的从喉咙里喷发出来,腿也只是为了反抗痒意蹬了几下,完全没有推进蹬腿的意思,不过这好像也无关紧要了?毕竟,把脚心处的滚筒和脚跟处的滚筒也启动后,不过是让道革笑得更大声、更崩溃了点而已。

腿部的铁套松开了,同时铁环又把道革的腿重新摆直、固定在床上。床尾恢复成水平位置,床头则变成垂直位置,看上去像是道革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道革的双手被突然出现的绳子绑住后吊了上去。嗯,无需在意这里的本意是为了让道革做高位下拉的动作,只需要知道他现在这个状态的手完全拉动不了分毫,胳肢窝完全暴露在了作为惩罚装置的机械手下。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点几下,到个别手指在腋窝上来回滑动,再到所有手指一起发力,中间几乎没有停顿,机械手就已经到了火力全开的程度,至于道革?你是在找那只在床上笑出了眼泪,只能徒劳的扭动身体,脚已经痒得发颤的灰狼么?

眼见挠痒已经完成,彭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轻轻关上了房门。

机器挠痒的好处就是省事uwu

坏处就是自己不上手总感觉挠得不够爽哇qwq

第四天

哇,自己居然又……不,能活下来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sans起床时的想法。

毕竟自己昨天的表现太不亮眼了,明面上的灵媒师,又或者是别人,更容易被狼人袭击。

下楼的时候,sans发现实友早就坐在下面了,只是实友的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太好。至于昨晚被袭击的人么,sans刚刚试着开了所有“活人”的门,只有道革的门锁住了。

“虽然看上去有点难以置信,但我不得不报出真的灵媒信息。”等所有人坐定之后,实友最终还是开口了,“维迦是村民。”

“什么玩意!”卡尔立刻拍着桌子质问他,“你的意思是我们到现在为止连一名狼人都没处决掉吗?”

“不,我认为维迦应该是‘疯子’,因为村民不会假冒占卜师。但是,现在我们之中还有两名狼人。”实友努力辩解着,但毕竟在他看来,如果接下来没有处决狼人,村民阵营就岌岌可危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开口了:“实友不是狼人。”

又有人冒充占卜师?有完没完?

“因为我是保镖,第二晚狼人袭击了实友,但是被我阻止了。”说这话的人正是鬼谷子。

“哈,看来你才是狼人,因为我才是保镖。”没想到,第二个保镖——卡尔也出现了。

“所以你们两位的守护对象是……”刚刚还在被怀疑的实友现在不得不承担起了组织会议的职责。

“第一晚我保护了sans,”鬼谷子第一句话差点没把sans手里的番茄酱给惊掉,只听见他继续说,“在斯坦利提出第一天平安夜的时候,他首先支持了斯坦利的提议,很像是一个有特殊能力的村民?反正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是被看透了啊。

“在第二天,我认为灵媒师的信息更加重要,加上狼人可能会为了避开保护去袭击灵媒师,所以我守护了实友。第三天,我就只能守护实友了。”鬼谷子继续阐述着自己的操作,在sans看来,他的每一次守护都是正确的,而且起到了关键作用。

“前两晚我都保护了维迦,毕竟他很引人注目,后面又跳了占卜师,第三晚守护的彭……随便乱选的,反正在我看来真占卜师已经出局了!”

真是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现在已经是关键时刻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啊。

这个时候,需要某个人出来说一下自己掌握的情报了。

“那个,打扰一下?”sans举起了手,“其实斯坦利不可能是占卜师——毕竟占‘骨’师是我。”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自己吸引,sans说出了自己这三天的占卜结果:“迷影是村民,卡尔是狼人,鬼谷子是村民。”

实友闻言,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块糖,叼着走了。

“诶,你这就走了?”彭这么说着,语气上却一点都不像是有疑问的样子。

“因为今天的讨论已经结束了。”实友这么说。

sans自然也明白实友说的是什么,但卡尔还一无所知。他甚至还在努力说服别人投票给别人,比如自己或者鬼谷子。

直到晚上投票的时候,实友的一句话彻底击碎了卡尔的幻想。

“我直说了吧。现在还有6个人能投票,卡尔先生,你可以算算自己会被几个人投票。”

“我,因为你冒充我的身份了。”鬼谷子首先举手。

sans懒得说话,也举起了手。

“在我的眼里,维迦必定是一个撒谎的疯子,而狼人是没有理由去袭击一个疯子的,所以……”实友没再说下去,缓缓举起了手。

“已经3票了诶,少数服从多数!”彭的手“噌”地一下举了起来,同时举起来的还有迷影。

还没到8点,但电视机已经提前播报了投票结果。

“根据村民们的商议,卡尔被处决了”

“喂,开、开什么玩笑!”

投票结果出来之后,卡尔直接站起身来,试图逃出会议室,但还没跑出两步,他就来了个平地摔——不,或许不是他的原因,看着他脚上发出红光的脚环,sans想。

会议室中央出现了一个敞开着的盒子,随后,卡尔像是被脚环牵引着一般,尽管他在不停的试图向外爬,但很快整个人都被关进了盒子里。

盒子迅速合拢,只留下两只脚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盒子顶部。还没等卡尔自己乱动,盒子又伸出绳索捆住了卡尔的脚趾,这下卡尔是彻底不能动弹了。

喷上厚厚的油,机械手抹匀,金属滚轮贴在脚掌上,快速运转,这一切发生的有条不紊但又十分迅速,没有之前的循序渐进,就好像这一次的处决失去了玩弄的耐心,只剩下了冰冷冷的处罚。当然,还有些东西能让大家感到“温暖”。

“别啊哈哈哈哈——我,我错嘿嘿嘿……”

大家有些默契地没有开口,也没有离去,就像以前一样,看着——或者说在观赏——这场处决的全过程。

但是10分钟过去了,别说处决没有任何结束的迹象了,就连工具和运转速度也没有增加或者减少,笑声甚至比之前更大了。

“再这样坐下去我们都要成树桩子咯。”还是鬼谷子打破了沉默,“不如讨论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今天晚上我会凭借自己的判断守护一个人,如果能再次保护成功就好了——当然,更有可能今天狼人会敲我的门。拜托狼人先生到时候手下留情哦,少折腾我这个老人家,最好开了门之后把门关上就行了,嗯。”

“我不是狼嚯哈哈哈——”

“维迦是疯子,卡尔是狼人,只能这么解释。”实友无视了卡尔无力的辩白,依旧在那边分析着,“现在还剩下一个狼人,根据一是我的灵媒结果,根据二是游戏还没结束。”

“救,救命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别那么紧张……但也别太过松散,不然会散架的。”sans挠了挠头,“如果保镖保护成功了,我们怎么样都赢了;如果袭击了我,你们就知道我的占卜结果是对的,狼人在实友和彭里面;如果袭击了别人,我也一定能占卜出他俩之中的狼人,那个狼人也只能说我才是最后的狼人。不管怎么说,我们起码有二分之一概率能赢。”

“哈哈……呜……呜呜……嘿嘿……”

迷影看着彭,那眼神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认定了彭是最后的狼人。对此,彭只是耸了耸肩,说了句“明天就见分晓了吧”。

到了晚上,sans如之前一样,在电视机前准备占卜。

但是电视机却一直黑屏,没有亮起。

不安逐渐在心里扩大,他甚至走上前去轻拍了两下电视。

毫无作用。今夜,sans罕见地失眠了。

第五天

sans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的,又是怎么醒的。按理来说晚睡的话自己是可以睡到第二天晚上的,但自己却好像被定了闹钟一样,依旧在6点醒来了。当然了,因为缺少睡眠带来的头痛和精神不佳是难以避免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昨天占卜不了人……

有点摇摇晃晃的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地送楼梯走了下来,sans不知怎的,没有去以往聚集的餐厅,而是走到了会议室。

已经有人坐在那里了,是在等自己的吗?还是在等……所有人?

“没想到第一个起来的是你啊,坐坐坐。”彭指着自己原来的座位,见sans有些萎靡不振,不知从哪递给他一杯水。“咕嘟咕嘟”之后,sans感觉脑子慢慢清醒过来了,虽然身体还是没有恢复最佳状态。

先是迷影,紧随其后的是鬼谷子,最后是实友。所有剩下的人全都聚集在了大厅里,没有人因为狼人的袭击被淘汰,那么保镖又守护成功了……吗?

“我昨天晚上怎么都没法使用保镖的保护能力。”面具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只是从语气上都能感受到鬼谷子在皱眉,“应该是某些别的原因吧,比如……”

“嗯,我就是狼人,昨天晚上我没袭击人,根据规则,我输了,你们赢了。”彭回答得很干脆,干脆到有些古怪。

“但是游戏看样子还没有结束……为什么不放我们走?”实友此时看上去就像一头紧盯猎物的狼一样,“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主办方的人。”

明明好像已经被逼到绝境了,但彭却坦然地把真相说了出来:“而且,我到这里只是给剩下的人一点奖励的,嗯。

“实友,如果你需要的话,下一场你就可以和你的儿子一起参加。

“鬼谷子,你可以在这边慢慢等风声消停下来,想玩多久玩多久。

“小迷影……你努力吧。

“哦对了,sans的话,你想知道点什么?”

一连串的话直接把sans说懵了。他看向别人,却发现其他人都好象被彭说中什么一样,不再言语。敢情自己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行吧,那我就理解成你想听我从头到尾的解释一遍了。”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来这边的,一种是自愿参加,一种是被绑架过来的。不过呢,我们会事先调查清楚各位的背景。只是要钱的应该在这一轮就会被放走了,但如果需要更多……或者你欠的更多,那就需要参加更多的游戏了。”

“哪怕是输的人也一样?”

“输的人也一样。”说话的时候,彭身后的电视机开始播放起之前一次次的狼人袭击画面和处决时候的画面,“毕竟奖金来源就是其他观众购买你们的视频花的钱。只不过么,输家接下来还需要额外产出一点视频才行。啊,不用担心,”这话是对着其他三人说的,“对一些不方便暴露真面目的人,会采取一定的换脸操作的,毕竟有些人只是想看你们之间这种写小说都写不出来的故事哦。

“哦对了,最重要的是,”彭突然直起身子,语气变得急切了很多,“我给大家画的角色牌,好看吗?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呃……”sans回想起自己的那张牌,犹豫再三还是不准备对眼前这个认真的紫毛小狐狸恶语相向,“挺好的,就是下次记得画得‘露骨’一点。”

“把我画得挺帅的,谢谢了。”实友的那张牌是他穿着萨满服施展巫术,其实私底下他还挺喜欢的。

“画工不错,希望你更专注一点正经营生……”鬼谷子对那张牌没什么感觉,除了确实把他施法的样子画得惟妙惟肖,和保镖八竿子打不着啊。

迷影耸了耸肩,没有明确表示赞赏,但也没有表示厌恶,大概算是某种默许吧。

见大家都觉得自己画得不错,彭的尾巴不自觉地摇了起来。

“好了,那么最后,把你们的处决环节补上吧。”

“不是,等等!”sans连忙站起身来,“我们不是赢了吗?”

“但是就这么几个人没有被挠,观众会很不尽兴的诶。”彭眨巴了几下眼睛,“好了,准备开——”

“你也要被处决,彭。”身后电视机传来的声音让彭僵了一下。

“诶……真的假的,管理员也要被处决吗?”虽然声音听不出来,但彭的瞳孔好像都看不见了,表面稳如老狐实则慌得一批?

“用你的话来说,就你没有被挠,观众会很不尽兴的诶。”

“喂,这可不好笑……”说这话的时候,sans已经被不知何处伸出来的机械手牢牢摁在椅子上。在骨头上抹上点带着肉香的烧烤粉,再来两只小狗尽情的享用这份美味,至于骨头爪子的主人么,一声响亮的“噗嗤呵哈哈哈哈哈——!!!”后,就陷入和小狗在一起的“愉快时光”了。

实友和sans的处境几乎一致,不一样的是sans是被狗舔,他的狼爪子则是被一群饿羊虎视眈眈的盯着。平时狼都是羊的天敌,不过看样子今天被足枷锁住的实友散发出来的野性终究无法比得上自己狼爪上的蜂蜜对它们的诱惑,充满倒刺的羊舌头终于舔在了上面。有一说一啊,比起骨头架子来说,毛茸茸的狼爪确实更有看头,更不要说实友虽然有事没事把自己是老狼挂在嘴边,但是从他那没有一点死皮的狼爪和整洁得有些发光的肉垫来看,他应该还挺注意足部清理的。不过现在笑个不停的他肯能更希望自己平时能疏忽一点吧。

镜头转向一旁的鬼谷子,嗯……这是被包裹成茧子了吗?哪来的这么多藤蔓?原来是从他的房间里长出来的。插入一下镜头,自从看到我们为他准备的几株盆栽之后,鬼谷子一直在很悉心的照料它们,这么一看现在它们在报恩!可能就是植物的报恩方式有点稍微不同?不用担心视野问题,我们的摄像机的热成像技术配上点图片修复,能完美复原出以下景象:双脚被藤蔓刮挠,枝条伸进衣服和耳朵里,还有面具下……咳咳,未经当事人允许,不能开罐!

唉,小迷影,镜头在你这边不能停留很久,虽然你被五花大绑吊在半空中被刀戳着脚的样子确实有点可怜,但是那把刀其实只是软毛做成的刷子而已啦,你哈哈大笑也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让你的爪子比平常人敏感的啦,碍于某些原因这种事情我们是不方便详细解释的啦,对准镜头笑一个之后让大家看看你的爪子因为怕痒蜷缩起来的可爱样子就万事大吉啦,赶紧切一下。

好了,就是为了这碟醋,才请了你们这群饺子。欢呼吧,观众们,这是难得一见的管理员公开被挠,不会换脸,没有遮掩!

“那个,画得,好看点?”看着还滴着粉色颜料的画笔,彭有些小心翼翼地提着建议。他大概猜到自己的处决内容了。粉色的画笔涂抹在彭的脚背和脚跟上,那边并不是他的敏感带,这样的挠痒只是让他那被脚铐和绑脚趾绳索完全固定的脚微微发颤而已,他甚至都没有笑!差评!差评!差评……吗?

“噗咕……嘿嘿……哈哈……”笑声慢慢从彭的牙缝里挤了出来,与此同时品红色的大刷子轻轻刷着彭的整个脚掌,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自己猜得果然没错,这是要在观众面前展示一波自己脚掌的敏感度示意图呀qwq想到这里,彭不再试着憋笑,笑声在其他四人的大笑里显得有些不入耳,但镜头和话筒却只交给了他一个人。脚底板,爪垫,脚趾缝,该挠的都挠过去了……不、不对,彭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试图让自己沉浸在画笔带给自己的痒感中,不让自己回想起来,好像还有些地方没有挠到,比如自己脚趾和前脚掌肉垫的中心处、比如每一处肉垫和自己脚掌的中心处、还有那虽然不是肉垫却柔软和敏感到了极致的脚心——

“啊哈哈哈别,别嘿嘿嘿,哈哈哈哈……”

比起别人,彭现在的笑声可爱极了,甚至会显得有些小。然而,这是因为他不怕痒吗?恰恰相反,能够恰好贴合住他之前想过的所有部位的、类似盖章一样的东西紧紧按在了彭的脚上,之后任凭他的那双大爪子怎么挣扎,就是躲不过被挠的命运,因为那“章”里面,有无数细密的绒毛,正一刻不停地挠着他那最怕痒的部位,还给那些区域补上了最后的颜色——和他的皮毛一样的紫色。

好痒,要撑不下去了……快点结束吧……

笑得泪眼朦胧的彭这么想着,发现电视机已经被挪到了他们中心。时间开始缓缓转动,最后变成了一个让人有些绝望的字幕:剩余时间4小时37分钟。

这个白天,还很漫长……

游戏结束

游戏模式:人狼游戏 10人局

1占卜师,1灵媒师,1保镖,4村民(村民阵营)2狼人,1疯子(狼人阵营)

游戏结果:村民阵营胜利

身份一览:

sans——占卜师

实友——灵媒师

鬼谷子——保镖

斯坦利,塞拉斯,道革,迷影——村民

彭,卡尔——狼人

维迦——疯子

游戏进程:

第一天白天:无人被处决

第二天夜晚:

sans占卜了迷影的身份,他是村民

鬼谷子守护了sans

狼人今晚决定袭击斯坦利

第二天白天:斯坦利被袭击,塞拉斯被处决

第三天夜晚:

sans占卜了卡尔的身份,他是狼人

根据实友的灵媒结果,被处决的塞拉斯是村民

鬼谷子守护了实友

狼人今晚决定袭击实友

第三天白天:无人被袭击,维迦被处决

第四天夜晚:

sans占卜了鬼谷子的身份,他是村民

根据实友的灵媒结果,被处决的维迦是村民

鬼谷子守护了实友

狼人今晚决定袭击道革

第四天白天:道革被袭击,卡尔被处决

第五天夜晚:狼人放弃袭击,自动判负

等sans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成功回到了家里。

周围的朋友、甚至自己的兄弟,都说自己只是说去参加了一个综艺。

钱是装在一个信封里寄过来的,自己没点,但知道少不了。同时装在里面的还有一个u盘,和一个小信封。

sans花了点时间看完了u盘里的所有视频,都是在比赛场地的录像。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隐藏身份活到第四天的他并不是个聪明人,比他聪明的,在这场游戏中比他更加优秀的,有太多了。

而小信封上,还有一段话:

sans先生,相信你已经看完所有的录像了。不论你的心情为何,出于主办方的角度,我们诚挚地邀请你参加下一场游戏;

但是这个决定,将由两方人做出;

打开信封,你会看到观众们是否希望你继续在镜头前演戏;

然后,由你决定是否要参加我们的游戏;

观众的呼声是娱乐所需的全部,但人生的选择只能由它的主角亲自面对;

我们静候你的佳音,祝好。

没有一点犹豫,sans拆开了信封。

“呜哇……你是,故意的吧……嘿嘿……”

在一处不知道的房间里,彭的双爪正被一个机器人清洗着,目的是为了洗去他脚上的涂料,不过呢,涂料自然是用了那些比较难洗的材料,尤其是他那被盖了“章”的部位,那一抹紫色可不会轻易被洗掉,势必要在彭的脸上留下笑容呀!

“这是下一次的名单,由于这一次你的视频非常爆火,所以你来定吧,下一轮的游戏和参与人员。”

“好……吼吼……好的……”彭那痒得发颤的双手接过名单,细细翻阅起来。

那么,各位观众——

下一场游戏,什么时候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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