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原本在埋頭搜刮魔獸屍體上的稀有素材，傑爾與甘丘的視線沿血跡找到聲響的來源。給予魔獸致命一擊的長劍落在地下城灰撲撲的石磚上，讓狹窄的坑道充斥短暫的金屬回音，劍士史坦克斜肩倚著牆，即使只有煤油燈的照明也能看出他手指握不住劍的顫抖。

　　「甘丘！離遠點！」傑爾一個箭步上前，抱住比他來得高大的人類身軀避免史坦克直接倒下。

　　原先在奮力拔魔獸牙齒的甘丘立即拋下鉗子退開。傑爾的判斷並沒有錯，位於最前線的史坦克披風上全是魔獸飛濺的血，誰也不曉得這頭野生動物是否帶著什麼傳染疾病，當務之急是遠離疑似感染源的屍體與體液。

　　「不……不是，那個……」史坦克渾身發燙，但還不至於虛弱到無法言語。

　　聞言傑爾掀開染血的披風，確認無明顯外傷，便讓史坦克手放在肩上以攙扶他行進。「甘丘，把值錢的拿一拿，我們先找安全的地方休息。」

　　「好。」甘丘立馬撿回鉗子，多拔了一顆牙塞進滿載戰利品的布袋。

　　這是他們攻略地下城的第七天。乾糧與水只夠回程的數量，本該在上一層就打道回府的，因遭遇珍稀的魔獸而追到如此深處，三人都是見錢眼開沒有多想，誰也不能怪誰。甘丘扛著史坦克的劍，半身人的矮小體型時不時就讓劍身敲擊到地面，使背後的深邃甬道仿佛誕生一頭金屬巨怪，緊逼著冒險者的腳步。無風的潮濕環境滲出汗來，傑爾能聽見史坦克的呼吸愈發急促，氣息撲在他的精靈尖耳旁，湧生想像中的巨怪已近在咫尺的錯覺。

　　這處境實在不太妙。

　　在一處土石崩落形成的遮蔽處，傑爾用魔法製造出替身人偶，讓甘丘一同在入口處站哨，旨在有什麼魔獸出現時能及時示警、並以替身人偶爭取時間。專職盜賊的甘丘並不適合單挑守衛大樑，傑爾打算給史坦克施點簡單的治療魔法──他也只會簡單處理傷口的治療魔法──接下來就輪他接替這個隊伍的護衛工作。史坦克雖然皮膚發熱，但不到發高燒的地步，只要讓他恢復至能自行走路的狀態，再以最快速度回到地面便能解除這次危機。

　　問題是史坦克連好好坐著的力氣都沒，倚牆半坐的魁梧軀體一路下滑成難受的姿態。傑爾的魔法似乎沒起多大作用。

　　「你說不是因為魔獸的關係，所以你心裡有底嗎？」傑爾問。

　　史坦克微弱的點點頭，滿是鬍渣的臉皺成一團，比起忍耐不適，更像苦惱或懊悔的表情。「在上一層……不是有東西跑進來……嗎……」

　　「你說好像有東西跑進褲子裡但是摸了半天也沒找到的那個？」傑爾摸摸下巴。「我還以為你是想到『離開夢魔街太久連砂礫都像夢魔女郎的玉手害股間凍未條』的黃色梗想講講看。」

　　「那什麼爛梗……」史坦克盡力提高音量，試圖擺出平時淨開黃腔的輕浮笑容。其實他的精神狀態尚可，只是渾身無力，當時史坦克尋遍不著讓他褲底發癢的罪魁禍首，隱約感受到搔癢感開始發熱，瞧見稀有素材從眼前跑過令他將身體異常拋諸腦後，結果就是戰鬥中的腎上腺素一退去，忽地四肢發軟使不上力，落得此時只能癱倒在地的窘境。

　　煤油燈的光源擴散在磚縫拼湊的狹窄空間，渺小火焰無法將遍地碎石砂土全染上橘色。地下城的危險之處並不單單於內部的居民，空氣不流通與糟糕衛生環境才是最大威脅，在沒有專業補師的輔助下，儘早離開尋求醫生幫助才是明智之舉。傑爾思索著撓撓後腦，嘆了口氣便俯下身扒史坦克的褲子。

　　「欸？」史坦克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出來見客，屁股與冰冷地面親密接觸讓他沒花多少時間就明白這不是病到產生幻覺。

　　「搞不好是蟲子，比如被蚊子叮不是會紅腫癢嗎？那是因為蚊子唾液有讓皮膚過敏的成份。會主動跳到人體身上的有可能是會吸血的寄生蟲一類，免疫系統過度反應導致低燒。我們也不是專家，總之先把牠揪出來針對該部位消毒吧。」傑爾講得頭頭是道，卻還是猶豫了分毫，才伸手要去撥史坦克胯下茂密的叢林。

　　「欸……欸等等……？你當那是陰蝨啊……！」

　　「說到蟲子，看起來最可疑的地方也只有這裡了吧！」『救命啊──』

　　傑爾的聲音突然變成兩道，豎起尖耳一把抓起箭矢，外頭才傳來甘丘回應：「我不小心碰倒替身人偶了，沒事目前沒有問題！」

　　是替身人偶模仿主人聲線的機械式應答啊。傑爾鬆了口氣，放下武器挽起袖子。他不能再讓甘丘獨自暴露於未知危險中，最糟的情況是他得扛著成年人類與半身人離開，只會一步步臨近隊伍全滅。

　　即便是在外闖蕩幾百年，精靈男性的手依舊細嫩得如十來歲的少年一般，和史坦克鍾愛的精靈小姐只差在力道上毫不留情，逆著生長方向撥開雜亂的黑毛根部，蛋皮底下也仔細檢查過，除了毛長了點沒瞅見任何異狀，甚至該說以一個七天沒洗澡的邋遢大叔而言皮膚狀態還不錯。

　　「不是這種的嗎……」傑爾嘟囔，抬眼想問更多不明物鑽進褲裡的細節，卻撞見史坦克眼底的閃神，稍事休息而平穩的呼吸又再次急促起來，不確定是否為火光染上的顏色，蹙眉底下雙頰緋紅。傑爾迷惑半晌，掃視一遍長褲褪至腳踝的夥伴，和呈現半勃的小史坦克，才想起他這個由雙腿間往上看的角度既視感從何而來。

　　「……是那種的嗎？」傑爾的臉跟著皺成一團。

　　「好像是……那種……」史坦克啞著嗓子乾笑。

　　試圖以手肘撐地，但只是徒勞的史坦克嘗試調整呼吸。方才還只有細小到說不清位於身體何處的燥熱，僅僅被觸碰下體便蔓延開來，隱隱擴散至小腹，與其說搔癢感不如說麻，由腿根拉扯著膝蓋，延伸至腳拇指不自主的蜷縮。好熱，史坦克想相信那是燈火的熱度，泛紅的肌膚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傑爾再次嘆氣，差一點要揉太陽穴，想起自己剛摸過什麼緊急煞車。「隊伍中的女劍士中了催情系陷阱」在冒險者酒館是老掉牙等級的黃段子，蟲子也好魔法陣陷阱也好，可以至少瞄準對性別再下手嗎？

　　火焰一陣閃爍，搖晃的影子優先挑起傑爾的警戒。從感受不到魔力這點來看應該不是魔法陷阱，做點簡單處置即可。迅速做出決策的傑爾果斷扶起眼前一顫一顫的男根，引來史坦克驚呼。

　　「你做什……！」

　　「我看過的A書比你全身的毛加起來還要多，這種情況通常來一發就可以解決了。」雖然嘴角有些抽搐。

　　「A書上的知識確定是知識……嗚！」被稍微施力一捏，史坦克雙腿觸電似的一震，硬生生把呻吟吞回去。「我、我自己來……！」

　　「你連劍都握不住還想握自己胯下的●劍啊？」傑爾的口氣像是平日在酒場對夥伴們打嘴砲，實際腦袋裡拼命回想在風俗店的實戰記錄，正確來說是自己的小●雞被如何呵護過的記憶。他可沒什麼興趣和一個大男人溫存，為了能儘快達成目標，正努力調閱手上功夫讓他最快繳械的夢魔女郎是哪一位。

　　史坦克並不好受。不光是因為燥熱與麻痺感盤旋而上，逐漸攫住後腰。眼前可是個男人啊，是一同上山下海混風俗店、混到連彼此股間都見過的拜「把」兄弟，一齊沉浸在娉婷婀娜的溫柔鄉才是他們理想的生活，誰要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城被男人尻出來啊！

　　「……唔！」酥軟無力的腰略微弓起，史坦克訝異地直盯傑爾的手勢，上下套弄的右手稍嫌粗魯，往上到龜頭周圍會將虎口收緊，有些掌握不住力度顯得生疼。然而真正讓史坦克忍不住擠出哼聲的是左手掌，五指張開，僅掌心蓋在最末端摩娑。史坦克從未想過人類與精靈在這種地方同樣存在文化衝擊──或者該說每個男人間的房事都有習慣不同的衝擊。毫不留情且不間斷搓揉最敏感的黏膜處，身體深處的熱度掐得他比平時還要不禁折騰，雙腿緊繃得幾乎要抽筋，史坦克發出像是清喉嚨的響聲，接著轉變成斷斷續續的悶哼，與黏膩的水聲交揉在寂靜的地下世界格外震耳。史坦克閉上眼睛，想像力就是超能力，反正精靈的手沒啥區別，只要想像面前是可愛的夢魔女郎……嗯沒問題！假裝玩矇眼play爽一把就過去了！

　　此時左手已濕滑得愈搓愈順，傑爾不禁咋舌。回想起蕈亞人風俗店眼光犀利的老鴇，猶記她瞬間便看出史坦克喜歡女孩子全身塗得濕濕滑滑的玩法，眼下倒不如說史坦克自己也是濕濕滑滑的體質，硬挺著不斷吐出透明的考珀液，量多得讓雜毛糾結一塊。手上動作愈發順暢愈是引發他的心急，畢竟誰會去注意同性友人的持久度，摸個兩下便可以收工的預想被打破，傑爾顧不了那麼多，決定換成另一個意外快速被夢魔女郎打出來的手法。

　　閉眼逃避現實的史坦克還喘著粗氣，下身奇異的觸感逼迫他從埋胸的妄想裡醒來，眼睛還沒能在昏暗的光線中聚焦，被指尖突入後穴的瞬間史坦克驚得彈起腰來。

　　「等……哈啊……痛……！」史坦克擰眉，他的視角看不見傑爾的手勢，黏膩液體沿會陰滲進股縫的觸感鮮明，在那之上暴力掠奪知覺的異物擴張感令他陷於清醒與迷離交界。似是沒聽清夾雜在呻吟間的話語，異物推進更深的距離。身前還被扣著根部，身後宛如直擊燥熱熱源的頂弄，史坦克啞著發出嗚咽，痛楚內混雜著無法控制的酸澀，與原先的麻痺感交合，想脫離這份窘迫的雙腿收緊，斗大的汗珠蜿蜒而下，沿左臉頰的疤痕滑落。

　　「喂……腿再張開點，史坦克！」被粗壯的大腿夾得難受，這要是女孩子緊實有彈性的細緻大腿該有多好，映入眼簾的腿毛連用想像美化都無法。起初雖有阻力，但有仍在汩汩流出的濕滑體液開路，傑爾煩躁的追加第二根手指。「你沒有給大姐姐玩過嗎？等回去我再介紹這類型的店家給你，先忍耐一下吧。」

　　史坦克不確定臉上加重的滾燙是何原因。與傑爾長年相處下他很確定對方沒有彩虹的傾向，但是，給大姐姐玩？難不成只有他既痛又舒爽得想儘早結束謝謝下次別光臨嗎？這種店他鐵定給0分……不，有爽到至少會有1分保底……

　　「你也別一直盯著我看啊，想點美好的事吧，G罩杯的小姐抓著你的手揉她的奶之類的……」

　　「我求你……唔嗯……別說話……」男人的聲音只會強調他正在被男人摳屁股的事實啊混帳！況且史坦克並不是平穩躺在地板上的姿勢，本想背靠著小憩的，卻變成頸椎以上抵著牆面、頭與身體呈將近90度，連抬頭看天花板都很艱難。

　　傑爾撇撇嘴角，沒停下手中作業。一不小心就顯露出和小姐恩愛時會用聊天填滿空檔的習慣了……地下城向來是個安靜的所在，靜到能從腳步與遠方的吼聲找出魔獸的蹤跡，卻也靜得使人發慌，輪流休息站崗是最折磨的時刻，不像叢林裡的蟲鳴會填滿所有思緒，無聲的壓迫感推擠而來只能獨自面對。像這種時候傑爾同樣擅長說點什麼，用不會吵醒夥伴的音量也好，有自己的聲音存在就不會聽見多餘的事物：比如面前哼哼唧唧的史坦克。左手手指在窄道內搗鼓著，肉與肉貼合又分開時牽絲的黏稠液體咕啾咕啾的響，這道聽覺饗宴他平日挺喜歡的，但那是因為搭配夢魔女郎的嬌喘連連啊，說起來人類的變聲期不會太早了嗎？如果史坦克再年輕個十幾歲他搞不好能湊合湊合……湊合什麼啊有女孩子可以選的話誰想要人類男性！啊啊突然好想念光惠小姐！情緒上頭的傑爾讓第三根手指加入戰局，一個使勁推進至指節全沒入的地步。

　　「呃、啊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頂，身體反射性的要後仰，後腦勺磕在石牆上兩眼昏花，急喘著沒停過淫聲的嗓子乾澀得緊，史坦克半瞇著眼，視線前方是遲遲無法達到頂點的陰莖，傑爾就在底下他的雙腿之間，史坦克只能看見傑爾半截左手臂，正面角度的視界與腦袋被快感攪成糨糊的恍惚之間，構築成傑爾右手握著史坦克的、左手扶著自己老二的錯覺。

　　而那隻左手正朝他體內鼓漲的那一點撞去。

　　「嗚嗯……不……要……！」以為自己可以大喊出聲，只吐出淫靡哭腔的彪悍劍士一個哆嗦，穴口不能自制的反覆收縮，腰身弓起反讓臀部向前挺進，腦筋一片空白，注意力全被小幅度的抽插奪去，肉棒一跳一跳的流出前液後終於射出白濁的液體。瞧見此景傑爾鬆開手，左手迅速拔出引得史坦克下身一陣顫慄，雙腿巍顫不止。

　　彷彿拚進全力做高強度運動，停止動作瞬間的渾身脫力，緊接著是一射精就停止刺激導致的空虛感。史坦克試著彎了彎手指，雖說舒爽到渾身癱軟，但已不再是手腳無法出力撐起體重的地步，A書上的知識還真的是知識……嗎……地磚升上來的涼意強化尚未散去的熱度，體內灼熱感明顯消退，卻不能說完全消失。

　　煤油燈照亮傑爾半張臉，若有所思的盯著左手，指節全是滑溜溜的反光。史坦克慢慢恢復組織語言的能力，啞然失笑：「你還在看什麼啊？」

　　「……我有摸到。」

　　「啊……？」

　　傑爾起身往三步外的甘丘位置去。口乾舌燥的史坦克想讓他先拿點水來，還沒開口就聽見半開放式的入口處傳來兩人對話。

　　「……這個位置還不錯，正好處在主要通道的視覺死角但我們這邊能看見通道狀況，沒意外的話魔獸不太會往這邊來。」甘丘回報他在此處觀察的結果。

　　「替身人偶應該還可以頂一下……好，我們速戰速決。」傑爾語氣嚴肅：「甘丘你進來幫忙。」

　　「咦？」

　　「咦？」糟了，是不是出現幻聽？史坦克用力眨了兩下眼，傑爾與甘丘已從石堆後現身，半身人耷拉著帶絨毛的耳朵，滿臉不可置信。

　　「你們剛到底幹了什麼……」雖然甘丘沒少聽多少，可他寧願只有耳朵被強暴。

　　「史坦克被蟲子咬了。」傑爾抓住史坦克的膝蓋扳開他的大腿。「我摸到牠結果往裡面鑽了，甘丘你的手比較小，拜託你伸進去把牠抓出來。」

　　「蛤？！」「蛤？！」

　　伸進去……抓出來……？要抓握物體需要使用拇指對吧？所以說……

　　「不不不不行那怎麼可能！！」史坦克彈起上身，還未完全恢復體力被傑爾輕易壓回去。

　　「甘丘就算是整隻胳膊也只比我的手指粗一點而已啦！」傑爾安慰用的字句斟酌極不恰當。

　　甘丘把手縮進袖子裡：「應該先問過我的意願才對吧！」

　　為了壓制極力反抗的史坦克，傑爾面朝甘丘跨坐在史坦克肚子上……媽的忘記先清理腹部這一片狼藉，不管了他們沒有閒情逸致慢慢來。「這個長度，超過這個長度就可以了！」傑爾比劃自己的中指：「不用到跟半人馬小姐玩的那麼深啦，大概一個拳頭就好。回程的路再快也要四五天喔？你也不想半路史坦克又發作吧，得趁現在斬草除根！」

　　「拳……沒辦法！那個真的沒辦法！」史坦克慌亂抓住傑爾背後衣物，被無情一掌拍開。

　　「你怕痛的話咬著這個好了！」傑爾隨便抓起史坦克的披風一角塞到他嘴邊。「萬一蟲子跑到更深處的地方後續治療反而麻煩，跟打針一樣別看針頭就好！」

　　為什麼篤定他一定會答應幫忙「打針」啊？甘丘臉皺成一團。替女孩子多打幾劑肉針他是很樂意啦，與史坦克、傑爾組隊寫風俗店評鑑一向合作愉快，若是舉杯對飲提出的請託，他能幫得上的肯定會幫。可現在他倆正在用奇怪的體位強暴他的眼睛，還連他的手都不放過，這實在是……

　　倒退兩步的甘丘踢中一塊石子，直覺回頭看聲響落在何處，煤油燈的照明範圍勉強框到入口以外，照出他肩膀以下的影子，頭部融入廊道的陰影裡。

　　……總不可能在這種地方丟下他們脫隊啊。

　　甘丘捲起袖子：「這次分潤我要求多一筆精神補償。」

　　「不是吧？喂！你們認真的嗎！」史坦克只能看見傑爾的背影，看見精靈纖瘦的雙臂架住他的大腿並敞開。腹部被壓著無法用腰力起身，徒勞無功的掙扎中感覺到一個有體溫的物體頂著他的後庭……

　　甘丘五指並攏，指尖朝前的捅了進去。經過潤滑與擴張實際上進入得相當順利，寬幅最大的掌根通過後手腕便被含了進去，甘丘心裡邊罵著髒話邊摸索這怪異的觸感。

　　半身人的手確實要小得多，但不代表跟針一樣細。且史坦克才剛高潮過一遍，被強硬填滿讓史坦克驚叫出聲，菊門無法克制的緊縮，麻痺般的快感再度沿腿根席捲而來，被刺激得想合攏雙腿卻被抱住大腿抬起，徒留小腿在空中晃蕩，臀腰情不自禁的扭動又被硬固定在原地。不行，沒辦法，要死了，好脹，好痛……好爽……油燈映出的影子在牆上揮舞，分不清誰是誰，史坦克看不見傑爾與甘丘眼前的狀況，反而令異物侵入的觸感格外清晰，比傑爾還要蠻橫的動作壓迫到前列腺，再度勃起的陽根不是用射的，而是顫抖著流出精液。已經快喊不出聲的嘴邊嚐到披風上的血味，史坦克想拉開披風，無法全神控制的右手只是把布料全撩到鎖骨以上，窒息感把理智攪得一塌糊塗。

　　「……有了！」發揮盜賊心靈手巧的技能，甘丘小心翼翼抽回手臂，巧妙掌控力度的握著不超過指甲大小的不知名小蟲，為避免可能有蟲卵等風險不直接拍死，從行囊翻出個玻璃瓶裝了進去。這莫名其妙的經歷、被吸住的手感，至少得去三四趟風俗店才能洗掉……

　　「太好了。」傑爾鬆了口氣也鬆手放下史坦克的腿。褲襠被多濺上了不想看到的液體呢。沒關係，史坦克辛苦了……

　　把玻璃瓶湊近煤油燈細看，甘丘皺眉。他對昆蟲雖沒有研究，迄今為止探索過的地下城所見昆蟲生態意外豐富，說不出名字也大概認得出來是哪一類蟲子的親戚，盜賊的銳利眼光給他一種直覺。賺大錢的直覺。

　　「……我再掏一次看看。」甘丘手指抓握躍躍欲試。

　　「啥？」「……啥？」

　　「保險起見啦保險起見，只是做個確認！」真的有第二隻的話會更好！

　　「什……嗯！」史坦克已經沒有氣力，明明燥熱的來源已消失，體內卻依舊搔癢難耐，被再次侵犯連腿都動不了，甘丘的巧手是柔軟而細膩的，偏偏沒有要讓他舒服的意思顯得動作莽撞，受磨擦的敏感點自顧自傳遞痠軟的愉悅，把腳底板拉得蜷曲。腸壁緊緊吸附著要求更多，異物還在推往更深處，再這樣下去真的會失去意識……無助的伸出一隻手拉住傑爾的衣襬，求救的話語梗在喉頭，連呻吟都碎得只有他自己的耳畔能聽見。

　　「……可以了吧。」傑爾反手抓住史坦克的左手腕。「我們拖太多時間了。史坦克這都射第三次了。」

　　「看來是只有一隻沒錯。」甘丘終於肯罷休，收回濕漉漉的手臂找能擦拭的東西。

　　除了給甘丘精神賠償，也請史坦克一頓吧，看是要吃飯還是吃風俗店的套餐。傑爾搖著頭轉身，剛要開口又閉上了嘴。

　　史坦克頭偏向一側，右手緊抓著堆在下頜處的披風，乾涸的血跡上頭濕潤一片。緊皺的眉頭下看不出是直視傑爾還是恍惚，左眼下的疤將淚水的流向分開，本該是強悍劍士的煥發神情此時抽抽搭搭，胸口劇烈上下起伏，張嘴渴求著氧氣，赤熱的紅暈中汗水、眼淚與唾沫混在一塊極為狼狽。

　　「……怎麼了？」收好玻璃瓶的甘丘對突然靜默的傑爾感到疑惑。

　　「……沒事。」傑爾擋住甘丘的視線。「這裡我來清理，站哨的工作麻煩你了，我整理好就跟你換班。」

　　「好。」甘丘抱著戰利品退回到石堆後的替身人偶旁邊。他可不想接這種清理工作。

　　傑爾從史坦克身上起來，給他施點能更快恢復體力的回復魔法，魔力的綠色光芒驅散了些煤油燈的存在感。

　　「晚一點有辦法走路嗎？」傑爾用最少量的飲用水沾濕碎布。「這層我們探索得不夠，不確定性太高了，最好是入夜前要回到上一層昨晚駐紮的地方。可以嗎？」

　　傑爾手中的力度與話語，還有視線都放得很輕，很輕。

　　史坦克良久才微微點了點頭。

　　冒險者酒館永遠歡迎來自地下城的冒險故事：曾經有人發現新亞種的昆蟲，並以珍貴的學術研究價值賣給學者，成為整趟旅途中單價最高的戰利品。由於講者提供的細節太過模稜兩可，這個故事只在小眾人士間流傳了一陣子，便再沒人提起了。

　　人類、精靈與半身人，偶爾還有天使和獸人──依舊快樂的給風俗店寫評鑑，只是史坦克最終還是沒有去傑爾介紹的那間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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