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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冻结他人时间的愚人整蛊道具,2

小说: 2025-08-23 13:56 5hhhhh 8750 ℃

那个混蛋正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居然在跪向他?!

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裆部还剧痛无比。他急忙捂着裆部。感觉自己鸡巴接受了某种榨取或是挤压,它一边痛到酥麻,一边还在疯狂地射精。妈的,有人刚才在撸动老子的老二!还踹了两脚?!

威斯帕在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叶戈尔的声音支支吾吾的:“你!”他的声线充满了颤抖,发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汉该发出的呜咽声,他显然有些崩溃,耳朵快速怂了地垂下,知道了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于是他不再下跪了,快速起身,扶着工作桌忍着胯部的剧痛,想要夺门而出,离这个人越远越好!快!逃离这里!

“唉。”威斯帕叹了一口气,短暂地享受自己被当成凶神恶煞的坏人的感觉,“现在知道错了可太晚了。我可不会让你就这么好端端地出去噢。小保安。”所以,当德牧兽人一个箭步冲到门旁,手都摸到了门把手上,这个瞬间,威斯帕又按下了时间静止器。“坏狗狗,你不许离开这里。”

“……”

德牧的犬齿错愕地张开着,甚至齿与齿之间几根口水的银线都没有拉断,从铁门的反光上还能看到他张皇的眼神,因惧怕而快速拱起的鼻梁。是的,他又静止下来了。眼神挪动不了,鼻子暂停了起伏,甚至手还抓着门把手,要是再扭动了一半就能出门逃离了……

这个兽人惨遭第三次的时间停止。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能逃出去呢,结果他皮鞋都还悬空着,胸脯以百米冲刺一样的屏气着。胸口看着瘪瘪的。

威斯帕得意洋洋地说:“唉,你还是留下来让我好好玩玩吧。”

威斯帕张开双臂将这个德牧兽人勉强抱起来。

这人浑身都是厚实的毛,很容易热得人发昏。再加上德牧身形矫健,步迈很大,威斯帕抱着他的过程里感觉像是抱着某种巨大的城墙砖块。

他的腹肌比木板还要硬实,不过也多亏了这嶙峋起伏的形状以至抱起他来不怎么怕滑手。

时间静止的德牧的骨骼会相对保持一个僵硬的状态,他会维持这个“奔跑”的状态,骨架不会松垮,所以威斯帕可以轻松将这两条岔得很开的腿抱起来,托举他的裆部,然后慢慢后退几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这人从门旁那块地方挪开,回到了保安室房间中央,威斯帕花又了一些时间,让他两条腿稍微收合一点。

呼。威斯帕仿佛感觉自己像在坐大扫除:把废旧的重物搬来又搬去。额头冒着热汗。

周围也没有抽纸,于是威斯帕直接扯起面前僵硬的这个人的衣角,用那蓝色的保安服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反正这人都已经被时停了,根本不会有意见。“……诶?对哦,衣服。”威斯帕忽然意识到又一个好玩的。

威斯帕直接上手,一颗一颗解开这个小保安的短袖制服。薄薄的蓝色衣服被敞开后,映入眼帘的还是一件白色的背心,背心的肩带很长,茂密的狗毛从两根带子周围急不可耐地挤出来散热。锁骨的毛发很少,胸口的毛发却很多,毛发基本都是憋在衣服中久了,呈现出焦躁而分叉的质感。

威斯帕将这件制服往后扯去,从德牧肩膀、胳膊慢慢往下褪。要不是这胳膊太肥粗了,不然这衣服脱得会更顺利一些。

衣服脱下来后,就是背心。威斯帕将德牧的手往上掰,让德牧的动作变成体操运动员的姿势一样举起来,方便威斯帕抓住衣角往上扯。就在这时候,背心之下黏糊糊的犬毛终于彻底重见天日,一大簇一大簇地弹出来,腹部的肌肉早已十分湿滑,一种古怪的荷尔蒙味道很快地就涌入威斯帕的鼻腔。“哇……你这汗流的。也不知道你这是热汗还是冷汗了,可真够浓厚的。”

脱完他的上半身衣服后,威斯帕轻浅一抹他胸肌上的汗粒,那毛发上聚集的小水珠立刻沾到自己手指上。有一种南风天的窗玻璃上的感觉,这鼓鼓的胸肌本就是很凸很圆的,坚硬的脂肪都汇集在这里,表面的汗珠会很快就汇成小溪往下流淌,穿梭过数不尽的毛发后染上浓重的味道。

手指碰一下哪能够解闷呢?威斯帕直接用整个手掌按压住这个胸脯。

“哇,手感真好。刚才我只是往上坐真是暴殄天物啊。”因为德牧的年纪尚且年轻,皮肤并没有多少粗糙的感觉,所以这属于青年人的肌肉即便是爆发的状态,傲人地鼓起来,那质感仍然很酥软。威斯帕靠近上去嗅了嗅,然后好奇地用舌头一舔。一大团胸脯的肉因为这一舔往上弹了一弹,脂肪的分量让它自然落下来。很有趣,让人想起蛋糕店中的泡芙和起司,这头德牧的胸大肌如这些东西一样柔软。

当然,威斯帕也没闲着,他一边近距离靠近着这个猛男的身材,感受这上面毛躁又炎热,一边手还往下伸,就在皮带紧紧收束住腰部肌肉的地方的正下方,深蓝色的保安裤里是格外雄伟的犬茎。两条腿被人从岔开变收拢后,那根硕大的玩意就显露出来了,

“咔”的一下,皮带被开启了。威斯帕将对方的裤头弄松垮,缓缓褪下裤子。

终于能好好看看了。德牧兽人的腿的皮毛是淡棕色的,但胯部是更淡的白色,于是凸显而出那红润的龟头会更为让人注目。“哇,果然真大。”威斯帕夸赞说。色泽鲜嫩又饱满,可能因为刚才自己踹了它所以表面有些许绯红。

巨大的茎体垂下去,因为方才在保安裤射出来不少,所以它显得有些许疲惫。威斯帕立刻动手去摸,抓住那根茎头拽了拽,成熟的卵蛋也被揉了半分钟。按照这粗细程度以及手感,感觉自己要是再弄一弄它,估计这根肉棒又会积蓄新的力量,重新茁壮绷硬,再射出几股!

真不错啊,肌肉练得那么好,这阳具居然也那么给力,难道就是这些体型优势让他性格这般粗蛮又惹人讨厌的吗?

“……”德牧兽人仍然无法说话,即便自己的鸡巴被摸来摸去,扯上扯下,他都感受不到,眉目仍旧保持着刚才遭到惊吓而焦急的样子。

叶戈尔身上已经没多少块布料了,越来越像是逐渐成型的人体雕塑,一动不动,静静地展现肌肉的力量美。“既然都已经成这样了,那就干脆把你脱完吧。”威斯帕将这人抱到墙角,抬起这人的一条腿,脱下他的鞋子,以及袜子;然后把腿放下来,换脱另外一边的鞋袜……

威斯帕抓起那对浅色的袜子后,那味道几乎让犬科神经受到剧烈的震撼。“我靠,这味道!怎么比你裤子里的精液还要浓臭!!”威斯帕整个人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嫌弃地盯着这个面目呆滞但是雄性气味很浓重的大家伙,“真是不注意卫生。搞得我都没有多少玩弄你的心情了!”然后威斯帕把这对棉袜怒而摔在这人的屌上,看都不想看。

算了算了。时候也不早了。最后收个尾就回家好了。

威斯帕摩拳擦掌,接近这个一动不动的犬兽人。“跟你的臭味关禁闭一阵子吧。我事情多,得回家了。”威斯帕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最终目标,其实是回家与自己的养父“亲密接触”。

“……”然而表情愣怔的、茫然的、嘴筒子惊慌张开的被时停的德牧,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做些什么事情。

一段时间后。

老年的保安走进来,他插着腰,对这间空无一人的保安室显露出自己的不满。“唉,那年轻人去哪了?才让他帮我代班一天,人就不知道去哪玩了。真不靠谱,还得让我这个老家伙来。”老保安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打开了自己的音乐播放器,一页一页地查看今天的来访名单。“帮他坐班一小会儿吧,到了吃饭时间我就撤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后头上了锁的杂物室里,他认识的年轻人就在这呢——

雄壮的德牧兽人正一丝不挂的站立在那里。这个小房间很窄,只能容纳几把废旧的扫把和簸箕。这人在这中央站得直直的。右手托着自己的大屌,屌上还套着自己的脏兮兮的袜子,这动作像极了用袜子自慰一样;左手抬起来,宛如运动员展现肌肉,饱满的肱二头肌绷起来,静静地散发自己的力量。

他的舌头又被扯了出来,口型就像是爽得发出一道道长长的呜咽的模样。他被定格在“最爽”的那个身体阶段。锁骨和腰腹很放松,只有胯部微微往前顶。全身心都在感受着自己五指包裹棉袜自慰的感觉,无比舒适又让人安逸,即将就能达到最猛烈的快感的高峰。

他被摆在这有一小段时间了,他的鼻梁上,还有扁长的狗舌头上,都攒了些许尘埃。但是没人发现他。

……

威斯帕回家了。他承认自己确实玩了有些久了。

爸爸早就回家了。进行了一整天辛勤的工作,他决定要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威斯帕看到他脱下来的皮带挂在衣帽架上,上面甚至还有一丝丝夏日的热量。

“……老爹?你在洗澡吗?”威斯帕的声音很小声,他换了拖鞋往房子里面走,才听到浴室里的淋漓水声。

一个魁梧的大老爷们正在里面欢快地唱着小曲,水流被他开到最大档,淋浴的声音也很聒噪,他完全没听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回家了。

威斯帕听到里面的人正享受着淋浴。

“呼噜噜噜……哈哈哈!”强壮的公牛用凉水洗脸、洗鼻腔,然后欢快地将水从口鼻中喷出去。现在的他别提有多快活了,他的块头很大很宽,落下来的水像是击中岩石一样哗啦啦地飞溅出来。他喜欢这种感觉,只有开到最大水量才能让自己的糙硬牛皮得到浅层的按摩。舒服,舒服。

威斯帕在浴室外静静看着。里面的浴室灯映着厚玻璃门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带牛角的人影,他一直在搓自己的身体,凉快,流速合适,他仰着脖子让凉水流过自己的喉结,落入锁骨以及胸膛,洗掉自己身上的汗渍

威斯帕的养父平日里慈祥、可靠,身体健壮得令人安心,作为一头公牛,为了这个家拼命赚钱打工,再忙再累也会给自己留一杯牛奶给威斯帕长身体。但他偶尔也会像现在一样宛如个小孩子在水里发泄肌体压力,用爽朗的姿态继续工作和生活。

威斯帕正在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这位可是自己的养父,是爸爸,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浴室里的那个叫格里欧特的中年兽人又好好地冲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猛地一甩,水蹦得很高很高。“呜呼——”他哼着小曲,手臂肌肉随着他欢快的伸展动作而一抬一抬的,那石像一半硬实的肌体起伏有致,与水花碰撞之后发出不同程度的声音。

“……好诱人啊。不管了。”威斯帕下了决心,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自己的养父在水里亲昵拥抱,滋起浪花,“抱歉了老爹,我,我就玩你这么一次。我、我会尽可能动作小一点的。”威斯帕有些怯懦,但是他仍然鼓足勇气微微开启了浴室门,露出一点点缝隙就足够了。

他看到了一个格外坚实的后背,赭红色的头发看着人有精神。公牛兽人已经为人父了,也不忘健身,他这宽阔的背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往常穿的一套加大码的西装革履都差点都不能套住一整个躯体了。他实在是太壮了。这样自由自在的洗澡时,他那后背的肌肉线条和坚硬椎骨挺起的轮廓,足以让威斯帕流鼻血了。

水花从后背哗啦啦流下来,流入他臀沟,流到他脚踝……就像是奇幻作品魁梧的石巨人一样,无拘无束,自顾自地洗刷自己身上的青苔。这就是威斯帕的养父,身体宛若大理石一样坚不可摧。

只要按下钟表后,他会暂时性的真的变成一座石头做的巨人。

“滴。”威斯帕从浴室门的缝隙中按下了时间静止器。父亲他真的不动了。

“老爹?……”

灰白色的强壮牛兽人躯体保持着“洗头”的动作。粗糙结实的手臂抬起来,按在自己棕红色的毛发上。腋部是张开的,胳膊带动着胸膛往上抬,身躯像是完美的男体雕塑一样耸立。

时间静止器确实对养父生效了。

“老爹?”威斯帕大声了一些,他想试探,即便自己下体却早已欲火勃发。

确认过了。老爹是被凝固了。他果真像是和自己想象的那样,一动不动的,真的和雕塑一样了,就像一大块真正的大理石。

洗澡用的花洒仍然冲水下来,浇过这头静止的公牛。某个瞬间,他像是欧式广场中央喷泉冲刷的许愿池的雕像。高贵、充满艺术,路过的诗人定会往他脚底扔下一枚硬币。

威斯帕走进水雾缭绕的浴室。水是凉水,但冲在公牛的人体上,散发出来的温度是温热的。

威斯帕静静地来到父亲的面前,抬头看。自己的养父,公牛兽人格里欧特他仍然微微睁着眼睛,那炯炯有神的青绿色眼睛一直是威斯帕心里威严和伟大的象征。他被自己手中的玩具定格在一个永恒的瞬间里——手指搓揉脑壳的享受的瞬间。

眸子神色柔软,属于他的粗大手指弯曲穿行在头发当中,用力也很合适,能看到一点点小臂的血管微微凸出来,而头皮很喜欢这个恰到好处的力道,所以被静止在了最松软最安逸的瞬间。

“……”他仍旧一动不动。

水哗啦啦地流着。这时候的父亲的姿态是多么的雄伟。真让人忍不住想要……

威斯帕深吸了一口气后就用手去触摸——触摸静止的父亲的胸脯。他这么做了。“老爹,你好软……”摸下去的是肥满的肉感,比石块的质感要软多了,饱满的脂肪在欢迎着犬兽人爪子上每一块肉垫。公牛的皮肤被按压了之后会温柔凹陷,落下来的凉水流淌在父与子肢体的贴合处。威斯帕无可避免地被凉水打湿了,但是他不在意,他的内心滚烫无比,手指不再那么小心翼翼,继续用力地触摸下去。

养父他光是一块胸大肌的尺寸就比威斯帕脑袋还要大了,种族优势让他拥有坚硬的粗皮,加以沉积下来的丰腴的脂肪。因此,整个胸膛会显得更为硕大。威斯帕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看着他就像瞻仰一座丰碑。

父亲格里欧特仍然没有反应。他脑子里也许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正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他只是静静保持着原本抬臂的姿势,定在那个时间里。

“……老爹,我在摸你的肌肉,天哪,真的好好摸。”

威斯帕用双手揽着公牛兽人的腰部。这画面不像是一对父子,更像是一对单方面拥吻的恋人。牛老爹上半身的肌肉很放松,抬起手臂后,腋窝会张得很开,能嗅到他腋毛上沾着的泡沫味道。他的胸膛因为这个姿势而往上扯去。两处乳头像是藤上的葡萄,深红色的,水润可口,位置也上抬了,威斯帕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尝到父亲的乳头味道。

他用前齿轻轻咬住乳尖,油滑的舌头快速扫过那翘起的肉粒。“……呜。”威斯帕喃喃地发出一阵低声。也许因为工作的特殊性,父亲的乳晕其实很宽,乳粒也很粗大。他曾说这样牛乳比较好挤出来,工作效率也会高。这优势令他先前获得不少次的最佳员工奖,他能比同事更高效地激出自己的乳液。

威斯帕有些面红耳赤,因为这是他少有的直接吸取父亲的牛乳。有些令人难为情,但是他确实使了些力气去嗦动。“呜,好,有、有味道了……出来了,好香甜啊。”威斯帕仰着脑袋,耳朵微微撇下来。食道不断地送奶水入肚。不知道老爹解除时停后会作何感想,也许是:奇怪了,洗个澡怎么感觉自己还在厂里加班呢?胸口为什么会那么麻?……

威斯帕的嘴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座雕像的胸口,他嗅了一下,好好嗅着父亲的味道。他的手以同样的力度和角度好好地抚摸这副强壮的身躯,不知为何自己越来越困了,真的好想在这温柔又偌大的怀抱里睡觉,枕着他胸膛柔软的脂肪,或者如粗实的大臂上眯着眼睛。那一定很享受。

只是因为时停状态下的老爹的下半身肌肉实在是太坚硬了。两条腿与肩同宽站得直直的,从小腿肌到臀肌都是硬邦邦的,几乎无从下手。

威斯帕摸到了老爹的屁股。他的臀部并不是上班族久坐的那种扁平和软糯,它也充满了力量感。上班时候他站立的情况比坐下的更多,很多时候是屁股发力或者胯部发力,他才能使出全身力气,挤出足够鲜美的雄汁。

所以在威斯帕眼前,这两瓣屁股真的太硬实了,比石头还硬,更像是厚重的铁门,他怎么掰都掰不开。“……只好作罢了。”威斯帕会庆幸他现在的决定,父亲是一块活的大理石,两坨臀肌是十足的坚硬,怎么掰都只能掰出一丝丝的缝隙。自己真要是插进去,以他这石头一样的肌体,估计会夹得自己会痛不欲生吧。

威斯帕也不打算今天就与父亲发生那种关系,有了这个时停装置后,以后好日子长着呢……

“嗯。咳咳。”威斯帕咳嗽了一会儿,决定继续尝试抚摸父亲的从头到脚的肌肉。他也不顾自己身上越淋越湿,衣服也越来越沉重,但他现在就想趁现在好好感受父亲的生猛和伟岸的身体。威斯帕就开始吸着鼻涕,低头注视父亲胯部的,那一条向下垂的,宛如巨龙一样沉睡的大家伙。

这是不得不品的一个环节。老爹的鸡儿特别的粗长,少也有二十多厘米长,茎身是通体均匀的类型,系带扁长。根部被他红艳艳的耻毛所遮盖。与今天那个叫叶戈尔的德牧兽人不一样,老爹早已脱离了年轻人的行列,所以他的包皮和睾丸袋质感不那么光滑,更多的是一种深沉和厚实感。几根凸起的实线不知道是褶皱还是血管了,粗粗的,是隆起来的,摸上去很梆硬。

“这就是……老爹的屌……”威斯帕托住自己父亲的肥屌,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一样。他能感受到这根阳具的分量,沉沉的。这也是牛老爹上班时会使用的器官。每天经历过不同程度的压榨和挤压,他的包皮比原本普通人更为滑腻,颜色也比肤色深了那么一点。

牛兽人即便被时停了,他的肉棒即便是软塌塌的状态也很沉重,很难把它掰上来。思来想去,威斯帕决定自己跪下来,这样自己的鼻尖才能正好够得到那老爹红褐色的龟首。他嗅了嗅。

很干净,没有什么味道;即便有一些细微的骚骚的味道,也很难捕捉得到。

威斯帕实在是太紧张了,自己居然真的在闻屌,闻的还是自己老爹的。他又抬抬头,看着那张父亲享受淋浴的脸。

“……老爹。”威斯帕在注视着老爹的脸的过程里,伸出舌头,开始去舔老爹的龟头。

“……”老爹的表情没变,仍然是那副“享受”的表情,但不是享受沐浴,而是享受被自己的养子舔屌一样。乐天派又憨厚的父亲咧着嘴笑,殊不知头上的肥皂泡沫早就散掉了,却仍然保持着搓头姿势;下垂的大屌沾上的水分越来越多,黏糊糊的,这是来自于他养子威斯帕的唾液。

威斯帕越舔越忘情,舌头几乎没闲下来过。哗啦啦的凉水灌在老爹的身上,从他牛角流到胸脯,从腹部到阴茎。水流穿过他的耻毛,最后到达威斯帕的脸颊上。“呼,呼,呼……”威斯帕仍旧舔着老爹大屌,同时清水浇到自己脸上。他某一瞬间觉得这是老爹尿在了自己脸上的错觉,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喝干净。

他用自己的狗舌头包着牛屌的小脑袋,然后左左右右地蹭动它的两侧的包皮,尽自己所能舔褪这厚重的包皮。老爹的肉茎是暗红的,口感很好;而且它又不会乱动,十分乖巧,安安静静地让自己下嘴,自己可以想舔多久就多久。

但他想舔的地方远远不止这里。既然老爹身体动不了,那爬到他身上试试看吧。“嘿!”威斯帕借助牛兽人抬臂的动作,抓住老爹那坚实的左臂的肱二头肌,将自己身体用力抬上去,然后搂住老爹的脖子。

就像是情侣之间的拥吻一样,威斯帕凝望面前一动不动的养父——他笑得傻傻的,半眯着眼睛是避免洗澡水飞溅到眼睛里,嘴巴张得大大的,愚钝地用嘴接水来清洗牙齿,然后吐出来……

威斯帕亲吻着父亲的嘴唇。公牛的嘴唇很厚实,牛鼻子又镶着一个金色的鼻环,威斯帕舔着老爹的上唇时会触及到这么一个圆形金属,在这上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粗犷的鼻息味,他多舔了几下。威斯帕想趁现在多记住牛老爹的味道。也许是现在鼻子里太多水,自己也淋了太多水的缘故,威斯帕感到鼻涕浓重,有些晕乎乎的。

威斯帕继续搂着对方的脖子,尽情品尝那一对牛角上的烟尘气息。角是作为牛兽人的身份象征,象征了力量、权威,以及岁月的痕迹。当舌头真的触及他的角后,威斯帕率先体验到的居然是时间的味道,是这个男人成长的一道道痕迹。很沧桑,很有韵味。

后来,威斯帕用自己的鼻子在对方下巴处的棕红胡须里钻来钻去,牛老爹是不会感受到痒意的,自己可以更肆意一点,可以咬下几根胡须。或者,可以伸长脖子,用嘴唇抿一抿他那牛耳朵,一定很软很软。

“……”

威斯帕已经彻底沉浸在养父的气味当中了。他后来感觉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直接就倚靠在牛老爹的胸隙当中,枕在一左一右的两坨硕大的胸大肌之间,舒服极了。如果这时候自己拿出空闲的手稍微挤弄这对大胸,让均匀的脂肪更加松软地拥向自己的面庞,那一定会更加舒适。

“……呼,呼。”

威斯帕有些想睡着了,因为他已经睡在了世界上最舒服的床铺上了——一头壮硕的公牛的怀中。

“zzzz……”

威斯帕眯上了眼睛。

怀中的时间静止器这时候掉落了下来,撞在浴室地砖上,“咵啦”地碎成两段。一阵暖红色的龙息从里面钻出来,和晨雾一样快速消散了。

“……”威斯帕感觉身前的人动弹了一下。

仰着脑袋搓洗头发的格里欧特低下了头。

青绿色的牛兽人瞳孔从迷茫快速转变成了吃惊。

……

威斯帕从自己房间的床铺上醒了过来,裹着很厚的被子,流着虚汗。看来他得了一场很重的感冒。自己养父格里欧特就在身边。

中年公牛兽人为自己换上了一件睡袍,也为威斯帕换了一件睡衣。他的这次澡洗得太久了,能看到微微露出的胸膛的皮肤多了不少褶皱,胳膊也有一些水肿的感觉。但他的眼神十分关切,脸贴得很近很近。

“醒了吗?唉,我意识到的时候,你已经在我面前倒下来了,浑身湿漉漉的。然后,我就不顾一切把你抱出浴室了。”后来,格里欧特说了这些,这头老牛耸动鼻尖的时候,那金属的鼻环也会动一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儿子你突然那么虚弱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有些慌了……你现在还好吗?”

“……老爹。”威斯帕感觉身体很烫,很不舒服,“我有些……对不住你。”

“你在说什么呢?”格里欧特很快地回复他。他又想到了一件事,“除了这个,我还在地上发现了摔碎的钟表。这是你的东西?还是你朋友的东西?感觉修不好了。”

“啊……这个没什么。”

时间静止器摔坏了。

但是威斯帕更担心的事情是老爹知道被时停后自己对他做过什么……一想到自己趁着牛老爹全身被静止时候舔屌又接吻什么的,威斯帕感觉身体更热更难受了。

不过格里欧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事情,他又摸了摸自己儿子的额头,“温度确实有下降,你在慢慢康复,这是好事情。你先躺着吧。有什么就叫我,我就在厨房给你炖点汤。”

“……”威斯帕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老爹。”

“怎么了。”

“过来一下。”

等到牛老爹凑过来,威斯帕微微挺起身体。他双臂揽着养父的脖子——和浴室里最后做的一样——简单地拥抱了一下。

格里欧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噗。就为了抱抱我吗?好好好,给你抱吧,给你抱。你小子得记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病,别的什么都不用多想,你爹我来照顾你,好吗?”

“我知道了。”

“嘿嘿。”格里欧特嘿嘿笑着。离开房间后,这个中年兽人还望威斯帕的方向多望了一眼。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

威斯帕抿着轻松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即便时间继续流淌下去,其实也不错,不是吗?

在远处的公园里,一头红龙撑着脸,满脸的闷闷不乐。“我的商品啊……怎么在试用期就坏掉了???”他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损坏了一个商品就代表着损失了一项可观的收入。他跺了跺脚,回厂里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怎么还能创造新的营收。卖玩具这招其实并不靠谱,得换换新的法子了。

保安室的杂物间内,出现一连串凶暴的捶门声音。德牧兽人是单手捶门的,另外一只手忙着遮挡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因为担心有人破门而入会把自己隐私部位给看光。“有谁在吗?!来开开门!我被锁在里面了!救我!”怎奈何,现在大家已经下班了,老保安早回去吃饭了,没有一个人来救他。肚子也饿扁了,他已经在杂物间吃了很久的灰尘了。

人们之间的幸福和不幸福都是不共通的。然而时间是公平的,它还在继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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