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家教學生名叫小韋，是一個國小六年級的男孩子。

小韋是家中的獨生子，家境很不錯，但父母都忙於工作，很常讓小韋一個人在家。小韋的父母對兒子的要求很高，希望他去報考私立中學，但小韋並不是個愛讀書的孩子，他的成績在班上只能算是中下。於是小韋的父母在家教網上找到了我，擔任小韋的陪讀老師，因為各科都有補習，我的任務就是到小韋家盯著他複習並且解答。對身為大學生的我而言，指導國小程度課業很簡單，但能不能讓小韋的成績有所長進，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一周到小韋家兩次，從七點陪讀到九點。這天我累壞了，前晚有個大報告，寫到天快亮才完成，一大早還得出門上課，下午還有系隊練球，差點沒累個半死。為了趕七點到小韋家，我草草吃了碗麵，回到租屋處快速洗好澡，用跑的趕即將到站的公車。跳上公車，找到位子坐下後就開始打瞌睡，差點坐過站。

我在六點五十八分即時抵達小韋家，小韋幫我開門，身上還穿著學校的體育服。小韋身高大約155公分，中等體重，算是有一點結實的男孩。小韋算是個俊秀的孩子，臉上常帶著笑容，雖然已經長了點青春痘，嘴邊也有點細毛，但整體說來還是個小帥哥，在學校肯定有不少女生喜歡他。我雖然好奇，但身為家教老師，也不好隨便探尋人家的祕密。

走過客廳，我看見桌上擺著便利商店食物和飲料的空盒，想必這就是他今天的晚餐。爸媽不在家的時候，小韋的三餐幾乎都靠便利商店解決，是典型「便利商店養大的孩子」。

我們進入小韋的房間，雖然稍嫌凌亂，但肯定有整理過，真是辛苦小韋了。我我拉了椅子坐在小韋旁邊，翻開書本開始指導課業，一開始是英文。

小韋低著頭寫英文題目，我則是在一旁不斷偷打哈欠。

（真的好累……。）

想到這裡，我竟然斷電了。

「老師，我看不太懂這題的意思…老師？」

小韋的聲音使我從昏沉中驚醒，連忙道歉說：「不好意思，老師恍神了。」

「老師你很累喔？」

「是有點累啦，昨天熬夜弄報告，今天又……。」

「不然老師你可以躺我床睡一下，反正課從八點開始就好了，到十點結束。」

「這樣不好吧，在你家休息。」

「沒關係呀，今天我爸到外地出差，要到週末才會回來，而我我媽公司週年慶的活動超忙，每天都要半夜才回來。老師就放心睡一下吧，我先寫別的作業。」

「你確定這樣可以嗎？」

「老師放心，如果他們突然回來我會叫你。」

我也想不了這麼多了，只好偶爾違反一下職業道德，借學生的床小憩一會兒。

躺上小韋的床，還挺舒服的。這個時候，男孩到我耳邊來說：「老師，你睡覺的時候可以借我玩手機嗎？十分鐘就好。」

小韋的父母不喜歡兒子玩3C產品，他只有一支爛到不行、連看影片都會當機的舊手機，電腦也鎖在書房裡，沒有允許不能使用。畢竟是資訊時代的孩子，小韋還是會想看手機，之前上課休息的時候，我拿手機看影片，他就湊到一邊也想看，後來甚至叫我私下把手機借給他玩。我告訴小韋，如果他完成我上課時的要求，就讓他玩手機。小韋很乖，每次都有達成任務，我也樂意把手機借給他。

反正這是老師和學生下課休息時的小秘密。

我沒想太多，就把手機給了小韋。

睡夢之中，我聽到奇怪的聲音，似乎是男人的呻吟。我太累了，翻了個身繼續睡。沒想到耳畔男人的呻吟越來越大聲，還摻雜著F開頭的單字。

（糟糕！）

我從床上跳了起來，一睜開眼就看到小韋坐在書桌邊，正看著我的手機。

「你在看什麼！？」

我一把將手機從小韋手中搶了過來，螢幕上播放著我昨天下載的G片。我的臉瞬間漲紅，又熱又辣，連忙把影片關掉，看著小韋。

沒想到小韋一派輕鬆，臉上還帶著笑意，與我的驚惶失措成反比。

我扳起面容，對小韋說：「OK，我精神好多了，來上課吧。」

小韋沒說什麼，乖乖轉回書桌前，拿出課本。

接著就是四十分鐘的上課，我努力壓抑不安，但小韋的舉止與平日完全沒有差別。

（難道他真的不在意這件事？）

結果上課難熬的不是學生，而是老師。好不容易撐到中間下課休息，小韋依照慣例到廚房倒水給我喝，這是他對老師的「禮貌」。小韋前腳一走，我就拿出手機，趕緊把那些奇怪的影片刪除。小韋一下子就回來了，我也佯裝沒事發呆。

小韋將茶水放到我面前時，用他的髖部輕輕碰了我的肩膀一下，這個碰觸讓我感到有點刻意。我看了小韋一眼，這孩子竟然笑了出來。

「怎麼？幹嘛笑？」我問小韋。

「老師你壓力很大對吧？」

「為什麼壓力很大？」

「因為手機裡的影片呀。」

小韋這麼一說，害得我頓時語塞。

「老師不用緊張，男生看那個很正常啊。」小韋說。

（哪裡正常？那是男男片耶。）

「是很正常啦，但不應該放在手機裡。」

「不放手機那要放哪？我爸也都存在電腦裡，關起門來在書房正大光明地看。」

「你爸看的跟我看的不太一樣吧。」

「哪裡不一樣？就主角的性別不一樣而已。」

沒想到這孩子思想還真開明。

「好啦我以後不看了。」

「哈哈哈」，小韋大笑著說：「老師，你說話好像做錯事的學生喔，我反而比較像老師。」

「哎呀，畢竟這不是能拿出來給學生看的東西呀。」

「不會啦，片子很好看呢。」

（好看？男男片好看？）

小韋這麼一說，我倒有些暈頭了，總覺得他在套我話。

「這種片子比較少人看吧……。」我說。

「老師你喜歡看男生跟男生的喔。」

「嗯…是比較喜歡看這種的啦……。」我也不打算再隱瞞下去了。

「所以老師你喜歡男生？」

「對啦，我是同志。」

「同志，真酷！」

「對呀，喜歡男生或女生都很正常。」

「老師有跟男生那個過嗎？」

「等一下，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老師這麼有型，一定有囉？」

小韋一直追問，讓我感到尷尬萬分，得想辦法停止這個話題。

「休息差不多了，我們來上課吧。」

「好」，小韋沒再追問，乖乖坐回椅子上。

「讓我們來看這段文字，你能簡單解釋它的意思嗎？」

小韋忽然轉頭看著我，說：「老師，跟男生做愛舒服嗎？你是攻還是受啊？」

（嘿！徐繼韋，你怎麼又提這個啊？）

「呃…當然舒服呀。該上課了，小韋同學，請你解釋這一段的意思。」

「老師你沒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我不是剛剛回答了嗎？」

「你沒回答我第二個問題，我問老師是攻還是受？插那裡不會痛嗎？」

「哎呀！我不分啦！」

「所以是攻受都當過囉？」

「對啦！」

「老師好厲害喔，那你們都怎麼開始的，從吃雞雞先嗎？」

（天啊！徐繼韋你到底在説什麼？）

「不一定…小韋可以專心在課本上嗎？這些問題請下課再問。」

「不一定是吃雞雞，不然是直接插喔？插那裡是不是要潤滑啊？」

「同學，不要再問課本以外的事情了！」

「好啦，那老師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我就看課本。」

真沒想到平日還算乖巧的小韋，今天竟然這麼潑皮，一直問我討厭的問題。

（要是你平常上課有這麼多問題，還需要和我在這裡寫這些蠢題目嗎？）

「讓你問，問完就認真上課，OK？」

「那老師你要認真回答，不可以模稜兩可。」

「嗯，你問吧。」

「老師喜歡被吃雞雞嗎？」

（臭小鬼，我就知道你又亂問。）

「我想，大多數的男生都喜歡被吃那裡吧……。」

聽到這話的小韋，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說：「那我可以吃吃看老師的雞雞嗎？」

（！！！！！）

（2）

天啊！徐繼韋，你是在開我玩笑嗎？吃雞雞這種事情怎麼以隨口亂說啦！

「同學，你好了喔，怎麼可以開黃腔？」我對小韋説。

「我是說真的，老師你每次來上課都穿很緊的短褲，褲襠都好凸。」

我真想不透，像小韋這年紀的小孩，應該是對女孩子比較有興趣吧，怎麼討論起男人褲襠的事了。直到當下，我還是覺得小韋在開玩笑。

「同學，有些話題要適可而止。」我嚴肅地説。

「對不起，但我真的覺得老師看得那種片子很好看。」

「不就是色情影片嘛，你們這個年齡的都會好奇，很正常的。」

「但是我不一樣，都喜歡看男生和男生的。」

小韋說到這裡，我開始覺得他是認真的了。我想起自己在他那個年紀時，也對喜歡男生這樣的傾向，感到無比困擾，掙扎了好一段日子。難道小韋是在跟我坦白某些事情？只是…他為什麼要對我坦白？我真是不明白。

「你還小，還不能確定這種事情。」

「我之前就用我爸電腦偷看男男片，還被他發現，説我不正常，絕對要改過來。」

「為什麼說不正常？」

「你不也覺得不正常嗎？」

「我沒這樣說。」

「你剛才話裡的意思就是這樣，你們都覺得我現在喜歡男生，不代表之後就會喜歡男生。」

小韋這話徹底點醒了我，原來我下意識還是和一般人一樣，覺得有同志傾向的少年是不好的，是可以改正的。唉，我真是對不起自己的同志身分，竟然用言語傷害了小韋。只是以同志老師的身分開導小韋可以，但吃雞雞這樣的行為，會不會有點偏差？

「對不起，老師錯了，性傾向這件事情沒有好壞對錯，如果你未來一直都喜歡男生，那老師也會覺得很開心。」

「現在我比較喜歡老師的雞雞。」

（呃…徐繼韋，我說得那麼感性，你竟然還在提雞雞。臭小鬼，你可以再誇張一點啦！）

「但雞雞是老師的隱私，不能隨便讓你看。」

「還是我要寫完多少題目，老師才可以讓我看呢？」

「小韋，老師真的不懂，為什麼一你直想看老師的雞雞呢？」

「因為老師都在誘惑我啊！」

（誘惑？這又是哪門子的說法？）

「你是我的學生，我沒有任何要誘惑你的意思。」

「但是」，小韋指了指我的褲襠，説：「老師每次都穿很緊的短褲，那裡都很鼓，超明顯的。」

「有嗎？」我往下一看，突然發現好像還蠻鼓的。我從小就喜歡穿略緊的褲子，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我就是個行走的性暗示呀，以後得穿寬鬆一點的褲子了，不然一直被關注這樣也不好。

「好吧，這是老師不對，以後會穿寬一點的褲子。」我對小韋說。

「老師可以不要嗎？準備考私中的生活很悶呢。」

「小韋同學，你的要求太過分了。」

「拜託啦～老師～」小韋拉高分貝，用有些沙啞的嗓子央求我。

（他媽的，我這輩子從來沒聽過這種要求。）

「好啦，我考慮考慮。」

「老師才不會考慮，而且老師也沒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是答了嗎？不、可、以、碰、那、裡！」我字字句句回答得斬釘截鐵。

「如果不吃的話，可以讓我摸一下嗎？」

（你在廢話嗎？吃不行、當然摸也不行呀！）

「同學，你今天怎麼這麼賴皮呀？一直盧。」

「就稍微碰它一下下就好了，然後就開始上課，我也不會再有別的要求。」

「你家沒監視器吧？」

（靠！我怎麼會講這種話？問有沒有監視器不就表示說我可以讓他摸了？詹承民啊！你簡直是個白痴！）

「有啊。」小韋轉頭指著牆壁上方的監視器鏡頭。

「有監視器你還亂來。」

「它不能用，因為我爸媽是科技白痴，不會設定連線，他們問我我也裝傻說不會。」

「你確定它是沒用的齁。」

「根本沒插電怎麼會有用？」

「哈哈，原來如此。」

我和小韋都笑了。

「那這樣…老師我可以嗎……？」小韋問道。

「就一下下。」

「沒問題。」

「那我要摸了。」

唉，我還是不懂，為什麼要答應學生做踰矩的事情，我這是引人犯罪啊！

我刻意打開雙腿，而小韋也伸出手。本以為他要碰了，但手指卻懸在半空中，不去碰我的褲襠。

「怎麼了？還不摸嗎？已經離開始上課很久了。」

「我有點緊張……。」

真是的，連這樣都緊張，還敢說大話要含雞雞。

「如果你不摸，那就不……。」

我話還沒說完小韋竟一把摸上了我的褲襠。

「唔……。」

被一個小六的男學生摸那裡，這感覺還真奇怪。

小韋的手掌就這樣貼在我的褲襠上，也不馬上移開。

「不是一下下嗎？你還沒好？」我對小韋說。

小韋沒說話，反而用手掌緩緩在我的褲襠上游移。

「啊……。」

我本來應該抓住小韋的手腕，嚴正告誡他不可以繼續。沒想到我竟然沒有這樣，而是像失了魂一般，任由小韋擺佈。

這是年下的優勢嗎？

我不禁這樣想。

小韋見我沒反應，就更得寸進尺，手上撫摸的速度加快。更嚇人的是，我的那裡竟然逐漸脹大起來。

（啊！不可以啊！）

小韋摸到硬硬的東西，臉上立刻露出狡獪的笑容。他用手指伸進我的褲頭，用力一勾，整隻手就伸進我的褲子裡！

小韋的手像是發現獵物血腥的鯊魚一般，直接握住我的小小民，唯一的間隔是內褲的布料

「好大喔！」小韋一邊說，竟一邊上下套弄我的小小民。

我用眼角的餘光發現小韋的運動褲也有明顯的突起，看樣子也有反應了。

這真的不行！

我恢復理智，大吼一聲：「小韋！不可以這樣！」

（3）

我從來沒這樣吼過小韋，他被我一吼也嚇了一大跳，連忙把手從我的褲襠裡抽出。

「同學，老師已經很容忍你的行為了，你也要知道適可而止。」

小韋低下頭、抿起嘴，兩眼盯著書桌看。看樣子我的怒吼頗有制止的作用，結束了這場鬧劇。

「讓我們把注意力回到課本上好嗎？你可以告訴我這段文字在說什麼嗎？」

小韋並說話。

「你不懂文章的意思嗎？」

小韋搖了搖頭。

「這是需要再思考一下嗎？」

小韋點了點頭。

這傢伙突然安靜不講話，搞得房間的氣氛好奇怪。

又過了一會兒，小韋總算開口：「它的意思是…是…作者希望…告誡君王……。」

沒想到小韋一邊說，豆大的淚珠竟一邊從他的眼角溢出。

「哎呀，小韋你怎麼哭啦？」

看到他哭，我也慌了手腳。

「老師…剛才好兇……。」

（我也不想兇你呀，但剛才那情況，不吼你一下怎能收拾？）

「所以我嚇到你了？」

小韋點了點頭，又說：「還有…我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

「我怕老師會把剛才的事情告訴我爸媽。」

「咦，為什麼要告訴他們？」

「因為我做不好的事情。」

「放心啦，我不會說。老師小時候也做過一些父母知道會生氣的事情，這種事情誰都希望保守秘密。但是，你以後上課還是要守規矩，絕對不可以跟今天一樣。」

「老師真的不會告訴我爸媽嗎？」

「傻小子，老師什麼時候騙過你？」

我輕輕摸了摸小韋的肩膀，男孩這時才稍微收斂淚水。

（還真單純。）

「好了，收起眼淚，我們來上課吧。」

哭泣的男孩點了點頭，我抽了幾張桌上的衛生紙，遞出去讓他拭去淚水。

接下來的課程格外順利，除了小韋偶爾會擤鼻涕以外，剛才的事情就好像沒發生過。

因為拖到時間，我延後了十五分鐘下課。小韋的媽媽還沒回來，我交代了一些作業，還叮嚀小韋早一點洗澡睡覺，就離開了小韋家。在回程的公車上，氣力放盡的我如同爛泥般癱在座位上，若是平日我可能直接睡到站，但今天我的身體雖然疲累，腦袋卻無法放空，腦海中一直回放剛才的「意外」。目前可以確定小韋的確對男人有興趣，但之後會怎麼演變就不知道了，畢竟他這年紀在身心上面都是快速成長的階段，之後會怎樣的變化都很難講。身為同志老師，我只能好好開導小韋，盡我的能力讓他在成長期不那麼徬徨。

還有一件事情我更不理解，而那個對象是我自己。為什麼在小韋摸我褲襠時，我沒有立刻阻止他，反而讓他伸進我的褲子裡亂摸？

這年紀的正太是很香啦，而且對方又這麼主動……。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啦！他是我的學生！而且他才幾歲！？

一路上我的心情五味雜陳，天人交戰，有點不知道禮拜六去上課，該怎麼面對小韋。

只是週六還沒到，隔天小韋的媽媽竟然打了電話來。一開始看到她的來電時，我心中竟然有些驚慌，想著難道昨天的事被她發現了？還好電話裡傳來的是好事，小韋的媽媽說最近小韋的功課有進步，也比較用心在讀書上。小韋媽媽又說，她和小韋爸爸這陣子都很忙，沒時間盯小韋的功課，問我是否能一週多加一次上課時間，好好幫小韋衝刺一下。

能多賺錢，我自然一口答應，小韋媽媽人很客氣，一直說我教的好，小韋的未來全靠我了。既然家長那麼肯定，我當然得更用心教導他了。於是我的班表從原本週二和週六，增加了週四晚上的上課時段，也就是說，我明天又要去小韋家了。

明天見到小韋會是怎樣的情境呢？我的內心依然忐忑。

－

隔天，我準時到了小韋家，他還是穿著體育服來開門，爸媽仍然不在，桌上放著的也是超商食品。一如往常進到小韋房裡，他沒坐下，對我說想去上廁所後便開門離開了。我留在房間裡等小韋，刻意四下張望了一下，小韋的房間跟一般小孩沒什麼不同，擺設很一般，看不出他有什麼特別的愛好。

房門打開，小韋回來了，走到我旁邊坐下。我並未多注意他，打開書本，準備開始今天的課程。

「上次交代的數學寫完了嗎？」

「寫完了。」

「有自己先訂正嗎？」

「有。」

「有沒有哪裡不會的？」

「這兩題」小韋指了指參考書上的題目。

在我的視線準備移往題目時，我似乎發現小韋的下半身有些不同。印象中他學校的運動褲是藍色的，褲管會蓋住一半大腿，但現在他的大腿沒有藍色的褲管，而是直接從白色的運動服衣襬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而且更奇怪的是，我發現運動服的下擺有明顯的突起。

（等等…他為什麼把褲子脫掉？）

這實在太詭異了！這小子到底要幹嘛？但我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發作，按兵不動，見招拆招。

「這兩題對你來說比較困難，我們要用這樣解。」我對小韋說。

「嗯。」小韋一邊聽著我解題，卻一邊用手拉動他的衣襬，露出他下半身所穿的白色三角褲。

果然沒穿褲子。

（他到底在做什麼？難道是在誘惑我嗎？）

（4）

「這樣解題你懂嗎？」我問小韋。

小韋點了點頭，我找了另外兩題同類型的題目讓他練習。小韋乖乖伏案動筆，但我的目光卻無法不往某個地方看去。這小子也太可愛，穿白三角也就算了，上面還有恐龍的圖案，要是上了國中穿這種內褲被同學看到，應該會被嘲笑吧。小韋衣擺的突起沒剛才那麼明顯，應該是專心在寫題目所以軟掉了，不過就算是軟了，那裡還是像一座小丘陵，規模儼然有點大人的樣子了。

（這小子發育挺不錯的嘛。）

（等一下，詹承民你又在想什麼？）

我趕緊轉移注意力，把目光投往小韋的題目。

「嗯，很好，兩題都寫對了。」我把題目翻過一頁，看了一下上面的訂正，說：「這裡也太粗心了，這樣的題目你明明就會呀。」

小韋沒回答我的話，反而說：「老師你今天穿和前天一樣的褲子耶。」

他又把話題帶往奇怪的地方。

「我的褲子有洗過喔，不是髒的。」

「我是說老師沒有換別的褲子，可以讓我看那裡，很開心。」

果然小韋還是別有意圖。

「同學，你不要再亂講了，讓我們繼續上課。」

小韋沒多說，將注意力回到習題上，下一頁他錯得比較多，我們花了一些時間檢討。檢討完我拿了一張測驗卷給小韋，請他禮拜六前寫完，下次上課可以檢討。數學告一段落，接下來是英文的時間。小韋有補英文，我只是幫他看一下作業有沒有問題。在我看作業的同時，小韋將手肘靠在桌上，撐著腦袋，對我說：「老師你喜歡看誘惑系列的喔？」

小韋真是不死心，一直要亂問這些問題。我不搭理他，繼續看他的英文作業。

「老師手機裡面的兩個片子都是家庭教師和學生耶。」小韋又說：「如果學生去誘惑老師，老師會不會忍不住？」

小韋的話越來越誇張，我無法想像這是從這個溫和的小帥哥口中所說出。

我忍耐不住了，出言制止說：「同學，你要老師講幾次，我們現在在上課，不要說一些和上課無關的事。」

「那下課之後可以說嗎？」

「先好好上課再說。」

小韋忽然站了起來，整個人轉向我，伸了個大懶腰，露出他平坦的腹部，還有整件內褲。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不看還好，一看連我也沒法裝正經了。

（真的好誘人……。）

小小緊緊的內褲包覆著男孩的神祕地帶，中央部位那明顯的柱狀物凸起，表示男孩再次勃起了。還有內褲下方那碩實的卵蛋，正煥發著青春光彩。

「同學，快點坐好，你再這樣亂來，我要把事情告訴你父母了。」

「老師你才不會咧。」

「你不要低估老師的決心。」

「這樣的事情根本沒辦法和我父母解釋，而且他們聽到應該會抓狂。」

小韋說的沒錯，若是我告訴他父母現在發生的事情，依他們的個性，最慘的說不定會是我。只是…如果什麼都不做，又該怎麼阻止小韋呢？唉，這真的很麻煩呀。

「嗯……。」我沉吟不語。

「所以我們要保守秘密，絕對不可以讓別人知道。」

「嗯……。」

「那老師我們來打勾勾。」

小韋伸出他的手，和我的手指相勾，約定我們絕不透露彼此的祕密。

這一勾勾破了我的道德底線，除了工作上得負責讓他考上私中，我什麼都不管了，小韋要胡說八道，要挑逗我，那就來吧！我詹承民也不是吃素的！反正保守好秘密不就得了。

打完勾勾，小韋直接把身體擠到我的椅子和書桌之間，雙腳往前一跨，坐到我腿上。我伸手抱住了他，小韋的身體好燙，應該感到很興奮吧。

我也很興奮。

「老師終於抱我了，好開心喔。」

「如果你考上私中老師會更開心。」

小韋把頭往我的肩膀靠，猶如依人的小鳥。

說實在話，對我而言，他真是個迷人的男孩。

「但是我不想要考上私中。」小韋說。

「為什麼？」

「如果我考上私中，我爸媽一定會覺得我很會讀書，然後補習和壓力會更多。」

「但是你若沒考上他們一定會很失望，我也會覺得自己教得很失敗。」

「老師沒有失敗，是我太笨。」

「你才不笨。」

小韋抬起頭看著我，笑著說：「對呀，我很聰明吧，只是不喜歡讀書。」

（沒錯，這孩子真的很聰明，隨便兩下子就爬上家教老師的身上了。）

「我覺得最基本的課業還是要顧一下。」

「老師你不懂，功課好，我爸媽就要求更好，永無止境。」

「唉，這是你和你爸媽的事，老師不明白。」

「那老師會一直教我嗎？」

「這要看你父母，他們會有自己的評估。」

「老師會想要繼續教我嗎？」

「想呀。」

「我要去跟他們講。」

「還真是謝謝你，替我保住工作。」

「那我考上私中，老師要給我什麼獎品？」

「你想要什麼？」

小韋將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摸了摸勃起的陰莖，笑著說：「我可以要這個嗎？」

上次小韋是隔著內褲摸到我的肉棒，而這次他是直接伸進內褲。

小韋撫摸著家教老師的屌，嘴裡直說：「好大！」

（5）

小韋用手在內褲裡套弄我的屌，嘴裡則問我：「老師，我這樣弄會舒服嗎？」

「嗯。」

其實我的老二、小韋的手都擠在小內褲裡，沒那麼舒服。

我對小韋說：「現在還是上課時間，有什麼事情下課再說好嗎？」

「喔…好吧，但是老師待會兒下課不能馬上就走喔。今天我媽還是會很晚才回來，老師可以留下來陪我。」

「好呀，反正我明天十點才有課，可以晚點回去，不過我們現在要上課。」

「好吧。」

小韋轉過身去，但屁股仍留在我的雙腿之間，將參考書擺到面前，我們就這樣同坐在一張椅子上。

和學生一前一後坐這上課，這還真是特別的體驗。

比起小韋，身為大學生的我比較把持的住，雖然屌是硬的，還是照樣能上課。至於小韋能不能專心，我就不清楚了。

「這一題它的時態是什麼？」我問小韋。

「過去式。」他倒是答得出來。

「你知道是過去式了，那就不能用are，要用were。」

「了解。」

我用鉛筆在題目上寫了「過去式」三個字。

在我寫字的同時，小韋拉住我的左手，往前放到某個地方，那是少年最神聖的地方。

「老師，我的大嗎？」小韋問我。

（哎呀！既然這小子這麼色，那就好好利用他的色心吧。）

「你先講出10個現在式和過去式的英文動詞，我再回答你。」

「go、went、get、got、say……。」一時之間要講出10個單字，對小六程度的孩子而言，並不是太容易。

小韋努力講了7個之後卡住了，而我竟然起了玩心，用手掌撫弄起小小韋。

嘖嘖嘖，真不愧是少年的肉簫，才摸兩下就堅硬如鐵。不過小韋被我這樣一玩，單字也卡在7個，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老師，你不要亂摸啦…我想不出來……。」小韋的語氣像是在向我求饒。

我靠到小韋耳邊，對他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癢得小韋格格笑了起來。

「這樣啊，我就不要摸囉。」

「啊…先不要啦，我還想要被老師摸。」

「但是摸那裡會讓你不專心，課程就沒辦法進行下去。」

「老師對不起，我會想辦法專心的……。」

「那就繼續想後面3個字吧。」

「see…saw……。」小韋又擠出一組新的單字。

「還有兩個。」我一邊說，手又繼續撫摸小小韋。

除了摸，我還有很多招數，像是伸出舌頭，舔舐小韋的耳廓。

「啊……。」男孩被前所未有的挑逗襲擊敏感帶，最後就是半個字都答不出來，只剩下微微的呻吟。而男孩下面的硬挺東西，堅如鐵棍，只差沒把內褲撐破。

輪番舔完小韋兩只耳朵，我看男孩也差不多癱軟了，便停下舔舐，拿出手機，找了一系列的英文單字，交代小韋要把它們記起來。小韋喘著氣，點了點頭，說：「老師…你弄那裡，好舒服喔……。」

（臭小鬼，這樣就好舒服？我還有很多招沒用咧。）

「如果你想要老師一直這樣對你，就好好讀書，穿上私中的制服，老師肯定會對你更好。」

「老師你是不是制服控啊？」

「你怎麼會這樣想？」

「直覺吧，是不是呢？老師。」

（這小鬼怎麼這麼會猜？）

「制服很不錯啊。」我對小韋說。

「那我要挑一間制服好看的私中讀。」

「好啊！」

真沒想到用各種正常的方式都提不起小韋讀書的動力，反而是這種背德的招數，卻點燃了他想考取私中的熱情。這真是完美的做法，前提是秘密不能被揭開，我相信小韋是個小心謹慎的孩子，會保守秘密的。

我們就這樣摳摳摸摸上完了課，結束時間在九點二十分。小韋站起身來，轉向面對我，說：「老師厲害，你看，你弄得我的內褲都濕掉了。」

小韋的內褲還真濕了一片，看起來他也是汁男的體質。

「我的內褲應該也很濕才對。」

我也站起了起來，將外褲褪到腳邊，果然天藍色的內褲跟小韋一樣，也濕在同樣的位置。

「哈哈。」我們都笑了。

小韋盯著我的內褲瞧，說道：「老師，你的好大喔。」

我也指著小韋的那裡，說「你的也不小啊，現在還在發育，幾年以後肯定是巨根。」

我一把將小韋摟在懷中，用著我的硬屌磨蹭他的嫩莖。

「好舒服喔，老師那裡好硬。」小韋說。

我沒說話，只是繼續和小韋磨屌。

過了一會兒，我對小韋說：「我是不是該回去了？」

這話是我故意挑逗男孩，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會不會意猶未竟，求我留下來。而我話一說完，小韋臉上真的露出不情願的表情，對我說：「老師你之前不是說今天可以晚點走嗎？」

「你要我留下來的用意是什麼？你沒功課要寫嗎？」

「有啊，我想要老師陪我一起寫。」

「我這樣會打擾你吧，而且你媽媽回來該怎麼辦？」

「就說老師在陪我複習功課囉。」

「她會不會懷疑呀？」

「為什麼會懷疑，我是學生，你是老師，課都上這麼久了。」

「哈，那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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