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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不知身是客,5

小说:没有明确分类的合集没有明确分类的合集 2025-08-23 13:56 5hhhhh 2520 ℃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比情人发自肺腑的淫语更能引爆人的欲火。

等老师终于觉察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时,他的裤子拉链早被背过身来的粉发修行者拉开,梆硬的男根就这么毫无阻拦地在穴口周遭打着转。连衣服都没脱掉的二人因而亲密地相拥在一处,原先支在水池边上的臂膊正挂在他的脖颈上。修行部那以红白为主色调的学生服令日常感尤为突出,本来扎得好好的柔顺秀发现今看上去有些散乱,额前的些少发丝貌似为汗液所黏住,脑后的发带摇摇欲坠,致使束好的长发随时都可能四下披落。

“更近一点……更近一点……让我们靠得更近一点……”

秀美的枝条所结出的果实在男人胸膛的挤压下,不停地和胸口的衣物一起改变着自身的形状。水灵灵的双眸深情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大脸,香唇不经意间漏出的呖呖莺声成了绝佳的催情剂,使这对胜似干柴烈火的男女燃烧得越加旺盛。

少女尽其所能地踮起脚尖,老师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来,去亲吻那盼着爱人来填补的檀口。刚刚还扶着对方细腰的手掌此刻已下移至她的臀丘上,顺滑的黑丝浸染着人体的温度,委实叫人爱不释手。而扣在其上的十指便借势加强力道,好把她的臀瓣分得更开,指节浅浅地嵌进受丝袜保护的臀肉里,阴茎亦在缓步插入尚未被开拓的雌穴内。

托早前的口交的福,弥守的腔穴仍然十分湿润,充足的蜜液给肉茎提供了相当程度的润滑,青年步步为营的审慎态度则从另一角度保证她的初体验不会演变为腔道撕裂的惨剧。女孩但觉自己的体内在被爱慕之人的粗硕之物渐次塞满,只要腔壁贴上坚硬的柱体,她就能感觉到情郎那无法用言语表述的火热。周围的蜜肉很快便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并将这根紫红色的香肠团团围住,宛如在细细地品尝珍馐佳肴一般。

“怎么样……”美丽异常的菟丝子和缓地撬开了参天大树的齿关,她轻扭着腰,好叫进入肉壶的性器随她的身躯一同摇动,“老师……喜欢么……?”

看着笑意盈盈的佳人,男人没有答话,在稍微变重的喘气声与紧抓着玉臀的手跟前,任何否认弥守肉穴之美妙的语句皆是苍白无力的。倘使非要形容的话,她的小穴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能以近似读心的法子应对雄性的阳物。越是使劲突破她的桎梏,裹着尘根的淫肉就纠缠得越牢固;越是温吞地对待性爱,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膣壁就拖拽得越厉害。

现在即是如此。当老师放缓了玉茎挺进的速度后,女孩的蜜径便如同生出了无数只巧手,它们一拥而上,攥住了这逡巡不前的来客。前端的包皮在这等吸力下被完全剥开,冠状沟一带的敏感地区不得不直面黏膜的摩擦,贯穿脊柱的快感令青年欲退不得。

然而这仅是让客人“留步”的开端。层层叠叠的褶皱进一步妨碍了男人的抵抗,这些褶子刮蹭着巨蟒从前到后的每处表皮,为正在交合的他们带去无法挣离的快乐。而在这之后,还有一个欲壑难填的黑洞在等待着他。

……要被小弥守吃掉了。老师这般确信着。

但,被吃就被吃吧。

抛开多余的思绪,抛开大人的尊严,他的阳根随后便一鼓作气地冲至少女的花心,继而开始了真正的交媾。

最初的节奏还算比较慢,炽热的攻城锤顺着男性腰腹的节拍而上下移动,一面撑大这稍显紧窄的小道,一面帮助才迎来破处的小女友渐渐适应性交的感觉。不过女孩没过多长时间就不再满足于这种寡淡如水的预演,湿泞的膣肉让小幅度的抽插变得困难起来,翦水秋瞳则在尽情地展露她身为雌性的柔弱侧面。

“sensei果真很温柔呢……”说着这番话的人却在啮咬青年领口未被遮住的锁骨部分。各种意义上说皆很完美的娇柔女体眼下正楚楚可怜地悬挂于他的胸前,馥郁芬芳的幽雅香气扑鼻而来,蜜唇和没被脱下的内裤对茎体的擦弄更叫他难以忍耐。

“啊……”

几近是弥守刚称赞完爱人的那一瞬间,她就由于宫口受到的一记沉重撞击而发出一阵销魂舒爽的喘声。扣在少女屁股上的手也愈发用力,她能感知到插在穴中的巨物还在变大,身下的活塞运动在变得粗暴,但她只会为此感到更加开心。

又一次泛滥成灾的嫩穴可谓是绝佳的回应,少女汁水淋漓的股间导致内裤彻底沦为了吸水的抹布,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在“啪叽啪叽”的肏干声中逐步化作一片泽国,而后再亦区分不开。只不过,看不到裙底风光的老师无从得知这一变化,胯部在卯足了劲地朝上挺动,而绵软的粉臀亦于猛烈的冲撞下一遍遍地产生了形变。玉人踮着的莲足被迫频繁地离地,再落下,重复着这个过程的她俨然与鸡巴套子无异。

可对肉欲的索求只会变本加厉。龙头附近的棱沟不断地挤弄周边的穴肉,穴壁则不甘示弱,立马回以颜色。湿滑的媚肉似是蛰伏起来的蛇,平素瞧着没什么异状,然而一旦到了捕食的时间,它便会悄然蠕动起来,不声不响地缠上要捕猎的对象,然后就把无处可逃的猎物死死绞住,引得欲火焚身的老师愈陷愈深。遭受这等待遇的粗壮铁棒肆意地在柔嫩的蜜壶内搅来搅去,夹杂着汗味的淫乱味道于餐厅里徐徐扩散开来,原本沉闷的肉体碰撞声则变得越来越响亮,偕同男女的淫喘一并给这个“家”涂上纵欲的色彩。

“啊哈……啊哈……sensei……sensei……!”女孩不住地浪叫着,她那身裹得极为严实的上衣目下已然凌乱不堪,香肩雪肤全数呈现在男人的眼前,赤红的长裙更是随着腿脚越发剧烈的抬动而一跳一跳地上下飘舞。

基于他们现时的体位,弥守的足踝偶尔也会敲打在水槽下方的橱柜门处,传出“笃笃”的轻响。怎奈这对沉溺于爱欲中的男女连做爱的姿势都懒得调整,显然无暇理会这类琐事,青年的身体就像是装了强劲的发动机一样,以疾风怒涛之势在名器里冲刺,混入淫水中的血丝逐渐变少,取而代之的是朵朵带有少许腥味的白沫。强悍的助推力令黑红色的伞盖得以横行无忌,从而让它能不遗余力地叩击那扇风雨飘摇的门。

因此,待到龟头狠狠地撞开宫颈口的时候,对此始料未及的粉发少女可以说是纯凭本能做出了反应。她猛地收紧自己的小腹,全身的肌肉皆绷紧到极致,两条腿亦下意识地盘到了老师的腰上,胎宫连同甬道却牢牢地箍住了突入其中的肉肠,好似在说……

“……抓住你了,老师~”

“骚货……骚货……你这小骚货……!”

玉女已成欲女。

附在男人耳畔的低语还未消逝,雄兽的低吼声便将美人的情话直接盖过。他一把托起恋人的肉臀,接着突然松手,用自己的下胯凶猛地冲击坠落的臀瓣。而娇躯下坠时的作用力使得那根擎天巨柱每次皆能充分地插进蜜裂的最深处,“噗哧噗哧”的水声与欲女的淫浪叫声相互交织,迫使这场淫戏必须进行下去。

“是……人家就是小骚货……人家就是……就是给sensei肏的小骚货……”

“好棒……大鸡巴老师……大鸡巴老公……好棒……呜……!”

在弥守忘情的呻吟声中,肉菇强而有力地捅开壶口,直撞在柔软的子宫内壁上,那种充实、鼓胀的快感让开宫的疼痛显得无足轻重。有若重峦叠嶂的阴道壁则被一次接一次地碾平,之后再变回先前那凹凸不平的模样,一刻不停地对意欲抽离并发动新一轮冲锋的黑龙嘬、吸、挠、绞、抓……无所不用其极。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

雪玉般的美肉微微透着具有生气的粉红色,痴缠在一处的男体女体方今已把对方缠得更紧。玉体由于高潮而激烈地颤抖着,樱花色的发丝也以与之相同的频率抖动起来,远远望去,那里宛若在下一场绝美的樱花瓣雨。而被干得花枝乱颤的女孩下阴同样爱液四溅,为这场花雨增添了不少“雨水”的实感。

可是,师生间的性爱并没有就此终止。

尚未射出第一发的青年奋力挺腰,对准少女仍然在潮吹的淫穴狂抽猛插。他这时全然是只靠腰胯同身上的丽人交配的状态,腾出空来的手在撕扯爱人的衣裙,两脚则在屋内到处走动,好在这间温馨小屋的每个角落都遗下他们做爱的痕迹。

在玄关,弥守四肢着地,且高高地撅起香臀以迎受心上人的恩宠。

“汪……汪汪汪~”

“不要学狗叫啊……老师……好羞人……哈啊……”

在走廊,老师紧握着小女友的柳腰,肏得手足悬空的她前后摇荡。

“sensei……sensei好会玩……呜……真的……真要被干死惹……”

“分明是小弥守你太会吸了……哦哦哦……!这就射给你……!”

在浴室,弥守穿上了久违的泳装,用她引以为傲的玉峰做起了乳交。

“好……请您乖乖地不要动哦……我会帮您洗干净的……从上到下……”

“呜哇,完全没想到小弥守性欲竟然这么强。”

在厕所,老师轻巧地挽住女孩的腘窝,看起来就跟在给小孩把尿似的。

“明明……哈啊……明明是因为老师的鸡鸡根本没软下来……”

“看到你那副样子……怎么可能软下来啊……!”

男女交融的体液连连泼洒到地板上,即使酣战良久,他们还是不曾尽兴。慢慢地,慢慢地,他们相抱着来到了卧房的床上,然后摆出了女上男下的体位。白花花的胴体强势地压在男人的身躯上,致使他的下身被迫折过来,其高抬的脚心正对天花板,而腴美的雪臀像铁锤一般不厌其烦地砸落下来。

春水丝毫不见减少,且在巨根的压迫下,“噗噗”地喷在床单上。若从床尾看这等景象,那么这两个赤裸裸的屁股堪称是将人类最原始的一面表现了出来。洁白的嫩臀以压倒性的力量吃下男性的生殖器,时不时还扭摆一下,以便龙头搅弄、研磨内里的花蕊,藉此获得更多的快乐。健康饱满的两颗睾丸则因玉柱自下而上的贯穿,拍打在少女臀部的软肉上,随即为臀沟及其投下的阴影所吞没,给人一种“连蛋蛋都被吞了进去”的既视感。

上身的景色却与之截然相反,热恋的男女十指紧扣,处在优势位的女孩正全心全意地为她最爱的人献上香吻。清丽素雅的容颜饱受欲情的侵染,澄澈的杏眼现已笼上朦胧之色,白腻的乳球亦于恋人的胸膛处化作乳饼,让二人的心的距离近得无以复加。

此时此刻,老师仿佛能听见弥守炽烈的心跳声,他不禁闭上眼帘,去聆听、去感受少女那令他怦然心动的一切。不计其数的精种再次注满才开放没多久的花房,青年也用尽了自身的体力,他于是就这样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没能注意到……

……粉发的大和抚子那像是觉醒了什么的眼神。

先是“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之后是“咚咚咚”的敲门声。

再往后是“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当躺在床上的老师反应过来时,那道眼熟的米色身影便侧卧在他的身畔。对方分明该是他认识的人,他却不觉得“自己辨认不出对方的样貌和声线”这一点有何不自然。

“外面在下雨呢。”

“外面在下雨呢。”男人像重播的录音带一样接下了话茬,“……说是这么说,但你真的不介意么?”

“介意?介意什么?”

“让我留下住一晚这件事。虽然雨势很大,不过想想办法的话,我还是能回到夏莱的。”

“然后呢?”

“然后……”

“在空荡荡的宿舍里,一个人躲在被窝中,静静地倾听着雨水演奏的声音……我确实很喜欢雨声,可对老师您来说,这难免有些孤单和落寞。”

老师没有答话。

“您还记得我们上次一起去野营的时候吗?”

米色的少女伸出手来,轻而缓地抚摸着枕边人的脸颊:“我们遇上的那棵树独守了数十年的时光,历经风吹雨打,看上去是一副放弃了生命的倾颓模样。但它即便叶子已经掉光,也仍旧努力地吸收着水分。”

她的语调很轻很柔,似是梦呓,又似是自白。

“仍旧想用树干里流动的水声,诉说自己的故事。”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所以,今晚,就让我们一同听听窗外的雨声。”

“听听您和我的故事吧。”

哪怕这将翻作谁都不曾记得的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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