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洒落大地，我已经像往常一样告别了父母离开家门。在学校工作一年，我已习惯了这样的作息。黑夜尚未完全散去，我紧了紧裹在身上的风衣，希望它能帮我抵御这黎明时分的最后一点寒意。不知道今早离开家前，父母是否注意到了我一夜未眠哭得红肿的眼睛，亦或是我那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势，还有我那几次险些脱口而出却终究难以启齿的话语？

走在熟悉的路上，感受着身体上不熟悉的疼痛，我的精神有些恍惚，一瞬间我甚至无法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我多么希望昨天发生的事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可身体上的痛感却这样的真实，时刻蹂躏着我的精神和情感。我拿出纸巾，轻轻拂去了眼角渗出的泪滴。泪在纸巾上慢慢晕开，我看着有些出神，不自觉地陷入了回忆之中。

昨日晚上，刚刚结束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工作日，同样是在这条已经走过无数次的路上，我迎着柔和的晚风向家里走去。或许是太过熟悉的环境让我疏于防备，又或许是学校一天繁重的工作耗尽了我的精力。我偏偏没有注意到这条路上此时的不同寻常。

黑暗中，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略有些粗糙的手堵住了我的嘴唇，另一只则揽住了我的腰际，半拖半抱地将我带往路边的黑暗处。突如其来的危险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本能的想要反抗，可在我看来的拼尽全力，在他看来杀伤力可以忽略不计。我被抵在了一面墙上，他吻上来，是我不喜欢的气味。声嘶力竭的呼救被他有力的封在了唇中，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我被他摁住，呆呆地站在那里，感受着身体各处的疼痛。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我，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我趁此机会不顾一切地挣脱开来，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跑，却又被很轻易的抓住。他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脸颊上瞬间火辣辣的疼，嘴中出现了咸咸的血腥味。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拽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后拉，我的头撞到了墙上，一阵眩晕袭来使我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抵抗。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我想呼救，可却喊不出声。想逃跑，可却已经没了力气。他站在我身后，粗壮的臂膀中是他已经束手就擒的猎物。我浑身僵住了，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是任由他摆布。

他的手熟练地触碰着我的敏感部位，舌尖在我脸上游走，恶心的唾液和我屈辱的泪水和在一起，弄脏了我的妆容。他命令我面冲墙站好，之后倾身靠近，温暖的呼吸喷在我裸露的脖颈上，混合着夜晚的寒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我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多希望我能从噩梦中赶紧醒来。可此时已经暴露在外的乳房，和那双正在我裙下摸索的粗糙大手都在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场梦，提醒着我不得不去面对我即将发生的暴行。

不知过了多久，当被疼的晕厥过去的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旁边还是那堵墙，周围有一圈半人多高的灌木，不远处的路灯散射出微弱的光，在这黑夜中显得是那么刺眼。我只觉得此时身体各处的疼痛缓缓袭来，泪水不自觉地涌出，轻轻划过脸颊落到了地面上。我双手用力撑起上半身，艰难挪动着靠坐在旁边的墙上，颤抖着喘着粗气试图缓解身上难以忍受的痛。泪水填满了双眼，昏暗的灯光在我眼中被散射成了一片橘黄，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我在小心地在身旁摸索着眼镜，却只摸到了一条已经断掉的眼镜腿。那人在施暴的第一时间就摔掉了我的眼镜，近视加散光的我在这黑夜中甚至没能看清那个男人的模样。终于我找到了已经残缺不全的眼镜，我轻轻抹掉眼中的泪花，又用袖口擦了擦满是泥泞的镜片，将只剩下一条腿的眼镜戴好，终于我第一次看清了我周围的样子。

我的手机倒扣着摔在了身旁，不远处是我的包，包中的教案洒落了一地，教案的封面上还有这一只明显的黑色脚印。一只高跟鞋就横躺在附近的地面上。风衣也被团成一团，随意地丢弃在了一旁。我不禁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这才注意到，上衣松松垮垮地披在我身上，上面的纽扣早已不见了踪影。胸罩上的蕾丝花边从上衣敞开的缝隙中透出，本应该挂在右肩上的肩带已经被扯落在手肘。左肩的肩带则在它应在的地位翻转扭曲着。我能感觉到背后的搭扣别扭的位置，似乎它是被陌生的手在匆忙中重新钩住的。最重要的罩杯也早已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没有了罩杯的支撑，双乳无力的垂下，乳头透过上衣轻薄的布料显现出了两个扎眼的凸起。我匆忙用手挡在胸前，左右张望着希望此人没有人路过，我害怕被别人注意到我此时的模样。还好，这样偏僻的角落，这样的夜晚，没有任何行人的脚步，有的只是汽车偶尔驶过的轰鸣。我看向身下，左脚的高跟鞋勉强还挂在脚上，被扯破的丝袜缠绕在左脚的脚踝处。裙摆就像往常那般落在膝盖，盖住了刚刚受辱的私密部位。在我身旁，是一包我每天随身带着的纸巾，此时散落了一地，包装被扯破丢弃在了一边。而在我的双腿之间，有两张明显已经用过的纸团和一块破碎的布料。

起初，昏暗的灯光下我甚至没有认清那块布料就是是什么。我轻轻地将它拾起，双手有些颤抖地将它拿到眼前，这时我才看清，是我已经破烂不堪的内裤。布料上我失身的证明，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块中夹杂的是他留下的肮脏污物。来自男人身体中的粘稠液体散发出的味道混着来自于血液中的铁锈味扑面而来，让我感觉是那么的陌生又那么恶心，下一秒我条件反射似的将它甩出，生怕再次被这东西玷污了身体。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经历这场无妄之灾，为什么偏偏是我…泪水划过，再一次模糊了双眼，我蜷缩在墙边，双手使劲地捂着嘴唇，生怕口中流淌出的呜咽在这空旷的空间中被放大，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此时狼狈的模样，也不想让今夜的这些痛被任何人所知晓。

回忆戛然而止，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来到了学校的门口。我深呼了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周围陆陆续续有学生走过，向我行李问好。我在嘴角勉强挤出笑容，一边回应着学生一边忍着小腹传来阵阵的酸痛，调整着自己走路的姿势慢慢向办公室走去。

一走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有细心的同事发现了我与往日的不同。为了遮盖身上的淤青，平日里几乎日日裙装的我今天破天荒地穿了长裤。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同事有些好奇地问我原因，我顿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一句无心的闲谈却已经让我一阵心悸，冷汗泠泠，生怕昨夜的蛛丝马迹被展露在他人眼前。他见我为难也没追问下去，拿起了自己的教案很快去了教室。我松了一口气，缓步回到自己的座位。就在身体刚刚接触到椅子时，一股刺痛登时袭来。我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泪水差一点夺眶而出，我强忍住身体的不适，一边尽量调整自己的姿势，一边观察周围同事的反应。旁边的女同事看见我的样子，以为我是因为今天来了例假痛经才身体不舒服。所以主动帮我倒了热水，还找来了一个软软的小靠垫让我垫在身下。我心中无比的感激，声音有些颤抖地向她道谢。之后轻轻抿了一口水，温热的水流过喉管，流进了胃里也流进了心里。仿佛为我驱散了萦绕在心头的一点点寒意。

很快到了上课时间，在学生们面前，我努力的假装一切如常，可不知为何，脑海中总是不自觉的闪回到昨晚那个偏僻的墙边，那人模糊不清的脸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前。而身体上的痛也没有丝毫减轻，小腹的酸胀和撕裂感一阵阵地打断我讲课的思绪。我不得不时常背过身去，面冲着黑板，大口地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情绪。也许，年幼的孩子们已经看出了我今天的不寻常，也许我有些颤抖的声线已经出卖了我身体的异样。可终究是年纪太小，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对我的关心。就这样，四十分钟的课程很快结束，我不敢在教室中多做停留，很快返回了办公室，用成堆的作业本把自己隐藏起来，生怕面对孩子们好奇的目光和我不知如何回答的询问。

就在下午临近放学时，门卫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有人在校门口等我。我有些奇怪，会是谁在这个时候来到学校门口找我？我走进门卫室，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30岁上下的年纪，身材高大又壮实。在一身黑色的西装的衬托下显得十分干练。还没等我开口，他先自我介绍。他是在附近健身房的教练，昨天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捡到了一本教案。发现教案里面写着我的名字和学校，今天就专门给我送过来。说着就从包中把教案拿了出来，我定睛一看，教案封面上那个黑色的脚印还清晰可见，我下意识得差点叫出声来，顾不得失态，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唇。昨天离开时，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里一片空白，竟忘了把教案收好带走，将它遗忘在了那个偏僻的墙边。可是这个男人为何会到那个地方去呢？如果他看到了我的教案，他是不是也看到了被我留在那里已经破碎的丝袜，以及那条沾着我的血和陌生男人污物的内裤？甚至，他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奸污了我的人？念及此，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将教案递给我，我仔细端详着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可不知是不是我反应过度，我似乎能从他的眼里读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狡黠。我尽量平静地向他道谢，并提出报销他往返的车费作为感谢。可他并不要钱，而是坚持索要了我的联系方式，并开始向我推销他的私教课程。言语中称我太过瘦弱，应该多多锻炼防止被别人欺负。他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不敢多想，推托说我会考虑的，拿着教案就往教学楼里走去。他也倒没纠缠，很快便离开了学校。

夜晚，爸妈已经睡下了。已经一日未睡的我仍然难以入眠。我躺在床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睡衣，轻薄的布料随着我来回地翻身轻轻摆动。月光透过半拉开的窗帘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我时而直视天花板，时而转向窗外的月光。身体上的痛与心理上的痛交织在一起，无法回避也无法摆脱。不时的，我的眼角会溢出泪水，悄无声息地沿着脸颊滑落，湿润了枕头边缘。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柔和的黄色的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温馨中似乎带着一丝忧郁。床边放着一本已经翻到一半的书，书页的一角已经被眼泪润湿，和着我的呼吸轻轻地颤动着。

这时，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下午的那个男人，想要邀请我明日下班后一起吃饭。我本就不喜欢社交，更何况是和这样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可没想到，我婉拒的话语刚刚发出，他却不依不饶的开始纠缠，甚至有些强硬的要求我同意。我心下甚是诧异和不解，他有什么资格以这样的态度来要求我。还没等我回应，随即他便发来了一张照片。是那个黑夜中的昏暗角落，在闪光灯的照应下显得格外明亮，照片的正中央是我被打开的教案，上面是我娟秀的字体写的名字和学校，旁边则是我已经被撕碎的内裤。我强忍住心中的慌张，假装淡定的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回复，不久之后又发给我一张照片。第二张照片里，我靠坐在墙边，齐肩的长发遮挡住了半边脸颊，上衣微微敞开，露出来一点胸罩的影迹，乳头在上衣的布料下突兀的挺立着。周围地面满是狼藉。看到这我不禁浑身颤抖，难道说他就是…很快他发来消息告诉我，他并不是昨晚的那个男人，但那时从旁边经过，遇见了那个男人正要对我施暴。他躲在角落里几乎目睹了全过程。现在他手里不光有照片，还有视频。如果我不想让这些被我的父母、同事甚至是学生看到，不想让我这个大家眼中的乖乖女，学生喜爱的温柔姐姐名声扫地的话，我应该直到该怎么做。随后，或许是为了证明他所言非虚，他直接发来了一段我受辱时的视频，配上了一个甚是得意的表情。

我不敢点开，直接关掉了手机扔在了一旁。我趴在床上，将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泪珠从眼角溢出，点点滴滴地落在枕头上。泪水在我的面颊上划出了一条条清晰的轨迹，像小溪在山谷中慢慢流淌。我尽力想要压抑声音，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两声呜咽逃出喉咙，响彻在这个静寂的房间里。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哽咽，我能明显的感知到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盐腥味。

不记得哭了多久，只知道天已经蒙蒙亮。我想过无数中可能，可无论是报警，是从了他还是无视他，我都会永远被这件事情困扰，永远被这个人，被这件事所支配。而如何才能永远的远离他们，我想那唯有死亡。经过一整晚的纠结后，我心中已然做了最后的决定。

一条长长的白色丝巾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我一步一步地朝窗边走去。窗户旁的书桌上摆放着我和父母的合照，那本教案就放在一旁，明显的黑色鞋印仍然还留在封面上。我站在窗前，白色衬衫，浅蓝色及膝裙，双腿包裹在肉色丝袜中，在月光的映衬下泛着柔和的微光。一双白色的尖头中跟鞋是我上班时最喜欢的搭配。我抬头看了看窗帘上面的长杆，叹了口气，手拿着丝巾提起裙摆，有些颤抖地站到了早已摆在窗前的椅子上。我稳了稳心神，整理好了手中的丝巾，随后使劲一抛，丝巾划过，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的面前。我抓起了丝巾的两头，颤抖地在自己的嘴唇前绾了个结。看着眼前的结，我闭上了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握着丝巾，慢慢踮起脚尖，试着把头送进绳套里。轻轻地将面前的碎发一绺一绺地整理到耳后。我踮着脚尖慢慢地向椅子的边缘挪去，鼓起勇气想要踢掉椅子，可试了几次，却始终不敢迈出那最后一步。在犹豫与纠结了许久后，我的双腿渐渐地有些酸了，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发抖。在木质椅子边缘踮起的脚尖在光滑的丝袜里本就有些打滑，我终于下定了决心，借着着抖动，将自己的重心向前压，终于，我的双脚滑出了椅子。又顺势向后一摆，只听一声沉闷的声响，椅子应声倒在了地上。

我的喉头猛地一紧，柔软顺滑的丝巾瞬间阻断了我的呼吸，又给我娇嫩的脖颈带来了难以名状的灼烧感。含混不清的咳嗽声从我嘴中流出。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因为颅压的升高被压的有些突出。为了不吵醒已经熟睡的父母，我紧闭着双唇试图压抑住这样的声响。可不一会儿，牙齿就在丝巾的强迫下不情不愿的打开，小小地舌尖顺势从红唇中冒了出来。耳朵上挂着的耳饰是上班的第一天爸爸所送的礼物，随着我在丝巾上飘飘荡荡也一同摇曳着，在如瀑的长发中若隐若现。我的双手本能的去抓卡在脖颈间的绞索，可无论怎样就是使不上力气，徒然的在空中舞动着。我绷直的脚尖直直地指向地面，一前一后的在半空中划来划去，带动着裙摆前后飞舞着，好似一场空中芭蕾。屋中如往常般寂静，只是有时，裹在丝袜中的两只脚会不受控制的碰在一起，继而相互摩擦，应和着我喉头的呜咽，发出似有似无的沙沙声。

没一会儿，我就感觉自己没了力气。只是认命的挂在丝巾上，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而渐渐地，我感觉自己似乎夺回来对身体的部分控制权。不像刚刚一样，只能条件反射似地奋力挣扎。对于我来说，即使是在上吊时，即使已经处于生与死的临界点，也要保持我一贯的优雅，这也是我作为女孩子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思及此，我开始尝试控制自己的身体。我轻轻闭上了已经有些翻白的眼睛，不再留恋人世间的种种风景。双手也自然的垂在了身体两侧，只是有时还不自觉的攥成拳头，摩擦着裙子精致的布料。只有双脚还在不停地摆动，消耗着我所剩不多的精力。丝巾带着我的身体，随着双脚的踢蹬来回地打转。阵阵体香随着我的踢蹬从裙摆里飘散出来，好似一场热浪在我的闺房中激荡着。月光照在我的脸前，映出我因缺氧而涨得通红的面庞。两行清泪留下，和着睫毛膏在脸颊上留下了两道清晰的黑线。

不久，我的双腿摆动地更慢了，身体也不再来回转动而是面向窗外，直直的挂在窗前的丝巾上。我闭着双眼，舌尖微微吐出，眼泪流下的两行泪痕在月光的照耀下在脸颊上发亮。我再次尝试控制自己踢蹬的幅度，让我的双腿不再挣扎，把包裹在丝袜中的双脚并拢在一起，微弱而快速的相互摩擦着，发出着绝望而又有些诱人的声响。此时，我感到身体有了一些异样的变化。我感到我的胸在不停地胀大，有些痒又有些疼。像极了例假前胸胀的感觉。不久后双乳就死死地顶在了胸罩上，胀满了整个罩杯。胸罩边缘的钢圈在我胀大的双乳上留下了一圈红色的印记。好痛，我试着想要抬起手到背后解开胸罩。可尝试了好几次，双手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只是颓然的垂在身体两侧，再也无法动弹了。

几乎同时，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我觉得有些羞耻，我不知道为什么自缢会带来这样的感觉。不断袭来的感受刺激着我的身体，我不自觉地加起了双腿。学生时代一次偶然，让我知道了夹腿可以体验来自性的快感。自那以后，我就时常偷偷地享受在这种简单易得又极为愉悦的快乐。虽然每次事后总是自责不以，觉得自己做了不符合女孩子身份的坏事，可没过多久终究是抵不过这种诱惑，进入了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而现在我终于可以抛下俗世加以我的一切身份和规则。在最后时刻彻底的拥抱自己作为人的本能。不再有任何负担的享受这种快乐。想到这里我加紧了双腿，脚尖死死指向地面。大腿在丝袜中伴随着我的微微颤抖相互摩挲着。脖颈上的绞缢所带来的痛苦似乎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从下身袭来，蔓布全身的快感。伴随着的是我身体一下下的颤动和喉头中发出的压制不住的呻吟。终于，最后时刻要来临了。还没等我明白，就觉得小腹中一片温热。哎呀不好，要憋不住了。我再一次加紧双腿想要阻止这样的不雅发生，可终究是无用功。倾泻而下的尿液带走了我身体的最后一丝温热。打湿了内裤，顺着丝袜光滑的材质沿着大腿内侧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不久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在最后一缕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光亮。

一切都结束了。我已经感知不到我的身体，随着口中吐出的最后一声轻叹，闺房内由重新回归了平静。只有丝巾随着我身体的摆动微微摩擦着窗帘杆，发出若有若无的声响。我平静的冲着窗外。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如果不是吐出口已经发白的舌尖，我失去了血色的脸颊在妆容的修饰下显得与平时没什么两样，丝巾勒着我稚嫩的脖子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记。微风吹拂着我的身体，裙摆随着窗帘来回轻轻地飘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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