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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8-23 13:56 5hhhhh 3950 ℃

沙滩上坐着一位妇人。

她抱着膝盖如同雕像一般端坐在浅水里,任凭潮汐随意地拍打着自己的身躯。双手时不时拨弄一下那伴随着海风和浪花翩翩起舞的一头亚麻丝绸,望着地平线的远方仿佛若有所思。我随手把衣服裤子扔在沙滩上,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淌着波涛向那名妇人走去,妇人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但并没有回头。

我自然而然的从后面抱住她,下巴压住那一匹丝绸把她整个人压入我的怀里贪婪地嗅着,双手插入她的腋下轻轻地揉捏着那柔软的侧乳。怀中的妇人一下一下地微微挺着胸部,鲜红的蓓蕾开始轻微地颤动起立,后仰过头来和我四目相对。纵使我们在海面上,在炽热的骄阳下,在奔涌的浪花中,她的眼睛依然能让这一切都显得黯然失色。

我吻上了我的爱人。

那是浓烈,交缠,但却再平常不过的夫妻依偎。

两条舌头天生仿佛一体一般相互粘腻着,身体深处发出的甜美呻吟如同蜜糖一般让人欲罢不能。我慢慢挺着肚子把她往下压,那两瓣完美的蜜桃在我身下摩挲挤压着我的鸡巴摇摆着,仿佛在渴求着我的进入。我用力抓着那两颗蓓蕾,把她整个人往下用力一套。内里的软嫩桃源被这一突刺顿时大敞四开,但刹那之间又死死缠握住那根滚烫的鸡巴。

妇人发出了一声悠长而又满足的叹息,以我鸡巴为中轴整个人一个旋转面向了我。 她的目光同样移到了爱人那结实的屁股上。这是她亲手造出来的杰作,她曾在这屁股上享受过不少乐趣。她喜欢和爱人那样在他最不经意的时候抓住他的屁股俏皮地拍上几下。而比起爱人的抓揉拍打不同的是,她更加中意用指甲抠进去享受。尤其是想让他在她体内喷涌的时候,妇人会下意识的把他的屁股抠得很深。

正如现在这样。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一阵抖动。下身一股热流飙出。花房一喜,赶忙用力绞弄着试图榨出更多,但两三次跨射之后傲立的主炮便没了弹药。由于射不出来什么却又被花房绵密交缠,空包弹的抖动使得我下身的快感变得更加剧烈。妇人微微一皱眉,托着胸往上一送。蓓蕾入口后开始在男人口中喷射而出。眼看着男人嘴唇翕动了几下开始吞咽,妇人的眉头这才舒缓开来。

“怎么老不喝水。自己旱了都不知道么?”

“这不是没来得及么。老婆你喊我我就过来了。”

“仙儿给你煮的绿豆呢?你又没喝?”

“喝了啊,这不刚喝了点就射给你了么?”

“你就喝了这么点?”

“这马上吃饭了。绿豆这玩意可扛饿了,一会喝饱了我还吃不吃了?话说老婆你喊我啥事?”

怀中的妇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直视着我的双眼。我很熟悉这个动作,一般我和她们讲正事的时候才会这么捧着她们。后来被她们学会了以后把这个作为夫妻之间的安全词来使用。

“司令官。”

我一阵紧张。因为列克星敦这么喊我的时候不是抱怨我就是呲我,一准没啥好事。

“嗯。老婆你说。”

“贝亚恩和亲王把事情都跟我说了。”

“哦。”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老婆,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的神色也严肃了下来。

“司令官,亲爱的,老公。”

“嗯。”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也觉得你应该生气。贝亚恩她自己也对自己生气。”

“老婆...”

“你听我说完。”

“嗯,你说。”

“我们绝对都是爱你的,所以老公你得改掉一下这个遇到什么事先怀疑自己的习惯。”

“我知道。是老公的错,我脾气不好。我之后会试着...”

哪里不对。

列克星敦刚才说了什么?

“等下,老婆。你刚才说啥?要我改啥?”

“我说,你不要什么事都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反而会让我们背上不必要的心理负担。事后复盘归复盘,但当时是谁的错就是谁的。老公你这样什么事都反思自己的处事方法我们实在看着心疼。好多时候明明是我们错了却要你来承担一切。认错是好事,但有时候没有错绝对不要先认错。再者说了,我们...”

浪花一阵又一阵地拍打在爱人的娇躯上,我口中的奶水也带上了一丝略微的咸味。我不太分得清那咸味是来自于大海,还是来自于我自己。

我这两世为人的人生中,除了她们以外,只有一个人劝过我同样的话。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列克星敦絮絮叨叨地讲了很久。见我半天没有回话,疑惑地低头看了看我。

“亲爱的,你在听么?”

“额...”

我本来想找点什么理由,但看到列克星敦的双眸我根本起不了半点撒谎的念头。

“没有。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妇人望着自己的丈夫。

“亲爱的,我是不是勾起了什么你的伤心事。”

“嗯。”

“抱歉。” 列克星敦抱住了我的脑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老婆你这可刚劝完我别老反思自己。”

“嘿。你这回旋镖玩到我这来了。” 列克星敦的下身用力一收,接着紧紧地抓住了我。

在我们夫妻的交合中,身为早期婚舰的列克星敦已经有过数不清的高潮。每一次对她的阴道来说都很特别,但有些高潮在她心里却比其他高潮更加珍贵。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丈夫在她身上和她体内的爱意,她感受到爱人体内流淌的生命、炽热的身躯和他怒吼的阳具。她为他感到骄傲。他巨大的阴茎跳动着,鼓胀着,以至于她的整个阴道都在努力地容纳他。她感觉到他把自己完全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妇人期待地笑了。她感觉到一道闪电在她的身体里激荡。在爱人喷发的那一瞬间,暖流笼罩了她。

过了足足十几分钟后,这对人鱼夫妻这才缓过神来。列克星敦感觉到爱人一如既往地钻入了自己的体内。但和以往不同的是,自己的胸臀四肢并没有像是一般合体那样变的尺寸暴涨。相反自己的肚子却仿佛真的怀上了孩子一般,大的如同舞蹈室里的瑜伽球。片刻的欣喜过后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亲爱的。”

“怎么了妈妈?”

列克星敦叹了口气。

“你泡在自己的精液里不难受么。”

“你不常年这么泡着么。”

“那是一回事么?再者说了,你把我搞成这样,我挺着这么大的肚子要怎么回去?”

“那再把我生下来不就好了。或者你直接拿我阿尔法转换变成战列舰。按照历史上来说你这套舰装本来就应该是战...”

“亲爱的。”

列克星敦的脸沉了下来。

“你听谁说的我们可以转换?”

“老婆,我看过剧本。”

“啊?哦对哈,我老忘记这个事...” 列克星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明显缓和了下来,过了一会又带有些许抱怨和我说道:“有些事老公你知道就知道了,别老挂在嘴上说。”

“怎么了?那个有什么问题么?”

“那种转换会对自然人改造的舰娘造成一些不可逆的损伤,基本上用过一次之后素体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大部分情况下只能重新做素体适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大家是绝对不会用那种模式战斗的。也就老公你这个莽子强行穿着那玩意的原型机出去和深渊对线。”

“也还好了,那时候的战斗对我而言算是做梦,所以哪怕打出血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损伤。”

“那也不行。太激烈的噩梦也会造成心率不齐猝死的,你没听说过那么多睡着睡着人没了的案例么?”

“老婆,我都死过了...”

“那你保证你不会再死一次?”

“呸,你这娘们盼我点好行不行。”

“呸呸呸。” 列克星敦也反应过来哪不对,学着逸仙的动作象征性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巴。而我象征性地在肚子里胎动了几下,示意她我没放在心上。

我们“母子”俩就这么心灵相通地坐在海边,有一搭没一搭天南海北的聊着。

我们聊了很多。我告诉她自从我参加队伍以来,她一直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但随着我本人的出生,那个屏幕后头的完美太太变的更加立体了起来。我是如此的溺爱她,以至于我生命中的一切喜怒变幻都取决于我是否能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

而列克星敦本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她激动地向我吐露着她的情感,她告诉我她想在余生的每个清晨都在我身边醒来。世界上没有人像我那样能一个眼神就理解她在想什么,哪怕是自己的姐妹;世界上没有人像我那样能一句话逗她笑,哪怕是自己的女儿;世界上没有人像我那样只需抚摸她一下就能让她浑身亢奋,哪怕是自己的手指。她和我吐槽她有时觉得自己很自私,想把我单独地据为己有。但她做不到。

而我笑了,我告诉她如果她必须自私一点才能获得幸福,那就自私一点吧。把自己完全的交付给我,做我的爱妻、我的母亲和我的利刃。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就会什么都不怕。因为我知道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你会满足我的任何愿望。

夫妻之间的蜜话从来都是如此。在旁人看来不仅跳脱而且缺乏逻辑,突出一个想到什么说什么。虽然无论是成为舰娘也好,成为提督也罢,那都意味着你从“人”这个生物分类上物理意义的跳脱了。但你要怎么利用好这永恒的生命,那就完全取决于你自己。毕竟历史或许会证明你是对的,但当下你无法证明。所以我能做的也就是顺从我自己的本性。

“老婆。”

“嗯?”

“要不你试试把我生出来?”

“你发什么疯?”

“我认真的。”

“认真个头。你这么大个人我怎么把你生出来?”

“哦,这个简单,你就放松就行。我想验证一件事。”

列克星敦拍了拍肚子,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坐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那大到夸张的瑜伽球肚皮。

“老公。”

“嗯?”

“你是不是刚才射的时候又忍不住了,所以才突然一下...”

“什么都瞒不过我的太太...”

“所以你现在...”

“对,你相当于是一肚子‘水’。”

“那你现在能再凝聚成型么?”

“如果按照樱桃(华盛顿)昨天尿我的那个情况看来的话是能自主成型的。毕竟是记忆金属嘛,你们本身泡澡修复的原理也是这个,但不知道为啥我核心分离状态下的凝聚速度特别慢。”

“也是,昨天华盛顿光尿就尿了快一晚上,尿出来以后还花了好久才把你的素体重新变回人身。按理来说咱们的素体恢复不应该这么慢的。”

“所以我想试试一体化成型会不会好一点。毕竟我不像你们有舰装,单靠素体金属的自然恢复太耽误事了。”

“很合理。有核心催化的情况下的确会加快素体修复速度。但亲爱的我们还是回家弄好点吧?这在海里有点...”

“回去干嘛?家里一堆人忙前忙后的你在炕上生孩子?这生出来我看见菲儿是不是还得叫姐姐?”

“...那咋整?”

“就搁这海里就行。我记得不是有种顺产的方式就是妈妈躺水里然后飘着生的?”

“哦,water birth(水中生产)。但那个也应该去池子里啊,哪有直接在海里的...”

“老婆,我这个孩子都不怕你生孩子的怕啥。”

“那我开舰装...”

“我也不是真的婴儿整个出来,尿一泡的事开啥舰装啊。你往深处游两下找个没那么大浪的地方飘着就行。”

“...我还是不太放心,我还是开着吧。”

“行吧行吧,老婆你开着吧。好了喊我一声。”

“嗯。”

列克星敦站起了身子打开舰装,找了个浪没那么大的浅滩坐沉了下去。虽然作为航母的她无法像鱼鱼她们一样在海底高速穿梭,但依靠舰装锚定在海里飘着不乱动还是做得到的。这是每一个舰娘都会学习的基本损管自救法。

“老公,好了。你出来吧。”

“好。老婆你放松。嘘.......”

“别嘘,快点。”

“得令。”

虽然姑娘们本身的素体强度确实可以做到一下子把这么大一个瑜伽球如同下蛋一般暴力拉出来,但我可舍不得让我老婆遭那种罪。于是我尽可能的以列克星敦的阴道口作为尺寸一点点的把我自己往外匀速挤压着。这一动作与其说是生孩子撒尿更像是灌香肠,或者说,额...

“老公。我怎么觉得这不像生孩子,这更像是拉...”

“灌香肠,灌香肠。”

“啥香肠可塑性这么强啊,这不就是拉...”

“我的太太,我求你了...不要说那个词。给你丈夫留点脸...”

“你这人真的是...钻出来你不觉得脏,却这么在意一个形容词。”

“什么形容词,那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好了好了你拉快点。一会她们喊我们吃饭找过来找那可就是全家人围观了。”

“我尽量...”

随着排出来的素体越来越多,素体本身也开始摆脱了一开始的尴尬条状物造型,转而开始从一个脐带连接的球形逐渐地演变成人。列克星敦的护理经历让她霎时间来了兴致,把那个正在不断裂变演化的球体如同新生儿一般揽过来抱入怀中,整个人的母性也全部被激发了出来。

“老公,这感觉好奇妙。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完整的这种演变过程。”

“是,我也觉得挺奇妙的。诶不对啊,老婆你们改造的时候....哦对,你们本来就是自然人。”

“对啊。我估计我们见过这个形态的也就白菜吧。”

“我估计白菜也没见过。毕竟她那个演化方法应该更接近海洋生物裂变。”

“这还真是挺稀奇的。夕张要在这儿的话估计非得把你研究好几天。”

“可别告诉她...我可不想被她生出来再塞回去再生出来。”

“那确实。诶,老公。你变回来了。”

伴随着身体的一阵轻微抖动,那颗连着“脐带”的“受精卵”终于变回了列克星敦最熟悉的那个身体。列克星敦游过来抱住了我,牵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岸上游去。破水而出的亚麻长发飘逸的在海面一甩,让我想起了生前看过的那些洗发水广告。

列克星敦抱着我从自己的舰装里拿出一架舰载机,启动引擎后用喷出来的热风当做电吹风给我和她吹干身上的水。航系的姑娘们在大战回来以后经常这么一边回家一边在海上吹着自己头发。当然那之后还是要去池子里把身上的盐分洗掉的,否则盐分和矿物的腐蚀性对素体本身的稳定还是有着一定影响。

“图灵。”

“我在。”

“我刚才从无形状态变成人花了多久?”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准确的来说是一小时零五分钟。”

“还是久了点,我液化的时候一下就能....” 我抬起了右胳膊,闭上眼睛一用力。

“咚!”

右胳膊瞬间液化成了一摊金属果冻,噗通一声重重的砸进了海里。列克星敦气哼哼的嘟嘴看着我,满头满脸都是海水,连拿来当电吹风的舰载机上都是。

“亲爱的!”

还不错。胳膊还连在我身上,就是头发白吹了。

老婆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我给我重新吹着头发,液化的那条胳膊被她如同晒咸鱼一般放在自己的甲板上晒着。等头发差不多吹干之后那摊果冻也重新变回了胳膊的形状。我试着活动了几下,确定身上的所有零部件都没问题之后套好了衣服,俩口子手牵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老公。”

“嗯?”

“你化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怎么说呢?和我刚出生的时候差不多吧。就是从睡懵了不能动,到你开始慢慢有了一点知觉,最后你才能完全整个人活动肢体。”

“明白了,睡眠瘫痪症。”

“那是啥病?” 我虽然医学方面知道的比一般人多,但和列克星敦这种专业医学生还是不能比。

“一种不算罕见的睡眠障碍。打个比方就是睡醒了之后你发觉自己不能动,然后过好久才能动。俗称鬼压床。”

“哦哦,鬼压床啊。那确实有点那个意思。诶对了老婆,辣椒和我们说你们也会液化?”

“对。我们修复时候的伤口也会自主液化,但是那种液化和你这个完全不一样。我们那种是类似伤口分泌新生组织的粘液或者胶体。老公你这种素体突然一下变成水的....”

我搂过列克星敦的脖子,揉捏着那份q弹趁手的柔软陷入了沉思。列克星敦知道这是我想事情的习惯动作,也不再多说什么。默默地牵着我走进了宿舍。由于我俩在沙滩上都是光着脚,脚上全是沙子。所以进屋之后第一时间先去一旁的消毒池里洗了洗脚,这才进了屋。屋里的姑娘们见我俩回来了刚要迎上来,一看我这思考动作纷纷退了回去。列克星敦见我想事想的出神,存心想和我开个玩笑。招手喊一过一位看热闹的脱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来,电光火石之间把我正在揉捏的奶子来了个偷梁换柱。

我对此毫无觉察,只是感觉手中揉捏的胸部突然胀大了不少,乳头也硬了许多。我不以为然,还以为是列克星敦被我捏得来感觉了而导致的涨奶。旁边的姑娘们纷纷偷笑,有好事的甚至开始相互下注赌我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换了人。列克星敦一开始本来打算去洗澡,见我捏半天也没发觉,脸上开始颇有些娇嗔羞恼,整个人迈步绕到我的后面含住了我的左耳朵舔弄着,时不时还咬上一口我的耳垂。

“亲爱的。你还要想多久?快去洗澡。你看你这一身黏哒哒的。”

“好了好了老婆。别弄了。我马上就去。你先去把沐浴露那些准...”

等下?

列克星敦人站在我左手边含着我耳朵?

那我现在捏着的是谁?

我缓缓地低下头,看着那一对我需要双手才能勉强捧起的篮球巨乳,以及那一颗比母狮子大拿还要粗上一圈的浑圆大丸子。而这对胸部的主人此刻正端着一杯红酒,一脸无辜的看向我和列克星敦,脸上充满了无奈。

“老公,喝杯酒吧。别捏了,再捏就喷酒里了。”

“喷就喷吧,我不在乎。反正你平常也是把红酒装胸里让我吸。”

“哦,原来得梅因你还有这个绝招,我下次也要这么玩。”

“前辈...”

“好了好了老婆们。走吧去洗澡了。梅子你要不要一起?”

“老公你和前辈去吧。晚上喜酒要用的酒不够了,我得去地窖扛酒。”

“扛?你们打算喝多少?晚上不换班换哨了?”

“没事,老公。” 列克星敦见我脸上有些不满,也从一旁绕了过来:“吞武里那边的新的一批育种糯稻下来了。晚上喝的都是新酿好的米酒,度数不高。”

“对。而且也喝不了多少。剩下的还得给逸仙姐留着做饭用呢。”

“嗯...” 我面露难色。

“老公...” 得梅因整个人抱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你结婚这么大喜的日子,你让老婆喝点嘛。”

“亲爱的,你让她们喝点吧。我看着她们不会耽误事。”

“唉...去吧去吧。”

“耶。”

得梅因这傻妞出了名的重手重脚,一时兴起抱着我的脑袋按在胸口一顿胡撸。紧接着连蹦带跳的出了门。导致我还没洗澡就先被两颗大李子喷出来的精华弄了个满头满脸,做了个免费的奶面膜。一旁的列克星敦看我这一脸白浊,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

“老公,被老婆颜射的感觉怎么样?”

“挺甜的。”

“死鬼。走吧,帮我搓背。”

“好嘞。”

“诶,亲爱的!你先等会洗!” 浴室外面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招呼声。

“咋了!我的黄毛大小姐?”

“我和萝卜(罗伯茨)把‘戒指’拿回来了,给你放哪儿?”

“哪个戒指?”

“增幅器!”

这边发戒指的方式倒是和生前差不多,也是交一定的组织经费之后就可以去总部申领一颗戒指。当然除了戒指之外,有些仪式感重一些的提督和舰娘会选择在总部就地举行仪式什。因此敌工部的同志们在不出侦查任务的时候也兼职干一些婚纱摄影的活。除了戒指之外,总部还有婚纱出租业务。那些婚纱也都是被服厂的同志们在没有生产任务的时候拿余下边角料做的,那质量可谓是经洗又经晒,经拉又经拽,经蹬又经踹。俗称布头牌婚纱。

“那个你给鹰潭装上就行!”

“我给鹰潭装算怎么回事?那谁是新郎啊!”

“那你放鹰潭那就好!我洗完了出来弄!”

“好!”

列克星敦拿过了一旁的丝瓜囊子搓起了泡,紧接着熟练地把我放躺下之后上下其手。我对于这种搓澡一向是不买账的,干脆地一把拉过她的腕子让她整个人倒在我的身上,弄得她整个前胸全是泡沫。

“老婆,那玩意硬,不舒服。”

“你等我先擦一边再说。哪有一上来就用身子洗的。咱们在海里折腾那么老半天,用胸哪儿搓的下皴来。”

“也是,你搓吧。”

“话说你干嘛和约翰吼来吼去的,你俩有啥事传音或者群里说不就好了。”

“诶,老婆这你就外行了。澡堂子聊天那就得吼,不吼没那气氛。”

“啥啊,我看人长门她们泡澡都轻声细语的。”

“那不是我不在么,我在她们就得用吼的了。”

“吼啥?”

“让我轻点。”

列克星敦笑着在我后脑勺拍了一下,激起了一片泡沫。

澡堂内热气腾腾,澡堂外也是热气腾腾。

屋内屋外的姑娘们如同花丛中的蜜蜂一般上下飞舞。常年在战场和后厨养成的默契让大家对于这种名义上的喜酒摆桌可谓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而在我看来,这桌上的美味佳肴如果失去了爱人们的真心付出,那就像久无往来的表面亲友,看似久而未见热情洋溢,实则对坐悬望说什么都尴尬,倒不如不开口。

食需调和,爱亦如是。

烧肉的酱汁刚出锅时,可谓是香得霸蛮辣的豪爽。但不放锁时盘,只是放在冷藏室里略搁过一晚,那江河咆哮便化为了绵长细软的寒江雪。舀过一碗热饭,一大勺肉加汤冻往上一放。那醒过来了的香味如同洗完澡之后的热被窝似的,让你不知不觉的就沉迷其中。

可也不是什么菜都适合来这么一出。新鲜的蒸鱼,肥嫩的鸭汤,热辣滚烫的麻婆豆腐,刚出炉的牛小排。上来得又烫又急,但凉得也是又快又猛。这种时候就得拿出毛妹们喝伏特加的速度,抄起来就是一通百川入海风卷残云。否则一旦过了那个劲,那就变成了残羹冷炙。菜冷了,人心也寒。

可有的东西却又必须得等,太性急了下不去口。

“仙儿,你那边还多久?”

“你嘴急你来帮忙啊?这么多人呢改刀都要半天,哪这么快。” 仙儿的语气明显带了一丝恼怒,我太熟悉自己的娘子了。干厨房的脾气基本上都不咋地,只要她往厨房里一站,连我这个夫君都得乖乖低头干活。

“没没没,娘子。我就问问。我就问问。你要帮忙等我下,我这就来。” 我唯唯诺诺的擦着身上的水往炉灶边走去要帮忙。仙儿见我过来摆了摆手拦住了我,在围裙上随意擦了擦手,接着把我推出了厨房。

“好了好了,你刚洗完澡就别过来凑热闹了。这边人手够。回头又弄脏了。”

“真的不用我...”

“哎呀不用不用,哪有新郎官结婚自己下厨弄喜酒的。你炕上呆着等吃饭就是,别过来添乱。”

“逸仙姐!淋巴我去掉了,你说的有乳骚味要剁掉的骨头是哪几块?”

“猪脑和脖子上的骨头...算了算了你放着别动。你去帮安萨尔多调脆皮水去。浙醋省着点用啊!那玩意可精贵了别撒了。”

“chef(主厨),这汆烫汆多久?”

“十秒!别多煮!多煮一下就熟了!”

“逸仙,二锅头不够了!黑啤行不行?”

“别胡搞!!你去找恩格斯弄两桶伏特加来!烤乳猪哪有用啤酒的,这又不是烧鸭子!”

“仙儿,麦芽糖和蜂蜜都不多了。脆皮水能直接用糖么?”

“你调一碗糖水,糖和水一比一!拿微博炉打一下,一次三十秒,不要连续打。打成黏手的糖浆以后拿那玩意混脆皮水里!”

“仙儿姐!十三香用完了!”

“放屁,我买了俩麻袋,什么你就用完了?”

“哪呢?我找不着啊。”

“就在艾斯沃尔德脚底下,它都看见你了!”

“逸仙!你这炭怎么都着了?你拿明火烤猪?”

“我天爷,十三你可别给我把炭弄熄了!我好容易才生起来了的火!诶!基辅!那猪汆完了得过冷水!谁让你就那么放砧板上了!那不过冷水一会过熟出油了!兴登堡你弄好了赶紧拿料腌上干别的去。这要腌六个小时,再不抓紧点大家半夜都吃不上饭!亲娘诶这一天天的。夫君你赶紧一边凉快去,我再不去她们还不知道要把厨房搞成啥样呢。老实呆着。”

看着仙儿的飒爽英姿我默默地退到了一旁。我确信这片战区里没有一点我说话的份。

我擦了擦头发,拿过贞德的“身体乳”抹了抹。当然这所谓的身体乳其实不是真正的那种护肤品,只是做成那种样式的保养油。本身作为大老爷们我其实不太有擦保养品的习惯。但以前肉身子不擦最多也就是皮肤粗糙一点,这个身子不保养那问题可就大了。因此在姑娘们的严厉监督下我勉强养成了洗完澡后擦一层保养品的习惯。只是仅限于身体乳,夫人们那些堪比炼金的瓶瓶罐罐我依然是从生理上拒绝的。

新娘子依然躺在床上和念咒一般写着代码,我也对这场景习以为常。辣椒以前肉身子写起代码那都是经常一天一夜不带动唤,更何况她现在成了舰娘。

我拿起了一旁的首饰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我再熟悉不过的“钻戒”。我拉起了一旁念念有词的鹰潭,辣椒察觉到了我的动作,嘴唇停了下来望向了我。眼睛里带有一丝期待和紧张。

“辣椒。”

“师父。”

“老婆。”

“老公。”

“咱们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虽然顺序有点不对。”

“我不在乎。能在一起就行。”

“你答应我,以后写代码注意身子。”

“那你答应我,你学着吃一点辣椒。”

“嗯,我答应你。”

“我也答应你。”

我把那枚戒指缓缓套上了鹰潭的无名指,伴随着一阵柔和的光线,鹰潭整个人的脸上散发出了幸福的红晕。厨房里唾沫横飞的逸仙也转过了头看向我们,和姐妹们一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师父。”

“还喊师父?”

“我想这么喊。”

“老婆想喊就喊。”

“师父性子好急。带戒指也不弄鲜花,也不弄灯光,也不玩什么浪漫。”

“你想要么?”

鹰潭摇了摇头说道:“莫避春阴上马迟。春来未有不阴时。”

“辛弃疾的诗,你居然还记得。”

“你教过我的,我都记得。”

“是啊,春天哪有没有阴翳的时候。”

“所以干就完了。”

“对,没错。干就完了。所以我干了,你现在成了我老婆了。”

“我可是很辣的,老公你这个吃辣水平还不够。”

“那不要紧,奶可以解辣。我现在就用你这个小辣椒原汤化原食。” 说着话我就扑了上去。

辣椒幸福地抱住了我,任凭我在她胸前嘬的啧啧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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