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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成欢,1

小说: 2025-08-23 13:56 5hhhhh 3260 ℃

“白沐贞,你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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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的新公司才刚上道,一家做传媒的公司,想要可持续发展,还需要再努力一下,所以最近应酬拼得紧,宴会跑得勤。她柳如烟的名气也不小,五年前留学在读博士就被全球前三百强的公司给签了,之后投了个项目一举成名德誉双收,业内老前辈也要敬她两分,前阵子还帮资了一家濒临破产的小剧院,柳如烟一把给拉了回来,现在甚至筹备全球巡演。

“哎呀那以后还需李总多担待了。”柳如烟嬉笑着碰个杯,寒暄几句,皮笑肉不笑。这个李总,在集团里控股百分之八十九,据说他老子是放贷起家,改革开放后举家迁到香港去了。咋一眼瞧上去是个正人君子,戴着细框眼睛,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手上戴着大金戒、刚好配合满眼的饿狼样,走起路来微微发福的肚子能跟着颤两下,开口就是港不港洋不洋的腔调。他一看到柳如烟,就拿着酒吆三喝四的走过来,说,小柳啊,是海归来的大人才啊,现在就需要像你这样敢拼敢闯的人才,公司刚起步还是有很多危险和困难的,世间不太平,有事找我老李就对了。

柳如烟只能笑着应和。按理来说碰个杯捧个场就差不多散了,时间是金钱,要抓住机会多结识新的朋友,成人间向来是利益至上,讲究个双赢。可这个李总东绉西扯还劝酒喝,安的什么心昭然若揭。一来就下马威啊,柳如烟正盘算着怎么接招,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向自己靠来。

“李老板真是大慈善家啊。”

柳如烟朝着声音转头。

向着二人款款走来的正是白沐贞。

如果说柳如烟是人才,那白沐贞就是天才,近乎全能型的天才,柳如烟刚拿到全额奖学金保送出国的时候白沐贞MBA课程已经学完一半了,虽然年龄相仿,可白沐贞一飞冲天的速度简直叫柳如烟望尘莫及。

两人的孽缘还要从白家的大庄园里说起,那块据说是祖辈传下来的地皮,有山有水有马场有林地,大得没边。第一次见面,柳如烟就觉得白沐贞是混世魔王,恃才傲物,没礼貌没规矩。

“这就是你们白家的待客之道吗?”“怎么,不服打我啊。”

白家的女儿就爱招惹自己,什么都要同自己较量,还总是压自己一头。但也不得不承认,白沐贞确实是天之骄子,聪明绝顶。

两人就这样磕巴地相伴到大学,直到白沐贞家出了变故才断了联系。

思绪被拉回到现在。一身飘逸的素绉缎恰好描摹出白沐贞匀称的身形,头发也只是稍微盘了个法式造型随性慵懒地用鲨鱼夹固定,在宴会上能够独树一帜,靠的可不止标志性的白发,她秀丽的锁骨上、手腕上甚至耳垂上都没有任何珠宝配饰,只此一点全场仅此一人。

清冷又典雅。正如柳如烟千万次梦见的那样,白沐贞像天上的仙人,凡尘都沾不到她。柳如烟一时有些发痴,回过神来,宴会上嘈杂的声音竟突然消失了。

白沐贞晃着酒杯走到二人面前来,瞥了眼聒噪的男人,那李总用手扶了扶眼镜谄笑着逃走了。随后宴会上又熙熙攘攘地热闹起来。

“恭贺小诗新公司有这么大起色。”白沐贞碰了碰柳如烟的酒杯,然后自顾自的抿了口酒。

“白沐贞...”好久不见。这句话无论如何柳如烟也说不出口。

“是我~看来你状态很不错。”一问一答间,白沐贞已经托着柳如烟的手随着音乐动起舞步来。

“我记得你以前很会跳舞的。”她把柳如烟的手举过头顶转了一圈,趁势靠到人家怀里去。杯中麦金色的液体也旋了几圈才归于平静。“好像变得生疏了哦。”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牵着柳如烟避开人群朝着无人的露台走去。

她抬起头对上柳如烟琥珀色的眼,正开口说出一个“小”字,话就被截了去:“你走的真够久的。”柳如烟故意不给白沐贞说话的机会,只盯着她的眼睛,想起自己旅居希腊时靠在公寓窗边遥望的爱琴海,也是这样明亮的蓝色。再见一次,倒没有重逢的惊喜感,烈酒入喉的苦涩反而更深入人心。

意料之中的问题。“这不回来了嘛。”话语间白沐贞薅起小桌上的威士忌抬手就灌下,柳如烟伸手正要阻拦,结果白沐贞转身用空杯子抵在柳如烟胸口上: “我酒量有进步。”

说完这话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要不是柳如烟搭了一把手,珸珦集团老总就要栽在别人的宴会上。

“你的车在哪,叫你司机把你送回去。”

“我给司机放假了。”柳如烟搀着白沐贞从旁道绕开主厅走到停车场。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响了一声。

“你的?”这让柳如烟感到惊讶,她印象中的白沐贞最是张扬,不拿自己的玉身小飞人出来压这些人一头就不是白沐贞“家道中落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缩在柳如烟怀里人轻笑道。

柳如烟给白沐贞系上安全带后关了车门走到主驾座位置,“这么久不见,你还被磨平了棱角?说吧,家道中落的白总现在住哪。”打诨的间隙柳如烟检查了一遍仪表盘和油箱,系上安全带调了调后视镜,又把座椅往后挪了几寸,这才启动车。“你往南山那边开就是了。”白沐贞抬了抬眼皮注视着柳如烟的一举一动,那副古板拘谨的做派还是没有变,她在心里小声嘟囔。得益于车内昏暗的环境,白沐贞翘起的嘴角没有被柳如烟发现。

一路上二人出奇的安静,至少在柳如烟看来副驾驶的人似乎是睡着了。飞驰错过的灯影在白沐贞脸上一 一扫过,扫过红润的唇,立挺的山根,扫过浓密的睫毛和眉毛,最后抚过柔顺的白发,又如此往复。

七岁时的眉眼直到现在几乎没有变化,白沐贞似乎永远都如同小孩般鲜活。柳如烟驾车很平稳,眼前闪过一盏又一盏路灯,恍惚间,以前信里那些对白沐贞吐露的肺腑字句又重现在眼前,如果当时信真的寄出去了,故事的剧本会不会不一样。

路灯的光线一下一下闪过,白沐贞闭着眼感受一亮一暗的频闪,仿佛穿梭在时光隧道里。

要是现在时间停止就好了...不,或许等一会时光能倒流呢。

偶尔闪过这种念头,白沐贞都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有青春期悸动的心思。

自己当年倒也不是逃避,在家族面前没有儿女情长,起码她当时是这么认为的。白驹过隙,瞬息万变,对白沐贞来说,随机而应总没错。

车速只有四十码,车轮的噪音很小,车内的隔音效果也很好。

车开到路口被红灯截住。

红色的光抽走了车里的空气,连呼吸都要抽走了。 白沐贞没有动静,柳如烟握着方向盘一言不发。

“白沐贞,别装了,睁开眼看看哪一幢是你家房子。”

什么事都瞒不过她,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从小就如此,令人恼火。“直走往山顶上开。”白沐贞换了个角度靠着窗子,蹙了眉头又放松开来。

撕开白沐贞张扬跋扈的表皮,是柳如烟最爱干的事。她曾以为白沐贞是金字塔上遥不可及的尖端,但她发现自己能够随时把尖端掰扯下来时,不过如此,她想。

说是直走,但盘山路走了快二十分钟,越来越靠近山顶柳如烟就越发能看清山上白墙青瓦的建筑群,居然还是古建筑式的歇山屋顶。

“到了,你家在哪。”

“从那边的车道下去,你随便找个位置停。”

“哦?”发出疑问声的时候柳如烟就后悔了,因为她看见白沐贞的几辆金色小飞人和展翼B标,跑车、商务车和越野车散乱地码了几排,当然最亮眼的还是那辆白沐贞定制的豪车。

“好一个家道中落啊白总。”柳如烟停下车拉了手刹。“三,你现在来接我一趟。”给丁小三发了条语音和定位后,她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

“我头晕......小诗...”白沐贞用手臂遮着脸,盘算着摆什么表情让自己醉得更真实。

演得太烂了。话到嘴边又被柳如烟硬生生地咽回去。白沐贞脸上的一片潮红总归不会是假的,或许她真的喝醉了呢。

柳如烟随了白沐贞的愿,叹口气,搀着她走进电梯里摁下2f的按钮。电梯合上门,白沐贞安静地靠在自己肩膀上。

或许我也醉了。柳如烟为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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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成欢2

此时此刻,柳如烟懊恼地要死。

鬼知道自己会对快二十年不见的人再次动心——

电梯开门就是白沐贞的大套房,按理来说自己已经仁至义尽,该马上离开。结果白沐贞双手往她肩上一环,眼对眼,嘴角一翘——你陪我嘛。一个语气三个字,从小用到大的烂俗伎俩,屡试不爽,柳如烟依旧清醒地走进狐狸精的窑洞里。

“需要降降火吗,柳小姐。”刚进房,白沐贞就走到小吧台的地方,倒了两杯水。

“搞清楚要降火的是谁。白沐贞,不如冲个凉醒醒你的脑子。”

“看起来小诗的火气确实很大,不如我们一起?”白沐贞倒没有生气,思索了一秒,上手就准备褪下礼服。

眼见白沐贞满脸堆笑地向自己靠来,柳如烟往后退了一步:“你先去你先去。”

真是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柳如烟亲眼见着白沐贞走进浴室,才舒了口气走到小吧台,将她刚刚倒的东西拿在手中,左旋右旋左看右看,心里想着,没下毒吧。

她小口品着,盯着浴室不透明的玻璃,看着倒影中的自己,舌尖卷了口液体慢慢吞咽入喉,并没有同想象中那样灼烧舌根的苦辣味,只余下甜腻挂在舌苔上。但放下杯子两分钟后,一阵眩晕感瞬间吞没了柳如烟,她看着黑色玻璃中自己的倒影慢慢变成一抹白色,卫浴间竟逐渐明了。

透过朦胧的水雾,她看见白沐贞背对自己,水流不断地顺着白发倾泄而下,抚过她的脖子,游过颈椎,在臀部分散滑下,最后坠到地上。

柳如烟感觉全身被火焚烧。

白沐贞走进浴室后脱下衣服丢在一旁,解开头发径直走到花洒下。

浴室安装的隐私玻璃,整面都是。通电则透明,反之则什么都看不到。

按照她的设想,现在柳如烟应该走到小吧台拿起杯中的特饮喝下去,最好是这样。

这是她准备的助眠酒精特调,以糯米酒为基底,配入蒸馏伏特加,再加入一些柠檬汁和糖浆压祛苦味的同时方便入口。味道说不上很好,后劲不能说不大。她那一柜子和一地窖的酒,洋酒国酒数不胜数,可惜都无福消受。

她背过身,按下通电开关。

白沐贞描摹着水流走过的痕迹,任由它们在躯体上自由散落。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白沐贞侧过身,而柳如烟恰好别开视线。就像上课走神被老师抓包的学生。

于是,白沐贞关了水,套了一层浴衣向外走去。

柳如烟开始复盘这是自己第几次中了白沐贞的圈套。面对这样的人自己居然不设防地喝下她倒的东西,白沐贞往她杯子里塞安非他命都不奇怪。掉以轻心的结果就是,柳如烟感觉酒精因子顺着神经蔓延到全身,再由血液循环送到脑子里,她像陷入沼泽地一样被无措地拖拽着沉底。

被动总是吃亏。

“来帮我吹吹头发如何。”白沐贞撩拨着湿漉漉的头发笑着略过柳如烟走向三面大开镜的梳妆台。

“你去洗澡也行。”见柳如烟没有动作,白沐贞又接了一句。

然后柳如烟就朝白沐贞走过去,这是她凭借生物本能短暂思考后的结果。柳如烟拿起一束白发从发根慢慢吹到发尾,沐浴露混着洗发露的香味随着吹风不断送到柳如烟脸上,即使再刺耳的电器声也掩盖不了她蓬勃的心跳,或许也是酒精作祟。

“小时候你也是这么帮我吹头发的,还记得吗?你伯伯总是不在家,然后把你丢到我家来。”

“那不是你死缠烂打要我给你吹。”

“哎呀,好不容易才说得动你......就像......”

白沐贞去够柳如烟的双手,带着她放下电吹风,又带着她骨节分明的双手从后环住自己,隔着浴衣握住腰间。

“就像这次。”

柳如烟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抽回手,白沐贞就扭头用嘴堵了上来,环住她的脖子防止人挣脱逃走,踉踉跄跄后退。

直到抵住梳妆台的边缘。柳如烟重心不稳,慌忙寻找能重新支撑的地方,不巧扫倒了几个瓶子落在地 上。

“小诗不要这么着急嘛,这套精华水不便宜的~”

“白沐贞!你闹够没有!”气急败坏已经不足以表达柳如烟此刻的情绪,淤结在喉头的斥责正要化为更大的愤怒咆哮而出,但当她抓到白沐贞眼里一丝得逞的狡黠,瞬间就失去了井喷的动力,再放就是打在棉花上的炮。

白沐贞看着柳如烟紧缩的眉头逐渐放平,眼里都快藏不住笑意了。她抚上柳如烟的嘴唇,擦拭滑出的口红印,又再一次亲了上去。

白沐贞几乎没有阻力的撬开柳如烟紧闭的牙齿,探进去死缠着对方的舌头不放,柳如烟都来不及闪躲,就在这么小的空间里,两条舌似滑腻的鱼,东躲西藏上碰下撞,推来推去。结果推到了白沐贞那边去,柳如烟压着白沐贞的舌头,熨着舌苔,酒的甜腻还未消散,又扫过贝齿,卷回嘴唇上,食之入腹般地咬合着湿软的唇。

令人安心的回应。

先放开的却是白沐贞。她亲吻柳如烟的面颊,蜻蜓点水般的吻到耳垂,含到嘴里,又去舔舐脖颈。伸手轻微一推,柳如烟的西装外套就顺着肩滑下,然后一颗一颗慢慢解开柳如烟的黑衬衫。白沐贞取悦般地游离于柳如烟嫩滑的脖颈一带,将吐息肆意喷洒在柳如烟的耳后。

她又侧头重新吻回唇,吻到脖颈,舔舐锁骨,吻到胸脯,咬开中间连接着两片蕾丝裹片的纽扣,微小若无的一声,被半包裹的双乳跳跃着蹦到白沐贞眼前。她当然乐于品尝这般美味,采颉红梅。

又是亲咬,又是舔舐,仿佛真能尝出红梅的甜香,过会儿,她向下腹转去。柳如烟常年保持健身锻炼的习惯,哪怕年近四十,身材依旧可圈可点。白沐贞凑近柳如烟的腹部,亲了上去。这片沃土,一跳一跳地绷紧,勾勒出踏实的形状,真是意外之喜。

柳如烟就这么看着白沐贞虔诚地拿软嫩的唇一遍又一遍轻扫着腹部,似蜷缩着的蛇,向外伸展,脑袋贴着地面吐出信子捕获温存。弄得柳如烟发痒,心尖发痒。白沐贞觉得用舌头还不够,要用牙齿啃咬,恨不得真能咬下这块肉。

“你......”你差不多行了。说了一个字柳如烟又收回话语。

白沐贞轻笑一声,掰开柳如烟的双腿,终于肯将蜿蜒的燥热延伸下去。

密林一片潮湿。类似前些天下的一场雨,雨水挂在树叶上,熠晶晶地。密林也如此。令人心驰神往。

柳如烟就好奇,这人的技术在哪里偷学的。白沐贞舌头的温度抵不上自己的内部的焦躁,一定能感受到不可忽视的软物围剿自己,从黑毛覆盖到红核,伸到里面去带些水渍声出来,又恬不知耻地裹挟着红核。

还不够。

白沐贞把手指插进去持续摆弄,指腹上贴着内壁勾连,顶一下点一下,如此往复,就把柳如烟送上顶峰。

柳如烟当然把所有羞耻的呻吟打碎了吞入腹中,咬着唇偶尔蹦出几句喘息。

“小诗,满意吗~”

眼看着自己腿间得逞的狐狸精,柳如烟气不打一处来。

白沐贞不忍晾晒柳如烟因情潮而恍惚的诱人模样,捧着她黛粉的面颊,再次侵入唇舌之间,把柳如烟的欲味搅散,又抵着上颚摩擦,卷挟软舌。霎时,白沐贞感觉腾空而起,看着天花板的灯在自己眼前旋了一圈又定住。柳如烟撑着床覆上来,遮住灯光,盖给自己一层阴影。

好,我又赢了,白沐贞想着,双手搭上柳如烟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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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成欢3

分不清是第几次吻,第几次攀上巅峰,天旋地转。

柳如烟压着她的腿折叠,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入蜜地,指节弯起贴着内壁打圈,指间勾起,忽快忽慢,白沐贞许久不曾经受此事,轻轻松松就交了出去,接下来又被柳如烟折来叠去,侧着身子又去了一次。

或许是腻了,柳如烟抱起白沐贞离开大床,把人放到梳妆桌上去。

“小诗慢点哦,瓶瓶罐罐很难收拾的。”白沐贞搭着柳如烟的肩膀,半挂在人身上贴着耳边絮叨,话语间竟有些发虚。

“我猜,这些也不用尊贵的白老板来收拾吧。”柳如烟狠狠捏了两把白沐贞的乳房,手感软似棉花,滑如白玉。

“...哼...”白沐贞有些吃痛地呢喃。

白沐贞的乳晕大些,乳头傲人地挺立着,蜜豆似的诱人。柳如烟俯下身含住,舌头细细地描摹着豆点的形状,轻轻吮吸舔舐。

这些招数用在湿润的蜜穴里效果更加出类拔萃。本就软嫩的花穴如白蚌一样开合着吐水抽搐,与头发相同颜色的白毛粘上水露更显得楚楚动人。

白沐贞双手撑在梳妆台桌上,大腿被快感刺激得主动大张迎接下一轮丰沛的激情。她感受着柳如烟的手指揉捻豆点,滑腻的舌头在蜜地舔舐,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冲击着耳膜,而自己喉里发出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音调拔高,软绵黏腻。

熟悉的感觉在腹部聚集,腰部不自主的前后扭动,节奏越来越快,最终快感的波纹在身体内荡漾,放出去又撞回来,然后又被推出去。

“澡白洗了...”白沐贞瘫在柳如烟怀里,抱着她温存。

“我去洗。”柳如烟从桌台离开,朝浴室走去。“我放了浴池水,你泡一会儿吧。”她在门口顿了一下,皱了皱眉才开门进去,第一件事便把玻璃调整回隐私模式,然后将门反锁。

鬼知道这狐狸精会不会幻化成一缕烟从门缝溜进来。

泡在浴池里的柳如烟倚着边缘长舒了一口气。水温稍高,鼻尖萦绕着前一个人使用过这空间的痕迹,浴池蒸腾出甘菊与当归的咸湿,杂糅在雾气中盘旋着久不散去。

“水温合适吗。”耳后响起白沐贞的呢喃。她给柳如烟揉按着肩膀。“能不能给点隐私,白沐贞。” 柳如烟无奈地叹气。这是她家,有什么地方她不能进?也不再计较,柳如烟感受着肩膀周围持续传来被挤压,被轻轻捶打的酥麻,从身到心的放松,手法说不上多专业,但能享受到金尊玉贵的白沐贞实施特殊服务可非常人之有。说起来,大学时期偶尔也能遇到这般体贴的白沐贞,那一周她都没和柳如烟拌嘴,还少见的在学术上帮助柳如烟,甚至会一起在图书馆讨论课题,太晚了就拉着柳如烟胡吃海喝,结果下周柳如烟就在对手的一辩席上看到白沐贞。

“我在想...”白沐贞忽然开口,她的手轻轻揉捏着柳如烟的手臂,光洁的肌肤令她流连忘返。白沐贞的手掌慢慢描摹着手臂的线条,从肩膀延展到手腕,时不时锤击两下,又滑回肩膀,向下顺去,把情欲涂满柳如烟的脊背。

“我在想,小诗的身材真好。”白沐贞贴着她的耳朵厮磨,轻咬眼前人的耳廓,又顺势含住柳如烟的耳垂慢慢舔舐。

水池逐渐激荡起来,边缘的波纹交错着传导开。

酥麻感刺激着柳如烟,也不知是水纹的波动,还是白沐贞撩拨的爱欲。

她的手早就如愿地从柳如烟的蝴蝶骨摸到沉甸甸的胸乳,真是丰腴淫靡,稍用力捏一下都能从指缝溢出。

柳如烟被挑逗的乳尖硬挺得如同冬日含苞待放的红梅,都有些发痛了。欲望化为缭绕的雾气,像水蛇一样四处周游,最终一同游进浴池里。一片雾茫中,白沐贞就是塞壬的女妖,与自己双乳相贴,怀抱着自己沉沦。头顶的镜面将二人身影照得通透,柳如烟抬头便能看见淫靡的一切,如同在花丛中缠绕的两具玉斑锦。

快感刺激着大脑,但柳如烟却清楚地听见池水拍打瓷砖的声音,看见镜面的水滴汇聚又坠落,她听见窗外喧嚣的风声,甚至再远一点,汽车焦躁的鸣笛声......

“小诗,别泡晕了呀。”白沐贞捧着柳如烟的脸亲吻。

落下下一个吻前,柳如烟起身离开了。

喧哗的水声恍若天边的惊雷,炸醒了白沐贞。

几滴雨打在玻璃上啪嗒响,暗云里闪雷过后,便是瓢泼大雨。屋内,依旧雾气缭绕。

白沐贞收拾好自己走出去时柳如烟正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神色平静,仿若刚才的浴池艳会不过幻梦一场。

“怎么不叫我帮你吹呢。”白沐贞手搭着椅子捉了柳如烟发梢绕着圈。

“不用。”柳如烟视野被头发挡住,只从间隙中瞥见白沐贞随意套起的浴袍,领口露出一片春色。

可惜,柳如烟醉意早消退了。

待白沐贞打算更进一步,弯下腰亲吻柳如烟的面颊时,坐在椅子上的人起身往房间外走去。

来的时候没细看,开了灯后柳如烟才看清白沐贞套房的布局,里屋是寝室、卫浴间和一个小的衣帽间,而外屋开门便是一个有阳台的小客厅,非常复古的户型;往里走,侧边梨花木桌上摆着当年自己大伯吴常送给白沐贞的古琴,墙上挂着题字“静心”,另一边书架上则摆满了白沐贞常年随手翻阅的书籍,而房间尽头矩形拐角的黑檀木桌免不了让这里变得更加肃穆。

屋外雷雨交加,一层又一层地冲刷圆弧形落地窗,朦胧斑驳的水痕也一同罩进柳如烟心里。

“这么恶劣的天气,小诗你不会还想回去吧。”白沐贞倚靠在门框旁歪着头说道。

“确实,我想。”柳如烟的拇指在屏幕上滑动,此刻,她有些后悔下车时撤回给丁小三发送的消息。南笙问她要不要回家的信息也定格在二十三点十九分。

桌上除了一台高端商务电脑以外还有个相框,相片里白沐贞身穿花裙戴着草帽笑容灿烂,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那孩子和白沐贞简直一模一样,长的一双桃花杏眼,笑容腼腆。

又似乎跟白沐贞长得不像。

“袖袖很可爱吧。”白沐贞轻轻走到柳如烟旁边,捧起相框在手中摩挲相片镜面。白沐贞眉间如流光般的慈祥一时让她语塞,接着便是喉头一哽。

“你变了。”

这种场景在柳如烟脑海里不知排练了少次,每次都是不同的演出方案,但结局都相同:摔门走人,就此别过后永不再见。而现在不过一场暴雨,却像深不见底的烂胶泥潭一般缠着柳如烟叫她无法动弹,排演过无数遍的理智剧场终究被重锤击碎,散落在地上狼藉一片。

白沐贞嘴角挂着的微笑凝固了一下很快又松开了。她抬头对着柳如烟的眼睛,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琥珀,现在风起云涌排江倒海,她努力保持顺畅的呼吸和心跳,妄图从旋涡中寻觅哪怕一丝宽容。柳如烟从来都是最好说话的。

“是啊,我变了。你没变,真是太好了。”白沐贞都快要迷失在风暴里,她忍不住伸手轻抚柳如烟的面庞,梦里犹如此,但焦躁的雷雨声打破那层似是而非的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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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成欢4

白沐贞环抱上柳如烟,但这次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呵,也对,我早该接受这种现实的。”她想使出全部的力气从白沐贞怀里抽离,但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当年事发太突然了,根本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但我真的,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我们多少岁了,白沐贞,你二十岁的话不必现在跟我说。”

柳如烟酒醒了,白沐贞却想醉死在梦里,起码欢愉的时刻总比现在蚀骨的痛要好的太多。

“放手。”

“你知道我的回答。”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分钟变得好长,足够白沐贞演绎一次把柳如烟按倒在桌上贴面热吻的烂俗戏码。

两分钟过去了,漫长得像二十年。

第二十一年的时候,柳如烟还是抱了回去,她埋在白沐贞颈窝间的头发里,声音闷得像蒙了层羊皮纸又被浸湿的鼓:

“我恨你。”

白沐贞抱得更紧了。

“我爱你。”

人的成年过程就是欺瞒程度的熟练过程,当孩子们敢不顾世俗勇敢追爱时这一帮老油条的爱情早已蹉跎成一颗圆润又光滑的玻璃球,直言表达情感的能动性受困于多年的纠缠早就变得如同地窖里泛黄的纸一样霉变、潮湿,又拧巴。怨恨、爱意,是同一种感情,嘴巴不说,会从别的地方宣泄。

眼睛能透露人的一切,这是永远也欺瞒不了的。

“你看着我吧,柳如烟。”

大家都在成年那一刻卖力隐藏一切情绪。那天白沐贞从楼梯上下来,钉子拽着木头咯吱作响,红砖楼里起皮的白墙反射太阳光,白沐贞的头发也在反光,她还穿的白衬衫,柳如烟用手遮着眼睛只想着:这人跟个灯泡似的。她眯着的双眼盯着她的脸,直到她抬起眸不可避免的对视,谁都没有单纯的眼神,但谁都演作无事发生。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独我为尊,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回到我身边,我恨你,白沐贞。”

“我爱你,你也爱我,是不是二十年前就应该说出来。”

“有什么改变。”

“说出来我就带你浪迹天涯了。”

“滚。”

白沐贞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记得与柳如烟拥吻倒在桌上还连带碰倒了相框。然后又缠绵到卧室,激烈情爱到天将明时还在继续。

她难得地睡了个长觉,即便依旧做梦,她梦到小时候牵着柳如烟在自家山头上跑,跑进门一转身柳如烟就二十多岁了,自己告诉她她要走了,柳如烟便塞给自己一封信,她只记得信的内容触动心弦,可自己还是远走高飞。后来她在街上远远地看到柳如烟牵着钰袖走着,但她怎么都追不到她们。再后来她遇到了海啸,沉入海底,海水倒灌入肺的窒息感才终于唤醒了白沐贞。

她发懵着打开手机,才十二点过几分而已,太阳正烈。

“这么早就醒了?”

柳如烟捧着一杯咖啡坐在吧台问她,笔记本开着,看样子工作上遇到了麻烦事。

梦里将死时闪现的面孔与现实重叠在一起,白沐贞呆住了。直到柳如烟甩给她一件衣服问她要吃什么白沐贞才彻底清醒。

“你没睡?”她慢慢撩开被子,脚尖点地,一边披上真丝衬裙。

“被电话吵醒了。”

“你没吃?”

“你好意思问吗?你家冰箱比陈飞燕的钱包都空,外卖根本搜不到这里,最近的市场离这里四十分钟车程。”

也是,白沐贞昨天是临时起意把柳如烟引到这里来的,两天前保洁人员才打扫完房子,平时也没人住,新鲜食物自然也是没有的。

“楼下库房里有罐头你怎么不拿一个。”白沐贞笑出声来。说完这句她看见柳如烟板着脸,更想笑了。

“别生气啦,我带你去市区吃一家特别好吃的店。”

“好好好,等你弄完我们吃晚饭。”

又戏弄一阵,出门时已经快下午三点了。

二人合计着干脆随便吃点,饭点去接钰袖放学再好好吃一顿。

接娃放学的真不少,二人站在乌泱泱的一群人后面垫着脚东看西看,得亏钰袖的白发,也不算费事。

“怎么回事,袖袖挽着谁呢。”老实说,女孩子之间挽着手再正常不过,但贴那么近而且还是袖袖贴得更多让白沐贞非常诧异。

“哦,我侄女,陈飞燕的女儿,忘跟你说了。”

“什么!!!谁的?!!!”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也是我们家的孩子,受欢迎是很正常的事,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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