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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黑预警】血狂——美艳教师母亲的自我堕落,1

小说:约稿 2025-08-23 13:56 5hhhhh 6210 ℃

“晚餐…做什么呢?”

我用手指抵着下巴,眼神扫视着自家的厨房。

“…做牛排好了,正好亲爱的要回来了。”

思考了两秒,我愉快的做出了决定。

挂钟上,时针指向五点三十分。

我像每天一样,用发带轻轻绑起头发,然后套上一条雪白的围裙。

随后,我走到厨房里,伸手拉开了冰箱的门。

拉开抽屉,我取出了一整条原切牛排,这是我昨天开了半小时车从那家店里取来的,足够新鲜。

我的手腕轻轻翻动,厨刀在指尖旋转,犹如一柄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切下一大块牛排之后,我把剩余的部分放回冰箱。

随后,我如行云流水般把这块产自数万公里外的高档原切牛排精确分割成了三份。

我习惯性的将牛排轮流放置在了食物秤上称量重量,核算各种营养成分的摄入,顺手削掉这几块厚重肉饼上多余的部分,让它们除了肉表面的纹理以外,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

“嗯…每人200g,刚刚好。”

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最高级的食材往往不需要复杂的料理方式,我拿出几张厨房纸,轻轻擦拭着牛排,吸干了肉块表面的水分,然后将海盐和黑胡椒轻轻拍在了肉的表面上。

腌了一会儿之后,我点燃炉灶,取出几块黄油和香料。

正反面各煎三十秒,将牛排依次煎成了五分熟,殷红的血水沿着肉的边缘流下,看上去诱人极了。

很多人接受不了这样看起来有些生的食物,真是为他们感到遗憾。

我顺手准备了三份配菜,水煮西蓝花和切成段的玉米,借着牛排锅里的油煎了煎,刚好用来搭配牛排吃。

“完美的五分熟,真诱人…”

我满足的吸了一下空气里的油脂香气。

每一块牛排都包在了铝箔纸里静静苏醒,进行着反应,这是享用牛排必备的工序,等宝贝和亲爱的他们到家,刚好就是最完美的享用时间。

趁着这个空隙,我把一旁煮好的意面捞出控水,直接丢进煎牛排的锅里翻炒。

备餐的时间被我利用到了极致,没有一丝浪费。

意面出锅,我将三个餐盘端到了桌子上。

我笑了笑,取下围裙,仔细的洗了洗手。

……………………

我的名字叫李落梅,今年39岁,是泉海高中的一名语文老师,是一位妻子,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在他人眼中,我的人生应该是非常成功,幸福美满的吧?

这样的说法,似乎有些凡尔赛了,呵呵。

我的丈夫名叫苏伟德,与我同龄,他不仅仪表堂堂,英武俊朗,在事业上也是大有成就。

丈夫的出身相当优越——16岁那年,我跳级进入了全国顶级的学府,苏伟德正是我那位德高望重的导师之子。

但丈夫并非全仗父辈庇护的无能二世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

丈夫在外为了家庭努力奋斗,我自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毕竟金钱上的回报远超一般人的想象,让我们一家过上了极其优越的生活。

尽管我们眼下所住的房子还在当年的老小区里,但无论内部的家具陈设,各色收藏,还是我平日用的食材,穿的衣物,都足以称得上昂贵甚至奢华,虽然,我从不向他人炫耀这些。

至于我们生育的一对儿女,呵呵…更是我们夫妻俩最大的骄傲。

无论是我的头脑,还是源自他们爸爸的领导力,组织力,都被这两个孩子完美的继承了,在小小年纪就各自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

我的宝贝儿子,苏子青,今年高一,脑子灵光,高大帅气,简直是从他爸爸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非常擅长运动,是学校篮球队的王牌选手。

至于我的女儿,苏莹雪,则和中学时代的我一模一样,极其优秀。

高中三年级的她,不仅成绩是傲视全校的第一名,还兼职着学生会长。

尽管我国高中的学生会并没什么实际权力,但她出类拔萃的人望与才能是毋庸置疑的。

想及这些,我的嘴角勾起了幸福的弧度,这个由我一手搭建的美好家庭,毫无疑问是我最大,最珍贵的宝物。

时针指向六点,门外已经响起脚步声,想必是亲爱的接了宝贝儿子回来。

难得回次家,亲爱的自告奋勇去学校接儿子,至于高三的女儿,还要上完晚自习才能坐班车回来。

最后一抹夕阳晖光透过玻璃洒满屋子,如同蒙上了一幅金黄色的幕布,无以言说的幸福和满足填满了我的内心,我缓缓向门口迎了过去。

……………………

“咔嚓。”

门开了,进来的却只有丈夫一人。

身居高位的丈夫,即使身旁没跟着秘书和大堆跟班,但一身笔挺考究的高档西装加上丈夫那张随着岁月雕琢越发有男人味的面庞,显得气势十足。

我的笑容短暂的凝固了两秒,随后恢复如常。

“亲爱的,你回来了,宝贝呢?”

我的老公,苏伟德单手轻轻解着领带:

“子青说他有篮球比赛的训练,让我先回来。”

我伸出手,帮丈夫解下领带,将西服挂好。

“嗯,亲爱的,马上开饭了,去洗手吧。”

“好。”

苏伟德推了推金丝眼镜,向洗手间走去。

我站在丈夫身后,淡淡的叹了口气。

看来,那份完美的牛排是与儿子无缘了。

我走到餐桌旁,端起给儿子做的那份牛排,丢进了垃圾桶里。

等丈夫洗好手出来,我已经坐在餐桌旁等他了。

等他也在餐桌旁坐好,我甚至有了些许恍惚。

上一次这样子夫妻二人的晚餐…是多久之前了呢?

苏伟德手里握着刀叉,慢条斯理切下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微微挑眉,嘴角微微扯动。

“真是…久违的五分熟。”

“亲爱的,口感还好吗?这是那家店里新进的肉,我特意开车去取的。”

我期待的看向丈夫。

苏伟德嘴里嚼着牛肉,一边用叉子卷着意面,闻言顿了一下。

“叫店里送来就好,你何必跑一趟。”

“呼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那可是网红店,天天有人排队买呢,送过来更是要好多运费,太浪费了。”

我笑着摇摇头。

“挣钱就是为了让我们一家过上好日子,心疼那个钱干嘛?下次让他送。”

丈夫说话的样子就如同他在公司里发号施令那样轻描淡写又不容拒绝。

只是听到亲爱的简单的一句话,我心里面就甜的像吃了蜜一样。

“嗯…都听你的。”

我盯着低头切肉的丈夫,顺从的回应道。

刀叉交错间,我和丈夫很快吃完了两块牛排和配菜。

苏伟德拿起餐巾纸擦着嘴,表情也变得放松了些。

“家里还有酒吗?给我开一瓶。”

“…嗯。”

我皱皱眉。

老实说,我对饮酒没有一丝兴趣,酒精更是让我深恶痛绝的事物——因为酒精能剥夺人的理性,让人失控,对我而言,压根就是堕落的象征。

但是…

“亲爱的,你想喝什么?”

“开一瓶波尔蒂酒庄的干红吧。”

“好。”

我款款起身,向家中专为丈夫而设的酒柜走去。

当我提着酒瓶走回来时,我的儿子,苏子青终于回来了。

他一开门,刚好就和我迎面对上。

苏子青一楞,也没说话,自顾自的脱着篮球鞋。

我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

“子青,怎么训练的这么晚?”

苏子青换好拖鞋,闻言用手轻轻捏了下鼻子,开口说道:

“比赛很重要啊,教练叫我们都留下训练,我不是和爸说了?”

虽然他努力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我作为他妈妈,对他再了解不过——我这个儿子撒谎的时候有个小动作,捏他自己的鼻子。

苏子青见我不说话,就提着包直接准备绕过我,我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儿子,训练有没有碰到哪里,脚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虽然他撒了谎,但我能看出来儿子确实是打完球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运动安全。

苏子青猛地甩了下手,直接挣脱了我。

“妈!我已经16岁了,不是小孩子,早就过了事事需要你操心的年纪了,好吗?”

“你…”

我瞪起眼睛,苏子青却将他的书包丢给我,这下我一手酒瓶一手书包,根本没有空闲了。

“帮我放下,我喝口水。”

说完,苏子青就坐在客厅里咕嘟嘟的喝起水来。

“…别喝水了,妈妈给你重新煎份牛排,很快。”

“嗯、嗯。”

苏子青十分不耐的应道。

………………

当我把牛排端来的时候,父子俩正在大眼瞪小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

“月考怎么样?”

苏伟德喝了口酒,开口问道。

“还行吧,就那样呗。”

苏子青明显不想聊这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

苏伟德倒了杯酒,缓缓饮下。

“牛排来了,宝贝。”

我笑盈盈的把餐盘端到儿子面前,苏子青拿起叉子,戳了两下肉排。

“妈,你又弄的这血淋淋的,看着就没胃口。”

“…很好吃的啊,宝贝,营养价值很高的,听话。”

苏子青撇着嘴,用刀子一下一下扒弄着。

这时丈夫喝完了一杯酒,白净的面孔上浮现了一丝红晕。

“对了,明天我要去非洲,一个月。”

丈夫对我说道。

“非洲?那么远…明天就走吗?”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睁大了眼睛。

“嗯,大项目,我必须在场指挥。”

丈夫又倒了杯酒。

刚回来就走…我咬咬牙,挤出一副笑脸说道:

“好吧…我帮你准备行李?”

“不用,明早我直接走。”

苏伟德淡淡的摇了摇头。

“…嗯,我知道了。”

转眼就是十点,厨房早就清理干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儿子打着哈欠过来叫我去检查作业,他自己去洗澡了。

我刚到苏子青房间附近,这时,房门轻响,我的女儿苏莹雪上完晚自习回到了家里。

“妈。”

莹雪这孩子,各方面都很像我,但性格却比我小时候冷了许多,如同一朵极地中的雪莲,有种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出众气质。

她摄入的营养也远胜同龄的我,个子出挑,一身平平无奇的校服在苏莹雪身上硬是穿出了别样的味道,如果不板着脸,魅力还能再上一个台阶——不过作为母亲,我当然不会去教自己才上高中的女儿怎么展现女性魅力。

苏莹雪拢了拢她额前垂下的发丝。

“妈,爸和子青呢。”

“你爸在卧房,子青洗澡去了,你等弟弟洗完了去洗吧。”

苏莹雪的手在额前顿了顿,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缕缕青丝和她手掌挡着,所以即使是我也没能注意到,苏莹雪向浴室那边飞快的投去一束眼神。

“我不着急,还要看会书。”

“注意劳逸结合啊。”

对于这个出类拔萃的女儿,我也实在没什么可教的了,只能关心关心她身体。

“嗯,知道了妈。”

“好…你去看你爸吧,我去给你弟弟检查下作业。”

我不再拦着辛苦了一天的女儿说话,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

苏子青身上披着毛巾,大咧咧的站在我身旁。

我看了下他那湿哒哒的头发,皱皱眉头,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检查完了吧…妈,我要睡觉了。”

苏子青一边晃头躲我,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等会,这最后的大题错了,还有这个选择,这题也能错?”

“哦,搞错符号了…”

苏子青抓了抓后脑,把那个低级错误的选择题改正,然后看向我指出的最后一大题错误。

见到这题,他立刻叫起屈来。

“这是老刘头出的竞赛题,我要是能会,就和你当年那样跳级上大学了。”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苏子青。

从难度来说,这题对于儿子而言,确实超纲太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子不是没有思路,而是浅尝辄止,完全不像过去的我对未知领域和知识有着极度的渴望。

哎…毕竟还小。

我顺手在草稿纸勾勒着这题的思路和解法,嘴里给儿子讲解着。

“宝贝,你看这题,只是需要引入这个思路而已,解法是有很多的…”

“哦…”

苏子青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右手,我的手速比嘴巴快很多,很快就密密麻麻的填满了一张草稿纸。

“妈,你用的那符号我都不认识…”

我一愣,看向草稿纸,发现我下意识的写了足足五种解法出来。

如果说使用高数里微积分的知识解决高中的问题属于一种非常规的高端解法,那我后面运用的两种方法,压根就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

这已经涉及到了真正的“专业”领域。

“哦…抱歉宝贝,妈妈没注意,你看这个就行。”

我指了指草稿纸上的一角。

“嗯…妈,你教语文真屈才了。”

我慈爱的抚摸着苏子青的手掌,屈才不屈才的,都是为了我们这个美好家庭做的必要牺牲。

…………

又操心了一会儿宝贝儿子的功课,我放过这个哈欠连天的小子,帮他关了灯之后,我向浴室走去。

站在洗手池旁,我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叠放在衣服篓里。

随着布料的坠落,一寸一寸光洁柔滑如羊脂美玉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微冷的空气让我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伸出手,轻轻抚摸了几下。

时光的刻刀还没有伤害到我——我轻轻咬着牙,用余光在化妆镜里确认着自己的身姿。

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弧线我都了然于心,我的胸口依然丰挺,腰肢依然纤瘦。

我不禁庆幸光阴对自己的偏爱,心中也无比恐惧着,未来某一天,皮肤变得衰老松弛……那一刻的到来。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皮肤,从肩膀直到小腹,指尖的触感成功的让我再起了一次鸡皮疙瘩。

青春已逝啊…

我摇了摇头,怎么回事?今天脑子里净是些怪想法?

大搞…是因为亲爱的回来了吗…

久违的,可以……

热水在我的躯体上流淌冲刷,我的身体内部也是同样的,燥热难耐。

然而…

当我走回卧房时,门内传来的轻微鼾声让我愣住了。

亲爱的…他…没有等我就睡了?

不…在这之前,难道他不想和我…吗?明明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是累了吗?喝酒喝多了吗?还是对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没有兴趣了呢?

我站在门前,心乱如麻。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缓缓推开卧室的门。

黑暗中,打鼾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亲爱的?”

我小声呼唤了下,没有任何回应。

我咬着嘴唇,紧紧咬着,甚至有些疼。

黑夜成为了最好的面纱,掩盖着我的表情,让我不必见到自己的表情。

方才还精心准备的睡衣,此刻穿在身上如同一个荒谬的笑话,亲爱的…苏伟德他,对我没有兴趣了吗?

我脑子乱哄哄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回床上的,躺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至于我是几点睡着的呢?我已经完全忘记了。

…………

黑暗之中。

无论是苏伟德还是寂寞的李落梅,抑或是累坏了苏子青,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客厅中。

她静静站立了几秒,随后如同飘荡一样向浴室飘了过去,之所以悄无声息,是因为她光着身子,只有腿上套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脚掌与地面摩擦间,除了轻微的沙沙声,没有任何其她的噪音。

就像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这个人影轻快的穿过客厅,来到浴室,伸手摸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内裤。

确切的说,这是苏子青的内裤。

方才洗完澡之后,苏子青用肥皂把内裤顺手洗净,挂在了架子上,等明一早,晾干的内衣就可以换穿了。

而这个在夜晚里穿梭的黑影,也在卫生间的应急夜灯照耀下暴露了真身——竟然是苏子青的姐姐,苏莹雪。

此刻的苏莹雪,哪还有平日白天里那种生人勿近,端庄傲然的气质?

她将苏子青的内裤覆在了鼻子上,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的脸上泛起一股病态的潮红,看上去像使用了某种违禁药一样。

然而,只是吸气似乎不能满足苏莹雪了。

洗过之后的内裤本来也没什么味道,苏莹雪很快感觉到无法满足,她用力嗅着,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内裤的表面。

“嗯…”

苏莹雪动情的舔着苏子青的内裤,伸出纤纤玉指,慢慢向小腹挪去。

轻而易举的,少女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的蜜穴,只有无尽的夜色见证了她荒唐,悖乱的举动。

“嗯…子青…嗯…嗯…嗯…子青啊…”

苏莹雪干脆岔开了腿,半蹲在地上,这个姿势极度淫贱下流,苏莹雪嘴里叼着苏子青的内裤,一手揉着自己乳头,另一手抠挖着自己的小穴。

“呜喔喔喔喔…”

强烈的刺激迫使苏莹雪发出了一连串低沉的呻吟声,她下流的扭动着身体,苏子青的内裤在她脸上一晃一晃,像一副面纱。

“子青…子青…姐姐想你…子青…”

宁静的夜里,苏莹雪的叫声如泣如诉,尽管微弱,但只要认真去听,还是能清楚听到的。

深深吸了内裤一口之后,随着剧烈的颤抖,苏莹雪攀到了高潮。

“呼…呼…呼…真变态…我…”

指尖满是黏液,苏莹雪静静抬起手,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苏莹雪自己也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她的改变来自于弟弟,苏子青,因为有苏子青,才有新的苏莹雪。

“子青…子青…”

苏莹雪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起来,她抓着苏子青的内裤,直接按到了自己的小穴上,用内裤摩擦着自己的阴核,用力摩挲着。

“唔…呜…子青…姐姐给你…雪儿给你…呜…”

她用内裤套在手指上,用手指搓弄着自己的小穴,男孩子的内裤并没有那么柔软光滑,搓在小穴上堪称痛并快乐着。

很快,苏莹雪就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泄身了。

她盯着自己手里被淫液打湿的内裤,陷入沉默,表情也恢复成那种古井无波的状态。

她默默取了些水,重新清洗了一下这条内裤,挂在架子上,随后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

——————————————

次日。

饱睡一整晚的苏伟德很早就起床了,他轻轻下床,走到了客厅里。

此时朝阳尚未升起,客厅里还是一片朦胧,苏伟德伸展躯体,缓缓吸气,做起了健身操。

对于像他这样的男人而言,保持体型是件相当有挑战性的事,而苏伟德毫无疑问是做的最好的那一批,身材挺拔而健美。

听到身后细微响动,苏伟德回头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

“抱歉?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轻咬嘴唇。

比起酣睡的丈夫,我这一晚睡的压根就不踏实,所以当丈夫起床就立刻惊醒了我。

“早上好…亲爱的。”

“早上好。”

这时,东方的朝阳终于露出一丝面目,金色的日光斜斜射入客厅,丈夫轻轻抬手,遮在他的额头。

望着朝霞里那丰神俊朗的身姿,我昨晚那些不开心和怨念也消散许多。

“亲爱的,我去给你做粥。”

苏伟德摆摆手。

“不用了,等下在机场吃。”

机场的食物又怎么可能比的上我的手艺?我坚持道:

“反正都起了,你的车还要等一会儿吧?喝了粥再走。”

苏伟德见我坚持,只能摇摇头:

“好吧…”

我拿出砂锅,开始准备食材,我要煮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白粥。

丈夫去洗澡了,趁着煮粥的间隙,我把丈夫要穿的西服衬衣预备好,然后开始给家里的两个宝贝准备早餐,完全不耽误。

粥煮的差不多了,丈夫也洗完澡坐在了客厅里,差不多到叫醒小朋友的时间了——清晨的时光向来如此,从起床一路忙到出门,但我可以做到井井有条,完全不慌乱。

这时,门铃响了。

丈夫的司机向来是等在地下车库里的,能到我家里来的,难道是?

我刚叫醒家里的小少爷,探头一看,丈夫已经打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位非常惹眼的盛装丽人。

她身材高挑,肩上披着华美的大衣,丰腴的大腿上裹着深紫色的长袜,两条美腿上蹬着的黑色皮靴可能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

丽人取下精致的太阳镜,那张与我如出一辙的娇艳容颜化着淡妆,冲我笑着。

“姐,早啊。”

来的正是我的亲妹妹,李花雨。

“花雨和你一起去?”

我挑挑眉毛。

“是啊”

丈夫从我妹妹手里接过大衣,帮她挂好,一边招呼着她。

“来喝点粥,你姐刚熬好的。”

“哇~虾仁粥,有福了。”

李花雨脱下黑色皮靴,被晶莹丝袜包裹的小脚在空气里舒展两下,踩进一双拖鞋,轻车熟路的走进客厅,笑靥如花。

“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嘴馋。”

我也笑着说道,突然,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感觉来的很奇妙…我甚至不知从何而来,然而上帝赐给了我足够出色的头脑,我迅速意识到,是客厅里的丈夫和妹妹让我有些不舒服——

他们一个穿着西服裤子与考究的衬衣,另一个则打扮的和模特般美艳,而我则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家庭主妇,起床之后就忙着家务事,甚至连梳妆打扮的时间都没有。

真是荒谬…

我凝神吸气,居然对自己的丈夫和妹妹产生这样的想法,我究竟是怎么了?

“你们吃,我去叫孩子们起床。”

“姐,都多大了还用你叫呢?”

李花雨的声音从餐桌旁传来,我无奈的抿抿嘴,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始终放不下心。

餐桌旁。

李花雨小口抿着碗里的粥,一双桃花媚眼挑起,瞥了眼她的姐夫。

她放下粥碗,指着桌上的小菜说道:

“姐夫,我想吃那个,喂我。”

苏伟德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李花雨嘴角绽开媚笑,嘟着红唇,娇滴滴的说道:

“姐夫~”

一边说着,她的黑丝小脚丫从拖鞋里抽出,轻轻攀上了苏伟德的裤腿。

苏伟德身体一震,面不改色的低声斥道:

“停!这是我家!”

“你家又怎么了嘛~”

李花雨紧紧逼近,黑丝摩挲着苏伟德的大腿,逐渐向着两腿中央伸去。

“你…不要得寸进尺!”

苏伟德板着脸,但这幅模样对李花雨没有一点威慑力。

“我要吃那个嘛~”

她闭上眼睛,微微张口,能看到半截红润湿滑的舌头。

苏伟德夹起小菜,飞快的递进她嘴里,而我也正好回到了客厅。

李花雨嚼着小菜,冲我一笑。

“姐,你这小咸菜腌的真好吃,回头给我点。”

“呵呵…好。”

我笑着点头。

泉海中学。

我第三次敲响黑板,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那边的同学,专心听课,不要再讲悄悄话。”

见我彻底沉下脸,那几个交头接耳的学生也老实了许多。

我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作为全市知名的重点中学,泉海中学除了靠自己考进来的好学生,自然也有很多靠歪门邪路入读的“坏学生。”

而我正在授课的班级,则是集大成者——国际交流班。

叫这个名字,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个班有许多外国学生,这个班更多的是面向将来预备留学的学生。

学业荒废,又想让学历好看,走这个途径是很常规的办法,只要有钱就行,按理来说,我是不会教这种班级的,但教学主任找到我头上,我也没什么办法。

“…呼…呼…”

细微的鼾声传入我耳中,听着这与课堂格格不入的噪音,我的眼神冷如冰霜,将视线投到了最后一排,噪音的来源处。

那是仅有的几名外国学生之一,一个瘦小的黑人学生,尼克。

我的眼神柔和了几分,没有说话。这并非是因为他作为外国人高人一等,而是我知道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

尼克的父母是偷渡到中国的,生下他就把他抛弃,后被福利院养大,读福利院的学校,后来学校倒闭后,享受优待政策进入了泉海中学。

只不过他营养摄入的太少,影响了发育,长得又瘦又小,个子只有一米四而已。

刚教这个班的时候,我还批评过他,后来我才知道,这孩子每晚还要去酒吧里打工补贴家用,养活自己。

虽然我不赞成他去酒吧打工的行为,但那之后,我就没有再干涉过他上课补觉的行为了。

不过今天,这鼾声确实大了点…

我盯着呼呼大睡的尼克,看着他头顶那与亚洲人种截然不同的发色,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叫醒他。

上完课之后,我就返回了办公室,像其他班级那种下课后找老师讨教问题的场景,在这个班自然是不存在的。

我批改着刚收上来的作业,尼克的作业本自然也是“一干二净”,我摇摇头。

说起来,亲爱的是去非洲哪里来着?

我扭头看向窗外,天色澄澈,一蓝如洗。

此时的亲爱的,已经飞到哪里了呢…我心中弥起一股淡淡的愁绪。

哎,说起来昨晚压根就没睡好啊…真是的。

…………

…………

“李老师,李老师。”

…嗯?

“李老师?醒醒!”

!!

我猛地睁开眼睛,惊醒过来,眼前是一个满脸焦急的学生。

我想起了他的名字,是子青的同学…!

“李老师,你快来吧,出事啦!”

这位同学哭丧着脸,气喘吁吁的说道。

“怎么了?慢慢说。”

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端着老师的架子,语气舒缓的说道,只不过没能保持几秒钟,就被他的话语彻底打破:

“苏子青把人家的手打坏啦!是个黑人,老师你快来吧!”

————

走到子青班主任办公室不远的地方,隔着敞开的门,我看到这小子正一脸不服气的站在那。

见他毫发无伤的样子,我提着的心顿时放下许多,紧接而来的就是怒火。

我深呼吸了一下,冷着脸走了过去。

伸手叩了叩门,倒是苏子青的班主任先站起来了。

“李姐,你来了。”

我冲这个年轻的男老师点了点头,房间里除了子青的班主任,还有高一的教导主任。

我和教导主任打过招呼,看向自己的儿子。

苏子青身上还穿着球衣,脸上仍有汗迹,靠近看,球衣上有冲突的痕迹。

见我过来,苏子青低着头,不敢看我。

纵使心中不悦,我依然保持着柔和的态度,但语气难免有些低沉:

“怎么回事?”

苏子青垂着头不吭声,他班主任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原来是午休的时候,苏子青和他的队友正训练时,和路过的尼克起了冲突。

具体为什么,篮球队的队员们七嘴八舌也没说清楚,但是苏子青和尼克打了起来——或者说是我这儿子单方面把尼克教训了一顿。

毕竟那个瘦瘦小小的黑人怎么可能是人高马大的苏子青对手?

结果就是,苏子青把尼克的右手打骨折,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你…”

我盯着装作不在意的苏子青,脸色变幻,做出这种事,实在太不懂事了!

见我这副表情,苏子青反而扬起了脸。

“那黑鬼他妈的欠揍!怎么了?”

“…你…你…”

儿子粗蛮的态度让我浑身发抖,苏子青的班主任大声呵斥了他一句。

“闭嘴!”

班主任的斥责倒是比我的话管用许多,苏子青低着头,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这时,我的女儿苏莹雪敲了敲门。

“报告。”

看到我在,她眼神一闪。

“李老师。”

“你怎么过来了?”

我问道。

“代表学生会过来察看情况。”

苏莹雪嘴里说着无可辩驳的理由,施施然走到了苏子青身旁。

见到这位全校有名的才女学生会长,即使是被苏子青那被气的够呛的班主任,也摆出了笑脸。

我这女儿分明就是来看望她弟弟,我也不戳穿,借着这空当和教导主任走到门外。

“王哥…你看这事…”

教导主任比我年长不少,碰上这种倒霉事,我也是放低架子和他讨教。

见平日向来对他不假颜色的苏老师带着笑脸讨好说话,王主任也是相当得意。

但他表情隐藏的很好,一脸凝重。

“哎…子青这事吧,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就是打闹,玩耍,意外,常有的事。”

我点头迎合着这个中年男人,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往大了说,那可麻烦,那黑人学生叫尼克,对吧,那好歹也是国际友人。”

他重重叹了口气,我心也揪了一下。

“当众打人,记过,进档案的,都有可能,那尼克要是不依不饶,甚至还可能更严重,留校察看,或者退学…。”

在学校这么久,我也知道他不是危言耸听。

不行,我决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李老师啊,这事得你想想办法,那尼克也是你学生吧?听说他家特别穷。”

王主任做了个隐晦的手势。

“只要尼克那承认是俩人闹着玩,不追究子青的责任,这事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闷闷的点头。

办公室里,苏莹雪侧身,面无表情的帮苏子青擦汗,一边和苏子青的班主任说话。

尽管语气平淡,但她就是能把苏子青的班主任聊的很开心,这也是一种天赋。

这时,我和王主任从屋外走回,班主任也起身相迎,趁着这下,苏莹雪附在弟弟耳旁,轻声问道:

“你打架,是因为容雨馨吗?”

苏子青一窒。

“你说什么呢…姐,我就是看那个黑小子不顺眼。”

他下意识的捏着鼻子。

瞥到弟弟的动作,苏莹雪的眼睛眯了起来。

————

今天的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做饭。

打听到尼克已经做好了手臂固定,回他自己家之后,我就索要了他家的地址,前往尼克的家。

路上,我给子青和莹雪发了短信。

【妈妈晚上开会,自己吃过饭再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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