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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 - 3,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 2025-08-23 13:56 5hhhhh 5190 ℃

  母亲深知自己能力有限,为了儿子,便同意了儿子认干亲,如此一来,家里的生活好转了不少,秀才娘子便又做回了秀才娘子,再不用做辛苦活计。

  春去秋来又三载,小秀才长到了十七岁,这几年小秀才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没日没夜地学习着,进步之神速,让干爹亲娘都看到了高中的希望,两家人一合计,决定让他再冲刺一年,便去参加明年的乡试,考取举人。

  目标定下,小秀才更是勤奋,母亲也是日夜陪读,打点着他一切需要。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正念着书呢,突听一声:「亲娘也,快活死我了。」

  小秀才尚不知人事,不知这句话的意思,身为过来人的秀才娘子却是霎时红了脸,强作镇定与儿说道:「读书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你专心看书,莫听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

  「欸!」小秀才点头应下娘亲的话,专心又看起书来,可这声音不停传来,如何能够说不听就不听呢,他眼睛落在书上,整颗心儿却是都随耳朵一起飞去了隔壁,忍不住细听那快活死了的声儿,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他知道这叫唤的声儿是隔壁张屠夫新娶的填房发出来的,这填房和他娘亲差不多年纪,生得妖妖娇娇,听说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

  正想着,又是一声高叫:「狠心种,我要被你入死了!」

  说罢,便又是一阵狂荡呻吟声,叫得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完全没了读书的心思。

  「不要脸的贱胚子!」秀才娘子忍不住啐了一句嘴,往针线篮里寻了点棉花来,这就给儿子塞住了耳朵。

  棉花塞住了耳朵,却是塞不住小秀才的心,今儿这两句喘,终是在小秀才心里生了根,发了芽,给小秀才打开了欲望之门。

  没人教也不打紧,书上都有的学,在小秀才有心寻找之下,他寻到了不少春宫册,懵懵懂懂之下明白了所有。

  每月本该买四书五经的银子都买做了春宫册,每日本该看书写字的时候都看了春宫册,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个透。

  然而好景不长,他这异样很快就被贴身陪读的母亲发生了端倪,母亲作为过来人,自也明白少年郎情窦初开挡不住,便琢磨着要给他娶妻,只想着让他体验过女人的滋味就能放下执念,专心考学。

  然,这个念头一提出来,就被小秀才的干爹否决了,干爹存着等他高中之后将自家闺女许给他的心思,并不愿他就此相看,至于为何不现在许给他,是因为干爹的独女才十岁,还不到成亲的年纪。

  还仰仗着干爹资助,母亲不敢拒绝,没有办法,只好更加约束儿子,防止他再继续沉迷情事,哪怕睡觉上茅房都贴身跟着,不让他有单独胡来的机会。

  母亲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味压制,会让儿子产生了变态心理,没想到久不得疏解的儿子,竟将念头打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秀才娘子如今三十出头,以前虽吃过几年苦,但因这几年不缺钱财,不用做活,一身细皮嫩肉便慢慢又养了回来,如今瞧着才二十来岁,正是好看时候,整日对着这色欲上头的儿子,可不得让他产生了混账念头。

  只说那天晚上,小秀才听得母亲平稳呼吸,确定母亲睡着之后,又偷偷睁开了眼,偷偷翻找出藏起来的春宫册,一面借着月光看着春宫册,一面警惕看着熟睡的母亲,一面撸动着肉棒子。

  今日看得是夜奸主母的戏码,上面一段写着:「公子你若想上我家夫人,只管半夜摸去她房里便是。」

  「若她叫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若公子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夫人定不敢喊叫,若你做得妙,让夫人只觉在梦中与人幽会,她不仅不会喊,还会百般迎合于你……」

  瞧着这段词,瞧着貌美熟睡的母亲,他心里克制不住产生了一个混账念头。

  小秀才鬼使神差放下了书,鬼使神差摸到了母亲身边,鬼使神差扯开了母亲身上的被子,扯开了母亲的衣襟,露出了母亲那一身儿诱死人的白肉。

  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了母亲白花花的奶子,凑上嘴,再尝了一口小时候吃过的粮。

  小时候的味道他已经忘了,现在再尝,只觉得雪白白,甜津津,嫩得不像话,叫他忍不住狠劲儿嘬了又嘬。

  许是用的劲儿大了,让母亲悠悠转醒了过来,母亲发觉有人伏在她身上,先是一惊,而后厉声问道:「是谁?」

  语气虽不善,声音却是极小,许是怕惊醒了另一张床上的儿子吧。

  「枣儿,是我。」他故作成熟语气,唤出了母亲的小名,慢慢从她怀里抬起了半张脸,他知道,他长得像父亲。

  「夫君?」母亲似有些不相信。

  「一别多年,我知娘子寂寞,特求了阎王上来一叙。」

  小秀才说着,亲上了母亲的嘴,学着书上的方法,纠缠起母亲的唇舌。

  秀才娘子先是推却,然,不过两下,便由着他去了,守寡多年,她确实寂寞,确实念极了曾经那些个的欢好日子,尤其这些日子还被色欲熏心的儿子闹腾影响着,也闹出了她不少的欲念。

  见母亲停止反抗,小秀才便知此计成了,迫不及待脱光了自己的衣裳,摸索着将肉棒子抵进了那曾将他生出来的洞儿里去。

  粗大的阴茎一入,顶得秀才娘子忍不住叫唤,「你轻些,别吵醒了儿子。」

  小秀才应着母亲的话,却是半点儿没做轻,不停插弄着母亲娇嫩紧致的肉穴儿,且弄得母亲两股颤颤,淫水四溢,闹出了满屋子肉拍肉的声儿来。

  少年郎,初开荤,怎么怎么都要不够,一直闹到天明鸡叫,射了母亲一肚子精液方才放过,倒头便枕着母亲的胸前的奶垫子睡了过去。

  舒爽过头的小秀才完全忘了要圆谎,等他醒来才惊觉事态严重,只觉得无颜再见母亲,却不料母亲一切如昨,唤他起床,唤他吃饭,唤他看书,半点儿没有异样,这让他不禁糊涂了,想不通昨夜究竟是真的,还是梦一场。

  211。这浪东西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 HHH

  净姝头一回看这种春宫话本,不知不觉就看入了神,被书中一些个淫词浪语影响,身上不自觉起了反应,以至于司南何时将书塞到她手里都没注意,且由着他动手动脚摸进了衣裳里。

  大掌厮磨在乳肉之间,比往常更为敏感,尤其是蹭过乳头时候,轻轻一下,便让她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相公,看书呢。」虽动了情,但现下手中的书,书里的故事还是更吸引她,便还是叫停了司南的动作。

  「看着呢,我就摸摸。」

  司南嘴上说着只是摸摸,手上却是一个用力,扯开了净姝的衣襟,将两只白嫩嫩暴露在了日光当中。

  书房里面采光甚好,此时日头偏西,恰好透过西窗照进书房之中,照在俩人重叠着的身上,照在净姝裸露的胸脯之上。

  暖黄的日光给两团儿圆润雪白渡上一层淡淡金光,在呼吸的起伏之下,怎么瞧怎么勾人。

  司南迫不及待伸手捉住两只圆果子,揉了又揉,过了手瘾还不够,凑上嘴去,狠狠吮了一口,才消了点心里的急切。

  「看书呢。」净姝再做提醒,一手拿着书,一手推开他的嘴,用手掩住了赤裸的胸脯。

  只是她这一对儿颤巍巍的圆挺,哪是一只手能够掩住的,这样半遮半露,欲遮还羞的模样更是诱人,不禁叫司南的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看着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净姝不禁觉得好笑,想了想,拉过他的手往胸脯上放,「现只准摸摸,等看完了再给你弄。」

  说完,净姝眼波轻转,轻声又加了一句:「随你怎么弄。」

  「这可是你说的。」

  为了这句随便怎么弄的承诺,司南咬牙强忍下了蓬勃的欲望,且揉着两只挺翘软绵的粉桃儿与她再看。

  方才看到小秀才一觉醒来惊觉事态严重,却不料母亲没有半点异样,让他分不清究竟昨夜与母交欢是真还是梦。

  在自我怀疑之下,小秀才不敢再轻举妄动,也不敢再看那些个春宫册,老老实实念了几天书,断了几天情欲,借此观察母亲的反应。

  一连观察几天,母亲都无异样,小秀才慢慢相信,那晚的一切不过是他做的一个春梦,这让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又忍不住可惜,可惜一切只是个春梦。

  许是那晚的春梦太过真实了,他迟迟忘不了那晚的舒爽快活,忍不住用淫邪的目光偷偷打量母亲的身子,他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家母亲生得这样好,从此看的春宫册里的女人便都有了脸。

  又是一晚,他看着书,母亲像往常一样在旁做着绣活,陪着他,他偷偷打量母亲姣好的面容,鼓蓬的胸前,偷偷瞧得口干舌燥,一柱擎天,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突然对母亲说道:「娘,前几天我梦见爹回来了。」

  秀才娘子一哆嗦,不小心扎了手,含去血珠,故作镇静应了声:「许是父亲想咱了,明早给他上柱香。」

  看母亲的反应,他忍不住又说:「那晚似梦非梦,我好像被父亲附身了一般,好似被附身着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你别胡思乱想,别说得邪乎乎的,大晚上吓死人。」母亲明显有些慌张,赶紧赶紧打断了儿子的话。

  看母亲反应,小秀才心如鼓跳,没有停嘴,继续说着:「那晚父亲好似附上我的身,钻进了娘亲的被窝里……」

  秀才娘子猛地站了起来,神情愈发慌张,说话也结巴了:「今,今晚就看到这儿吧,别神叨叨的,说些没影的话,早,早些休息吧。」

  秀才娘子说完就匆匆走了,连针线篮都忘记带走。

  看着母亲匆匆离去的背影,看着一旁散乱的针线绣活,他心跳愈发迅速,喜不自禁放下书,起身追上了母亲。

  一路追到厨房,他从后一把抱住了母亲,「娘,我好像又被父亲附身了,我控制不住想抱你,控制不住想摸你,想操你。」

  小秀才说着,双手不住在母亲身上摸索,迫不及待扒开了母亲的衣襟,掌握住那两个大奶,揉着,扯着,过着手瘾。

  「你……你疯了不曾!」秀才娘子低声呵斥,忙忙推却,却是怎么都挣脱不过,也不知他这文弱书生哪来的力气,竟是一点都反抗不得,就被他按在灶台之上,从后入了进去。

  再入母亲肉儿洞,说不出的快活滋味,抱着就是一顿猛干,小秀才舒服直叹:「母亲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如此闲置,着实可惜,不如舍给儿子用用,儿子替父亲再享享这天赐的好福气。」

  那一夜,小秀才又做了一回父亲,又操了一回母亲,将母亲操得淫液四溅,涕泪横流,此后日日年年,他夜里做父亲,白日里做儿子,床上做父亲,床下做儿子,母亲穴儿里做父亲,母亲穴儿外做儿子,坐着干,躺着干,抱着干,干得母亲哎哎叫他做爹爹。

  母子俩关着门淫乱,关着门用功,用功看书,用功肏穴,没人发觉他们异常关系,一年之后,他如愿考上了举人,再三年,他一举中了进士。

  小秀才年少有为,引来不少人家说亲牵媒,其中不乏有许多乡绅大官想将女儿嫁于他,然,他都推拒了去,只说家中早已定亲。

  明面上娶过了干爹的女儿,暗自里却是娶了诈死的母亲,小妻子年幼,未曾见过他母,其他人更不必说,远在京城,更是无人知晓二人本是母子。

  「看完了。」司南见此,赶紧埋头进她的胸前,叼着她的奶尖尖狠嘬了两口。

  净姝抱着他的脖子,挺着胸膛,将奶儿尽可能送进他嘴里,轻轻哎哎与他说道:「这是孝子?」

  司南正忙着吃软桃儿,嘴里没空,顾不上回答她的话,只是嗯嗯以做回答。

  「他这分明是个禽兽不如的白眼狼吧!」净姝不满司南回答,推开他忙活咬她的嘴。

  「管他的呢,就是一话本,哪能当真。」司南心急着呢,可不想与她做分析,既被她推着不让他吃奶,便扯着她的裙儿,扯着她的裤儿,摸去了她汁水汪汪的嫩穴儿,再揉出一汪春水,便迫不及待捉着肉棒子往里戳。

  净姝伸手拦住,不让他进,「不是相公上回说的,故事听完了得有所启发嘛,今儿不说明白了,可不许进。」

  「是是是,得有所启发,为夫觉得书里面有一句话最为有理,这紧紧扎扎,光光肥肥的浪东西是天赐的好福气,绝不能闲置了,得天天用肉棍儿来戳来捅。」司南嘿嘿答过,便赶紧拿开她的手儿,将自己的大东西深埋进那粉粉嫩嫩的肉洞儿去。

  戳出她一声儿喘,湿热紧致的穴肉就缠了上来,如千张嘴儿一起吮他肉根,爽快感直冲脑门,顿时便让他急了眼,不要命似的狠狠顶弄起来,且干得净姝哼哼叫,哎哎叫,呜呜叫,再说不出什么分析的话来。

  212。大明寺偷春HHH

  成婚两月,做过了数十次,对于司南的抽插,净姝还是招架不得,不出一会儿,花心就被他顶得胡乱的颤,控制不住不断的吐出更多滑腻的汁儿来。

  汁水儿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淌下,在脚下木板积出了一块儿水迹,肉眼可见的爽极。

  按照平常,净姝肯定是会唤轻点,慢点,然这回已经被春宫话本勾起了欲念,加之又被他揉弄摸玩了许久,实在是饥渴了,就盼着他快些儿再快些儿,快快给她个痛快,让她爽爽利利泄一回身子。

  司南也是察觉到了她的极力配合,揉捏着她摇摆配合的臀儿,不禁笑:「媳妇儿,你这身子干起来可是越来越得劲了。」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净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她扶住了面前的书桌,从后又狠劲儿入了进来。

  肉棒子从后入得更深,完全撑开了她穴儿里面每一处的褶皱,恨不得顶开她的宫颈口,深入到她子宫里去。

  「相公……要……要到了……到了……」他这几下属实过分了些,一下儿就将净姝顶上了高潮,只听净姝控制不住叫出了声儿来,小穴儿瞬间将他缩紧了,滚烫的汁水儿随即喷涌而出,对着他那东西迎头浇下,也给他打了个激灵,差点儿就交待了出来。

  「媳妇儿,你这也太会咬了。」司南喘着粗气,极力稳着,没有再动,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想射的冲动,抱着她去了里间的小榻上,还不忘捎上了另一本没看的春宫话本。

  净姝好不容易缓过来,只听他说:「媳妇儿,继续看,咱们不着急,慢慢来。」

  净姝刚刚高潮一阵,缓了缓心里的欲念,听他这么说倒也没做反对,侧过身去,便拿着春宫话本又看了起来。

  司南从后抱着她,与她一块儿看,手里则揉捏着她白嫩柔软的胸脯,肉棒子深插在她紧致的穴儿里,轻轻慢慢地动着,细磨着她里面的嫩肉。

  大明寺偷春,这应当就是京城里的这个大明寺吧?

  净姝心想着,翻开一看,果然,大明寺就是京城的大明寺,说的是一个穷苦出身的书生,因天资聪颖,少年考上举人,被当地官府举荐到了国子监就读,成了国子监里最年轻的举生。

  国子监就读的大多非富即贵,他们这种举生,无权无势无钱财,自然在国子监里就位于底层了,惯要附小做低,阿谀奉承。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官场之上,这种事情本来就要适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国子监里盛行的男风。

  他因长相俊俏,一入学便被人明里暗里暗示过向一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儿奉献,日后出入仕途也容易些。

  他深知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但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便只做不知,而后和其他一样不愿同流合污的监生一起搬去了大明寺。

  大明寺有专门的厢房出借给考学的学子居住,一天三文钱,还包一日三餐,十分划算,他为求清净,便要了最靠近后山的一间房,若得晴朗日,还能去后山上转悠转悠。

  只说那年刚开春不多久,阳光明媚,春意融融,他心血来潮,拿着书本,独自一人上山踏春。

  顺着山路一直往上,到半山腰处才停下,寻过一处歇息的大石,便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起书来。

  也不知看了多久,突听几声女子调笑声,他只以为是有姑娘上山踏青,男女有别,他便想着避开过去,却不料一站起身来,就看见底下两女子相拥相抱着对嘴亲。

  他大为震惊,也不知该出声打断还是不该出声打断,竟就这样呆呆愣愣看着俩姑娘亲着抱着脱了所有衣裳。

  他才知道,这两女子是附近乡里人家的女儿,偷看哥嫂交欢,狗儿交尾,懵懂对淫事产生了好奇之心,便偷摸着一起到山上私耍,探究其极乐究竟。

  看着两女子淫耍,听着两女子娇吟,他不受控制地硬了肉棒子,用书本遮都遮不住那一柱擎天。

  两女子没待多久,互相泄过一回便就穿衣裳走了,并没发现高处有个书生郎君,一手拿着书一手握着棍,对着她们疯狂撸动着肉棍儿。

  女子们无师自通了情事,小监生也无师自通了情事,此后监生除了看书念书,便又多了一项摸棒子的事情来。

  此后监生往后山也跑得更勤了,只想着再碰着那两个小女子。

  山野寂静,是偷偷摸摸的好去处,女子们得那快活,也是心中牵挂,一得了空便往山上跑,在山野之间,肆意探索彼此身上的敏感神秘之处。

  女子身无硬物,动作虽也是爽,但终究差了一点,两人淫合之时不免也叹,若此时有一男子突然闯出就好了。

  两女子无心脱口之叹,却不知暗处真有一男子在偷听偷看,但监生终究是害怕着,他熟读律法,知道自己这样冲出,一旦她们反抗,自己就算作强奸,是以一时也不敢冲动。

  监生冥思苦想一夜,总算是想到了一计,第二日提着一壶酒,便又上了山,在她们常常厮混之地,脱了裤子,露出硬物,做出酒醉假象,且等着两女子再来。

  果然一切如他所想,两女子初时震惊,但见他醉死,便也大了胆子,伸手握住了他的硬物细瞧细看,瞧瞧这男人有女人没有家伙物什。

  两女子对着肉棒子又摸又看,见他当真没有反应,胆子便愈发大了,摸着他摸着自己,摸得起了兴,便学着自己曾看过的交合模样,扶着肉棍儿往穴儿里头戳,竟是自己将主动身子送给了这陌生的男人。

  监生大喜过望,却也不敢醒,只做半梦半醒,抱着面前女人不停冲刺,一直到给她们俩各射了一腔精儿才假做悠悠转醒,假做震惊,假做受害人,又假做大度,表示愿意负责,一套连招下来,便哄得两女子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成了他不要钱的发泄处。

  「这监生也太会算计了吧,明明只要他冲出来,两女子也会从了他,但他还是要再算计一番,将自己完全放在受害者之上。」净姝忿忿说道,却不知受自己情绪,穴儿也生了气,不自觉地狠夹了一下,顿时让某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腰眼一麻,竟是一下失控全都射了出来。

  司南原想着借着看书分神,好好与她耍耍,不料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偏偏这时小娘子还质疑问了句:「就射了?」这可戳到了男人的逆鳞了,微微软下来的肉棍儿当即又硬了起来,似要证明一下自己的本领,狠杀杀就往最里面冲了进去。

  净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穴肉儿也没反应过来,对于这汹汹而来的巨物,下意识就就缩紧了阻拦,然而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一切阻拦都是枉然,反倒是更激起了某人的征服欲,一下一下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儿,击打着最最里面的花心

  213。操穴一时爽,写感想愁断肠HH(4500珠加更)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在他进出之下,又被肉棒子带了出来,白白的精儿随着他猛烈撞击,四溅开来,溅得小榻上,地上都是。

  司南深觉浪费,深觉可惜,便更是卖力抽插起来,想再补给她更多的精水。

  净姝被他干得呜鸣不断,只觉得花心都要被他击碎了去,忍不住害怕,便试着往前挪动,想让他别插得这么深。可她忘了她睡在外侧,小榻只有这么大,她一面往前,司南一面贴上,谁也没注意,一下就挪空了,两人顿时跌到了地上去。

  好在司南及时伸手给她护住脑袋,才不至于跌到面颊,只是因此,这个姿势叫他肉棒子顶得更深了,竟是微微卡进了宫颈口。

  穴儿里面还有穴儿,层层包裹,层层吮吸,司南爽得不行,净姝却是觉得疼了,又疼又舒服,叫她忍不住出声求道:「相公……疼……不来了,我不来了……」

  净姝近乎哀求的话让司南稍稍恢复了点神智,往后退了退,没有再动,慢慢等她恢复。

  瞧着小娘子被干得凄惨兮兮的模样,司南很想就这样让她跪趴在地上,从后抱着她的臀儿猛入,可又担心木地板太硬,会弄疼了这娇娇小姐,只好暂时作罢,且等改天铺上了地毯再做。

  「还看不看书了?」司南将她整个儿抱起来,顺带着将随他们一起掉在地上的书一块儿捡起来。

  净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她算是怕了他了,可不敢再做招惹了,还是快点结束吧。

  司南哪能不知她的意图,笑道:「你不看呀,那我一人看了。我这要翻书呢,不能再托着你了,你可得抱稳了。」

  司南说着,将她的两条腿往腰上缠,便松开了手,净姝未免掉下去,赶紧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才整个儿在他身上挂稳了。

  ……

  这姿势,很明显是司南又在戏弄她,净姝忙忙说道:「我看呢,我看书。」

  「方才说的,亲亲嘴儿我和你一起看,亲亲奶儿我口述给你听,这都快给你操坏了,我不得逐字逐句念给你听么。」

  「那你倒是放我下来呀。」净姝哼他,一边说着一边试着将腿从他腰上放下来,然而刚动一下,司南这就走动了起来,让她不得不又抱紧了他,免得掉下去,小穴儿也再吃紧了他的肉棍儿。

  「开始念了,姝儿听好了。」

  「经此一遭,二女子对监生死心塌地,每每与之相会在山野之间,然,时日一久,终被人发现了端倪,发现者并非旁人,而是二女子之嫂嫂。

  嫂嫂见小姑子天天往山上跑,常不见人影踪迹,不免心生疑虑,一日见小姑子出,便不动声色,跟在其后,一路跟上半山腰,就见林中钻出一书生扮相的男子,从后一把抱住两个妹妹。

  妹妹不做惊慌,反与他笑闹着亲嘴,任由他将自己剥得赤条条,仰身躺在大石之上,双腿大开,由着他小儿手臂粗状的肉棍子插入户中。

  嫂嫂大惊,未曾想到妹妹外有奸夫,亦未曾想到这男子腿间物什这样个大,眼神痴痴,竟一时移不开眼。

  听得两妹妹哎哎求操的声儿,嫂嫂不知不觉也湿了裤裆,只想着自己这嫩户儿也被这大东西狠狠来上一遭,岂不是美哉美哉?

  嫂嫂想着,不禁欲火扑窜,忍不住伸手摸进裤裆之内,指尖顶进嫩穴深处……」

  净姝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司南这番折腾的,只晓得书里那个监生最后左拥右抱,三妻四妾中了状元,而后平步青云,一直升到了相辅之位。

  也不知是不是折腾地狠了,第二日月事就来了,提前了好几天。

  为此,净姝没少甩脸子给某人看,更是让人将他的东西都搬去了书房去,勒令让他将那两本春宫话本的看后感想一五一十都写出来,好好分析分析其中道理,不分析好不准回房来睡。

  操穴一时爽,写感想愁断肠,司南悔之晚矣,好在他最擅长胡扯了,胡乱写个十页八页不成问题。

  趁着他没空捣乱这功夫,净姝给表姐写了一封信送去,将兔子性淫这事告诉她听,让她将那只白兔子放了。

  写信之时,净姝不禁在想,兔儿神是掌管同性之间的感情的神明,此番国子监之事,最关键之处便是兔郎君错以为五个监生将它喊做了兔儿神,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或许这一切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国子监这番同性之间的龌龊终究是由兔儿神,兔郎君一兔神一兔妖在中秋玉兔捣药之时,终止了去。

  信由六艺找人送去,不多久六艺又进来,传报说:「小姐,南星先生又来了,说是找少爷有急事。」

  「人人来找他都说有急事。」净姝摇摇头,起身往书房走了去,看他写得如何了。

  司南见她来,面上忙忙讨好作笑,放下手中的笔,捧上写好的一叠纸,给她检查。

  净姝心叹好家伙,这感想写的比那两本书还厚了。

  翻看两页,看他写的没有敷衍,认错态度良好,净姝面上消了几分冷意,轻哼道:「这回就暂且放过你了,南星找你有急事,你快些去看看吧。」

  「肯定是又来活了,你不与我同去?」

  「身子不干净,怎的好出门,你自个儿去吧。」

  「行吧,那你在家好好歇息。」许久没有单独行动了,倒还有几分不习惯,司南忍不住捧着小娘子的脸,亲了又亲她面上的好颜色,又亲了亲红润的小嘴儿,这才往外走了去。

  南星这回确实着急,出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大舅哥。

  他媳妇姓曹,父母早几年都亡故了,娘家人只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住在西街胡同里。

  大舅哥是个货郎,平日里挑着担子在附近村庄里卖货,一走得要十天半月才回来。

  只说这几天前,趁着中秋佳节好卖货的时候,大舅哥团圆饭都没吃,便又往附近村庄走了一趟,一直到前天晚上才回来。

  回来时瞧着有些不对头,家里人问他怎么,他只说被路上突然窜出来的一只野猫惊了一下,并无大碍。

  当时大家也没有多想,谁知第二天早上大舅哥就吊了颈子,还好大嫂发现的及时,才被另两个兄弟救了下来。

  救是救下了,但大舅哥却是魔怔了一般,嘴里不停念叨着有鬼,说得其他人都不由得起鸡皮疙瘩。

  因他最近说灵异鬼怪的故事小有名气,二舅哥他们便带着大舅哥来找了他,让他想个办法。

  「我这一时也找不到旁的人帮忙,安少爷您可一定得帮帮我。」

  「好说,先去看看你大舅哥。」

  214。货郎之死

  南星家在东大街钟楼附近,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外面瞧着普通,里面装点的还挺讲究,看得出来,南星这两张嘴皮子每年赚钱不少。

  曹家一家人都在,二哥三弟守在房里,守着曹大哥,其他女人家,小辈们都在院子里抹眼泪,见他们进来,连忙上前见礼。

  「哭什么,安少爷这不是请来了。」南星嘴快,先行打断了妻子和大嫂的哭哭啼啼,「安少爷您别和她们女人家一般见识,这边请。」

  司南没理会南星,反倒是走近了他大嫂,指着她脖子上挂的符咒问:「嫂子这符咒是打哪儿求来的?」

  「这符咒是我在九娘娘庙里求来的,带了好些年了。」

  听到九娘娘称呼,司南心里明白了大半,「我听说九娘娘庙一向是求夫妻和睦的。」

  「安少爷,不瞒您说,我这大哥年轻时在男女之事上有些不忌,做过不少腌臜事,不过这几年已经改好了,已经浪子回头了。」南星嘴皮子歇不住,没两句话,又插嘴来说了。

  「做过什么腌臜事?」

  南星张嘴要说,被媳妇一声咳嗽打断,赶紧住了嘴,「那什么,安少爷,咱们房里再说。」

  司南视线扫过一旁玩耍的小娃娃,没有反驳他的提议,与他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曹二哥与曹小弟一站一坐守着,曹大哥蜷缩在角落,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般。

  不等他们介绍,司南先行跨步走到曹大哥身边,将曹大哥提溜起来,大家才发现,曹大哥一根手指直直插进了自己的胸膛,胸口处洇开了一片血迹,人已经死了,都僵硬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守着大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一根手指破开衣襟,插进自己胸膛至死,这明显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震惊声传到屋外,曹嫂子等人跌撞跑来,见到曹大尸体,顿时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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