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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 - 2,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 2025-08-23 13:56 5hhhhh 2350 ℃

  「对哦!」净姝一拍大腿,不禁惊呼出声。

  反之飞云彻底没了声音。

  司南一边伸手捏了下净姝的脸,一边继续说:「你们九娘娘生前是因为发觉自己染了脏病,继而知道丈夫在外与妓子鬼混,在她的认知当中,那就是妓子将脏病传给丈夫,丈夫再传给她的,她能恨丈夫恨到杀死他的地步,脏病这一点肯定是占了很大关系的,你觉得她能不恨那些传染病源的妓子吗?」

  「可,可按你这说法,九娘娘这么恨我们,又为何杀死我们之后还要渡我们修行呢?」

  「你以为修行这么容易呢?九娘娘能够修行,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有一批狂热的信徒,且生前做善事多,阴德够多,才能得修行机缘,你们绝大多数的人都没这个机缘,又谈何修行?」

  「说到底,你们不过是被她圈养在九娘娘庙里的一群孤魂野鬼,被她杀死解恨,她怕你们魂魄入地府告状,毁了她来之不易的修行,所以干脆将你们哄成了追随者,为她所用,你们这种就是世间常说的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典型了。」

  司南话音刚落,瞎儿爷弹了两下琴,铮铮两下,能听出高兴意思。

  「安少爷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

  「您过奖了,此事暂也不过我的推测,究竟如何,还得看飞云姑娘了。」

  司南说着,打开葫芦,放出了飞云,「你记着我们今晚这一番话,回去好好想想,好好观察回忆一下九娘娘的所作所为,看究竟我们说的对不对,若真如我们说的这般,我建议你马上去地府,让判官阎王替你们申冤。」

  飞云走了,房间里安静了一下,净姝正想问这事这么多年,地府怎么不管?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声,司南顺手推开窗,看了眼外面。

  外面猜谜擂台的看众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擂台上供人挑选的妓子也没多少人了,倒是角角落落里,多了不少苟合的男男女女,看他们那些不熟练的姿势,不像是妓院里接客的女子。

  吵闹的是,有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在高声与大家说:「可千万别信他们猜对了谜语就能免费睡女人的话,上了床只给用手,用旁的地方都要加钱!这都是他们圈钱的套路!他们……」

  男子还未说完,就被妓院的打手强行捂嘴拖走了,那厢主持大局的龟公赶紧安抚众人,「各位老爷少爷稍安勿躁,且听我解释解释,这另外收的钱,不是妓院要收的,而是姑娘们要收的,凡那些个腰间物儿大的老爷少爷,姑娘们都得另外再收费,物儿越大,收的银钱越多,不然姑娘们可不愿直接用穴儿接那样一根铁棒,生怕戳坏了这吃饭的营生。」

  龟公这一番话说得,好似姑娘不另外收费是他们嫖客自己不行了,如此一来,想证明自己行,可不得要上赶着送些银子?还真是好算计呀!

  净姝啧啧摇头,司南回头问瞎儿爷:「我们方才见许多男女结伴同来猜谜,可是另有什么讲究?」

  「是有点讲究,摆擂台猜谜是花街历年的传统了,由各个妓院轮流着来办,每年的花样,规矩也都由着不同的妓院来安排变化,也不知从哪年开始,一些个男人会带着妻子亦或是相好来此找刺激,慢慢地,来找刺激的人越来越多,更有甚者传出,只要参加过一回猜谜擂台,不论多贞烈的女子,都能被现场气氛所感染,都能舍去矜持,敞开了腿在街上与人做一回。这传言,导致了许多想诱哄女人上床的男人,会想方设法带着心仪女子过来。」

  所以原先瞎儿爷将他们当做偷欢的野鸳鸯还有这么一个原因在?

  净姝听着他们的话,眼神落到了那些个角落里纠缠的男男女女身上,瞧着姑娘欲拒还迎的样子,说不准这其中还真有瞎儿爷曲儿唱的那样的野鸳鸯存在。

  净姝一一仔细看过,看里面有没有表姐与邱央真,倒不是不信任邱央真,而是担心他们与她和司南一样,也跟着人流走到这里来了。

  201。兔子急了也咬人

  寻过一圈,并不见熟面孔,净姝放心收回视线,随着司南与瞎儿爷告辞。

  离开花街,净姝终是问出了方才心中一直所想的问题,为何九娘娘杀了这么多人,还能修行将近百年,而不受惩治?

  「花街这种当街淫乱的乱象,衙门为何不做惩治?」司南反问净姝。

  不等她答,司南自己先行回答了:「没有受此淫乱所害的受害者上衙门状告是关键一点,九娘娘这事也是一样。」

  「被害妓子魂魄都留在九娘娘庙里,被九娘娘以修行洗脑,不入地府,不做轮回,地府就算知道这事不对,可架不住人家受害者不做追究,不仅不追究,还多加感恩维护,这又牵扯了另一关键点,那就是九娘娘信徒众多。」

  「还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邪神吗?只要有人供奉,邪神就永不会消失,九娘娘这性质和邪神差不多了,种种原因导致地府没有理由处置,也无法彻底处置九娘娘,现下第一步是要有受害者站出来,戳破九娘娘的洗脑谎言,号召所有被九娘娘杀害的冤魂反抗,入地府状告九娘娘滥杀好人,继而让她失了民间信仰,才能彻底解决九娘娘。」

  「戳破谎言倒是容易,失了民间信仰怕是难了吧?毕竟已经存在将近百年了,信徒多不胜数吧?」

  「信徒多,但架不住被她杀了的人也多,一旦那些被杀害的妓子醒悟过来,反抗起来,还怕弄不坏她九娘娘的名声?」

  夫妻俩一边说着话,一边往船上走去,已经到了和柔嘉他们约定汇合的时间了。

  等他们到船上时,柔嘉和邱央真已经回来了,柔嘉手里抱着只白兔子,绝大可能是在刚刚那路口买的。

  见他们过来,柔嘉赶紧将手中的兔子交给了一旁丫鬟,对净姝抱歉道:「我原不想买的,实在太可爱了,他见我爱不释手,就硬买了只。」

  柔嘉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邱央真,她与净姝这样好,也是知道净姝奶娘一家的事的。

  净姝点点头,表示理解:「毛茸茸的,又白又软,谁不喜欢,别把它做成兔毛帽子就行了。」

  净姝说完,注意到什么,问邱央真:「你胸前衣裳怎么破了?」

  邱央真耸耸肩,「兔子急了也咬人,这话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被那小兔子咬破的。」

  「咬破的!」净姝惊了,她还不知那样可爱的小兔子,竟会攻击人,竟能咬破人的衣裳。

  净姝正想问怎么咬破的,柔嘉哼哼先说了:「还不是怪你挨得太近了……」

  柔嘉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随即拉着净姝赶紧下船,「时候不早了,咱们快些回去吧。」

  净姝被柔嘉拉走,没来得及问,司南在后瞧了瞧邱央真破了的衣裳,笑得暧昧,问他:「邱兄可后悔买兔子了?」

  邱央真也笑,「后悔,真是后悔,好在来日方长。」

  净姝等人先行离开,邱央真后走,司南与净姝先送柔嘉回去,随后再回家。

  忙活一通,已经到子时时候,街道上的人大多都散了,只有少几个喝醉酒的人,提溜着酒瓶子,醉醺醺的在街道上乱走,走累了便就地睡了去。

  净姝透过车窗往外看,看此时的花灯和此时的月亮,这样寂静下来,月亮比花灯美了。

  正看着时,净姝眯了眯眼,伸手抓住了某人摸到她胸口上的手,「赏月呢,别扫兴。」

  司南没收手,反而顺势贴上了她的背,将她整个儿圈进怀里,凑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气,如愿让她哆嗦了一下。

  「月亮好看吗?」

  净姝点点头,知道他这是想干坏事,此时却是无力推开他。

  「可瞧见月亮里的嫦娥玉兔了?」

  「这怎么能瞧见?」

  提起玉兔,净姝不免又想起了刚刚邱央真胸口被咬破的地方,也就借着话题想引开司南的注意力,可不想和他在马车上胡来乱搞。

  司南知她意思,顺着她的话说:「你说兔子被柔嘉抱在怀里,要挨得多近才能咬上邱央真胸口处的衣裳的?」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挣脱了净姝抓着他的手,揉捏起了她胸前的软嫩嫩。

  净姝想着司南的问题,一时也没再做推拒,下意识捏了下拳头,用拳头的大小,比了比距离……随即大惊,挨这么近他们是在做什么!

  见她动作神情,司南就知她想明白了,嘿嘿笑道:「挨的多近,挨了多久,把兔子都惹急了,给他咬了一口。」

  「那么大的口子,你说兔子咬了多久?邱央真任由它咬破衣裳都不后退,你说他们是在做什么?」

  「在……在抱抱?」

  「表姐唇上的口脂是不是没有了?」

  ……

  「邱央真的嘴是不是红了点?」

  ……

  司南越说,净姝眼睛惊的越大,她刚刚完全没有注意,不过刚才表姐确实有几分不对劲,话说一半就拉着她走了。

  净姝回忆着刚刚的一切,浑然不觉自己身前的衣带被某人偷偷松开了,外衣敞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

  今儿中秋,为了应景,净姝穿的肚兜上绣着的都是花好月圆的景儿,司南一手握住这软绵绵的花,一手握着这软绵绵的月,揉了又揉,将一处牡丹花的花心揉硬了才松掉劲儿,两根手指轻捏住了那点点凸起,便埋头咬了上去。

  净姝如此才回过神来,赶紧推他,可还没来得及用力,奶尖尖就被他狠嘬了一口,便只觉得三魂七魄被他吸走了一半,叫她浑身都软了下来。

  「在马车上呢!」净姝只能用言语提醒他不要乱来。

  「嗯。」司南应下她的话,却并不以为意,松开了她肚兜的红绳子,将脑袋埋进了她红肚兜里面,用鼻子用嘴巴,细细嗅过,舔过,亲过她胸前软乎乎的每一处,在白花花的两团上,留下好几个他今晚到此一游的印记。

  「瞎儿爷果真没骗我,这圆馍馍似的大奶子果真比月饼更甜。」司南闷闷笑着,闷闷说着,嘴里却是一点儿没放过,两个奶尖尖被他来来回回,又亲又舔又含,玩弄了许久才放过。

  借着车窗透进来的灯光,瞧着被他的嘴润得湿漉漉的两团团,净姝轻喘着,没再阻拦他脱她裙子的动作,只是轻哼哼:「你倒是把其他人先打发走,我可不想被人听活春宫。」

  202。司南定力不行 HH

  「没事,你好好捂着嘴就是了。」司南应付回答着,松开了净姝的裙子,扒下了她里面内衬的亵裤,大掌迫不及待摩挲了一番她圆圆的臀,就要往花心之处摸,却不料她突然抬脚来了一下踹。

  「哎哟!」司南吃痛唤出了声,怎么也没想到她会给他小兄弟一下踹,「你谋杀亲夫呢?」

  净姝眨巴眨巴眼,「不是相公教的,若是碰见不怀好意的人,就踹他腿间,插他眼睛。」

  「你倒是活学活用。」司南失笑摇头,稍稍掀开了一点帘子,吩咐外面的人都回去,只留下车夫,让他将马车停到个偏僻的小巷子里,便也走,往巷子口守着,别让喝醉酒的人误闯了进来。

  交待完,确认他们都走远,司南才收回视线,正想问净姝如何,却不料她将他好不容易哄着脱了的衣裳又穿好了。

  「媳妇儿,你这可不厚道。」

  「你别急呀,我看那打擂台猜谜还挺有趣的,咱们也玩玩,你猜对一个谜语,我就脱一件衣裳如何?」

  司南想了想,并不赞同,「猜谜多没意思,咱们换个更好玩的。」

  司南知道自己不擅长猜谜,哪能顺着她的话来应,赶紧想法子另做推脱之词。

  「那你说,玩什么?」

  「来划拳,输了的要么脱衣裳,要么喝酒,二者选其一。」

  「这不成,这都是你擅长的,我不会。」

  「九子棋可会?」

  这倒是会,只是手边也没有棋盘,棋子呀。

  「瞧我的。」司南说着将马车上的小桌清理出来,拿过净姝一根簪子,在桌子上面刻画上九子棋的棋盘,另拿出钱袋子,一人用碎银子做棋子,一人用铜板做棋子,以做区分。

  「天色这么晚了,咱们也不多玩,就一把定胜负如何?」司南说着,将棋子都分了出来,一人九颗,「吃掉对方一颗棋子,对方就脱一件,输了的人待会儿全权听赢了的人的话。」

  净姝没急着应他的话,心下琢磨了一下,猜谜是考验司南,下棋可就是考验他们两人的棋力了……

  稍想了想,净姝心里慢慢有了主意,便点头答应了他。

  你来我往一通下,净姝先输一颗棋,在司南催促的视线下,净姝伸手往衣裳里面一阵摸索,将最里面红艳艳的肚兜脱了下来。

  「先脱这个可以吗?」净姝问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手里的红肚兜扔给了他。

  司南伸手接住,将这尚带着净姝温热体温的暖香肚兜放在鼻尖嗅了嗅,声音不觉得暗哑了几分,「当然可以。」

  经过这几个月的熟悉,净姝已经很了解他身上的变化,听他这声音,就知他现在肯定邦邦硬了,便故意用手抓紧了衣襟,故意勒出自己饱满的胸型来,现在还不冷,还穿着夏衣,夏衣单薄,没有肚兜遮着,能清晰看清楚圆润的形状,以及那肉眼可见地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司南眼神不停扫过她胸前,明明刚刚还细致的把玩过她那两团团,现下隔着衣裳看,依然控制不住心跳加速,呼吸不由得更重了两分,便更捏紧了手里的红肚兜兜,又往鼻尖送,深闻了下肚兜上的奶香味。

  在司南放肆的眼神中,净姝不敌,又被拿下了一颗棋子,想了想,起身脱裙子里面的亵裤。

  许是裙子太碍事了,净姝将裙摆先塞了半截放腰带里,然后再脱的裤子。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净姝故意的,卷起的裙子,恰好遮住了中间最风流那处,亵裤褪下,白白的腿,长长的腿,司南不自觉低了低身子,去窥她挡住的那一抹风流地。

  正要窥见时,净姝似有所觉,先行伸手捂住了那一处,随之放下了裙子。

  司南喉头动了动,很是不甘,「姝儿学坏了。」

  净姝看了他一眼,轻笑了下,便又坐下来,让他继续下棋。

  一边下着棋,净姝一边状似无意伸手往他衣摆上揩了一下,留下一点湿痕。

  司南看看湿痕,再看看她的手……是刚刚捂穴儿的那只手……

  司南默了默,伸手抚了抚自己硬邦邦的大兄弟,深呼吸压下心中欲念,继续动棋。

  又下了几手,这回司南棋差一招,被净姝吃了一子,他没做丝毫犹豫,将裤子扒了去,将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兄弟放了出来,将手中红肚兜罩上了大兄弟,红盖头一般裹住了。

  瞧着自己贴身的衣裳被他这样玩弄,净姝面颊更红了,眼神乱了,心里也乱了,乱乱之下,一不留神,竟被他一连吃了三颗棋子。

  在脱了中衣和外衣之后,净姝又脱了裙子,终是露出了那汁水汪汪的穴儿来,便只能扯着全身上下最后一根腰带遮挡,只是腰带展开了也只那么大,遮住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反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瞧得司南眼都直了。

  净姝似是不觉,一手扯着腰带做遮挡,一手往脱下来的衣裳里寻手帕,要擦擦腿间满溢的汁水。

  眼瞧着这美好的酮体在他眼前摆动着勾人心魄的姿势,司南可真不想再下棋了,便假做帮着她找帕子,挨过了她身边,翻找在衣裳上的手摸上了她腿间,「别找帕子了,我帮你用手擦擦。」

  司南说着,也不等她答应,手掌就覆上了她肉鼓鼓的嫩穴儿,用带着厚茧子的指腹掌心帮她擦拭起腿间的嫩肉。

  粗糙抚过细嫩的柔软,急切的动作弄得有些儿疼,更多的是舒服,不过几下便擦得净姝呻吟声乱飞,顿时打破了这寂静的深夜。

  「你……你耍赖……」净姝哼哼着,却是没有推拒,反倒是配合着他的动作,张开了腿,让他顺利将手指抵进了她体内,由着他的手指去勾,去抚她穴儿里面敏感多汁的软肉,嫩肉。

  「这不是如姝儿的愿吗?」

  「姝儿故意放水,故意输棋,故意先脱肚兜,故意单单只留下一根腰带,故意撅着臀儿找帕子,故意让我瞧这湿漉漉的穴儿,故意勾引我来摸,小坏丫头,明明方才让我支开其他人的时候就想要了,还故作正经穿上衣裳与我玩花样。」

  「瞧这湿的,脱裤子的时候还故意用手遮,还故意往我身上揩,不是在勾引我是在干什么?」

  净姝咬着唇,没有反驳他的一切说辞,司南却是一定要逼问出她的回答,让她承认是在勾引他。

  净姝不停笑着,没有直接承认,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亲他喋喋不休的唇,「可如了你的愿吧?往后可别再缠着要我勾引你了,你这点子定力,一盘棋,九颗棋子,我这样放水你都不过熬过五颗,就迫不及待扑了上来,可真是不行。」

  203。戏娇妻 HHH

  「我要是定力不好,刚才在船上就得把你办了,忍到现在还陪你玩花样,这还不好呢?」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加深了她的亲吻,咬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吮着她嘴里的空气,将她弄得气喘吁吁方才放过,顺着嘴角往下亲去。

  两团挺翘的奶儿上还留着他刚刚用力吮吸的痕迹,红红的,像花儿嵌在上面一样,平添了几分情欲的美感。

  对着那痕迹再亲上去,加重红痕,留下湿痕,再尝一口她那红润润的奶尖尖,用吃奶的劲儿嘬一口,便叫她忍不住地轻吟。

  司南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稍稍松了松嘴上的劲儿,改用了舌头去挑拨,舌尖灵巧,不停扫过她的敏感的奶尖尖,手上也没停着,又勾又戳,花样百出折腾着她紧扎扎的嫩穴儿,弄得她不住扭腰摆臀来做迎合。

  「相公……够了,够了,进来吧……」净姝受不住他这样淫弄,忍不住求饶,想让他快些儿进去,快些用他那比手指更粗更长的大物好好给她磨磨那手指到不了的深处。

  「不急不急,姝儿说为夫定力不行,为夫自当得再证明一下。」

  ……

  究竟是要证明还是故作报复?究竟是考验他还是考验她呢?

  净姝心中哼哼着,倒想看是他先忍不住,还是她先耐不住,看看究竟是谁不行。

  净姝想的虽好,但架不住他不停在她身子上作乱,尤其是那戳在她体内捣腾的手指,捣腾得穴儿颤颤,心儿颤颤,连呼吸都忍不住跟着颤颤,实在难以忍耐。

  净姝咬着唇,咬着手指,暗自里收紧了穴儿,想办法去迎合他进出的手指,只想着在他手上来一回高潮,便就不会这样渴求他的进入了。

  如此想着,净姝开始控制穴儿一收一放,努力迎合着他手指的抽插。

  不过司南似有所察觉她的意图,眼看着她就要高潮之时,便突然抽出了手指,不再继续弄了。

  他的突然抽出,让净姝措不及防,正要高潮时候,这样突然抽出来,要上不上的滋味可真真是煎熬极了。

  对插入的渴求,让小穴儿控制不住地痒痒嗦动,汁水儿不断,净姝很想开口服输,想让他快些些,利落落的插进来,但心中又是不想这样轻易服软,总觉得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逞。

  不同于身子的渴求,净姝脑子里已经闪过好几个对付他的主意,一时不免纠结究竟是主动出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撩拨他,还是以退为进,吓唬他?

  稍想了想,净姝伸手抬脚,将他推开了一点,「相公,我想喝水。」

  净姝指使他倒茶水,借着饮茶的这会儿冷静了一下,而后故意探头到车窗外,看了看天色,故作正经与他商量:「好晚了,不如咱们回去再继续?」

  净姝想做出冷静模样以退为进,可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他玩弄得一脸春色,凌乱的发,潮红的脸,迷蒙的眼,怎么做出冷静的样子,都觉得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

  司南没说话,拥过她,双手轻车熟路贴上她的胸前的软肉揉捏,贴着她耳根子轻言:「媳妇儿,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净姝不明所以,下意识摸了摸脸,抚了抚松散的发。

  「像只修成人形的小狐狸精,欲拒还迎勾引着我犯戒,一旦我插进了你那桃花洞里去,定是要把我榨得精尽人亡才罢休。」

  ……

  净姝没想到这厮这回当真认真要与她耍,竟是一点儿不做糊涂,一眼就识破了她的计策。

  净姝不知道,男人在做这事上,最听不得说不行,哪怕说得是定力也不行,卯足了劲儿要再做证明。

  以退为进这招没成,净姝果断放弃,眼神落到了他手指之上,只想着像以前那般给他嗦嗦手指,让他失控。

  思及此,净姝故意亲上他的唇以做迷惑,双手状似无意摸上他的手,他左手刚往她穴儿里头放过,定不能嗦的,只能右手。

  净姝想的虽好,但她千算万算算漏了刚刚司南给她画符的时候咬破了手指。

  右手带着伤,她猛地一唆,满嘴都是血腥味,别说爽快了,司南方才那点子欲念,都要被手上这疼给驱散了。

  净姝这时才想起来他手上有伤,赶紧转身趴到车窗之上,往外吐了这口血水。

  瞧她这卖力勾引的样子,司南好笑得不行,没再与她多闹,趁她吐血水时,掰着她臀儿入了进去。

  净姝没想到他进得这么突然,一时没有准备,呻吟脱口而出,她下意识闭嘴,差点儿没咬到自己舌头。

  原本就被他玩弄得哆哆嗦嗦的肉穴儿被他这样突然撑开,舒服得不像话,饶是她极力忍着,那呻吟声也不住往外溢,只是方才吐血水,她脑袋探在车窗外,突然被他进入,根本没有收回身子,这样对着看不到头的巷子挨操呻吟,不免觉得恐怖,就怕黑暗之中突然冒出个东西来。

  「你……你让我进去……嗯……轻点……哎!别顶那儿……哎哎哎……」净姝小声与他打商量,却没想到他反倒是更加快了动作,就怼着她敏感的地方去,故意在此时送上个高潮给她。

  恐惧混合着快感,快感多了,倒也是不怕了,只是黑暗当中突然闪过两道绿光,动静轻响,有什么东西突然窜过,猛地一下,让恐惧突然暴增了起来,吓得净姝直叫:「相公有鬼!有鬼!」

  净姝这声儿叫得大了,赶紧缩回了车内,司南撩开帘子看了看,笑道:「什么鬼,是猫,猫眼晚上会发光。」

  原来是猫呀,净姝抚了抚胸口,正说着时,那边听得净姝尖叫的车夫跑过来了,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驾马车往城里转悠几圈吧。」司南吩咐着,将净姝抱进自己怀里,又将肉棒子嵌进她的穴儿里。

  「姝儿可得忍住了,可别让车夫听见了声儿。」司南轻轻说着,马车已然动了起来,车厢随之晃动,他们也随之晃动,不必动作也能受着这颠簸的快感,尤其路过那凹凸不平的道上,司南再加上几分力道,便能将怀里这小娘子肏得意乱神迷,差点儿都忘记要捂住呻吟捂住嘴了。

  不过再怎么忍,车夫也明白车厢内正在发生什么事,非常有眼力见地帮着司南把马车往那凹凸不平的路上赶。

  在这人为的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净姝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在马车上,马车里,骑在司南身上,软成了一汪春水。

  「媳妇儿,小狐狸精,以后还勾不勾引我了?」司南怕她这样捂着嘴会喘不过来气,也不敢做的太过火,适时给她放缓了动作,慢慢感受着她高潮中的肉穴儿一松一合地咬劲儿,感受着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的绞缠劲儿。

  净姝晃晃脑袋,下意识回应他的话,可不想再勾引这禽兽了,反正他每次都会有新的法子来折腾她。

  「不想勾引了?」司南这句问明显不满意,不待她回应就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小桌之上,又狠顶了起来。

  桌上做棋子的银子铜板在他的冲击下散了满地,那被簪子划出来的棋盘痕迹凹凸不平,在他力道之下,也是不停磨蹭着她敏感细嫩的奶尖尖,磨得又疼又舒服,净姝怕了,赶紧摇头,顺从说道:「勾引,勾引的……」

  「怎么勾引?」

  ……现在怎么知道下回怎么勾引?

  「不如姝儿现在就勾引勾引。」

  「怎么勾引?」净姝不懂,将他的话又还给他。

  「比如说说,相公好厉害,被相公肏得好舒服,最喜欢相公肏穴儿了。」

  「……你能不能要点脸?」

  204。中邪的五监生

  净姝如何也不愿配合他说这种混不吝的话,这可又让某人抓着不放,借题发挥了。

  肉棒子再次顶进穴儿最深处,再次大开大合抽送起来,狠狠欺负着净姝娇嫩的肉穴儿,将小小的穴儿撑得合不拢,直哆嗦,迫着,缠着颠狂不休,再不顾她哎哎求饶,呜呜哭泣,爽爽利利来了一遭快活。

  「媳妇儿,好媳妇儿,都给你……」

  净姝被他弄得神智昏昏,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又被他送上高潮,接了他一腔儿浓稠白精。

  司南终于是得了乐,趴在净姝身上,喘着粗气,感受着她那还在不停收缩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又往里送了一下。

  「可真是个小狐狸精,这样狠狠来了一遭,馋嘴儿还没够,还不停缠我呢。」

  司南轻轻笑,笑着又亲了亲她微张的红唇,亲了亲她失神的脸。

  稍歇了会儿,司南从她身上起来,抱着她又换了个姿势,「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

  半软下来的肉棒子没抽出来,放在穴儿里,被她收缩的穴儿缠一缠,裹一裹,便又硬了起来。

  司南问着,却不等净姝回答,便又继续抽送了起来,进出之间,将刚刚才射进去的白精通通又撞挤了出来,可怜净姝还没缓过神来,便又被迫着继续承受起他的蛮力狠干。

  这一夜下来,净姝免不得又遭了一番罪,到最后连怎么回家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好似梦中都被他在捣腾插弄着,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水。

  第二天醒来,净姝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张嘴叫六艺六礼都没劲儿,声音也哑地不行,可见昨夜没少叫……等等,昨夜她叫了吗?

  净姝一愣,回想了一下昨晚,到最后都被他弄得神志不清了,哪还记得捂嘴……

  这下糟了,昨夜的淫乱指定被那车夫都听去了!

  想到这儿,净姝突地有了力气,赶紧下了床,赶紧唤六艺六礼,却不料六艺六礼没进来,某个罪魁祸首本人倒是来自投罗网了。

  「媳妇儿。」某人挂着讨好的笑,净姝一点儿没领情,眼刀子当即飞了过去,「可交待好车夫了?」

  「交代好了,你放心吧。」司南挨着她坐下,殷勤倒了杯茶给她润喉。

  净姝没好气接过,「每回不闹点名堂就不歇停,再这样下去,我可真没脸在京城待下去了!」

  「那咱就走。」

  「原来你打着这算盘呢?」

  「没有没有,逗你玩呢,到后来你叫唤的时候,我在马车里下了结界,马车外听不见咱们声音。」

  「结界?」净姝不懂。

  「和你喝药时用的障眼法差不多。」

  净姝没想到还能这样,只是,既然能够设结界,为何之前每次还故意让她捂嘴……

  想起上回在客栈里,若不是被隔壁胡人听见,一知半解乱传,他又何至于被请去康王府喝茶。

  思及此,净姝当即和他秋后算账起来。

  司南没想到自己这一解释反倒是捅了马蜂窝,没个好了,只得赶紧再做狡辩。

  夫妻俩正闹着时,六艺来了,来的匆匆,「姑爷,小姐,国子监苏大人差人来请姑爷,说是有几个监生昨晚在外游玩时中了邪,想让姑爷帮忙去看看。」

  六艺的话让净姝松了拧住司南耳朵的手,给他整了整衣襟,说道:「国子监隶属礼部,虽是苏大人请你过去,但肯定与父亲脱不开关系,你可得好好表现。」

  「另外国子监里的监生分做荫生,贡生,举生和例生,人员很是复杂,你且小心些,尤其是那些荫生,都是朝中当权者的子弟和友邦派遣来学习交流的学子,可得小心别得罪了。」

  「你不随我同去?」听她这般交待,似不打算与他同去,司南不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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