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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 - 1,2

小说: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跟着夫君去渡鬼(181-225完) 2025-08-23 13:56 5hhhhh 1910 ℃

  185。神像的由来

  按理来说,冤有头债有主,神像是唐显圣接的,这阴债是属于他借的,他还没有死,这债务还轮不到弟弟身上。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怕同在一个屋檐下,五通神默认他们一家人要一起还债。

  于是乎,唐显圣便与弟弟分了家,将大半家财都给了弟弟,此后赚到的银子,大头也都分给了弟弟。

  唐显圣知道自己选择供奉邪神,此生必定无望,也就不想什么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了,只盼着能用自己此生隐忍将弟弟捧起来,让弟弟来光宗耀祖,延续香火。

  这想法倒是没有错,只是唐显圣没想到,自从弟弟分家之后,这钱只要一给去弟弟手上,总是会出这样那样的差错用了或是掉了,同一种生意,兄弟俩一起做,他的总是能做得红红火火,弟弟的总是功亏一篑,不论他怎么替弟弟托着捧着,也都无用。

  旁的人只觉得弟弟是个草包,不如哥哥,只有自家人知道为什么。

  这也不是个办法呀,以后家业总是要交到弟弟手上去的,钱要是留不住,这绿帽子不就是白戴了?

  没办法,唐家兄弟便只能再想办法解决这难题。

  唐显圣最先便想到了当初给他神像的田地主,他应该会知道更多有关这尊神像的事情吧。

  依着原先的记忆,唐显圣找去田家,却不料田家已经人去楼空,稍作打听才知道,田家早在几年前就败落了,田地主也死了。

  几番打听,唐显圣找到了田地主的儿子们,从他们嘴里得知了这尊神像的来龙去脉。

  事情还要从更早时候说起,那时候田家还没成地主,家里只有几亩薄地,恰逢那年大旱,地里的庄稼都没什么收成,父母每天除了唉声叹气,便是跟着村里人一起去山上龙王庙里去求雨。

  只说那天上山时,他母亲先走,父亲在家耽搁了一会儿才追上去。

  前后不过差了一柱香的时间,却是怎么也没有追上母亲。

  其他去求雨的人也都上山去了,父亲便一个人往山上走了去。

  乡里人家,没少上山,可那一回,他爹却是鬼打墙一般走错了庙,走到了五通庙里去。

  五通庙供奉的是邪神,当地人都知道,平日里也不敢靠近,他爹误打误撞走到这儿也是有些害怕,可转念一想,大家都说这邪神灵验,那向他求雨会不会也能有求必应?

  想着地里的庄稼,想着一年的收成,想着家里那么多张要吃饭的嘴,老爹把心一横,往五通庙里求了求,求天降甘霖,庄稼丰收。

  求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外面依旧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并不见一点要下雨的样子,老爹便只以为是自己多想了,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转头又去了龙王庙。

  待第二天早上,老爹起床,照例又去田边转转看看,却不料自家几亩田里都浇好了水,原本有些开裂的土地也全都湿润了,庄稼个赛个的油绿。

  老爹心下吃惊,赶紧又看了看自家其他几块地,无一例外,全都被浇了水,瞧这水量可是不少,其他相邻人家的地里却是不见一点水星,地里还是干的开裂。

  老爹心里明白过来是昨日拜邪神起作用了,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意味着自家要做邪神供奉了,也意味着要还债了。

  想起传闻种种,老爹心生后悔,可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老爹只能又去了五通庙里,从庙里请了一尊神像供奉,以做还债,并叮嘱家里人,除了求田里的事,旁的一概都不许求,万万不可受邪神蛊惑,尤其是家中女子,需得小心谨慎,远离一切陌生男子。

  神像供奉了,地里的水便再也没缺过,然而干旱并没有持续多久,重新又下起了雨,旁的人家的庄稼也都活了。

  老爹更后悔了,后悔那天冲动去求了邪神。

  不过因这一场干旱,当地庄稼虽成活了,但还是受了些影响,到秋收时候,每家收成还是比不上往年,只有老爹的几亩地丰收了,甚至比往年的收成还要好。

  旁的人不知道,只有自家人知道是供奉五通神起了作用,瞧着白花花的大米,田家人都忍不住高兴,直叹五通神灵验,比旁的神佛都要灵验。

  供奉一年半载,只有好处,不见坏处,田家人只以为是传闻有误,心思便都活络了起来,想着要不要求些其他事情?

  最先动作的是家里最小的老五,他想吃糖葫芦,想吃肉,便背着爹娘,偷偷去求了五通神。

  第二天一早,三姐去村头环婶子家里送绣好的帕子,回来手里就提溜着一块肉和一串糖葫芦,三姐说,这是她刚归家时候,有一书生扮相的俊俏男子硬塞给她的,说是给她五弟的东西。

  五弟最先破了老爹的规矩,并没遭受什么不好,其他人更心动了,便不顾老爹阻拦,陆续去求了五通神自己想要的东西。

  大家每日每日的求,并不见有何不妥,慢慢地,老爹也松了口,也随着他们一块儿求了起来,慢慢也就成了田地主。

  大家只以为天上真的掉馅饼了,直到三姐嫁人的时候,三姐死活不愿,在她的坦白之下,大家这才知道,自家的这清白闺女早就被人上了手。

  便是被第一回塞给她猪肉和糖葫芦的俊俏男子破的身子。

  在三姑娘的坦白下才知道,她每次向五通神求的东西都是由那个男子送来的,一回两回男子塞给她就跑了,后面次数多了,男子每次就会与她搭搭话。

  日子一长,她心里控制不住对这英俊郎君动了心,也不管他是不是五通神变的,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就与他钻了树林子,在大树下,草丛间,天为被,地为床与他做了对野鸳鸯。

  经三姑娘这么一说,田家人这才想到,似乎每次向五通神的求的东西,都是由家里女眷带回来的,家中男子一次都不曾见过那俊俏公子,如此一想,各个都看向了自己妻子。

  见得妻子们煞白的脸,发抖的手,大家的脸都不禁黑了下来。

  大嫂说,她也是遇见了那个男人,前几次也都是正常拿东西,几次之后,她求的东西多了,那男子就要求与她亲个嘴,不亲不给东西。

  看着男人手上的金银首饰,衣裳缎子,她一个贪心就点头同意了,却不料亲嘴只是开始,被他亲得晕晕乎乎之际,奶子穴儿就都被他摸了去,糊糊涂涂被他扒光了衣裳,按在土墙之上就入了进去。

  二嫂说的也差不离,次数多了,想要拿东西就得给他亲亲嘴儿,摸摸奶儿,瞧瞧穴儿,她被哄着诱着,不知不觉就顺了他的话。

  四弟五弟尚小,还没有娶妻,大家的视线便都落到了老娘身上。

  老娘面皮子红得吓人,顶着丈夫儿女的视线也点头承认了与那小郎君有过一腿。

  至此家里人才明白过来,这几年的富裕,都是家里女人用身体换来的,老爹悲痛懊悔之下要扔了神像,可又怕得罪这邪神会引来报复,会失了如今这女人们好不容易用身子得来的富贵日子,于是才有了认干儿子传神像的事情。

  只想着将邪神送去别人家,就没事了,却不料神像一送走,他家里做什么都不顺,老爹老娘也都病了,还遭了贼,家里被洗劫了一空,银子都没了,便只能卖房卖地给老爹老娘治病。

  不曾想银子花光了也没治好老爹老娘,人死了,钱也没了,他们又成了穷光蛋,妻子受不住跟别人跑了,妹子也草草率率嫁给了个鳏夫。

  186。有得必有失

  「嗐,他们明明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却还是禁不住诱惑,抱有侥幸。」听完田家的遭遇,净姝忍叹,「唐显圣听完这前车之鉴,该是要怕了吧?」

  司南摇摇头,拉着她躺下,抚着她胸前的软肉,继续说道:「怕,当然怕,可比起邪神,他们更怕穷,唐显圣是,田家兄弟也是,一听唐显圣有摆脱邪神的想法,他们马上表示愿意将邪神又接过来。」

  「也不知田家兄弟怎么想的,自家已经被邪神害得家破人亡了,怎的还不汲取教训?」

  「人家可不是你这么想的,邪神是睡了田家女人不假,但家破人亡田家兄弟只觉得是送走邪神才导致的,若没有送走邪神,爹娘不会死,妻子不会跑,他们不会再变成穷光蛋,与如今这下场比起来,是不是绿帽子也能接受了?」

  这……

  净姝一时无话,司南又继续说:「唐显圣肯定是不会答应他们的话,便又问他们,问他们怎么不再去五通庙里求一尊神像回来?」

  田家兄弟表示先前也请过,但请回来的神像都没有用,似乎是五通神生他们的气了,不再庇护他们家了,或许只有将之前那尊神像再迎回来,才会重新让五通神庇佑吧。

  神像自是不会给的,唐显圣只是给了他们一大笔银子,从他们那儿买到了通往五通庙里的路线。

  五通庙小小一间,坐落在山背一处凹地,里面并没有什么香客,但庙里面香火却是旺盛,供奉了许多长明灯。

  唐显圣走进去,拜了拜,随后往庙里转了一圈,在庙里的禅房里找到了个瞎眼的守庙人。

  守庙人瞧着年纪很大了,瘦的皮包骨头,不等他说明来意,便就摇头说了句:「有得必有失,施主求人不如求己。」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唐显圣不死心。

  守庙人还是摇头,「施主还是早做取舍为好。」

  唐显圣没有办法,只得走了,另又寻了几个和尚道士帮忙看,大家一听是五通神,一听他的诉求,都表示只能帮他送走邪神,至于富贵荣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找过的和尚道士都在劝他,但唐显圣还是不愿意就这么舍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还是一意孤行留下了神像,至于弟弟,便暂时做个闲人吧,反正有五通神在,家里钱财源源不绝,也不怕弟弟败家。

  唐显圣抱着侥幸想,以他的现在的年纪来算,这富贵应该能维持到弟弟的孙儿辈,还有这么多年,说不准以后能遇着可以解决这难题的高人。

  于是乎,在唐显圣的张罗下,弟弟娶了妻,也彻彻底底成了个闲人。

  做闲人好啊,有这样一个财大气粗的哥哥撑腰,不论自己怎么吃喝玩乐,怎么败家都没关系。

  有了钱财做底气,弟弟慢慢开始放飞了,吃喝嫖赌样样都试了一遭,慢慢地,他便成了当地有名的败家子,与首富哥哥的口碑简直是天差地别。

  旁人不知道为何,只有哥哥嫂嫂知道,其他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被哥哥用银子封了嘴,送去了别处,连他妻子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不争气,只以为是他自己不思进取,甘于堕落的缘故,便时常数落着他,让他多学学哥哥。

  他不知该怎么和妻子开口说明原由,不知该怎么告诉妻子家里的荣华富贵都是求邪神求来的,是用嫂嫂和无数女子做祭品求来的。

  他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加深了妻子的误会,也加深了夫妻俩的矛盾,他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才导致了后面的一切荒唐事。

  一个冬日的早上,他还睡着,突然被妻子的一阵呕吐声吵醒,他有些烦躁起来,不耐烦吩咐丫鬟去请大夫。

  大夫冒着寒风赶来,搓热手指给妻子把了把脉,随后朝他作揖贺道:「恭喜老爷,夫人这是喜脉,看脉象,已经有两月了。」

  他先是一怔,随后狂喜,给了大夫许多赏,让人送了信给哥哥,可等冷静下来,却是又发觉了不对劲,他这两三月都在青楼里面,在花魁肚皮上解决需求,根本没与妻子同过房,又何来身孕一说?

  他当即想到了那邪神,忍不住暴怒,将妻子拉到了房里质问。

  在他的逼问下,妻子承认了,她确实红杏出墙了,然而奸夫并非什么白面郎君,而是他的亲哥哥唐显圣。

  他惊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顶绿帽子是哥哥亲手给他戴上的。

  在妻子哭哭啼啼的声中,他得知了一切。

  因着他的不争气让妻子失望了,反衬得哥哥唐显圣格外本事,妻子慕强,不知不觉就对这有本事的大伯生了崇拜之心。

  一次午后,哥哥刚应酬回来,妻子因与他的吵闹来找哥哥评理,被酒醉的哥哥误认做了来伺候的丫鬟,便糊里糊涂将她拉进了怀里,亲了上去。

  她本就对哥哥有所好感,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半推半就从了他,与他在书房里面昏天昏地的做了一遭,此后两人便时不时的偷着躲着欢好。

  听完妻子的交待,他气得不行,当即要打死她这不要脸的淫妇,却不料哥哥正好推门进来。

  哥哥这是听了他递去的消息,匆匆赶来的。

  唐显圣一听弟媳怀孕两个月,便清楚弟媳肚子里的种是他的,匆匆赶来,是为了与弟弟做商量,商量借腹生子。

  「借腹生子?」净姝不懂,打断司南的说话声,反问了一句。

  「正是,唐显圣的孩子会接手五通神的债,若用他的种,生出弟弟的孩子呢,不就可以瞒天过海,躲过这债了?」

  「弟弟应该不会接受吧?这样子的结果和当初被五通神戴绿帽子又有什么不同呢?」净姝狐疑问。

  「正是,唐显圣这般作为,和邪神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对方还是自己亲弟弟的妻子。弟弟忍不了邪神的绿帽子,更忍不了自己亲哥哥的绿帽子,又加之这么多年被人与哥哥做比的怨气,弟弟一气之下就报了官,将这桩匪夷所思的丑事捅漏了出来。」

  「嗐,哥哥给弟弟戴绿帽子,弟弟送哥哥进牢房,兄弟俩怕是谁也没想到最后两人最后会落到这么一个结果吧,可这一切能怪谁呢?说到底还是怪他们自己贪心吧。」净姝摇摇脑袋,满是唏嘘。

  「这个故事记载在当地的县志之上,意在告诫众人莫要抱着侥幸供奉邪神,故事最后哥哥被斩首,弟弟带着妻子和嫂子远走他乡了,至于唐家供奉的神像却是不见了,官府久寻不到,便只能拆了那五通庙,在原庙之处上还建了座寺庙,以佛镇压邪神。」

  「按这么说来,就算五通庙被毁,那邪神还是没有彻底消失?」

  「只有一天有人供奉,邪神便会存在一天,别忘了五通庙里挂着那么多长明灯,一盏灯后面是一个信徒,便是一个两个家庭,唐显圣这样的事情,还不断在大家不知道的地方发生着。」

  司南说完,话音一转,「故事说完了,该我来问问题了,姝儿做好准备了吗?」

  净姝狐疑看他,「怎么还要问问题?」

  「听故事当然得要有所启发,你若都回答正确了,为夫给奖。」

  「……行吧,你问。」

  「田家女眷为何一个都没逃过,而唐显圣弟媳却能逃脱五通神的魔掌呢?」

  187。如此奖赏(4100珠加更)

  「因为债传子女,不传兄弟,田家的佛像是田父求回来的,子女们都跑不掉,更何况他们一家都向五通神求过东西,都成了五通神的信徒,这些人里,只有唐显圣的弟弟没有求过,只是没想到逃过了邪神,没逃过自家哥哥。」

  净姝左右思索一番,赶紧答道,说完,又意识到什么,若按这种说法,那神像必定是跟着唐显圣的妻儿走了,唐显圣这债,会由他妻子,儿子继续还下去,无穷无尽的还下去。

  「按照分析这样想没有错,不过究竟是邪神主动跟着走的,还是他们自己带走的可是不好说,你再想想唐显圣的妻子。」

  司南提醒她。

  唐显圣的妻子?净姝再次思索起来。

  想了许久,净姝突然一拍脑袋,「唐显圣的妻子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唐显圣这个莽汉,喜欢的是邪神所变的俊俏郎君,后面虽知道对方是邪神所化,但唐显圣作为夫君,不仅没做计较,反而把她献给了邪神,让她关明正大与邪神交欢,她与邪神欢好的日子比唐显圣还多,这些年来,比起对唐显圣这个所谓夫君的感情,或许她对邪神的感情更加深吧?」

  「她不能告诉大家她喜欢的是邪神,只得将所有的事情推到唐显圣身上去,只说是被他牵累,被他献给了邪神,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而后偷偷藏起了邪神的神像,将其一块儿带走了。」

  「按这么说起来,若是女子供奉五通神岂不是双赢?又能得五通神庇佑发财,又能得个器大活好的白面郎君?」

  净姝说得兴奋,忙问司南是不是?

  司南按下她激动的手,将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磨着牙轻咬了口她的红唇,「你倒是想的挺美,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邪神为何会执着与女子交欢,做的便就是采补之道,长此下去,迟早会被榨干了去,到时候有命赚钱,没命花钱。」

  「行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觉得唐家兄弟最后乱伦之事与五通神有关吗?」

  这……有关吗?不是弟媳慕强,自家丈夫无用,大伯有五通神加持,显得格外本事,所以才会动心,才会在唐显圣醉酒认错人之时半推半就的吗?

  净姝仔细想了想司南之前的话,后面司南主说唐家兄弟俩之间的事情,私通,怀孕都是以弟弟的口吻在说,并没有多说五通神,没说什么关联之处。

  「为何田家兄弟再请五通神像无用?」司南再提醒她。

  「那不是因为五通神生他们将神像传给唐显圣的气……」说到此处,净姝突然恍然大悟。

  田家人想要保住荣华富贵,又不愿受其反噬,更不敢得罪邪神,所以得知家里女人被邪神祸祸了,也不敢将神像损毁,不敢惹怒邪神,最后只是想法子将神像送了出去,换了一户人家供奉。

  这做法按理来说对五通神没有损失,算是妥帖了,但五通神还是生气了,收回钱财不说,还要了田父田母的性命,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刚刚花完所有钱就一命呜呼了?后来田家兄弟重新供奉,五通神也不愿再庇佑他们。

  唐显圣四处想办法想将钱财转到弟弟名下,这不也是在想法子在摆脱五通神的控制,也是只想永久得利,不愿继续付出代价吗?按五通神对田家的做法来看,还真说不准会报复唐显圣。

  唐显圣最看重弟弟,不想让弟弟和他一样做乌龟王八蛋,最后自己亲自给弟弟戴了绿帽子,这巧合或许还真不是巧合。

  想明白这些,净姝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真邪神就是邪神,也太歹毒了吧!

  司南又亲了下她,笑道:「这五通神也是出了名的小气记仇,我方才故意没和你说这一点,姝儿可是聪慧,都回答对了。」

  被他一夸,净姝也露了笑,忙忙讨奖,想看看他给的奖赏究竟是什么。

  「你先闭上眼。」

  净姝不疑有他,乖乖闭上了眼睛,只听他轻笑声,然后双腿被他分开了,腿心子挨了他两下揉,便是一撑,让她禁不住嗯了一声,不必说,肯定是他那硬邦邦的大物又进来了。

  净姝无语,睁眼看他,「你别告诉我,你说的奖就是这个。」

  「那可不,再奖姝儿一棒子元阳真精。」

  「……这是奖我,还是奖你自己呢……疼!你轻点!」

  「我废这么多口舌,自然也得讨个奖。」司南嘿嘿,腰上已是卖力了起来,三浅一深之下,慢慢又顶进了穴儿最深处,磨起了最最里面的小小花心。

  「你这小穴儿,我方才好不容易才戳开了些,这就又恢复了,若不是我射了不少精进去,可是轻易进不得,瞧瞧,这就又缠上来了,姝儿其实也想要了吧?」

  ……才不呢!

  净姝哼哼着,身子却是不由自主配合了起来,迎着他的冲撞摆好了姿势,由着他往里面冲锋陷阵。

  轻轻慢慢有轻轻慢慢的快活,但终究是搔不到痒处,若想极致的快活,还得是被他野蛮着来。

  净姝抱着他背,手掌触到了他背上黏糊糊的药膏,想到他背上的伤口,赶紧收了手,改抓着床单使劲。

  察觉到小媳妇的心疼,司南忍不住翘了嘴,笑着去亲她的唇,一面亲着,一面松了松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着,担心她那长指甲别在床上抓劈了。

  又是一番缠绵,净姝身上的力气彻底被他折腾完了,等一结束,还没从高潮劲儿回过神来,就歪头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只觉得肚子里面都有些疼,躺家里歇了两天才算好。

  净姝在心里打定主意,下次绝不能让他这么狠来了,万一肚里有娃娃,经他这样一遭,怕是也会没了。

  净姝胡思乱想着,又与春枝她们安排起了中秋节给邱央真的考验,考验不能太容易,不能让他一眼能瞧出来,也不能太难,不能让他认不出表姐来。

  商量来商量去,净姝还是想用原先想的主意,找几个与表姐身材长相差不多的人来扮作表姐模样,模仿表姐的一举一动,表姐也来扮自己,故意露出马脚,让邱央真以为她是假扮的。

  这法子需得表姐配合,净姝左右一琢磨,便带着春枝一行去了汪府。

  188。旗嬷嬷的求助

  柔嘉听得这个主意也来了兴趣,想考考邱央真这些年在外究竟学了什么本事,遂同意了净姝的想法,只是要找几个与她身材长相想象的可是不容易。

  「这没事,到时候春枝用点易容手段,再用帷帽做遮掩,肯定让他认不出来。」净姝说得激动,当即拿了套表姐的衣裳,让身形长得与表姐有几分相似的六礼去换上,而后让春枝在六礼身上演示一番易容出来的效果。

  易容稍费时间,正等着时候,五舅母那边送来了一个果盘。

  柔嘉瞧了瞧,与净姝笑道:「你面子可是大,这甜瓜是五婶娘家哥哥送来的,说是家里商队从番邦带回来的,路途遥远,一马车瓜到京城便只剩下了六个好的,挑着个头大的送了三个给五婶,三个蜜瓜,一个送给祖父祖母,一个切做小份,全家人尝了尝,剩下一个五婶留着说是要等中秋赏月时再吃,你一来,竟都切来给你吃了。」

  可不得给我吃嘛。

  净姝笑笑,并没有将之前五舅母请她帮忙的事情说出来,只在心里腹徘了一下,随即接过六艺递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伸手拿过一块尝了尝。

  吃过蜜瓜,又与表姐闲话了一阵,春枝总算给六礼扮好了。

  六礼穿着表姐的衣裳,配合着春枝的易容术,乍一看还真会以为是表姐,仔细瞧便只有七八分相似,更别说旁的姿态,稍一动作便很容易区分了开来。

  「拿两个帷帽过来。」

  净姝让表姐也戴上帷帽,与六礼一块儿站着,再比较了一番。

  帷帽遮去面容,多了几分相似,但还是不能动,表姐的姿态都是从小跟着教仪嬷嬷学出来的,六礼一时半会儿还真学不像。

  不过若是这么不动,倒也没事。

  净姝有些纠结,柔嘉想了想,先行说道:「到时候出行,人多嘴杂,在大街上考验他肯定不行,还是租一艘大花船吧。」

  「到时我们先上船做安排,安排好了就请他进来,我与其他易容的人都带着帷帽坐着,让他隔个八尺距离瞧,不能靠近,不准说话,只能用肉眼分辨。」

  净姝看着表姐兴奋的脸,「你就不怕他认不出来吗?」

  「既是考验,当然不能容易了,容易的话,我直接与他赏月去就是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倒也是。

  行吧,就听表姐的吧,总归是他们小两口之间的情趣。

  瞧着表姐兴奋模样,净姝心下琢磨,她要不要也想个情趣与司南玩玩?

  等从表姐院里离开已经是未时末,刚走出院门,一个嬷嬷突然拦下了她,在她面前跪下磕头,「表小姐,奴婢有一事相求,还请您帮帮奴婢。」

  「什么事?你起来再说。」净姝示意六艺扶起她。

  「奴婢的孙儿发烧昏迷了两三日,看过几个大夫,吃了好些药都是无用,许是沾惹了什么脏东西,还请表小姐表姑爷帮帮忙,帮奴婢孙儿瞧上一瞧。」

  病个两三日,这事情不少见吧?净姝在心里琢磨,她以前也有连着发烧几天的,不一定会是沾惹了脏东西吧?

  净姝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先和你去瞧一瞧。」

  说完,又吩咐六艺六礼她们:「六艺,你去请个大夫来,六礼回去请少爷来。」

  等她们走后,净姝便与嬷嬷一起去了下人房。

  柔嘉听见声儿,也追了上来,陪着她一块儿过去了。

  这嬷嬷是四舅母的陪嫁,唤作旗嬷嬷,在汪家待过七八年了,也算是家里老人了,儿子们都在三舅母陪嫁铺子里做事,住在府外,膝下两个孙儿她帮着带在身边,便与他们一起住在汪府里。

  只说大前天,旗嬷嬷这小孙儿去府外家里溜了一趟再回汪府,当晚就病了,烧得烫手,请了四舅母个恩典请了个大夫来看了看。

  大夫说是风寒发热,开了几副药,然而汤药下肚却是一点儿没有效果,反而烧得更厉害了,他们不放心,第二天便又带着去医馆看了看。

  大夫诊治的结果也是风寒发热,开的药方也都差不离,但几副药下肚还是没起作用,眼看着孩儿烧得越来越厉害,可怕就这么烧成个傻子,便想着寻个道长仙人瞧瞧,看是不是惹到了哪路神仙。

  正巧净姝来找柔嘉,旗嬷嬷便在柔嘉院门口等着她出来,求她帮上一帮。

  下人房是依着等级和人口分配的,旗嬷嬷在四舅母面前还算得眼,住的房间不算小,许是怕病着的小娃儿见风,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

  净姝推门进去,只觉一股凉风迎面吹了过来,吹得人心窝子都发凉。

  净姝下意识停了脚步,其他人不明所以,纷纷看向她。

  「把门窗都打开吧。」

  「表小姐,这怕是不成,一开门窗,我那孙儿就闹腾。」

  「不是昏迷着吗?怎么会闹腾?」

  「是呀,迷瞪着又哭又闹,只有关了门窗才好。」

  听完嬷嬷这说辞,净姝心中已是确定了大半,这小娃娃,绝大可能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打开吧,通通风,本就发着热,别捂坏了。」净姝执意打开,嬷嬷便只好照做,将门窗都打开了。

  果然,刚一打开门窗,床上的小娃儿就开始哭闹了。

  哭着闹着,却是没有要转醒的迹象。

  净姝走过去看了看小娃儿,并不见有什么不妥,就是普通风寒发热的样子,两颊烧得红通通的。

  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也不知该怎么做,净姝只得作罢,帮着嬷嬷放下床帘,只等司南来了再说。

  大夫比司南先来,净姝陪着大夫先给小娃儿诊治了一番,这大夫诊治的结果也是风寒发热,开的药方与先前大夫来的药方也是一样。

  送走大夫,旗嬷嬷心疼抱着哭闹不止的孙儿直抹眼泪,净姝看得难受,便只好让人又将门窗关上。

  门窗一关上,小孩儿很快就停止了哭闹,只是昏睡着。

  可算安静了下来,净姝收回视线,稍稍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眼睛扫过桌上铜镜之时,净姝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也看到了自己肩膀上挂着的小姑娘。

  小姑娘扎着一个小辫子,面上神情却是阴阴邪邪,很是可怕,叫净姝顿时僵住了身子。

  189。索命

  小姑娘似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突然抬头对上了她的眼。

  净姝一愣,下意识要收回视线,可一想,对方不过是个五六岁大的小鬼,能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再说了,司南也马上来了,应当不会出什么事吧?

  思及此,净姝大着胆子与小姑娘对视了过去,问她:「那小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惩治他。」

  净姝此话一出,女鬼没有回答,倒是让屋里其他人都看了过来,不明白她突然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姝儿,你说什么呢?」柔嘉见状,赶紧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担心她像上回在茶花园里一样被鬼附身。

  净姝没说话,转头看向床上,表姐一靠近,那小鬼就从她肩头跳了下去,跳到了床上去,凑到了昏迷当中的平哥儿身边。

  只见她趴到了平哥儿耳边,似对平哥儿说了几句话,而后伸手一抓,平哥儿的魂魄就出来了……

  不好!净姝心中一咯噔,顾不得害怕,赶紧冲过去,可到底还是晚了一步,眼见着女鬼挑衅地笑着,带走了平哥儿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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