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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卡座里,陈哲略放松了些身形,靠在沙发上用手指敲打着大腿,轻笑道:

“不愧是凛冬王女,看到那家伙的表情了吗?被你瞪了一眼后,直接坐不住落荒而逃了。”

洺白了他一眼,用手指指了指卡座的两侧,两个健壮的保镖正背对着他们站立,比起保护他们的安全更像是监视。

说着她抬起陈哲的左臂,让他搂着自己的肩膀,自己则坐的近了些,把螓首靠在了陈哲肩上。

沙发上,新婚的丈夫搂着妻子低声私语,除了和四周那些尽情缠绵的男女比起来过于保守以外,任谁来都挑不出毛病。

陈哲左手轻搂着洺的左臂,闻着她身上比四周空气好闻太多的清香,轻声道:“这个德佩看来暂时是不会带我们去看那什么‘圣徒’了,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洺靠在肩膀上的螓首微微侧过头,使得温热的幽兰轻拍在陈哲的脸颊上。

“那个德佩肯定不会让下面那些人活着下船,你要救他们吧?”

陈哲点点头,他猜得到德佩方才所说的‘清理痕迹’是什么意思,船只抵达终点那天就一定是这船上上千号人的死期,所谓庆祝公司的邮轮之旅,根本就是为了收集色孽能量举行的血腥祭祀。

而且就照下层那些人那般无止境的寻欢,恐怕到时候不需要德佩手动清理,他们的身体都撑不到靠岸的那天。

“能救自然要救。”

“嗯,能影响这么多人,船里一定有色孽的法阵,只要能破坏阵眼就能让他们至少先安静下来。”

洺没有表示这些人的生命与他们的行动无关,继续在陈哲耳边轻声道:“但那个德佩的行动很奇怪。”

陈哲对此深以为然,“没错,虽然收集色孽能量这事听起来合情合理,但不合时宜。“他从刚刚对话时就感觉不对了。

“从那不勒斯到希腊的航线一天以内就能抵达,理论上此时德佩应该尽快赶往乌克兰参加救赎日行动,却在这个节骨眼为了收集色孽能量还要再花上三天时间。”

对于他们两人而言,目的只是找到船上的‘圣徒’带着他/她作为任务成果前往乌克兰,再伺机寻找暗中接触奸奇眷属的机会,这游轮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除非他现在有什么迫切的需求,必须要在参加救赎日行动之前,集齐数量庞大的色孽能量。”

陈哲说着转过头,“对了,刚刚那瓶酒……”

刚刚说到一半,他却忽然愣住了。

昏暗的环境中,洺绝美的容颜在迪厅灯光中若隐若现,璀璨的星眸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淡粉色的樱唇每次轻柔的呼吸,旖旎的幽兰便会呼在他的唇角。

如果是真正的夫妻,恐怕双唇马上就要自然而然的贴合在一起了。

“对你……有影响吗?”

洺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陈哲,神情也错愣了片刻。

她刚刚想摇头,却忽然皱起眉间。

面前的景象忽然恍惚了一下,陈哲的五官一瞬间有些模糊,又很快复原……

不对,好像是四周的环境都变得模糊,只有陈哲的脸庞像被相机聚焦了一般清晰着。

“没什么大事……我们去试试找一点那个‘圣徒’的线索吧。”

洺感觉这四目相对的氛围比那什么‘梦天堂’的致幻物还要‘可怕’……

她轻轻从陈哲的怀里坐起身,深呼吸了一口。

果然……头晕感消失,好一点了……

听到要办正事,陈哲自然没有贪图在这昏暗的气氛里和洺二人世界,开口道:“之前我和黎试过让附近的普通人无视我们的行踪,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这游轮这么大,我们具体该怎么找?”

洺已经恢复了那股生人勿进的模样。

“监控摄像头能拍到我们吗?”

“不太确定,我处理一下。”

说着陈哲拿出随身携带的数位板,以最快的速度画了一副德佩看着监控画面,却什么都没看出来的画面。

洺看了一眼,感觉没什么问题后,起身道:“跟我来。”

两人走出卡座后,守在一边的两名保镖果然对两人的行动毫无反应,滞愣地站在原地。

为了保险起见洺还是照旧挽着陈哲的手臂,拉着他走过一对对纵情狂欢的男女,一个男人甚至直接扛着女伴的腿,把对方放在栏杆上,丝毫不顾两人和下层的人一样被看光的羞耻,忘情地抽插着。

洺听着那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和即使在音乐声中也依稀可闻的淫靡水声,觉得就算没有陈哲的能力,这些人恐怕也不会看他们两个一眼。

“先试试看去保镖密集的方向。”

两人走出迪厅逐渐,朝着愈发安静的船舱深处走去,直到四周终于变得鸦雀无声。

一路上他们专挑安保严密的地方走,在一群彪形大汉的眼皮底下穿梭自如。

正当陈哲感慨着自己这个能力看上去格外适合当特务时,终于还是有意想不到地意外发生了。

在走过一处转角时,走廊尽头,一个守在一间房间门口的保镖突然转过身,看向了两人走来的方向。

陈哲和洺发觉了对方的目光,当即转身贴在了墙壁上,转进了对方的视野死角。

走廊里的很快就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这能力果然还是没那么霸道啊……

此时,洺拍了拍他的手臂,手指指了指身边的另一个房门,上面挂着男卫生间的标志。

陈哲心领神会,现在听力已经远超普通人的他侧耳一听后,便点了点头,示意里面现在没有人。

那名似乎看到他们的保镖踏步赶来时,发现转角处没有他们的身影后,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一旁的卫生间。

他刚刚只是恍惚间看到了两个人影,并没看清对方的长相。

正当他放缓脚步靠近卫生间,犹豫着要不要向其他人示警时,面前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猛地探出,如猎隼的利爪般扣在他的手腕上,朝门里猛地一拉。

“嘭!”

保镖壮硕的身躯砸在厕所的瓷砖上,但发出的闷响随着再度合上的厕所门,被悄然隔绝在了走廊以外。

当摔得七荤八素的保镖从地上爬起来时,看到两个一身黑衣,身形格外高挑的男女正站在他面前,只是注意力压根不在他身上。

“你身体没问题吗?”

“总归要适应一下的。”

说完那个男的便拎着手中的密码箱站到了一边,另一只手还朝着他扬了扬,手上是他联络用的耳麦而别在裤子上的枪套。

随后那男人便不再看他,自顾自地拿出了一个数位板,开始在上面旁若无人的画画。

一时有些没摸清状况的他,果然感到腰间一空,不由得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刑警?维和部队?”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到什么人敢偷摸上光明会的船。

但对方丝毫没有回答他的意思,在那个男人站到一边后,只有那个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像是冰原上的雪狼,在冷冷地看着他。

鸦雀无声的卫生间里,响起了清脆的高跟声。

压迫感犹如一张无形的网,随着女人的靠近挤压着他的身体,他知道这时候即使没有耳麦,也应该放声大喊需求支援,但恐怖的重压压得他喘不过气,发不出声。

他不懂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女人,为什么仅仅只是盯着他,会让他有一种自己无比渺小的悲凉感。

奋死一搏的勇气在极度的恐惧中爆发,他发出一声困兽之斗般地低吼,比洺粗壮了整整一圈的身体猛地前冲,狰狞的拳头带着凌厉的气浪试图破坏面前让他战栗的娇容。

洺体内的能量回路依旧死寂,身体其实也还只有普通人的程度。

但她仿佛早就知道了对方的路数一般,侧身微退半步,轻飘飘地躲过了这远超普通人力量极限的一拳。

扑面而来的气浪带起了她的黑发,她抬起手,指尖亮起一点微不可察的金光——陈哲给她的星空能量。

金光点在保镖的胸侧,突如起来的刺痛感让他如触电般地后退,挥出的右手被激怒般顺势朝着洺的方向轮了过来。

这保镖身体明显异化过,如果去打拳击比赛,一拳下去泰森估计会当场暴毙,这是陈哲对他的评价。

但同为‘普通人’的洺只是下腰后倾上身,镇定自若地看着对方的拳头从自己鼻尖划过,随即手指竖起,自下而上点在了对方右臂关节处。

“呃……”

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右臂当即一软,发出了一声吃痛的悲鸣。

从未见过这种攻击方式的保镖双目赤红的张开手臂,失去了章法想要直接给洺来上一记熊抱,却再度被洺轻巧地后退半步,毫无悬念地连腰间风衣的束带都没摸到。

洺随即抬手,轻描淡写般在保镖的头上一拍,只听‘噗通’一声,这气势汹汹的彪形大汉瞬间便跪倒在了地上。

陈哲在一边看得啧啧称奇,洺仿佛功夫电影里的太极宗师,每一步明明都很慢,但敌人就是摸不到她的边,尤其是最后那一拍,大有仙人抚我顶的潇洒感。

随着他大手一挥,一道能量凝聚成的绳索便把保镖五花大绑了起来,这位可怜的家伙已经尽完了他陪练沙包的职责。

“想死的话,你可以呼救试试。”洺冷漠的声音响起。

但保镖最后的勇气已经被洺拍得一干二净,刚刚抬起头看了眼俯视着他的洺,便触电般收回了目光,头也不敢再抬地回道:“你们……究竟要做什么?”

此时陈哲也快速画好了画,数位板上,是他和这位保镖的对话场景。

“听好了,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必须回答什么。”

那保镖本来还在迟疑,结果身体就好像失控了一般,极其自然地点了点头。

“好。”

这就是数位板上的画面。

“你的身体被异化过?”为了以防再有人过来,陈哲的语速很快。

“是。”

“什么部位?”

“右前臂。”

陈哲走上前,解开他被捆住的手臂的袖口,将衣袖向上拉起后,里面还有一层防护用的袖套,再取下后,便能看到他整条小臂都是狰狞的血红色,上面还有几道尖锐的突刺。

他和洺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想到,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保镖受到了奸奇的异化,所以陈哲对他的影响比普通人要小一点,必须和以前一样借住数位板才能控制他。

“这艘船上有多少异化的人?”

“算上我,大约有十几个。”

“大约?”

“这次老板请来了一群帮手,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个得到过进化的人。”

陈哲皱了皱眉,十几个人不多也不少,之后看来不能这么随意地查找下落了。

“‘圣徒’的位置在哪里?”

“不清楚,老板不让我们接触这些。”

“色孽……收集欢愉的法阵被刻印在哪里?”

“那是什么?”

看着对方一脸茫然的表情,陈哲知道这家伙恐怕知道的确实只有这些了。

正当他准备结束问询时,一旁的洺出声道:

“你守着的那件房间是做什么的?”

“是老板的卧室。”

陈哲和洺对视了一眼,显然都觉得可以进去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带我们去他的房间之后,你要和刚刚一样守在门口,就当没见过我们。”

“是。”

在被松绑后,保镖像是提线木偶一样目光呆滞地站起身,走出厕所迈向了德佩的房间。

洺看着保镖完全被控制的模样,不由得回想起刚刚带陈哲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就连她这个星空战士都被陈哲的画控制地死死的,任凭这家伙……把她的腿都抬起来了。

“你这个能力如果换个品行不端的人拥有,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悲剧了。”

陈哲笑道:“这不是有你看着我吗?”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了走廊的尽头,那个保镖在毕恭毕敬地用自己的房卡为他们打开了自家老板的卧室房门,放任两人走了进去后,就和最开始没见过他们两人时一样,一声不吭地守在了门口。

走入房间,内部飘荡着一股略有些刺鼻的香气,陈哲只当时德佩用的香薰也没多想,便开始四处翻找起来。

他到也没想着在这里能找到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如果找不到‘圣徒’的踪迹,那最多也就是再掌握一些光明会内部的情报。

在桌上的一个公文包里,他倒还真发现了一些有用的资料。

首先是一本仅有几页纸的手册,里面的内容是吸取欢愉能量的法阵布设方法,但这种普通人也能布置的法阵显来比较基础,还需要搭配一种药物才能发作,根据药物的剂量来决定人们陷入疯狂的程度。

但另一份资料就比较奇怪了,是一个人的注射记录,却没有写注射的具体药物是什么,也没写被注射人的姓名,只有每次注射的剂量和时间。

正当陈哲想着要不要再搜搜看时,他忽然感觉的西装衣袖被拉了拉。

他回过头,发现洺的状态有些不对。

她清丽的眉间皱起,异常疲惫般地用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指着茶几上的熏香。

陈哲当即走上前,凑近熏香仔细地闻了闻,居然闻出了和‘梦天堂’差不多的气味。

因为这东西对自己没用所以他刚刚一直都没发现,这个德佩这么饥渴的吗?在自己卧室里一直点着致幻剂?

他当即拿起一边的银色密码箱,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切物归原处后,起身就想搀着洺回去休息。

以洺身为星空战士的身体,虽然没了能量,力量和体力也和普通人差不多,但独特的体质还在,有伤害的毒药肯定对她肯定是无效的。

可致幻剂会怎么影响她……这事陈哲心里也没数。

结果两人刚刚转身没走两步,门外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了阵阵脚步声,还有一声响亮的:

“老板!”

德佩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诶?好像……也没什么事啊。”

“那你叫那么大声?”

听到门口的保镖‘通风报信’,两人面色一变当即对视了一眼——德佩的身体也被异化过,他和刚刚的保镖一样是能看到他们两个人。

幸好那名保镖给还留在屋子里的两人多出了反应的空间,在房间房卡‘嘀’地响起的一刹那,两人快速闪进了一旁的衣柜里。

衣柜里的空间很小,以陈哲高大的身材光是塞进他一个人都显得拥挤,左右之间还是用木板隔断开的,使得两人无法并肩站立,只能让陈哲站在衣柜内侧,洺背靠着他贴在他怀里,才能将将把门掩上。

通过衣柜的门缝,陈哲看着房间的门被打开,低头贴着洺的耳朵细声道:

“要不要像刚刚一样……”他的意思当然是像刚刚对付保镖一样,索性来硬的,配合自己的画控制德佩。

感受着身后坚实的胸膛和耳边火热的气息,本来就感觉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洺身体可微不可查地颤了颤。

“别急……控制他事情容易闹大。”洺的声音夹杂着轻微的喘息声,听上去有些发飘。

陈哲暗暗点头,无论是控制德佩还是杀了他都很简单,但一旦让光明会注意到这艘载着‘圣徒’的游轮出现了异动,吸引了过多的注意力,他们潜伏进光明会内部的行动怕是要中道崩阻了。

此时德佩已经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斗篷的人。

通过门缝有限的视线,陈哲依稀能看到后面那个人的脸上带着一副鸟嘴面具,形象酷似流行于欧洲中世纪的瘟疫医生。

只见德佩拿出刚刚陈哲翻看过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了那张他觉得莫名其妙的注射记录单,交给了身后的神秘人。

“给,所有的注射记录都在这里了。”

“嗯,我看一下。”鸟嘴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难以辨别男女。

外面两人已经离衣柜非常近了,为了保险起见洺没再说话,转而手指在身后陈哲的大腿上轻划起了字。

“那个单子是什么?”

一片的漆黑的衣柜里,陈哲看不到下方洺的动作,只感到纤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西裤在他大腿上勾画着,佳人在怀的清香,和身体能清晰感知到的凹凸有致,让他都快要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了……

“我没看懂,应该是药物注射单。”他也抬起手在洺的手臂上勾画着。

很快外面的对话再度响起。

“异化到什么程度了?”

“现在是中度异化了,但您放心,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德佩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紧张。

“注视了这么多能量,到现在才中度?”

德佩的表情逐渐焦急,“能量不是问题,您也看到了这艘船的情况,再给我两天时间,我就能把这上千人彻底榨干,到时候……”

“德佩先生,注意你的行为。”沙哑的声音有些不悦,“收集欢愉能量是为了献给上神执行我们伟大的救赎行动的,不是来这里满足你的一己私欲的。”

说完那个神秘人将手中的注射记录还给了德佩,还指了指一旁茶几上的香薰。

“还有,不要妄图用这种致幻剂影响我们的判断,这次我就当你是无意的,以后你好自为之。”

随后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间,把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德佩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看到对话结束地很快,陈哲暗暗舒了口气,在洺手臂上写道:

“怪不得屋子里一直放着致幻剂,这回是我们倒霉撞上了。”

他本以为天色还早,远没到睡觉的时候,德佩办完了正事就该离开了。

谁知道这家伙先是像头沉默的雄狮一样,肉眼可见地压抑着怒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即突然站起身,对着门外咆哮道:“把安娜叫过来!”

衣柜里的两人当即面色一变,一个男人闻着致幻剂,在勃然大怒的情况下叫一个女人来卧室……这要干什么用膝盖想想都猜得到。

果不其然,来的正是之前在迪厅见过的那个风骚的金发女郎,进屋之后还千娇百媚地腻声道:

“怎么了老板~是需要我的帮助吗?”

答案是显然意见的,她的老板二话不说就把她抱在了床上,像是发情的猛兽般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本就没多少的布料。

眼看着一场场赤裸的淫靡戏码就将在眼前上演,倍感无语的二人同时伸出手,都不希望对方看到般掩上了衣柜的门。

唯一的光源被遮挡,衣柜里瞬间伸手不见五指。

外面很快就响起了女人妖媚的呻吟和男人发力的低吼,里面却是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眼见气氛变得尴尬又暧昧,为了调节氛围,陈哲只能没话找话地在洺手臂上写着:

“这家伙这么急着收集色孽能量果然有原因,接下来要不先找找法阵的阵眼在哪里?”

“嗯。”

洺这时候思绪不宁,其实早就没有了谈正事的心思,在应下之后,完全是下意识地在陈哲腿上写道:

“你什么东西在后面顶……”

然后她马上后知后觉地想到了,那根此时顶在她臀部‘凶器’是什么来路……

划动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在陈哲的腿上一拍,身体羞恼般下意识地就要远离陈哲。

可这狭小的空间里哪有地方给她去躲,尤其是她今天穿着高跟鞋,为了防止发出声音连脚步都不敢挪。

结果就变成了柔软的娇躯在陈哲怀里扭动了两下,臀部丰盈的软肉隔着两人的裤子蹭了蹭……

陈哲当即感到气血上涌,紧贴着不动也就算了,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共处一柜,这么扭来扭去不是在逼人犯罪吗!?

他连忙用手搂住了洺的小腹把她按回了自己身上。

结果因为方才身体的扭动,洺上身的风衣被卷到一边,陈哲裤子下昂扬的凸起直接顶在了洺质地丝滑的西裤上。虽然隔了两条裤子,但洺挺翘饱满的臀部,让陈哲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两团无比销魂的软肉给夹在了中间……

“嗯……唔……”

和零距离差不太多的触感让洺身躯忍不住娇颤的同时,嘴里猝不及防地发出了轻哼,幸好陈哲眼疾手快,另一只手连忙捂住了她的嘴,才让她的声音及时隐匿在了外面淫靡的交欢声中。

“啊……老板你今天好厉害……我要不行了……”

外面谄媚的呻吟也不知带着几分表演性质,但床榻的嘎吱声确实非常急促,让衣柜里‘听墙根’的两人感到愈发有些燥热。

洺知道自己现在臀缝里夹了根什么恐怖的东西,但她已经不敢再乱动了,任由陈哲紧搂着她,让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了一起,生怕陈哲控制不住,搂着自己小腹的手要是再往上移一点……

那她到底该阻止还是不该阻止?

阻止的话会有动静,不阻止的话,她自己发出的动静会不会更大……

一片黑暗之中,她感觉自己的思绪愈发混乱,旖旎的氛围和不绝于耳的淫靡声音,让她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开始浮现出,外面的两个人在床上正在如何交欢……

后背变异的白人男性,像白熊般的身躯把金发妖艳女子压在床上,妖娆的长腿挡在床边,随着床榻上下晃动……

她摇了摇头,想要把画面甩掉,结果眼前画面一转,变成了她以第三视角,看着陈哲搂着她的小腹,捂着她的嘴,两个人身体紧贴地站在衣柜里。

陈哲本来放在她小腹的右手,缓缓地上移……

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了她左边的玉乳,由于内衬绒衣柔软的布料,手指轻而易举地陷进了软肉里,开始反复揉搓,按压……

她的脸上一片潮红,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思,居然开始弓起了腰背,像是在迎合对方一般向后翘起臀部,扭动着水蛇般地细腰。

不……不对……这么妩媚的人怎么可能是她……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想法,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从漆黑的衣柜变成了灯光明亮的卧室。

从周遭淡黄色的墙纸,她认出了这是林泠在巴西利亚的房间。

那日的场景潮水般涌入脑海,她正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看着‘极乐病’发作的陈哲把头埋在她怀里。

对方嘴唇炙热的触感历历在目,从鹅颈寸步不让地亲吻到她的锁骨,再到撩起她的衣衫,滚烫的吐息落在了她裸露的酥胸上,烫得她忍不住蜷缩起娇躯……

她的表情也从冷冰冰的模样逐渐融化,没过多久就变得星眸紧闭,眉间蹙起,喘息声随着雪肤的红润愈发急促,手指伸进陈哲的发梢紧搂着他的脑袋,直到一声声羞死人的呻吟轻柔作响……

她至今都记得那一阵阵酥麻到令人迷离的快感,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被亲两下就会浑身无力到那种瘫软的程度……

原来……这么妩媚的人还真有可能是她……

然后画面逐渐失控,不在记忆中的场景开始出现,陈哲的嘴越亲越往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晶莹的痕迹。

再到最后分开,抬高她的双腿,而她则以前所未有的,媚眼如丝的姿态,默许着看着对方……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自己……

她怎么可能这么逆来顺受……

就在她感到自己的思绪愈发涣散的时候,陈哲焦急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洺……不对,老婆!”

飘散的理智这才回来了几分,这时洺才发现在自己整个身子不知何时都软在了陈哲身上……

“怎……怎么了?”声音软绵绵的,都快和刚刚幻境里自己的差不多了。

“他们好像去洗澡了,我们趁现在快走吧?”

洺这时才听到外面狂风骤雨般的欢爱声终于停止,花洒的水声从厕所的方向悄然响起。

“好……”

陈哲看得出来致幻剂已经快完全生效了,再待下去,万一德佩洗完澡之后来个梅开二度,天知道洺会在衣柜里做什么。

在打开衣柜门缝,确认卧室里没人后,他一只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密码箱,一只手把脚步已经虚浮的洺搂紧在怀里,溜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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