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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漫长的雨季

小说:雪崩之时 2025-08-23 13:55 5hhhhh 2780 ℃

  混沌群岛的雨季十分漫长,但凡常住于此,总能听到对绵绵细雨的种种抱怨。塔塔和塔洛是为数不多不会抱怨天气的兽,经历了刺骨寒冬的他们宁可天天下雨。

  巨角是个强大且言出必践的好领袖,他治下的部族成员从来都如此认为,两兄弟虽然不方便说太多好话,但也会默默认同。

  在混沌群岛的奴隶生活并不舒坦,除开要每天伺候巨角,两兄弟还得习惯于茹毛饮血。起初,塔洛总是吐出来,而给奴隶的食物不会有第二份,便只能饿肚子,后来,吃着吃着也就习惯了。

  就跟习惯吃生食一样,两兄弟慢慢也习惯于在巨角的胯下讨日子了,每天晚上,他们总要被那头壮硕的青牛操射几次,乳汁也会被尽数掠走。顺从换来了绝对的安全,整整大半年过去,两兄弟一直没受过其他兽的袭扰,虽然有时候会被议论,但已经足够好了。

  期间两兄弟也想过逃跑,然而人生地不熟,活动区域又仅限于部族的主要聚居地,他们的身体还异常醒目,走哪都被盯着,加上身披沉重的镣铐与锁链,他们只得接受自己是性奴隶的事实,起码巨角的的确确是个慷慨且守信的主人,也没有什么恶心或残忍的癖好。

  对于巨角,两兄弟的态度相当复杂,从现实的角度出发,这头强大的牛兽人有能力也愿意为他们提供保护,只要巨角在位一天,他们就可以安全一天,再则,巨角允许他们在聚居地活动,虽然他们不太乐意,因为绝大部分时候都衣不蔽体,但总归有一定自由。另一方面,无论如何,这是在做性奴隶,大约不会有兽以此为荣,他们也不例外,而且威胁始终存在,一旦巨角被赶下去,或是中途变卦,他们都会有危险。

  这些是理性的看法,感性的看法就大相径庭了,塔洛和塔塔都承认巨角是个“好主人”,体格足够大,耐力还十分好,即使以一敌二,也能完完全全满足他们的身体。大半年下来,他们已经相当习惯每天晚上伺候巨角了,称之为享受也不为过。除此之外,他们还颇喜欢被巨角支配,小小的命令时常会变成莫大的快感,一开始他们很抵触那些指令,不过次数多了之后就发觉与其不讨好地对着干,还不如放空脑袋照做,反而更轻松,巨角也会给予他们更多快感。久而久之,他们甚至已经跟巨角很默契了,一抬脚,他们便扑过去舔,一拉锁链,他们就乖乖跪好,若是解下胯间的绒布,他们更是会轮流舔轮流吞。只要把这些都做好,主人接下来就会用各种姿势将他们干得精尿齐出,抱着,骑着,坐着,躺着,什么听过没听过的姿势都会用上。唯一让两兄弟不太满意的是他们平时被勒令不准互相取悦,自己摸自己也不行,在有过身体上的交流之后,他们多少想做点什么。即使不考虑这些,发起情来也格外难忍,可他们不敢越界,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受到严厉的责罚——有时候是胸口和肉棒被装上笼子放在一旁,有时候是干到第二天都站不起来,总之肯定得不偿失。

  无论想法如何,塔洛和塔塔的生活总算是稳定了下来,无法称之为好,却也不算最糟糕的情况。

  帐外又下起了熟悉的雨,两兄弟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等待着巨角的归来。对他们来说,平时部落是个挺无聊的地方,书籍很贫乏,不穿衣服又没地方可去,身为性奴隶,他们只需要伺候好巨角的肉棒就行。

  入夜时,巨角终于回来了,两兄弟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就爬到了帐帘前头,等两只脚都踏入帐内,他们便一左一右抱着舔了起来。这双脚他们已经舔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气味十分熟悉,一闻到就脑子发热,要不是肉棒硬不起来,肯定身体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很好。”巨角用脚掌分别拍了拍两头熊的脸颊,以示奖励,“但今晚你们有别的事要做。”

  两兄弟乖乖趴着,一言不发,他们不用问什么,主人想说自然会说。

  巨角见两个奴隶一如既往地听话,心中不由很畅快,这两头熊确实是上好的奴隶胚子,经过他的精心雕琢,现在已经十分好用了。

  审视完两头熊的状态,巨角弯腰从背后把塔塔抱了起来,他将塔塔手脚之间的两条铁链绕到自己脖子后头,如此,小熊便四脚朝天,屁股朝前地挂在了他身上。之后,巨角又让跪在地上的塔洛衔起自己的铁链交到他手中,挂着一个牵着一个走出了帐篷。

  有时巨角会以这种方式把两兄弟带出去溜溜,这既能佐证他是母神垂青之兽,又能解解闷。

  虽然被这样带出去会引兽注目,还经常能听到一些兽议论他们的身体,但两兄弟倒也并不很介意,毕竟聚居地的每一只兽都知道他们是巨角的性奴隶。也正因如此,他们才没受到过攻击或者骚扰,唯一的问题是他们会不好意思,毕竟那样被挂着,谁都能瞧见他们的身体,有时候巨角甚至会插进去,一边走一边干,他们便跟着一路洒出精尿,脸皮再厚都会感到羞耻,更何况他们脸皮还没那么厚。

  两兄弟一同被带到了大帐之中,这地方他们很少来,除非巨角临时起意要他们服侍。

  一进去,塔塔就愣住了,大帐里少说七八只十分魁梧的兽,他害臊之余也费解主人想要做什么,给这群兽表演怎么操他?

  趴在地上的塔洛也不明所以,不过他知道今晚会不简单,有几副面孔挺熟悉,是主人麾下最好也最忠心的几名战士,其他兽大约也差不多。总之,如果要讨论某些跟战争相关的东西,主人犯不着带上他们,那就是另有打算。

  战士们一见酋长回来,便跪在地上恭敬地行礼,呼喊着“伟大的巨角酋长”。

  这头,巨角坐上树椅,也赞赏了他英勇的战士们。

  在双方的只言片语之中,兄弟俩听出了不少东西——原来几名战士在最近奇袭皇国的战事中获得了傲人的战绩,主人很满意,便举行了庆功宴,而在吃饱喝足之后,宴会来到了最后的赏赐阶段。

  等所有视线汇集过来,战士们一个个顶起腰间的绒布,两兄弟才意识到他们就是所谓的“奖赏”。

  这么多兽……虽然个头都比不上主人,但也都是精壮强悍的战士,光他们两个怎么应付得来?

  塔塔紧张地握住了爪子,可他被吊在胸前没法动,主人更不允许他退缩。

  或许是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塔塔的肉棒迅速湿润了,在火光的映照下闪闪发亮。塔洛也是如此,一天没有得到主人的宠爱,身体早就烧灼不已了,哪怕即将面对如此之多的兽,他们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欲望。

  “这是给我英勇战士们的奖赏。”巨角说着踩住塔洛的屁股,将其推到了战士们中间,“天亮之前,你们都可以尽情使用这头瑟莱特。”

  语罢,巨角低下头,抓住怀中小熊松软饱满的两胸,用指头熟练地挤出凹陷进去的乳尖,在小熊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之中,三两下就把乳汁挤得喷了出来。

  “还有这一头。”

  “嗯……主人……主人……”

  听着小熊稚气未脱的奶音,看着不断飞上半空的乳汁,战士们额上顿时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即使是没有受到咒术影响的他们,也会因旺盛的欲火而燥热难耐。

  塔塔无法阻止主人的玩弄,他的四只爪子都因垂吊而动弹不得,自然可以挣扎,但除了让乳头被摩擦得更厉害之外别无他用。

  他还没准备好……塔塔脸热不已,尽管他已经被当众操射过很多次了,但那是被远远地看着,最多也就模模糊糊地瞧见他在喷水,现在可不一样,战士们就现在几步之外,他身体的每一处,每一个举动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乃至叫声都被原原本本地听见了。

  “伟大的巨角酋长。”

  “伟大的巨角酋长!”

  战士们又呼喊了起来,当巨角把塔塔放在地上时,命令其爬到他们中间时,呼声更大了。

  两兄弟仰望着将他们团团围住的高大战士们,这些兽不仅身体高大,肉棒也是,跪趴在地的他们看得再清楚不过,一颗颗饱满又圆润的果实似乎正等着他们采撷。

  事实往往与幻想不符,那一颗颗所谓的果实最后都会捣进他们饥渴难耐的肉穴深处,捣得他们高潮迭起,在漫长的雨季里,巨角已经用行动印证了无数次。

  “这就是瑟莱特啊……听酋长说他们是‘熊’,看起来真小啊,还好胖。”

  “管他呢,我只知道这两头瑟莱特都是淫兽,胖点小点就更好了,可以像酋长那样把他们挂起来,走在外面多有面子,摸起来又舒服!哈哈!”

  部落战士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两只熊这里被摸一下那里被揪一把,一身白花花的熊肉抖来抖去,甚至连是谁在摸都分不清,只能原地打着转寻找。

  见两头小胖熊焦躁地在地上爬来爬去,战士们笑得愈发大声。领头的野猪看酋长已经离开,便大胆地抱起了塔塔,用同样的方式将塔塔吊在身前,如此,便能更清楚地欣赏这副躯体的美妙之处了。

  战士们很快分成了两拨,一边围着吊起来的塔塔,一边踩着躺在地上的塔洛,各自有各自的乐趣。

  塔塔仰望着头顶的两颗大獠牙,他看不清野猪的表情,但对方湿润的嘴角与逐渐流下的唾液昭示了他的结局。不仅野猪如此,其余几只兽也都毫不掩饰自己蓬勃的欲望,塔塔已然习以为常,这些兽的廉耻观同皇国那边并不一样,袒胸露乳稀松平常,哪怕甩着根肉棒在部落里走来走去也不足为奇。裆下的绒皮或草裙与其称之为遮羞布,不如说是装饰品,纯粹为了好看,就跟身上涂抹着的鲜亮色彩一样。

  观念的差异往往会碰撞出许多有趣的事物,一如塔塔此时的处境。尽管塔塔已经习惯于这种没羞没臊的生活了,但被这么多兽用赤裸裸的眼神近距离欣赏还是头一回,多少会感到难堪,尤其这些兽毛手毛脚之余还常常语出惊人——

  “刚刚你们看见了吗?这头淫兽是被酋长挤出奶了吧?”一头独眼狮子走到塔塔面前,曲起指头弹了弹趴在饱满囊袋之上的软短肉棒,激得后者抖了好几下,“是公的没错,酋长的赐福原来还有这种功用?还是说本来就会喷奶?”

  说罢,独眼狮子拍了拍小兽肉乎乎的脸颊。

  “喂!回答我!”

  塔塔满脸通红地注视着独眼狮子,还有好几道目光也盯着他,这让他很难回答问题,但所有兽都在等待结果,似乎非说不可。

  “不、不会……”塔塔的声音几乎淹没在了塔洛短促的呻吟声之中,那边已经被踩得乳汁四溅了。

  “不会?这么说就是巨角酋长让你变成这样的喽?”

  塔塔点了点头。

  “用你的嘴!瑟莱特应当回答每一个问题!”

  塔塔的脸越来越红,连耳朵根都染上了色彩。这句话主人也说过,但说归说,从来没当过真,但那是主人,现在大概得不到这种仁慈了。

  “是、是的。”

  “这还差不多。”

  独眼狮子舔了舔嘴,爪子沿着脸颊与脖颈一路向下,直至兜住胸脯,这时,他发觉了塔塔乳头之上的深深凹痕,便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用指头往里摸。独眼狮子的发现也让其他兽兴致勃勃,数不清的手摸上了塔塔的身体,他都分不清哪只是谁的,只知道哪里都有,而且被吊起来的他还没法躲。

  一上手,不少兽就发出了惊叹声,塔塔是如此之软,仿若无骨,摸哪里都好,指头总能没入其中。

  “嗯……等……”塔塔都不知道自己该看什么地方,两颗乳头一颗在独眼狮子爪中,另一颗在背后吊着他的野猪手里,都在用各自的方法研磨,让他忍不住一直发出低低的叫唤声。

  部落战士们都十分享受塔塔的叫声,虽然很小,但奶声奶气的,调子高得出奇,那未成熟之中透露出的丝丝淫欲简直令他们血脉偾张,于是乎一只只大手变得更为主动,不仅要摸,还要揉,还要捏,很快就捏得满手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嗯……味道不错。”野猪舔掉洒了一手的新鲜熊乳,一边赞叹一边继续榨取,不仅如此,他还要撩拨塔塔本就紧张不已的神经,“叫得很好听啊,骚奶子被玩得很爽?”

  塔塔低下头,喘得愈发厉害了,喉咙里不断传出低低的鸣响。他无法否认野猪的质询,乳头的确被捏得很舒服,尤其两边手法完全不同,独眼狮子喜欢压着狠狠磨,野猪喜欢把乳尖揪出来揉捻,截然不同的快感碰撞在一起,他脑袋里火星直冒。

  “看来你不太喜欢说话,那我来帮帮你。”野猪说着握紧右胸,两指捏住乳头,手掌和手指同时用力,下一瞬,熊乳就喷了出来。

  “呜嗯!”塔塔短促地哼哼了几声,身体也跟着颤抖了起来,把锁链晃得叮叮当当响。

  野猪见怀中小兽又忍不住发出了声声奶音,便用另一只手抬起后者的下巴,再次威胁般地质问:

  “骚奶头爽吗?不说出来就没有了!”

  塔塔呜咽着,委屈不已,只是他明白委屈在这些兽面前毫无意义,也就哥哥会心疼他,他只能点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爽……还想……”

  最后几个字粘连在了一起,模糊得完全听不清,不过在场的兽都明白塔塔在说什么,便变本加厉地蹂躏起了这副有趣至极又淫乱至极的躯体。

  塔塔都无暇去看这些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手了,他仰着头,不断发出嗯嗯呀呀的难耐叫声,他还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多兽,不间歇的快感让他的脑袋混乱不已。

  起初是塔塔在哼唧,后来,塔洛的声音渐渐将其盖了过去,另外一群兽显然要粗暴且直接不少,嘴、肉棒、脚爪,一个个全往那肉乎乎的躯体上招呼,上来就让塔洛精液直流,小腹四周的肉缝里挤满了白花花的黏液。

  塔塔感觉自己要燃烧起来了,不仅乳头一直被人揪着,其他地方也越摸越过火,有好几只爪子在他全身上下的肉缝里四处游走,胸脯底下一只,肚脐眼一只,小腹四周一只,连股沟里都有,而且还有两只,仿佛在争抢食物。这些爪子不仅要摸,还像揉面团一样揉他,两胸也好,肚子也好,屁股也好,大腿也好,每个地方都被不断揉出不规则的形状,再揉下去他感觉自己都可以被放进面包炉里了,虽然部族这边没有面包炉。

  玩弄着玩弄着,塔塔身上湿了一大片,奶汁喷得到处都是,以往主人都会嘬着他的乳头吸得一干二净,但是部落战士们显然更喜欢看他弄脏身子的淫亵场面,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浪费,大约也算物尽其用?毕竟大家似乎都玩得挺开心。

  就在塔塔以为几只兽快玩腻了的时候,爪子齐刷刷地挪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部落战士们似乎达成了共识,要一起研究研究他别致的肉棒。

  “这样都硬不起来?”独眼狮子用指头扶起软趴趴的小肉棒,再次问道,“是我们弄得你还不够爽还是本来就硬不了?淫兽。”

  塔塔有些讨厌这头狮子,总问他一些令他难堪的东西,更令他讨厌的是自己的处境——他一定得回答,不然肯定又要遭殃,就像那边躺在地上的哥哥一样,这么快就把乳头给吸肿了,虽然听那舒畅的呻吟声,他感觉哥哥还挺享受……

  两下拍打让塔塔回过了神,几只兽都饶有兴致地等着他回答,他只好不情不愿地低声说:

  “一直、一直这样……”

  “哦……原来是没办法硬啊,那我原谅你了,哈哈!”

  几只兽都哄笑起来,塔塔难堪极了,可他拿这些兽一点办法都没有,反倒是野猪捏住了他的肉棒,试图拉开外皮,让大家更加深入地了解。

  “啊,等等!”

  塔塔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他已经好久没被这样折腾过了,真的还能剥开吗?

  “不想吗?可惜你说了不算。”

  “别——”

  指头捏住外皮继续往肉棒根部压去,很快就陷入了小腹之中,塔塔话也不敢说了,只能紧张兮兮地看着。粉嫩的小头重见天日,在几只兽的注视之下逐渐展露。外皮皱得厉害,野猪已经拉到了底,如果松开,又会缩回去,另一只牛兽人便伸手帮了忙,继续从头往下撸,撸到一半,牛兽人感受到了些许阻力,他用眼神向同僚们问询,大家一致表示要坚持到底——难得见到这种短胖的小肉棒,当然要从外到里仔细观瞻一番。

  塔塔大气不敢喘,他感觉龟头已经被绷紧了,再往下拉可能会很不舒服,实际上他现在就有点不舒服了,龟头长期包裹在里面,敏感得要命,有时候主人用舌头伸进去搅和两圈他都受不了。

  身为性奴隶的塔塔并没有资格替部落战士们做决定,手指依然坚定地往下撸着,于是在众兽的注视之下,粉扑扑的龟头终于久违地全露了出来。

  “真嫩啊,好久没见过这么嫩的了。”牛兽人一手紧捏着外皮以防肉棒缩回去,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底下短短的系带,“啧啧,水也太多了,跟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塔塔半个字都说不出,他只能发抖,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嗯嗯”声,听起来挺委屈,可又像在撒娇。塔塔确定自己没有半点想撒娇的意思,他只是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凉飕飕的,而且底下那根指头摸得他很痒很痒,就像乳头一整天没被主人吸过那么痒,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他一时间都分不清。

  “个头也不是太小的样子,就是棒身短了点,是不是都缩进肉里了?这么胖的淫兽。”

  “可能本来就这么短,哈哈!”

  羞辱愈发放肆,让塔塔的脸颊都燃烧了起来,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让他无地自容——那根指头在底下摸着摸着,突然,他肚子一热,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滴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从小孔溢了出来,随着它流淌到牛兽人指头上,更多的白液加入了这场狂欢。

  射了……塔塔想要遮住自己的双眼,可他做不到,只能闭上眼,撇开头,不去看自己被玩射的淫亵模样。

  “操!骚东西……这就射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快的。”牛兽人说着凑上去舔了舔,奶腥味告诉他这是真的,“看他软成这样我还以为射不出来!”

  “我也尝尝!”

  “我先!”

  几张嘴争先恐后地凑到了塔塔的两腿间,塔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根根舌头在裸露的龟头上舔来舔去,刺激得他抖个不停,原来之前不是他的肉棒难以产生快感,而是自己用的方法不对,这几只兽随随便便就把他弄射了,而且他感觉就要是那几张嘴几根舌头如果不停下来,他会射得更多。

  事实的确如此,几只兽你吸一下我舔一下他再含着好好吮吮,无法同乐的野猪也用双手继续玩弄两颗小乳头,还有两根手指悄悄滑进了肉穴里,夹击之下,塔塔哪里忍得住,嗯嗯声一下子急促了许多。

  “嗯……要射——”

  习惯于向主人报告自己身体状况的塔塔说漏了嘴,意识到这点的他赶忙闭嘴,但消息已经传到了部落战士们的耳中,于是他淌出精液的过程被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

  “操,真是一头淫兽啊……动不动就爽射,不行,我忍不住了。”

  牛兽人说着便扯下了腰间随意编织的草裙,可当他看向熊穴时,却发现独眼狮子已然捷足先登——那两根指头都把熊穴搅得湿透了,淫液正顺着手背一滴滴往下掉。

  “啊?不守规矩是吧?!”

  “哈哈,这叫先到先得!”

  “给我拔出来!”

  几只兽突然为谁先上争执了起来,最后野猪咳嗽了一声,其余几只兽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乖乖退开了,毕竟这家伙确实资历老,这次作战也十分勇猛,最强悍的战士理应得到尊重。

  “外来的淫兽,我会让你感受到部落战士的厚重!”

  塔塔还没反应过来,一根粗壮的肉棒就抵在了肉穴上。

  “咝……”

  “啊……”

  随着肉棒的深入,一大一小两只兽同时发出了呻吟,大的那只感受到了熊穴的紧致与软弹,小的那只则是感受到了肉棒的坚硬与巨大。野猪没有任何犹豫,一上来就把塔塔顶得上下直晃,现在可不是慢慢玩的时候,同僚们在场,他要展现出自己最勇猛的一面!

  “嗯、嗯、呜、呜……”

  塔塔的奶音在冲撞之下断断续续的,习惯于奴隶生活的他已经不大会压抑自己欲望了,舒服了就叫出来,大点声也好,小点声也好,只要能宣泄出性欲,他不介意让别人听听自己的叫唤声——说是这么说,但那是在主人面前,现在的他纯粹是想憋却憋不住,背后的野猪太过凶猛,撞得整个帐篷里都回响着清脆的拍击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跟着甩动,奶子也好,肚子也好,肉棒也好,囊袋也好,还有腿脚和屁股,全都波涛汹涌。

  一旁的部落战士们看得口干舌燥,又围了上去,反正肉穴都让野猪干了,他们总可以玩点别的。

  于是一只只手又回到了塔塔身上,这回还多了几张嘴。

  “居然还有奶啊,这奶子里是装了多少?!”

  “实在是太软了,真他妈该抢点回来的,让大家每天都有得爽!”

  肉棒一下一下顶在肚子深处,塔塔感觉那玩意甚至顶进了脑袋,把里头搅成了糨糊。在主人的长期教导下,肉棒早已成为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东西,主人也好,还是这些部落战士也好,只要肉棒一捅进他的屁股里,就能将他完全支配。

  稍稍年长的塔洛同样被一根根肉棒支配着,那些部族战士看他个头要大那么一点,便更为粗鲁,一前一后地把他架在半空中,嘴里、屁股里,全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他的爪子都不能闲下来,得好好伺候这些暂时得不到照顾的肉棒,如果稍微怠慢,待会就会被加倍责罚。但塔洛也许喜欢这种责罚,无论是被灌得满嘴精液,还是肉穴被粗暴地抽插,抑或把他的乳头揪弄得肿胀不堪,他都能从中获得乐趣,就连羞辱都化为了快感,让射精过程愈发激烈。

  起初,塔塔还觉得被吊起来很难受,哪里都动弹不得,只能撅着屁股挨操,但被主人吊过很多次之后,他似乎渐渐领略到了这么做的好处——他好像喜欢这种动弹不得的感觉,反正无论能不能动,最后都是要被摁着操一顿的,吊起来反而省事,对方还能腾出两只大手,一边干一边捏,乳头也有得爽,肉穴也有得爽,就像现在这样。不,现在比之前还好!因为有很多只手,很多张嘴,还有很多根肉棒在虎视眈眈……

  “嗯、嗯、啊……好舒服……”

  听见小熊幼稚又迷离的呼喊声,部落战士们愈发急切了,他们的掠夺愈发不加节制,连那几只小胖爪都要用唇舌仔细描摹一番,的确是上好的爪子,至少在部落里尝不到这么肥实这么软的。

  部落战士们爱极了两头表里如一的熊,外表柔软,里子亦然,一举一动都温顺至极,即使被放到地上,能够自由活动了,也会乖乖地把爪子搭在胸前,任由他们摆弄。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过多地提醒这两头淫兽,肉棒凑到哪,两头淫兽就会用最近的身体部位取悦他们,嘴里,爪子里,肉穴里,乃至大腿缝,没有什么地方不能用。

  越深入,部落战士们就越叹服于巨角酋长的眼光,这确是两个极其出色的性奴隶,大概只有受到母神祝福之兽才配名正言顺地拥有。

  于是,赤裸的壮兽们便发了狠,他们今晚得赚够本才行!自然要把两头小兽给吃干抹净!

  帐篷里的叫唤声不绝于耳,大多是塔塔发出来的,因为塔洛的嘴往往闲不下来,而这一边,比起一直深入喉咙,大家更愿意听塔塔咿咿呀呀地叫,尤其每次顶射的时候,那绵长的仿佛哭泣的呻吟声何止动听,简直是能让肉棒硬到极点的催情药!

  塔塔迷迷糊糊地看着压在身上的野猪,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或者说第几轮了,屁股底下黏黏的,用爪子一摸便能摸到许多被磨成糊的精液,他想,他的肉穴里面大概更多,以至于每次这些兽拔出肉棒,上面都裹着一层白白的玩意。说实话,干了这么久,屁股稍微有点疼,可能都肿起来了,但就是不想停下来,部落战士们也不会停下来,大家一拍即合,他继续撅起屁股,部落战士们继续提起肉棒,两边都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嗯……又想射……”塔塔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就如同他半闭的眸子,显得十分疲惫。

  “还射?”野猪用指头弹了弹躺在尿液与精液之中的肉棒,塔塔的小腹周围已经全是这种东西了,“猜猜你的骚肉棒待会流什么出来?尿?精液?”

  塔塔吐出舌头,眯起眼,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答案是什么都没有,他很想射,但能射的他都射出去了,每每高潮,就只有肚子在一下下挛缩,肉棒压根不搭理他。

  可他喜欢……他痴迷于这种放纵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思考,甚至都不用动,反正会被抱着,会被摁着,会被托着,这些兽会为了快感而支撑着他。

  那他们又有什么不一样呢?都是为了这无法忍耐的欲望,无非选择了不同的方式,即使没得选也没关系,殊途同归。

  塔塔歪头看了看旁边的哥哥,和他一模一样,都沉浸在无尽的肉欲之中。

  这夜,好漫长,一如帐外淅淅沥沥的细雨。

  塔塔还记得,他和哥哥刚到伊沙加达时,天空也下着这样的雨,那个时候,他还想做一名骑士……

  现在回想起来,就像是一场梦,他很难说那是噩梦还是美梦。

  不知不觉中,塔塔抓住了哥哥的爪子,后者也反过来握住了他。

  或许,等这漫长的黑夜过去,等这绵绵的细雨停下,他们就会清醒了,不过,至少现在,他们还想把这烧灼的梦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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