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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狂风暴雪,1

小说:雪崩之时 2025-08-23 13:55 5hhhhh 5120 ℃

  热……好热……

  即使在梦中,这份灼热也纠缠着塔塔。自从跪倒在贝鲁尼的胯下,塔塔的夜晚愈发漫长,愈发扭曲了。

  开端总是一些令塔塔惴惴不安的事物,黑红色的世界里,一个又一个黑影向他压迫而来。后来,样貌模糊的支配者从中走出,将他压倒在无尽的深渊之中,他被撕开衣服,他被抬起双腿,巨大的爪子抓住他仿佛浮肿起来的躯干,垂在腿间的巨物也渐渐苏醒,直至顶入他的股间……

  “你会喜欢的……”

  塔塔猛然睁开了眼。

  “呼……呼……”

  窗外还看不见半点光亮,他又提前醒来了。

  被窝里潮热不已,塔塔不得不掀开被褥的一角,让自己汗湿的身体稍微凉快凉快。

  乳头还发着颤,肉棒也还微微翘着,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第五晚?第六晚?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做这种梦了,近来他的时间观念很不可靠,有时候一晃眼白天就过去了,夜晚却又会拉长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塔楼的大门大概还没打开,起来无事可做,更会打扰到寝室里的其他兽,塔塔便安静地躺着。惊醒的瞬间,他还以为晨钟都快响了,结果还有小半天,明明做梦时感觉被来来回回玩弄了好久好久……

  塔塔觉得自己还是颇受贝鲁尼的影响,他每天回来都得被这头性欲旺盛的恶兽折磨,即使练习完剑术十分疲惫,一到寝室,还是得撅起屁股让贝鲁尼操,若他稍有犹豫,贝鲁尼就会变本加厉地在床上折腾他。他都有点害怕回寝室了,本该是一个“温暖的小家”,却被贝鲁尼弄成了跟妓院差不多的地方。这却还不是令塔塔最为恼火的事,他发觉自己似乎不是很讨厌做这些,更准确地说,是越来越喜欢,也越来越感到舒服了。他总听贝鲁尼说,被操射是淫兽的证明,他无法向谁求证,但在被操射这件事上他确实无法辩驳,一点也不能,到现在为止,他一次都没忍住,只要贝鲁尼一干进他的屁股里,没一会,他那不争气的玩意就会把白花花的熊精给吐出来。刚开始的两天,通常是贝鲁尼射一次,他也跟着射一次,昨天晚上已经发展到贝鲁尼射一次他射两次了,他不知道以后会怎样……

  是的,在折磨之中,他慢慢尝到了甜头。他固然痛恨做这些,可当贝鲁尼骑在他背上,抓住他的胸,捅进他的屁股,快感依旧如期而至。他甚至会忍不住嗯嗯呀呀地低声叫,因为贝鲁尼的的确确摸得他很舒服,也干得他很舒服,而且每做一次,他的身体就越沉迷于肉欲。他想,正是自己的恬不知耻催生了更加无耻的梦境,即使是在那么压抑的环境里,也总有一只兽蹂躏着他的躯体。那是贝鲁尼吗?塔塔无法确定,梦境太朦胧了,他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淫乱不堪,比现实中更加下作。

  塔塔摸了摸湿润的下身,明明昨晚已经操射过好几次了,身体也很疲惫,肉欲却还不放过他,之前还只是偶尔烧灼,到现在,身体里的火已经蔓延开了,怎么扑都扑不灭。他张开爪子,指间粘稠的透明丝线在暗夜微光下闪闪发亮,离得如此之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他还记得,贝鲁尼说过他身上有股未退去的奶味,到现在为止他自己是没闻出来,倒越来越腥了,显得十分淫荡。

  好热……

  越想,塔塔就越是心痒难耐,原来这火是欲火,每次旺盛地燃烧时,他总难以自持。近来他养成了坏习惯,就像现在这样,罪恶的爪子忍不住伸向了饥渴的身体。

  “啊……”

  指垫一碰到发痒的乳头,塔塔就低低地叫出了声,脚爪也跟着扣紧。

  这样的快感要怎么样才能拒绝?他做不到……

  塔塔不受控制地轻捻着乳头,同时咬住被褥,免得自己泄露出声音被寝室里的谁听见。他的手法还相当拙劣,只知道爱抚小点,不像贝鲁尼,又是抓又是搔又是揉又是捏,每次都换着花样玩,一开始他还觉得难以接受,到后来,甚至会忍不住往贝鲁尼爪子里送了。

  “哈哈!骚奶子痒得真难受呀!不被本熊的爪子摸就受不了?!”

  贝鲁尼每次都这么羞辱他,他心里不服气,却也无法辩驳,他确实受不了,哪怕昨晚被摸得都红肿起来了,这会还稍微有点疼,他依然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塔塔的指头一刻不停,把乳头拨弄得左摇右晃,他还学贝鲁尼把指尖摁进凹痕里,旋转着摩擦藏于内里的乳尖。这里格外敏感,只要稍稍触碰到,肉棒就会流出淫液来。贝鲁尼并不经常玩弄里头,并非不感兴趣,而是把它当成了镣铐,只有塔塔乖巧听话时才会予以嘉奖,要是塔塔表现不好,他不仅不会摸里面,连抽插都会故意避开敏感之处。如果说之前在暴力的胁迫下塔塔还能略微反抗,那么现在贝鲁尼换了更无耻的思路后,他几乎已经无法不顺从了,欲火焚身之时,他对快感的渴望简直难以想象,贝鲁尼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的思绪跌宕起伏。

  右爪不知不觉摸到了肚子上,这里也是贝鲁尼经常光顾的地方,每次骑在他背上,总有一只爪子在底下捏来捏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塔塔总感觉自己胖了,按理说,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应该瘦下来才对,结果肚子反而变鼓了,连约恩都说他最近脸在变圆,还打趣他“返老还童”,明明他跟“老”之间还隔着“成熟”。

  这些日子,塔塔渐渐理解了贝鲁尼的喜好,熊兽的确有趣,他自己也不例外,软绵绵的,仿若无骨,摸起来格外舒服,难怪约恩之前也时而对他毛手毛脚,原来真的很好捏。他想,这算是贝鲁尼为数不多的优点,起码软一点不会撞得他屁股疼。

  爪子如此摸来摸去,燥热似乎丝毫没有缓解,塔塔便抓住半软的肉棒,上下撸动试图唤醒它,可肉棒并不乐意听他的,依然歪歪扭扭地挺着。自己似乎和别的兽有点不一样,他看约恩和贝鲁尼每回来劲都挺得笔直,尤其是贝鲁尼的,插进他屁股里的时候,坚硬得仿佛是一根铁棒子,只有他,立得十分艰难,即使贝鲁尼把他干得高潮迭起,也没办法完全唤醒。也许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吧,起码以前可以……塔塔忐忑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他挺在意这件事,即使是他,也明白雄兽应当“顶天立地”,不然很难称之为雄兽,现在用不到不代表以后也是,迟早需要。

  前头不好使,塔塔只好求助于后头,他轻手轻脚地侧过身,曲起腿,爪子绕过越来越粗的大腿,从背后摸进了股沟里。里头又黏又滑,他不确定是贝鲁尼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了还是本身就湿漉漉的,总之插进去很方便。话虽如此,塔塔并不太敢往里挤,总担心弄疼,贝鲁尼的指头虽然比他的还粗,每次还插得相当粗暴,但毕竟对方经验丰富,他只是个懵懵懂懂的小熊兽——至少在贝鲁尼面前,他简直就像个纯真的孩子,连约恩都被衬托得正经了。

  有点害怕,而且十分耻辱,然而欲火更为强大,促使塔塔做出了更危险,也更使他罪恶感丛生的事——他挤了进去,还迫不及待地爱抚起了肉壁。

  “哈啊……”

  这果然很解渴,他所痴迷的酥麻感立刻占据了身体,每摸一下,肉棒都会欢快地抖动。塔塔努力抑制着自己想要抽插的想法,这里是寝室,他不能这么做……会被其他兽察觉。塔塔如此想,爪子却并不听话,近来,他的身体总是不听脑袋的指挥。指头越插越深,把湿黏的肉穴搅得滋滋响,一根指头还不够,他很快就插进去了第二根,动作也愈发粗鲁。

  尽管比贝鲁尼的肉棒差得远,但塔塔还是沉溺其中。他完全蜷了起来,一爪在胸前来来回回地撩拨,另一爪在肉穴深处搅弄、摩擦。

  “啊……”

  塔塔的脚爪绷得越来越紧,局促地互相挤压,他委实承受不住欲火的焚烧,肉体赐予给他的快感永远都不可拒绝。或许这样很可耻,或许这样触犯了色欲之罪,或许这样背离了兄长的期待,但他就是忍不住!两只爪子就是停不下来!

  “小杂毛!趴着!”

  一声叫喊惊醒了塔塔,他忙不迭地抽出指头,另一只爪子也随之停下。待到不远处传来迷迷糊糊的咂嘴声,塔塔才略微安心,原来贝鲁尼只是在梦呓……

  他把两只爪子举到面前,一番捣鼓之下,黏液更多了,反光把指头的轮廓都描摹了出来,他还能闻到精液的气味,是谁的不言而喻,不仅如此,连玩弄乳头的爪子也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塔塔用换下来的衣裳嫌恶地擦掉了种种痕迹,他简直难以置信!自己竟然真的被肉欲所征服了,下流到大半夜在床上玩屁股,比起之前更加堕落!

  塔塔感觉到了恶心,恶心到他立刻爬起来,穿起衣服夺门而出。

  塔楼走廊里还空无一兽,只有几根套了罩子的羊脂蜡烛在寒风中燃烧。蜡烛不断散发出羊油燃尽的臭味,跟贝鲁尼身上气味如出一辙,他感到无比恶心,只好把脑袋伸出没有遮挡的石头窗口,让风吹走自己的狼狈。结果他变得更狼狈了,毛发东倒西歪,看着比乞丐还落魄。

  到底发了什么疯?塔塔再次诘问自己,他无法理解自己的举动,竟在千疮百孔的河坝上又狠狠踹了一脚。是,他现在还能忍受,可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待会甚至还要去见艾萨,他真是羞愧于跪在教堂,跪在艾萨的身旁,既是对圣神的不敬,也是对艾萨的侮辱。

  寒风渐渐吹走心中的燥热,塔塔又稍稍平静了下来,即使狂怒,即使失望,生活还得继续。

  这就是平凡的无奈……

  近来他同艾萨交流得愈发频繁了,虽然此前他没打算跟对方深交,但每天早晨总是莫名其妙走到教堂附近,既然到了,那似乎没道理不进去祷告祷告。来到纯白骑士学院之后,他还没结识过比他年长太多的兽,老师们往往会被天才所吸引,要么就对贵族子弟照顾有加,又如何会注意到一只平庸的杂毛熊?艾萨是唯一一个会真正关心爱护他的年长之兽,身处困境之中,他很难不去攫取艾萨给他的温暖。

  有时候,艾萨会让塔塔想起父亲,如果不是病逝,他的父亲大约也跟艾萨差不多模样了,高大、魁梧,长着短短的胡须,同样温和、虔敬,仿若冬日暖阳。现在的他,很需要这些……

  清醒后的塔塔快步下了楼,他不想撞见早起的同学们,尤其是住在同一层的,有些兽会窃窃私语,议论他们寝室晚上传出的奇怪叫声,这年纪的小兽们总对性事好奇不已。塔塔很难说这些兽是在羞辱他,毕竟具体发生过什么只能靠猜,但他还是被刺伤了,人言可畏,他从未如此深切地体会过。

  小喘着下到了塔楼底下,学士刚刚把锁打开,时候正好。塔塔理顺气息,塞紧裤腿,走入了刺骨的风雪之中。

  伊沙加达的居民们总说深冬的大雪惹人厌烦,塔塔起初不觉得,近来愈发感受深刻,风大雪大,脚下时深时浅,走路都费劲。不过塔塔明白这不全是天气的问题,受伤之后,他的体力似乎大不如前了,近几天爬楼会喘得跟贝鲁尼差不多,和约恩对练时也力不从心,动作迟钝不说,剑一打就掉,仿佛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练了几次之后,约恩担心他手臂上的裂伤与冻疮又震开,便不愿再继续,他也只能同意,一来确实伤口愈合得不那么好,二来,总缠着布条委实不方便,还不如等彻底好了再练,只是恢复得很慢,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想,寒冷天气确实很影响冻疮的恢复。在此之前他只能做点别的,去图书馆看看书,或者跟艾萨学学圣光术。

  教授圣光术的无瑕骑士从不正眼瞧塔塔,艾萨却始终觉得塔塔有天赋,掌握圣光术只是时间问题。这是为数不多能让塔塔感到开心的事,他在艾萨的教导下一次又一次地尝试,虽然迄今为止还没成功,但也算逐渐摸清了门道。只要点亮圣光,就意味着有了前往更高处的资格,塔塔已经下定决心,如果他能不负艾萨的期望,未来,他会将他所有的热忱都献给净世骑士这一崇高的职位,追随艾萨肃清皇国内的魔化者与魔物们。

  塔塔的步子逐渐轻快了,他还不知道这个时间能不能进教堂,不过就算不能,他也不介意在外面等一会,风雪虽大,却浇不灭他的热情。

  幸好,教堂开着。令塔塔意外的是,艾萨竟然也在,他听说艾萨公务繁忙,每天晚上比剑士们还晚睡,结果起来得反而比绝大多数剑士们早。

  和往常一样,塔塔跪在了艾萨的侧后方,一同安静地祷告。

  教堂如此肃穆,却不吝于给身处其中的兽人们以温暖,没祷告多久,塔塔被冻麻的四肢就暖和了起来。在信徒们看来,这份温暖是圣神的赠予,而塔塔觉得和艾萨也不无关系,这只成熟的魁梧白熊总让他无比安心,连贝鲁尼带给他的痛楚都能尽数驱除。有时候,他都会想,春天艾萨要离开时他该怎么办,兴许那时他已经习惯与痛苦相伴了吧……

  今天的风格外猛烈,连教堂的玻璃彩窗都在微微震颤,这丝毫不影响两只兽在圣坛之下专心默诵,虔诚的信仰从来不会因外物而动摇。

  艾萨先结束了祷告,他站起身,插好剑,轻手轻脚地退到一旁,默默注视着仍专心致志的塔塔。近来他愈发喜欢这只小熊了,要知道,在年轻一代的小兽里找到虔信者并不容易,三大家族这些年势力扩张得厉害,皇国不免世俗了不少,此为内忧,魔族的袭扰也愈发频繁,此为外患。他刚走马上任时,还不需要终年奔波于各地,即使只差遣麾下忠诚的净世骑士们,也能够让皇国境内十分平静。现在关于魔物与魔化者的报告越来越多,他从冬天净化到春天,又从春天净化到冬天,桌案上的信件依旧堆积成山,包括他在内的三名圣裁骑士不得不在马上生活,四处奔波。由于要静待圣斐理斯教皇陛下的差遣,现在他得了这么个小憩的机会,有塔塔的陪伴,他颇感慰藉。

  没一会,塔塔也站了起来,他弯腰向艾萨致意,后者便搭着他肩膀,和往常一样邀请他去老地方。

  两只兽还跟以前一样,面对面地席地而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的话题多了不少。与豪爽的海港人们不同,比起学院的日常生活,艾萨往往更愿意与塔塔讨论一些关乎信仰的事,尤其是圣典之中的典故。他有时能在塔塔那得到新颖的解答,一只小兽的观点或许无足轻重,在至少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解读,难能可贵。而塔塔则喜欢听艾萨讲述万里路途之下的种种见闻,这是未来的模样,既有趣,又充满希望,不过有时也十分沉重——

  “印象最深的一次?嗯……”面对塔塔的问题,艾萨陷入了长考,他抚摸着吻下的胡须,开口时声音格外悠远,“是一对魔化的兄弟,年纪与你相仿,找到他们时,他们正躲在一个狭窄的树洞里。哥哥已经堕落为魔物,只是他还保有不少理智,哀求我放过他的弟弟,他愿意以命相换。那时,我还不是圣裁者,也没见过那么多魔化者,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愿意以自己的命来换取他人性命的魔物。”

  塔塔双爪撑在腿间,大气不敢喘,他仿佛是一个正在听父辈讲故事的小孩子——虽然他的确也还算半个小孩子。

  “就和那些俗套的英雄史诗一样,我心软了,放他们远走高飞,回去之后老骑士厉声训斥我,他说,我的仁慈是一种自私的残忍,当时我不明白当中的涵义,后来才知道,我一瞬间的仁慈,让一个村落几近毁灭。是,他们很幸运,也很善良,但不是每一个魔化者都如此幸运,大多数魔化者最终都会对魔物们言听计从,自己也可能变得残忍暴虐,当他们把那份幸运带给其他没那么幸运的兽时,真正的不幸就发生了。”

  “他们……”

  塔塔有些迟疑要不要继续问下去,艾萨却先一步告诉了他答案。

  “一共三十三个村民,最后只剩下一只小兽,他一无所有,连靠自己活下去都做不到。而我,最终净除了三十四个魔化者的躯体,又或者说,我杀了三十二个村民和两个魔化者。”

  塔塔愈加沉默了,艾萨亦然,好久,后者才语重心长地说道:

  “塔塔,净世骑士并不是一个光鲜的职位,戴上净世骑士的勋章与臂甲,就要举起剑刺死曾经的同类,还要抹除他们所有的存在于世的痕迹。他们会求饶,会哭泣,也有感情,但净化必须进行,于是,这份悲哀的痛楚会转移到净世骑士身上,越是尽责,就越是会被负罪感缠绕,直至自己也成为泥土的一部分。”

  塔塔知道艾萨为什么要说这些,尽管艾萨希望他能成为净世骑士,但最终还是要让他自己抉择。听起来很痛苦,远比他想象的痛苦,不过他觉得自己已经习惯痛苦了,这些困难并不能吓退他半步。

  “呵呵,故事到此为止吧,你还不到年纪,不应该承受这些,待到你独当一面时,自然会萌生出自己的想法。”艾萨轻轻抚摸着塔塔的脑袋,调转话题道,“再试试圣光术吧,上次我已经能感受到圣光在向你身边汇集了,你是圣神垂爱之兽,只要虔敬地回应圣神,他便会应允你成为他膝下的仆从。”

  一听艾萨提起圣光术,塔塔刚刚还十分沉重的心情旋即转好。在伸出爪子之前,他先羞愧地在身上擦了擦,下次他决不会再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了!

  “屏息凝神,感受圣光,无论何时无论何处,它都在你的身旁流动,用心去引导它们聚集。”

  艾萨细致地教导着,身为冠绝皇国的圣光术使用者,自是会有更多心得。塔塔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的爪子,点点白光逐渐从四周汇集了过来。

  “看,你很聪明,保持住,直到圣光融合到能照亮四周,再把它们捏在一起。”

  一切都如艾萨说的那般有序地进行着,融合在一起的圣光愈发明亮,让塔塔露出了释然的笑,他就要学会圣光术了……虽然只是最简单的照明术,但只要证明自己有施术天赋,他就能在学院进一步研习,净世骑士之梦也唾手可得。

  两只兽慢慢站了起来,圣光也随着爪子的引导逐步抬高,它几乎到了闪耀的程度,而当塔塔曲起指头,将无形的圣光捏成小圆球时,整个教堂中厅都被照得恍若白昼。

  “哇……”

  塔塔由衷地赞叹,好漂亮……比他曾经做梦时梦见的还漂亮,这就是让剑士们乃至骑士们都趋之若鹜的力量。他没想到自己也有掌握圣光术的一天,本来他都不去想,甚至于不敢想这事儿了,生活真是奇妙,他这一路走来,何其坎坷……

  塔塔正着迷于这绚烂的光彩,艾萨也颇为欣慰,双眼微眯,露出了慈爱的表情,就在这时,教堂大门被推开了,一只满身积雪的白狼走了进来。

  见到教堂内的情形,泰努什先是有点错愕,等透过光芒看清两只兽的样貌,错愕转为了震惊,他双目圆睁,嘴巴微张,整个身体都僵硬不已。

  泰努什也常来教堂,和塔塔不同的是,他一般要练习完剑术才过来,因而时间总是错开。前几天他也在这见到过塔塔与艾萨,当时两只兽刚好准备走,他还以为两只兽单纯偶然撞一起了,今天来得早,竟然发现了大秘密。

  见有不速之客到来,塔塔立即甩去了法术。圣光顿时逸散开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光带。

  艾萨自然也注意到了泰努什,他虽然公正地看待每一只兽,不会因为家族之间有利害关系就有所抬高或贬低,但这只小狼崽子确实不大讨他喜欢。之前他肃正学院风气时,泰努什就榜上有名,好在只是偶尔行使特权,比起他不争气的侄子说来好了太多,而且平日里也十分勤勉,他便只是训诫了一番。表面上如此,他还知道一些更深层的东西——霍夫家族派了个“侍从”进来,并不是想让侍从伺候这只小狼崽子,而是为了防止泰努什草菅人命,早在北边搜捕魔化者时,他就听说过泰努什的恶劣的脾性,残暴易怒,而且十分自傲,动辄就对下人拔剑。要他说,这只兽还很善妒,看塔塔的表情充满了不可置信的鄙夷。和他的侄子一样,很有贵族的那股骄傲劲儿,只是贝鲁尼太蠢,总把优越挂在嘴边,总成为众矢之的,而泰努什知道把尾巴藏起来,至少有人想把他的尾巴藏起来。

  “无瑕的圣裁者,圣神之守护者,流雪城之主——”

  “可以不用报了。”艾萨不悦地制止道,在信上写过无数次自己冗长的头衔之后,他简直厌恶极了这些繁文缛节,“现在不是正式场合,不必要如此麻烦,一切从简。”

  泰努什抿着嘴,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去吧,既然来这里,就是为了向圣神祷告,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是的……艾萨伯爵大人……”泰努什偷瞄了塔塔一眼,咬着牙走向了圣坛。

  艾萨看着泰努什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这只狼崽子虽然也称得上虔诚,但心术不正,他只能寄希望于学士们未来能教化泰努什,以他的身份并不适合插手,容易引起家族之间的冲突。

  “今天就到这吧,之后记得勤加练习,熟练掌握之后,你就可以去找哈维骑士了,他会引导你继续成长。”艾萨拍了拍塔塔的肩膀,“当然了,其他地方也别落下,施放强大的法术还需要身体也足够强健。”

  塔塔点了点头,又躬身致谢,如此最好,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继续待在这,即使是不大会察言观色的他,刚刚也能感受到泰努什强烈的敌意。

  走出教堂之后,塔塔又向艾萨行了礼。有那么一瞬,他想冲过去抱住这头温和又正直的熊,但终究没做,似乎地位有别,心中的某些想法也不便抒发,他只能默默目送艾萨离去,看那高大的背影隐没在风雪之中。

  天已经蒙蒙亮,还不到早餐的时候,身体又不大方便练剑,寝室更不能回去,塔塔便打算先去大图书馆躲躲雪。路上,他一直试着再使出照明术,一回生二回熟,之后竟然都还算顺利,便不由得心情愉悦,浑然不觉一只兽正尾随着他。

  未来再次充满希望,塔塔一时间忘却了许多痛苦,干什么事都变得十分轻快。生活也重归忙碌,即使不用在练习场挥洒汗水,学院重新恢复的课程也让塔塔颇感充实,剩下的时间,他要么去图书馆看书,要么在教堂后头的隐蔽之地练习法术,从早到晚一刻不歇。塔塔暂时没把自己学会圣光术的事情告诉任何兽,他打算月底先给哥哥一个惊喜,再同约恩分享快乐,他敢肯定,这两只兽不会嫉妒,只会由衷地为他高兴。

  然而这种兴奋劲只能在白天维系,一到晚上,无论塔塔获得了什么成就,都得臣服于色欲的野兽,不仅仅要受贝鲁尼的蹂躏,心中的欲火更是无法抑制。

  在烧灼的欲望之前,誓言仿佛不值一提。

  仅仅过去一天,塔塔又向自己伸出了罪恶之爪,他紧紧裹着被褥,爪子一刻也不愿从乳头上挪开。即使睡下之前刚刚被贝鲁尼操上了高潮,欲望依旧毫不收敛,督促着他继续蹂躏自己的身体。

  快乐与内疚似乎相生相伴,塔塔每每把自己爱抚得浑身发颤,强烈的罪恶感就会冒出头来。然而罪恶感无法制止疯狂的欲望,甚至让塔塔出现了一些邪恶的幻想。摸着摸着,仿佛梦中的野兽就在他的身边,爪子不再是他的爪子,而是那头野兽的大手,对方死死禁锢着他,在他身上肆意掠夺,从乳头到肚子再到小腹,然后越过不中用的肉棒,直接深入熊穴。

  他射了,在幻想中迎来了真真正正的第一次,一次纯粹由他自己制造的高潮。

  腿间一片湿黏,胸口也莫名湿漉漉的。塔塔精神恍惚,他似乎很自责,似乎很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似乎很快乐,又或许,他什么都没有想,单纯被未知的事物支配着,只知道性欲来临时,他已经几近无法思考了……

  每每破誓,塔塔都会痛定思痛,试图用更大的决心完成救赎。然而事与愿违,破誓变得愈发频繁,从深夜延伸到了傍晚与清晨,甚至开始侵蚀不应被占用的白天。

  为此,塔塔去了告解室,向神甫忏悔自己的罪孽,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反而再也不敢靠近告解室了。他能和谁说呢?约恩?还是艾萨?都不能,尤其是艾萨,他无法想象艾萨会有多失望,会有多憎恶屈服于淫欲的他——这已经不是正常的欲望了,而是跟诅咒差不多,一步一步蚕食着他的身体与精神,有时候,他连照明术都无法使用,因为满脑子都装着淫亵之物,圣光总在不经意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约恩逐渐察觉到了塔塔的异状,总凭空消失不说,跟他待在一块的时也心不在焉。他向塔塔询问缘由,塔塔却顾左右而言他,有时索性半个字都不说,让他担忧不已。实在没法子,他只好提出把贝鲁尼的事通通向艾萨捅出去,结果被一口回绝。

  塔塔的想法再简单不过,他只想熬着,只要像往常一样忍受,一切都会回到正途。但许多事仿佛都在跟他对着干,他开始一天天变胖,力气也越来越小,别说跟约恩比划,连爬回寝室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没过多久,他惊觉自己竟然快跟约恩差不多圆了,才感到大事不妙。

  一切的线索似乎都在指向相同的事物,于是塔塔又来到了大图书馆,抽出书籍坐到最隐蔽的角落。他不安地翻动着书页,翻到一半才发觉自己拿错了,大概刚刚又晃了神。

  塔塔原本打算立马再回去拿书,但一只陌生的大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

  又来了……塔塔一下子变得呼吸急促,每当这只野兽出现,总会将他扯入欲望的深渊,即使是大图书馆这么严肃的地方,对方依旧阴魂不散,仿佛什么时候都尾随在他后头,只要他露出一点点破绽,就会伺机而动。有时塔塔会觉得自己是在为这些下贱的举动找借口,可那只大手真实得可怕,有点像牦牛们的手,但更为粗壮,即使他想斥责自己的淫乱,也无法动摇事实。大手抓住了他的爪子,强迫他放在盔甲之上,目的不言而喻。

  熟悉的灼热卷土重来,塔塔藏进了书柜与墙壁之间的死角里,此时此刻,他竟然无比想念贝鲁尼,那只兽可比他自己厉害多了,蹂躏了这么多天,他不仅没有对贝鲁尼深恶痛绝,反而产生了依赖,每天临近傍晚,他都会无比强烈地想念那只兽。

  至少在被欲望征服的此时此刻,他愿意为贝鲁尼辩护……

  一脱下盔甲,塔塔圆滚滚的肚子和两胸就舒展了开来。短短十几天时间,他竟然胖了一大圈,当初约恩说盔甲很挤,现在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很担心,要是再长胖些,怕是只能像贝鲁尼那样,穿学院特制的盔甲了,可学院会给他吗?他又不是贵族子弟。

  尽管后果很严重,塔塔却没有细想,他现在思考不了这么多,身体正疯狂叫嚣着要求他爱抚,胸脯,肚子,肉棒,屁股,肉穴,每个地方都嗷嗷待哺。

  利落地脱了个精光,按理说该很冷,但塔塔反而流出了热汗,他低头看着自己愈发圆润的身体,感到格外羞耻,似乎一切都变成了贝鲁尼期待的模样……

  塔塔没有时间自怨自艾,他靠在冰凉的墙上,爪子立马揉起了乳头,那一瞬间,他如饮甘霖,心中的焦急感顿时散去了大半。

  果然,誓言毫无用处,决心也毫无用处,只有快感才是真实的,他也只想要这个……

  “哈啊……”

  塔塔任由自己呻吟出声,大图书馆本就没什么兽,在这最阴暗的角落里,他大可以肆意妄为。

  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肉棒旋即起了反应,但塔塔的肉棒已经变了模样。它不仅没有长大,反而缩回了日渐膨胀的小腹之中,越来越短,还不如一根指头长,不仅如此,还终日包裹在发皱的外皮之中。所谓的反应只是发抖一样微微抬头,时不时还得趴在饱满的囊袋上歇息一阵。自从发觉自己没法像约恩和贝鲁尼那样握着肉棒上下撸射之后,塔塔几乎没再碰过它,他只能用别的法子满足自己。贝鲁尼给了他良好的教导,乳头与肉穴,两个地方都可以用来解渴,还能捎带着让肉棒也舒服舒服,只要这两头满足了,肉棒也会跟着激动地甩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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