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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物语同人]卷云×汀朵伊姆(总之是if),2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5980 ℃

一口气掘开穴肉,让残余在里面的白色液体一瞬间挤出,汀朵伊姆更是发出一声惊呼,双臂死死环住卷云,双腿绷直,十根脚趾根根分开扩张到极限,痴张着嘴,双眼瞪大,美丽的瞳仁翻到上面露出大片眼白。

内心变得火热起来,不安的野兽撕扯起困住她的镣铐,修长的美腿扣住了卷云的腰身,声音变得火热而甜蜜。

正是这个,她想要的正是这个,被卷云压在身下,被他紧紧抱住,被他征服,被他主宰,被他给予,被他索取,被他——

朱红色的眼睛里浅浅地有了粉色的爱心痕迹,如同礁石被海浪拍打一般,她感到他的力量与热度,一点一点要将包覆在礁石上的尖刺磨平,将古旧的青苔抹去。

想要被紧紧拥抱,不仅仅是拥抱而是被拥抱,连嘴唇,舌头也缠在一起,毫无理性地纠缠在一起,缠绕,然后融化。

再度被注入之后,两人再度分离,卷云看着汀朵伊姆被自己的绒毛捂得汗涔涔的水亮的胸部大幅度地起伏着,沉重的呼吸带着几分魅惑的音色。

说老实话,还想要——

“汀朵伊姆小姐,现在不做那个的话,奴家的努力就白费了,你也就白忍耐了哦。”贝雅塔看出了还欠临门一脚,于是开口说道。

没错,只要再推一把,这两个人或许就会获得幸福,自己就能带来幸福,没错。这样的想法灼烧着贝雅塔的心智,她一定要成为,一定是给人带来幸福的青鸟。

虽然对于接下来要采取的举动感到无比的羞涩,但是在大脑做出决定之前,意志便已经驱使着躯体开始行动。她有些艰难地翻过身,跪伏在床上,腰还使不上力气,软塌塌的,肩膀微微地颤抖着,使得胸脯轻微地与床单摩擦着。她回过头来,用羞涩且不安的眼神注视着卷云,两只手缓缓分开臀肉,露出被潮水与白浊沾湿的粉色的菊肉。那紧紧闭着的小小出口随着呼吸细微地张合着,虽然称不上丰腴,但是因为恰当的锻炼,所以汀朵伊姆的臀型相当优美,紧致的臀肉带来的手感也相当出色。

“请,请用这边吧,我的……”

因为过于冲击的光景加上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导致卷云并没有听见声音逐渐变小的汀朵伊姆的后面几个字,但是,那不重要。

“请放心吧,我已经帮汀朵伊姆小姐好好地清理过了,不过还是请先用手指扩张一下。”贝雅塔故意把“好好”两个字拉长加重了念,惹得卷云想入非非,随后,贝雅塔托起呆愣着的卷云的手掌,将食指和中指塞进自己的嘴中,用舌头好好照顾了它们一番。

卷云的左掌覆盖在汀朵伊姆的半边臀肉上,感受着肌肉回弹的力道,另一只手的食指一点点的塞入张合的细小孔洞之中,那是无比紧致的包裹上来的腔肉,老实说,这一根手指所感受到的压力和紧致丝毫不输下面那根进入前面的感受,这让卷云咽了口口水,不禁想象起待会进入时会是怎样的感受。

他用食指在里面抠挖,旋转,尽可能的刺激着,只要另一只手一捏臀肉,马上就能感觉到紧紧缠上来的感觉,然后待汀朵伊姆慢慢适应之后将中指也一并插入……

他手指上的绒毛扫过肠壁时的触感很奇妙,那种轻微的瘙痒使得下半身开始发热。和前面不一样,后穴带有一种生理性的排斥,无关理智的本能对于异物的抗拒。

汀朵伊姆突然明白了最后缺失的某物,如果连这最后的抗拒他的本能也消失的话,如果那真的是我需要的东西的话……

她回头看向那个仍然昂立的狰狞之物,那正是控制密门的钥匙。

“可以了,卷云,就这样,进来吧。”

“可是,这里还,会很痛的。”

“没关系,求你了,就这样,进来,一口气,到底。”

她需要疼痛,需要惩戒,没能学会哭泣,不会哭的她想要哭泣。

卷云从汀朵伊姆的言语中感受到了某种意志,他抽出手指,两只手抓住她的腰臀,用大拇指尽可能地分开窄小的洞口,将头对准穴口,试着往前顶了顶,能感受到强大的阻力,同时肠壁的温热触感相当诱人。

“放松些,好吗?”

汀朵伊姆攥紧被褥,深深地吸气,平复躁动的心脏。然后,卷云看着随着呼吸张合的菊穴扩张到最大的时候一口气将那玩意塞了进去,配合着贝雅塔的力道一口气挺入。强烈的收缩、排斥,如同要将他绞杀一般。

“哈啊啊!”撕裂的痛感让她如同号哭一般厉声惨叫,强烈的痛觉撕裂了她的觉悟,尽管如此,她仍旧努力压下排斥他的想法。她咬紧牙关,手指紧紧地抓着被褥,声音从她的牙缝间露出,却带着明显的意志。

“就,就这样,动起来,求你了,卷云,就这样,给我,摧毁我……”

卷云虽然有几分心疼,但是还是照着她说的,再阻塞逼仄的内部费力的抽插起来。比起前面,后庭似乎能完全吞入卷云的物件,因而当它挺进到末端,汀朵伊姆便能感觉到那冠状沟不仅是在抠挖肠壁,更是在摩擦着从未被刺激过的子宫壁。

每一次挺入都尽可能的深入,每一次出来都翻出粉色的菊肉,卷云咬着牙默默地使着劲。而当卷云终于感觉到过分的紧致变得稍微松弛了一点,那也就意味着她开始接受他,身体的每一处,最后一处反抗他的地方也将要消失,剩下的不过是欲拒还迎。

那种撕裂的痛楚,下意识的排斥,如同排泄一般异样的快感,以及在梳妆台上镜子里反射出的自己那张眼泪纵横,留着口水与鼻涕的丑陋的脸,所有的一切,都让思维逐渐消失,让与排斥的本能对抗的意识归于沉寂。

大脑一片空白,她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没有再使劲的必要,攥紧的手指放开随意的垂在身侧,紧闭的喉咙打开,连自己也听不清的含混春叫与口水从口中泄露出来,身体随着卷云的抽插一前一后地挪动着,硬起来的乳头反复划过柔软的床铺。

或许她本来就是布娃娃,只不过,现在她是独属于卷云的布娃娃。

“啊啊,卷云,我喜欢你,我爱你,求你,就这样,干我,弄坏我吧,求你,给我,就这样,我不要当什么虫族公主,只求你,就这样,一直,一直,我爱你,求你……爱我。”

那到底是号哭,亦或是诉苦,还是告白又或者是春叫,所有的情感混杂在一起,她搞不清了,卷云整个人伏在汀朵伊姆身上,一只手握住她的左乳(心脏),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脖颈,是要拥抱,是要禁锢,还是要就这样绞杀?他盯着她无神的眼睛,用大拇指按住颧骨,让她的脸偏向自己,将嘴唇印上。回答,就这样,在最深处,与情感一同交给汀朵伊姆。

“卷云盟主,你这秘阵,为何有几个生门,莫非是有恻隐之心,想要放虫族流寇?”

“呵呵,卷云既然保下了各位眼里的虫族大公主,那么无论如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所以卷云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只是想要给各位长老一个交代。毕竟——”

庞走过在魔族动乱之中无暇防守而被虫族洗劫的村庄,到处是没合眼的尸体,门楼上,挂着一排首级,残垣之中,不少尸体已经化成焦尸,连种族都难以辨认。重病缠身将要一命呜呼的老人,杀!不及车轮的幼童,杀!怀孕的妇女,杀!襁褓中的婴儿,杀!

庞长叹一口气,在村口立了一个简易的石冢。

“毕竟各位长老的部州遭受虫族洗劫,屠杀,如果各位长老不能手刃恶徒,亲自出这口恶气,州民想必不能服气吧。那么卷云留些纰漏,让各位长老补足,各位觉得,这个解释,如何?”

卷云所作的事,乃阳谋,混淆自己的动机,只是创造出结果,说白了就是用战功和声名收买各位长老。而遭逢动乱的各族长老此时正需要战功来抚慰民心,两边自然一拍即合。再说了这盟主刚刚上任还有心气,又与其他两大神兽家族紧密联盟,此时跳脸,显然不合算。

站在高地上,汀朵伊姆推着卷云的轮椅,下方虽有迷雾看不清楚,但是能听见连绵不断的惨叫声,厮杀声,原本乳白色的迷雾,隐隐有了淡淡的血色。

汀朵伊姆似乎还是高估了自己。

“汀朵伊姆还有最后一件事未尽吧,在这短暂的时光里,你所得到之物,必须得到传承,莫要让卷云的努力最后只挽回黄土。庞兄,可否陪同汀朵伊姆小姐同去?”

庞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如何做了好了。

汀朵伊姆的最后一件事,她站在崖壁上居高临下,远远望着遁去的虫族残余,两道自下而上的目光望见了她。她也飘飘然如同飞蝶一般从高处飘落,身边的庞则是用两脚踏着山崖往下。

“此时此刻,姐姐还真是好兴致,不知虫族被绞杀的光景能否换得你一命?”

曾经的将军用大斧隔开了姐妹二人,并毫不忌讳地将敌意对准二人。

“如果你们希望虫族能继续在大地的某处繁衍,不可怀抱仇恨离开。”

对于个人而言,复仇或许存在意义,但是对于种族的利益毫无意义。怀抱仇恨最后只能烧尽自我,无论是否成功。如果要引导虫族的重生,就必须放下仇恨,去爱自己的种族,去爱自己的人民。

“如果你们要以仇恨引导虫族,那我便不能放你们二人离开。”

“真是一条好狗啊,姐姐,你怎么这么贱,这么向着你的仇人?”

“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了,我不能接受,我最后奉上自己的全部,把空掉的盒子都卖了个好价格,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不,老实说,从我的心情来说,我个人是已经收到了足够的报酬,但是我希望能让其他的价值也得到存续。”

汀朵伊姆无畏地与自己的妹妹对视着,而后者终于也看见了,她那摇摇欲坠的精神,了解到了她们二人的差距——那便是爱族人与爱自我。

“虫族的新王,你要带领虫族活下去。”

说完这句话之后,汀朵伊姆便矗立在原地,等待着二人的决定。

所幸,妹妹似乎读懂了什么之前欠缺的东西,转头向虫族的队伍走去。

“卷云公子,庞,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或许有些仇恨,真要等一方死去才能结束。唉,没想到在下多少有点了解师父的心境……对不住,盟主的任命,庞恐怕是要拒绝了,就此,别过吧。”

“庞兄,卷云没有强留的意思,想走,就走吧。”

庞闭眼作揖行礼,转身离去。在那个橘黄色的身影快要淡出视线的时候,她看见,他将两足改为四足,飞快地跑走了,就好似上山归林的老虎一般。

卷云注意到了汀朵伊姆那不对劲的脸色,反正收尾的工作是由各位长老进行,于是他便带着汀朵伊姆先行一步回城。

这城池是联邦军临时驻扎的地方,自然是有卷云独栋的楼房。

汀朵伊姆有些着急的将轮椅一口气推进了深处的卧房里,关上房门,放下门闩,将支撑窗户的木棍全部撤回并插进一边的锁孔里。

理智告诉她,该发泄一下好好哭一场,然而她似乎真的坏了,如果不在完全解放自己的情况下,没法释放自己的感性。

于是她扯下束发的发圈,拉开胸前的衣物,将内衣推到胸脯上方,露出造型良好的果实,解开紧束的腰带,凑近到卷云身边,一边吻着他的唇,一边解开他的腰带,拨开衣摆,用手撸动着下面,等待它在自己手中变大。

本来还以为需要稍微整一整手艺活,结果没想到等到那玩意完全充血,汀朵伊姆自己已经有点湿了,于是她熟稔地一手拨开穴口,一手扶住阴茎,背对着卷云一口气坐下去。一口气直达深处的畅快感令她瞬间腰肢一软,两根手臂交叠撑在门闩上,头顶在门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汀朵伊姆一边发出舒爽的闷哼,一边抽泣着。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卷云哥哥,梨花宫主那边,还要一些时日。”秀贤低着头,梨花宫主还需要时间,这意味着卷云就要履行婚约,向众长老表态。

她红着脸,没有推开门面谈的勇气,只是倚着门板。秀贤感觉门如同被什么顶住了一般,大概是卷云察觉到她的害羞,也靠着门板吧?他从小就很会考量她的心思,并一直关心着她。如果真的不喜欢,就算要保护秀贤,梅玉也绝对不会逼着她嫁给卷云的,梅玉当然是知道自家女儿是什么性格以及她对于卷云的心意——那是一种朦胧的被隐藏于类似兄妹情感之中的喜欢。

“那,我们便选一个良辰吉日完婚吧。”

“都听卷云哥哥的安排。”

在说出“完婚”这个词的时候,卷云明显感觉到下面的压力变大了,然后,汀朵伊姆动腰的速度变快了几分。

“你还记得吗?……”秀贤开始聊起小时候的往事,期间她总感觉门板那边有人在抽泣,或许,错觉吧。

直到,门的那一边,随着汀朵伊姆的屁股重重落下,卷云用滚烫的浊流冲刷着宫壁,她的思维变成一片空白的时候,抽泣变成了号哭。

“呜呜呜,我果然还是,好难受……”

“汀朵伊姆姐姐,你,你在啊,对不起!”

秀贤想起今天死伤的虫族,原来刚才真的是汀朵伊姆姐姐在抽泣,是因为我来找卷云哥哥说事才忍住了吗?唔,找个时间好好道个歉吧。

卷云与秀贤完婚的前几天,贝雅塔和汀朵伊姆都识趣的没有找他,打算给秀贤妹妹留点好处。不过虽说是叫秀贤妹妹,但是人家才是正妻。

贝雅塔清楚自己是上不了厅堂的,但她对于这点也没什么要求,汀朵伊姆在某天待在办公桌下悄悄办事的时候,有嘴杂的丫鬟称呼她为二夫人,卷云也没有否认,她便猜测卷云是真的打算给她个妾的身份。

完婚圆房的第二天,卷云去处理各种事项以及回礼,秀贤则来到了书房里。贝雅塔在和汀朵伊姆一起看书。贝雅塔本身作为仙乡红牌当然是通一点音律,有一点诗书,会一些歌舞,能写几笔青词的,文化水平并不低。而在赎身之后,她倒开始追逐为他人带来幸福的梦想了,既然当不了官,那不如写点文学作品治愈他人。而汀朵伊姆虽然是虫族公主,但自小就被交换过来做人质,亭寇乳母对她阅读东方联邦的文学作品多有限制。现在,她既然要当卷云的妾,那自然得提高一点文化水平。

而秀贤与她们二人正相反,乃是大家闺秀,她来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想要优势互补。

“汀朵伊姆姐姐,贝雅塔姐姐,请叫我房中术吧!”

秀贤低下了她羞红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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