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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小姐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2570 ℃

  “艾琳娜,帮我把靴子脱一下吧。”

  

  这是我跟随丁香小姐的第四个年头了。丁香小姐是一名猫耳族。我刚与她接触时,她还只是一个吵闹、好动的八岁顽童。而如今,她已然成为了一位优雅的淑女。

  

  那天是她少有的一次在外面尿裤子。

  

  小姐端着茶杯,并着腿,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她穿着宽松的衬衣,和一条简单、没有撑的裙子。这样的装束是不会出现在正式场合的,可以说是童装的穿法。她的耳朵竖起,以示倾听,尾巴自然地垂下,身体挺直、不靠坐垫,这些都是淑女的标准。她的一身都是白的: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耳朵与尾巴,白色的裙子,白色的连裤袜,白色的带跟的皮鞋。我曾听有贵族的公子写诗赞美猫耳族的美貌:头顶的耳朵让她们显得高挑,一条尾巴又自然地补充了身体的轮廓,自然地引导从上垂直而下的视线。猫耳族是大自然的艺术品。

  

  她们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贵族之间十分追捧的玩物。

  

  丁香家族,一定是祖上哪一个人是与猫耳族的私生子。贵族生出来猫耳族并不罕见,罕见的是把猫耳族的孩子按照贵族的标准培养、让她公开出入社交场合。

  

  不浪费是丁香家一贯的作风。

  

  弗莱德家的公子与小姐同龄,整个下午茶会期间他一直滔滔不绝。讲到剑术时,他亲自上手、指导小姐的动作;讲到茶叶时,他又搬出来好多品种,让小姐一一品尝。小姐给了他从自己的父母没有得到过的关注。

  

  对于公子来说,他找到了一位知己。对于丁香家的小姐来说,这只是为她之后要做的事情的练习而已。

  

  到了启程前,茶已经泡了第三壶,那多数又是小姐饮下。我实在难以想象小姐的身体是如何承载着那么大量的液体,那液体接下来又会怎么样。

  

  公子执意要送,我代小姐推脱,公子却毫不理会。

  

  “那就有劳了。”小姐的猫耳前倾,低身行礼。

  

  小姐此次出行有两辆马车,护卫与杂物在前车,我与小姐单独乘后车。马车门关后,我拉下帘子。

  

  小姐如陶瓷般精致的面容上透着一丝忧愁。她的耳朵伏下,尾巴弯曲,紧缩着,让她的身体显得更小。

  

  她的双手,隔着裙子,压在隐私的部位上。

  

  “小姐,天色晚了,咱们直接回府吧。”我劝道。

  

  她摇头。

  

  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反而可以说是此行的目的。今年大旱,很多地方颗粒无收。从弗莱德家绕路,可以到丁香家领地边缘的一座小村。小姐断是不会使用村里的厕所的,不过村边有一条小河,我想到了那里,让小姐先解决掉再说。

  

  小姐闭目养神,一动不动。

  

  约莫到了地方,我掀开帘子的一角,准备让他们停车。看到窗外的情形,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策。小河确实在那里,只是已没有水,龟裂的河床曝露在夕阳下。

  

  经历了这一路程,那茶水想必已全部进入了小姐的膀胱。即使动作没有什么变化,我还是能看出小姐的身子绷得更紧,也比之前更痛苦。我等待着小姐的指令,是直接离开,还是就待在车上。

  

  “帮我换鞋子吧。”小姐说,“……我还是想亲眼看看他们。”

  

  我帮她把丝绸制,带一点跟的鞋子脱下。舞蹈是她必须学习的项目之一。练舞之人脚上多半有伤,所以才用连裤的白袜包裹起来,只留下一个优美的轮廓。

  

  我知道小姐此时的状况,小心地领着她的脚踝,把脚伸进户外用的靴子里,避免触碰到敏感的地方。我帮她系上鞋带,然后把披肩递给她。

  

  并没有到需要穿披肩的时节,但寒冷总是会加剧人的不适。

  

  先到的马车已经讲了小姐驾到的事情,村子里的人们聚了过来。他们的精气,已随着身上的血肉被饥饿夺走。但看到小姐的猫耳时,他们,尤其是很多男子的眼里,露出了光芒。

  

  我毫不怀疑在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小姐会成为他们幻想的对象。

  

  小姐提着裙摆,小心地走着,身侧由侍卫开道。我能看到小姐抿着嘴唇,调整着呼吸,尾巴紧张地向下伸直。即便如此,不知内情的人,也只能看到一名端庄的猫耳族,丁香家的象征。

  

  她在在村子中间停下。我看到她微微屈膝,隐藏在身后的尾巴颤抖着。她伏下耳朵,深呼吸了一次之后,与身边的一名侍卫耳语。小姐原本是打算亲自演讲的。

  

  那名侍卫是个大嗓门,他以小姐的名义,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诸如天灾之下共度难关,主爱世人,村民之间也渐嘈杂起来。

  

  “因此,丁香小姐以其个人名义,捐赠杂粮一千磅,由本地教会负责优先分发给老弱妇孺。”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村里的人陆续把小麦搬入教会,很多人想要当面向小姐道谢。但是在宣布这消息之后,小姐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

  

  小姐并未直接往马车的方向走,那里现在熙熙攘攘的,人很多。她让护卫停在原地,示意我跟上,然后拐入了一个小巷里。还没有到完全处于村人视线之外的安全处,她便走不动了。她的嘴中传出一阵沉闷而痛苦的嘶声,披肩从她的身侧滑落;她的双腿交叉,向前弯腰,手紧紧压住下身。此时的丁香小姐,那身为贵族的形象已经荡然无存,只是一个尿胀到极限的普通孩子。

  

  我凑上去,用身体遮挡住她。

  

  “手帕。”她说。

  

  我把我的手帕递给她。她背对着我,先是以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一阵,才接过手帕,耳朵与尾巴仍在随着身体颤抖。她用一只手拎起裙摆,另一只手将手帕塞入她的身下。我可以看到她的裤袜上已经有了大片的湿润,裤袜的上方,她的小腹不自然地隆起。她把手帕塞入之后,做了一个捏的动作来吸水。她把泛潮的手绢抽出来,向我投以一个道歉的微笑。

  

  如果她当时有在手绢上先解出一点,手绢上不会只有这点水量。

  

  “小姐,这里没人……”

  

  她明白我要说什么,在我说出来之前,便摇摇头。

  

  我那时并不理解她在想什么。从小受到的礼仪教育确实给了她强于一般女孩子的矜持。

  

  但我见过她所受过的训练。她对身体到达极限,失禁的前兆,应该很熟悉才对。为什么即使如此,她还是要强撑着,而不是在有机会的时候解决掉?

  

  “那边搬好了之后……立刻叫我。”她这么跟我说。然后,她双手提起裙摆,蹲了下去。她并没有要把裤袜脱下,那动作也自然不是要释放自己的急迫。我知道这个技巧。蹲下之后,利用裙子的遮掩,把脚后跟抵在私处与后庭中间的位置,可以压迫尿道,阻止尿液的流出。

  

  那个被尿急到不知所措的孩子不在了。现在,从外面看去,她只是一个正在端庄地行礼的小淑女。

  

  她的急迫却让那端庄显出裂痕。她的呼吸沉重,不时,耳朵会抽动一下,脸上也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颤抖从她的尾尖蔓延到全身,我知道,如果她现在失去平衡,就会功亏一篑,我便用手扶住她的肩膀。她想要转过头来,可是现在就连这样的动作也会带来痛苦。尝试一次之后,她把头转回,低下,轻声地向我道谢。

  

  听外面的嘈杂逐渐降低,我捡起披肩,然后前去确认。等待最后几袋被搬走时,我向侍卫吩咐一会把警戒线拉得宽些,不要让村里的人靠近。还有让车夫走小路。

  

  走小路并不会快多少,我只是预料小姐定会在回程的途中停车方便。

  

  回到巷子里,小姐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小姐,可以走了。”

  

  我小心地牵起她的右手。她的左手先是在小腹上放了一阵,然后探入私处,把裙摆压得很深。我一直等到她点头,才支持着她站起来。起身的瞬间,她吃痛地轻叫出声,倚着墙,晃动着尾巴,在半蹲的状态下缓了几秒,才颤抖地站起来。即使已经站立,她的身子仍然微微地前倾。

  

  “小姐,再坚持一下,出了村子就可以了。”我说。

  

  她点头。

  

  走到巷口,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我看到她把死死捂住下体的手拿开。

  

  “小姐……”我低头看向她。

  

  “快走。”她只是这么轻声地说。

  

  我走在人多的那一侧。小姐虽是想尽力加快步伐,但大腿已经无法分开,只是急,并没有多快。侍卫大约猜到了现在的情况,已经提前拉开门,放下台阶。她小小的身体颤抖着,这么一段路,她每走一步,都会呼气一声。

  

  我送小姐上了马车,然后跟着上去。

  

  上了马车,她的身子摊在柔软的坐垫上,面色痛苦,双手并用地压住下身,我则急忙把门关好。她仰着头,大喘着气,眼角闪烁着泪光。

  

  我看到有湿痕已经蔓延到她的小腿。

  

  我吩咐一队侍卫留下来应付村民,小姐所乘的马车则立即出发。

  

  小姐咬着牙,每喘息两次,便哼出一声,手上与身子随之用力,尾巴与耳朵由此绷紧。

  

  “小姐,马上就好了。”我说。

  

  小姐又这么回憋了三四轮。然后,我看到她的肩膀舒张开来,耳朵垂下来,调整了一下手指的位置,开始与那略缓和一些的尿意对抗。当然,也不可能缓和的了多少,那些茶水仍然牢牢地待在她的体内,之前出来的根本算不了多少。她又以这个姿势休息了约莫两分钟。

  

  我掀起帘子一角,马车已驶入了旷野,虽然没什么遮蔽,但也不会有人。我发觉自己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个时候——

  

  “帮我把靴子脱一下吧。”

  

  户外靴捂着脚,不舒服,平时上了马车,脱掉也属正常。

  

  可我看着丁香小姐,看着她显露出痛苦神色的脸庞,看着她发梢的汗,看着她身下,隔着裙子仍然略微可见的隆起,看着她陶瓷般的外壳被身体狂野的本能从内向外侵蚀殆尽。

  

  我当时的想法是,小姐她在想什么?以她现在的状态,不可能能坚持到回府了。如果连我都能看出来,小姐自己也一定心知肚明。

  

  “小姐……”我小心地选择着措辞,不要让话语中带着命令或说教的意味。“身体要紧。”

  

  她看了我一阵,然后朝我担忧的神色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她没有解释,没有反驳。

  

  “艾琳娜,帮我把靴子脱一下吧。”她重复。

  

  我于是靠近,在她的面前跪伏,慢慢地帮她解开鞋带。从这个距离,我可以看到她的长袜之下,双腿正露出紧绷的线条。她的尾尖看似垂下,实则悄悄地颤抖着。两只鞋的鞋带都解开后,我提起她纤细的小腿,小心地拉下那靴子。我的动作很慢,怕刺激到已经几次触碰到边缘的小姐,可这样却似乎反而拉长了小姐的痛苦。一抹愁容爬上了她的眉梢,尾尖,脚趾尖的颤抖也在加剧。

  

  终于,两只白净地包裹着的脚,伴随着皮草与汗液的味道,安稳地落在马车的地板上。

  

  我把两只靴子放到一边。

  

  丁香小姐仰着头,闭目,但她决不轻松。起初,她还能并拢双腿,平放双脚,如果不是手在裙子上按出的褶皱,她还是舟车劳顿而休息的贵族小姐。但这样坚持了一会,她的身体,尾巴,开始扭动,猫耳族的优雅身体轮廓被生理的本能所扭曲。她的双脚蹭着,布料发出摩擦的声音,我都担心这样会不会把袜子弄破。直到最后,她彻底地放弃了她贵族的矜持,竟直接撩起裙子,把手值径直按在她的裤袜上。那裤袜的布料柔软,又已被打湿,可以隐约看到小姐私处的轮廓。

  

  我自然无权指责小姐做的事情,但我的视线仍然下意识地避开,而是看向小姐的脸庞。小姐之前哪怕真的到了失禁的地步,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倒不如说,憋到了这种地步,小姐又只有这点年纪,就在马车里,并着腿,以优雅的态度向尿意屈服,反而更符合丁香家小姐应有的作风。我期待着看到她一如往常那静谧,忧郁的面孔。

  

  我看到的是一个哭泣的孩子。

  

  “还有多久?”她的耳尖颤抖着,与我四目相对。

  

  “小姐,我们才刚出发没多久呢。”我如实回答。

  

  那话语似乎引起了她又一轮的疼痛。她把手指按得更紧,尾巴绕到身前,有节奏地哼出声来。双腿先是颤抖,然后幅度开始加大,变成扭动,脚趾随着呼吸的节奏蜷曲又松开。这样持续了不足一分钟,一抹新鲜的湿痕便在她曝露的私处绽开。她回憋之时,全身都缩了一下,可湿痕却仍在向下蔓延。感觉不行,她直接把手从上方伸入她的连裤袜,小心地不碰到那隆起,用手指直接压住自己的私处。她的背离开坐垫抬起,身体颤抖着,双腿并拢又分开,尾巴毫无教养地竟摆动起来。

  

  像个孩子。

  

  那层外壳之下,本来就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一个痛苦到连耍脾气,连哭泣都做不到的孩子。

  

  她叫出声,耳朵与尾巴竖起,身子前倾,脚尖踮起,整个人脆弱地蜷缩在一起。她坚持了三秒钟。

  

  尿液出来时并没有声音。因为她把裙摆抱在身前,从她的下颚,膝盖,脚尖,尾巴,形成了一个颤抖的,小小的一团。湿痕在裤袜上非常明显地蔓延。小便的量非常大,不仅把裤袜大片的浸透,在坐垫上也蔓延开来,甚至能看到在她改变重心时被挤出水来。她低着头,放声地哭着。

  

  我意识到这次的失禁,与我之前见到过的,她在接受训练时的失禁完全不同。那时的训练是为了让她知晓自己忍耐的极限,知晓失禁前的征兆。像是一个陶瓷的茶壶,满了,自然而然地就溢出来,不是什么大事。可现在的她……那个被憋到哭出来的小孩。像一块海绵。胀满了,然后被自然的本能狠狠地挤出水来。

  

  她的排泄持续了约莫半分钟,期间,她又做了几次回憋的尝试。小便被截断一次,两次,第三次时,尿流终于逐渐减缓,最终停了下来。我毫不怀疑她只解出来不到一半。

  

  车夫把速度放缓了一些,没有听到小姐发令,便回到原先的速度。

  

  她的手最后按了一下,从裤袜里伸出来,又把裙摆放下。她布满泪痕的脸看向我,竟露出一抹微笑。

  

  “见笑了。”她轻轻点头,伏下耳朵,作为致歉。

  

  我平时所熟悉的,丁香家的小姐,回来了。

  

  那天回府,说明了情况,小姐请求惩罚。她的家里人说她启程时没有估计好时间,是她不对,但是知道用自己的零花钱收买人心,这是好事,也就没有惩罚她。那条天鹅绒的坐垫被扔掉,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那事情几年后,我曾遇到一名猫耳族的护士。我的印象是她的动作很麻利,四肢很灵巧。询问她之后,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穿着厚重的长裙,竟然当场做了一个后空翻。她跟我说猫耳族个个都像她这样,体能好。她说的是否属实,我不知道。但我印象很深的是,无论是她工作的时候,还是她后空翻的时候,她的身体,四肢,尾巴,是随心地,呈曲线地动作,没有一刻是静立、挺直的。像我刚见到小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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