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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与摩挲的双格梦 ——另一面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7460 ℃

话说上回,卢文成经过严密计划,终于将自己最喜爱的老师——何青曼迷晕,可惜何青曼的女儿孙梦琳回来的早了一步,卢文成也就没有进一步对自己老师的玩弄。那不妨假设一下,孙梦琳遇到了点问题,没有那么及时地返回,那么卢文成在着更多的时间里会做些什么呢?

……

卢文成放下挎包,掏出一个迷你的遥控器,反正不确定你愿不愿意体面,那我就帮你体面吧。听到老师那边传来关门的声音后,便轻轻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只听里面的房间传来一阵“噗嗤”的爆鸣声和何青曼尖叫的声音,很快又紧接着有什么东西歪倒的响动。“得手了,哈哈!”卢文成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欢快地蹦起来,举起左手,轻轻挥舞着,如同一名高傲的乐队指挥。她甚至拿牙签叉起一块菠萝,边吃边走,来到何青曼的房门前,轻轻推开虚掩的门,便看到了这幅光景:

何青曼就趴在床边与墙壁间的过道里,礼物盒就掉在一旁,盖子打开,一股姜黄色的雾气从盒中缓缓涌出,刚刚的爆鸣声就来自于它,而它的效果远比卢文成预想中要强劲——趴在一旁的何青曼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这是突然进入麻痹状态下肢体的本能反应,散乱的长发盖住她的脸颊,让她的侧颜朦胧起来,脚上的拖鞋也甩掉了一只,另一只裸露的丝袜脚略微紧绷,微微颤动着,口中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声,她似乎刚刚来得及把围裙脱下来,一切变故都让卢文成的心率急剧攀升。没想到新的药剂这么有效,不如下次加大剂量,直接在教室里来个“大伊万”吧,光是想象这个场景,卢文成就心痒难耐。

“啧,老师,你已经没机会反抗了哦,有没有兴奋地喷出来啊?臭婊子!”目前老师的身体已经完全麻痹了,但神经系统可没有直接静止,但也或多或少有些迟缓了,这种药剂目前只能短时间生效,不然可就太方便了。换句话说,现在老师还听得到她的话,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补个刀。

卢文成丢掉手中的牙签,轻巧地走了过去,右手灵活地撩起衣摆,从扎在腰间的条带上扯下一片早已浸透药水的布料,虽然严格来说这是应急措施,但对卢文成来说,手上的一切没什么是应急措施,或者说所有的手段都是应急措施。来到何青曼脚边后,她蹲下身子,抬起左手抓起老师的脚腕,本想直接把老师从这狭小的过道拽出来,但她触及丝袜脚时,仍然忍不住握住脚心,拇指轻轻揉了揉,何青曼的脚型非常标致,丝袜覆盖之处,隐隐看到紧致的肌肤和趾间的缝隙,颇有意味。

算了,过会儿再享受吧。

卢文成按捺住心中的狂喜,抬脚重重地踩了一下何青曼的大腿,然后用力拽着老师的身体,从床与墙之间的过道拉到了床侧的空地上,远比堪堪挂着脚尖上的另一只拖鞋也掉了下来,虽然脸和巨乳在地上擦过的感觉可能不太好,但何青曼除了费力地发出几声“呜呜”,也没其他抗议方式了。卢文成扳着老师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浑圆的屁股垫起胯部,巨乳在随着身体的翻转而晃动,在此过程中,一颗扣子已经崩开了,露出半截乳罩和深邃紧致的乳沟。

卢文成见状,抬脚重重地踢了一下何青曼的奶子,她的整个上身都随之晃动了一下,可惜她依旧发不出任何抗议。“呵呵,放心,我不喜欢你发表看法,马上就给你解脱。”卢文成咧着嘴,发出令人发瘆的笑声,随即略显狂热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衣,用手拎着提到一边,松手,衣物便伴着“嗦嗦”的声音,缓缓掉落在何青曼的视线里。直到身上只留下了两件跨坐到了何青曼的胸口上,屁股直接怼上了那对巨乳,丰腴柔软的感觉轻易地刺透她轻薄的内衣扑面而来,虽然卢文成那很翘小屁股也同样是惹眼,但现下的对比让卢文成醋意大盛,不由得扭动身体,两个女性身上最为私密的部位互相碾了碾。“老师,你胸部真是够大啊……明明家里穷得要死,还能养出这么大的奶子,难不成你出去偷腥了嘛?哈哈,不怪你,都是女人,死了丈夫这么久,我知道你下面的逼得有多痒多饥渴。”卢文成自顾自地说着淫言秽语,何青曼本就不富余的意识几近崩溃了,眼前的女孩明明是她最喜欢的学生,现在却在她面前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的世界观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崩塌,甚至不知道该斥责还是哭泣,当然她现在连说话也做不到,这个问题没有思考的意义。

似乎说完了自己能想到的全部垃圾话,也可能是终于消耗掉仅剩的耐性了,卢文成俯身趴在老师的身体上,最大面积地贴紧她,两对乳房相对,被挤压变形。何青曼无法理解卢文成的行为,但她心中已是万分惊骇,而相对的后者呢,脸上浮现出夸张的微笑,左手从身后搂住老师的脖颈,轻轻提起,然后表情突然失控般地咧开嘴角,右手同时把浸透了药水的布片紧紧捂在了何青曼的口鼻处。可惜老师的身体实在没什么反抗的力气,看似强暴的行为,实际上只是单方面的碾压,卢文成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捂,到底迷晕的成分多,还是窒息的成分多。而何青曼虽然不想认命地接受,但她不得不在药水的作用下眼皮打架,颤抖的四肢就是最后的挣扎了。

很快,何青曼倔强的眼睛还是合上了,卢文成则好像有点意犹未尽,哪怕何青曼已经毫无动作,她依旧狠狠地捂住她的嘴巴,如同一只猎豹仍旧死咬着已经断气的猎物,好一会儿她才长出一口气,松开手,布片依然贴在老师的嘴巴上,自己则向后倒在地上,脑袋就搁在老师的两腿之间,歪过头去,刚好看到那双丝袜脚的脚侧,足弓的位置空空的,脚掌和足弓处透过丝袜,颜色上完全不同。稍微喘了几口气,卢文成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把何青曼的脚扳了过来,贴在自己的面门上,鼻尖耸动,一股子酸臭味立刻充斥鼻腔,分不清是丝袜的气味还是老师那双脚的味道。鼻子在动,舌头也不安分地伸了出来,开始在何青曼的脚底上肆意舔舐,浸透唾液的丝袜透明度很快变高,和皮肤紧贴在一起,呈现出第三种色彩。“臭死了!你这个头母猪!平时一点都不注意卫生吗?让我帮你洗洗!”好一会儿,卢文成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嘴,一道晶莹的唾液勾住她的唇边和何青曼的丝足。

接下来呢,卢文成一边想着,一边伸出手,抓住老师的衣领,用力一扯,不怎么结实的纽扣一粒粒崩飞,有一枚甚至弹到了卢文成的嘴角,本就紧致的衬衣很快就无法再禁锢那对巨乳了,硕大的乳房如同火山爆发般弹了出来,不怎么合体的胸衣也被挤开,而后这两团大白兔子分别瘫软到胸口两侧,乳头处有一圈深褐色的乳晕。卢文成百无聊赖一般抬手抓住这一只手根本抓不住的奶子,一边揉捏一边说:“嘶,这么大的奶子,还有没有奶啊……”这是句废话,但卢文成有能力让它倒反天罡,想到这里,她不禁捏住乳头,做了几下挤牛奶的动作。

卢文成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回客厅拿过了自己的挎包,从里面拿出了两个乳夹,另一端连着一条线,从包里延伸出来。卢文成熟练地用乳夹夹住了老师的乳头,固定好之后,还捏着乳夹晃了晃,看着随之摆动的大奶子,才放心。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包,露出一个金属盒子,上面标着“小心用电”的标识,不过指望卢文成遵守规则大概比让一个男人强奸她还难,她坏笑着打开电源,直接扳动了最高电压的按钮——虽然这么个小盒子根本没有多高的电压,随着指示灯的亮起,两枚乳夹牵着何青曼的乳头翘了起来,刚刚还软趴趴的乳房慢慢变硬,显得更加鼓胀,她的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哈哈,这点刺激,奶子就变得这么硬了?看来以后可以多给你点呢。”这种程度的电流有很好的刺激效果,哪怕何青曼已经昏死过去,身体也会诚实地做出反馈。

“好了,下一步,先把你洗干净吧!”卢文成的思维永远那么跳跃,没必要跟上她。她用力挣扎着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便拽起何青曼的一只脚,拖着走向卫生间,而没有钳制的另外三肢则随着身体的挪动变得四仰八叉,乳夹也因为拉长而崩掉了,然后卢文成成功把何青曼的身躯卡在了门框间。“你他妈的!死肥猪!”卢文成气得用力拽了几下,还是没法把她拉过来,只好气鼓鼓地把她身子转了转,拽着两只脚才把她跌跌撞撞地拖到了卫生间的里。

卫生间和浴室没有分别,马桶和淋浴紧挨着,紧紧地塞着一个大浴缸,让整个空间拥挤异常。“真是穷酸,小个便都紧吧……”咧着嘴,近乎粗暴地把老师拽进这里,随意地松开手,她的身子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卢文成便拿下莲蓬头,打开水,喷头不是很好使,“呜咽”了好一会儿才流出水来,她像冲洗实验室里的污垢一样十分随意地洗刷着何青曼的身体,那些还没剥去的衣物——衬衫、短裙和丝袜,很快就浸透,紧紧地贴合在了肌肤上,把她已经暴露无遗的身体曲线再次勾勒出来。

卢文成皱了皱眉,这副姿态似乎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诱人,湿透的衣服此刻有些累赘的感觉,她叹了口气,把莲蓬头扔到一旁的浴缸中,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刀片,坏笑着蹲下身子,轻轻一划,刀片精准地割开了她的衬衣,从袖口到腋下再到侧线,这样只消一拉,就可以把整件衣服扯下来。

至于下身的丝袜嘛,卢文成似乎格外中意这里,便收起刀片,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卷卷得十分紧致的皮带——所以为什么不放在挎包里呢?口袋里这么多不沉吗?卢文成不在意,至少不在意效率,她戏谑的态度只在乎过程是否足够爽快。她起身,把皮带展开,说是皮带,实际上只是一卷非常细的皮料,更接近于“鞭子”,虽然打人不会那么痛,但也是高级刑具之一了。卢文成晃了晃手腕,说:“老师,新来的宠物,就需要好好调教,你说是不是啊?”她当然不期待回答,话音未落便用力挥出一鞭,皮带凌厉地抽打在了何青曼的大腿上,抽得她的大腿轻颤了一下,卢文成当然不满足于此,开始一鞭一鞭抽下去,轻薄的丝袜没有那么好的坚韧度,很快何青曼的丝袜就因皮带的抽打而破损,变成了情趣装,大腿、膝盖、脚踝、脚趾都漏了出来,如同一双特立独行的踩脚袜,看上去好像她刚刚被侵犯了一番似的,被抽打的皮肤微微泛红,看起来就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期间还有几鞭抽打在了何青曼的胸口上,两座挺立的山峦被抽到后,居然都把鞭子弹开了。

放肆够了,卢文成丢掉皮带,抄起老师的腋下,用力让她坐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正要把她衣服脱掉,没想到何青曼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咳嗽,缓缓苏醒了过来,扭头就看到卢文成的行径,吓得语无伦次,尖叫不止,身体开始奋力挣扎,双脚乱踢,一对乳房也卢文成先是一愣,反应过来立刻就掐住了何青曼的脖子,后者的力气本就不大,药效似乎也没完全消失,根本无法抗衡自己的学生,很快老师惨白的脸色开始泛红发紫,双手死死抓住卢文成的胳膊,发出干呕和咳嗽的声响。卢文成倒是不后悔刚刚用掉了应急措施,但现在怎么快速制服何青曼是个问题,突然一股凉水冲到了她的脚边,浴缸不知何时已经灌满了。心血来潮的卢文成想到了个绝妙的主义,她松开脖子处的钳制,不等老师喘口气,便揪起她的头发,一把把头按进了满溢着水的浴缸。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窒息,何青曼立刻就慌了,但无济于事,她的脑袋被卢文成死死按在水中,根本无法挣脱,只能憋气强撑。找回主动权的卢文成就轻松多了,她一只手按住老师的头,一只手则轻松地撕开了她已经千疮百孔的丝袜,趴在浴缸边缘的姿势让何青曼的屁股高高翘起,两个鼓胀的臀瓣中间是一条紧勒的白色内裤。这幅光景让卢文成血脉偾张,忍不住抬手就在上面打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吃痛的何青曼叫喊起来,却只有“咕噜咕噜”的声音浮出水面。“哈哈,好玩!老师这屁股也是骚死了,这么喜欢被我打吗?都舒服地叫出来了!”说着,卢文成便开心地开始不断击打老师的屁股,一枚枚红手印叠加起来,在一片雪白中抹出一片殷红。

眼见何青曼还在挣扎,卢文成的手当即调转枪口,伸出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拨开老师私处那泛黄的白色内裤,然后便迅速插了进去。这番刺激来得太突然,何青曼仿佛呛了口水,挣扎的程度立刻加剧,而且更加狂乱,她的头发浸在水中,随着身躯的挣扎而晃动。“哈?可以嘛,居然没有立刻高潮,看样子你平时没少自己解决啊,母狗!”这倒是真的,丧偶的何青曼很早就学会了缓解自己的欲望,三天两头就会自慰,但面对卢文成那手术刀一般精准的指尖刺激,她也没能撑过太久,加上窒息呛水的剧烈紧张感,很快她就屁股一挺,一股子淫水从她阴部喷射而出,继而双腿一软,瘫坐下去。

当然,卢文成没打算让老师当场憋死,适时地松开手,何青曼拖着湿漉漉的脑袋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头发粘在她的脸上,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涨红的脸色,但她还在颤抖,并且已经高潮喷水的下体表明她的表情应该十分精彩。看着已经十分虚弱的老师,卢文成总算得空喘口气了,她一把捏住何青曼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来,然后狠狠打了一巴掌。“臭婊子,吓死我了!这药的水溶性居然这么差。”

“求,求你……”何青曼缓了好一阵子,才费力挤出几个求饶的字。卢文成秀眉微蹙,没有理会,而是探身抓住了老师身上已经被裁开的衣服和丝袜,狠狠地扯了下来,何青曼“呜呜”地哭泣着,徒劳地抵抗这卢文成灵活有力的双手,捂着自己的奶子和私处,可惜她的小手实在没法和自己奶牛般的乳房比。脱掉她全身的衣服后,卢文成看着手中拧成一股,还算结实的丝袜,忽然把它围成个套圈,打上结,套在了何青曼的脖子上,用力一拉,套圈立刻收紧,刚刚的窒息感再次袭来,何青曼连忙抓住丝袜,却挨了卢文成一巴掌。

“想让我饶了你?可以啊,跟我过来!母狗!”卢文成恶狠狠地说道,便拽着“丝袜狗链”向外走去,套圈进一步收紧,何青曼为了不窒息,都没时间站起来,四肢极不协调地爬着追上卢文成,这下真的成了只母狗了。

就这样,何青曼被卢文成一路牵到了客厅,湿漉漉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一道洇湿。来到茶几前的空地上,卢文成再次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命令道:“趴下!”何青曼不敢违逆,颤巍巍地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被冰凉的地面冻了个哆嗦。忽然,卢文成再次抬脚,狠狠地踢了下老师的大腿,剧烈的痛楚立刻让何青曼叫喊出来,被踢得皮肤泛红的大腿蜷缩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高潮,她此时的惨叫听上去十分魅惑,仿佛十分沉溺于这样的踢打。但没等她的身体抱成一团,卢文成就立刻一脚踩在了她的后背上,强迫她再次紧贴地面,脸颊更是直接贴到了地上,粘上了不少尚未打扫的灰尘。

“我叫你动了嘛,给我乖一点。”卢文成戏谑地说着,而趴在地下的母狗只是低着头,发出哭泣声,然而前者没有丝毫怜悯,用力拉紧了手中的丝袜,然后补了一脚在老师的大腿上,随着又留下了一个鞋印,何青曼再次发出妩媚的惨叫声,阴部居然有了反应,她忍不住弓起身子,叉开双腿,私处开始流出液体。卢文成当然不会忽略掉,便绕道老师身后,一脚踢到了老师的阴部,这一脚明显收了力,但何青曼明显顶不住这一下刺激,立刻高高翘起屁股,娇声惨叫。

不过刚刚已经高潮过的缘故,这一下刺激还没能让何青曼二次高潮,卢文成感受到了老师的难耐,她的脑子已经很难维持她的正常思维了。“来来来,乖狗狗。”卢文成拽着丝袜坐到了茶几上,叉开双腿,轻轻一拉热裤上的拉链,居然就把热裤脱了下来,而更让何青曼瞪大眼睛的是,卢文成那光腿神器的私处,居然是镂空的,她的阴部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展示了出来。接着,卢文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打开盖子,毫不节约地把里面的液体倾倒出来,直直地流到自己的阴部。“想不想跟刚刚高潮一样舒服啊?那就现在来舔我的逼!我保证你还能更舒服哦。”

何青曼的眼神逐渐呆滞,跪坐起来,身体颤抖,直直地盯着卢文成那蘸满了奇怪液体的私处,她仅有的理智还在抗争自己的欲望,但显然前者已经败了,因为她正在不由自主地靠近卢文成,嘴巴离那神秘花园越来越近。突然,卢文成的双腿抬起,交叉起来,夹住了老师的脑袋,压迫着她一下子贴到了自己的逼上,腥臭味和古怪的药水味一齐冲进何青曼的鼻腔,本该令人嫌恶的味道,此刻居然对她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克制不住地吮吸、舔舐,她那不太灵便的舌头略显狂热地探触着卢文成的私处。

另一边,卢文成也久违地感受到了些许兴奋,虽然这还不是最让她兴奋的玩法,但也的确新奇,虽然在她的双腿夹击下,何青曼的双手无处安放,显得很无措、被动,但卢文成自己知道,老师从刚刚开始就无比主动地开始侍奉她了,她手中的丝袜不自觉地收紧,而何青曼已经没工夫难受了,窒息和羞耻双重作用下的她正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不错啊,老师,骚的很啊!”不过很快,何青曼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双手耷拉下来,舌头似乎就塞在了自己的逼里。

卢文成叹了口气,没想到这样用,药效还能这么好,她略显不舍地松开腿,阴部蘸满了唾液,阴毛也粘成一团,而何青曼已经在窒息状态下翻了白眼,失去卢文成的支撑后,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脑袋侧歪,香舌半露,双臂平摊在两侧,下身还保持着刚刚跪坐的姿势,双腿岔开,胯部微微顶起,阴部正像水龙头一样喷出水柱——她再次高潮了。

而卢文成的阴部,成为了何青曼生命中最后一次见到的光景。

“啧啧,不行啊,你这母狗都喷了两回了,我还一次没满足呢!”说着,卢文成丢开手里的丝袜,走下茶几,来到何青曼面前,蹲坐在上面,再次把自己阴部贴到了何青曼的脸上,开始来回刮、蹭。刚刚的药物效果更强、生效更慢,原则上只能用于吸入,可何青曼不止闻了许多,甚至直接舔到了嘴里,喝了下去,这下她今天之内是再无醒来的可能了,讽刺的是这都是她自己做出的行为,她从未想到自己一名教师,居然被一个女学生,几下虐待就精神崩溃,变成了她的母狗。当然,比起后面成为她的迷奴,这好像已经是不错的情况了。

说回现在,卢文成就用这与蹲厕及其相似的姿势不断摩擦着自己,这让她想起了那天在学校厕所里的自慰放松,还有那个叫张晓琦的意外猎物。

不得不说,老师的面部似乎很契合卢文成的阴部,微微撅起的嘴唇刚好能戳到自己敏感的部位,就像阴部贴在一个按摩棒上做“素股”一样,明明老师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卢文成却觉得她好像仍然在舔自己的逼,她不禁伸出手,用中指勾自己阴道口的上端,加剧自己受到的刺激,毕竟以她的耐受程度,肯定不会像何青曼那样那么快就高潮,于是她开始加快速度,双腿跪地,不停地摩擦着阴部,活像刨木块的木匠。

过了好一会儿,卢文成才终于到了极限,她咬紧牙关,脑袋后仰,高高抬起阴部,“噗嗤”一声,一股远比何青曼的高潮要激烈的淫水喷射而出,溅到了不远处的墙上。这下,卢文成才瘫坐在了何青曼的身上,还在流淌的小穴把剩余的淫水都撒到了老师的脸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卢文成才起身,伸了伸懒腰。时间差不多了,不过她女儿怎么还没回来,这根情报可不匹配,不过卢文成也不在意了,她再次拾起那套住老师脖子的丝袜狗链,拽着老师走回房间,那里有她提早准备的搬运用具,丝袜收紧,让何青曼的脸色再次涨红起来,不过她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就这样被卢文成如同上吊一般,不过是躺在地上的姿势拖回了房间。

刚刚走进房间,卢文成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一声响动。很好,还以为要错过了呢。这么想着,她丢下老师,走出房间,迎面撞上了刚刚回家的孙梦琳,看着阴部裸露的卢文成,对方明显吓到了,愣在原地。

“回来了啊?我的另一份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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