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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ffic jam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4590 ℃

结束了一天中必要的站岗任务,马斯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他的小屋。高纬的雪原上白昼短暂,只剩下绀蓝沉降大地。

马斯坦推开小屋的木门,听见了噼噼啪啪火星跳动的声音,被壁炉内火光照亮侧脸的身影闯入视线。他用仅存的右眼借微光仔细去看,看那影子肩头的军章。

是中士,三个中士正居心不良地靠壁炉一侧站着,上下打量着刚刚裹挟风雪进门的马斯坦。

陌生的脸,陌生的、张扬着暴戾的年轻气息,也许是刚调过来的新兵。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长官。”马斯坦下士试探着,用最令人舒服的微弱语气询问面前的三人。

对面三人高声笑起来,狞笑的面孔和火光融在一起,刺得马斯坦的眼生疼。这也并非平白无故,罗伊·马斯坦下士在这偏远的乡下是公共厕所的这件事人尽皆知,想必就算是新到岗的士兵也多少有所耳闻。

何况他现在又摆出一副邀请的态度。

为首的新兵逼马斯坦跪下,又捏住他的脸强迫他抬头。马斯坦在跌倒前只看清了那人拥有金色的头发,和前钢之炼金术师一样。

“这张嘴不知道给多少人舔过。”马斯坦听见他们的讥笑。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事实而已。在这些场合下,他要做的只有温顺地张开嘴,打开腿,随波逐流,用充满疼痛和欢愉的呻吟盖过脑海中屠戮的哀嚎,用淫靡的场景遮住生命消逝的影像。

阴茎轻而易举地捅入柔软的口腔,金发中士扯住身下那人的黑发来回抽插。快速的动作根本不给马斯坦换气的机会,顶到喉咙深处的时候仿佛气息都被冲散。牙齿被熟练地向后收紧,每次冲撞引起喉咙深处的紧缩似乎真的与小穴无异。

马斯坦跪在对方脚边,任凭身侧壁炉内的火光为自己镀上暧昧的色彩,无法被咽下的津液从下巴滑落,唔唔嗯嗯的呻吟声从也随之溢出。属于男性的腥臭味在口中扩散,冲得他反胃,而引起的干呕反应却又起到反作用。

分明身前人的动作未停,却又感觉到有人拽起他的手,抬眼看到剩下两个中士早已褪下裤子在身侧等待,拽着下士的手伸向挺立的炙热。

同时满足三个人的需求让马斯坦有些应接不暇,偏偏身前那人还加快了动作,强力的推压触痛磨损的膝盖,甚至喊不出疼痛的音节,直到金发中士硬扯住黑发,全部交代在他喉咙深处。

阴茎抽出来的时候马斯坦忍不住吐了,腥臭味太过浓郁,熏得他睁不开眼。

“真像一只脏狗。”中士把马斯坦的头按在那堆呕吐物里,看对方被呛到颤抖着咳嗽不停。

而后马斯坦又被拽着头发揪起来,站在旁边的棕发中士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上次那批人留下的润滑剂,厚重的军服扯乱一地。

手指裹着润滑剂捅进去的时候马斯坦皱眉,只感觉到几个人影在眼前晃。这样的场景他见过太多次,疼痛也早已习惯。在这里大多数人的扩张是胡乱无序急不可耐的,而他也已然学会如何快速放松身体,在疼痛中找寻快乐。他知道这次对方也等不了太久。

马斯坦像驯顺的乖犬顺从地被中士整个翻过来,灼热的阴茎抵在未被完全扩张开的穴口,毫无迟疑地一推到底。插入时蹭到脆弱的肠壁,让他难以遏抑地发出绵长的呻吟。新兵抽出长枪又猛地顶到底,滚烫的柱头撞在前列腺上,逼得他颤动着伏在地上喘息。马斯坦忍耐到恰到好处的呻吟更能触发人侵犯他的欲望,臀瓣与阴囊撞击不停,连续的抽插翻出肠肉,交合处牵起缠绵的水光。

马斯坦似乎还保有余裕,趴在地上看向立在旁边一直没能成为主角的中士,眼神示意他过来。他一面迎合着身后人的动作,一面用手肘支撑着勉强立起来,抬起头从下往上湿漉漉舔着身前人的肉棒。柔软的嘴唇包裹住柱头含下,牙齿时不时又因为后穴的冲撞收不住硌一下,没怎么经历过真枪实战的新兵哪受得了这种甜蜜的折磨,没几下就全部射在他嘴里。马斯坦忍耐着,卖力地咽下喉头的白蚀,手臂酸得有些撑不住,想要向前趴去又被拽着腰狠狠拉回来,阴茎仿佛贯穿他捣在结肠口上。呼吸因为频繁的冲撞而破碎,能吐出的无非是求饶和磨人的呻吟。身后人扯着腰冲刺几下也交代在里面,拔出去的时候能看见因呼吸而起伏的穴口抽动着淌出白蚀。

马斯坦浸没在高潮的余韵里恍神,早在刚才的情事里身下的分身不知道蹭着地砖射了几次,这会儿他伏在地上痉挛着有些爬不起来。

他听见身边几人骂他荡妇、贱狗。吵闹似乎是所有年轻士兵的共有特点,军衔高些的士官则不会这样,他们寡言,粗暴,居高临下,能用最短的时间掌握住马斯坦的弱点。

而且往往对位于他禁区中的两个名字如指诸掌。

不过即使是好对付的新兵,人数太多也还是会累的。马斯坦闭上眼睛趴在原地,厚重军靴踏在地砖上的声响渐渐远去,只剩下壁炉内的焰声噼啪作响。粗糙的地砖棱角肆意戳弄着他的皮肤,留下寒意穿透全身。一整天的站岗加上刚才的情事,马斯坦早已疲惫不堪,顾不上渗透身体的疼痛,意识抽离,昏昏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清醒过来后剧烈的头疼和强厉的灼热感刺痛全身。马斯坦挣扎着爬起来,壁炉里的柴火已然燃尽,由粗暴情事留下的细碎伤口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走动时牵动后穴产生的撕裂感让他摇摇晃晃差点又跪下来,口腔中残留的雄性气味冲得他想吐,只是胃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寒冷和灼热,完全相反的感觉同时侵袭着大脑。先洗个澡冷静一下,除此之外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偏僻的乡下物资匮乏,最低级的下士房间中的淋浴器永远无法淌出热水。冰冷的水流冲过伤口,闪过的零碎痛觉让马斯坦头皮发麻。他伸手探向股间,被几个中士掐得青紫的腿根微微颤动,脏兮兮的精液随手指带出时刮蹭到肿胀的肠壁,异物感让他仰起身微微喘息。

他太疼,太累了。

从听到钢离开的消息开始,精神就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即使他反复论证着爱德华·艾尔利克还存在于世的可能性,某种极端又足以让他疯狂的念头仍然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又害死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还正值青春年少,是前途无量的钢之炼金术师。

他时常想如果自己当初没有去到利赛布尔,没有为那孩子铺设一条成为国家炼金术师、寻找贤者之石的道路,爱德华·艾尔利克是否依然健康而又顽强地活着,活在亚美斯特里斯的某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真理而去,杳无音信。

无辜的平民、挚友,他害死了太多人。无数的亡魂总是悄悄钻进空荡的左眼之中,日夜折磨着他。

他试图寻找什么来填满自己,阴茎、手指、甚至是枪支末端的枪托。

什么都行,谁都可以。

浴室里水流声滴滴答答,泪水不知什么时候从残存的右眼滑落,顺着面颊淌下倦怠的身躯,与沿腿根划下的浊液融在一起。

马斯坦关了水阀,扯下浴巾轻轻擦拭身上的水痕,粗砺的布料吻遍陈旧的伤口。

干燥粗糙的浴巾可以替他擦干身上的水,谁又能来拭去他脸上的泪。

挂杆旁镜子里左眼处的皮肤凹陷,新生的皮肤与旧处缠绕在一起,空空荡荡替代眼球位置的是马斯坦自己为他冠上的罪名。镜中人身上掌痕和指印新旧交替,那是他为自己赎罪的证明。

马斯坦换好衣物、系上眼罩,时间还早,也许可以再睡一会儿或是去弄点吃的,胃里从昨天傍晚开始就没再装过食物了。

上个月哈勃克送来放在柜子里的罐头应该还能吃,他这样想着。

至少在小屋的木门被蛮力撞开之前,他是这样想的。

寒风裹挟着酒精的气息在房间里迅速弥散开来,醉醺醺的男人闯进屋内。马斯坦眯起眼睛,眼神戒备着望向门口那人。

来的人他再熟悉不过,是半年前因为得罪高官而下放到边境的中尉。

酒鬼,暴力狂,蛮横无理,不是什么好应付的家伙。

“中尉…阁下,什么风……唔!”下贱的寒暄还未完全述出,马斯坦就被从床边的椅子上拽起来,狠狠甩到床上。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看到中尉高大的影压在身前,逆光看不清表情,只有一身的酒气带着粗暴的情绪包裹住马斯坦。

“阁下…今天……可能不行……”马斯坦跪在床边央求,身上的伤口张扬着痛感。

但当他眼神向上对上中尉焦炙的视线时,他知道今天一切求饶都是徒劳。

才穿上不久的衣物被强行扒下,新缝好的衬衫扣子又被扯掉两颗。没做任何润滑,滚烫的阴茎贯穿肠道。疼痛侵袭着全身,强烈的异物感让马斯坦蜷缩着咬住指节,身体因为无法适应的巨物而颤动。中尉扯过他的手臂压在床上,强迫他打开身体迎合自己的动作。

“哈……今天怎么这么松,自己扩张过了?”身前人吐着酒气,熏得马斯坦蹙起眉。

“没……没有……”马斯坦拼命忍耐住呻吟,这个时候任何一点多余的声音都会变成情事的助燃剂。

“想着谁做的?嗯……?”中尉丝毫不听他的辩解,掐着马斯坦的腰顶得更深,“是你的好朋友休斯,还是说钢?”

“不……啊!……不是…”言语触及伤口,马斯坦本能地向后躲去,想要推开身前的中尉,但一切都只是徒劳。

中尉笑眯眯看着身下颤抖着受惊的杰作,恶趣味地掐一把马斯坦抽动着的龟头,可怜的前端哆哆嗦嗦吐出点清液,除此之外再也交代不出来什么。坚挺的阴茎冲撞在前列腺上,进进出出蹭过红肿的肠壁,逼得马斯坦再也忍受不住,不加克制的呻吟从喉咙溢出,与酒气缠绵着灌满房间。中尉把他翻过来,埋在穴内的阴茎转过半圈,扯住马斯坦的头发撞向更深处的结肠口。马斯坦支撑不住中尉巨幅的动作,瘫软在床上求饶,“已经受不了了“和”不要了“全部喊出来,只是屈服的话语没有起到任何一点他期待的作用。

“下午和新兵玩得不是挺开心的嘛,这么这会儿又不行了?”中尉大幅的抽插仿佛将他割裂开,挺动间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心软。

“……非…常抱歉,求您……啊…”

马斯坦隐约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但此刻他面对着墙壁什么也看不到。边境通用的军靴蹭过地砖,随后响起的是男性军人不满的声音:

“曹长到处找不到您,原来您在这吃独食呢。”

陌生又熟悉的声线,马斯坦猜测是经常跟在中尉身边的准尉。中尉停下动作问来人有什么急事,那人慢悠悠地恭喜说大概是上面回中央复任的文书下来了,问这大喜的日子他是否也可以分一杯羹,当然被瓜分的是马斯坦本人这顿美餐。

随后他听到了解开裤带的声音。

中尉把他拽起来转向那人,发硬的阴茎硬塞进嘴里。马斯坦有点数不清这几个小时内他给几个人舔过屌,持续张嘴带来的酸胀感实在是折磨人。他以一种极不舒适的姿态跪在两人中间,同时承受着前后的冲撞。理智和意识早已飞出躯体,剩下的只有一具呜咽着承痛的空壳。

面前那人顶到他喉咙深处的时候马斯坦开始干呕,仿佛要把他此时无法言明的疼痛和交织的快感全部吐出,身下的分身颤动着什么也射不出来,肠壁在干性高潮中绞紧,仿佛对即将回中央复职的中尉做出挽留。

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上,阴茎从容地抽出来,只留下可怜的穴口抽搐着流出白蚀。准尉硬拽着黑发冲撞,用力按住马斯坦,把肉棒整根捅进口腔射在他喉咙深处。

马斯坦几乎完全动不了,伏在床头咳嗽不停,腥臭的液体顺着磨红的唇低落地砖,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突兀。

“完全变脏了用不了了呢,这个玩具。”准尉扯着黑发把马斯坦拉起来,失神的右眼眼睫微垂看不见一点光泽。刚刚分明才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又立起来,“这下可麻烦了。”他看着全身赤裸几乎没有一处干净地方的罗伊·马斯坦下士。中尉掰开马斯坦的臀瓣表示这屁股将就着不是还能用吗,那人笑嘻嘻地说里面都是长官您的宝贝我可不敢动。

准尉抬起马斯坦的脸端详,松散的眼罩下面露出凹陷的皮肤,他对着发丝下的阴影思考了一阵最终还是解开了眼罩。

空洞的,凹陷的肌肤完全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中,马斯坦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拼命向后躲去,却撞上了身后的中尉。

“哎呀,马斯坦君,军人的首要职责是什么呢?”中尉一改之前的粗暴,扶住马斯坦的肩膀温柔耳语。

——是服从命令。

马斯坦颤栗着抬头,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面前的巨物挤进左侧面庞中弹伤的缝隙,强烈的疼痛感在头部冲荡,巨大的摩擦力让推进尤为艰难。抽送着的阴茎仿佛利刃要将他的头颅沿伤口整个劈开,新生的粉肉被翻出来又推回去。他太疼,太累了,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喘息,疲惫到极点连呻吟声都绵软而又微弱。

渐渐地,马斯坦在面前人的抽插中听到了水声,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滑下来,不知道是血还是泪。柱头牵动到神经的时候马斯坦怀疑自己是不是快死了,伊修巴尔战争中妇孺的哭泣、挚友的劝慰和小孩子的胡闹全部随着阴茎的挺动浮在眼前。马斯坦唇齿微张,只是顺从地任由眼前人动作,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中尉早就已经整理好衣物领他的复任书去了,在路上遇到了几个从酒馆出来往马斯坦的小屋方向去的年轻士兵,他摆了个噤声的手势跟他们说前方交通堵塞慢慢排队吧,然后徜徉着走了,留下几个人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乡间小路不知其然。

等到他们再走近一点就可以听到从小屋中满溢而出的呻吟,打开门就能看到马斯坦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滚到地上,白色的浊液混着血泪流过黯然无光的右眼,侵占整个视野的红白色彩恐怕能让马斯坦误以为长夜已去黎明将至。

夜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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