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句老话说得好，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用在现在的 ela 身上正合适。她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休息日打算出去离基地不远的镇上那个小酒吧喝一杯，居然还能撞上试图诱拐妇女的不法分子，作为一名在役军人她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在那几个小混混试图将受害者拖入路边小轿车之前冲了上去把人救了下来并打趴下了两个人，但是另外两人反应比较迅速，一人驱动轿车，一人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包不知名粉末朝 ela 脸上扬去，并趁着她抵挡这不知名粉末的功夫窜进车子拉上门成功逃离了现场。

起初身体没感觉到有异样，ela 认为想来要么是她走运，要么那俩人根本就是在用普通的面粉虚张声势。陪同意识模糊的受害人前往当地警察局并协助做完笔录之后已经过去两个小时，ela 遗憾的想着她去酒吧喝一杯的计划应该是泡汤了，于是折去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彩六基地里自然是不可能贩卖酒精饮料的，但是休息日从外面带两瓶进去倒也无人在意。但是很快她就后悔了——当她喝完其中一罐才看到手机上弹出的当地新闻推送时：

“不法团伙通过新型化学药品迷奸女性，其药品为面粉状粉末，吸入时并无影响，但若在 12 小时内摄入酒精成分便会发挥催情/致人昏迷等功效.目前该团伙成员尚未全部落网，希望各位居民尤其是女性注意人身安全，近期尽量避免独自出入酒吧等场所。”

·······

怎么不早点推给我？？ela 看着宿舍桌上空了的啤酒罐，感觉自己在阴沟里翻了船。早在十几分钟之前她便开始觉得有些乏力，只当作是近期训练强度比较大，于是躺上床休息。毕竟啤酒的度数最高也只有百分之十二，远远不及她平常爱喝的那些烈性酒，更不会把酒精与迷情剂联系到一起。好吧，还是应该庆幸做完笔录之后没有坚持去酒吧，饮用高度酒怕是会让药效发挥的更快，如果在外面遇到这种情况社死事小，身为在役军人万一被心怀不轨的人捡尸那是只能换个星球生活了。

封闭的室内有些燥热，让呼吸也变得沉重，药物作用让 ela 觉得体内有团火在灼烧，不一会她便察觉到腿心被濡湿的凉意，久违的感受让她一时觉得有些羞耻。不得不承认这个药催情效果确实甚佳，ela 在内心吐槽，有这个水准干嘛不去卖情趣药品非要拿来违法犯罪。是忍过去还是自己动手解决一下，正当 ela 在两个选项之间来回纠结时，枕头边的手机好死不死地响起，手机铃声的摇滚乐回荡在原本安静的宿舍内，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Zofia，偏偏这时候打电话来。Ela 接起电话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点：“什么事让你休息日想起我来了？”

“我看到你宿舍灯亮着，ela。”Zofia 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意：“你上周答应过我会在规定时间内提交给 GROM 的定期报告。”

完蛋。Ela 瞄了眼桌上待机状态的笔记本电脑，那份允诺过的报告仅仅是新建了个空白文档改了个标题，内里除了日期一个字也没写。但是她的脑袋快要被迷情剂烧成一团浆糊了，那些打着官腔的书面用语着实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于是她试图再次糊弄 zofia：“呃，那个快写完了，明天一定交。”

“我今天就要看到这份报告。我在你宿舍门口，开门。”

糊弄失败，没有人可以拦得住认真起来的 zofia，自知理亏的 ela 也不敢把愤怒的姐姐拒之门外，否则接下来的一周 zofia 都会比 cav 蹲人还阴暗地跟在她身后对她进行说教。于是她不得不艰难的爬起来整理好方才在床上滚乱的睡衣和头发，去给 zofia 开门。时值夜晚九点，zofia 显然也已经洗漱过，穿着轻便的居家服靠在走廊上凝重地盯着自家不省心的妹妹。

“我猜你到现在都还没有开始写吧。”是陈述句。

Ela 想说些什么，zofia 却已经径直走了进来在她桌前站定：“我会在这里盯着你写完。”

换成平常 ela 定然会像她的雷鸣地雷一样炸开然后大声请 zofia 从她房间出去，然而今天她并没有吵架的力气，身体的乏力和下腹的燥热一起折磨着她，于是 ela 仅仅能给 zofia 丢一记没什么用的眼刀。赶紧写完写东西把她送走，她心想，发现自己中迷情剂的人是谁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能是 zofia。Ela 从混沌的大脑中极力搜寻定期报告的官方格式、书面用语和彩六基地一个月以来的训练章程，试图迅速地打发完这篇讨厌的报告，却发现刚打下几行字自己的眼睛已经有些看不清屏幕。她使劲揉了揉眼睛，试图去够旁边的水杯喝一口凉水，然而模糊的重影使距离预判失误，倒下来的水杯泼湿了她的睡裙。

“你不舒服吗，ela？”

Zofia 上前担心地扶住妹妹的肩膀，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触摸对迷情剂作用下的 ela 来说也变成了一种刺激，后者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并且无力地试图拂开她的手，让 zofia 更加确信 ela 此刻确实身体不适，于是 zofia 像小时候那样托着妹妹的下巴，拂开刘海额头抵着额头感受对方的体温，ela 却像触了电一般想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很好！走开 zo，让我自己呆着！”

站都站不稳了还说‘很好’，zofia 强硬地把 ela 按回椅子上，很奇怪的是她的额头并不烫，反而脸颊烧的通红，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般的感冒发烧之类的毛病，于是她当机立断地表示让 ela 在这里呆着等她去医务室找医生。

“不可以······求你，别去！”

Ela 强撑着站起来试图拉住往外走的 zofia，身体的无力使她抓着 zofia 的胳膊两人一起栽倒在了床铺上。Zofia 揉着被硬板床磕疼的肩膀直起身来注视一旁反常的妹妹，太奇怪了，她今天居然知道用‘求’这个词？

“我认为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Zofia 伸手撩开 ela 碍事的头发，身为有过性经验的人，此刻 ela 脸上的神情在她眼里比起生病更像是······欲求不满。她想起出门之前在社交平台看到的当地每日新闻，又看到 ela 桌上那个空了的啤酒罐子，忽然明白了什么：”你遇到袭击了？“

缩成一团的 ela 点了点头。

”我之前提醒过你少喝酒。“Zofia 无奈。

”又不是······我的错。“Ela 倔强地顶嘴：”我是受害者，都这样了你还要对我说教？“

房间里短暂的变得沉默，正当 ela 以为 zofia 会识相的离开时，忽然被按住了肩膀被迫变成平躺的姿势，她强撑着睁开眼，模糊的视野里是姐姐近在咫尺的脸。恍惚间她感觉到 zofia 的手在解她睡裙的扣子，不妙的预感在心里嘭地炸开，ela 咬着牙从挤出几乎颤抖的质问：”你在干什么？“

”帮你解决。“Zofia 的动作毫无迟疑，将睡裙从 ela 肩头扯下：”你不愿意别人知道，那只能用这个办法。“

上半身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早就被药物刺激得挺立的乳头更加起了几分淫靡的痒意。Zofia 的视线毫无偏转地落在她身上，意识到这点的 ela 几乎快要发疯，她想用手臂去挡，但是对方似乎早有准备，解下束发用的头绳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Ela 分辨不清 zofia 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是怜悯还是嘲弄，或者根本没有任何情绪？她想挣扎，但是没有力气，连斥责的声音都因为情欲沾染了几分哭腔：”我自己能处理······呜······你不要管······走开！“

拒绝有用吗，当然没有。如果拒绝能够阻止 zofia，那么想必她现在肯定还在波兰。Zofia 伸手触摸 ela 的身体，不得不说 ela 的身体确实极具诱惑力，长期的训练使每一处肌肉都锻炼的恰到好处，大小称得上可观的双乳和圆润的臀部又彰显着属于女性的魅力，zofia 忽然觉得有些没来由的燥热，或许是今天升温的原因吧——她只是出于义务帮妹妹解决一下生理方面的问题罢了，虽然这样警告自己，当她对上ela那双因药物折磨而失神的绿眼睛时，还是没能克制住那种像是心脏忽然被攥紧的感觉，往日总是含着不满和愤怒的那双眼睛此刻看起来那么脆弱，让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很久没见过ela被欺负哭的样子了。小时候她偶尔会在玩耍时故意藏起来，看妹妹找不到她急得哇哇大哭的样子，然后再假装着急地回去找，只为了欣赏妹妹眼里含着泪迈着小短腿焦急地向她扑过来的瞬间，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当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仅有她一人身影的时候，zofia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贪婪。虽然在心里对自己进行了一番谴责，zofia 还是做了那个决定，反正被催情药搞得七荤八素的 ela 不会看出自己那点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她决定小小的放纵一次。

”不会花很长时间的，你可以放心交给我。“她温柔地抚摸妹妹的头发，语气好像在劝小朋友乖乖吃退烧药，另一只手却已经开始揉捏那对柔软的山峰，ela 本就不稳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重，被情欲烧的滚烫的肌肤沁出薄薄的汗来。Zofia 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舔舐柔软的肌肤，直到将那对硬挺的果实纳入口中。身下人的喘息变为克制不住的呻吟，她忽然庆幸自己还记得在他们懵懵懂懂的青春期时实践过 ela 的敏感点，于是更进一步用舌尖去舔弄那果实，直到 ela 的呻吟声中也带上了泣音，她才放过那对被玩弄到泛红的乳头。Zofia 伸手探进 ela 双腿之间，毫不意外地触摸到一片泥泞，薄薄的内裤早已被泛滥的水泽浸透。她隔着濡湿的布料按压那块隐秘的入口，ela 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嗫喏着说不要碰，腰却已经软得厉害，无力阻止 zofia 分开她的双腿，很快那湿透的底裤就从 ela 身上被扒下来丢在地上。

双腿被打开，下体毫无遮挡地暴露的感觉让 ela 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她刚想求身上的人换个不那么耻辱的姿势，小穴被侵入的感觉又让她赶紧闭上了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更加丢人现眼。穴道早就被淫水浸润得彻底，zofia 的两根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就滑入其中直至指根，手指在小穴内故意搅动几下，清脆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的清晰。Zofia 抽出手指，刻意地将刮蹭出的体液抹到 ela 的大腿上，故作惊讶的小声说了句这样可麻烦了，而理智已经在崩溃边缘的 ela 果不其然的上了当，以为被 zofia 嫌弃了的她再也憋不住眼泪，抽泣着喊道：“既然觉得麻烦，那你一开始就不要来管我啊！”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好骗。Zofia 伸手去帮她拭泪，说着些哄小孩般安慰的话，另一只手却不歇着，拨开花瓣去挑逗中间敏感的小核，将 ela 的抽泣声打乱在破碎的喘息里。可怜的 ela 尚不知道自己早就落入姐姐的陷阱，往日的抵触此时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消解得无影无踪，只剩对 zofia 温柔爱抚的渴望蒙蔽了她的大脑，唯恐姐姐像小时候一样忽然消失的她扭头用脸颊去蹭 zofia 的手，温顺得好像对着主人撒娇的猫。

“好孩子。”小心思被满足的 zofia 嘉奖地摸了摸妹妹的头，这个往常会让 ela 暴怒的举动也在今天被她欢愉地接纳了，她不安的扭动双手试图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几次无果后 ela 用颤抖的声音请求道：“Zo，可以松开我吗······可以让我······抱你一下吗······？”

Zofia 自然不会拒绝这么可爱的请求，如果不是有违她的底线，她甚至有些想把 ela 现在的模样拍下来保存的冲动。Ela 重获自由后几乎是急不可耐地伸手要她的拥抱，她紧紧的环住 zofia，一边埋在她颈畔贪婪地嗅着姐姐身上睽违已久的熟悉味道，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zofia 会不会又突然消失，会不会又狠心丢下她不管。

妹妹抛出的这些几乎幼稚可笑的问题却忽然让 zofia 感到一阵内疚和遗憾，如果当时在那些重大的转折时刻她坚定地选择 ela，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想要她留在自己身边，或许这些问题 ela 在清醒的时刻也会耿直的对她讲——不，可能她根本不会生出这些疑问。可惜如果终究只是如果，世界上终究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时光机，于是zofia决定先忘掉这些问题，当务之急还是解决ela的需求。好在她设下的言语陷阱起了作用，迷迷糊糊的ela暂且忘掉了对她的抵触，短暂的变回了小时候那个乖巧听话的妹妹对她言听计从，zofia可以要求她自己打开双腿将弱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她眼前，然后毫无阻碍地爱抚她在药物作用下敏感至极的身体，听她喘息着求饶的声音，用手指在她的阴蒂和阴道之间来回侵略，直到触摸到湿热穴道里的某一处似曾相识的位置按下，将饥渴已久的ela送上情欲的顶峰。

Ela 记不清她亲爱的姐姐在那一个小时里究竟将她翻来覆去弄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几乎全身上下都被那双熟悉的手抚慰到发烫，zofia 像最老练的舵手带着她在欲望之海中颠簸，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溺死之前又被她的柔声细语捞上水面，她孤立无援只能把 zofia 当作救命稻草求她不要离开，而 zofia 的回答总是那么肯定：我不会离开的，我会陪在 ela 身边。

她有一种自己陷入的不是迷情剂，而是一场美梦的错觉。药物和温柔的 zofia 让她忘记了那些隔阂和抵触，仿佛回到了她们彼此敞开心扉互相倚靠的时候，青春懵懂的她诱骗自己的姐姐成为不伦的共犯，而 zofia 也心甘情愿的接受，一切似乎都还有余地。在不知道第几次被送上高潮之后，感觉自己已经被融化的 ela 喊着她最亲近的人的名字问了她一个小时候曾经问过很多次的问题：

“Zo······你可以吻我吗？”

身上的人今晚第一次沉默。

昏暗的神智像是忽然被闪电劈开了一道裂缝，ela 几乎是有些惶恐的意识到自己不该问这个傻问题，这个让她们双方都沉溺其中的梦终究还是要醒的，Zofia 有自己的家庭，她可以出于好意帮 ela 解决迷情剂的难言之隐，但是不能像从前那样给她一个吻。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野让她看不清 zofia 的表情，于是 ela 索性伸手捂住眼睛不去看生怕看见她眼中有对她得寸进尺的怒意：“你还是，当我没说过吧······”

她听见 zofia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过了几秒钟，一个柔软的，轻飘飘的触感还是落在了 ela 的唇角。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什么都别想了。”她的长发短暂落在她脸颊和耳侧，像一场来不及沾湿地面就结束的雨。Ela 依旧迷糊的大脑不容她思考这个不应该出现的吻的意义，于是她选择继续听从姐姐的指令，让争先恐后涌上来的睡意将自己包裹。

Ela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迷情剂的后劲有点像宿醉，只是没有那种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床铺和身上都很干净，要不是腰还有些隐隐的酸涩和那因为床上有人铺得明显有些难看的床单，她都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她喝醉之后的一场春梦。回忆起自己昨晚的种种表现，ela 感觉自己要像感应到敌人靠近的雷鸣地雷一样炸开了，她腾地从床上蹿起来——然后因为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尴尬的缩回了被子里骂了句国际粗口。

还是什么都别想了好。自觉脸已经丢了个干净的 ela 生怕自己再回忆下去真的要像地雷一样爆炸，迅速的收拾好自己之后她决定打开电脑处理一下那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前 zofia 催她交的那个定期报告——没记错的话今天就是死线了。

写完了。

Ela 的大脑今天第二次受到冲击。解开手机屏锁，zofia 四个小时之前的短信留言蹦进她眼前：

“报告帮你写了，记得交。床单和衣服已经洗过晾了，没找到你的衣服都放哪，衣柜太乱了，有空收拾一下。另，酒我没收了。”

什么意思啊这是嘲讽吧这绝对是嘲讽吧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话用在意识到自己对姐姐的战役上一败涂地的 ela 身上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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