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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絲的回合 P.1,1

小说:亨利·盧·高德塔·安德斯塔 2025-08-23 13:55 5hhhhh 5080 ℃

亨利在連續三天沒有進食飲水跟休息的情況下,終於逃離了追捕。

逃離的原因? 他想偷懶。

雖然他本來就沒幾件公務要做,而且還是做為外交大使的身分前往龍息城拜訪。

但沒有公務就不能偷懶嗎? 偷懶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身為隨興妄為的傢伙,他決定逃離公務。

但想逃並沒有這麼簡單,畢竟他不做就有人會逮著他做。

而考慮到被追蹤的可能,魔法跟很多技術基本上是用不了了。

畢竟她們很多人本來就是相關的專家,顯然不足以拖延時間。

不過考慮許久後,他做了一件很有效的事情來逃脫,用跑的。

因為這次的出行沒人會預計他會突然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當然,他也沒有)。

所以壓根沒有準備應對他逃跑的人力,尤其是體能足夠跟得上又具備足夠跟蹤能力的傢伙。

總之穿著不合身的裝甲跑了三天三夜後,他暫時甩開了跟蹤的傢伙。

但就算不用魔法大概也只能出來一個禮拜,畢竟有些人顯然不可能。

他可是有好好思考過,她們沒法馬上過來逮自己才跑的。

但好不容易甩開,現在有另一個問題困擾著他。

這裡是哪裡? 亨利不確定的踩在樹梢上,四處看望著森林周遭的情況。

一整片地方都是普通的森林,這讓亨利很難辨別自己到底在哪。

畢竟這個森林連點具備特徵的動植物都沒有,全是一些在附近區域很常見的動植物。

他現在有點後悔逃跑了,畢竟已經三天沒有洩慾。

這讓平常連半天都不能忍受的亨利非常難耐,只是靠著意志在忍著。

畢竟附近可不像有甚麼能夠好好讓他發洩的東西在。

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看見遠方有東西在閃爍。

亨利跳到地上,並朝那個位置疾馳而去。

接著看到一個人和一隻巨型山豬正在對峙。

雖然只是普通的山豬,不過另一方的樣子也並不像能夠輕鬆應付這頭山豬的樣子。

來不及讓他多加思索,巨型山豬便發動了衝擊。

在巨型山豬發動衝擊時,全身包著厚重鐵甲的亨利下意識地衝到對方身前。

雖然身體激烈的碰撞後,亨利的身體一點傷痕都沒有。

但在猛獸倒地後,亨利卻也跟著跪倒在地上...

「沒…沒事吧?所以說為什麼要沖到前面啊!」短髮的女戰士環視四周確認安全後,才收起她的短劍緩步走到亨利身旁。

戰鬥過後的她,散發出了一股費洛蒙味。

「是傷到肚子了嗎?」看見亨利雙手捂著下身,屈膝跪地沒有起身,她又更靠近了些問道。

「喂?」她有些焦急的問著,希望這個陌生人沒有因此重傷。

「沒....沒事.....」亨利故作冷靜地說著,但下身的疼痛感讓他冷汗直冒。

哪裡不撞而是撞到下體就算了,關鍵是他因為好幾天沒有洩慾而勃起著。

所以怪物的這一發非常乾脆俐落地打出了暴擊,雖然不至於造成傷害但絕對夠痛好一陣子。

為了緩解疼痛感亨利稍微將身體更縮了更進去一些,不過表面上還是一片波瀾不驚的樣子。

雖然他並不覺得很明顯,但顯然在冒險經驗豐富且多次面臨生死存亡的女戰士面前還不足以讓他隱藏好...

「...」女戰士盯著面前顫抖不止的傢伙,若有所思了片刻。

接著她稍微半蹲在亨利身旁,輕輕拍著他的背開口安慰的說「已經沒事了,已經沒事了...振作點唄。」

笨拙的試著驅散他心中的恐懼,顯然她會錯意了。

「恩..... 好.....」亨利盡力的忍住疼痛感張嘴回應。

聲音中能明顯的聽出亨利正在忍耐著疼痛,頭上的汗也不停地冒出。

最好的方式是大吼大叫來紓解疼痛,但因為有女人在這裡所以不行。

或是忍耐著疼痛到不那麼痛為止,不過出於禮貌和為了形象他還是開口回應了女戰士...

女戰士側過身子,稍微瞥了幾眼確認他沒有外傷後,便稍微放心了些。

經歷了一場戰鬥的林子格外死寂,只有兩人沉重的鼻息聲。

她默默取出腰包中的水壺,自己喝了一口潤潤喉嚨,才遞給仍不便移動的亨利。

「諾。」女戰士將水遞了出來,示意亨利喝點水。

「痾....」亨利發出了猶豫的聲音,出於習慣他不會喝陌生人喝過的水。

但是看著塔克絲那有些滄桑和疲憊的面容,他不知為何地接下了水壺並且大口的暢飲了起來。

不到幾秒的功夫水壺就乾了,亨利禮貌的擦了擦嘴角但其實內心非常慌亂。

在陌生的女性面前一口氣把對方遞過來的水全部喝乾可不是甚麼有禮貌的行為阿...

「你...唉。」女戰士也就抬眼掃視一下四周的功夫,水壺就被喝得一乾二淨。

眼神頓時閃過了一絲絲不悅,但還是嘆了口氣抑制住了。

她拿回水壺收起,帶著一點責備的語氣開口。

「如果沒拿捏好自身實力,可是會死的啊。」她教育著亨利,顯然以為是亨利身上的裝甲保住了他一命。

「這....不好意思,是我的錯。」亨利本來想反駁點甚麼,不過確實是自己的不對。

畢竟一口氣把水乾了,現在又沒有魔力凝聚水元素弄些乾淨的水來用...

顯然亨利誤解了女戰士的意思,兩人的對話在一種沒有搭上的情況下卻對上了。

等等,現在不正好是個裝弱的好機會嗎? 亨利突然想到。

好不容易終於脫離追蹤了,現在又有人能帶路根本完美。

亨利想了想騎士的樣子,就照這樣去扮演吧!

並沒有意識到騎士其實並不平常和弱。

他將手拿開站了起來,感覺到泥土在鎧甲上沾附著。

強忍住將衣服脫光的衝動,亨利回憶著平常騎士們拍散塵土的方式。

接著有些不悅的將泥土拍下,現在可不是掉鍊子的時候啊!

亨利在心裡幫自己打氣並繼續扮演著騎士的樣子。

當然在女戰士面前亨利就是一個毛病特別多的新手,在注重著外表而不是生存能力。

「怪物與強盜可不會接受道歉。」女戰士看著他起身,於是自然退開了幾步一手輕鬆的插在腰際上。

另一手卻自然的按在劍柄上能夠隨時拔劍,這是她自然養成的習慣。

女戰士上下打量著大男孩的穿著,好好端詳了一番在心中下了定論。

「你知道回去的路嗎?」女戰士問著,當然她基本上是再次確認罷了。

畢竟對方看上去並不像是知道路的樣子。

「痾..... 不知道?」亨利扭頭看了一眼來的路,用微量的魔力探查了位置 。

稍微能夠感覺到自己大概所處的位置,但他現在可不打算回去。

「老實說我甚至不知道我們現在在哪裡?」亨利這樣說著。

畢竟他只在地圖上看過這一帶,並沒有實際走訪過。

如果用更多魔力探知的話應該沒問題,但這樣很顯然會被探查到位置。

這樣偷跑就沒有意義了,會被馬上逮到的。

接著亨利才開始正眼觀察眼前的女性,畢竟餓到兩眼發昏跟痛到看不清楚讓他沒心思注意對方的樣貌。

劍柄有長期使用留下的凹痕和破損的皮革,戴著非鐵製的手套? 這應該是防止劍打滑的?

總之她看上去是專業的冒險者,特別修飾過的靴子雖然並不清楚有甚麼作用但也許能夠降低鞋子發出的聲響?

他輕鬆的判定女戰士身上配備的用途,顯然這並不是合規的軍裝。

這些自由過頭的配件透露出對方顯然是一個老練的戰士冒險者。

再來... 亨利開始將對方做為一個女性評判

三十多歲? 下眼窩很深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雙眼有些無神。

金色的頭髮有些乾澀,沒有甚麼活力的樣子。

胸部跟屁股都很平,沒有太大的起伏。

尤其是女戰士身上的鎧甲讓她身上本就不明顯的曲線完全被遮掩。

如果只是遠遠的看,大多數人會將女戰士誤認為男性。

對亨利來說,女戰士這樣的女性就是平民的樣貌。

當然和亨利的認知差別很大,女戰士的長相說不上極美但也是上相。

雖然通常吸引到的是女性,但她也有為數不少的男性擁護者。

在附近的城鎮中也有一定的人氣,甚至曾有些不上道的傢伙試圖綁架女戰士。

然後女戰士很輕鬆地讓對方了解到,自己還是有點實力的。

那群試圖襲擊的傢伙現在仍在監獄中。

亨利雖然沒少被罵,但被平民女人罵可還是頭一遭。

畢竟平常不要說敬若神明,絕大多數的平民光是能流利地和他交流就算罕事了。

現在竟然還被當小孩子一樣教訓...

亨利有些不滿,但禮賢下士是很重要的。

這是亨利的想法,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缺點。

而作為一個領導,要有著能夠容納對方缺點和善用對方優點的心胸氣魄才行。

女戰士也沒閒著,同樣在關注著亨利。

與他嶄新行頭相比,自己還真像是個強盜。女戰士心想著。

縫縫補補的白色棉甲上滿是血漬和痕跡。

補綴甲片也七零八落,紅披肩下的鎖子殘片更是透出股鐵鏽味。

自己全身上下也就腰帶別著的那把劍有點來頭,而且對方或許也能輕易搞到差不多的貨色。

塔克絲抓抓雜亂髮絲,把剛萌生的自卑與嫉妒情緒扼殺在搖籃中。

「你還真勇敢啊喂。」亨利能聽出這並不是褒獎,而是諷刺。

女戰士拾起戰鬥時拋開的麻袋,裡頭的藥草不幸被踩踏過已經無法用來交付任務了。

「收拾一下你自己我帶你回鎮上,夜晚的林子是很可怕的。」女戰士試圖盡快在夜晚前離開森林,夜晚的森林危險太多了。

「恩... 今晚有辦法到的了嗎?」亨利問著,突然一聲巨大的聲響打破了兩人的談話。

從亨利的肚子傳來,巨大而且極度飢腸轆轆的聲音...

亨利的內心非常崩潰,早知道就不要在偷跑前啥都沒吃還幫忙參加啥生物實驗了。

「痾... 總之... 有東西可以吃嗎?」亨利強忍著問到,這種情況不自己打破窘境就沒人能打破了。

「...」那響亮肚鳴就連耳朵不好的她也聽得一清二楚,女戰士不自覺都睜大了眼睛。

「至少,換個地方。」她無奈的搖搖手,示意亨利跟上她。

毫無方向感、戰鬥外行、甚至不攜帶水與糧食、就如此深入林中冒險的亨利,在女戰士心中無疑又降低了一個檔次

她碎嘴嘀咕著「甚麼沒準備就出門…」但她還是看在對方身上看上去很闊綽的樣子而忍耐了。

畢竟之後可以收點救助費甚麼的。

女戰士走上一條沒有足跡的小徑,時不時地回頭確認亨利有沒有跟上。

就在風逐漸難以穿過樹梢的縫隙時,塔克絲將他領到一個林中深處的荒無遺跡。

樹藤雖然爬滿了石頭外壁,不過依稀可以看出城垛的造型。

這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石哨塔,女戰士徒手挪開了門板走入其中。

「就這裡,自己找地方坐吧。」女戰士說著。

亨利看見角落怪物皮草堆出來的窩,還有牆上束起的風乾草藥,還有幾罈水缸。

她看起來對這裡再也熟悉不過了,這是女戰士數年前在森林中發現的落腳點。

雖然不清楚這是那個王國的崗哨,但想必已經是許久以前的,至少這裡在她來以前已經荒廢許久了。

女戰士推開擋在窗口的石塊,讓光線與空氣流露其中。

她撿起些乾柴,放進小小的石頭爐灶,沒一會光與熱就溫暖了空間。

她冷冷瞥了眼亨利的臉蛋,體悟著養尊處優的傢伙過得有多爽。

這傢伙的皮膚狀況比自己的還好上好幾倍,彷彿一點苦都沒吃過的樣子。

她內心莫名地又有些火大起來,不過還是忍耐著。

用報廢草藥,崩牙硬的肉乾作為基底。

一碗熱乎肉湯配上一片黑麵包,送到亨利的面前。

「不接受挑食。」女戰士這麼說著,她可沒太多心力現在搞來甚麼適合貴族的食物。

「謝謝。」亨利接了過來,心理極度不適。

他並不是沒有吃過更糟糕的東西,但通常都是為了必要才吃的。

比方說為了和某人做所以吃的炎龍果,比方說為了和某人做所以吃的銅牛骨髓,比方說為了和某人做而吃的生曼德拉草...

但這與做無關,並不是吃完就能做或者得到甚麼好處的事情。

單純只是對方為了幫助自己充飢而給予的食物,甚至有些許廢物利用的感覺。

當然自己造成了對方的困擾,但明白這種事情顯然並不能讓亨利心情好點。

快速地吃著並不好吃不美味甚至也許不乾淨的肉湯,亨利的心理活動又開始了。

亨利吃著,同時不知不覺的生氣了起來。

將麵包泡進湯裡給勉強吞下了肚。

亨利煩躁的摳動著頭盔上的焊接處...

強大的肉體輕易地就將焊接處給摳了起來。

當然這微小的細節沒有逃脫女戰士的視線,不過她誤認為也許本來就已經有所毀損。

畢竟剛剛的戰鬥非常激烈,也許正是這一道裂縫保住了這菜鳥的命?

接著亨利將空碗給放好把頭盔給脫下,露出了本應迷倒萬千男女老少的面容。

但是如果身上沾了一層塵土而且還封在不適合的頭盔裏,期間還瘋狂逃跑誰看上去都不會太好。

在塔克絲的眼中看來這傢伙也許就是個有點天賦而且家庭身分應該還不錯的菜鳥,最少長的還算過得去?

看著亨利吃得“津津有味“,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大男孩完全嶄露的真容,以女戰士人生閱歷來說也算得上是帥氣上乘。

但也僅僅如此…對他的評價依然頗低。

該死的上流貴族。

她的目光很快就轉移到了爐灶鍋上,口就著大木勺直接吃喝起來。

「對了…」她再次瞥了亨利一眼。

接著從懷中拿出迷你水壺轉開抿了一小口,才繼續說。

「餐費十克朗。」伴隨淡淡酒味,顯然女戰士的那個瓶子裡裝的是酒。

十克朗,足以在普通酒館買上一整隻烤豬並配上冰涼的啤酒。

不過這是魔物出沒,一般人鮮少進入的森林深處。

一頓安全的熱呼吃食,要價十克朗也並非蠻不講理。

窗外天色很快完全暗了下來,女戰士重新放好了門板還折了些松枝掩著入口。

並且在窗台與門邊,點起了驅獸薰香。

「狼嚎是很正常的。」她這麼說著,掀起一小塊頭頂上的木板讓風能有些微流通。

她往爐灶舔了最後一把樹枝後,指著皮草、舊毯子、乾草結合成的窩。

雖然看起來可怕,但有淡淡藥草味能夠驅趕蟲子。

「你去睡床吧,好好休息才走得出去。」女戰士這麼說著,讓亨利去休息。

與其讓這個貴族等等來煩,不如讓他去睡好一點的位置。

自己裹了件薄毯,席石階靠牆而坐,雙手將劍摟在胸前就闔眼休息…

「恩....」亨利不說話,開始思考著。

首先最重大的問題,肉棒好硬。

這對亨利而言很麻煩,畢竟他從未過多忍耐自己的慾望。

雖然不至於無法自控,但對一個想要的東西都能輕鬆得到手的人而言現在屬實是個麻煩情況。

如果必要情況還是能忍忍,但目前牽扯到次要的問題。

次要的問題就是這個女人,亨利不知道為何自己感到心煩意亂。

並不是亨利第一次心煩意亂,但通常這種情況就代表他想上了對方。

但一來女戰士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普通(亨利標準),二來這傢伙現在很明顯有些不善...

這種情況不是不能馬上逆轉,亨利很清楚只要自己表明身分就好了。

畢竟亨利還是很清楚平民對王族(尤其是王)的態度。

可一旦暴露顯然不能如自己所願的繼續玩了,況且都裝到現在了...

亨利還在糾結著,身體也動了起來。

走到那個看起來像是窩的地方,接著將上頭唯一看起來像是被毯的東西拿起來丟到女戰士身上。

有些沉重的被毯在他的使用下看上去彷彿沒有絲毫重量。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強者對力量的掌握都不差。

在女戰士反應過來以前,被毯已經完好的裹在她薄毯的外...

「呃嗯!?」女戰士猛地睜大了細眼,剛剛發生的一切太過突然她什麼也沒有看清。

但她眨了眨朦朧濕潤的眼皮,就著溫暖的狼皮又睡下去。

實力的差距讓她沒有意識到剛剛對方做了甚麼。

雖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顯然女戰士並沒有把亨利當作一回事。

至少不覺得亨利是一個能威脅她的存在。

「.....嘖」亨利不自覺的嘖了一聲,這有幾個原因在。

其一自己無意識的施展了力量,雖然對方沒有察覺。

其二自己無意識的對對方好,雖然對方沒有察覺。

其三看著女人的睡顏自己的肉棒更硬了,雖然對方沒有察覺。

其四..... 為什麼要對這傢伙好? 已經上心了嗎? 對這樣的傢伙?

越想越氣,亨利走近女戰士。

這次他稍微有意識的走出腳步聲來,畢竟沒有聲音的話就太像強者了。

他有意識的走出腳步聲,所以他的腳步聲實在是有些刺耳。

就像故意想把女戰士吵醒的樣子。

當然這很難說得上是故意的還是單純不習慣所以才踩出這聲音來,畢竟他現在心浮氣躁的樣子。

半夢半醒間的塔克絲,眉頭抽搐了幾下這才又醒了過來。

看見爐火餘光映襯著亨利高大的身影,她才微微抬起頭並帶著不解的疑惑神情說到。

「早點起床,明天中午前就能走出去的。」

言下之意就是叮囑亨利應該去睡覺,不過她還是輕輕左右晃了下腦袋再開口說。

「我叫塔克絲,是一個銅牌冒險者,你就放心吧。」塔克絲表明自己的身分,試圖讓亨利安心些。

是的,亨利被安慰了!被一個女人,被一個雌性,被一個比自己弱小的人安慰了!

彷彿是要讓亨利安心,塔克絲還生澀的抽了抽嘴角做出了一個扭曲的微笑。

「.....」亨利咬著牙,心態跟著塔克絲的笑容一起被扭曲了。

亨利某方面可以說算得上非常... 百無禁忌。

血親,魔人,信徒,廢物,獸人...

每個人他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點(然後再睡了她們)。

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他現在實在是整理不出來頭緒,要怎麼在順從自己慾望的情況下。

一個普通、陌生且傲慢(對亨利而言)的女人,亨利甚至不知道對方其他的訊息。

如果對方有丈夫呢?(是的,亨利有處女情結)

如果對方甚至有小孩呢? 難道自己有怎麼飢不擇食嗎???

如果 如果.....

如果太多了,所以亨利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想要怎麼做,尤其是現在對方對自己明顯沒有好感的時候。

當然他並不是沒有強迫過某些人(雖然事後會負責),但那前提是自己是有理的一方。

比方說甚麼女賊之類的,這種情況亨利才會直接下手。

但現在自己可是虧欠對方,難道要幫助自己的人嗎(勉強算)?

亨利陷入了沉思,但他的身體沒有。

肉棒一脹一脹的,想徹底在面前女人的體內釋放出來。

出於本能亨利認定對方很有可能沒有經驗...

不對,這是重點嗎?

這不是,重點是...

亨利陷入混亂之中,被牽扯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不過普通的鐵製護襠可經不起折騰。

在王儲的糾結中被頂出明顯的形狀,而由於是鐵製的所以那痕跡非常明顯。

「那麼,你叫什麼。」塔克絲想著就陪亨利聊聊,也許能幫助他放鬆。

但是面對卡住的亨利,塔克絲終究是感到異樣。

她站起身子,脫下一隻皮手套。

伸手要觸碰男人的額頭,才剛靠近就感受到亨利身上的燥熱。

她感覺到亨利的下身隱約有股蒸騰,滲出的腥臭味。

沒有經驗的她頓時就讓她愣了神,片刻後才開口。

「你…你…精神可真好啊。」她染上紅暈的臉頰,硬是擠出句話。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塔克絲勉強還有性知識的。

「啊?欸... 亞歷山大」亨利隨便的編了個名字。

現在是怎樣?

亨利在塔克絲反應過來以前就靠坐在她的身旁。

這身體本能地動了起來,心理活動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這傢伙為什麼要害羞?

亨利還在糾結,但身上的氣味變得更加濃厚...

畢竟對方已經察覺了,繼續遮掩下去似乎沒有甚麼意義?

亨利的意識稍微放鬆了下來,努力維持著的理智也開始鬆動。

伴隨而來的就是那過於強烈的雄性氣息開始溢散,有些不透風的空間轉瞬間就充斥著亨利性奮的味道...

「就是阿?」亨利有些敷衍的回應著塔克絲對於自己精神好的評價,同時自動自發地解下身上的鎧甲。

「亞歷山大?是麽,那個…」面對亨利自然靠近,還開始脫起盔甲的行為。

塔克絲反倒是抓起滑落的毯子遮掩住自己,挪開彼此之間的距離。

「這種生理狀況,在冒險者隊伍中也是會發生的…所以…所以…」塔克絲繼續說著,不過她其實只是耳聞罷了。

別對一個沒跟男性相處過的女人要求太多,她光是知道亨利下身的腫脹是甚麼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喀噠! 因為雙手都抓著毯子,劍反倒滑落在地上了。

不過塔克絲還是繼續說著「為了隊伍直接和諧私下自行解決,才...」

塔克絲她開始長達五分鐘的說教。

在對亨利曉以大義之後,她自己走到爐火旁背對坐下。

「我…我不會偷看的,你自己在哪個角落…咳嗯…」塔克絲甚至還自欺欺人地閉上了眼睛。

「.....哈?」不過亨利受夠了,剛剛的碎念可以說是把亨利為數不多的理智都給念沒了。

現在是將這個女人

亨利走到了塔克絲的身邊,一把將故作鎮定的塔克絲摟到懷裡....

「不好意思剛剛騙了妳,我並不叫亞歷山大。我其實是安德斯塔下一任的王儲,我想妳應該知道我的名字。」王儲這麼說著,似乎篤定塔克絲會知道。

而他的名字以及稱號,【征服者】亨利·盧·高德塔·安德斯塔 確實被塔克絲所熟知。

在一些謠傳中他是個殺人狂,以絕對輾壓的方式幫助現任女王取得王權並取得了作為王儲的權力。

其中幫助他親姊的部分確實是實績,他也的確被封為王儲。

而不可信的點是他才是安德斯塔實際上的統治者,因為他的親姐姐現任安德斯塔女王史卡蕾特是他的女人。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史卡蕾特女王才從未跟其他男性有所互動,因為她屬於亨利。

另一個謠言則是關於矮人眾神的獨女亦是矮人女王的【不朽者】妮德·芙·拉戈在他的強烈攻勢下交出了保守近萬年的處子之身。

又或者是教廷及魔族被迫因他而停戰,因為亨利用 誰開戰就做一天 來威脅強迫她們停戰。

抑或是獨立於各國族之外,最強的魔法師團體【異者集會】及機構物術者【無聲者】的首領都被收納在他的後宮中。

就連【七罪】的【怠惰】似乎都成為了他日益壯大后宮的一員。

最近的謠言則是傳述他最近打算前往龍息城尋找新任的【永恆龍】蒂·蒂。

據傳兩人似乎也有些淵源,所以亨利打算去找對方順便將對方收入囊中。

這些事情在塔克絲想法中都只是胡編亂造的謠言而已,畢竟就算以謠言來說這些也都有點太過離譜了。

雖然安德斯塔王國確實是強大的國家,王族的血脈也足夠強大。

可是一跟那些女性的勢力相比較,安德斯塔王國就只是一個強大點的人類國家。

所以只能是亨利自己的能力來收攏那些人成為后宮成員,而單憑個人魅力要將那些大人物都收入後宮並不現實。

當然這是對曾經的塔克絲而言,但現在看來這些謠傳或許有一定的可信度。

但是龍息城可距離這裡有一個月以上的路程...

「亨利?亞歷山大?啊?」過量資訊湧入了塔克絲大腦裡,但很快的便被她掃出思緒。

理由也非常簡單,那種天高皇帝遠的人物怎麼會出現樹林之中?

更何況亨利身上沒有能說服她的證明。

「發燒了嗎?」她伸手撫上亨利的額頭,是非常滾燙沒錯,進一步加深了她的推測。

「還是趕緊躺下吧,我泡個藥茶一一一」她溫柔的輕輕推開亨利,準備去泡茶。

「恩?」亨利發現了塔克絲的不信,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所謂怒極反笑,亨利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塔克絲發現試圖將亨利推開的手紋絲不動,那隻手如同生根一樣緊緊抓著塔克絲。

亨利另一隻空著的手則抓住自己身上的鎧甲,接著那鐵製的鎧甲如同紙一樣被扯破。

鍛鍊充足的身體完全曝光在塔克絲的眼下。

「在被發現以前應該還有點時間。」亨利想著,接著便用魔法瞬間將自己給清潔乾淨。

不出意外應該已經被發現了,畢竟雖然使用的魔力很微量但對某些存在而言這樣無疑已經綽綽有餘了。

不過他終於回復了該有的魅力,露出英俊瀟灑的面容。

「唔…」塔克絲瑟縮了一下,眼神盯著滾落地上來回晃蕩的鎧甲碎片。

男人攬著自己手的勁道,讓她不禁嚥了嚥口水。

她意識到事情似乎不是原先預期的那樣。

她瞥了眼離自己幾步之遙的劍,彷彿對自己說也是在說服亨利的開口道

「亞…亞歷山大,冷靜,聽我說好嗎?」她多吸了幾口氣,呃…全是雄性的味道。

塔克絲的身體已經意識到亨利的誘惑力,不由自主地被喚醒了一部分女性的意識。

她強行平復情緒後正色開口「那,那個十克朗,就算了。」

塔克絲認為一定是十克朗太多的關係,所以亨利才在發癲。

沒錯。一定是這樣。 她在腦袋中說服著自己。

只要不收,一定就沒事了。 她自我安慰著。

「不對不對,妳搞錯了。」亨利以不容拒絕的姿態把嘗試脫離的塔克絲拉回懷中。

「十克朗並不算甚麼... 雖然感覺有點貴,不過還能接受。不就吃十頓能買一套那種廢鐵而已嗎?」亨利把地上的鎧甲碎片踢開,金屬和牆壁撞擊發出聲響。

「還有,我是亨利沒錯。當然妳也可以繼續否定,這取決於妳。」亨利半強迫自己忍耐著,不過那粗壯的肉莖兇猛的頂在塔克絲的臀上。

熾熱的溫度甚至越過塔克絲的衣物透入了她的皮膚...

「先仔細聽好我說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要妳。 妳是處女,對吧?」亨利有些蠻橫地問著,不過卻注意著沒有弄疼塔克絲

『這傢伙,不會真要…為什麼啊?』塔克絲的腦海如同一團漿糊一樣的思考著人生。

兩人一拉一抱來回幾次,塔克絲的姿勢與其說是坐在男人懷中不如說是已經坐在了巨屌上。

只能依賴失去光澤老皮褲死死支撐著才沒有進到體內。

『呃…要是有穿內褲,不對…這種窮凶極惡的…」她抓了半天可算是摸到了腰包中的解體小刀,但是塔克絲卻猶豫了。

可以直接徒手抓壞鋼甲的人,真的能用小刀刺傷嗎?

雖然盡可能不顯露出來,但塔克絲下意識的感到了害怕。

身體本能也早在聞到強大雄性的氣味後,就開始為交配做準備。

但她還是倔強地偏過頭,看著身後的亨利。

鼓起勇氣直視亨利的眼神,賭上那麼一絲可能性。

「如果,我說不是呢。」她深吸一口氣,準備好面對生死一搏。

「那我相信我的本能,妳是。」亨利篤定的說著。

就只是一種本能般的自信,他知道自己是對的。

因為他在這件事情上從未錯過。

「以我昨天到現在對妳的觀察,妳應該出來冒險很久了。身上的裝束都透露出妳是一個老練的冒險者。」亨利這麼說著,同時掃視著塔克絲貧乏的胸部。

「但是妳身邊沒有同伴,而妳的行為很明顯已經習慣獨自行動。所以妳帶著我的時候才會那麼... 不自然?」邊說他邊看向塔克絲有些紅暈的臉頰。

「同時妳身上的氣味也沒有男人的味道... 不能說不可能,但是有伴侶的人身上都多少會沾上對方的氣味?」他把塔克絲再拉的更靠近自己一些,過於激烈的男性氣味對未經人事的塔克絲來說可能過於強烈。

「而妳現在發出來的氣息... 如果是有過經驗的傢伙... 不,甚至是只要最近有自瀆過的話都不會有這麼濃烈的... 味道。」亨利舔了舔嘴唇,英俊的臉上給人相當不妙的感覺。

他就這樣用感官得到了塔克絲的資訊,而且沒有錯誤。

「而且妳的右耳聽不太到,對吧?」他話鋒一轉,突然這麼說著。

塔克絲這時才看見在自己的視野外,亨利的手幾乎貼在她的右耳旁打著響指。

但是塔克絲因為舊傷的緣故完全沒有聽見。

只能使用左耳讓她和其他雙耳都能聽見的人在細微的反應上有所差異,但常人幾乎無法察覺。

「而妳的裝束雖然已經老舊了辨別不出來,但妳的劍.... 還算不錯。」應該說那把劍算是相當不錯的工藝品了,以亨利的眼光來看應該能砍壞在地上的鎧甲。

這樣的劍最少也得要兩萬多克朗吧? 這是亨利在不知道物價以前的發言。

但塔克絲除了這樣昂貴的武器外,其他部分卻差強人意。

裝備雖然都保持在可用的狀態,但很明顯有很多部分已經需要替換但用其他材料補上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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