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云霞解体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3670 ℃

地主李富贵家的大门被撞开了。

水旱无情,今年已是绝收的第三年。最开始两年,饥饿的灾民还能向着东边逃荒,到了今年,已经没有哪里能吃饱饭了,如果在大路上走上几里,就能在道边看到衣装破烂的饿殍,如果有尚未腐烂就被发现的尸体,往往会被其他人割掉血肉,只剩下森森白骨和一些细碎的肉渣。几个月前,被逼迫到绝路的本地农民走上了起义的道路,尽管他们只有简单的农具和土制兵器,但面对着同样饱受营养不良之苦的义务兵,竟然打的有来有回。除了以已经形成一定组织的叛军作为核心之外,还有大量随之而动的农民团体加入了行动。一旬前,李家庄的不少农民参加了起义,竟然以一些早反对李富贵的流氓为核心形成了组织,他们和李富贵的家丁构成的草台班子们打了几场,占领了两座粮仓。

李富贵哪能忍得了这个,粮仓里白花花的大米就这么落到了贱民的手里,加上他本就是退役的老兵,便亲自上阵指挥。这一去已经四五天了,只留下几个亲信照顾老婆和两个孩子在家。长女叫李云霞,今年十八岁,幼年便丧母了。李富贵现在的老婆本姓刘氏,二人成婚后又育有一子。虽说家庭还算和平,但云霞平时也常受后妈白眼,再加上父亲也算是重男轻女,向来宠爱弟弟而对自己不管不顾,这些冷暴力促成了她暴虐的内心,一有不快便找个借口向家丁下人发泄,受她暴打甚至杀害的下人和丫鬟可不少,但同样蛇蝎心肠的李富贵向来懒得管教,任由云霞“自由发挥”。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如今既然贱民已经打破了自己家门,本就对李富贵家心有不满的家丁们自然不再抵抗,直接两脚抹油般地开润。后妈、弟弟和李云霞也不敢落后,立刻向着墙角预先准备的地道转移。然而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又怎么跑得过常年劳作,最近几天又吃了饱饭的农民们?云霞没想到,就快到洞口时,后妈一把将自己推倒,拖着儿子就钻进了地洞。有两三名小伙子跟着钻了进去继续追逐,但大多数愤怒的农民还是将云霞团团围住。

人群中钻出一个小个子,略微驼背的中年人。云霞认得这个丑陋的男人,他是张屠户。在父亲面前,张屠户总是表现得很老实。就连云霞叫人打死不小心撞到她的,张屠户的儿子时,这名父亲也只是流着泪抚摸儿子的尸体几下,然后背着尸体走出了李家大门。而如今,这名男人依然半眯着眼,不由分说地反扭她的双手,拽着她走向院子中心。李云霞虽然常年在深闺之中,但也在书房时也偷偷拿过父亲藏起来的某些小说,从里面了解了写云雨之事。因此她推测众人欲行不轨,便大声喊叫:

你们这帮贱畜,快放开我。该死的垃圾,等我爸回来要你们小命!

你爹啊,哪有时间管你。你爹正挂在村口的老槐树上凉快着呢。

人群中传来小赵戏谑的话语,引来众人发笑。小赵是贫民家的孩子,但从小爱好读书,父母也用贫寒的家境勉强支持,可惜没有良好的教育条件,他两次参加乡试,都没有上榜。这名连秀才都不是的书生便只得靠教十里八乡的小孩识字读书为生,算是个落魄的先生。最近几年年景不好,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让云霞因为这豆芽菜早就饿死了。如今他不仅顶撞自己,还带来父亲被杀的噩耗,令云霞一阵气血上涌,口不择言,也顾不得大小姐的文雅了:

草你马,你们好大胆子,以下克上还搞出人名,等县令下来杀你们全家吗?

县令啊,县令更忙了。县令正在鼓楼上挂着呢!

风趣的小赵引来众人更加热烈的哄笑,就连张屠户也绷不住了,露出了参差不齐的门牙。此时,有人把里屋的门板拆了抬过来,还有人拿来了扯开的布条。张屠户手脚娴熟地将李云霞摆出一个大字,双手双脚捆在门板边缘,又拿出一柄小刀,俐落地割开了她的衣服。两只白兔将上衣顶开,而下部则同样露出一片稚嫩的草丛。张屠户却脸不红心不跳,毕竟,现在面前的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在他眼里,李云霞不配作为一个人活着,也不配作为一个人死去,她唯一的价值在于补充宝贵的脂肪与蛋白质。

直到张屠户收起小刀,拿出宽刃长柄的杀猪刀,云霞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猥亵的前戏,而是货真价实的处刑。这时的她收起乖张的面孔,露出了少女应有的的恐惧。她开始求饶,开始诉说自己的不易,从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到自己后妈对自己的各种冷言冷语云云。老张嫌她聒噪,抓住她的脚踝向下一撸,粗暴地将沾满灰尘的白袜扯下,然后把两只翻过来的袜子团成一团,扒开云霞的玉齿塞入口中。这沾满汗水和脏污的东西自然无法被云霞接受,但纤细的舌头无力推出障碍,只能嗯嗯啊啊地抗议,辅以身体左右扭动挣扎。

”前倨而后恭,思之令人发笑“ 小赵如此文邹邹地总结了李云霞的表现,也似乎是为她的一生落下了正义的判决。

张屠户娴熟地左手抓住云霞的下巴,向上抬起云霞的脑袋,露出脖子。趁着云霞挣扎的间隙,右手握住杀猪刀在脖颈上一划,雪白的细颈上先是闪过一道白印子,随后立刻显出血线。红豆一样的血珠渗出,随后肌肉收缩伤口开放,一条葡萄酒色的小溪立刻从脖颈上流下,一边的农民手疾眼快,将木桶放在了下面承接。云霞则反倒安静了下来,因为她已经吓到全身肌肉紧绷,只能发出微微的抖动。

我不想死啊,为什么被抓住的是我,明明距离地道口只有几米了...我的脖子被划开了,皮肤上传来的这种温热液体的感觉,是在放血吗?我要死了,天哪,就像猪一样流尽鲜血而死。

可惜的是,李云霞这段想法还是太单纯了。张屠户平日温驯的表情下是一位父亲刻骨的仇恨,而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正是血债血偿的绝佳时刻,又怎么轻易放过这个恶贯满盈的灵魂?杀猪是用刀割开大血管快速放血,而刚刚他却只是用刀在云霞脖子正前方切割,特意避开了两侧的颈动脉。如今云霞气管被切开一个口子,无法说话、呼吸困难却没有阻塞,血液流失也不迅速。张屠户认为此时云霞已经无法聒噪,便将被塞入嘴中的袜子取了出来,避免长时间阻碍呼吸使少女在接下来的好戏中提前解脱。

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张屠户自信地甩了个刀花,切换到反手持刀。他本想就这么切下去,但考虑到少女细皮嫩肉的身体与动物毕竟不同,还是稳妥起见要来两尺破布缠在刀身上,然后右手抓在距离刀尖一寸的位置。如此,便自然限制了进刀深度,以免切深过大伤到了重要血管。他并没有直接开始切割,而是戏谑地先用左手食指的指尖沿着少女两峰之间向下轻划,沿着微微起伏的小腹直到肚脐下寸许。这等明显的暗示显然激发了云霞最深处的恐惧,她拼命地呼气,以此尽量将腹部内收躲避手指,身体也微微发抖。云霞用一种混合着仇恨、恐惧和祈求的复杂眼神凝视着张屠户,请求他饶自己一命,却从张屠户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曾经虐杀的那个小伙子,这一刻她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活下来了。

不由分说地,张屠户下刀了。刀锋破开吹弹可破的肌肉,皮肤表面如同有船驶过的海面一般向两侧形成波纹。云霞高度紧张的腹肌从中间破开,立刻向两侧拉伸,张开切口。村民们兴奋地围了上来,一些胆大的小孩子也爬上父亲或兄长的肩头向内张望。正在这紧张激动之时,院子里反而鸦雀无声,张屠户低沉的声音因此显得格外清晰。

乡亲们看哪,如今大伙都挨着饿,这地主家却油水足得很啊,看着黄澄澄的板油,看这鼓着的胃袋,造孽的玩意!

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如今外面饿殍遍地生灵倒悬,这地主府上还如酒池肉林一般奢靡。该杀、该杀!

小赵又开始吊起了书袋,不过现在也没人有心情听他讲课。每个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张屠户轻轻拨开碍事的腹膜,展示地主家奢侈的罪证。正当这时,有一个精瘦的青年人挤过了人群,站到了李云霞身边的空地上。他是早年经常在李家庄附近游荡的孤儿,如今却在战术领域崭露头角,已经成为了李家庄起义团体的小参谋。恐怕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姓名,便用了小时候的诨名:地瓜。地瓜是早些时候跟进地道抓捕李家后老婆的几人之一,现在终于赶了回来通报:

刚刚那娘们和她孩子,跑出地道之后走投无路,投崖自尽了,等咱们有时间了,把尸首找到一起挂在村口!

地瓜又用余光瞟了一眼云霞,那是令后者如坠冰窟的轻蔑眼神。他走到李云霞身边,手向腔子里一伸,抓起一小把回肠举起,如同举杯一般向周围大声说:

灭了这帮地主,敬乡亲们!今天请大家吃肉!

云霞的气管被切开一个口子,声带难以发声,不过粗重的呼吸在破裂的气管处发出嗤嗤的响动。气体从伤口溢出,将已经快要流干的血液吹出一个个血泡。此时,一些前排胆大的村民也上前来学着地瓜的样子,有抓回肠的,也有随便抓一把空肠、结肠的。平日被脂肪和各类筋膜保护的内脏如今被触及,产生的异样感觉令云霞如同白胖的驱虫一样左右前后扭动。她感觉这种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恶心感如同平时吃坏了肚子,却强烈了千百倍。随着胃部一阵痉挛,云霞直接将午饭吐了出来,好在李屠户手疾眼快,立刻将她的头扭向一侧,以免被呕吐物窒息。

与此同时,几个小伙子开始将云霞的肠道放入木桶中。人类的消化道在系膜的束缚下盘曲错接,又有脂肪润滑,难以握住,但农民们粗糙有力的大手却牢牢地抓住了肠管。随着他们一团一团地向外取出云霞的内脏,系膜的与腹壁的连接处被拉扯的越来越薄,黄色的脂肪层因此变得甚至可以透光,最终被撕裂。血管也一并断裂,猩红的鲜血染红了腹腔。云霞翻着白眼,泪水和口水打湿了脸颊。此刻如同身处阿鼻地狱,疼痛和恶心交叠,产生剧烈的呕吐感,却早已没有什么可吐了,只能发出一阵阵干呕。尽管她的身体被紧紧捆绑在门板上,但此刻仿佛注射了兴奋剂一般有力,每次被取出一段肠管,云霞就像虾一样绷紧脚尖、抽动双腿、收缩腹部,束缚在脚踝的布条隐约发出了撕裂声,令人不由得担忧她会不会挣脱束缚。

在撕裂系膜的痛苦之余,失去了胸腔肌肉压力的肺脏也无法形成足够的容积差交换氧气。窒息的感受令云霞视野边缘发黑,耳边响起嗡嗡的幻听,思绪也渐渐模糊下去。她的挣扎一次比一次无力,浑身的肌肉也逐渐开始松弛。不过,与腹腔中的器官被提起、被撕裂所产生的迁延不断的钝痛相比,窒息似乎只是一盘餐前小菜。云霞的思想已经接受了自己行将死亡的事实,希望无边的痛苦尽快结束,只有忠实的低级神经系统还在无谓地加快肺部收缩舒张的频率。全部肠子都被取出时,云霞的身体也已经不再挣扎了,只有混合着血液的粗重呼吸在唇边形成血沫。她的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天空,嘴唇艰难地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没有人关心。

农民们把白下水丢进大木盆,之后张屠户娴熟地结扎、切除苦胆,并用刀切断了食道与直肠,令消化系统彻底地离开了云霞的身体。张屠户继续切除其他器官,杀死云霞前没有时间清空肠道,为了避免扩大污染,他叫一个小伙子拿来另一个空盆。云霞因营养充足而硕大健康的肝脏被切下,深褐色的表面镶嵌着黄色的脂肪点,似乎是吃了太多酒肉而形成的轻微脂肪肝。肝门动脉的切断终结了李云霞这罪恶的十八年,腹腔中有气无力地喷射出一小股鲜红的动脉血,之后全身转为了无意义的抽搐。杀猪刀敏捷地上下翻飞,肾脏、心肺、生殖系统相继被摘下,最终,阿霞的体内只剩下一个空洞,以及洞底沉积的少量血液。

夕阳西斜,一切已经收拾完了,曾经的大小姐李云霞现在被分成了四分。多数血液在木桶里;白下水在木盆的一边,已经被女人们细心地清洗,等待用于制作肉肠;红下水放在另一边,尚未变性的血红素使这些器官呈现鲜亮的褐色和红色;那些四肢和躯干上的肉则被规规矩矩地分解开来,等待着地瓜等人的分配。大仇得报的农民们除了彻底的爽快,心底也有一丝迷茫。这大小姐的肉加起来还没有半头猪大,这顿吃了之后,老爷们会不会带兵打来?就算叛军击败了朝廷,新的朝廷又是否能体恤这些劳动者?农民们自然不需要也无法想出个所以然来,至于千百年后,这片土地上的人真正草翻了吃人的封建、直起了腰板,那就是遥远的另一个故事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