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婉坐在办公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正调动一切资源搜索着有关常青会的信息。

今天早上，最后一个男孩金昊天被释放回家，警察在跨城的国道的草窠里发现了沉睡的他，身体无恙。

但是情况依旧如故，男孩醒来后说自己失忆，被询问也是三缄其口，没有吐露出任何有用的信息。调查组也不能只做无用功，只能先放男孩回家。

周健雄的死秘不发丧，被公安冷却处理，所以此事并未掀起多大的波澜。

肖建龙松了一口气，因为他深知领导班子最在意的是乌纱帽，孩子们都平安回家，没缺胳膊少腿，问题就算是解决一半，至于是谁绑架的，目的何在，还有敖建辉和周健雄的死，热度一过，根本不会有人再去寻根究底，就趁着公共舆论冷寂下来慢慢去查吧，总会有线索的。

肖建龙觉得自己官运正旺，还能搏一搏。想要跻身更高的位置，就得懂得要明哲保身。107前来接管此事时前，他接到一通电话让他暂时不要插手，肖建龙就知道是自己的官场贵人——省公安厅厅长张玉禅在给他背后点步。

张玉禅是公安部部长刘春杰的外甥，是大他一届的学长，一直有意提拔肖建龙，但是往上晋升履历必须完美。张玉禅也了解了这件事的错综复杂，怕肖建龙主导这个案件，会遭人暗害，惹得一身腥，履历中平白多了一个黑点，所以请求刘春杰调遣107来接手。107直接隶属公安部，风格以雷厉风行著称，甚至国安和金融犯罪的问题也能长臂管辖。但他们办案通常黑箱操作，有关他们的新闻管制很严格，只要没有政府的通稿，媒体向来是万马齐喑，不敢乱说一句话。

肖建龙也早有耳闻，他想看看这群人，是和传闻中一样铁腕断案，还是浪得虚名。

章婉看了一眼办公室里进进出出107调查组成员，觉得心烦。她现在还没有查到任何有关常青会的信息，自己对敌人不甚了解，贸然出动肯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107专案组为了完成指标，去年弄出了一起冤假错案，但是仅仅获得内部处分，他们的组长林利群更是不降反升，这在他们警察内部都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107专案组的人来的时候就盛气凌人，指责他们办事不力，给了肖建龙一个下马威。

她决定先不告诉他们常青会的事，让他们干着急，给肖哥出气。

更重要的是，公安内部的不同部门之间也是面和心不和，互相倾轧的关系：假如自己提出了什么想法，107专案组事后揽功都是小事，就怕照着章婉的想法寻踪一无所获，专案组会扣自己一顶干扰办案方向，胡乱作为的帽子。

章婉和李磊是肖哥手里为数不多可以活动的棋子，所以章婉现在自己要步步为营，在李磊不在的这段时间，暗中调查常青会，等有了眉目在把消息透露给肖建龙。

“这是什么？”张峻阳收到了周鹏飞发来的几张截图，这个时间正在上课，他瞟了一眼前排的周鹏飞，便把手机藏在桌下查看。

他点开详细阅读，是一群人在暗网群里的聊天记录，其中有个黑白面具头像的人，他宣称这次的绑架案是一个叫“常青会”的组织所为，而且男孩们是自愿参加的，常青会不谋财也不害命，只是为了满足一群有钱的老家伙密室宣淫，玩够了就给放回来了，会给他们价格不菲的加密货币作为报酬。底下的评论更是奇葩，居然有一串盖楼的回复，无一例外都是想参与其中的话，令张峻阳汗颜。

“这个人我刚才和他私聊过，他说自己是常青会选拔男孩的中介，类似于古代皇帝到民间寻找美女的采花使者，告诉我如果有意愿可以让给他投送简历。”周鹏飞敲了一串信息发了过来。

“怎么，你小子家里也有困难，想学赵霆威挣点快钱？”张峻阳皱了皱眉，“他们说是不谋财害命，但是他们都敢和公安对着干，这钱你不怕有命挣没命花？”

“谁告诉你我是要参加了，”周鹏飞有些脸红，“我想把这件事告诉磊哥，和他那个女同事....叫什么来着，反正照片里人长得还挺好看，你说公安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奖励？”

“你忘了上次磊哥和你说的，让你少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张峻阳回复，“公安那么神通广大，你都能知道的事情，他们肯定也会知道的，况且你和磊哥说，他肯定问你消息是哪来的，你怎么解释？”

“你说的也对，那你就说是你在黄片群里看到的，用你的嘴说，磊哥也不会多想”周鹏飞说，“我把功劳让给你，公安万一不知道，咱们不也是帮上忙了，这叫警民联动吗”

“好吧”张峻阳了解了周鹏飞的顾虑，决定一会儿和磊哥通个气。

李磊和家里人说自己最近在外地办案，这让张峻阳一家和李磊很是着急。文丽娟父母总是打电话过来询问李磊什么时候请假回来管一管女儿的病，李磊的母亲也无言以对。虽然她有意让李磊离婚，但是两人现在还是名义上的夫妻，作为丈夫当甩手掌柜，在妻子缠绵病榻之际不管不顾，怎么也没理可讲，将来真闹到对簿公堂分家，这也是人家可以大做文章的把柄。

张峻阳也听说了这些事，尝试用电话联系过李磊，但是都没有接听。他总觉得李磊有事瞒着他，因为李磊绝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文丽娟和他伉俪情深，一路走过来的日子他作为弟弟也耳闻目睹，这么重要的时刻，他不可能连假都舍不得请，也许是有什么很要紧的事需要他去做。

张峻阳在周鹏飞的指导下编辑好了消息，给李磊发了过去。李磊回复也很快，夸他们消息灵通，并同步给了章婉。

章婉调出了所有被绑架的男孩的个人资料分析，她锁定了最后被释放的男孩金昊天：他戴着黑边眼睛，面目比较清秀斯文，在市里最好的省重点一中念高二。

章婉和他接触过，男孩人比较内向，说话也有气无力，这都归功于她强势的母亲。当天金昊天被释放后，警察只是想带他例行询问，没想到她的母亲十分跋扈，像护着小鸡仔一样拉着金的手不放，大声嚷嚷着警察要和犯罪分子串供害他的儿子，当着一群警察的面就跪地喊冤。

金昊天也是个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竟然站在旁边不知所措，整个人看起来提线木偶，任由母亲撒泼打滚。章婉觉得金昊天这个人应该比较木讷，相比于其他口风很严的男孩应该更好突破，便仔细研究了金昊天的出行规律。她发现金的社交圈子寡淡，每天家和学校两点一线，没有什么户外的爱好。她决定避开金昊天母亲接他上下学的时间，直奔他的学校和他见面。

“那麻烦您了教导主任”章婉坐在市一中教务处办公室的沙发上，和教导主任李梅说道。

“警民一家亲，我也是老党员，必须配合您的工作”李梅起身走到门口，“金昊天这个孩子学习特别好，就是性格挺内向，出了这档子事后就更不爱说话了，老师们都着急上火，就蛮烦您您多开导开导他”

“好的主任，您客气了”章婉点了点头。

没过一会儿，李梅就带着金昊天来到了办公室，看得出来金的确是个受老师宠爱的好学生，进来的时候，章婉还听见李梅和科任老师摸着他的脑袋，语气温柔的和他说话。

但这样的孩子往往没什么主见，心理意志薄弱，章婉有十足的把握，能从他这里得到有用的讯息。

“坐吧同学”章婉打算先礼后兵，笑意盈盈地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

“您好...警察姐姐”金昊天有些腼腆，一副如坐针毡的仪态。

“同学，不同紧张，姐姐这次来呢，是想和你做个心理回访，”章婉道，“你当时做笔录的时候，说自己当时晕过去了。你试着回忆当时的事，还有印象吗？”

“我..”金昊天有些愣怔，眼神闪过一丝微光，倏尔变暗，道“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昊天，你也是成年的大小伙子了，也明白事理，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章婉看出来金昊天在撒谎，意有所指道，“我调查过你的家庭，你父亲早逝，你母亲一个单亲妈妈在外面打工供你读书，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真是不容易。你要是不和警察说实话，怎么对得起老师和母亲的栽培，对得起品学兼优这几个字呢？”

金昊天沉默不语，眼神也有些闪躲，想了片刻准备为自己辩白。

“同学，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我可是刑警，见过很多罪大恶极的犯人，你蒙不了我。编故事给我听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章婉也摊牌，不再装作和善，默默观察着金昊天的反应。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金昊天也一改常态，和章婉对峙起来 “我作为公民，的确有义务配合警察的工作，但是我不会承认我不知道的事情。警察同志，我已经在笔录的时候说的很清楚，我是在街上被人弄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您这么问我，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我做了什么非法的事情吗？而且一般警察出警都是两人一组，您单独到学校找我问话，这样做符合你们警察的办案程序吗？”

章婉被问的有些发懵，她没想到金昊天不像看起来那么好对付，字字珠玑。刚才教导主任李梅说他很聪明，他的权利意识果然也比其他同龄人要强很多，没有轻易的被唬住。

但章婉也不是省油的灯，怎么会被一个高中生轻易震住？她继续出牌：

“我之所以来，就是找你了解重要的案情，如果你觉得我侵犯到了你的权利，我欢迎你到上级部门投诉我！我与你素不相识，没有理由为难你，而且我有很多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不会在百忙之中特意来到你的学校污蔑你。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那我和你讲明利害关系，如果你涉嫌虚拟货币交易和性交易，警方一定会严肃处理你，据我了解这样的案例判决都是从重从快，这对你的未来发展有及其恶劣的影响！”

“我.....”金昊天语塞，有些偃旗息鼓。

“你比那几个男生聪明许多，我去他们的学校了解情况，那几个男生除了长了一副让人垂涎的好皮囊，学业基本上是一塌糊涂”章婉语气带着惋惜，“而你不一样，你的前途一片光明！你老师说你想考公务员，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有污点，考公取仕你就不要想了，以后只能从事最基础，薪资最微薄的工作。而且警方可以用合法的手续提审你，你的家长老师同学都会知道，对你议论纷纷，你想想，你能承受住这个压力吗？如果你把实情告诉我，警方还会把你们当成受害者，而你只需要把赃款全数退还充公，法院能够从轻处理或者既往不咎，但你还是坚持什么都不说的话，那我也帮不了你”

章婉欲擒故纵，起身装作要离开。

“....我说!”金昊天拦住了章婉。

章婉心理暗喜，她还是说服了金昊天，其实她也不知道法院会不会对金昊天这些人网开一面，但是她觉得男孩们是初犯，本质不坏，而且她能看出来107的来意，上面就是想尽可能让这件事低调的结案，所以她才认为金不会受到什么处理，便如此哄骗。

警察的词典里没有虚假承诺一说，肖建龙以前和她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只要不严刑逼供，说一些假话哄骗嫌疑人交待，也是审讯的学问。

章婉扶着金昊天坐在沙发上，金顿了顿，回溯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昊天！你这次数学成绩怎么在班级里排第二，落后了第一名王博三分？”金昊天的母亲刚下班，还没来得及换掉工作服，便捧着手机仔细看着老师发过来的月考排名。他快步走向金的卧室，语气尖锐道，“他数学不是还总来请教你吗，怎么把你给反超了？”

郑妍身形瘦癯，但是爆发出来的能量直冲棚顶。

“妈，我有两道选择涂错答题卡了，我和老师说了，也被批评了”金昊天正在写作业，头也不抬道，“况且这次我总分还是年级第一，也没什么关系吧”

“这种低级的错误也没关系？！”郑妍坐在床上，语重心长道，“孩子，细微末节才能见到一个人的认真！你高考要是涂错了，也能找老师申诉吗？你到时候惋惜还来得及吗？”

“我下次注意.....之前北大的免试入学那件事”金昊天笔下如飞，又写完了一篇卷子，“妈你问的怎么样了”

“这.....”郑妍听了欲言又止，“你先安心学习，等着高三高考吧。”

金昊天也很识趣，没追问下去。之前他收到了北大的邀请，上面描述的福利待遇很好，便去和老师和探讨这件事，但是老师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告诉他免试入学不太现实。北大会考察免试学生的外语水平和家庭条件，并且需要很多关系才能办成，不是邀请函上说的人去了就入学那么简单。

金昊天发问并非故意为难郑妍，只是他嫌郑妍太啰嗦，因为一点小事总是墨迹个没完，找个话题堵她的嘴罢了，但却没想到伤害到了母亲。

郑妍回到自己的房间默默地掉眼泪，咬牙切齿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憎恨自己的无能。别的家长都是操心孩子学不明白，而她的儿子出类拔萃，连北大都主动抛出了橄榄枝，可偏偏自己什么能力都没有，只能看着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从眼前溜走。

“你这个死鬼，害死我们了”郑妍心中骂了一句死去多年的丈夫金立仁，便走到卫生间清洗脏衣服。

“北大免试入学，我可以帮你”金昊天临睡前，一个陌生人加上了他的qq，在备注里写道。

金昊天十分震惊，从床上坐了起来，扫描着卧室每一个角落。他以为自己遭遇了黑客入侵，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了。他怀着忐忑的心情，通过了陌生人的好友请求。

“别问为什么我知道，我不会回答你，你要是想要免试入学的资格，周五放学就去众才路学子街的西南角，等我去接你。”

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陌生人没给他机会，把他设置成了单向好友。周楠看了一眼家徒四壁的屋子，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用意何在，是不是绑架，但天底下没有比穷更可怕的事情了。

金昊天知道自己的家庭没有能力支撑自己的想法，倒不如把希望赌注在这个陌生人身上，哪怕是个恶作剧，他也能彻底死了免试入学这条心。

金昊天留给母亲下一封信，说自己出门旅游了。他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远处开来的黑色商务车停在自己的面前，心一横，便钻了进去。车上的人都蒙着面，副驾驶的人递过来一瓶水，他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不久就进入了梦乡。

“宝贝醒了”戴着猴子面具的男人抱紧怀里的金昊天。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被男人抱紧，他才清醒过来。金眼罩也被摘了下来，接着被换上了一个漏出口鼻，只遮住半张脸的面具。

金昊天环视一圈，发现自己在一间偌大的别墅里，四周布置得富丽堂皇。一排展览柜镶嵌在墙体里，上面摆满了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文玩和珠宝，让金昊天有些移不开眼睛。

x市本地有很多富人区，金昊天上次做活动课作业时，以本市房子户型为课题做了一个ppt,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始终想不出这是什么风格的建筑，坐落于何处。金昊天怀疑自己被转移到了外地，心中感到惴惴不安。

猴子看出金昊天很警惕，便安抚道，“小天，你是乖孩子，叔叔不是坏人，我不会绑架你或者伤害你，只是想和你交朋友。”

“交朋友？”金昊天露出了不太相信的表情。他是寒门子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值得结交的理由。

“你和我来吧.....你出发前没吃饭，一定饿了吧”猴子拉着金昊天的手穿过长廊，走进了客厅。

“我去.....”金昊天来到了宽敞的客厅，布局是欧式古堡的风格，古董漆器，金樽清酒，玉盘珍馐都罗列在长桌上。

金昊天和猴子并肩而坐，桌上摆着一瓶拉菲红酒，猴子拍了拍手，只见一个光着身体的裸男从走廊尽头穿行过来，为他们醒酒。

裸男带着纯黑面具，胯下的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根部还系着铁环。他的手法十分熟练，片刻就为两人斟好酒。

“这..。。。”金昊天看着裸男胯下笔直的性器，脸刷的一下红了。

“有些人生来就是伺候别人的”猴子搂着金昊天的肩膀，用手拨弄了一下裸男的肉棒，“只要我不喜欢，他连根毛都不准留，你说是吧”

“是的主人”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狗屌翘的这么高，贱不贱？差点把酒杯碰倒了”裸男转身的时候，坚挺的鸡吧差点打倒酒杯，这让猴子很生气。猴子抬手猛拍裸男的脸，力道和耳光不相上下，噼啪作响,裸男也不敢躲，惊慌失措的跪在了地上，结结实实地让猴子羞辱自己。

“主人，我是贱狗，对不起”猛男虽然蒙着脸，但是眼睛红红的，饱含泪水。金昊天刚才还对他报以不屑，但这样说明了他还没忘记自己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还有一颗知道羞耻的心。

“你还知道要脸呢？”猴子没给裸男一点脸面，又给了他一记格外响亮的耳光，“哭丧着脸给谁看？”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请不要这样打我”裸男把头顶在地上，声音呜咽道。

“还没学会规矩！给我打屁股三十下，然后扔到狗笼里，今天不许让他吃饭”猴子十分不耐烦。之间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把裸男架了出去，随后传来了裸男的阵阵哀嚎。

“叔叔，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才能为我操作免试北大的事情？你需要我的器官吗？”金昊天不敢为裸男求情，心情忐忑地品了品红酒，吃了几口食物，对猴子问道。

“哈哈，我要你器官干什么？”猴子搂着金昊天的脸颊亲了一口，小心翼翼的摘下了他的眼镜，把他抱在腿上“你长得很帅，戴眼镜不好看”

金昊天看着猴子异样的眼神，猜到了猴子的想要。他本来是不会接受这种事情的，但他想了想年过四十还在工厂没日没夜做苦工的母亲，也没有底气拒绝。

“你很聪明小天.....叔叔不和你藏着掖着，我想和你做那种事，你很介意吗小天？我不喜欢强迫别人的”猴子对金昊天很温柔，“你吃完了的话，叔叔带你看看那个男孩被打的怎么样。

“屁股撅起来！给我使劲掰开！”保安见猴子和金昊天缓缓走来，命令着瘫倒在地上的男孩。男孩不敢怠慢，强撑着身体，把已经布满道道红印的屁股蛋高高抬起来。保安拿着细长的主板抽打，连他的屁眼也不放过，肛门的的肉很嫩，保安一抽打，男孩就疼的直叫，涕泪横流。

“要不算了吧，叔叔”金昊天终于忍不住求情。

“不要心疼他，他是自找的！你不知道，这个坏小子可没心没肺了。他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还赡养着两个常年吃药的老人。人家倒好，不但不好好学习以后找个好工作，一天就知道傻玩，成绩也是第一，倒数第一名！”猴子训斥道。

“上周他在学校打球和人起冲突，脾气还挺大，直接给对方小伙裤裆一飞脚，一下子就出事了，让父母给人家赔了一万多块钱，我一个外人听了都生气！这我要是不替他的父母好好教训他，出了社会也没什么出息，就会招灾惹祸。”猴子细数男孩的罪过，又给男孩一记耳光。

“这样啊....”金昊天喃喃道。男孩的确顽劣不堪，是该好好教训，但他也没见过这样劝人向善、改邪归正的方法，这怎么听起来，都像是猴子在减轻自己罪恶感的说辞。

“这样的人和你比不了的，小天，叔叔想办法给你送进北大，就因为你是值得培养的高材生，你能创造很多的价值明白吗？你能站在社会更高的舞台，社会的金字塔尖！”猴子夸完了昊天，抓着裸男的男根，指着被抽红的的屁眼，轻蔑道，“看看腚沟被抽的，这颜色叫一个漂亮！以前没人管你，在学校里横行霸道，还觉得自己挺厉害呢？是不是啊贱狗？”

“是的主人”男孩淌着口水语无伦次的说着。

“抽你屁股已经是很客气了，你差点给别人踢坏卵蛋，我要是人家家长，非拿刀把你阉了不可！本来人家对方那边是准备报警后起诉你故意伤害的，是我动用了点关系让他们撤案息事宁人的知道不？你家那几个臭钱够干嘛的？你父母认识公安局哪个领导？”猴子踹倒男孩，踩在他的脸和舌头上碾着，

“你啊，还认不清自己的位置，这样芝麻大的小事，摆在你家面前都像灭顶之灾一样，得让我亲自给你擦屁股，我是不是你家的大恩人？还和我装什么矜持磨不开呢。记住了，以后在我面前别把自己当人，不许哭不许笑，做错就给我立正挨打，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男孩摸了摸眼泪，便跪在地上磕头，趴在地上对着猴子的脚掌亲吻，时而伸出舌头里三圈外三圈的舔着他的脚底板，像是在虔诚的膜拜神明。

金昊天被震撼的无话可说，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今天他算是长见识了，钱不紧能让鬼推磨，还能让一个七尺男孩像驴一样一样光腚拉磨，转圈丢人。

“在地上爬！贱狗”猴子很冷血地踢了一脚，他面对形如狗彘的男孩毫无怜悯。男孩听闻，像匹骏马一样伏在地上，靠在金昊天的脚边呼呼的喘息。

“昊天，骑在他的身上，让他扛着你走，没玩过吧？”猴子连哄带抱，让金昊天骑在了男孩的身上。猴子一拍屁股，男孩便驮着金昊天徐徐前进，弄的猴子哭笑不得。

“看见那个人了吗？”猴子指了指站在角落里的一个裸男。金昊天定睛一瞧，发现男人肌肉发达，硕长的下身居然硬的紫黑，根部和龟头垢挂着两条镶着碎钻的金项链，随着阴茎的血管跳动轻微摇摆。

“在斗殷上的一个小网红，以前是警察，因为宣传反诈，加上长的好看，就在平台上有了点名气。他见钱眼开，流量最多的时候居然在单位辞职，全职在家做网红了”猴子笑着摇头，“网络这碗饭也不是旱涝保收的，没过几个月，他就凉了，一个月直播收入还不到两千块，而且还有传言他偷税漏税过，一下子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原单位也回不去了。”

“他是反诈小王？”金昊天惊讶说道，“我还关注过这个人呢。”

猴子见金昊天有兴趣，慢悠悠的走了过去准备羞辱一番。

昊天感到不可思议，自从今年年初，小王就在平台注销了账号，甚至连一个告别的作品都没留下。他近一年的作品评论都是控评状态，因为骂他吃相难看高开低走的人太多，但他不理不睬，始终都在宣传反诈。

他记得小王刚有名气时就开好几场公益直播，还上过新闻。他在健身房半裸着健身吸引观众，为灾区筹措了林林总总数十万元的善款，并把账单流水公布出来。只是舆论导向从来没有公正的时候，一些公众号在他离职这件事上大做文章，把他打的声名狼藉。

“主人好”裸男向猴子轻轻弯腰，却不敢幅度太大，生怕把项链掉在地上。

的确是小王的声音，昊天终于确认了身份。

“一身贱肉练的还是那么壮呢，胸这么大”猴子狠狠地掐着小王的乳头，但小王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一座不动如山的铁塔。

“给你小粉丝介绍介绍，你现在工作的内容”猴子倚在墙上，一副看人出糗的嬉笑模样。

“报告主人，贱狗是主人的内勤保安，负责一楼的安保，保护主人的出入安全，同时也是主人的衣服挂！主人进门，脱在地上的，没有特定储存位置的衣服裤子鞋子，还有手表珠宝，贱狗看见了就要捡起来，挂在鸡吧上让主人看见！”小王像个机器人，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朗读这段话。

“这才是懂规矩的。”猴子拍了拍小王的脸，转过头对金昊天笑着说道，“他四处求职碰壁，没有公司肯要他。来我这一个月七千全职做我的保安，每天的任务也不繁重，就是光着屁股往这一站！我还允许他用我的私人健身房保持身材，让我看着赏心悦目就行.....我可真是个活菩萨,哈哈”

曾经风光无限的反诈小王，如今做着如此不体面的工作，让昊天有些扼腕叹息，但是小王麻木不仁的表情也让昊天很不理解。自己胯下这个被抽屁股的男孩，虽无志气，但最起码还死鱼翻身了一下，没想到堂堂一个警察，居然对资本屈服，心态躺平，成了一条任人驱使的走狗。

“主人是活菩萨，我愿意一辈子给主人当狗”昊天胯下的男孩抬起头，向猴子奉承道。

“给我当一辈子狗？”猴子用脚蹭了蹭男孩的脸，不屑道“我总有玩腻的时候，你们啊，趁着闲暇功夫学学什么一技之长吧，谁能真的养你们这些烂肉一辈子。”

“主人，您不是让贱狗升学吗？求求您了，让我怎么着都行”男孩卑微央求道。

“让你说话了吗，在这找画面，自己掌嘴”猴子不耐烦道，“一个不入流的破二本，怎么着我都能给你塞进去，那学校毕业出来了不也是失业？想混张本科文凭，有什么可执着的，在这里多费口舌，没脸没皮。”

“贱狗错了”男孩左右开弓给自己耳光，十分卖力，打的昊天心惊肉跳。猴子不想吓到金昊天，连忙摆手示意停下。

“往前走，二楼还有呢”猴子引领金昊天，“社会边角料都在我这再就业了.....

“哎，昊天，你可能觉得我比较残忍，在玩弄他们，但是我是企业家，这也算是创造岗位！你也看到了，那样的人就是去社会发展，也是在最底层出苦大力，要么出卖身体，拍片卖淫。我这五险一金高薪养着他们，多有良心和社会责任感，你说是不是？”

“是”金昊天不敢反驳。他感觉到猴子有些喜怒无常，心中有种伴虎同行的危机感。但猴子说的也不错，反诈小王心甘情愿，没有尊严的苟延残喘活着，猴子只是成全他了而已。

“诺，这就是二楼保安”猴子和金昊天拾级而上，在二楼找到了另一个裸男。裸体男孩在后面匍匐尾随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主人好！”二楼保安也是一丝不挂，向猴子浅浅的弯腰鞠了一躬后，背着手站在原地跨立。男人有着小麦色的肌肤和一身强壮壮有型的肌肉，个子比反诈小王高了一头，人看起来格外硬朗。金昊天有些心旌荡漾，尽管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勃起着，却也不失雄浑的美感。

“这个货更是奇葩”猴子不吝点评，“他今年二十七岁，原来在部队当兵当的可好了，二十刚出头的时候都快干到副营了。谁知道脑袋哪根筋搭错了，把本来应该烧毁的内部报刊和文件卖给境外媒体泄密赚钱，让部队发现了。关进监狱押了六七年，折磨的够呛，他父母在这期间疯了一样天天上访，最后国安和部队的人把他父母双双送进了精神病院，真是活该。”

“泄露国家机密赚钱？！”金昊天听了火上眉梢，对男人的印象大打折扣“居然做这种事情！怎么不枪毙这个汉奸？操！”

“昊天，你说得对，这就是个汉奸！给他两个耳光”猴子起哄道。

“啪啪”金昊天毫不犹豫的给了男人两个耳光，下手也没留有余地，男人不躲不避，脸上直接应声浮现出两个通红掌印。

“叔叔，这样的坏种你还记得他的年龄，要是我，给他屁眼插上蜡烛，让他天天过生日！”金昊天气的浑身颤抖，揪着男人的耳朵使劲拧着，疼的男人跪在地上求饶。

猴子对金昊天的表现很是赞许，不禁抱紧了他，十分宠溺地夸赞道：“有些人知识学的越多的越反动，那些北大清华的一些学生和教授，肚子里有了点洋墨水，就出国移民！孩子，你的三观很正，叔叔没看错你，以后叔叔有机会送你出国深造，也不会担心你会不会被人带坏，因为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孩子。”

“我是个不要脸的汉奸，对不起主人，我是罪人”男人痛哭流涕，跪在地上彭彭的磕头忏悔。

“你对不起的是叔叔吗？你对不起的是国家，对不起部队的栽培，对不起你自己还是个中国人！”金昊天情绪激动，歇斯底里地吼着，又给了男人一脚。

“好了好了，昊天，他和我呢，签了卖身契，他早就把自己卖给我当奴隶了，你想怎么教训他都行，只是为了这种人生气根本就不值得。”猴子安抚着金昊天的情绪，“我给他父母从精神病院接了出来，每月给他们点钱，赡养到百年，这就是这个汉奸的遗愿。等到他三四十岁身材走样，鸡吧硬不起来时，我不喜欢玩他了，就把他往东南亚一卖，去当奴工，这辈子和祖国老死不相往来，能滚多远滚多远，这可是他自己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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