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父亲

　　起先李村长和其他干部都很吃惊，不过很快就接受下来，兴奋地为李烨霖和韩楚娴办理，[[rb:找出还以为就此用不着的 > 公办肉畜乡县代理委托屠宰材料表]][[rb:和 > 关于‘肉畜百分百自愿确认献身’同意执行书]]以及几套县政府试行屠宰条例许可证明与村支仅畜用担责书，[[rb:其中 > 畜表]][[rb:和 > 同意书]]交由韩楚娴自行填写。

　　韩楚娴在同意书上落落大方地写下自己的姓名，连着笔，但不是签名体，字迹清秀，一看便认出字来，韩楚娴。认得这字，更觉得字如其人了。之后村长讪讪走来，和韩楚娴李烨霖说，公事公办的流程弄完，这村规民约的流程还得去李家祠堂走一趟。

　　于是做上了村长的五菱面包车，开往偏僻少走的小路，路过一段颠簸，花了六七多分钟到达李家祠堂。

　　贡献村不大，人家不多，自然祠堂不大，位置也不是很到好处，远了些，不过听说风水蛮不错的。

　　来到祠堂中堂，棕柱金字，李氏牌坊，红门之外，石阶之下，垫着红垫枕供人跪拜。跪拜堂内，有牌位上写上祖先的名讳、生卒年月、配室姓氏、子、孙、曾孙名字，每一对祖先一块牌位，并按照左昭右穆的顺序排列。祠堂神主牌位排列，以始祖居中，始祖以下的男子隔代交替为昭穆两列，即从始祖起的二、四、六偶数代为昭辈；三、五、七奇数代为穆辈。然除配室外，李宗祠仍有女性家偶进祠，非英烈则献畜，记于先碑，或立新牌。

　　村长，李烨霖和韩楚娴一同跪拜先祖，随后李烨霖韩楚娴再拜，最后韩楚娴最后拜一次，起身。

　　牌位几乎陌生名氏，韩楚娴只有两人寥寥记得。其中一位，是李烨霖的父亲李孝，还有一位，是她的继父，李勇军。唯此，她甚至连从小喜欢的李烨霖爷爷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

　　村长见韩楚娴跪拜完毕，手中拿着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念稿，递交给韩楚娴，用一声的鸭嗓子嘿嘿道：“韩娃子哦，拜完祖先，就是祖先和你打过照面了。还有一件事，这个拿着，对着俺们先祖，念一哈子，要宣个誓嘞！”

　　“好哦，我看一哈。”韩楚娴接过念稿，看了一下念词，顿时脸色温红，有些难为情。李烨霖凑过去一看，好家伙，说是宣誓念词，更应该是对着列祖列宗说污话。

　　“李村长，要念这个哦？”李烨霖不解地问。

　　村长笑了笑，露出两排老黄牙，“这个...流程流程嘛，每个献身的肉畜都要讲一下的嘛！你姐姐也是一样子的哦，当年她看到这些话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的嘞！”

　　李烨霖在替韩楚娴犹豫，韩楚娴只是摆摆手，对着李烨霖笑了一下；“好哦，我念，就是个词嘛。”

　　“好好，想咋念咋念，念完咱就先回去了。娃子要是难为情，俺和李娃子可以先撤的么。”

　　“莫得事，”韩楚娴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那我用白话念咯？”

　　村长点了点头，退了两步。

　　还在准备念词，韩楚娴突然想到什么，对村长说：“李村长，我死后，真的可以和我老汉儿放在一起哦？”说着，韩楚娴像是不晓事理一样，大胆地用芊指指向李勇军的牌位。

　　“应该嘛，你为村里做贡献，自然把你写进去咯！你要和你老汉儿放在一起，还是单独出来，都是可以哦。”村长还是笑着，满嘴的胡渣，黝黑老皱的皮肤以及快要眯成缝的小眼显得猥琐粗糙，但笑得和蔼，没有在意这些。

　　听到真的可以，韩楚娴喜上眉梢，差点蹦起来：“好耶，那我还要和老汉儿葬在一起！——咳，我是说...我的骨头，还有脑袋。脑袋应该也可以下葬吧？”

　　“自然自然！”

　　见村长都答应了，韩楚娴再没有顾虑，看着手中的念稿，顿时觉得上面的字美妙极了。

　　“那我念咯，还要念得真诚！”

　　李烨霖不清楚她口中的真诚是什么样子的，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只见韩楚娴真诚而娴熟地褪去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和里面的衣服，再褪去马丁靴，靴里面因为出发得匆忙而忘记套娃子了。一个光秃秃的女生站在李家的神主牌位前，好似要在祖先的灵前接受宰杀。

　　但女孩只是脱光了身子，用这种真诚的方式给祖宗念词。

　　她跪在红垫枕上，娇躯苗条纤细，屁股倒有些雪白敦大。大腿恰到肉感秀长，与小腿在膝弯处搭出了个90度的直角。小腿细瘦修丽，平行竖列，屁股下蹲，正好坐在了这上面。最有亮点的是她的脚底板，十趾掂起，脚心触地，脚身努力支撑着跪坐的娇躯，有些隐隐约约地失衡抖动。

　　从脚后跟到足弓的曲美诱人，李烨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昨晚一直被韩楚娴的小穴勾走了魂，一直在研究宫颈高潮和体位，实在没有精力去留意最让自己痴迷的东西，忘记让她给自己足交了。他摇摇头，下定决心，等下回去的时候，一定要让韩楚娴教自己足交的技巧。

　　而村长只是在一旁欣赏，又看了看李烨霖的表情，呵呵一笑，摇着头嘘声感叹：“现在的小娃子真有福份哎~”

　　赤裸着娇躯的美人举起右拳，放在自己的鬓角，用甜美而又洪亮正好整个祠堂都能听到的声音宣誓。

　　“小女楚娴，年十九，年幼淫靡，下阴自懂事以来，便渴望肉棒侵入，至列祖列宗灵前，仍念念不忘大鸡巴......”

　　韩楚娴顿了顿，悄悄啐了一口，继续念道：“认学以来，自知‘死生亦大’之道，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之理。于是怜生母孕育之辛，慜慈父养育之苦；知先生之恩遇，晓门亲之躬亲，而常怀感激社会之心——”

　　然后就画风突变了：“然如前所述，小女自幼好淫，虽知如此，也愿意用献出生命，告慰列位先祖，化作祀畜供先祖享食，是以常怀感激社会之心表也......”

　　“小女楚娴，生性如此。自知死悔难改，愧疚难当。甘献此身为肉...奠先祖之英灵，更愿献上贱魂，供列祖列宗永世玩乐......”念到此时，韩楚娴突然一阵兴奋，像是冷到发抖一样娇颤，差点跪不安稳，在列祖列宗前细声娇喘，好似真有什么神灵在挑逗将要献祭给他或他们享受的肉身。

　　不为李烨霖和村长所知的是，韩楚娴念到这里的时候，藏匿于双腿间的小穴早就骚痒难耐，哗哗喷出水来，嘴上读着，心里都是李烨霖的大鸡巴，就像这篇念词写的那样，想着好多大鸡巴的样子......

　　念毕，村长带着两人离开了。回到村里，村里人好像都传开了要有年猪，好似也有了热闹的迹象。他们还在追问年猪是谁的时候，韩楚娴和李烨霖正绕着湖边散步。

　　又一次回到了垂杨柳下，不过此时的是，一人一畜。或者按李烨霖所说的，现在这里只有一人一“狗”。

　　“小霖，你说，我要是真的灵魂飞升永远给你的祖先玩，你会嫉妒吗？”

　　李烨霖不以为然，深信唯物主义的他不信这一套：“还飞升，你死了就是死了。刚才在念稿的时候，你快要高潮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

　　“跪的时候身子摇摇晃晃的，起身的时候，还一直不敢转过身来穿衣。”

　　“我、我这是敬畏老祖先，让他们多看看我的身子！”韩楚娴夺起理来了，“哎呀，要是真有灵魂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再见到爸...继父了吧。”

　　听女孩的声音渐渐低沉，李烨霖扭头看见身旁的女生突然情绪低闷，自己也莫名其妙被感染了。

　　“对噢，你爸爸是和我爸一起的......”

　　“嗯嗯，”韩楚娴心迹莫测，这一下又突然抱起李烨霖的胳膊，又笑又认真地说：“所以，你一定要宰了我，替你爸爸报仇！”

　　李烨霖嘟了一下嘴，动动手试图让韩楚娴撒开手，“这和你爸还有我爸没关系吧。”

　　“对不起呀...”

　　“我都说了没关系，你不用道歉，或者，你不用替你爸爸道歉。”

　　“我知道。你以为我会说什么‘我爸爸虽然喝酒开车出车祸了，但他是个好人’，然后去征求你的谅解？”

　　李烨霖看了女孩一眼，语气有些调皮，半开玩笑地说，：“嘿，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女孩嘟起嘴：“错了就是错了，我不会让你或者替你原谅他，他死有应得！就是你爸爸...”虽然一切都与她无关，但还是深深自责起来。

　　“哦，其实，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当时开车的是你爸爸来着。”

　　李烨霖他爸死的时候太早了，早到他的儿子很快就习惯了。去世的时候，他的儿子太小了，小到还没有来得及感到悲戚，就很快忘怀了。

　　而韩楚娴不一样，李勇军和李孝去世的时候，她九岁，比较早熟，也是记事最深的年龄段。

　　“我知道你过了这么多年，可能早就释怀了，毕竟你昨天都没认不出我名字...但你...不应该...不应该失去你的父亲。”

　　李烨霖心想昨天我真看不出来你是韩楚娴，但还是努努嘴，说道：“你不是也觉得你不该失去自己的父亲，对吧？”

　　“我、我...对的，我忘不了他。”她的眼睛润着泪水，困在眼眶中隐隐打转。

　　“你爱他，因此你愿意回来，还打算和你父亲葬在一起。...我还记得你的妈妈，那个时候我记得她很漂亮，还有...”后面一段话李烨霖没敢说。他小时候见到韩楚娴母女的时候，常常不可思议，一个是真有相信爱情的传说，这么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子居然下嫁到贡献村，当上李勇军这个贡献村该溜子外号蝉冠者的老婆。这件事当时可不止李烨霖这么想，村里村外纷纷热议。这件事在他小时候印象比较深刻，不过并不是他对韩楚娴母亲的美貌有多么过目难忘，而是因为他的爷爷常常在他的面前半开玩笑说要让韩楚娴的母亲当年猪之类的话。

　　还有一个，就是他小时候认为，为啥子妈妈长得这么俏丽动人，女儿咋就这么彪悍无比呢？

　　后来，那些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可思议的原因，其实都是未经过时间的验证罢了。

　　“我是瞒着她回来的。说实话，我还是不太能理解我妈在我爸死后，回去同意他的复婚...可能是为了我有一个更好的环境成长，也有可能是为了离开这里忘记悲伤。但是我...唯一真正带着我长大的只有我爸李勇军，也只有他能让我感受到什么叫做父爱，而不是用金钱去衡量。”

　　女孩用纤细的手指尖擦擦含蓄在眼眶欲流的泪水，带着哭腔苦笑了几下，“在你面前，我好像变得矫情了呢，毕竟你都没有说什么，而我一直......”

　　李烨霖叹了口气，他不太会安慰女孩子，想了想，还是打算说说她的继父：“你李爸爸在和你妈结婚之后，变了许多，虽说还是有很多坏毛病，但也不是那么痞里痞气的了，对待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很是用心，就像你说的，他的确是一个好人。”

　　韩楚娴望着眼前的男孩，泪汪汪的，泡得眼眶都红了，却感觉脸蛋变得有些热热的，眼睛也不是那么酸涩了。

　　“你也是个好人。所以我不想辜负你，宰了我好吗？”

　　女孩再一次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好像她还是要为不存在的人莫名其妙的赎罪。

　　“...韩楚娴！”李烨霖突感烦躁，想都没想竟大声喊叫，惊飞了栖息石栏的水鸟。

　　韩楚娴也被吓着了，突然挺直媚姿，训练有素般带着哭腔回应：“...是！”

　　“你听好了，老子要宰你，是想亲自杀你这头猪，吃你这身骚肉，懂吗？”

　　“哦...明白！”热泪盈眶，女孩终于放下心来，再一次抱着男孩的胳膊，安逸的脑袋靠枕在胳膊肘上，小鸟依人。

　　......

　　“那你离开你那回去复婚的老妈，离开你在国外的亲爹回来，真的只是为了看我爷爷宰杀年猪？”李烨霖明知故问，他心里其实想得很清楚了，有一个答案。

　　只是女孩想了一会儿，便娇笑道：“为了奖励你宰杀我吃肉呀...小霖...哦不，说好了要当三天大狗狗的，主人~我的小骚穴又痒了，只渴望你的大鸡巴......”

　　李烨霖一听，得意大笑起来，用肩膀轻轻推了推女孩，忍不住用手拍响翘美的肉臀，惹得女孩忍不住娇颤一声。他含情道：“就知道骚，都说了你就是个婊子还不承认，等下给我足交，已经等不及吃到你的肉蹄了，无论是生是熟！”

　　“...哼，别想吃！”女孩打打闹闹，还是闭着双眸，仗着李烨霖的肩膀，一边休憩一边信步，早上的阳光重新打在她的小白脸上，热热的，灿灿的，空余两道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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