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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兽人娘【扶她百合 巨根 凌辱】,1

小说:fallenfallen 2025-08-23 13:55 5hhhhh 5820 ℃

“你不用妄图逃走,也别想拖的太长。”

魅魔在北洋的身后,硕大的胸紧紧的贴着北洋的后背,传来一股富有弹性的柔软感觉。魅魔的手指也没闲着,温柔的拂过北洋樱的小腹,最后在淫纹的中心轻轻的压了下去。

指压精准的抵达子宫,北洋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

自己是她的玩物,起码现在是。

“那么。”忍住魅魔的撩拨,北洋的脑子动了起来“你说的迷宫是什么东西?”

“你去了就知道了,很有趣的。”魅魔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划过北洋敏感的腰,轻柔的托住北洋的乳房,掂了掂。

“怎么去?”

“在公园的雕像后边,你到了就知道了,记得一个人去哦~”魅魔得寸进尺的把手指插入了抹胸,一把握住北洋在同龄人中略微显大的胸部,指尖暧昧的在乳晕上挑逗式的绕着圈。她勃起的巨根也“恰好”抵在北洋的穴口上,杆身前后挪动,摩擦着北洋的穴口。这让北洋稍微显出一点干燥的内裤又一次沾满了淫水。

“你……不是说不会对我下手的吗?”北洋咬着牙,忍受着身体各处的快乐。

“我只承诺了不把你玩坏啊。”魅魔无辜地说道,“再说了,玩坏你很简单,那我丢失的乐子谁给我补啊。”

“你……”

被骗了!

北洋樱气急,可没等她继续骂下去,背后支撑着自己的柔软倏忽间消失了,她仰面摔倒在榻榻米上。

北洋慌张的扫视了一眼四周,却看不到那个半裸着身体的魅魔——房间不大,不可能藏人。

刚刚还贴在自己身上如胶似漆的魅魔消失了?!

“有客人?”

门外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是房东的女儿。

“没有,没有。”

“那我进来啦。”

北洋连忙正襟危坐,好不容易把湿漉漉的下体藏在了水手服下边,但涨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假如进来的不是一个看着不谙世事的小萝莉的话。

房东的女儿萌绘今年刚刚小学毕业,梳着可爱的双马尾,从推开的门缝中溜了进来。她穿着不合体的便利店的店员的服装,蓝绿色的围裙几乎拖到了地上。

“叔叔阿姨好!”

她进来第一件事是对神龛上的父母遗像鞠躬行礼。

两家人以前是邻居,交情还不错,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现在北洋樱和姐姐变成了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房客,邻居变成了房东。

北洋看着她天真烂漫, 又彬彬有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嫉妒。

“说好今天来上班的,我在下边等了好一阵也没看到你就上来啦。”

萌绘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手里还带着热气的面包和牛奶放在暖炉上。

“我知道你没吃早餐,就给你带了点。”

“谢谢。”北洋坦诚接受,胸口有些莫名的发酸。

“樱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生病了?”放下早餐,萌绘似乎才注意到北洋的脸色有异。北洋躲开了对方好奇的目光,一时间说不出话。

总不能说自己做完春梦还被追来的魅魔扣了吧,不对,好像是个机会……

“有点烫呢。”萌绘没注意到北洋的小心思,天真的拿手掌分别摸了摸两人的额头“家里还有药吗?”

“应该……还有吧?”

“呜哇,床上也这么湿,昨晚你出了不少汗吗?”

北洋的脸更红了,她尴尬的看着脚尖。那可不是汗——幸好对方天真,不然麻烦就大了。

但她不是那种一羞到底的选手,她已经有了主意。

“我……我下班之后去医院看看。”北洋装作气若游丝的样子。

“那怎么行呢?”这个提案被对方否决了,“等你病好了再来上班吧。”

“这样……谢谢。”

萌绘又叮嘱了几句之后,看了看表,道了别准备离开。

推开门的时候,她忽然又回过头,双手卷成喇叭状,向自己大喊。

“别担心,我会跟你一起等着桃姐回来的!“

目送萌绘出门,随着大门关上,北洋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

我也不想骗你的……但是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

吃完早餐,稍作休息,把被子简单洗了洗晾好,又在床上铺上一次性毯子之后,北洋出了门。

她没注意到落地镜里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小镇的公园是免费开放的,工作日的上午,没有什么人,只有在放暑假的樱有空来这里。她揣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往雕像的方向走去。

既然魅魔能摸到家里来,那质疑整个事件是幻觉就显得可笑。这也意味着,姐姐不会自己回来了。所有的幻想都被打碎,而且能救她的人只有自己。

她不想去思考“一边高潮一边跪着舔脚哀求的姐姐“里有几成成分是真的,但……让姐姐继续在魅魔手上受凌辱显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亲身体验过对方的手段之后。

那种连脑子都要融化的快乐,再来几次……人都会傻掉,只能想到色色的事情了。

所以,哪怕魅魔的提议肯定是个陷阱,但是就算知道是陷阱,只能踩下去了。

尤其是那家伙肯定还在暗处监视着我……只能靠自己了。

至于说这把刀,北洋樱确信,如果昨晚自己手里有这把刀,那魅魔肯定死透了。魅魔可以被接触,也没有明显的体力优势和速度力量优势,自己只需要找到对方的破绽……

明明今天依旧阳光明媚,但樱的内心里却依旧阴云密布,内心里劝说自己去,但是两条腿却有自己的想法。

不想再被那个魅魔欺负了,一点也不想。她说的“同伴”又是什么……更多的魅魔?同时被两个魅魔袭击的话……恐怕自己会直接变成废人吧?

末了,她终于走到了雕像前边。这是一个平凡无奇的纪念碑雕像,似乎是纪念数百年还是一千多年前的一场恶战。纪念碑今天依旧平凡无奇,但是一缕红色的光在雕像后边若隐若现。

绕过雕像去看,是一个倒五芒星的法阵。樱不解其意,只能采用最简单的方法——踩上去。

就在这一瞬间,剧烈的强光夺走了北洋的视线。

周围的光芒渐渐散去了,腐败的泥土味道撩拨着北洋的鼻腔。

这是和公园里的那种富含氧离子的愉悦味道不同的,另一种可憎的味道。

面前的一切也不再是公园的闲适光景,雕像也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大块大块的植物构成的围墙。脚下也不再是切的整整齐齐的石砖,而是软绵绵的泥土。天空则是被无尽的,目光无法穿透的黑暗笼罩着。

这里是,迷宫。

北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连忙贴墙躲着,降低自己被其他活物发现的可能性。

四周的景色和梦里的不一样,这点尤其让人感觉绝望。最好的情况就是自己直接到达昨天梦境的地方,立刻可以尝试着手救人。但现在眼前的一切说明了一个巨大的问题——这里很大,可能有好几块地方,甚至有好几层。

我要在这么一个地方找到梦里的那个区域?

北洋深吸了一口气,拔出了藏在身上的水果刀,在附近走了走,也没有看到魔法阵之类的东西。

那是一个单向门?自己出不去了?……自己没带食物,只带了一瓶水啊!

绝望接踵而来,她只恨自己这方面的阅历粗浅,准备不充分。

在相对和平的都市里呆久了的人,会欠缺对危险的感知吗?

她皱着眉头思索了很久,最后还是踏进了眼前绿色的迷宫。只要遵循右手定则,自己就不会迷路。只要藏好自己,就可以显著的降低遇到“热情好客的本地居民”的概率。

但是丛林编织的树墙又高又厚,而且几乎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绿色的后室。北洋徒劳的在里边绕了半小时,最终发现自己到了一个熟悉的拐角。

这是哪来着?明明按右手定则走了半小时,应该离进来的地方很远了啊?为什么会一模一样?

先不说怎么继续走,这个情况我要怎么回去?

她满脑子都是这样自暴自弃的想法,进来时候的一点微薄的自信被打的荡然无存。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腥臭味。她如常的向右拐的时候,一个巨大的东西迎面劈来,吓的她倒退了好几步,却也躲过一劫。

这是一根小臂般粗细的木棍,被一个比自己足足高两个头的人单手拿着。

那股腥臭味正是从那个人身上传来的。那个人乍一看是一名女性,蓄着到下颚的短发。皮肤是怪异的绿色,浑身的衣服只有一条围住下身的脏兮兮的破布。她坦坦荡荡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包括紧实的肌肉和丰硕的胸部。她的胸部尤其大的吓人,每个乳房都差不多有自己脑袋这么大,暗粉色的乳头毫不遮掩的挺立着。

但让北洋樱更害怕的是,一根粗壮的棒状物体从那下身的破布里漏了出来——那是一根墨绿色的阳具,比之前魅魔的那个还要大上一圈,长度更是达到了惊人的半只手臂的长度——足足有二十厘米!

“新的猎物?我还以为是猫呢。”那个家伙大大咧咧的说着。

“误会!都是误会,你也是魅魔的受害者吧?”北洋看着这巨根,后退了一大步,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可以算是。”对面颔首。

太好了,这样只需要把仇恨和注意力转移到——

对方朝自己迈出了一步。

“不过我劝你不要逃走,不要惹我生气,那样的话兴许我会温柔一点。”

沟通无效,在劫难逃。

北洋樱用余光扫了一眼侧面,自己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跑起来恐怕机会渺茫,再说对方两步顶自己三步……

那打?打这个家伙?我?认真的?先不提这个身高差带来的质量和力气的差距,对方的肌肉很结实,甚至能看到隐约的马甲线,而自己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jk,撑死了手上有一把刀,对方那个木棍自己双手能不能扛得起来都是一个问题。

怎么办?

她的额头上渗出晶莹的汗珠,没等她想清楚,对方已经大大咧咧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把刀丢了,听话。”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了——现在只有五步之遥,对方再过两秒就可以走到自己近前——

跑啊!

那根阳具实在是太恐怖了,之前被魅魔插的半死不活的记忆在她的脑子里连续剧一般的浮现——但是魅魔的那活比这位的还小了一号!

她掉过头猛蹿了几步,木棍带着风声砸在自己的身后。

这家伙看来并不介意先把自己打个半死!

这里的猎物是吃人的意思吗?

她脚下又提了速,拼了命的狂奔着,跳过了一个接近有小腿高的粗藤蔓,又拐过一个转弯,活脱脱的搞成了神庙逃亡。

但和那个游戏里的情况一样——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直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没几分钟,她就觉得肺烧了起来,脚下也减了速度。

该死该死该死要死了!

她最后停了下来,倚着藤蔓构成的墙,藤蔓的细枝戳在身上,有一丝轻微的疼痛。

一步也跑不动了,胸口像是烧起来一样疼,腿也酸的不行了。

反观对面,那兽人娘——姑且这么叫,就站在她五步开外的地方。脸不红气不喘,悠闲的扛着棍子看着自己。

还有……还有什么办法?

没等北洋喘上两口气,那野人不耐烦地朝自己走了过来,高高扬起手里的木棍,空门大开。

北洋攥紧了手里的水果刀,深吸了一大口气。

木棍照着自己的位置劈了下来,带着荷荷风声,北洋像兔子一般的蹿出两步,避开木棍,双手攥着刀柄,照着对方的脖颈刺了下去!

碰!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觉得剧痛从腹部蔓延开来,浑身什么力气也使不上了。手里的刀尖一歪,只划破了对方的手臂。

怎么——了?

她跪倒在地,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对方好像,早就预料到自己会如此,随手丢下木棍,给了自己一拳,正中自己毫无防备的腹部。

不……这根本上就是个陷阱。对方看到自己要狗急跳墙,就故意空门大开,接着只需要守株待兔就好了——

对方当然不会给北洋复盘的时间,对方一脚踹在北洋胸口上,把她掀翻在地。

“还不错。”

感觉到对方仿佛舔舐着自己的目光,北洋捂着磕到的头,感觉到了一阵深厚的绝望。

她此刻清晰的看着那野人的胯下立着的那根阳具——已经和那木棍差不多粗细了,上边暗黑色的青筋凸起,看着无比恐怖。

光是看着这骇人的凶器,她就已经隐约觉得下腹部隐隐作痛。

这凶器甚至比之前更长更大更硬了。比起说是阳具还不如说是刑具——如果自己被这玩意插入的话,什么都会招的吧。

恐怖,害怕,不由自主,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勉力转过身子身子,手脚并用的向外爬——但一股巨大的力气压着她的头,不废吹灰之力的把她的脸压在地上。

地上腥臭的泥土沾在她的脸上,还有一部分落到了她的嘴里。但她无论怎么挣扎,也不能把脸离开地板哪怕一厘米。

“别惹我发火。”

这句话就像是一击重拳一般砸在了她的心里。她不再费力挣扎,但是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发火?现在还没有发火,要是发火了会被怎么对待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很重的东西落在了背上,彻底的把她压倒在地动弹不得。

那野人也不多想,居然一屁股坐到了北洋的身上。

“呃啊!”

北洋惨叫了一声,身子彻底脱力,只能像个死鱼一样,徒劳的摆动着手脚。再也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

撕拉。

没等她缓过来这口气,清凉的感觉突然从下体传来。这家伙只用了一下就把自己的裙子和内裤撕碎了!

紧接着,什么粗糙的东西刺入了自己的蜜穴——是对方的两只手指。让她尤为恐惧的是,仅仅两只手指就差不多把整个穴口填满了!

北洋樱仿佛是被掐紧了脖子一般,大气也不敢出,只能任凭对方玩弄。对方的手指沿着穴口粗暴的转了两圈,每个地方都按了按。

她在找我的弱点。

她连忙深吸一口气,起码不能让对面看出来——

“唔!”

被按到g点的瞬间,甜美的快乐被挤进脑袋,推走了所有本能以外的念头。北洋樱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泄了气,身体低微的抖了一下。

“感度不错。”

听到对方严谨的夸赞,北洋红了脸,只想把头埋进地里。

奇耻大辱。

这还没完,对方的手指稍稍用力,分开了穴口,自己身体最脆弱也是最宝贵的地方在对方的视线下一览无余,避无可避。

“很健康,穴肉还一抽一抽的,舔的我的手指很爽。“兽人娘不紧不慢,一字一句的说到”你其实很想要对吧。”

北洋狠狠的咬着牙,又羞又气,仿佛有蒸汽从脑袋上升起。

对方似乎满意了,抽出了手指,又从北洋身上站了起来。

北洋才算是松了口气。但对方紧接着又开口了。

“不过还不行。湿了,但是不够。”

北洋没懂对方的意思,但是只能认真听着对方的每一句话,这事关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甚至是生死。

“三分钟,你,自慰到潮吹。”

“啊?”北洋看着对方的脸,难以置信。

“还是要我帮你?选一个?”对方一边挺了挺腰,恐怖的阳具上下晃动,几乎要拍打到北洋的脸上;一边摇了摇手里的木棍。

“别!”

北洋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但此刻她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虽然拒绝了,之后怎么做?

自慰……不能欺骗别人说自己一窍不通,但这种事情她只在姐姐不在家的时候做过啊。

这就不是能让别人看到的……呜哇。

“十秒钟过去了。”对面拿棍子在地上敲了一下,啪嗒一声。

光是想到木棍插进体内的这件事情,就让北洋几乎要昏厥了。

北洋垂下头,不看对方,手不情愿的伸向私处,用指尖青涩的爱抚着穴口上的阴蒂。

而兽人娘的目光就像是舌头一样舔食着她,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完全烧了起来,红彤彤的。

自慰是一回事,但是在别人的目光下自慰又是另一回事了。

想死,太想死了。眼泪止不住地划过脸庞,她极不情愿,动作僵硬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一边用目光扫视着四周。

看到水果刀掉在足足十米之外,她心如死灰。

自己现在是半蹲在地上,想要逃跑是没有可能的——于是她渐渐的立起身子,想要站起来。

但是在对方眼里,看着就像是想要展示私处和胸部一样。北洋也想到了这个,脸更红了。

“还有两分钟。”

没等北洋生出别的念头,棍子粗暴搭在了自己的锁骨上,缓慢又不容置疑的把她按的坐倒在地。

又被看穿了。

“看来你是不需要温柔了。”

“还有两分钟!”北洋急切的打断对方的对话,闭上眼睛,开始认真了起来。

真是悲哀,要在别人的眼前全力以赴地自慰。

哪怕是闭上眼睛也无法完全隔绝对方的视线,所以她索性把对方想象成姐姐。

“姐姐大人,请看着我。”她在心理默念。

本来已经有些燥热的身体又被加上了一把火。她爱抚阴蒂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分出的两只手指浅浅的探入穴口,温柔的抚弄着肉壁。

“姐姐”的目光变得锐利而热烈。让她的身体更烫了。

快感像是泉水一样涌进了身体,在敌人的目光下,在敌人的强迫中,她悲哀的发现这快感比平时自慰的时候强的多,甚至于从嘴里漏出了一点淡淡的呻吟。

羞死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但一般平时这样也就够了。这样程度的愉悦,她已经满足了。

“还有一分钟。”

她从沉醉中清醒。

恐惧又一次攫住了她。她咬咬牙,把徘徊在穴口的手指推进小穴深处,四处摸索。

小穴里塞满异物的感觉她并不熟悉,只有之前被魅魔强暴的那一次。

手指拂过肉穴上的快感让她的腰身酥麻了,她低叫了一声,又伸手捂住了嘴。

“三十秒。”

还不够!

那个魅魔是怎么做的?

她的眼前出现了那魅魔亵渎的身材,白瓷般美丽而娇嫩的肌肤,可爱而幼态的嗓音,和修长的青葱般的手指。

北洋的脑海里回忆着自己的弱点,但脑子里却对那只白毛魅魔的亵玩挥之不去。

“十五秒。”

是这里!

手指搭上g点,轻柔的按压,仿佛按下了快感的开关。仅仅是轻轻的顶了三下,她就觉得脑子被快感灌的发懵。

太舒服了!和以往都不一样……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舒服一点。想要。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她忘我的呻吟起来,手指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响起了潺潺的水声,另一只手攀上胸口,指尖夹住了早已勃起起来的乳头,轻轻的搓弄着。

“没关系,我在这里。”

幻想中的姐姐温柔地看着自己,满脸都是温暖的笑容,她插进自己体内的手指的速度更快了。

“去了,去了啊啊啊!”

眼前闪过了熟悉的白光,巨大的快乐像是喷泉一般,把她的灵魂冲向高空。她倒在地上,绷直了脚趾,爱液像是喷泉一般喷向半空。

紧接着,她的灵魂重重跌回了身体,她仰躺在地上,满脸红润,喘着粗气,下体一片狼藉。剩下的裙子的碎片见证了这次盛大的高潮——被爱液浸的湿哒哒的。

“你真是淫荡啊。妹妹。”

听到这话的瞬间,北洋樱的脑子清醒了。

“噫!”

野人舔着嘴唇,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你真是一个可爱,淫荡,听话的好妹妹。”

迷惑,迟疑,害羞,愤怒。北洋的脸上在这一瞬间转过了无数的表情。接着,酸楚充溢了胸口,她止不住的哭了。

明明自己连姐姐都没有这样称呼过!却被这个人渣败类听了去。

“别哭啦,好乖好乖。”兽人娘随手丢掉了手里的木棍,完成了承诺“我的淫荡的小妹妹想要什么奖励呢?”

这显然不是一个疑问句。

恶寒。北洋看着兽人娘膨胀的像是铁棍一样的阳具,陷入了绝望。

“不……不要啊!”

她躺在地上哭闹起来,徒劳地晃动着双手双腿,想要做最后的抵抗。

但双手被牢牢抓住,双脚也被对方的双腿轻松的顶开,灼热的柱身贴在了她的阴唇上,龟头轻吻着她的阴蒂。

“呃——”

撕裂般的幻痛自脊柱传来,却只能勾起北洋小穴的空虚。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恐惧和欲望纠缠在一起,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悲哀的祈求着对方的恩惠,殊不知这梨花带雨的一幕只会让兽人娘更性奋,更粗暴。

噗——

龟头毫不留情地插入,细微的钝痛混合着满足感击中了北洋。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被送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对方推动的不慌不忙,杆身一寸一寸的进去,北洋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被填满……

兽人娘并没有特别针对自己的g点,但是这个直径的肉棒,别说是g点了,兴许连每一丝皱褶都会被撑开,被碾压,被强奸。她感受到怒发的青筋擦过g点的快感,脑子越发的迷糊起来。

啊,我这是,自掘坟墓……到了这个瞬间,她才惊觉对方让自己自慰只是为了润滑,方便对方插入,方便对方抽插,方便对方玩弄自己。

但是势不可挡的阳具到底是停下了,北洋越过自己湿透了的上衣和挺拔的双峰,看到对方的杆身还没完全没入。

紧接着,兽人娘不疾不徐的把肉棒拔出一半,再慢慢送入——这是一种极其缓慢但饱满的抽插,肉棒几乎是温柔地爱抚着少女娇嫩的肉穴。

但就算仅仅如此,北洋已经淫叫着蜷起了脚尖。

不行,根本受不了——

这个家伙就像是一个慢悠悠的猎手,在追踪自己的猎物,享受着猎物疲于奔命,最后精疲力竭的感觉!

再这样下去,我会,我会——唔哦!

肉棒猛地突了进来,重重的撞击着花心。

“噫——”

北洋感觉自己又一次被抛起,又一次落下。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变白,只剩下快乐在身体里暴走。

刚刚自慰到高潮的身体是如此的敏感而脆弱,仅仅是被认真的插入了一下就高潮了。

自己在那家伙面前自慰简直就像是在决斗场脱下铠甲一样蠢——

没给北洋继续思考的时间,对方的抽插骤然加快。

“不要!”

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回荡在迷宫上空,混杂着北洋的浪叫。

“太激烈了!去了!去了哦哦哦哦——”

噗呲,又一道孱弱的淫水喷射而出,打湿了兽人娘的大腿。但抽插仍在继续。

啪,啪,啪,每一下都直入花心,没有怜悯,没有同情,只有兽人娘脸上愈加灿烂的笑容,和已经神魂颠倒的北洋。

“让我休息——啊,噫——救命!要死了!”

肉棒停下了。北洋以为自己的心跳都停了。

紧接着,天地倒转。她被翻了个身,像是狗一样四脚着地,乏力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期间甚至连肉棒都没有拔出去,在小穴里剐蹭了一周。这份快感几乎让北洋双腿发软。

“别再鸡续了❤️小穴要坏了❤️”

北洋的声音颤抖,带着妩媚,以及一丝对方强行解读出来的欲拒还迎。

似乎终于被北洋打动了,兽人娘足足五秒钟没有动,就这么端详着北洋的腰身和屁股。

这视线让北洋浑身不自在。

“不错的屁股,没被人打过吧?“兽人娘慢吞吞的说着。

“哎?”

“打起来手感应该也不错吧?”

啪。

北洋只感觉臀峰一顿,随即又一阵钻心的火辣痛感直直刺入自己的脑干,混杂着被填满的舒适快乐彻底嚼搅碎了自己的身心。

好疼!

因为女孩子的特权,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这么打,就像是对待小孩一样。

但是到了这个年纪和这个场景——这种行为无疑被附加上了更色情,更支配的意味。

骤然的疼痛给色情降了温,酸涩的屈辱感在她的心里膨胀。

“你的淫贱肉穴刚刚吸了我一大口哦,嘿嘿。”

“什——”

啪!!!

“别打了……!求求……别打了!”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涌出了眼眶。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对方。

“不想被打屁股?那我要继续用力抽插了哦?”

听见“抽插”二字,北洋的穴肉不由得缩紧。如果,如果再被这种东西……

“继续……”

“什么?”

“请……继续.. . .”

“求人是这样的吗?”

啪!!!

“啊……啊!!!?卜,卜要……!!!啊啊啊——”

北洋哀叫了一声,淫水喷溅而出,顺着对方的巨根缓缓淌下。但还没完,对方的巴掌雨点般的落了下来。

“不要,不要惹,求求你用大肉棒操烂小樱的小骚穴吧!”

模仿着记忆里的本子,不知羞耻的话蹦出了嘴里。

好想死……但是被塞满……被欺负……

为什么,我会……

“既然是可爱妹妹的请求,那我就不推辞啦。”

啪。

肉棒深深的刺入了花心,剧烈的快感甚和充实感至让北洋有些安心,她在这一瞬间甚至失神了。

啪。

魔掌又一次落到了北洋红肿的屁股上。

疼痛让北洋浑身一缩。委屈决堤,涕泪横流。

这家伙——

“谁允许你选了?我要两个一起做!”

“你这混蛋唔哦哦哦哦哦——”

肉棒陡然开始冲刺,北洋的一切话语都被打断,只剩下呜咽和淫叫。

脑子完全无法消化过剩的快感。意识模糊,精神崩溃,快乐像是洪水一般,冲碎了北洋脑海中的一切。

她只能浪叫着,哭喊着,徒劳的扭动腰肢,但依然没用。

她手上再也没有了力气,无师自通地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低下腰,这动作却无意中方便对方插的更深一些。

“真是可爱的妹妹,太懂事啦。”

巴掌停下来了,但肉棒的速度却更快了。

已经恍惚的北洋听不到对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当然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要射了!”

兽人娘怪叫一声,抓住北洋的头发向后扯,就像是在骑着一条母马一样。

本来已经顶到了花心的肉棒冲到了更深的地方,带来了更多,更多,更多的快乐。

被扯住头发的疼痛让北洋稍微清醒了一点——她要被迫清醒着承受着兽人娘的射精了。

“不要——”

“为我生孩子吧!”

精液像是炮弹一样冲刷着子宫口。这本来是不可能的,这是人类感知不到的事情。但是在兽人娘的巨根之下,北洋感觉穴口被一突一突的精液顶撞着,蹂躏着。

不知道多少精液撬开了子宫口的大门,奸淫着北洋樱的子宫。

“噫唔唔唔唔——”

北洋浑身颤抖,彻底扑倒在地。双眼翻白,浑身发抖,意识不知道飘到了何处。

这是她今晚截至现在最大的一次高潮,灵魂都要被快乐撕裂了。

“呃……”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整整高潮了二十分钟。

口干舌燥,喉咙烧了起来,她觉得身体里的水都被放干了。

恰好自己面前就躺着一瓶水——那正是自己进迷宫之前买的水,在刚刚野兽一般的性爱中,滚落了出去。

她颤抖地拧开瓶盖,一口喝干。清甜的水顺着喉咙在身体里开了一条路,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下体还在隐隐作痛,爱液混合着精液静静地滴在地上,上身的水手服和文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撕碎。

那个家伙呢?满足了之后走了吗?天哪,终于结束了……

北洋转过了身,表情瞬间凝固。

兽人娘正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自己,兜裆布早已不见,勃起的肉棒指着天空。北洋难以置信的擦了擦眼睛。

那活不仅没有射空,甚至比刚才更大了!

“救——救命啊!”

无视了她的呼救,兽人娘一把抓住她的腿,把她抱起,摆成了耀武扬威的m字腿。

如果还有第三者,那赤裸裸的北洋不仅会被一览无余,还能清晰的看到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花园——混合着爱液和精液的白色液体正从肿胀不堪的阴唇里滴下。

“那我就继续咯——”

肉棒又一次没入了穴口,一插到底。北洋只觉得兽人的手渐渐放开,无情的重力拖拽着她的身体,让肉棒越插越深,其他器官已经清晰地感受到了肉棒的形状——

不仅是肉棒,自己还在被自己的体重奸淫。

“放过我吧,下次吧,住手,不要,求求你了!”

北洋语无伦次地吐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哀求的话语,但对方抓住了北洋的腰身,毫不留情的上下挪动着,一边挪动,一遍抽送。

此刻的北洋在她的手中,也只不过是一个人肉的飞机杯罢了。

“噫呜呜呜——坏掉了——要坏掉了!”

凌辱在继续,浪叫也在继续,看不到尽头,看不到终点。

深夜,天空中看不到一颗星星,一片漆黑。

一盏孤零零的路灯下,放着一个蓝色的垃圾桶,一双裸足赤条条的悬在桶边上,血水和精液沿着腿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

再往上看,被用的乱七八糟的小穴还在徒劳的一张一合,仿佛在迎合什么东西的抽插。混合着血水爱液精液的污物正从那里潺潺流出。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或许是半小时,或许是几小时,有人驻足观摩,顶着小穴看了半天,最后似乎是看到了头顶的摄像头,骂了一声谁扔的垃圾就匆匆离去。

此刻,这条街上一个人也没有。那个垃圾桶突然晃动了起来,旋即倒在地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被倒了出来。她迷惑的看了看周围,又咳嗽几声,从嘴里吐出许多白色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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