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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姑妈偷情,但在放置调教中被正主临光小姐抓个正着,1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7950 ℃

“有些驮兽要被鞭子抽了以后才会磨磨蹭蹭地上工,你不一样,博士。你比驮兽聪明多了,对吧?

鞭子所撕咬过的地方,泛起一道道残酷美的伤痕,漂亮的大红色很快就蔓延开来,肿起的鞭伤每一处都像是被针刺过,被开水不轻不重地烫过,本是难忍的疼痛,却引得博士不断分泌着淫荡激素,身上泛起一种别样的舒畅感。

已经鞭得很重了,博士仍沉迷其中,还随着呼吸节奏,下意识地扭动臀部,起伏的两瓣臀部,时不时收缩的臀缝菊穴,好像在一遍一遍地勾引呼唤着:这里,这里还可以再承受,还可以再鞭打,还可以再取悦佐菲亚。

素手柔情,自肩胛骨开始向下抚摸,顺着博士腰侧的鞭伤,沿着隆起的条条痕迹,来回地拂过,直至又一次滑到博士的腰肌,佐菲亚才细腻地勾描着他的脊椎尾,在上面转着圈圈。

得到佐菲亚最多疼爱鞭打的,自然是博士诱人的挺翘臀部——在与玛嘉烈小姐相识前,罗德岛上的众少女御姐,都或被博士勾引,或被博士精妙算计到床上,不过受虐受玩弄的多半是博士。

表面上掌控着罗德岛的博士,在私人时间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而他的一对肉臀,无论是责打还是抽插,听到肉肉交合的啪啪声,都是绝妙的体验。

佐菲亚身体素质虽不似多年前那般强劲,毕竟,那时的她还是有名的鞭刃骑士,但是教训这样一个淫娃博士还是轻而易举。

此刻,博士屁股上的手印稀稀疏疏,更多是交错的鞭痕,身为教官的佐菲亚,更喜欢抽打凌虐博士时的快感,这种痛苦显然让博士不能欢愉地忍受。

只需要稍认真地惩戒,就可以让博士的两瓣臀肉都染上晚霞般的红,只需要稍认真地玩弄,让敏感的抖m肉棒立刻缴械投降。

不过,现在还不是疼爱这个小家伙的时候,他还远没有满足呢,身子还在迎合着惩罚,所以,要让他吃到更多的苦头和折磨才是,佐菲亚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想着,强欲的抖m博士,不好好招待,不玩个痛快,简直是暴殄天物。

何况这两团软肉确实肉感十足,相当可人,更让人愉悦的是还出乎意料的耐打,常年隐藏在严密指挥服下的博士,本来就是个细皮嫩肉的少年,在厚实的保护下,皮肤白皙到让女子都会妒忌,再加上营养搭配极好,浑身上下竟没有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反而是白里透红,晶莹剔透。

这种肌肤是相当畏惧鞭挞,鞭子抽在上面,不仅有悦耳的击肉声,还会伴随着少年喉咙难以抑制住的娇俏声响,这让佐菲亚都有些痴情了。她的双腿用力夹住跪趴的博士,手腕富有节奏地抖动挥舞着鞭子,或横、或竖或斜地反复拷打着两瓣臀部,就像是雕琢工艺品一般耐心,内心泛起了一种成就感。

鞭痕反复,臀上都落满了红霞,博士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浸得蒙眼的丝袜都湿湿乎乎,以至于被踩住脑袋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在是唇边的条件反射,下意识亲吻起佐菲亚送来的脚趾,让这位美艳的教官小姐非常满意。

不过,空气中一声打火机的声响,显得很不合时宜,柔韧的足底安抚似的,在他的头顶搓来搓去,但他还是很不安,含住佐菲亚的脚趾,开始讨好般的吮吸起来。

不过,佐菲亚的态度很是坚决,当点亮的烛火贴近博士滑嫩的肌肤,什么都不穿的光裸身子,开始打起了冷战,明明是全身唯一可以贴近热源的地方,却开始躲躲闪闪起来,这样可不行,佐菲亚坏笑着暗自忖度。

手指轻点,朱唇微启,延绵轻盈的吐息透过火苗,柔柔地抚在隆起的伤痕上,暖意泛起,酥酥麻麻,似乎抓挠也不是,遮挡也煞了风情,闪躲更舍不得,总之,撩拨得博士心底更是痒痒的。

滚烫的烛泪聚集在火苗下,聚在一起,终于是抖落了,填补在这些细碎的伤口上,乳白的蜡遮掩不住鲜艳的红,像是晚冬的雪落在傲梅上,不过,博士可不傲,他只能在卑微地俯身于罗德岛的女干员手下,脚下,匍匐求欢。

整个后背被炙热和疼痛点燃了,正面也被坚定地翻过来,肋间一路向下灼烧着,手指在哪里抚摸过,蜡滴就落在何处,直到手指暧昧的玩弄着肉茎,博士尽管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本能地无助瑟缩,却依旧被搓揉到硬挺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烫,一下子就烫到不能忍受,几乎快要被烛泪拷问到射精。

他祈求着看向面前的美少妇,即使是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佐菲亚身上也有着让他难以自拔的媚意,蒙在眼前的丝袜阻碍了博士的视线,佐菲亚湛蓝色的眸子也在他眼中变得模糊,如同妖艳的眼影一样。

佐菲亚应该是在笑吧,他能看到她红润的唇弯起了漂亮的弧度,是一种掌握着猎物动向的笑容,是一种让他不敢再去多看的笑容,目光落在皮质制服包裹下依旧高耸的胸部上,博士的脸更红了,肉棒更硬了。

在这样的眼睛下,忍着全身的痛苦挨蜡滴,是一件无比煎熬的事情,到底还是疼了,躺得也不安分了,身子开始翕动起来,呼吸也开始加剧了,佐菲亚揉揉博士的脑袋,吹灭了让他爱恨交加的蜡烛,不过,这还不意味着结束。

耳垂被含住,身体像是被电击过一样,惹得佐菲亚笑意更甚,在耳孔呼气让头脑都酥麻起来,将他往欲望的深渊拖去。

遵从着耳边呢喃的命令,博士继续跪趴在地上,博士感到头脑有些沉重了,湿答答的袜尖恰好抵在鼻孔下,丝袜味闻得更加深沉,脸侧被玉足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了解到佐菲亚的用意,他更亲昵地亲吻着面前脚趾。

经过一天的特训,身为教官的她,运动量自然是巨大的,与杜宾小姐不同,具有天马血脉的她并没有出那么多汗,不会使脚上带着过于浓郁厚重的足味,只是带上了温热,让体香与少量的足味均匀糅合,被深色加厚的黑丝,精准密闭的跟鞋牢牢锁住。

在先前捆绑调教博士的准备时间中,佐菲亚只是刚一褪下鞋跟,一股汗蒸便凝成了可见的白雾,湿润的足跟将黑丝都撑开延展到薄薄一层,可以见到红润明亮的足肉,看得博士肉棒不自觉地就充血发硬。

说是准备时间,倒也不准确,毕竟博士刚一看到这光景,便直接躺倒在地上,用力嗅闻这最新鲜的气味,美妙的感觉,让博士一下子进入欲求不满的状态,祈求着这双汗湿美足踏在自己脸上。

佐菲亚当然会满足这种卑微的要求,干脆双脚齐齐踩上去,只留有一道小缝,供博士露出自己的鼻孔,贴在自己玉足的两侧,潮热的足底蹭得鼻翼痒痒的,呼吸更紊乱了,为了空气,只能更用力呼吸着带着足味的气息。

佐菲亚成熟的气息侵略着、奸淫着博士每一次的呼吸,无法抑制的窒息,强迫着博士张口喘息着,佐菲亚便顺理成章地将黑丝脚趾塞进了博士口中。

“最新鲜的气味都用来奖励给博士了,接下来该怎么玩弄您呢?”

见躺倒在地上的博士一脸痴态,显然是闻自己的脚味已经入迷了,佐菲亚摇摇头,还是需要再调教呢,又从腰间取出博士最怕的鞭子,若有若无地点在博士胸前的两枚乳头上,引得后者一阵扭动身子。

她微微笑着,双腿叉开一个微妙的角度,双足也因此贴在博士头部两侧。在这个角度看过去,佐菲亚本就修长的双腿更有形体美了,腿部的弧线恰到好处地弯曲而丝滑,被踩到有些发懵的头部看着紧致油光质感的黑丝,更有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视野让听觉都开始敏感起来,博士能听到油亮黑丝摩擦时发出的滋滋啦啦的声响,就像是触电一般,脊椎顺着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通过一缕缕微妙的生物电,让他时不时颤抖,呻吟。

脸上依旧是佐菲亚的气息,他贪婪地嗅着,眼前是佐菲亚诱人的春色,他贪婪地看着,看着佐菲亚的齐臀紧致短裤,甚至能看到双腿间饱满的小穴轮廓,身材姣好的她有着介于熟女和少女的气质,

“还没看够吗,我亲爱的博士,还是说想更近一点看看呢,博士,我之前跟您说过我没有结过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佐菲亚手中的鞭子一抖,波浪的弧形从鞭梢抖到鞭尾,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已经一片绯红的肌肤上,又多了一道漂亮的红痕。

博士一声轻呼,不止为身上的疼痛,更是因为他发现佐菲亚这个成熟不失俏皮的女人,已经优雅地俯卧着身子,将最神秘深邃的部位,擦边球一样展示在他的面前。

“这是我们之间的底线,毕竟,我不能让玛嘉烈失望和难堪,博士,您应该懂我的意思,这个小东西也要懂哦。”

手指虚握在阴茎上,试探一般,转了一圈又一圈,阴茎也胀大着,抖动着,佐菲亚才发现这根完全勃起的肉茎有多么敏感,多么钟情她的爱抚,干脆用一只手指轻挑逗弄着。

无师自通的佐菲亚,力度用得恰到好处,异样的快感油然升起,开始缠绵在博士的神经上。她娇媚地笑着,回头看向博士的面容,少年的脸上稚气未脱,倒是染上了一片醉人的酡红,只想让她下意识地吃掉。

不过,不可以,还不可以,毕竟,自己对博士而言,某种意义上只是玛嘉烈代替品罢了,在她的大侄女不在时的替代罢了。

但是,她可不愿意只被当做是泄欲的工具,不能白白迁就了博士,这样太便宜这个坏东西了,她想让博士对她的玩弄无可奈何,言听计从,在不逾逾越规矩时,让他念念不忘。

单手靠在背后,贴在大腿上的丝袜边缘,白皙而充满弹性的肌肤被丝袜勒出一道圆滑的沟,手指轻提,往后褪去,膝盖压在博士小腹上,小腿连带着脚背抬起,足尖却向下板着,搭在博士的上唇,有些潮湿的足趾便抵着博士鼻尖的下面,伴随着手指向下推移,丝袜也脱了下来,堆在博士的眼前。

“博士看痴了,还是舒服到忘乎所以了?”

舌尖点在龟头上,而足趾也跟随着这个频率,点在博士的唇上,红唇吞吐,围绕着马眼口一圈圈钻着,点着,甚至在马眼侧贴合着,摩擦而过,足趾也撬开博士的牙关,往更深处试探去。

混浊的半透明淫液鼓了出来,竟有一小滩,而佐菲亚可不想把这些东西都舔舐下去,手掌在这根已经坚硬到极致的阴茎上抽下去,佐菲亚便听到了自己最喜欢听到的哀鸣声。

“果然比起来侍奉你的阴茎,我更愿意玩弄你的身子呢,博士,你真够诱人呀。”

接下来的时光,正如开头所述,佐菲亚就这样带着自己独特的魅惑,优雅地调教着博士——将博士的双眼用褪下的丝袜蒙住,单脚踩在博士的腰上,让他亲吻自己另一只脚的脚趾,用手中的鞭子和蜡烛教她怎样取悦自己,取悦女性,取悦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火。

鞭子和蜡烛两件平凡的物件,在佐菲亚的手中都像是有了灵魂一样,精准地在博士快感的边缘上翩翩起舞,反复地使用,鞭打,炙烤,鞭打,炙烤……

筋骨愈发的酥软,肉棒愈发的硬挺,肌肤上泛起了暧昧的潮红,可佐菲亚却下意识地忽略了博士最需要爱抚的那根肉茎,甚至博士都期待着佐菲亚将蜡烛滴在上面,或者笔直地抽上去,他也一定会射得很多,很远,很舒服吧。

手臂渐渐累了,烛火也不知道何时熄了,感觉有些乏味了呢,不过,看样子脚边的博士还没有满足呢,甚至能看到他的菊穴还在不自觉地开合着,索取着。

放置这样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也是一种不错的调教,谁让这个家伙贯彻基建996思想呢,在周末还让自己去训练室帮助仇白小姐专精,这种恶果就让博士自己尝尝吧。

佐菲亚顺手将手中的鞭把放入博士口中,再把已经熄灭的蜡烛插在博士的后庭中,她恶趣味的在半空玩了玩打火机,声响让博士又全身一紧。以至于下体都抖动着,佐菲亚的手指在他睾丸根部揉搓转圈,又顺手撸了撸肉棒,让有些疲软的肉棒又硬挺起来。

“是时候要去替杜宾小姐到训练室值班了,博士,现在你要乖乖的,继续闻着我的丝袜,继续这样硬着吧,不然烛泪可是真的会滴在那根东西上,变成真的烤肠了。”

佐菲亚慵懒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光裸着的大腿向门外走去,赤着脚就穿在了刷鞋机旁的靴子中——本来是要清洗的,不过现在看来这双满带着她体味的靴子,还有它独有的妙用。

“等我回来,绝对可以让你射个痛快。”

脚步声渐行渐远,关门声响起后,整个屋子一下子沉寂下来,甚至有些清冷了,可博士如同驯服过一般,就这样夹着莫须有的点燃蜡烛,跪在原处。

嘴中叼着皮鞭对呼吸是一种考验,只能用鼻子去呼吸,呼吸由姑妈佐菲亚丝袜过滤后的气息,成熟馥郁的足味几乎化作实质,顺着鼻腔往更深处蔓延,口腔中都像在给酸淫美脚口交一般,因而脑子更加混乱了。

“佐菲亚,佐菲亚……”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开始下意识地喊着姑妈的名字,不过,他这个可怜虫对时间的感知太迟钝了,只有敏感的身体继续发情,直到他听到脚步声响起,才有些失态的喘息呼喊着。

来者并不是博士现在正呼唤的女子,而是他更日思月想的临光小姐,在临光小姐外出执行任务时,博士便不怎么守夫道了,和成熟的佐菲亚就像是两堆干柴烈火,一点就剧烈地燃烧着。

临光小姐本来想着先去跟姑妈和妹妹见见面再去见博士——反正任务完成,今天晚上自己肯定会在博士的寝室里好好住一晚,不过,眼前的一幕却让临光小姐大跌眼镜。

可博士还不知道,下意识地扭着腰肢,不住地呼唤着,俨然一副发情讨好主人的模样,甚至还谄媚地向着临光小姐爬去。

被心上人看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而自己还不知好歹地呼喊着心上人姑妈的名字时,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情呢?

不过对于可耻的博士来说,这种情景若是被他自己知道了,也只会让他兴奋羞涩到再滴流出一摊半粘稠的淫贱汁液吧。

蹭着临光小姐的腿和足,博士口中含着鞭子把手,话语听着十分模糊,临光只觉得身下的博士就像是蠢笨的小狗,若是平时她会好好疼爱这个小家伙,不过,现在她有些颤抖地蹲下身子,取出博士口中的鞭子。

“唔,佐菲亚,鞭,鞭挞我吧,肉棒还在硬着……”

眼前的丝袜被解开了,博士有些恋恋不舍地伸出舌头,翕动着鼻翼,还想再多挽留一会儿让他舒爽的气息,可笑滑稽的表情,更加清晰地语句,让一向沉稳宽厚的临光头脑一懵,不由分说给了他一巴掌。

虽然临光平时在外人面前可靠到有些高冷,不过,那只是她一层脆弱的伪装,在她穿上泳装时,就会洒脱地变成热情青春的少女,博士也了解这一点,也正是这样的临光让她深深地着迷。

不过,此时的临光,脸色真的有些冷峻了。

临光的身材显然比姑妈更加高挑有力,平时威风凛凛的姑妈佐菲亚在她面前可以称得上是小鸟依人,踏着一双白色高跟的临光,即使半蹲在地上,在博士仰望的视角中,她也高大而有气势,让博士感觉他自己有种如蝼蚁般渺小。

穿高跟鞋执行任务不是明智的选择,临光小姐是知道这种常识的,不过,既然博士喜欢这样,崇尚探索骑士精神的她,理所当然地去满足所守护者的愿望。

权当做是对自己的修行了。

不过,她自己这样辛苦劳累,满怀希冀地执行任务,在圆满完成提前回归并带着欣喜和激动,准备给博士一个惊喜时,看到这样的一幕,难免不让她羞恼到伤脑筋。

手指挑在博士的下巴上,强迫自己的爱人就这样直视自己嗔怒的双眼,眼神还有些迷离的博士,被自己盯到做贼心虚,表情羞赧中还带着一丝渴望与羞涩。

临光手下的力气更重了,捏得博士下巴生疼,嘴唇也在翕动着,或许是歉意,或许又是单纯地发骚,临光好像能听到博士的恳求声。

打我,打我……

扬起空闲的手,白色丝质手套裹在细长如玉的手指上,映衬出了几分神秘而尊贵的色彩,手背和手臂被精致的塑形工艺包拢着,将少女满是诱惑的手部曲线展现地更加动人。

尊严和矜持会被巴掌打得粉碎吧,他自己也会任由临光发泄蹂躏,博士微闭双眼,眼睫毛都在颤动着,喉结也在临光的掌心里滑动,他的感观变得愈发敏锐,甚至能听到即将打在自己脸上的手掌带来的风声。

脸颊一下子就生疼,变得火辣辣的,大脑里的理智和淫乱的思想也一下子被拍碎,只剩一片空白,像是过了电流一样,脸上的肉不由自主地轻颤,而很快就泛起一种恼人的麻木。

算上先前的一掌,一侧的脸上已经被抽过两次,手指的印子更加隆起,清晰可见除拇指以外的轮廓,有着一种残虐的美感。

那么,接下来是另一边,临光稍微捏住博士的脸,迫使他换了一个更方便自己抽打的姿势挨耳光,但是手掌揍下去的角度还是不似先前那么顺手,恰好博士又有些茫然和渴求地张开双眼,让这一记耳光打得极偏。

蜂鸣声在耳侧响起,头部也像是遭到重击一样,博士发出的哀鸣也更加绵长,在剧烈不适时喘息,让临光下意识地端详起博士的脸侧。

手指抚在隆起的指印上,仍是有些疼,但又有种酥酥痒痒的快意,脸上仿佛在随着临光手指的轨迹而泛起一层灼热感,透过肌肤,透过血管,深入骨髓般,让他有些着迷。

还是内心的下贱感在作祟吧,博士用脸亲昵地蹭着临光的手,嘴唇微微张开,心有灵犀的临光便会意了,是自责吗,是忏悔吗,还是……

她的思绪很乱,目光也不断打量着博士,直到看到那根上下时不时抖动的肉棒。

果然这个家伙,还是满怀期待吧。

临光长舒了一口气,本来应该是叹息,不过她有种愤怒被缓解的如释重负的感觉,再次将博士的脸颊用手指挑起一个合适的弧度,手掌就迫不及待地扬起,猛地抽了过去。

不等博士从被打歪头部的姿势反应过来,反手一记耳光打在另一侧的脸颊上,接连两记耳光让博士愈发麻木和清醒,只有身体本能地跪直,迎接着临光的耳光。

临光很了解博士,她只是需要注意别真的伤到博士就好,这种痛苦和羞辱对博士来说,是一种恩赐和解脱吧,对她自己也是一种合适的交代和宽慰。

几乎没有停顿,又是一记沉重的耳光,临光无视了博士如被巨浪中飘摇浮萍般的姿态,左右开弓地再次抽击在博士的脸颊上。

麻木和肿胀感侵蚀了为数不多的理智,下身也更加坚实而铁硬,只是博士自己没有注意到罢了,那根龌龊的肉棒,正在把这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卑劣地转化为可笑的快感,让他沉溺其中。

临光稍微正起身子,脸上带着冷漠的笑意,手掌抵握在博士的额头上,耳光便没有躲避的余地了,她看到博士的脸上也扬起一种快慰的笑意。

这样跪趴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这种压迫和窒息感,让博士有种特殊的满足感,这样就可以忘掉一切不合时宜的内容了吧,就可以享受临光的关注,临光的手掌,临光的嗔意与爱意了吧。

耳畔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巴掌一下比一下用力,脸颊也随之更痛更肿胀,如同上了一层红胭脂的妆容。

真是醉人,临光没有发现自己也已沉迷其中,甚至完全不顾及正手还是反手,她只想一下下甩在这两侧脸颊上,听到响亮的撞击声,呼痛的悲鸣声,以及那种愈发沉重的呼吸,让这种尴尬的气氛变得暧昧。

博士跪趴在地上的手臂和膝盖也用力到了极限,好像钉在了地上,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固定在原处,承受耳光的冲击,他感觉自己的头脑也混沌起来,一圈圈向外扩散去,又聚拢在中间,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吧,可又在疼痛驱使下显得很清醒。

脸上的血液在沸腾,在叫嚣着,他莫名带着一丝哭腔,身体在这样的抽打扇击下,终于在濒临极限,发出了无意识的信号。

周围的混沌似乎舒展开来,一切都渐渐回到最初的模样,头脑也恢复着对身体的掌控,他的感观异常的灵敏起来,火热的脸颊,细胞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合着心跳的速度。

砰,砰,砰……

他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好像也能听到临光的心跳,他能听到自己的深呼吸,也能听到临光的呼吸与喘息,明明是结束了,分离了,可又搅和在一起。

他感到很心安,他沉浸在幽香的怀抱中,临光的手隔着丝质手套都有那种剧烈活动的热感,在他红肿的脸上抚慰着。

“博士,要是再有下次,我会用鞋子打肿打烂你的脸。”

临光有些无可奈何地警告,好像有些空虚感,是那种不够尽兴的落寞,就像是一枚烟花,无意间点燃,火苗迅速地升起,划破冷凝的天空,撕开绚丽的口子,绽放开来,更大更圆,在最灿烂时消逝而去。

博士应该是听到了,在自己的臂膀和胸前顺从的蹭着,可这样还不够,远远的不够,博士红肿股间的睾丸应该是欲望的源泉吧,是造成这些淫乱靡靡场景的罪根。

现在,那根东西还没有满足,远远没有,临光小姐也没有满足,她一边抚摸着博士那根湿滑的东西,一边在博士的耳边厮磨着:

“博士,偷腥被自己的爱人看到的话,就应该受到惩罚,对吧?”

博士如遭雷击,肉棒逃不出临光的手指头,龟头被一圈一圈的划着,他下意识地去躲,却一下子被把牢了,虽然上面仍有着些许烛泪,让临光手指也有些不舒服,但她细细搓揉抠挖,听着博士的呻吟,心里泛起异样的快感,指尖力气加大,博士的身子随之一激灵,那块烛泪便被她撕到手中。

“还疼吗,亲爱的,可以继续吗?”

安抚着不安分的肉棒,临光看着因畏惧目光闪躲的博士,缓缓地说询着。

“还,还有很多,临,临光,其实,我刚刚,在被抽耳光的时候,硬到快要射出来了。”

语言如同宕机一般,博士吞吞吐吐,话语结束就像抽走了他所有的廉耻和气力一样,窘迫的表情让临光更有种施虐快意,手指搭在鞋跟上,将一只捂过许久的鞋子握在手中,不轻不重地敲打着博士的脸。

“这样呢,是不是更想射精了呢?”

博士因惧怕而眯着眼睛,不敢再去回复什么,他能感觉到临光的气场更加强烈,似乎是要把他狠狠拷打,吃干抹净一般。

“玩得真开放啊,这样看来,我的高跟鞋还能满足你吗,亲爱的?”

虽然在进门之前,临光就已经将鞋子上面的泥土灰尘在门前的毯子上,细细地搓去大半,但是想要如同新的一般还是有些难度,不过,这种带着陈旧感的鞋子,用来抽打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博士的脸上已经被敲出几个灰土印,先前红色的掌印蒙着一层薄薄的纱一样,唤醒了她更多暴虐的心思,她在博士期盼的目光中扬起手臂,轻蔑地低头看着这样一个沉迷着自己责罚的少年,将鞋子重重地抽下去。

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中,稚嫩的脸颊上多了半个深色明显的鞋印,从他眼角泛出的泪花可以看出这一下应该是很痛,博士的眼神有些迷离,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胸前,让她有些不忍心再继续了。

用鞋底反复蹭着打出的印记,博士也开始轻微的呻吟着,临光知道博士想要什么,将鞋子翻转过来,鞋槽对着博士的鼻子,靠在上面,试图去抚慰他。看样子于博士而言,穿过的鞋子真是良药,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试图挣扎一两下便坦然接受着她的处置,呼吸变得很均匀,只有勃起的肉棒表明他还有澎湃的心潮。

下意识地又开始疼爱这个家伙了,临光叹了口气,她承认自己心软了下来,同博士在卡西米尔和罗德岛的时光,一点点让她卸去了矜持的伪装,或许她也意识到自己大概可能是吃醋,可能是低落罢了。又或许,是对博士做的还不够吧,她也深知对博士的惩罚,更像是一种异样的奖励,一种能让他们都感到欢愉的奖励。

这样想着,临光如同小恶魔一般,将博士菊穴中插入已久的蜡烛又往里用力按了按,才一把将其拔出,异物填满的快感一下子更剧烈了,却又一下子消失了,无比的空虚感,让博士的菊花形成了一个翕动也合不上的粉肿小洞,看上去湿乎乎的,看样子这副淫荡的身体可以说是相当耐玩和渴望刺激了。

博士也因为这种快感而喘息着,嘴唇张开,目光希冀地看着临光手中的鞋子,因为怜悯而不忍心继续用鞋子抽击他的脸,让他也有一种遗憾和空虚,似乎他应该说些什么了。

“请允许我舔这只鞋子,可以吗?”

“即使博士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毕竟在外面的时候,每每想到博士,都会想这样对待博士,看着博士兴奋而变态的模样,当做自己忍耐这般辛苦的回报。”

“我也会在那时想着,博士在见不到我的时候,会很苦闷,很难忍吧,毕竟这样强欲的家伙欲火得不到发泄还真是一种折磨呢。”

“在临行前,特地为博士准备了几双穿过的棉袜,丝袜,毕竟博士有时喜欢用粗糙的棉袜套弄欺负阴茎,有时却会用丝袜缠绵摩擦,当时博士睡得很香,一晚上榨出来四次精液之后,第二天早上在博士晨勃不能的肉棒上缠了好几只,还为博士留下了平时最常穿的战靴,就是希望博士不会像笨看门狗一样饿死。”

“不过呢,我还是错估博士了,毕竟我的脚一直没有那种汗湿酸臭,还不够满足博士变态的味蕾,还不够看住博士,让博士别去偷腥。”

“临光,临光,是,是我不好,是我的不对,鞋子,鞋子,我最喜欢临光的鞋子,最喜欢临光的脚了。”

有些发麻的嘴唇哆嗦着,微微张开,一点点侍奉着临光手中的鞋子,即使鞋面上被擦拭的一尘不染,他也用舌尖在上面细细地摩挲着,有时还会发出细微的水声。

动作也需要伴随语言,才能让临光小姐消气吧,博士笨拙地解释着,本就炙热的脸部此刻更加燥热,在舔鞋子的过程中抽出时间说话,让他的动作变得滑稽可笑。

“临光的鞋子,很漂亮,很舒服,很好闻……”

直至将鞋子表面舔舐到有些发亮了,博士的舌头才继续向着鞋槽中探索去,气味逐渐充满他的鼻腔,向着他的呼吸道蔓延开来,他的话语也便模糊不清了。

气味并不是很糟糕,饱含着临光身上的气息,以及一种让人上瘾的轻微酸气,勾引着他伸出舌头,想要抵在被反复挤压踩踏过的鞋垫上,在上面将玉足走过跑过每一下所留下的热量与汗渍挤出,将临光的味道牢牢印在自己的脑中。

如同是舔着骨头的笨拙的狗一样,临光握着鞋子的力度慢慢减轻,牵引着博士的脑袋,一点点将鞋子放到地面上,而博士也就这样,像是饥饿的狗将头埋在自己的食槽之中。

博士完全沉迷在她的一只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临光已经站起了身子,跪着的身躯,分开的双腿,让那只淫贱的肉茎和睾丸大敞四开地展露在自己面前。

握住临光小姐的鞋子了,是临光小姐最新鲜的鞋子,鞋槽内的汗湿脚印非常明显,看一眼就立刻刻在眼帘,汗潮的酸涩夹杂着温热的足味,没有那种恶劣的气味,似乎还能闻到少女的体香,如同酿造发酵好的酒,侵蚀麻醉博士的神经,像是把根根紧绷的弦舒缓开来,沉醉在这温柔乡之中。

阴茎也缴械投降,举起白旗一样,流出浓浊的半透明液滴,悬而未落,反衬的紫红色的龟头更加明显,马眼口的沟壑却还在细微的嗫嚅,液体愈积愈多,终于开始向下坠去,博士再次深吸鞋中的气味,再一次受到刺激冲击的他,身子夹紧而颤抖,淫液拉出了细长的丝线。

临光一直在看着博士的丑态,暧昧而惬意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博士,她的目光依旧炙热而专注,让面前只有黑暗和淫香的博士都有些羞涩。

他知道临光就在他对面,欣赏他难堪的样子,盘算着如何让她和自己更愉悦,爱得更深,呼吸此起彼伏,但他每一次呼吸都更用力、悠长,他在讨好临光,在取悦临光,在祈求临光的宽恕。

不过,这可是在对他的罪责进行审判呢,他的爱人,他的女神,在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只想去清算他的所作所为,带给他痛苦,带给他反省,带给他赎罪的快乐与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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