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气温降低，海岛再次迎来了冬季。石屋里燃着壁炉，塞尔达趴在石头砌成的水池里昏昏欲睡。

她最近睡不好，身上时常酸胀，以至于会在夜里不停地翻身，常常把自己吵醒。奇怪的燥热在晚上尤为明显，塞尔达甚至感觉到泄殖腔在收缩，吐出透明的液体溶于水中。

她这是怎么了？塞尔达离开人鱼聚落的时候年纪还不大，整天跟在林克的船后，缺漏了太多应该接受的教育。她不明白为什么身体会出现异常，那她是否需要返回聚集地寻求帮助？

林克推开门，带进一阵寒风：“我回来了！”他哆嗦着手把门关上，放下背上的竹篓，里面是新捞上来的鱼。林克凑到壁炉前取暖，脱掉身上沾满雪粒的绒衣。

“林克，你还好吗？”塞尔达直起身子，双手撑在石壁上。

林克舒出一口气，转头冲她笑：“现在好多了！不过这场风雪来得突然，可能这几天都没法出门。”他把鱼放进水桶里，盖上盖子：“今天的鱼加上之前存的食物，还有柴火，应该能好好度过这段时间。”

塞尔达游到池子的另一头，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她撑着下巴望他：“我不怕寒冷，可以去狩猎。”这是她的专长。

林克走到塞尔达面前，俯身抱住她，笑道：“我还没到要塞尔达养我的程度，相信我，安心好啦。”

热烈的气息从单薄衣物里传递过来，塞尔达腰一软，赶紧抱住林克的肩。她遮身的布料吸饱了水，两人接触的瞬间便沾湿他的胸膛。

“塞尔达。”林克埋首在塞尔达暖阳般的长发，用侧脸轻蹭她的耳鳍，“你好香啊。”

海妖的魅香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浓重起来，林克推开门就嗅到了这股气味——仿佛熟得刚好的瓜果，溢散出甜蜜的信香。

塞尔达亲亲林克的耳廓，被他追着唇索吻。舌头在唇齿间纠缠，她耳鳍轻微扇动，面上浮现红潮。塞尔达又发觉泄殖腔难受起来，它鼓胀着翕张，带来黏腻的触感，她连忙将腰间的纱往下扯了扯，遮住那处尴尬的位置。

林克没发现她的小动作，他想起晚饭还没做，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口，分离的唇瓣在彼此之间牵出晶莹银丝被他伸舌舔掉。林克把塞尔达抱出水池，放在椅子上，问道：“塞尔达今晚想吃什么样的鱼？”

塞尔达不自在地用手挡住下体，胡乱应付道：“林克拿主意就好。”

熟食的香味逐渐遮盖魅香，塞尔达终于平复下来，她翘起长长的尾巴，有点想下地。餐桌附近为了方便塞尔达放尾巴，铺了一层针织地毯，但是厨房那块只有石板，她挪过去会把尾巴弄脏。犹豫了一会儿，塞尔达只得端坐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林克忙碌的背影。

海洋生物几乎都是吃生食，直到住进林克盖好的新家，塞尔达才开始跟着吃熟食。非人生物的肠胃比想象中强大，轻易消化了从未尝试过的食物。只是她始终无法靠近火源，那是比林克的怀抱还要炙热的东西，会点燃她的鱼鳍。

待到两人吃完晚饭，塞尔达斟酌着，将自己的困扰告诉林克——她知道林克为她买走了村里老人的笔记，里面记录有世代相传的非人生物相关知识。

林克将裹着鲨鱼皮外壳的厚实笔记翻开，轻车熟路地找到海妖分类。海妖是由鲨鱼进化而来的类人生物，与人鱼形似而神不似。他们狩猎范围广，位于他们食谱中的生物种类较多，其中也包含人类。因为个性独立，领地意识强，所以基本上一片海域只会生活三只以内的海妖。每一只海妖到了能够单独狩猎的年纪就会被弃养，但也有如同塞尔达这样的失孤幼儿被当做人鱼捡回人鱼聚落抚养长大的例子存在。

不管是人鱼还是海妖，在成年后便会出现发情现象。由海豚进化而来的人鱼在夏季会迎来繁殖期，群居使得人鱼能够顺利找到伴侣度过这个浓情蜜意的季节。海妖则普遍是冬季进入繁殖期，他们往往需要跨越海域去寻找心仪的伴侣，亦或者独自忍受过这一时段。

处于繁殖期时，雌性海妖会开始散发魅香，鳞片张开露出泄殖腔分泌体液，直到发情结束才会收进鳞片里，而雄性海妖……林克合上书，跟塞尔达对视，两人皆面红耳赤，沉默不语。

良久，林克轻声道：“塞尔达应该是……”塞尔达急忙捂住他的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知道了。”

两人又沉默下来，林克把海妖抱进怀里，揽住她的腰把脑袋搭在她肩上：“塞尔达，我可以吗？”没头没尾的一个问句，问题和答案彼此都心知肚明。

塞尔达靠在他胸膛上，害羞地拍打尾巴，楝花色的鳍柔顺地垂落，在烛光下反射银光，如同珍珠一般。

解开遮住小腹的布料，忍耐已久的泄殖腔显露在空气中。林克用手指抚摸它的边缘，指尖立即粘上黏液。怀里的海妖身体颤抖着往后缩，紧紧贴住人类。

指头沿着穴缝滑动，还未曾怎样动作就被含住一节指头。雪白穴口挤开楝花鳞片，吮着男人的手指。

塞尔达扶住林克的手臂，布满鳞片的手抓紧他的臂膀，显得怪异又惊奇。她低头瞧着他的手指在泄殖腔缓缓进出，带出体液渗进周围鳞片的缝隙，羞得面红不已。她不想继续看了，塞尔达扭了扭腰，低声道：“我想换个地方……”甫一开口，她便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从没展现过的妩媚声线在此刻自发地从嘴里吐出，像水底缠绕的海草，要把人勾进无底深渊。

“好。”令塞尔达安心的是，爱人的声音也变得低哑不似平常。

在即将到来的性事面前，两人都如此懵懂而毛躁。塞尔达被放在林克的床上，被子叠在枕边。她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转瞬间就沉浸于爱人的气味里，塞尔达羞赧地甩动长尾，泄殖腔又黏腻几分。

“塞尔达……”林克唤着她的名字，俯身亲吻她的脸颊。衣服零零散散扔了一地，塞尔达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肩，生怕利爪划伤他。

林克吮一口她的唇珠，舔舐她的下唇。舌尖刮过牙龈，探进口腔后拨弄上颚。塞尔达耸起肩紧绷身体，口齿间吐出模糊的呻吟。

他托起塞尔达的胸抚摸着，却收不住手劲，也摸不出个章法——林克对于这方面认知还是太少，只知道应该到处摸摸和亲亲。

乳肉溢在指缝，掌心摩挲乳头，塞尔达又忍不住甩尾巴，扭着腰用小腹磨蹭爱人的下体。林克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塞尔达并不用像船上大叔们闲聊时提到的那样，要挑逗起她的欲望。因为她甚至已经忍耐很久了。

塞尔达瞧见林克直起身子，不再亲吻爱抚自己的身体，她有些疑惑地道：“怎么了林克？”

林克摩挲塞尔达的泄殖腔，甬道含进他的指头，他两指并拢往里深，柔软肉壁紧紧缠住他的手指。见状，脑海里灵光一现，林克屈指向上挖了一下。

“啊！”塞尔达浑身一震，仰头惊呼出声。一时间穴壁发紧绞住手指，又随着呼吸平缓而慢慢松开。

如此反应，林克倒是知道应该怎样取悦塞尔达了。他专心致志地搅弄那口湿漉漉的穴，指头轻抠穴壁，手指抽插时发出细碎的声响。他顺势低头，亲吻她的小腹与肚脐，隔着肌肤跟血液感受她起伏的心绪。

塞尔达头一次遇到这样陌生的感觉，无数热流从下身冲向头顶，她慌乱地摆腰，也不知道是迎合还是逃避，鱼尾甩动不停。泪溢出眼角，塞尔达蹙眉不停地唤：“林克……林克……好奇怪……”

林克抽出手，紧张地问道：“塞尔达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指甲刮到了？”

“呜……”热潮迅速消退，躁动再次升起，塞尔达咬着唇摇头，她伸手抚摸林克的臂膀，冰凉的鳞片被体温捂热，“没有不舒服，林克做得很好。”

林克放下心来，他低头亲亲塞尔达，得到对方腼腆的回应。他察觉泄殖腔分泌的体液变多，尝试多加入一根手指，已经稍微放松的穴道又紧绷起来，吞吐着进出的指节，在皮肤上涂抹晶莹液体。

手指仍兢兢业业地按揉戳刺着，手底下长长的鱼尾却开始用力拍打床面，尾鳍铺开宛如裙摆飞舞。塞尔达突然停下所有动作，鱼尾小腹都绷紧，她咬唇抱住林克的肩，泄殖腔大力吸住他的手指，吐出大股体液。

好一会儿，泄殖腔才松开林克的手指，塞尔达倒在床上，她眼神虚虚地望墙面，胸脯起伏大口喘息，那头暖金长发散开在身后，比火光还耀眼。

“塞尔达是……高潮了吗？”林克看着自己的手指，直言不讳。

血液迅速冲上塞尔达的脑袋，她顾不上还软着的身体要坐起身来：“林克！不要看……”楝花鳞片覆盖的双手想去遮还在分泌体液的穴，被林克挡住。他显然有些不理解：“塞尔达什么模样都好看，我要看你一辈子的。”

解下裤子，贴在泄殖腔口的性器在涨红发硬，灼烧温凉的鱼鳞。性器杵在那，跟手指带出的体液混作一起，而林克还在努力夸赞她：“塞尔达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海妖，哪里都好看。”

塞尔达未平复多久的心跳再次怦然，海妖本来冷白的脸颊上早已红霞密布：“当、当然……”这是什么话，在这关头说这个……塞尔达不知道该捂脸还是该去遮下体了，就那一愣神的功夫，林克坐到她尾巴上，腼腆地再次问道：“我真的可以吗，塞尔达？”

涨红发硬的性器与他光洁无害的脸形成巨大的反差，龟头抵在穴口吐出些许透明腺液，融入泄殖腔中。林克紧张地问：“会痛吗？”

塞尔达摇头。看出她忐忑的心情，林克对她安抚一笑，小心地扶着阴茎试图探入泄殖腔。穴口湿滑得过分，龟头刚刚进去一点又滑出来，急得他满头大汗。塞尔达原本紧绷的脸一瞬间松弛下来，她吸口气：“让我来吧。”说罢就要伸手去抓，又被挡住。

“我能行的！”林克振声道，他闷头按住自己的性器，沿着穴缝往下压，泄殖腔被挤开，温柔地半裹住龟头。

塞尔达被折腾得难受，最敏感的入口颤抖不已。她嘴唇蠕动要说什么，又咽下。不知过去多久，青涩的爱人终于突破入口难关，两人齐齐松口气。非人生物冰凉的体内在接触炽热硬物后迅速被染上温度，塞尔达抿唇，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量从下体扩散至半身。得益于方才的扩张，性器顺利地进入半截，林克额上冒出细汗，他仍是紧张，低头去亲塞尔达的脸：“有不舒服吗？”

塞尔达轻轻摇头，爱人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她的面颊红晕不散，羞赧地别开脸。阴茎在穴道内滑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液体沾湿睾丸，与穴口牵出细长的丝。林克逐渐熟悉摆胯的动作，感受到自己退出时对方留恋地挽留，自己进入时对方羞赧地抗拒，他新奇不已：“塞尔达会吸着我。”

恰好他向前一送，塞尔达攀住他的手臂呻吟：“嗯……不要说……”

阴茎的撞击不知不觉中变得强硬而沉重，带着懵懂的占有欲，粗蛮地刺入穴道的深处。对于人类而言过于粗鲁的性交，却带给海妖极大快意。她发出潮汐般层叠的呻吟，伸展袒露姣美身躯，她抱住林克，不断地呼唤：“林克、林克……”

林克埋首在塞尔达胸前，在冷白肌肤上吮出朵朵红痕。海妖双乳细软棉柔，乳头颜色浅淡，只吮吻两下便胀红挺立，俏生生地吐露妩媚气息。两人身体碰撞间，两团乳肉晃出若海浪一样的摇荡，瞧着令人心驰。

海妖的身体对比人类，耐受力强却又敏感，穴肉的褶皱紧密吸附着阴茎茎身，传递舒适细密的快感。光是简单的插入行为便让海妖的身体如惊涛拍岸，溢满快感，塞尔达略微失神地注视爱人明亮的眼睛，看他两鬓刘海因汗湿而粘黏在脸颊侧，汗水顺着面庞滑落，滴在自己身上，留下湿润滚烫的烙印。林克伏在她身上，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体重的加成，性器进得深而满，睾丸拍击张开的柔软穴口，敲击至通红肿胀。体液研磨成白沫状，涂抹阴茎，堆叠在两人连接处。

“啊……”塞尔达的呻吟逐渐失去拟态，变幻出非人的穿透力和层次感，比鸟鸣更清越，比鲸鸣更明朗，如泣如诉，萦绕在耳畔。眼泪溢满眼眶，滚落眼尾浸入鬓发。

林克抬头用唇去追那滴泪，吻在她的耳鳍上。他用实践记住了能让塞尔达愉悦的地方，每次戳刺那个部位，海妖都会发出更悦耳的声音，欢愉又可怜，她的身体会紧绷着攀附他，她的穴道也会热情地纠缠他，将快乐回馈。收不住的指甲在林克背上留下血痕，刺痛让愉悦更加清晰，他享受着与爱人极度亲密的时刻，自在地倾吐爱语：“塞尔达，我好高兴，你一直在身边……”

“呜呜、不……”塞尔达扭动腰肢，闻言却用力抱住爱人的身体，随着小腹变得紧绷，穴道一阵痉挛，她迅速攀上高潮。泄殖腔排出清液冲刷龟头，使劲搅着那硬物，试图吮吸出什么。

林克有些茫然地被按趴在塞尔达胸前，雪白乳肉遮住他的半张脸。被潮吹体液浸泡的性器传来快意，但他还没到想要射精的时候。林克挣开她的手，坐起身，刚一挺胯就听到塞尔达哭叫道：“等、等会儿……”他只得乖乖停下。

但显然，耐心再好的男人只要处于勃起状态，他的耐心都会减半，不多时林克又开始不自觉地摆胯，性器浅浅退出泄殖腔，又缓缓插入，让敏感的穴道应接不暇。

发觉塞尔达的身体放松下来，林克恢复之前的动作，找寻可以令两人都快乐的地方。海妖双眼迷蒙地张开嘴，只吐出细碎的声音，尖利的牙在唇下若隐若现。她在情欲的海上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泳技，海水不再是她最亲密的家人，转变成可以吞噬她的惊涛。此刻，林克是塞尔达仅有的避风港，她眼眸含泪，情潮再次充斥身躯，她说出平日绝不会出现的直白话语：“林克……我也很、很高兴，有重逢的今天。”

“我爱你……”

林克吻她的下颌，吻她的嘴角，舔舐她的唇，他的回答含糊而甜蜜：“我爱你，很庆幸你我都没有放弃。”接吻的声响掩饰了高潮的喘息跟呻吟，林克将精液注满泄殖腔，再次为塞尔达送上高潮。

性器离开泄殖腔时，红肿的穴口收缩宛若呼吸，浊液从细缝中一股股吐出，让本已泥泞的海妖鱼尾更为粘腻。楝花色鱼尾痉挛着摆动，塞尔达倦怠地躺在床上控制不住地颤抖不已。林克躺到她身侧，揽住她不再冰凉的躯体。他们小声地对话，用乏力的肢体亲昵接触对方，爱意在温存时刻犹如黑夜萤火，尤为醒目，像溪水般潺湲身心。

夜色渐浓，两人的思绪不断下潜、下潜，沉入孕育万物的海水中，它静寂而包容，庇护两个生命的结合，开辟出独一无二的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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