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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接请帖,昌安城内初生变故

小说:沉浮逍遥录 2025-08-23 13:55 5hhhhh 6030 ℃

昌安城上的夜晚,照例是不安生的。纵使已到人定时分,街上依旧是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拥挤挪动着。也不奇怪,我所在的这座城市,是被誉为“天下第一大都”的昌安城,那位无比尊贵的万人之上,此刻也是正襟危坐在城正中间的“万福宫”内;而围绕着这座金碧辉煌皇宫的,是无比热闹的繁华街道:旗楼鳞次栉比、小摊铺里店小二忙前忙后的吆喝着、男女之间的嬉笑怒骂、商贩叫卖声连绵不绝,这里似乎没有夜晚与白天的分明,纵使天上那三足乌已悻悻归巢,但昌安城的光芒却是不曾减弱。也正是此般昌隆盛世的景观,才让世人们给予昌安了一个新的称号:“不夜城。”而贯穿着整个国土的“长生江”由西至东,裹挟着来自西域的流水将昌安城一分两半,随之兴起的,是江水两岸繁华的贸易往来,和连同整个“安国”东西两侧的航运道路。正因此,水运和码头在昌安也牢牢占据着商贸中的一足之地。江湖上都说,整个昌安城,一分为二,一半归天子,另一半要被城里的码头帮主和商贸会长给分食了大半部分去。当然,这些话语是断不敢当着差人面说道的。

【哦,小心一些!】

几名顽童拿着糖葫芦打闹着从我马前跑过去,在这个城市里,孩童的作息也不似圣贤书上教导的那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是被这不夜城的节奏强硬的改变。靡靡之音、夜夜笙歌,达官贵人们能在这不夜城享受到世上的一切。钱与权,你只要拥有两样中的一样,在这昌安便可无比逍遥自在的快活,手眼通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正如师父教导我的,万物都讲究着阴阳相合二字,若不夜城的奢靡是阳,那滋生的罪行的各种勾当便为阴。诺大的城市中,角落里不可避免的存在着肮脏与寄生虫,兴许屋内是歌妓笑贵人行淫靡之事,屋外便为绿林拦路劫不义之财,堂堂“天下第一大都”,但没有一晚是安生的。而我,肩负的职责正是替这不夜城清理垃圾,秉持着律法纠正秩序。圣上英明开恩,扫荡四宇,造就出这拔地而起的“天下第一大都”,我等臣民自该尽心尽力效忠,污染这地方的乐色更是需要严加控制。想到这,我紧了紧身上的飞鱼服。

要说这寰宇,也并非只有我们这一“安国”存在,北方不太平。圣上从江南一路北伐,铁骑踏平所有的拦路者,但终归还是在那荒漠戈壁前停下了脚步。在往北,便是蛮子们的地盘,一帮未开化,但是武力又出乎意料的野蛮人,尤其是其游骑,来无影去无踪,一场战役下来能穿梭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突击我三军,实在是让将士们叫苦不迭。圣上大概是判断继续前进实在是得不偿失,何必为了几片荒地费上那么大的代价!此外,连年征战,纵使是百战百胜,百姓也对这乱世有所怨念不安,不如就此停下,调养生息;如此这般,我大安国疆域才就此划定。这些是学堂里先生教导我的,但是江湖上所传可不是这般简单明了。听闻说,北方的蛮子虽然不开明,但他们的肾么鸟邪教是得到天上天宫的垂青;得益于仙术,所以更往北的世界其实不比不夜城差。昌安城里有个瞎眼的游方道士,天天向众人描述着最靠北的极寒之地,说那边有一座北极宫,里面不管外界如何寒冷,却也是四季如春,在里面的“高级蛮子”们安居乐业,尽享天福,每日可享用72名处女什么的...我呸!若真有仙人,不赐福于我大安国却跑去关照一帮土著?多半是瞎扯。不过,身居官职,我也听宫内人闲言杂语的讲述过什么“仙器”,说圣上之所以百战不殆也是仰仗宫内养的一批仙术法侍的功劳。哼,为人臣子不尽心侍奉君王却还关注着这些江湖乱盗之事,早晚我也会查到你们头上!

【沉桉总旗,麻烦快点,就要到换班的时候了】

一丝冷静透亮的声音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我抬头看向声音出处,只见领先我几个马身远的地方,漆黑飞鱼翼善冠下那略带嗔怪的眼神正盯着我看。

【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即使这幅面庞已陪伴我21载,却仍时不时会被那娇婉面孔惊的说不出话来。正可谓“略施粉黛无颜色,回眸一‘怒’百媚生”,官帽下是可人的巴掌大小鹅蛋脸,一双杏眼清明宛若水汪汪的山泉一般;朱唇微开,皓齿轻咬,很明显,此位佳人儿现下心情可不太好。目光忍不住向下游走,正值盛夏,我等锦衣卫所着的也是夏服;为了方便我们查案活动,不论男女,衣服下摆的绛纱逢均在侧面留出了较大的开口,也多亏于此,我才能在观赏到可人从官服下若隐若现的洁白玉腿,包裹在为女性锦衣卫特质的丝质紧身裤下。不过,我总觉得,发配给她的官服总是略微显小,正常官服的裙摆都是可以垂到脚踝处,而她的官服却堪堪越过小腿肚子,这身衣服跨坐在马上,大半个小腿都要露出来,街上不少好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不知她可否会害羞。

【来了】我沉了沉嗓子,让胯下马儿加紧了几步跟上去。【夫人不必如此着急,与其呆板的掐准时点换班,严密看管秩序才是实际的目的,慢几步不打紧,眼睛盯紧周遭便好】

又是闪过一丝不悦,半晌后才传来闷闷的一句【是,听从总旗教诲】

眼前这位美人便是我的发妻——何宛白,既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也是同一宗门下的内修师妹。宛白小时便已是远近皆知的美人胚子,随着长大成熟,变得愈发亭亭玉立。当年还在师门时,上门求亲者便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其他少宗主、甚至是皇城里的太子哥等大人物!师父师娘为了安排她的婚事也是没少花功夫。奈何性格冷傲,对于师父挑选的订婚对象往往是冷眼相待,师父师娘苦口婆心劝诫半天,换来的却是某晚何宛白擅自告辞师门,下山闯荡的决定,弄的宗门鸡飞狗跳,出动大批人马下山寻找她。无奈之下,师父无意间提及了我,谁曾想却惹得宛白俏脸一红,不做言语。我从小到大都没看过宛白露出这个表情,实在是楚楚动人,惹人怜爱;虽然我们两小无猜时,我便隐约对宛白心生爱慕,但哪敢想到这名声远扬的小师妹最终会愿意与我共结连理,实在是苍天有眼垂青于我。我自然是要将宛白带在身边倍加呵护,也万分努力精进武艺,不可辜负心上人!

我们从师门下山后,先是就近在江南水乡里,凭借着我三拳两脚的功夫,谋了个捕快的差事。出乎我意料的是,宛白似乎对钱财名望没有太大的追求,在江南水乡里,她也能耐下性子和我安心生活,享受个一方净土。但我自认那样是对不住夫人的,她既然选择了我,我便要竭尽所能带给她更优质的生活,带她见识更大的世界,享受世间的荣华富贵。那时候,我一边日夜习武,一边全力治理着县内的治安。县令张大人似乎对我的工作很是满意,县里的坑蒙拐骗之事在我们整个郡里也是次数最少的。随着张大人被提拔进大理寺,他也向朝中推举了我这个小小的捕快,如此才得以携妻来到昌安城。不过,倒有一事我不曾明白,我未曾向张大人说过我的夫人也同我一样是个习武之人,但他向朝廷推荐时却连带将我夫人一同推荐了上去;而且夫人未曾有过捕快的工作经验,却分配给她了个我手下小旗的职位。这令我着实费解,权当张大人对我们一家的施恩罢了。

我甩甩脑袋,熟练的将这份疑问推到脑后,继续和夫人一同巡逻起来。行至半路,突然闯出一人,拦住我们的去路。

【何人何事?锦衣卫正在例行巡查,闲杂人等,不得干预!】我赶上几步,横在那人和夫人之间。职业的习惯让我打量估摸着此人的身份。脸上那股子谄媚的劲儿明摆着说明了他大抵只是一个仆从而已。但是一个仆从下人,却身着精丝制成的衣裤,而且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这未免有些太奢侈了。倘若整屋的仆从都要按此标准打扮,那消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大概也只有皇家成员或者是总舵主会长家才支撑的起。

「唉,此等下人,在江湖摸爬滚打多年,精于世事,而且多半背后的主子不是我一个小小总旗惹得起的」我暗暗叫苦,但还是要强撑起我们锦衣卫的那股威严:【快说!】

只见他熟练的打了个揖,微微倾身道【小的参见沉大人、何大人】他斜眼看向我身后的宛白,得以窥见其面孔的我是大倒胃口,虽说没有残疾伤痕,但面孔上的五官却似被马踢一般陷了进去,纠缠不清缠在一起,目不似目,口不似口。但偏偏又能让人看出他脸上的神情来,谄媚又夹杂着对男女性事的欲望,紧紧盯着宛白。

我略有惊讶的发现,其胯下两腿中间,本松松垮垮的精丝裤竟慢慢耸立紧绷了起来,前头像是个小鸡蛋一般顶着裤裆,越过裤腰带,鼓鼓囊囊的凸显在那。随着小矮子的呼吸轻微摆动着,似是在对人点头问好。

我瞥见宛白在马上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稍重的几声喘息传来,随后又被压制住了。

「无礼!」大庭广众对着有夫之妇阳起!我手攥了攥拳。但好在宛白表现无异,刚刚动身定是被此人的举动惊到,而后又怒气冲天难以压抑的传出鼻息声。我对夫人的心理状态应该是猜的八九不离十。

小矮子一边摇晃着,一边继续发话【我主子有言,称调来的何大人是远近闻名的绝世容颜,特差我过来打个招呼,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有如仙女下凡,五湖四海...】

【够了】我打断他

【阿谀奉承的话就不必了,纵使我夫人容颜姣好,但她绝不是女子家性格,麻烦回去转告你家主子,何大人是朝廷钦差,请用对待同僚的方式对待何大人,而不是一些对女人家撩拨打趣的词藻。谢过你家主子,如若无事,便告辞】

我简短的点了点头,勒马便欲从他身旁走过。但他却再次跨一步拦在了我跟前,我余光能瞟到他贼不溜秋的眼珠子正偷摸盯着身后夫人露出来的玉腿,这令我有些火大。夫人的骏马似是有些不安分,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宛白坐在骏马上前后摇晃着。

「夫人定是注意到这淫贼不安分的眼光,着实令人不舒服。但是宛白,切要压住性子沉住气。你生得国色天香,日后怕这种事是只多不少,怎么能轻易显怒,不安分的在马鞍上蹭来蹭去呢?」我心中教导夫人几句,又回神到小矮子这边。

【诶~沉大人且慢,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家主子说了,若何大人真如传言那般妩媚动人,那他便要用正式的礼节邀请何大人去府上一叙呢~所以~】他从怀中拿出一份精美的请帖,越过我,向宛白递了过去【还请何大人赏脸,大驾光临~】

这小矮子明摆着不把我放在眼里,越过我直接向我的夫人递过去请帖!

【胡闹!何大人是我的夫人,宴请她如何能不过问我的意见!】

【诶,沉总旗此言差矣~您刚刚不是说要按照对待同僚的方式对待何大人~我家主子是有要事要与锦衣卫小旗何大人商议,此乃正规礼节,所以我也无需先向锦衣卫的家眷请示。锦衣六律其中也说的清楚。您看~我完全是按照您的要求来的呀~总旗大人,您了解的吧~?】

这小子,贼得很,刚刚斥责的一句话转了个圈到砸在自家脚背上。这才刚刚打个照面,就被这小子摆了一道。虽然我很想即刻下马去踹上他两脚,但考虑到他背后的主子...

【你家主子是谁,我可过问这个吧?】

【实不相瞒,正是宜和行会的行会长,杜笙杜会长~】他陪着笑脸,笑嘻嘻的说道

「苦也苦也」我暗到不妙,这个杜堂主,在昌安城可是雄甲一方。旗下各种大小商铺不计其数,更是和朝廷官员有利益往来。在不夜城庞大的运作体系下,各方势力都需要明争暗斗,才能在这京城里站稳脚跟。锦衣卫本来正是圣上为了监管平衡各方势力而设立的特务部门。可现当下,锦衣卫自身也不可避免的和各方势力纠葛在一起,陷进昌安这个暗流涌动的大漩涡中,自身更是难保曾经的清明廉洁。其中与金善堂的纠葛更是被捅到了朝廷之上。而此事的幕后操手,据百户大人猜测,正是宜和行会的行会长:杜笙。

【嗯,小旗先谢过杜会长赏识,明日会给杜会长答复】身后传来冷静的声音,是宛白,她自己向那小矮子做出了回答。但我捕捉到她眼上那淡蛾轻微的上挑,原本冷静清澈的面孔透露出一丝愠色,只是这脸上的一抹红晕让锦衣卫的威严大打折扣,耸动的鼻翼倒显得气氛有些...淫靡?不过...算了。能让我们锦衣卫有名的冰霜美人儿显露出表情,这矮矬矬的小个子在惹人厌方面的本事倒也是数一数二。

【小六在此静候回信】小矮子笑着拜了拜手,挪到了街道的一边。让我和宛白纵马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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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换班后,回到住处。宛白玉手轻捏起衣口,拿出那一份精美的请帖仔细打量。不愧是杜会长的亲笔请帖,所用纸张的边缘竟然缝合上了一圈精丝,绣着祥云纹,其间更是以鎏金点缀,光是这一份请帖,大抵都能够我半个月的俸禄。

​【怎么办?】我沉着脸【现今宜和行会和我司交恶,如若我上报百户大人,其必定会觉得这是一个缓和两家关系的好机会】

​【那我就去呗~我的沉大人~】宛白无所谓的倒下,头枕在我的大腿上看着我。别看这小妮子平日里一副冷若冰霜、超脱常人的模样。成婚后,在我面前是愈发的放松可爱起来,仿佛要把平日执勤时藏起来的热情和温柔一股脑都灌输到我身上一样。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宛白像猫儿一般舒服的眯起了眼。

【但是我看那杜会长可不安好心,传言其不仅经营着昌安城的丝业,其背地里也控制的整个昌安城的青楼行当,说是其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而且多半都变得服服帖帖。当年发家时也是靠着玩女人的本事找到名门望族之女而借力而起的】我低头凑近宛白【我有些担心你】

​宛白倒是不言语,面上又露出刚刚在街上面对小六挑衅时候的红晕,大概是我轻轻摸头将她挑拨的兴致大起。翻身把我按在铺子上,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耳边【相公...你我相濡以沫,曾立下誓言白头偕老,只要我不应~别说是杜大人,就算是皇帝老子来了我也能坚守妇道~你不相信我么~?】

【我信,当然信】忍耐不住笑意,我看着眼前温言婉语的美妻,心中滋生出大男儿少有的柔情蜜意来。【只是,要万般小心才好,抓住这机会缓和我两家关系...脾气也要收收...切不可如今日一般在外人面前露了城府】

听闻我此语,宛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俏脸一红,附身吻上我的唇,趴在我身上的躯体不安分的挪动着

【相公,天地为誓,我对你的爱直到海枯石烂...不,纵使大道崩卒也永世不变...啊~】

​和宛白成家后,我也逐渐发掘出这冰山美人的真实性格,其实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兴趣是超乎寻常。当年洞房花烛夜,这小妮子就压在我身上,毫不知羞的用她那温热湿软的名器狠狠榨取着我的阳根。从亥时一直干到卯时,几乎让我这毛头小子昏厥了过去。如今每日放衙后,更是要在家中向我狠狠索取一番才肯罢休。

​我伸手探进宛白的亵裤中,抚摸着她光滑柔嫩的臀肉。这小妮子的身材不算高挑,但是香臀却生得异常饱满,像是要将我手掌整个吸进去一般,我可以肆意揉捏改变着形状,稍微松劲儿,又会瞬间恢复如初,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啊~呼...呼...】宛白喘着粗气,自己褪去身上的肚兜,露出一对精美绝伦的丁香乳,虽不说有多么肥美,但却是翘挺无比,顶端骄傲的立着两颗粉嫩的奶头。现如今,这对玉乳的主人正略显粗暴的揉捏挤压着她们,又附身用硬立的两颗小樱桃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咬着嘴唇享受着乳肉尖端磨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

​这般刺激哪叫人受得了,我也褪去衣物,露出我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家伙什儿。对准宛白的密处,噗呲一声便捅了进去。仅仅是这一下,阳具上传来的快感就让我爽翻了天。宛白不仅是远近闻名的美人锦衣卫,更是拥有着一枚绝世名器,在略显茂密的阴毛下,是两瓣肥嫩饱满的封纪(阴唇),其间粉嫩柔滑的阴阜一张一合的吐露着蜜液“春江潮水连海平”,里面是早已让淫液浸透的湿润无比,四周的嫩肉更是如同江水一般完美的贴合包裹着男人的男根,时而如宁静缓和的长生江西域的涓涓细流,时而又同入海口那般狂浪的蠕动榨取着其中的阳精。谁能想到,平时清冷面孔待人的何大人何宛白,会有如此淫荡不堪的一面。跨坐在男人身上发疯似的扭动着胯,雪白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粉色。更绝的是那副面庞,杏眼中的眼核向上翻,只能露出小半个墨色的眼珠,眼中噙满泪水,鼻子如同母猪一般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小巧的朱唇也不再矜持,而是随意的大张着,香舌从中耷拉下来,随着主人疯狂的动作上下翻飞,将唾液甩的到处都是。

【啊啊~相公~相公...唔,唔,唔!!!】

【在进来点~唔!唔!你要肏死奴家...唔!唔!呜呜...奴家要被相公肏上天去了...哈...嗯啊!】

每每看到宛白这幅欲仙欲死的模样,我便觉得我不是娶了一位清白温婉的夫人,更像是找了一位在青楼里被肆意玩弄多年染上性瘾的娼妓。只会激得我更疯狂的肏弄宛白。

​【啊...夫人...我忍不住了…】这才肏弄约一刻钟,我便被这名穴给缴的精关大松。也有些许不好意思,我生来阳具似乎就比不上常人大小,纵使有宛白这一天下名器,实则能享受到的大概也只有二份之一,其间更深处的光景是我不曾体会过的。

​【嗯~~~不要...相公在多肏...白儿想要...唔!在深一些相公~...】

​【噗噗...】随着几声微弱的声音,我便快快地在宛白身下泄了出去,刚刚泄完,半软的阳具便被宛白那紧实的阴阜给挤了出来,一起流出来的还有我那射在浅处的半透明元阳,稀稀拉拉的几滴流在我的小腹之上。

​【嗯...夫君...】宛白扭动着身体,纵使阴阜里已无物,却还是在那上下挪动着,似是仍在回味刚刚的快活时光,【我们...再来一次...】宛白一面摇晃着一面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说。可我实在是难挡倦意,一天的巡查工作再加上归家后的夫妇行房,早已让我的眼皮打架,几乎是可以即刻睡过去。

​【嗯下次...下次...一定让夫人满意...】我迷迷糊糊的说道,神识早已不清醒。不过话说回来,自从和宛白成婚,宛白的欲望是一日比一日高涨,似乎是那天的洞房之夜后彻底打开了宛白欲望的大门。我也才21年岁,但深感力不从心,怕是肾气已经被宛白玩的宛若过不惑之年。宛白的马鞍上,被其特意镶嵌了一颗纯铜珠,位置正好对着夫人坐上马鞍后的阴阜处,长时间的磨蹭和淫液浸润,铜珠早已被磨的增光瓦亮。多次执行公务回来后,我都能看到铜珠上沾染着滑腻的液体,我也大抵猜到这是为何。我本就逐渐发掘宛白对性事的莫大兴趣,同时愈来愈不能满足夫人也让我心生愧疚,所以白日例行公务时,我间或看到宛白坐在马鞍上偷偷前后扭动着屁股都不会过多阻拦。毕竟是当夫君的没能喂饱夫人,如若白天此等行为能稍微舒缓一下心中的欲火,那便也由她去吧。

​一边继续思索着,我一边迷迷糊糊的先宛白一步去会了周公。估摸着睡了有一个时辰,我醒过来,思索着抱住我身边的可人继续入睡,可却伸手空空。略有狐疑的抬起头,我能看到厅堂的烛光微亮着,「大抵是如厕去了」我这般判断到,锦衣卫的训练也给了我异于常人的听力,我能听到从厅堂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颇有节奏感。想到多年前曾听江湖人士胡言:凭借小解的声音,可以判断一人的下半身是否健康,如若断断续续,那多半是肾脏有了毛病。虽然当时只当是道听途说,可现如今听到宛白如此清晰持久的小解声,倒是让我心中有了一种安慰,欣慰于夫人的身体状况良好,并未有因为我不能满足她而生出什么毛病来。

​「师父强调这阴阳调和,宛白是女性自然属阴,本来还担心不能满足宛白会不会无法为她提供足够的至阳之气,但现今看来担心是多余的」如果那江湖人士所言为真,那宛白躯体内自然是阴阳调和平衡状态。

​「看来每晚一次也足够满足宛白的阳气需求了,虽然她总是欲求不满的样子,但一般第二天起床后便会如若无事发生,我若是提起这件事还会娇羞的和我打闹,看来是多虑了」带着对夫人的关心,我听着耳畔传来的【噗呲噗呲】声,重新回到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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