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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9450 ℃

“陛下,您找我?”京七推开书房房门。

柏修斯扭头看向身着黑色制服的独角兽,接着摆摆手,招呼他进来,接着继续双手撑在桌上,低头看着一堆散开的文件。

京七走到柏修斯身旁,站直身体,同样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白发红龙印在一张手掌大的照片上,只写有一个字——

“烛?”

狮鹫点点头,捏起照片一角,递给京七:“是这龙马的名字,据我们的观察和研究发现,这个住在边境山区的半神深受马国民众信仰。也许我们可以从他身上下手,找到击溃他们的方案。”

京七接过照片,与照片上那对金色眼瞳对视,尖牙似的嘴角与那同样金色的上翘眉毛更显冷漠与骇人。

他看向柏修斯:“你有什么计划?”

狮鹫拿起桌旁一捆闪烁着金光的绳索,这让独角兽大吃一惊。

“捆仙索?这……这是东方帝国才能找到的物件……”

柏修斯将那股绳索拿在手中掂量,嘴角翘起:“没错,你不会不高兴吧?”

“没有,只是吃惊罢了。”京七伸出右手,捂住左胸口上挂着的勋章,“我永远效忠于陛下您。”

柏修斯伸手捧起京七脸庞,低头轻啄一口独角兽的鼻尖:“真乖,亲爱的。”

这让独角兽脸庞顿时通红。他捂住嘴,清清嗓子:“咳……至于陛下您是怎么拿到这捆仙索的,我就不需要知道细节了。东方帝国只是我的出生地,除此之外我与它毫无关系。”他接着将话题转移回去:“那我们怎么接近他?”

“烛与东方帝国渊源甚久。”柏修斯双手搭在京七肩上,微微低头与京七湛蓝的双眼对视,“如果你能穿上你那件从帝国带来的传统衣物,或许可以放松他的警惕,让我可以与他接近。”

“之后呢?”

“情报处的分析认为,烛或许可以在我们打击马国士气方面起到巨大作用。”柏修斯轻轻抽出京七脖颈上的猩红领带,用手捏住,“想象一下他们的神灵被我们俘获凌虐……这该是多么愉悦的场景。”

“他们会不会以此借用仇恨来增加士气呢?”京七亲吻着狮鹫的手背。

“这是我们需要注意的,但本身烛与马国的交流就并不频繁,有时一年都见不到一回,所以就算我们将他捉拿,马国可能都一无所知,这让我们可以有充足时间来想好计划。”

“明白,只有我们两人一起去吗?”

“我们预计只有你可以使烛真正放松警惕,而带上更多人手只会增加偷袭难度。”柏修斯继续点头,“我作为你的陪同,也许可以让烛感受到来自一国之君的尊重,这同样也会让他放松戒备……而我也可以享受一段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外人打扰的时光……”狮鹫挑起京七下巴,对上他的双唇,毫无预警地亲吻上去。

京七脸庞涨红,但他也并没有反对,只是静静享受着这来自帝王的爱意,直到对方慢慢松开。

“亲……陛……陛下,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记得带上你的刀。”柏修斯轻轻踢一踢京七的小腿,“再叫我一声’亲爱的’。”

“是,亲爱的。”

京七转身走出书房,脸上挂着笑意。

柏修斯与京七两人走在荒凉风疾的山间小道上,牵住彼此的手,喘着粗气一步步向上攀行。尽管柏修斯有着那对宽大的翅膀,可以轻松带着京七飞上山巅,找到烛所在的山洞,但他决定陪着京七在这小径上步行,享受着毫无打扰的二人时光。

按照计划,京七带上了他的武士刀,身着那件纯白宽松的东方传统衣物,衣边有天蓝色祥云花纹点缀,小臂有同样蓝白搭配的护臂包裹住袖口,腰间缠有一条绳索似的金色腰带,尽头的两道流苏垂在身体一侧,在空中微微摇摆。宽松白色长裤的裤腿埋进他脚蹬的一双白色布靴之中,其靴中线是同样天蓝的竖条,一直从靴尖贯穿到靴筒,再进而展开包裹住整个靴筒边缘,那曾经洁白的柔软靴底此时因长途跋涉而布满尘土。

“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件衣服。”身着制服的柏修斯打量着京七全身。

“你已经说过无数次了。”独角兽脸上泛着红晕。

“我是皇帝,我想说多少次就多少次。”他捏了捏京七的手掌,朝对方耳语,“我甚至让你穿着这套被我狠狠肏一顿……”

京七有些结巴:“可……可……你已经这么做过了……”

“那就今晚让我再做一次……”

“好啊……”

柏修斯低头看看地图:“快到了。”

京七这才从刚刚的手足无措中反应过来,快步跟上,与柏修斯走完最后几个简陋的石制阶梯,到达这高耸的山巅顶端,而他们眼前就是一个宽大幽深的山洞。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接着走进那未知的黑暗。

洞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漆黑一片,反而粗糙开凿的洞壁上挂上的一盏盏长明灯给了这洞内一股淡淡的温暖气息。京七屏住呼吸,按照事先说好的安排,走在柏修斯前方,点亮他的独角,提供一点额外的照明。

两人在洞内一言不发,全无先前的你侬我侬,一方面是不愿让自己的谈话内容通过洞穴传入深处,另一方面也是由于这压抑的洞穴让他们两人都绷紧神经,注意着可能发生的一切,直到远处一股温暖的光芒出现,才让他们稍稍松了口气。

一马一狮鹫一同走向那团光亮,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巨大的圆形洞窟空地,内有数盏灯火照明,火焰在灯罩中摇曳,洞窟入口有一条猩红色地毯,径直通向正中央的空地。空地正中是一块略微升高的宽大平台,高度与一级阶梯差不太多。平台中央是一块深红的天鹅绒沙发与一张茶几,而在其上正是那照片中的龙马——烛。修长的白发与下巴上的浓密胡须在火光映射下散发着鲜艳的橘色,鼻吻两侧各有一根金色的修长龙须,其末端各挂有一粒翡翠,黑、白、金共同组成的衣物宽松却又合身,金色的龙角斜立在头顶,指向后方,腰间的翡翠挂饰尺寸虽小,但那鲜艳的翠绿在那小小的石头内似风暴般不停翻滚,似有着无穷的魔力。那龙马正一手捧着一本印有东方帝国文字的书本,另一手随意搭在腿上,挑弄着一根龙须。

瞟见来客,烛折起页角,放下书本,站起身来,面无表情走向二人,一挥手点燃了红毯周围排列的高脚烛台,直到与他们两米开外时才面色平缓下来,十指相触,举在胸口,双臂上的金色细链发出最为轻微的清脆碰撞声。

“来者何人?”龙马的声音是出乎意料的柔和,“我记得今天并没有来客安排。”

京七单膝跪在地毯上,低头紧盯烛塞入靴筒的白色长裤与那双靴尖微微翘起的洁白布靴,上有金色纹饰点缀,靴面光滑如丝。柏修斯则站在身后,按照计划低头不语。

“在下京七幻光、柏修斯·阿塔纳修,前来拜访。”京七开口。

“你是东方帝国的人。”烛挑起眉毛,稍稍走近,半是好奇,半是欣喜,他伸手扶起跪地的独角兽,给了他一个拥抱:“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你们的臣民了呐……”

“实在疏忽,望大人原谅。”京七对这亲密的欢迎略感惊诧,但他并没有反抗,而是继续饰演着他的角色,将身高比他略高,又比柏修斯稍矮的龙马抱在双臂之中。

待到烛松开怀抱,京七才继续开口:“我还带了客人。这位是柏修斯,狮鹫帝国皇帝。”

龙马的表情并没有多大改变,但他的眼神闪烁了几下:“皇帝殿下大驾光临,在下有什么可以帮您?”

柏修斯单手扶住胸口,朝烛鞠了一躬:“恐怕是关于艾奎斯垂亚与狮鹫帝国之间的战争要事。”

烛的眼神并没有与狮鹫对视,便接着转身走向平台上的沙发,同时示意两人跟上。两人对视一眼,京七将手搭上腰间的刀柄,而柏修斯则背手跟上,手中捏住的正是那捆仙索。

“恐怕……今天此行,你们的目的没有这么简单吧。”烛停在平台上,而两人也立刻停下脚步,“东方帝国的独角兽,与狮鹫帝国的皇帝本人亲自莅临,这个组合……很让人心生疑虑。”

京七立刻拔刀,一个箭步上前用刀锁住烛的脖子。

龙马身体一紧,但依旧是面无表情:“我建议你立刻松手。”

“不然?”

“不然……”烛身体开始微微发亮,逐渐增强,整个身体都散发着白热的光芒。

“京七!快跑!”柏修斯顿感不妙,朝独角兽大喊。

京七立刻松手后退,只见一团强大的魔力从烛的身体内爆出,如一团巨大的火球迅速膨胀,将已经开始后退的京七向后掀翻,而稍远的柏修斯也不得不用双手护住脸庞,连连后退。

烛喘着粗气,转过身来,面对两人:“我不想参与你们的争端!”

“这就不是你能选的了!”京七爬起身,重新举刀,冲向眼前明显需要恢复的龙马,但烛立刻闪身躲开,似乎不费吹灰之力,而柏修斯也抽出闪闪发光的捆仙索,双手扯紧,慢慢逼近龙马的位置。

“啊……捆仙索,果然……”烛双腿叉开,站立原地,侧身面对两人。只见京七再次冲来,他举起双臂,示意自己并不想战斗,但京七管不上这些,将他抓捕就是他今天的任务。他在龙马面前连续挥刀,但烛仅仅在连连后退,直到那闪着寒光的刀刃划破了他的衣物,紧接着便是他许久未经历过的血流如注。他痛得呻吟,尽管作为半神,他也仅仅是力气、耐力与敏捷超过常人,先前为逃脱京七锁喉时使用的爆发魔法已经榨干了他绝大多数的魔力。而作为几个小马国家信仰的神灵,他必须为他们而战。

“看来是不得不打了啊……”他轻微喘息,伸出双手,利爪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右手掌心冒出一团悬浮的火球,接着举起将火焰朝京七喷射而去。

独角兽大惊,向一侧跃去,在地上翻滚躲开攻击后立刻站起身,望一眼此前他站立的位置,此时已变得焦黑。他不再贸然前进,转而与烛保持距离。

龙马向前跨步,依旧举起右手,将火焰不断对准来回躲闪的独角兽。长及腰间的白发在四射的火光下闪烁着橙红,几滴汗水从他额头流下。许久没有战斗的他不得不暗自承认自己的生疏,但他依旧坚信自己可以对付眼前这两个邪恶的不速之客,还这片大陆应有的安宁。

魔力渐渐耗尽,烛不愿耽搁,开始大步靠近京七,同时举起左手,在他与独角兽所在的位置画了个火圈,将两人限制在内,同时阻止柏修斯参与战斗。他接着冲向京七,用双手的利爪交叉攻击,让独角兽不得不举刀格挡,不停后退,直到他的后背触碰到了火圈,一阵灼烧的剧痛刺入他的后背,让他大叫出声,下意识向前躲避,却又进入了烛的双爪的攻击范围,胸口遭受了连续几次利爪的攻击,很快鲜血汩汩涌出,浸透着周围他的衣物。

“京七!”狮鹫大喊,但身在火圈之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扇动翅膀,悬浮在空中,找寻着机会打断烛的攻击,让京七获得恢复的机会。

京七捂住胸口的伤口,弓身继续与烛保持距离。他喘着粗气,变换握刀的架势,决定主动出击,朝龙马冲刺,躲闪开对方下意识的火焰,立刻与他近身格斗起来,慢慢逼退龙马,让其逐渐靠近自己的火圈。

身后火圈传来的高温让烛不敢继续后退,尽管他拥有着火焰魔法,可以轻松利用火为他所用,但那烈焰依旧会伤害到他。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不停流下,些许发丝此时被火焰烧得焦黑,散发着焦糊的气味。他必须将眼前这独角兽尽快击杀,否则在这训练有素的两人面前,魔法消耗殆尽的他完全没有获胜的机会。

他决定最后一次使用那爆发魔法,让京七丧失战斗能力,好让他专心对付柏修斯。他边格挡着京七依旧迅猛的攻击,边重又让身体冒出白光。但在一股鞭子般划破空气的冲击与噪声后,他脖子突被一段绳索紧紧缠绕,身体的白光顿时消失。他忍着脖颈上的剧痛与挤压,挣扎着扭头一看,正是紧握捆仙索的柏修斯,而这一分神,又让京七取得了机会,一刀砍中他的胸口。

鲜血喷洒而出,烛惨叫一声,踉跄着向后几乎摔倒,火圈立刻从两人身边消失,紧接着是柏修斯冲上前对他后腰的一拳,让那龙马又呻吟着向前躲避,重新落入京七的攻击范围。而那独角兽索性收起血淋淋的武士刀,如玩弄般扭过烛的身体,在他身后用胳膊锁住他的脖子,用另一只手一拳又一拳地击中他的腰肢。柏修斯也立刻跟上,抽回绳索,不停用有力的拳头击打着他的腹部、胸口与脸庞。

腰身不停的剧痛与被紧锁的脖颈让烛身体扭曲,力气迅速流失。魔力已经完全殆尽的他此时已如待宰的羔羊,只能被迫用他虚弱的身体来承受两人对他的折磨。他的双腿发软,被击打的位置也散发着剧痛。他的嘴角很快流出鲜血,缺氧的恐惧也让他的下体很快失去控制,在一瞬间涌出了大股的液体,浸湿他的裤裆,在他宽松的长裤内快速流下,浸入他的布靴。他松开了抓住京七锁住他喉咙臂膀的双手,作为投降的信号,而京七也立刻松手,任凭烛虚弱地跪倒在地,双腿浸在自己的尿液之中。

“花了点时间,不过还是解决掉你了。”柏修斯一脚踹上烛的脸庞,将他踢倒在地,接着踩上他的喉咙,伸手将捆仙索递给京七。

京七接过,蹲坐在烛的身旁,不由分说,在烛无力的挣扎下捆住了他的双手。这带有魔力的绳索只要捆上对方的任何部位都可以有效抑制他全身的魔力与力气。

“混蛋……咳啊……放开我……”烛继续扭动着身体,气流有限地钻入他被挤压的气管,让他不得不大口喘息。他朝京七大喊:“为什么你要背叛马族!”

京七不为所动,只是在惊诧的龙马面前与柏修斯深情吻上,接着慢慢松开:“这和我是不是小马无关。我爱他,为他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混账!!”烛尽全力大吼,但换来的只有柏修斯再一次踹上他的脸庞。龙马头晕目眩,口中吐出鲜血,不知是来自受伤的内脏还是破裂的口腔,牙齿似乎也有些危险地松动。他虽健壮,却有力使不出,他的智慧在此时也完全派不上用场。他开始放弃挣扎,只是静静躺下,任凭那滴绝望的泪珠挂在眼角,在落下的边缘颤抖。

“亲爱的,你有什么安排?”独角兽凑上柏修斯胸口。

“嗯……”柏修斯眼神不停落在烛的身上,“他看起来很适合让我们放松放松。”

京七翘起嘴角,走到烛的面前,解开腰带,拉下内裤,将自己的阴茎对准龙马的脸庞,顿时喷涌出连续的尿液,喷溅在烛的脸上。龙马不知所措,此等侮辱是他甚至想都从未想过的内容。他蠕动着身体,扭动脑袋,却无法阻挡那腥臊的尿液钻入他的唇缝,进入口腔,在他舌尖爆裂开那咸腥酸涩的异味。他下意识咳嗽着,却让更多尿液畅通无阻地涌入他的口中。他剧烈咳嗽,用捆住的双手挣扎着撑起身体,呕吐出一滩食物残渣,挂在与白发同色的胡须上,聚在地面,与尿液混合,让他曾经洁净的黑色布衫、白色长裤与白靴溅满呕吐物与尿液的混合物。

京七的排泄慢慢停下。他提起裤子,走向烛的双脚,跪伏下来,玩弄起了那对修长却又肮脏的布靴,挑逗着那东方特有的、微微翘起的靴尖。而柏修斯则踢了踢烛的脸颊,将他的皮靴靴尖塞到龙马嘴旁。

“你来把它清理干净吧。”

烛闭紧双眼与双唇,似乎还不愿屈服,但柏修斯用力踩上的脖颈让他立刻放弃抵抗,只能带着挂在脸上的眼泪与尿液,伸出舌头舔舐起那狮鹫同样沾满污物的皮靴靴面。苦涩、腥酸,各种污味一齐冲上他的舌尖,让他重新干呕,直到绿色的胆汁从他口中喷出,坠上柏修斯的靴子,重新被他舔舐上舌头,再挣扎着吞咽下去。

“为……为什么……”烛低着头,疲惫地喘息,唾液混合着鲜血拉着丝从口中坠下,挣扎着的他还在企图撑起身体,但实际上他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向二人。

柏修斯蹲下身,捏住烛的脸颊,强迫他布满血丝的金色眼瞳看向自己凶狠又谐谑的猩红双眼:“你会是我们击溃艾奎斯垂亚的重要资产。”

“什……”

“想象一下,那些低等小马所信仰的神明如今是这种德行……”柏修斯朝烛的脸旁啐上一口,接着咂咂嘴,“啧……这该是多么大的打击呢。”

“混账……”

柏修斯冷哼,笑了笑,接着一记直拳正中烛的两眼之间。龙马尖叫一声,后脑砸上地面,头晕目眩,两眼顿时模糊,泛着血色。他轻微摇晃着脑袋,耳中嗡嗡作响,只能大口喘息,任由唾液从嘴角流下,混入他被汗液浸透的散乱胡须之中。在晕眩之中,他只感自己的脑袋连同头发与被一把拽起,接着是几滴粘稠的液体滴上他的脸庞。他摇摇脑袋,在渐渐缓解的模糊中惊恐地看见跨立在他胸口上方的柏修斯两腿之间矗立的粗大肉棒,此时正握在他的爪中,流出滴滴前液。

“识相一点,给我张嘴。”

“不……不要……”烛惊恐地摇头,却又无力反抗,他用捆住的双臂在一侧撑住自己上身,对着皇帝哀求,“求你了……陛……陛下……别这样……让……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正好,张嘴,贱货。”

“求你了……”

话音未落,烛的脸庞又遭受了一击脚踹,他重新瘫倒在地,耳中的蜂鸣更加躁动,不停骚扰着他的神志。他很确信口腔内早已破裂,鲜血淋漓,灌满他的喉头。他喘息着,气泡从聚在喉咙深处的血泊中冒出,带着星星点点的血滴飞出口腔,而他微张的嘴立刻被一根燥热腥臊的物体插入,不由分说便来回抽插起来。

烛挣扎着,试图用束缚的双手推开这器官,但他的手立刻就被柏修斯捏紧,力道之大让他痛得尖叫,痛及骨髓,手指恐怖地扭曲。他吃力地喘息着,最终向跪在他身上的柏修斯的胯下屈服,不再反抗,任凭那肉棒插进又抽出,在口中留下从未体验过的腥臊。他依旧抗拒着这股气味,但为了不让自己再遭受更多虐待,他只能强迫自己张大嘴巴,含住那根粗大的阴茎,强忍恶心,用舌头服侍着那不断抽插的燥热器官。

京七轻抚着那双肮脏的布靴,把玩着那微翘靴尖,揉捏着轻薄布料下烛不断下意识蠕动的脚趾。他低头舔舐起那靴面,此时还留有先前烛不幸失禁后流入的尿液,不过他并不在乎,甚至还有些好奇这龙马体液的口感与味道。他捧起其中一只脚,张嘴含住那翘起的靴尖,让舌头在布料上来回舔舐,让唾液也浸入已经湿透的靴面之中,让舌尖隔着布料在那脚趾上起伏。他继续揉捏着烛的脚趾,享受着那轻微的在潮湿环境下不适的蠕动,甚至对方整只脚的抽搐都让他春心荡漾。他最为乐意看见猎物遭受侵犯下的不情不愿,而这反抗更加增添了他对这猎物的兴趣。

独角兽摘下绕在烛脚腕上的金色细链,接着摸向位于后方的纤细拉链,将其拉下,接着脱下那只靴子,露出烛被白色分趾长袜包裹的嫩足,而那被分趾长袜已被尿液染出微微的黄色,可以透过半透明的布料看见他不住蠕动的脚趾。他一口含住烛的拇指,不顾他剧烈的蹬腿反抗,吮吸起了那被丝制长袜覆盖的脚趾,品尝着龙马带有清香的体味。那脚尖躁动又不安,不停在京七口中蠕动,布料浸满唾液,黏在他的脚趾上,让他更加不适,挣扎着他的双脚。

柏修斯渐渐渴望更多。他抽出烛口中的肉棒,站起身,走向龙马的两腿之间。正当烛松了一口气之时,狮鹫抬起了他的双腿,跪下身,将其架在自己肩上,让他的臀部显露无疑。烛用微弱的气声抗议,却完全遭到了柏修斯的无视。狮鹫扯开烛的腰带,毫不犹豫地拽下他的宽松长裤,露出他被体液浸透的内裤,接着也同样被扯下,最终显露出他稍稍勃起的半硬阴茎。

“你可以说实话的,烛。”柏修斯俯身,抓紧烛的大腿,凑近他的脸庞,“你渴望这些。”

“不……不可能……”烛矢口否认,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

柏修斯一把握住那根阴茎,接着用缓缓流出的前液上下揉搓起来,从龟头到根部,再时不时挑弄他的阴囊。很快那器官便兴奋起来,变得更加坚硬,尺寸与柏修斯的粗大肉棒相差无几。

“承认吧。”

他并没有得到回应,但烛尴尬又不安的表情是这狮鹫最爱看见的美景。他揉搓几下自己坚挺的肉棒,慢慢对准那撑开的光滑股沟,对准紧绷的肉穴,毫不留情地用力插入,听着龙马的惨叫,开始慢慢抽插,速度越发加快,同时也不忘撸动着龙马的肉棒,施舍给他一些欲望的满足。

京七挺起身,跪在柏修斯身后,用手搂住帝王的脖子,扭头舔舐着烛此时翘在他肩头的脚。这样的姿势毫无疑问更加舒适,而紧贴着爱人身体则更让他享受着一切,慢慢勃起,戳动着他的裤裆与柏修斯的臀部。他扭动下体,让挺起的帐篷摩擦着柏修斯的后庭,让流出的前液沾上爱人的私密部位。但他不愿也不敢对那前后晃动的臀部又过多非分之想,他能做的只有迫不及待地向下伸手,脱下裤子,握住肉棒前后撸动,对准狮鹫的后庭,让前液不停挤出,沾染上去。

柏修斯扭头看向京七,脸上的红晕完全盖过他脸上洁白的绒羽:“来吧,今天给你一次机会,别浪费了。”

独角兽起先稍显惊慌,但反应过来后立刻大喜过望,这种机会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他将前液涂抹在龟头上,对上柏修斯紧绷的后穴,试探着慢慢插入,而柏修斯则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喘息,仰起头来,暂停了对烛的抽插,向后伸手,握住京七的肉棒,引导着他慢慢深入他紧致又洁净的肠道,再蠕动起下体,让阴茎与后穴同时由身前的烛与身后的京七照顾,开始渐渐放肆地娇喘出声,让京七也更为性欲大发,配合着节奏一抽一插,享受着这少有的深入爱人的机会。

烛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如玩偶一般被柏修斯与京七尽情掌控。在过去近千年里,他一直对自己无欲无求的生活感到自豪,年轻时每日都会进行一次、甚至数次的手淫到了后期也索然无味,除了偶尔熟睡后的无意识间射上他丝织内裤的梦遗会让清醒后的他稍感尴尬,他的下体全无发泄的欲望与征兆,但今天这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终于打断了他的清心寡欲,让他的下体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泪流满面的他眯缝着模糊的双眼看向那对卿卿我我的情人,脑中只有绝望与剧痛。柏修斯粗大的肉棒不断入侵他的禁地,带着痛楚,似乎已经让他的后穴流出鲜血。他的身体被一前一后来回撞动,而其中一只脚正在被京七侵犯。他对此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甚至是他第一次与他人进行如此露骨的行为,也许接受一切才是他应该做的。他渐渐伸出缚住的双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在许久未取悦自己后终于重又摸上那燥热的器官,用指尖挑弄着流满前液的湿润龟头,如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女般娇喘着,任凭性欲冲上他的大脑,掌控他的一切。他的手速越发加快,从龟头到根部,前液不停溅出,而射精的欲望也正在愈演愈烈,加上那狮鹫似乎永不停歇的抽插侵犯,让他内心深处隐秘地产生一丝享受当下的下贱想法。

烛开始不顾一切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似乎旁若无人般边喘息边搓动整根肉棒,随着翘起双腿与下体的前后抖动让更多前液拉着丝掉落在他的小腹上、流进他的手中,被用作润滑让他更加沉沦于当前暴增的性欲之中。液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穴,污物聚在他的身下,但他已经毫不在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悲惨命运,从强迫自己服侍柏修斯与京七,到现在内心深处那股阴暗的想法肆意繁殖,侵吞着他最后剩下的一丝理智,让他真正成为眼前两人的俘虏、猎物,抑或是性奴。谁曾想,这跨越千年,目睹过王朝兴衰的龙马,被小马种族尊敬崇拜的神灵,在此时只是个连下体与双脚都无法保护的无能废物。屈辱不停攻击着他的头脑,却成为了那内心黑暗的燃料,让这龙马更为兴奋,几乎如折磨般用力蹂躏着他的充血肉棒,直到最后脑中一道闪电划过,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饱胀,将积攒已久的大股大股的腥香浊白喷出马眼,洒满上身,聚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胸口上、腹肌上,最后拉着丝慢慢流出最后一点精液,落在他的手中。

柏修斯头脑一片空白,此时的他就如一台机器,让性欲作为动力的来源,一刻不停地前后抽插,享受着前后两人共同带来的快感。见烛放弃抵抗,将精液喷出之后,便放肆地趴下身体,伸出灵活的尖舌,将那肉棒上前液与浊白的混合物吮吸干净,接着挪动脑袋,边抽插,边舔舐起烛的腹部,将那金黄腹肌上聚成一滩的精液全然吞下,腥香,却又带着龙马的特殊香气,是他从未预料过的美味。他继续舔食,直到自己也渐渐无法忍耐那股必将到来的饱胀感,紧接着便没有犹豫,闷哼一声,立刻将精液射进那龙马的禁地之中,灌满他的肠道,在小腹上形成一道微微的隆起。

京七口中继续享用着烛的嫩足,他用虎牙扯下那被完全浸湿的长袜,露出那在布料覆盖之下的健美足部。他用一只手扶住脚踝,伸长舌头,让舌尖从脚背游走到脚趾,再在脚趾间蛇形,最后舔舐起足底。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诱人,光滑的肌肤,精心修剪的趾甲,肌肉鲜明的轮廓,微微散发的麝香,几乎可以达到他对柏修斯的双脚的喜爱程度。他的下体继续抽插着爱人的后穴,紧致,温暖,洁净,这是他最为宝贵的机会,而他正在享受着当下每一分每一秒,让自己的肉棒紧贴着柏修斯体内的每一寸肠壁,让前液与肠液混合,共同润滑着他欲求不满的阴茎,刺激着他的深红色龟头。他对着柏修斯毛茸茸的耳边吹风,让娇喘服侍着他的主人兼爱人。他的抽插越发加快,喘息声也渐渐深沉,疲惫却又极乐。他最后再也无法忍耐,带着他的渴望,将自己的宝贵精液全数射进爱人的穴中,让对方也终于体会到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感受。被肉棒侵入,并不代表着自己的懦弱,而仅仅是另一种体验,是一种容纳着彼此的爱的欲望与包容。

三人一同喘息,阴茎渐软,慢慢抽出。烛近乎昏迷,躺在自己的污物之中轻轻喘息,无视着身上的脏乱。柏修斯继续双膝跪地,两手微撑着烛落在地面弓起的双腿,才不让自己向前倒下。京七用一只胳膊搂住狮鹫的脖子,另一只手依旧恋恋不舍地抚摸着烛的那只被自己唾液浸透的嫩足足背。柏修斯扭头,给了京七脸颊一个轻吻,抚摸起对方的脸庞。

“现在怎么办?”独角兽轻声喘息。

“我们休息一晚,明天就把他抓回去。”柏修斯吃力地站起身,抓住一把烛的脏乱白发,将他拖向洞中央的平台上,将他捆在他的沙发上。

烛几乎没有挣扎,只有下意识的轻轻挣动。他疲惫又可怜的模样让京七稍有不舍。

“要不……你就捆住他的手脚,今晚我们三个还是可以一起睡的。”

“你确定?”

“他这样跑不掉的。”

柏修斯叹出一口气,却没有显露任何不悦,反而是卸下重担的放松。

“那他可要睡在中间,我们抱着他才可以。”

“谢陛下。”

“‘亲爱的’。”

“谢谢你……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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