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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夕,沉迷,2

小说: 2025-08-23 13:55 5hhhhh 8180 ℃

德克萨斯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这只是一场春梦。自己竟对罗德岛的同事有这种念头,当时,德克萨斯看着自己空空的床上,想起最近几乎一天一次的固定陪伴蕾缪乐已经出勤去了,内心愧疚和孤独迟迟不已。

但此时此刻,德克萨斯看着拉普兰德要去奸淫这位清冷而细腻的夕,心里也不知想着什么,竟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拉普兰德回头见德克萨斯跟来了,朝她会心一笑,便窜向墨工长廊转角消失了身影,德克萨斯不得不快速跟上去。

德克萨斯顺着气味,进入一个像是卧室的房间,卧室里一片漆黑,但她的双眼迅速适应了黑暗。她借着窗外月色与长烛微光往床上一瞧,只见那月下美人沉沉地睡着,肤色被照得更显白皙剔透,长长的青丝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小巧粉唇像两瓣玫瑰花瓣娇艳欲滴,看得先来的拉普兰德心猿意马,只想把这洁净的美人弄脏才好。

德克萨斯心里到底还顾忌着与同事的友谊,有心无意地站在一边。拉普兰德却管不了这么多,走到床尾,掀开被子一角就俯身钻了进去。

“喂,你……”只见那被子被拉普兰德拱出一个人形小包,那小包慢慢向夕所卧之处移动。移到她上方就不动了,不一会儿,隐隐的吮吸水声从被子里传出。

夕在九天之外正冥想着,突然发现自己上衣被人掀起,低头一看,只见一个灰发的头顶在自己身上乱拱。那头鲁珀咬住自己一边嫩乳,用牙齿轻轻碾磨拉扯,一边咬着还一边伸舌一戳一戳,敏感乳头被那粗糙的大舌摩擦得很是舒服,很快就欲求不满地挺立起来。

夕以为是德克萨斯紧来了,见她竟如此急色又惊又喜,便挺起酥胸磨着那狼的脸,软着声音要求道:“呜……另一边…也……”

拉普兰德便又覆上另一边乳头吮吸舔弄,那力道好像是恨不得要吸出乳汁似的,刚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头也被拉普兰德带着薄茧的手指搓揉,时而轻轻扯起来,时而被狠狠按进软软的胸肉里。

夕被她挑逗得情动,嫩穴开始一收一缩地叫嚣着寂寞,小小可爱的乳头也挺立起来戳在拉普兰德的胸前。夕伸出两只软软小手,乱摸着伏在自己身上狂狼硬硬的身体,两条美腿也勾住她身体磨蹭,开口撒娇道:“嗟…吾体难经挑逗,还请快入穴以慰……”

一旁的德克萨斯发现夕竟然是这种性格,能够随便让任何人进入自己的闺房做这样的事,叫着自己的名字却在便宜那头疯狼,不由得感觉有些悲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侧过头去看着墙上画框内的水墨画,同时也提防着拉普拔出她的真剑对夕动粗,至于会发生什么,她也什么都想不到,只是听着夕的软语燕词,身下居然也微微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拉普兰德玩弄美人软嫩乳头正玩得兴起,见这美人如此不受控制地要求自己征服她,胯下的那根futa肉棒一下子硬得又胀又痛。

美色当前,但拉普兰德也知道美人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德克萨斯,若是知道自己不是,能不能允许自己继续还是未知数。于是拉普兰德也不说话,默默地撕下外衣的一条黑色布条,伸出手牢牢地绑在了夕眼睛上。

夕在黑暗中休憩本就看得不真切,这会儿又被蒙住眼睛,更是陷入了完完全全的黑暗中,但她以为今天德克萨斯是想跟自己玩些别的情趣,便也兴奋地由着她胡来。

拉普兰德见美人完全看不见了,便大着胆子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两手继续把玩美人嫩乳,伸头吻住了美人粉唇。那唇又软又嫩,拉普兰德含着唇肉,把舌头伸进美人口腔里翻搅,美人便也伸出小舌迎接缠绵,发出交换唾液的水声,拉普兰德陶醉不已,心里想着,年兽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软这么香,像是原初的荒野一般亲和。

拉普兰德见夕被自己的前戏挑逗得面色绯红,身体欲求不满地一扭一扭,知道可以开始插入了,便把美人翻了个身,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

夕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蛮力翻了过来,知道自己是要被侵犯了,稍兴奋地扭动臀部去蹭那人。拉普兰德抬起手掌重重拍了一下夕的翘臀示意她别动,夕便乖乖趴好,微微撅起屁股,兴奋地等着新的futa肉棒插入抚慰蹂躏自己。

拉普兰德又钻回被窝里,一把扯下美人毫无用处的旗袍,两只手覆上柔软臀瓣,用力搓圆揉扁,有软刺的狼舌也在两瓣雪峰上到处乱啃乱舔,把那臀部舔咬得湿漉漉的。见那饥渴穴口一张一合甚是可怜,便俯身咬上去,伸出舌头在嫩穴里戳刺钻插,夕呻吟一声,双腿微微夹紧,那嫩穴也配合地裹住舌头,拉普兰德不由得大喜,这可真是极品,连舌头都能吸得这么紧,要是把自己的壮实分身捅进来不知道会有多爽。

夕努力翘着雪臀去迎合人的舔弄,但不一会儿她便不满足于这样浅浅的试探,便扭着身子叫道:“德克萨斯,请力肏我……”

拉普兰德哪有不应这受夕要求之理,便脱下裤子放出硬挺的孽根,挺胯用力肏进了那流着水的秘处。

说来也是巧,拉普兰德这一插,热硬狼头正好直直地戳到夕的敏感点,夕差点直接高潮:“就…就是那里!你好会啊……啊!”那小穴也跟着绞紧火热的肉棒。

拉普兰德狞笑着拍了一下这闷骚贱奴的屁股,伸手用力掰开两瓣臀肉,似是想把肉棒插到最深处,然后就深吸一口气忍住射精欲望,捏着她的臀部疯狂地耸动,用力挺腰插穴。

再说那德克萨斯,从拉普兰德钻到夕被子里开始,她就一直站在卧室里盯着床上动静,只见那被拉普顶出的大包在被子里动来动去,时不时传出些奇怪的水声,夕也被惊醒,发出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呻吟。

不一会儿,夕被蒙着眼睛翻了个身,被子里的疯狼似乎是起身坐在了床上,忽地听到一声“咕唧”水声,床上二人均是满足地叹息一声,此后那水声便绵绵不断,还掺杂着肉体拍打声、惬意的低哼声、夕时而低低呻吟,时而大声娇喘的性爱声,鲁珀那被被子罩住的身体一耸一耸,很快,便变成一种有着固定节奏的律动,那木床也跟着二人的节奏颤颤巍巍地摇来摇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德克萨斯自然知道床上二人是在做那事。她没想到拉普兰德当真如此色胆包天,慰问派对还没结束,拉普兰德就敢爬上莫测年兽的床狠肏她。

德克萨斯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拉普兰德迷奸自己的“书友”夕。那淫靡的声音听在耳里,身体竟是越来越热。她一低头,发现自己的孽物早就翘起,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拉普做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身上被子也滑落到一边。两人疯狂做爱的场景完完全全展现在德克萨斯面前。

夕蒙着眼睛张着小嘴喘息,脸色潮红,赤裸的白净玉体上布满香汗,更显诱人,无力地跪趴在床上,雪臀上尽是青紫指痕与牙印,臀部被身后色狼按着狠狠后入,身体被顶得一直向前耸动,只好无力地扶住床头。拉普伤痕累累的肤色和美人白皙娇肤形成鲜明对比。

德克萨斯被眼前美景惊得目瞪口呆,眼睛死死盯着被干得欲仙欲死的夕,这场景竟和自己梦到的一模一样,只是伏在夕身上抽插干穴的不是空,而是这讨人厌的拉普兰德罢了。

二人交合酣畅,哪里顾得上德克萨斯。那拉普兰德把美人弄去了两次才终于到了,死死按着美人不让动,狼首用力抵着嫩穴柔软内壁射精。美夕被热烫精液烫得不断扭动,也撅着臀部把自己翘臀往身后送。

德克萨斯在一旁看了一场活春宫,见那拉普兰德终于从那被干得艳红的嫩穴里抽出自己作恶多时的大根,她走到床边,努力让自己声音平静地问到:“做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夕此时刚刚高潮完,软软地趴着,全身无力神智恍惚,哪里顾得上分辨这陌生和熟悉的女声。

拉普兰德从夕身上爬起来,刚刚发泄完兽欲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她看着一脸正气、面无表情的德克萨斯,眼珠一转,不知又想些什么坏主意。

她忽地又把大手伸向床上美人,夕全身无力地任她摆弄。

她把夕扶起来坐好,让她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就握着那纤细手腕,带着那小手往那一旁呆站着的德克萨斯下体按去。

德克萨斯大惊想要逃开,可那软绵绵的小手已经按在了自己早就硬起的下体上,自己便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那小手温温热热的,似乎缓解了一点点胀痛。

拉普兰德把大手罩住夕的青色花臂引导着她揉弄德克萨斯的狼头,德克萨斯的野性被彻底挑起,那被撑起的裤裆顶部已是能看到一片湿润。

拉普兰德见德克萨斯故作平静的表情因为情欲出现裂痕,便坏笑着拉下了她的拉链。果不其然,那孽根直直地挺立着,顶端也已是油光水亮的了。

德克萨斯大惊,生怕自己一时丧失理智对好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便握住夕的手轻轻拉离自己的下身。

拉普兰德见这蠢狼到了这等地步还想忍耐,不由得觉得十分有趣,生出几分作恶的心思。

拉普兰德抬起美人大腿向德克萨斯打开,德克萨斯愣住了。

夕脸色绯红,上半身无力地靠在拉普兰德怀里,下半身却被身后坏狼高高抬起,那嫩穴的形态在月光下被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那嫩穴被拉普兰德干得艳红,穴口沾着一圈淫水,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拉普兰德见德克萨斯火热的目光,并拢两指往那嫩穴里用力一插,精液缓缓被挤了出来,那穴立马就吸住了那两根手指。拉普兰德用力分开两指,慢慢撑开那嫩肉,那粉嫩的内壁便露了出来,那穴肉还在缓慢蠕动着,上头湿漉漉地沾着刚刚拉普兰德射进去的白浊。

德克萨斯忍出一身冷汗,酒精都散了,只觉得自己下体已经硬得要爆炸了,好胀好痛,只想插进这引诱自己的嫩穴里搅弄,但是拉普兰德已经肏过了,这朵被奸污的鲜花是否还……想到这里,德克萨斯似乎不忍地摇摇头“别想用这种方式诱惑我,放过她吧。”

“害……”拉普兰德见德克萨斯还在犹犹豫豫,竟然生出几分佩服之意,也不知存着什么心思,抱着夕的翘臀,把那穴口对准德克萨斯的孽根,用力一推,那小穴一下子就把德克萨斯热硬的分身吃了进去。“你就乖乖享受这条极品色龙吧!”

德克萨斯一愣,才发现拉普兰德把夕挂到了她的身上,刚刚应忍耐难受至极的下体彷佛进入了天堂,被一处极紧极热的地方贪婪地包裹吮吸着,即使比上同事中最紧的莫斯提马也毫不逊色,何时尝过这等滋味,德克萨斯只觉得不够,还肏得不够深!便用力一挺腰,把孽根整根推了进去。那嫩穴已被拉普兰德那色魔操开,德克萨斯顺利地一推到底。果不其然,那被整根包裹的快感销魂蚀骨,那穴温暖紧致,德克萨斯爽得耳朵发麻,发出“哈……”的一声轻叹。怎么能这么舒服,自己竟然从未尝过这等滋味!

德克萨斯初尝夕的身体,早把廉耻和友谊抛到了九霄云外。拉普把夕压到了自己的身上,索性抱起她,让夕夹住自己的腰,双腿大开对着自己,便不管不顾地把孽根重重插入又狠狠抽出,大开大合地深凿猛干起来。

夕刚刚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神志不清,高潮后敏感至极的嫩穴又被另一根不熟悉的肉棒插入肏姦了,便又开始呻吟起来。

德克萨斯每次扭腰用力一顶,夕便会轻轻“啊”地发出一声甜腻呻吟,德克萨斯把孽根往外抽,那夕的雪臀又恋恋不舍地追过来,那嫩穴也用力绞紧缠绵挽留。德克萨斯只想进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让这平时对谁都视而不见的美人,偶尔和自己搭话渐渐有了默契的美人,因为自己的操弄而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的美人彻底快乐起来。

“嘻嘻,诚实点不好吗?”夕此时下半身掌握在德克萨斯手中,上半身还靠在拉普兰德怀里,头被顶得一下一下撞在拉普兰德身上。拉普兰德见两人干得热火朝天,便也伸出两只手,用大拇指狠狠按压揉弄美人白嫩胸部上挺立的粉嫩乳头。

夕被干得高潮迭起神情恍惚,完全沦为只会张着嘴浪叫的年兽,竟也没发现自己是被两个futa野狼轮奸了。

德克萨斯抱着美人干了那嫩穴许久,才终于把自己的狼精一滴不漏地洒在了夕的小穴里。她拔出孽根,喘着气回味刚才的快感,伸手把软绵绵任人摆布的美人抱了过来,细细地亲吻她的脸,把她脸上的薄汗都吻尽。

拉普兰德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好笑,这老实阿德竟好像是真心喜欢这美人似的。但也懒得调笑,往后一仰就睡在了床上。德克萨斯见状,也小心翼翼地把夕抱起来,轻放在床上,自己搂过她的腰环住,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帮她解开蒙眼的布条,做完这一切后,德克萨斯把夕的头按到自己怀里,便也沉沉睡去了。

德克萨斯筋疲力尽,平时准时七点起床的生物钟竟也失效了。德克萨斯是被一阵阵的震动和夕低低的呻吟吵醒的。

德克萨斯一睁眼,原来是那拉普兰德一大早醒来,看见浑身赤裸的美人,下体又硬了起来,便侧躺着蹭过来,挺腰插进后穴搅动。

夕此刻被禁锢在德克萨斯怀里动弹不得,突然被身后坏狼肏醒,发现鼻尖满是德克萨斯的气息,德克萨斯还紧紧地抱着自己不留一丝缝隙,而身后却是另一个坏狼一边喘息一边操干自己后庭,夕又惊又惧,原来昨晚被不是德克萨斯的其他人玷污了。

虽然夕昨夜也很舒服,但他想到自己竟把坏狼认成德克萨斯,还说了那么多羞耻求肏的话,甚至德克萨斯本人就是帮凶,心里因叙拉古的野蛮行径难受,便想挣扎着摆脱这二人。

可德克萨斯还没醒来,两只手仍是用力地环着自己禁锢着自己的行动,只好一边被身后狠狼低喘着顶弄得在德克萨斯怀里耸动,一边发出拼命压抑着的委屈喘息声。

德克萨斯醒来,便看到的是这场景,喜爱的朋友又一次被那拉普兰德奸淫了,自己无意中帮着拉普兰德固定住夕,简直就像是犯罪。

德克萨斯心里有些自责和不悦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和那拉普兰德也干了一样的事情。她张开怀抱把那美人从自己怀里放了出来,美人终于重见天日。

夕一回头,见床上的坏狼竟是拉普兰德,这人平时和自己根本不熟,看自己的眼神也是十分玩世不恭,竟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偏偏直肠顺从地吞吐着坏狼肉根,身后传来阵阵快感。

夕心里委屈,一边被身后狂狼操干着一边簌簌地流下眼泪。

那拉普兰德也是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见美人垂泪也不去安慰,反而竟是更加兴奋。她在床上坐好,让美人背对自己骑在自己身上,抓住美人细腰抬起又放下,下身也狠狠往上顶。

德克萨斯看夕流泪好不心疼,就坐过去捧着美人俏脸轻轻地把那泪痕舔干净。谁知舔着舔着,自己也被撩拨得情动了,下体又热硬了起来。

拉普兰德暼了一眼德克萨斯下体了然地笑笑,继续狠干着美人的穴,却又伸出两根手指,向德克萨斯掰开美人玉贝前的粉嫩缝隙。

夕大惊,瞬间明白拉普兰德竟是想邀请德克萨斯同时干自己的前穴。惊得一边呜咽一边扭动身体想挣扎出来,可那硬硬的鲁珀futa巨屌自下而上地进进出出把自己钉死在原地,狼首隔着肉壁狠狠戳着子宫,只觉得身子都被坏狼干软了,只得一边哭一边任着德克萨斯胡来。

拉普兰德见夕的抵抗,连忙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夕的美穴一下子就把拉普兰德的手指吃了进去,她打着圈揉弄穴壁,细细地开拓着。

德克萨斯见拉普兰德动作惊讶道:“你不要胡来,她应付你就有些勉强了,怎么可能连我也欺负她?”

拉普兰德笑道:“你这死鬼,这骚龙这么淫荡,有什么受不下的!你等下插进来试试不就知道她受不受得了?这么舒服的身体,就算死了也要玩到爽才行呀~你不如把我和她一起穿刺好了,反正她这样也不想活了~”

德克萨斯沉默,眼睛死死盯着面露凶光的拉普兰德,似乎是想试探自己什么似的。

然而,昨晚也真的是很舒服,待到德克萨斯从昨晚的美妙交合的回忆中回过神来时,都没发现自己也伸出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夕的小穴竟也一视同仁地吃进去,除了那入口的嫩肉被昨晚加上今早拉普兰德粗暴的玩弄搞得有点发红,竟也没有受伤。

德克萨斯不由得感叹这不愧是天生名器,本能压制了理智,便也不再迟疑,掏出下体,拉普兰德见状,抽回手指,让德克萨斯的孽根肏了进去。

两根鲁珀巨物到底是有点太粗了,夕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双穴竟是好像被活生生撕裂了一般痛不欲生,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身体一下子就瘫了下来。

夕哭着扭着腰抓着床单把雪臀从坏狼身上抬起,却被那两个野性解放的鲁珀抓住腰臀,狠狠地往下按,那两根孽根竟是一同肏到了底。

夕大张着嘴,已是痛得都发不出声音。那两个futa的孽根几乎贴在一起,既能感受到对方剑的热度,又能感受到夕的下身此时的格外紧致,都不用什么配合,一人不动,一人把孽根抽出一半,开始一进一出地轮流操弄。

夕被她们夹在中间,被两只狼首上被狠咬狠肏,身子被抱着上上下下不断耸动,只觉得穴里那两根孽物俱是又硬又烫,轮流地猛顶自己的敏感点,嫩穴一开始的疼痛已是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从尾椎一路升起的酥麻快感,那不断被进出的穴肉渐渐得趣,又开始蠕动吮吸着分泌淫液。

拉普兰德见夕脸上痛苦的表情逐渐愉悦,发出细细的呻吟声,知道这浪穴已经适应了,便也继续毫不留情地顶弄。德克萨斯稍微温柔一点,却也随着天性时而换着角度戳弄顶压敏感点征服猎物,时而转圈研磨高热的穴肉,夕从未尝到过此等极乐:“啊啊啊…停,停下呜……要死了!”

拉普兰德一听,捏住美人两只嫩乳挑弄,德克萨斯则抓住雪白臀肉搓揉,调整位置不让她那么痛苦。两根孽物开始极有默契地同进同出透着夕,直干得她爱液横飞,呻吟不断。

三人疯狂地做爱,早就忘了此时干员们都陆陆续续起床,在夕的宿舍前走来走去交谈昨晚的趣闻。

两位叙拉古人沉浸在交合中了许久,夕的子宫深处猛地泄出一大股阴精,终于被肏得高潮。美人软嫩穴肉和直肠搅紧两根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肉棒,二人被夹得一同把精液射在了美人穴里。

三人高潮后抱在一起平静了好一会儿,两人才从夕穴里抽出狼棒。

只见那前后双穴被狼狼们过度地疼爱,竟然有些合不拢了,穴口大张着,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拉普兰德笑着拍了一下美人屁股:“德克萨斯,我们真是作孽啊,竟然把高冷的夕调教成性奴隶了!”说罢便稍稍整理衣服,大大咧咧地扬长而去。

夕听了又羞又气,努力夹住双腿,把头埋到枕头里不理这二人,不同于拉普兰德的戏谑,德克萨斯在一旁无言地吃着事后百奇,吃了好久才安抚一下可怜巴巴的夕,帮她清理好污秽和床铺,给了她额头一个吻才离开。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年令就算宿醉应该也快要醒了,可能会来看望夕,夕又躺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下床离去,拖着红肿微麻又无力的身体去浴室泡了个澡。

本想和中意许久的德克萨斯萍水相逢,却领教了叙拉古人的暴力和猛烈。连续被不同的女性情愿或不情愿地肏了许多次,夕感觉到自己的生活真的在,逐渐变化。

part4

夕最近有些烦恼。

在夕的世界里,真实性的唯一基础就是她自己的认知。无根浮萍的她总是不由得害怕起来——如果她一睡着,这个世界就消失了呢?

声色犬马,百合孽缘,尘世乱交如果只是些虚构的画作,就连她也只是笔下的人物……那还有什么才是真实的?

夕最近有些烦恼,最近年老是劝她,要和她一起看电影。

自从她纪事起,夕就再也没留恋人间娱乐了。她每每拒绝的时候解释是,“因为电影不够真实”,但事实并非如此。

年就真的喜欢看电影吗?不,她只是喜欢这种形式,她可以玩任何有意思的事情,不局限于电影这种题材。

而夕拒绝电影,则是她的道将受到考验。世间万物流变,新时代的电影与画中之物不能做到和现实中的事物完全一模一样的,但只要把握住”意“,那就能将其一一对应起来。一个群体努力写成的东西……是否能挑战她万年孤独的思索和探寻的意境?

年、夕二人在这方面的差异,她们姐妹拌嘴也往往围绕着这一点:年嫌弃夕得意忘形,夕嫌弃年徒有其表。

加上尚蜀的那次旅行,兄弟姐妹之间达成共识,是为了爆发更大的矛盾?

她不知道。

就在她坐在案前提笔却许久未动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未经允许进了自己宿舍/领地。

“妹妹!我淘到一盘录影拷贝。是蓝光版的《德克萨斯之死》,要一起看吗?”年赫然出现在门口,手中挥舞着一块黑黑的磁盘。

“……?册起册起。”夕不耐烦地摆摆手。

“好妹妹,陪我看嘛!令一个人喝酒去了我好寂寞的!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年恬不知耻地缠着夕。

“……准了。”

“耶!”

在一个以家族骨干成员为少主殿后牺牲的剧情后,终于出现了第一个闲点。

“剧情,精彩,是挺精彩的。”夕说道,侧眸看着年。“你,应会向往如此生活吧。”

影片中的德克萨斯少主,与其交恶的另一个家族孤儿,主角等人也不过十一二岁的年龄,而年的“十一二岁”和大部分人的一样平常,但又比很多人的繁忙平淡。

“打打杀杀多没意思,叙拉古的江湖番茄酱太多了,像是血湖一样……我觉得主要是还没有超级大怪兽出现,你想想,两个少年对抗大数千倍的巨物——”年大概知道了故事的梗概,脑子里不自觉地开始勾勒这个故事的全部,当然,是以她的方式。

她还不知道,夕和影片中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有一段可耻的过往,不过,夕最后也没和她们其中的一个保持稳定的关系。

影片里其实有很多触人心扉的台词和瞬间,就像德克萨斯是什么时候开始懂事的,德克萨斯的生母从另一个方面给出了答案:“太早懂事是世界对她的亏欠”。

只是夕什么都感觉不到,这么一部商业化的电影,噱头还是高过了实际意义,观众们似乎只要看见源石高档跑车的追杀,利器和暗刃的拼杀,下着雨时一方扯住另一方的衣领质问,而另一个人用帽檐挡住雨水点烟这种俗套剧情就激动不已了。

夕下意识地再次望向年,但她只定定地看着屏幕,仿佛已经融合进去了,不知晓周边的一切了,她也太快入戏了。

影片的高潮是德克萨斯整个家族的牺牲,一切都在西西里夫人的掌控中,压抑和绝望中,从追杀中逃出来的德克萨斯少主望向叙拉古阴暗的天空踏上了旅途……

“伏笔埋的太明显了,这明显要出续作的……”年打打哈欠,她所期望的巨兽夷平叙拉古终究是没有发生,爆米花也吃完了,天府可乐也喝完了,她伸了个懒腰。“夕酱……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对结局意犹未尽的夕回头,被打断了思绪的她看着年,没想到她还会征求自己的意见,而不是死皮赖脸地钻房门被自己挥笔赶出去,甚至是一种小心翼翼地眼神看着自己,叹了口气点点头。“快去洗漱。”

在年用铜汁给自己洗了一次澡以后,她穿着浴袍心情愉快的跟着夕,二人回到夕的卧室,年转身把门锁好,深吸一口气,感觉到了不属于夕的气味。慢慢挪动着步子向夕走过来,伸出双臂,悬在空中犹豫道:“夕酱,你愿意让我抱抱你吗?”

夕默默垂着头不语,年便大着胆子凑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夕,两臂牢牢环住他,低头把脸埋在了她的脖颈间,贪婪地闻着属于她的气味,嘴唇时不时轻轻擦过敏感娇嫩的皮肤。

夕任由姐姐把自己抱的越来越紧,年温热的嘴唇在自己脖子和肩膀上磨蹭,时不时还偷偷伸出舌头舔一下,把自己皮肤舔得湿漉漉的,年急促地呼吸着,鼻腔里喷出的热气呼在夕敏感的脖子上,很快,年的下身就有了反应,她轻轻把自己下着勾掉放出孽根,硬硬的滚烫直直地抵在夕的翘臀上,货真价实的年兽肉棒戳了几下软嫩臀肉以后又悄悄下移,插到夕的青色美腿的缝隙之间缓缓插。

“夕……对不起!过了这么久,从那次重逢开始,还是好想要…”年似乎毫不羞愧,下身在大腿根抽插的节奏却是慢慢加速,“小时候我们从宫里偷了春画之后经常这么玩。”

夕闭着眼感受着亲生姐姐的猥亵,两条大腿根被急速摩擦得有点发痒,她顿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姐姐…请随意。”

年停下了动作,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夕。“只,只是玩一会就睡觉,做不做没关系的。”可是那孽根却因为夕刚才的话更加激动了,由年铸造的巨物,或者就是她本身正隐隐渗出一点体液。

夕也不再废话,利落地散掉了自己的旗袍,一丝不挂地和年抱在一起,此时房间里只燃着一盏床头烛,暗暗的烛光暧昧地打在美人身上,更显得她肤色白皙剔透,人间无双。“姐姐,汝很想要,来做便是了。”

年见到夕摆出这样的姿势诱惑自己,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顺着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就把夕扑住压在身下。

年扑到床上,慢慢爬向平躺着的夕,虔诚地捧起她一只秀气小脚,低头把嘴唇贴了上去。

年一只手托住夕纤细脚腕,低头慢慢地轻吻着脚背,然后把那青黛可爱的大脚趾含进嘴里,用舌头在上面缠绵吮吻,吸出细细水声,另一只手在光洁的小腿上来回摩挲爱抚,感受着手下像丝绸一样滑腻温软的皮肤。

“嗯…甚痒……”美人微微扭动身子,把脚轻轻踩在姐姐脸上,动了动脚趾,“勿玩弄…速速进来……”

年听了,眼里露出难以置信、疯狂又痴迷的神色,她放下美人小脚,一手伸到美人后背轻轻托起她的腰,另一手把夕的双腿掰开,露出一颗颜色淡淡的秀气豆豆和两片微微张开的唇肉,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美景,复又伸掌握住两条玉腿,把她的腿摆成“M”形,让美人私密下体对自己完全敞开。

年日思夜想的场景终于成真,便也不再压抑,头凑过去张嘴把那小巧软豆含到了嘴里,啧啧吮吸起来,年的舌头绕着上上下下温柔舔弄,牙齿轻咬碾磨那里敏感的皮肉,又把粗糙湿润的舌头抵在顶端的小孔上重重摩擦。

夕之前的玩伴们上了她的床都只想着抓着臀肉狠狠干穴,很少有人记得为她舔弄,夕享受着年温暖口腔的尽心服侍,挺着身子把自己下体往年嘴里送,同时怀着有些感动的复杂情绪,把自己两根手指插进隐隐已经开始流着爱液的嫩穴,转着圈慢慢扩张,她可是刚刚目睹了年巨根的分量。

夕把手指加到三根,在粉红湿润的穴口用力抽插,发出咕唧水声,那浪穴含着手指一吞一吐得好不欢快,年看得眼睛发红,嘴里含着夕的敏感点顶端用力一吸,美人抖着身子痉挛了一下,那便吐出一大口阴精,年甘之如饴地一口吞下,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彷佛那是什么珍馐美馔:“简直像是墨鱼喷汁哩……”

美人微微红了脸,“年,别吃了,你可以插进来了。”美人用自己手指微微撑开穴口,隐隐露出里面蠕动着的湿滑穴肉要求道。

年见状,扶着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阳具,对准了那饥渴蠕动的穴口,抵在了上面,声音微微颤抖道:“小夕,这一步可是不能回头的,我想这一天想了好久好久……”

“知道,我知道,年,”夕感受着抵在敏感穴口的热烫,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激动无比的年,“进来吧,我想要你。”说罢,她用力收紧了一下嫩穴*,那两片嫩肉随之紧紧闭上,彷佛被黏黏地粘住了似的,复又缓缓微张,露出内里一点点油光水亮的柔嫩穴肉,彷佛是邀请面前的年兽假肢进来搅弄品尝。

年见状,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彻底崩塌,对准那浪穴用力一挺腰一杆进洞,热硬异形龙首重重磨过紧致穴道一干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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