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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忘卻(黃泉X黑天鵝)

小说:黑泉貼貼合集 2025-08-23 13:55 5hhhhh 1110 ℃

防雷!!!

下面有提及2.1主線的內容,還沒過完的朋友不想被暴雷可以滑走

時間設定是黃泉劈螢幕後,後面就是自己編的後續,作者不會占卜所以不知道後面劇情怎麼發展,看個過癮就好

有私設

“死亡”在美夢徘徊、盛會之星暗流湧動

在昏暗的夢裡,淡紫色的身影在黑暗中蟄伏,金色的眼睛不帶感情地望著正在酒店各處徘徊的驚夢劇團。

本以為自己隱身在黑暗中的驚夢劇團倏地被一隻隻銀色的利爪抓住、束縛,真正的獵人也自黑暗中現身。

「有用的記憶比想像中多,倒也是辛苦你們保存這麼久了。」黑天鵝指尖一簇簇細光閃過,這些旁人眼中的怪物其實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至少對憶者來說,兩者的記憶同樣清晰。

「這些我就收下了。」憶者微笑,揮揮手讓固定住怪物的利爪退去,優雅的轉身離開。

自從和開拓者和黃泉目睹了何物朝向死亡行兇的過程後,幾人很有默契的各自展開調查,黑天鵝決定在夢境的白日夢飯店四處收集記憶,或許會有更多線索。她不擔心列車團會遭遇什麼危險,至於黃泉的實力就更不用說了,何況她現在還是經常在晚上出現在自己房間裡,從某種角度看來,或許是黑天鵝的人身安全更需要注意些。

就在她準備回到現實時,開拓者一行人卻聯絡她,要她盡快趕往克勞克影視樂園。

黑天鵝對匹諾康尼的不同地區其實算不上瞭如指掌,克勞克影視樂園也包括在內,她並沒有親自去過,只是在不少築夢客的回憶裡見過。瀰漫著歡樂氣息的遊樂場,現如今卻拋散著煙硝的氣息,遊客們竊竊私語,有的拿起手機紀錄,有的低聲交談,他們談論的主題無它,正是在放映區的那面被劈成兩半的大螢幕,和遠處久久未消散的刀光。

開拓者一行人正圍成一團,姬子和瓦爾特正努力驅散嘗試上前圍觀的人群,至於開拓者和三月七似乎蹲在地上,圍著一個人。

「怎麼回事?」黑天鵝上前想查看情況,穹卻一把拉住她:「小心點。」

黃泉躺在地上,原本如雷光般明亮的一頭紫髮現如今變成瘮人的慘白,黑天鵝有幸見過她這個模樣所以並沒有被嚇到,但眼前麻煩的點似乎不是這個。

「砂金......他消失了,黃泉拔刀後有一瞬間我們什麼都看不到,接著她就躺在這裡了,一直沒有醒來。」三月七看起來被嚇得不清,黑天鵝對這個小女孩有點印象,就算她話裡有誇大成分,通常也和事實相去不遠。

「我來試試。」黑天鵝手上螢光閃過,不久後黃泉隱隱有要睜開眼睛的勢頭,圍在她身邊的幾人紛紛退開讓出空間。

黃泉睜開眼後坐起身,首先與她對視的是滿臉擔憂的穹和三月七,接著她的視線對上在兩人身後、神情複雜的黑天鵝。

「你沒事吧?」三月七率先開口大大的眼睛寫滿擔憂。

黃泉搖搖頭,再度看向黑天鵝,過了半晌她緩緩開口:「你......是誰?」

黑天鵝的心沈到谷底,剛才她試著喚醒黃泉時就感覺黃泉的記憶有古怪,事情如她預料的那般,現在人醒了,卻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黑天鵝冷笑一聲伸出手,螢光自掌間飛向黃泉,一臉困惑的人又向後倒去。

「喂,你怎麼又把人弄昏了?好不容易才讓她醒來的。」三月七忍不住開口質問。

「她的神智不太穩定,我幫了點小忙,讓她開始自我修復。等等她就會醒來了,現在建議你們先把她移走,遠離這種吵雜的地方,家族的人應該快到了。」黑天鵝揮揮手,奇異的光芒消失,憶者也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她一向那麼來無影去無蹤嗎?」三月七疑惑的望向穹,在她身邊的灰髮少年聳聳肩。

回到房間後黑天鵝的情緒還是難以平復,到現在她的手都還微微顫抖著。很久以前在黃泉主動出現在自己房裡的時候她就查探過她的記憶,兩人共舞的片段在黃泉腦海裡早已模糊不清,她向自己解釋過遺忘事情的症狀,出於私心和她本人的要求,黑天鵝對黃泉的記憶做了些小手腳,讓她健忘的情況不至於太嚴重。但今天她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黃泉忘了她是誰,在自己望進那對血紅的雙眼時找不到任何自己的身影。她不確定這會不會是暫時的,但她已經受不了了。

對流光憶庭的憶者來說,世間最重要的事物莫過於記憶,記憶遠大於生命在宇宙間前進的本質,記憶是重塑一切的根本,記憶......是事物交會時的產物,聯繫著一切。憶者們了解並以記憶為信仰,當然也包括黑天鵝,她永遠無法忘記第一次見到流光滿溢的記憶時,那股莫大的吸引力,為此她決定追隨浮黎,以迷因的形式穿梭在宇宙之間探尋。這是她的本質,是她的信仰,她一直都知道。既然如此,她怎麼能選擇和一個隨時都都有可能忘記自己的人相伴?在她身邊無疑就像是和一個不定時炸彈為伍,永遠都沒辦法知道昨晚還抱著自己入睡的人明早有沒有可能瞪著空洞的雙眼拿著刀抵著自己,低聲質問你是誰。

剛剛在列車組面前,她除了讓黃泉繼續沈睡恢復,也解開了自己對她記憶的禁錮,很快她便會和剛遇見自己時一樣,慢慢開始遺忘。黑天鵝知道,在她開口問出你是誰的剎那,曾經為了幫助她留存記憶所做的一切都不在有意義。

黑天鵝理清思緒,強逼著自己不再去想關於黃泉的事,她抬手喚出一段段記憶,開始繼續關於死亡的調查。

過了約莫兩個星期,黑天鵝一直在匹諾康尼各地收集記憶,這段時間她一直沒有被打擾,除了穹有傳來訊息通知她黃泉在她離開不久後就醒了,醒來後還問到她去了哪裡,黑天鵝也只是回覆自己知道了。

在一天的收集結束後,黑天鵝正在回顧一段逐夢客的記憶,她的房門被敲響了,她聽著敲門的頻率,不必起身也知道是那位巡海遊俠。她沒有開門的打算,更沒有見她的打算。

在敲門聲響了一陣子後門外安靜了一會兒,接著取而代之的是門鎖被大力轉動的喀拉聲,過了約莫半分鐘,一個金屬掉落到絨毛地毯上的聲音傳進黑天鵝耳裡,而暴力開鎖的主角正拿著兩顆鎖頭站在她面前。

「你還找得到這裡啊?不請自來的客人。」黑天鵝的微笑帶著寒意,她不必開口黃泉也知道她並不想見到自己。

「抱歉,我會找人修好......」黃泉剛張口想說些什麼,卻被粗暴地打斷。

「不用勞煩了,我會親自去大廳換一間房,遊俠小姐如果喜歡這間不仿直接住下來吧。」

「你要去哪裡?」

「重要嗎?反正你某天睜開眼睛就會忘記,不是嗎?」黑天鵝起身,她沒有耐性繼續多說些什麼。

「黑天鵝,我......」

「不需要用名字稱呼我,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為憶者,還能省去下次忘記我名字的麻煩。」經過黃泉身邊時她的手被一把抓住。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

黑天鵝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被抓住的手,正被帶著鋼爪的手牢牢禁錮著,雖然沒有傷到她,那股冰冷和堅硬的觸感卻直直地烙印在皮膚上。

「鬆手。」她的語氣並沒有退讓半分,黃泉五味雜陳的看向她,最後還是放開手,任由她轉身離去。

從那之後黃泉就好像是徹底消失了,所有地方都沒有她的身影,也沒有出現在黑天鵝面前過,穹曾經向黑天鵝問起知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她也只是淡淡的回應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

「她醒來的時候找不到你很慌張,捂著頭愣了半天,看起來很混亂又痛苦。雖然我不確定她為什麼會突然忘記你,但她看起來很在乎你的感受,你真的不打算找她好好談談嗎?」在和列車組一起調查開會的途中,穹小聲的問。

「沒有魚會在無水的湖泊悠游,也沒有憶者會蠢到和一個總是在遺忘的人在一起。」見到她堅定的眼神,穹也不再遊說。

「根據黑天鵝在夢境飯店的調查,我們應該針對死亡現身的地方做深入的調查,我已經知會過獵犬家系了,他們承諾不干涉,並在我們調查期間撤離巡邏人員,避免無謂的傷亡。如果大家一致認為我們該從那個地方著手,我們就需要黑天鵝小姐的幫助來進入夢境飯店。」姬子看向黑天鵝,後者為為頷首表示同意。

「現在開始投票,贊成的人手心朝上,反對的手心朝下。」

最後調查夢境飯店的提議全員贊成,黑天鵝和列車組約好時間和地點,準備隔天出發進行調查。

當天晚上黑天鵝獨自坐在白日夢飯店的酒吧,享受著一杯如夢初醒。她突然想起那個已經消失了好一段時間的人,自己第一次向那人提出邀約就是在這裡,她提出邀請,她伸出手放在自己手上,現如今她們形同陌路。

「美麗的小姐,今晚有約嗎?」一隻大手停在她面前,高大的男人臉上帶著儒雅的笑,黑天鵝卻看得到他眼裡如墨色般深沈的不懷好意。

「不好意思,我在等別人。」

「我看你在這裡坐很久了,在你的夥伴出現前先和我跳一隻舞吧,讓美麗的小姐等是不禮貌的。」

「我喜歡一個人坐著喝酒,謝謝你的邀請。」

「你別給臉不要臉。」男人的面色變得陰沈,在他身後陸陸續續有人站起來,向兩人的方向走來。

「這麼熱鬧?」黑天鵝毫不在乎的輕笑,男人見她沒反抗意願,伸手就要抓住她放在腿上的手。

一隻五彩斑斕的利爪自黑暗中破出,毫不留情的拽走男人,將他甩到牆上。

「自作多情。」黑天鵝把酒一飲而盡,跟在男人身後的人也一擁而上。憶者從容地擺擺手,那些面目猙獰的人有些被彈開,有些被巨大的陣法壓住,各種記憶夾帶的情緒湧上,被制住的人開始或哭或笑,有些甚至還痛苦的扯著自己的頭髮。

「感受記憶的重量吧。」黑天鵝站起身準備離開,她感覺到身後有動靜,正要驅使利爪將對方制住時,一到紫色的雷光閃過,原本被甩到一邊的男人眼神徹底失去神采。

「我不需要。」她甚至沒有抬頭看向對方,徑自離開了。

黃泉握在刀柄上的手收緊又放開,她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黑天鵝早已準備好應對?她只是怕自己再不出手,往後便再也沒有資格干預黑天鵝身邊的事了。她目送黑天鵝離開的背影,想鼓起勇氣伸手挽留她,卻遲遲不敢動作。

她低頭看向腳下還在痛苦呻吟的人,黑暗的情緒包裹住她,當晚她的刀又再次出鞘。

隔天黑天鵝早早就出現在和列車組約好的位置,幾人會合後通過黑天鵝的力量在次傳送到了夢境中的白日夢大飯店。眾人討論了一番後決定分頭行動,瓦爾特、姬子和黑天鵝往驚夢酒吧的位置調查,三月七和穹則往飯店大廳,也就是死亡迷因最後出現的地方搜索,這個決定有很大一部分是穹自己的堅持。

黑天鵝三人在驚夢酒吧附近的長廊四處調查,最近驚夢劇團的數量已非比尋常的速度增加,但在酒吧附近的怪物情緒似乎都較為穩定,除了調查劇團數量暴增和死亡迷因的關聯,黑天鵝也想瞭解讓怪物情緒陰晴不定的原因。

「有任何收穫嗎?」瓦爾特的聲音在黑天鵝仔細端詳一個位置極為不尋常的垃圾桶時出現在她身後。

「除了這個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垃圾桶,恐怕我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瓦爾特瞥了垃圾桶一眼,微微一笑「我相信穹會對這個很有興趣的。」

黑天鵝把視線從垃圾桶上移開「有什麼事想和我討論嗎?」

列車組穩重的前輩自顧自地向前走了一段,黑天鵝慢慢跟在他身旁。

「我很久沒見到黃泉小姐了,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調查,但我們曾經有過的一段對話卻讓我無法專心在任務上。」

黑天鵝並沒有因為瓦爾特提到黃泉的名字而打斷他,傾聽是汲取記憶重要的一環。

「她和我提到關於家鄉的事,我也向她提到我的。巧合的是從我們或許都過度隱晦的毛束聽來,我們的家鄉似乎有著非常相似的經歷。」

「不過我想她故事的結局恐怕比我地遭上千百倍吧,她和我說過失憶這件事,我猜她也曾經和你提過,甚至講得更詳細。至於我為什麼突然提到這些,理由或許也不是如同你想的那般。」

「在漫長的旅途中,我們總會遇到相似的個體走在看似相同的道路上,我和黃泉小姐或許在某一段時間走的道路非常相似,又或許在旁人的角度看來根本天差地遠。但我想如果我經歷了她所遇過的種種,或許不把所有事物記的那麼清楚是種另類的解脫。」

「即使在千百個宇宙中我們能遇見幾近完全相同的人,在遇到那個個體的當下才是真實的,不管是對你,還是對黃泉小姐來說我想都是。」

瓦爾特扶了扶眼鏡「原諒我一股腦兒說了這麼多,列車組的匹諾康尼之旅並不順遂,我也在這次的經歷裡回憶起了往日種種。有時候如果能有個人耐心的聽我這個大叔說完已經是奢求了,更不用說對方是憶者。謝謝你專注的聆聽,黑天鵝小姐。」

「身為憶者,這是我該做的,很高興你願意和我分享這些,瓦爾特先生。」黑天鵝的垂下眼簾「雖然我不確定為什麼在眾多寶貴的記憶裡,你選擇這段和我闡述。」

一道火紅的身影出現並打斷他們「三月他們出事了,我們需要盡快趕過去。」姬子舉起手機,上面赫然是穹發到一半的訊息。

在夢境大廳,徘徊在上空的正是眾人調查已久的死亡迷因,黯淡的身軀讓本就昏暗的大廳視野極差,但當黑天鵝一行人趕到時還是隱約能看到躺在地上的一支球棒和弓閃爍的淡淡光澤。至於武器的主人一個倒在地上,另一個也被何物朝向死亡盯上,巨大的死亡迷因正朝三月七張牙舞爪的撲去。

姬子率先放出無人機,稍微轉移了怪物的注意力,但只過了一會兒他又再度把注意力轉移到正在奔逃的少女身上。

三人紛紛出手試著拖延他,黑天鵝召出利爪朝怪物抓去,瓦爾特也用手杖劃出領域,試圖讓死亡迷因的速度慢下來,姬子的無人機更是一架又一架的進攻,幾人試圖聯手制伏怪物巨大的身軀。但這些動作卻反而激怒怪物,他掙脫銀爪的束縛,把無人機拍成碎渣,衝破瓦爾特的領域,一頭消失在黑暗中。

見到怪物消失,姬子和瓦爾特紛紛上前查看穹和三月七的狀況,黑天鵝也走上前查看穹的狀況,少年的額頭有一片嚴重的擦傷,正向外滲血,但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太大的傷口,在黑天鵝的幫助下穹很快睜開眼睛。

「現在能說話嗎?剛剛發生什麼了?」黑天鵝原本想直接查探他的記憶,但看到他的狀況後決定作罷,在經歷了各種驚嚇和昏迷後她不確定穹是否撐得過她的窺探。

穹揉揉額角,像是在回憶,正當他抬頭準備開口時,他的眼神變得驚恐。

「小心......」

在他說出口的那一刻,黑天鵝覺得渾身一輕,周身全是何物朝向死亡的巨大眼睛。她能感覺到怪物的尖刺劃過她的腳踝,正準備將她貫穿,就像那天他對那女孩做的一樣。

在生命的最後幾秒,黑天鵝異常的平靜,她閉上雙眼,等待身體被刺穿的聲音,但她只等來怪物尖銳的爆鳴,和讓人不適的失重感。在她睜開眼時,原本怪物存在的地方僅剩一縷縷黑煙,而自己正以極快的速度往下墜。

一雙有力的手接住了她。

黑天鵝對上那雙紫眸時內心是複雜的,第一時間她並沒有開口,反倒是黃泉先說話了。

「你受傷了。」

黃泉小心翼翼地與她對視,但她並沒有等到黑天鵝的回應,在她懷裡的人雙眼一閉昏了過去,這時她才注意到黑天鵝腳踝上殘留著死亡獨有的黑色氣息。

當黑天鵝再次恢復意識,她正被人抱著,四周的格局很像白日夢飯店的走廊,抱著她的人正在跟某人交談。

「你抱著的這位是你的女朋友吧?這位客人喝多了?」講話語調酷似飯店服務人員的聲音說。

黃泉並沒有正面回答:「我在酒吧找到她,想把她帶回房間。」

「這樣啊,那她真是幸運,喝醉了有你照看。這是你要的毛巾,我就不耽誤你送她回房了。」一疊乾淨的毛巾被輕輕放在黑天鵝肚子上。

「你還好嗎?身體有哪裡覺得不對勁嗎?」黃泉注意到抱著的人動了動,低頭輕聲詢問。

「列車組呢?」黑天鵝搖搖頭後問。

「瓦爾特和姬子帶著穹和三月七回列車上治療了。」

「那死亡迷因......」

「不確定,應該是死了,或是說消逝了。」

黑天鵝看著越來越熟悉的走廊:「你知道我的房間在哪?」

「嗯......」

「列車組和你說的?」

黃泉搖頭,神色越來越尷尬。

「你跟蹤我?」黑天鵝說出她最早的猜測。

黃泉一句話憋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來「我只是想靠自己記住你房間的位置,抱歉。」想靠自己記住你說的每句話、你的每個動作、你臉上的一顰一笑。

黑天鵝沈默了,黃泉見她不說話也不敢說什麼,兩人就這樣安靜地抵達黑天鵝的房門口。黃泉抱著她進門後她被輕柔地放在床上,黃泉把毛巾打濕後開始仔細擦拭黑天鵝腳上本不應該存在的血污。

「你本來不會受傷,或許是因為那隻六眼蟲也是憶域迷因。現在還感受得到死亡的影響嗎?」

「我想我沒事了。」黑天鵝視線低垂,像是一直在思考什麼。

「那天在我的房間,你想說什麼?」

黃泉的視線對上她的,黑天鵝在給她一個闡述的機會:「一開始我只是想道歉,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突然失去所有和你有關的記憶,而且那時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你了。」

「從那天你離開你的房間後,我的記憶又開始消逝,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因為......你不想讓我記得你了。」是錯覺嗎?黃泉一向清冷的聲音裡有鼻音,黑天鵝沒辦法想像她哭的樣子,更沒辦法想像她為她而哭。

「我很害怕,也不希望那發生,但我沒有辦法,只能每天看著你,努力記得你的樣子、你說話的方式、還有你或許會身在何處。」每天我都和自己說:我得見她,否則那些如陽光般耀眼的記憶會在一天的尾聲變得黯淡無光。

「當然有時候還是會遺忘某段時間的記憶,我只能每天早上醒來時慶幸:幸好我還記得你。」

「無論如何,有一件事我很確定:我並不想忘記你。」

黃泉的音量和她的頭一樣越來越低,整顆頭慫拉下來,越說越沒底氣的樣子。

黑天鵝從來沒有考慮到或許比起她自己,黃泉更害怕自己忘記她。她也沒想過自己在對方心裡早已佔去了大部分的位置,為了她黃泉甚至願意每天在暗中悄悄的望著她的一舉一動,只為了延緩把自己忘掉的速度。

「我說完了,那我就先去幫你......」黃泉像是忍受不了黑天鵝沈默地凝視,準備先離開讓她好好思索。

「等一下,你要去哪?」

「去找人來幫你處理傷口。」

黑天鵝站起身把她拉回床邊:「我的傷口沒事。」

她伸手撫上黃泉的臉頰,黃泉乖順的任由她摸,還偷偷蹭了蹭:「真不知道你到底都在想什麼。」其實她們心知肚明,這個外表冷漠的傻女人心裡想的一直都是她。

「我會幫你留住記憶。」黑天鵝一步步把黃泉往床的方向推。

「尤其是關於我的。」

「你要是敢再忘記......」

「我就幫你再全找回來一次。」黑天鵝又露出招牌的迷人笑容。

在黃泉回過神來前她就被......推倒了?

憶者趴在她身上,左手輕輕扯著她的衣服,右手還固定著她的臉,黑天鵝正專注地和她接吻。黃泉被這個餡餅砸得不知所措,所幸她很快就回過神來,開始享用她的禮物。

「你不能食言。」在兩人分開之際,黃泉抓著黑天鵝的手放在胸口,說什麼都不放。

黑天鵝笑了:「放心,只要我願意,有數百種方式讓你記得我。」她反客為主拉過黃泉的手「何況,你也不想忘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對吧?」

一吻終了,纏人的心意你知我知,唯永恆的記憶能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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