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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萝:明明脚心可以被舔得很舒服,但凯露大人舔的话也太痒了啊哈哈哈,1

小说: 2025-08-23 13:54 5hhhhh 8980 ℃

午时,美食殿堂的四人(此时间线无雪菲酱)一起吃过平常满足的午饭过后,吃得饱饱的佑树已经打起了哈欠。

“可可萝酱,佑树已经连打好几个大哈欠了,你带着佑树去休息吧,我和凯露酱会负责收拾的剩下的部分的”

“nia!?我不记得答应过你啊”

忽略了凯露暴起的大喵大叫,可可萝看着又贴在一起的佩克和凯露,熟练而开心地称赞了一句“关系真好啊”,就放心地把剩下的活交给两人,专心去照顾主人午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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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合上故事书,可可萝温柔地看着已经熟睡的佑树,正要离开时,发现佑树的手依旧抓着自己的衣角。

“打咩哟,主人,我们现在还不能睡在一张床上的”

可可萝试图把佑树手中的衣角轻轻地拽走,可惜失败了。

几次劝说与行动皆无果后,可可萝发现自己只能跟主人在一张床上一起午休了。

念此,可可萝羞红了脸。

“和主人躺在一起,被凯露大人和佩可大人看到的话该怎么解释呀”

“对不起了主人,虽然可可萝同样幻想过有一天能与主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可可萝坐在床边休息会儿就好了”

因为不敢一直看着佑树熟睡的脸,可可萝只得脱下鞋子侧身对着佑树,跪坐在了床边进行闭目养神。

可可萝本来一开始还在佑树差不多腰的旁边,可佑树下意识的要啃手指,却还抓着可可萝的衣角不放手。于是抓着可可萝衣角的手越来越往上,可可萝这个姿势下还要调整重心不被主人给弄倒,十分不方便制止佑树,只能眼瞅着被拽着越来越靠近主人的脸庞。

当佑树终于吃到了梦寐以求的手指头,可可萝也被自己的衣角拽到了主人的枕头旁边。这下只是侧个身的话的角度也能看到主人的脸,红着脸的可可萝只能选择背过身去了。

可可萝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去没多久,佑树突然翻了个身,佑树由原先面朝着可可萝的方向突然就背朝着了,这么一个动作幅度不大,但可可萝被拽着的那个衣角的运动幅度可大。

这大抵时最惊险的时刻了:可可萝差点整个身体倒在了佑树身上。还好可可萝及时稳住了身体,抓住了旁边的床脚,只是出溜了一小段。可回头一看,自己的一部分衣服直接盖住了主人的头,这么说自己的小屁屁岂不是……

即便自己的内衣主人也看过好多次了,这样的情况还是让可可萝脸红得透透的。只是主人的呼吸依旧平稳,看来没有打扰到主人休息。

可可萝心里乱成一团,也只能祈求主人接下来不再乱动,出些什么岔子了。

于是毫不意外的,出了意外。

可能觉得莫名有点闷,佑树又翻身回来了。

这一次佑树手中拽着的衣角没有拉扯到可可萝,故而可可萝也没有回头查看,就是为什么,可可萝觉得自己脚底好像,痒痒的、暖暖的?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可可萝,僵硬地一点点回头,那窘迫的体位——

可可萝此前因为佑树翻身导致自己的脚已经碰到了主人的枕头边缘,那时也没办法调整姿势。而如今佑树再翻回来,佑树的呼气自然就碰到了几乎近在脸前的可可萝的裸足脚底。

“主人,不可以这样……嘻嘻呀哈哈……哈哈”

佑树的呼吸平稳得打在可可萝娇小的脚底,促使脚丫产生了一阵一阵奇怪的痒感,虽不致于让可可萝笑出声,但实在是瘙痒难耐。

可可萝原本白嫩如玉的脚丫,就这么慢慢变得红润了起来,而脚底的敏感度也在逐渐升高。

可可萝从没想到原来自己的脚丫这么敏感,仅仅是主人的呼吸便足以把自己弄得痒得不行。

但可可萝一点都不敢随便移动,让自己的脚底躲开这颇有节奏的挠痒。

毕竟脚趾离主人的距离太近了,要是不小心碰到了脸,甚至戳到了眼,那真是酿成了大祸,相比之下这样的挠痒还算的上可以忍受。

可可萝不知怎的,在佑树每一次呼吸的气息碰到自己脚底后,就开始倒计时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这使得可可萝感觉时间好像变得极慢了起来,自己就是在一阵瘙痒后等待下一阵的瘙痒,唯一的变化,似乎就是可可萝的脚红的越来越透了,敏感度也越来越高了。

甚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上一阵痒感还没消散,下一阵暖风就已然到来,把被风抚摸过的肌肤重新覆上一层全新的痒,就好像痒感在堆积却不见消失。

待到终于突破某个点似的,可可萝突然捂住嘴唇,再身体僵硬地一扭,然后就维持着姿势不动了。

这完全是因为,明明脚底的痒痒已经突破了可可萝能容忍的极限,为了防止自己突然笑出来而捂住了嘴。但这痒甚是怪异,好像不能从嘴里跑出去一样,反而往身体里渗透、扰动、破坏。

这痒感从脚底直冲脊椎,而后从脊椎扩散到全身各处。

之前是因为痒感扩散后被身体吸收的速率快过佑树呼吸的频率,但就像是水池里的水如果不泄出去,总有一日水池将满。而这同样适用于可可萝的身体。

当身体内还处于干涸状态时,对这痒感的扩散与吸收速度都相当的快,但可可萝不知如何发泄也不能躲避,当水池越来越满,扩散速度下降的飞快,于是痒感仿佛散耗不尽,极大地警示着可可萝得躲了。

但可可萝不懂,最先灌满痒感的脚底再也容不下更多的痒,于是过多的痒往身体的各处流去,把肌肉麻痹,让骨头酥软。从脚到腿,从腿到臀,这痒把不灵敏的下身侵蚀完毕后,终于到了上身,引发了上身不适应的抽搐,可下身已经无能为力了,可可萝再也无法逃离这痒了。

可可萝感觉自己要被这痒逼疯了。

大张着发不出一丝笑声的小嘴,微微翘起的嘴角,对不准焦的双眼,疯狂发麻的头皮,隔一阵扭动一下而后僵住的上身,无不显示着可可萝的痛苦。

实际上仅仅过去了不足10分钟,佑树一般要午休一小时的。

不知何时,可可萝的脚底已然如同红透的果实,似乎唯一的所求就是等待着某人的采撷、啃咬、品味与吞食。

还不是时候。

还差一点,这果实就能彻底成熟。

只差一缕香。

可可萝本人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体香,但大抵是小孩子,出的汗也没有什么异味,反而透露着清心的意味,闻到后会让人感到身心平静。

要是本人也能闻到自己的体香就好了,这样起码可以让可可萝冷静一下自己,不至于被滔滔不绝的痒冲得自己无比飘摇。

佑树对于这样的体香自然是无比的熟悉,也不会因为可可萝被痒感弄得体香过于旺盛而感到异样苏醒过来。

只是可可萝的脚底确实有点异常——乍一看上面一滴脚汗都没有。

也不是说可可萝的脚脚是个汗脚,但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得有的,上半身都已经汗流浃背了,这里一点汗都没有就是纯纯的有问题了。

只有靠近到一定程度,才能发现原来可可萝的脚底一直紧紧蜷缩着。

可可萝脚底的皮肤好像把能挤出来的褶皱全都挤了出来,可即便把每一处沟壑都尽力藏起来,温和的风也不会放过每一处。甚至因为狭管效应,窜进沟壑里的风变得激烈。于是较小的脚底,只是因为呼气竟然有了两种不同的痒感,一种抚摸的痒,一种刮蹭的痒。

这也难怪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可可萝也没能适应脚底的痒感,原来是两种的杂糅,甚至某一阵是其中一种强劲,一种微弱,而后又互换来,折磨得可可萝好生习惯不来。

正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的道理,可可萝的脚底也并非是没有脚汗,只是全都蓄在了那些沟沟壑壑之中了。

此刻如果拿强光照到可可萝脚底,便能看到这皱巴在一起的皮肤竟然会如风吹皱了水面一般,有条条静态的波纹,加上透红的脚中红肉,正如一碗热气腾腾的美味肉汤。你吹一口气,香味就会扑面而来。

是的,只需要比鼻息稍用力一点,用嘴吹一口气,就够了。

又或者,静静等待沟壑再也容纳不下一滴水。

大约又过了7分钟,毫无力气的可可萝已经动弹不得了,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除了源源不绝的痒,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别的东西了——还要略微鼓胀的小腹。

此刻,脚底的褶皱也终于蓄满了汗液,就如同盈满的蜂巢再也吸纳不了任何一滴多余的蜜一样。一滴汗液,突兀地挂在了上面。

而后又是一滴,又是一滴,又是一滴……沟壑里的似乎也受到了外面的牵引,竟然逐渐汇聚成流,在重力的作用下奔涌,于脚趾中翘起的大拇指处停歇,凝成更大一滴,最终滴落在枕头。

而且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了第一次,流动便不可阻挡,后续的或循着前辈尚未干涸的痕迹,或独自摸索,开辟新的道路。

但结果是相同的——越来越多的汗液,滴到了枕头上。

可可萝当然能够感受到脚底的异样,汗液的蒸发带来的凉,汗液的流动带来的痒,可可萝敏感至极的脚底当然能感受到这一切。

但可可萝什么也做不了,她甚至不知道那些滴落的水珠,去到了哪里。可可萝只能接受,全身心地感受每一寸痒,让可可萝疯狂、酥麻的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佑树头下的枕头愈发得湿润。

待到湿润触碰到了佑树面部的皮肤,终于发觉了一丝异常。

好像,有点湿湿的?

但是,好像很香甜?

湿润感渗入皮肤,裹挟着肉汤般的美味沁入心扉。

这种对美味的渴望不同于饥饿感的驱使,后者让人囫囵,前者则让人品味,让人渴求,就好像沙漠中口干舌燥的旅者,向往着心中的泉水。

佑树的呼吸变了,变成了寻找渴求的美味正在何方的敦促。

佑树向前蹭了蹭,面部的湿润感扩大了。

继续向前一小步,湿润感已经扩大到了近乎半张脸。

再继续向前一大步,温柔的故乡已然包裹了佑树的头部。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

一根根惊心的痒扎醒了昏沉的可可萝。

幸好,这段惊叫大笑还没来得及全部从口腔离开,就被手掌拦了下来。

可可萝根本不敢回头看眼发生了什么,甚至稍稍转个身都不行,但能清晰的感觉到,让自己突然笑出声的凶手,是头发,也就是说——

主人的头,枕在了自己的双脚上。

可可萝被强制开机的大脑压根就思考不来这样的状况,只是一味地在复读着“主人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脚上”,甚至都不会庆幸还好主人刚刚没醒过来。

佑树的呼吸被近在咫尺的脚底弹回,但却没有丝毫的闷热,反而是清香却诱人的味道回馈,只觉得好生舒服。

这对可可萝来说可就遭了重,直接从鼻腔喷出的气息没有被丝毫的减缓立马就冲击脚底敏感的嫩肉,这痒感瞬间不同以往,激烈到可可萝马上要笑出声来。

“哈哈主人……主人!慢点……嘻嘻嗯哈……可可萝要受不了了…………”

虽然听着好像有点少儿不宜,但看着其实更加少儿不宜。

因为憋气而涨红的脸颊,因为想笑却不能而紊乱的气息,因好像坚持不下去而惶恐流汗的额头,可可萝感觉自己真的要到极限了。

此前想笑却不知如何释放的痒感此刻竟然还在麻痹、窜动于可可萝的体内,新来的想让人开口大笑的痒也不知怜悯,甚至佑树为了多吸几口让呼吸频率变得更快,更加勤奋地折磨着可可萝的脚底痒痒肉。

“嘻嘻…………哈哈哈哈…………太痒了啦嘻嘻…………哈哈哈啊哈哈哈…………”

在可可萝的笑声溃决的前一刻,佑树伸出了舌头,舔到了熟透的果肉。

只见可可萝后背一挺,脑袋一仰,双眼也翻了过去。

“这种感觉……好可怕……”

佑树这一次也仅仅是拿舌尖蜻蜓点水般地撩拨了一下可可萝的足弓,便收了回去,好像是在试探时机是否合适。

但就是这么一下下,舌尖的刺激程度就远超过了此前任何的痒,让第一次被这么玩弄的可可萝心肝一颤,腹部痉挛了起来,这种古怪的身体反应好像能把可可萝弄散架一样。

而佑树就像在回味一样,舌头仍在口中逗留。

又过了一小会儿,没能等到可可萝完全缓过来,舌头再次出击了。

这一次的着陆点是,前脚掌。

依旧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却也足够让可可萝反应一会儿了。

下一次来得要更快,又是足弓的一点。

之后的数次,因为主人睡得着着的,故而舌尖的落点竟是完全随机的。且可可萝发现自己脚底不同的部位被舔到的感觉也不一样,脚跟麻麻的感觉更多,足弓酥痒感更强,前脚掌却会让可可萝的小腹痉挛的更厉害些,这样下来可可萝简直防不胜防。

但正如可可萝会逐渐疲于应对,舌头这一来一去也是会累的。

于是某一次舔到足弓后,舌头并没有退下,而是慢慢地犁起了地。

这种舔舐的感觉跟之前的点水式的感觉也不相同。

之前更多的是惊心,现在更多的是酥心。

就像一惊一乍的点触带来的是精神上的折磨,现在持久得舔舐更像一种安慰,也痒,也酥麻,但却意外地舒服。

而且可可萝身体内此前积蓄的痒,竟然会因舌头的舔舐而流动。

最明显的感受就是脚丫,原先因为痒感滞留导致了肌肉的麻痹,现在滞留的痒却被舔舐弄得从脚底流出,沿着腿,通过痉挛的腹部,然后就莫名变成了涩涩的娇喘。

于是肌肉就这样慢慢地被放松,脚面变得松软起来,只有脚底一道道绯红的痕迹昭示着过往的痛苦……吗?

其实不然,长时间拉伸的肌肉突然得到了放松,蕴含其中的乳酸被大量释放,刚刚舒服了一下下的可可萝顿时感觉脚底极度的酸痛。

“要死啊啊啊啊脚底好疼啊要死要死啊啊啊啊”

这种酸痛直接促使可可萝再度蜷紧了脚底,当作枕头的话这一张一弛确实打扰到了佑树的睡意,可就像感受到了枕头脚丫的痛苦,佑树的舌头稍微一顿,力度变得更加的柔和,速度变得更加的缓慢。

如同甘露无声地滋润着龟裂的大地,丝丝暖流缓缓地进入地下破碎的经络,温柔地修复着这片大地的生机。

极度的酸痛就这样慢慢地被这痒舒服地化解。

这痒悄悄的来到,既不闹腾也不逗留,挥一挥衣袖,好似只是为了带走让可可萝痛苦的酸与疼,再留下预告着下一处将要造访的密信,便悄悄的走了。

于是极度的酸痛也变得渺小,即便是最顶级的按摩也不过如此吧。

而且,明明脚底能被舌尖舔舐到的终究是一小点地方,但整个脚丫却好似一通享受到了那至高的温柔与快乐,非常的神奇。

甚至可可萝全身心都被舌头触碰到的那一小面所吸引,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品尝着、回味着正在发生的感觉,也同时在渴望着、预支着下一处意料之内的快感。

可可萝应该接受这样的快感吗?

不必费力思考一番,诚实的身体已然给出了答案。

可可萝原本蜷紧的脚底缓缓地绽放了。

好似静止的波纹,就这样慢慢散了开来,晕在了舌尖,化在了心头。

不光是因为酸痛被战胜,也是痛恨自己的脚过于娇小,即便已经把脚底板绷得直直,也只能转化出如此渺渺而难以让可可萝满足的快感。

不过,对比起之前的折磨,现在这点就已经足够美好了。

当然,要是能忽略微微抽搐的小腹就完美了。

“嗯嘻嘻哈哈哈……嗯啊唔唔嗯……唔好痒好舒服唔嗯……”

可可萝多么希望这样的时间能够更长一点,即便体内残留的痒、酸、苦已经全部化为了快感,温暖了全身。

这样的舔舐因为十分的温柔,就如同直接触动到了内心的柔软,所产生的快感虽不能让人满足,但也不必让心儿躁动。

对于第一次品尝到这般快乐舒适滋味的可可萝,一股幸福感正从心底油然而生。

大抵真正的销魂蚀骨,便是如此。

于是困意终于染上可可萝的心头,好像只要于此刻睡去,就能步入永恒的幸福之中。

可可萝慢慢阖上了双眼,肩部也放松了下来,随着头的下垂,困意就要完全包裹住可可萝了。

仅有的意识开始下意识地跟随着体内快感的流动,即将要回归到那温柔的故乡。

一开始是从头顶缓缓得降下,经过了口鼻,安抚了肩膀,自然垂下了双臂,从颈椎一路向下,于胯部分成两股,沿着两腿向下,直到终于抵达了脚底,此刻恰好是左脚脚心正被舌尖恩宠,舒服的快感顿时沁入身心,而附带的痒却好似丢给了右脚的脚心,弄得那里肌肉微微痉挛、瘙痒不堪,如同在搔首弄姿渴求着被狠狠地宠幸。

待到双足都被宠爱过后,两股意识终于能够不带嫉妒心的重新聚集成一团,通过下体,并最终于子宫处安栖。

虽然感觉到了小腹好像在轻微痉挛,但双手已抱护于子宫的体外,不必担心……吗?

子宫确实在轻微抽搐,但此刻应该与手部所感一致,但腹部却好似两股震源的叠加共振,所感与所知不相吻合,怎么回事呢?

好像另一处在子宫更下面点的位置,是可可萝的阴道内的G点吗?

但可可萝连G点都不知道是什么,实际也比G点还要稍微往上一点。

一个提示,那里距离子宫非常的近,不然也不会和子宫共振了。

你猜到了么。

是可可萝的膀胱。

可可萝的膀胱内已然蓄满了尿液,于是膀胱壁发出了了一阵阵的警示,提醒着可可萝该放水了。

但可可萝把这种胀满的感觉和子宫内新奇的快感混为了一谈,完全没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可可萝就要把憋尿感也当然快感的一部分了。

往色了说,可可萝简直就是在下意识地进行着尿意快感调教。

可惜晚了,可可萝已经睡过去了。

只留下伴随着脚底快感与痒感的小声呻吟。

“嘻嘻嘻……嘻嘻啊……好舒服哈哈……哈哈……好棒……哈哈呀哈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佑树也在不知何时停下了舔舐,且因为可可萝的脚底不再分泌汗液,佑树现在已经口干舌燥了。

这样对水分的干渴感,让佑树提前醒了来过。

当佑树发现自己是枕着可可萝的脚丫睡午觉时,只有一脸的茫然。

但略作回忆,发现这次的梦异常的香甜时,也就释怀地觉得可可萝这么做果然是有深意的呢,毕竟可可萝睡得看着也好香。

佑树悄悄喝完水,正要躺回可可萝的脚丫里继续睡觉时,突然觉得可可萝现在应该也渴了,就贴心的给可可萝也喂了满满一杯温水。

而可可萝因为刚熟睡没多久,佑树喂水时并没有醒,就这么咕咚咕咚的把一大杯水全喝了下去。(不要问为什么没呛到什么的,问就是二次元)

主动枕回可可萝脚丫的佑树,发现这里躺着确实舒服,味道闻着也香甜,只是可可萝的脚底怎么有液体干掉的痕迹呢?

而且,为什么佑树觉得自己有想要舔一舔的冲动呢?

躺在上面,好像舌头马上就要冲破牙关,这种感觉莫名的熟悉。

但佑树是个乖孩子,可不会干这种奇怪的事情,睡就完事了。

为了防止舌头自己跑出去,佑树决定睡觉时不再面朝可可萝的脚丫,转为仰面躺着,这样对着半边天花板,半边可可萝的后背,大概就不会有问题了。

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佑树确实没事了,但佑树毛毛剌剌的头发可就不遂人意了。

还好躺下时还算比较温和,不然这一头的刺全扎到脚上可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虽然没痒醒可可萝,但还是让可可萝身体起了一些反应,比如脚底又皱在了一起。

对于躺着上面的感觉就是枕头硬了。

如果是普通枕头,可以锤两下,或是拿起来抖一抖。可如果是脚该怎么办呢,硬的枕头枕起来确实不太习惯。

这时,佑树的选择是抬起头来重新枕一次,这一次可头发扎下来可就更痒了,于是脚底的反应就是变得更硬。

无奈的佑树起身看着彻底蜷缩成一坨的脚底,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让这枕头软下来。

作为聪明绝顶的佑树,通过联想法,把可可萝脚底的液体干掉痕迹和自己刚起床时软软的脚丫状态所关联,立马就有了法子。

所以只需要认出这水渍怎么来到不就好了嘛。

佑树一个人肯定是想不出来的,所以请来了外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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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所以你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弄软个枕头吗,啊!?打扰了我的好梦我卅了你哦!!!”

找不到回了王宫的佩可,佑树只找到了凯露,而凯露的起床气可不小。

“拜托你了,凯露”

但只要佑树认真的对待,凯露总会答应佑树的请求。

“好吧好吧,真受不了你,那快一点好吗,我也要休息的呀”

嘴上不耐烦,但还是跟着佑树去了房间。

刚到房门口,凯露突然想起问可可萝去哪了,怎么不找可可萝来处理这种事,但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到了跪坐在床边的可可萝。

凯露刚要大呼小叫闹情绪,佑树立马回头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凯露猫耳一立,捂住了嘴,然后就又看到佑树用手势和身体艰难地表达了可可萝还在睡觉的讯息。

发现佑树比自己还懂事,凯露有点脸红,但又什么都说不了,只能用眼神狠狠地告诉佑树快走。

等到靠近了床边,凯露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第一,可可萝为什么这个姿势?

第二,可可萝这个姿势怎么睡着的?

第三,为什么佑树的枕头半边是湿的?

第四…………

凯露心中还没有问完自己的疑惑,突然发现自己不用管这些,把佑树的枕头弄软后感觉睡回笼觉要紧。

把手掌并在一起,脑袋一歪再把手往耳下一方,最后比个问号:你的枕头发生什么了?

佑树指了指可可萝的蜷缩的脚底,攥着拳头脑袋一歪,磕了磕:好硬!

凯露看了看佑树,确信脑子没有因为睡个觉给睡坏掉,再看了看那个明显有问题的湿了的枕头,再看看可可萝娇小的脚底。

再回过头,凯露一对涣散的眼神加上茫然的神情,俨然一幅“脑子崩溃了,请稍后再试”的模样。

佑树把手伸出来在凯露眼前晃了晃。

凯露生气地把佑树的手给打了下来,然后一惊一乍的看了眼可可萝,确认没被自己给弄醒才送了口气。

而后又突然比了个莫名的动作,指了指脚底,接着又是一个奇怪的动作后,就盯着佑树看。

显然,没有后面那个冒号说明没人理解凯露这是在表达啥。

气呼呼的凯露一把抓住了佑树的胳膊,拉到了房间外。

关好房门,凯露立马劈头问了一堆,但佑树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只留下问了一圈但什么也没获得的凯露在风中凌乱。

“那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好吧”

而在得知了佑树睡醒时就是枕着可可萝的脚底时,凯露要疯了。

再得知佑树要求弄软的枕头就是可可萝的脚底与佑树如何弄软的猜想时,凯露确认自己疯了。

但凯露此前已经答应了佑树会帮忙。

一脸死灰的凯露让佑树等在房间外,等自己弄好后再来叫佑树回来。

赶走了佑树,关好了房门,看着可可萝的脚底,凯露老脸一红。

哪怕是做最慢的排除法,也能看出来这水渍明显是口水,而佑树又不知道这水渍来源,不就说明佑树在梦中舔可可萝的脚底嘛,而且可可萝被舔很可能还会把脚底主动张开让佑树舔,这也……太色情了吧。

“可恶啊,可可萝你到底在和佑树玩什么羞耻play啊啊啊啊”

凯露虚空把可可萝指指点点了一翻,但是该干的活还是得干。

拿起一旁的纸巾浸湿,凯露打算先把可可萝脚底清理干净。

虽然凯露确实也喜欢着佑树,但是要自己去舔留在可可萝脚底的佑树的口水也太tm变态了,猫猫头真做不来。

凯露刚开始擦拭就发现好像只有部分脚掌、足弓和部分脚后跟有口水的痕迹,脚趾处是完全没有的。

而后细细地擦拭着可可萝跪坐姿势下的另一脚,凯露也莫名地感慨了起来。

“可可萝的脚真的好小啊”

习惯了让可可萝来担任美食殿堂的妈妈的角色,习惯了可可萝成熟又稚嫩的日常发言,而现在握在手中小脚甚至没自己的手大。

此情此景,凯露才想起来可可萝不过是个10岁左右(11岁)的孩子罢了。

凯露擦拭的手愈发地温柔,就好像有魔力一般,没给可可萝敏感的脚造成一点的痒,即便是脚趾缝这样的地方。

第一次擦拭掉佑树留下的痕迹后,凯露开始了第二次的擦拭,这次,用的是酒精试纸——毕竟一会儿要舔的人是凯露啊。

再怎么说凯露作为猫猫还是有生理洁癖与心理洁癖的。

你问有心理洁癖凯露怎么舔的下去的?

可可萝毕竟是个小孩子,你说要是舔佩可那个家伙的脚,凯露绝对死都不干。

其实在擦拭的过程中,可可萝的脚底就已经柔软了下去。

但盯着盯着,凯露真的觉得可可萝的脚好香啊,莫名就好奇舔到后会不会有甜味,慢慢忘记了一开始的初衷,如同着了魔一般。

待到一切收拾完毕,凯露发现擦拭的姿势不适合自己低下头去舔,也只能脱下鞋上床上去。

看着可可萝的脚底,凯露突然想起好像自己在那里听说的,在孩子中非常流行一种打闹方式,挠痒痒,特别是挠脚心。只是凯露作为并不普通的孩子,从没有参与过同龄人的玩耍,更别提这种了。

“话说,我这样舔脚底应该也算挠痒痒?”

带着略微的伤感与兴奋,凯露按住头发,就俯下了身子,将脸凑到了那片弥漫着香甜气息的脚底。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却也稍微有些不同。

凯露的呼吸要更重、更热一些,不光是因为凯露是猫猫,也是因为凯露在主动渴望,打在可可萝的脚底确实激发了脚底沉睡的痒痒肉,让可爱的脚趾微微动了动。

不过凯露现在是闭眼享受的阶段,于是就像唤醒沉睡的宝宝一样,随着呼吸的扑打,越来越多的脚趾加入了被迫醒来运动的队伍。

等到凯露睁眼看到这些一颗颗脚趾如同在盛情邀请自己的模样,凯露的呼吸一滞,呼吸却从鼻改为了口,更为粗重了许多。

按耐不住的凯露伸出了自己的猫猫舌,灵巧的一横,就是把舌头对准了小小的脚趾缝插了进去。

可舌头还没来得卷住那根脚趾,可可萝身体的突然一动直接把凯露的三魂六魄吓走了一半,一个条件反射的后撤猫猫跳瞬间拉开了距离。

直到确认了可可萝并没有真的醒过来,凯露炸起的毛才柔顺了点。

慌张的凯露走到了房门口,非常想直接大喊一声“老子不干了”,这要是再吓凯露一跳,那三魂六魄岂不是全都要丢了。

站在门前,搭在门把手的凯露心中突然有个声音在说“凯露你在慌什么啊,这个内容不是佑树的委托嘛!”感觉确实有点到了的凯露犹豫了一会,放弃了离开。

又悄咪咪确认了一下可可萝的状态(没看正脸,因为不敢),凯露心中的声音说得摸索出一条让可可萝反应不那么大的舔舐方法。

回想佑树留下的痕迹,莫非可可萝被舔足弓的反应小些。

这次凯露只敢用舌尖蜻蜓点水般的舔,但可可萝的反应是小。而后又试了试脚后跟、脚掌和脚趾,凯露确认了各个部位的反应强度:

内足弓 > 脚后跟 > 外足弓 > 靠近脚趾的脚掌部位 > 脚趾 > 脚趾缝

此外,还有个反应比较特殊的部位,就是足弓与脚掌的交界区域。

那里轻轻舔一舔的话,可可萝的反应基本和内足弓被舔感觉差不多,但多舔一会可可萝就会逐渐喘起粗气来,脚掌也会慢慢张开,其他部位可不会这样,凯露感觉十分奇怪,决定先避开这里。

凯露心里的声音制定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从内足弓往下到脚后跟,在从外足弓返回到脚掌,循序渐进地往脚趾靠近,如果反应还是很大,就重复最前面的几个步骤,直至能舔到梦寐以求的脚趾豆。

一开始按计划的舔舐执行确实很顺利,但后面偶尔会出一点点岔子,让可可萝突然闷闷地笑出声或者身体抖动几下,但凯露感觉并无大碍。

但凯露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猫猫的舌头跟人的是不同的。

如果是佑树的舌头来,那可可萝早就陷入到快感之中,把脚趾乖乖地大大张开等待逗弄了,但一旦让凯露猫舌中的小倒刺刺激到脚底,那简直是用针顶着痒穴来了那么一下,把可可萝弄得浑身都要一颤,完全就是酥到骨子里还要把痒深埋到骨髓里的感觉。

“咿呀~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而凯露这样做当然不能得到渴望的脚趾舔舐权,反而被更激烈的拒绝了凯露舌头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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