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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德斯的舞蹈,1

小说:绞刑师的名单 2025-08-23 13:54 5hhhhh 7880 ℃

在帝国广场上,几天前的激战所留下的残骸已经被清扫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刚刚建立起的绞刑台,绞索挂在一个门字形的绞刑架下,在微风的吹拂下徐徐晃动,散发着肃杀的气氛。而在绞刑台的对面也配套修建了一个观刑台,供帝国的高官们能亲眼看着夜袭队的王牌——赤瞳在她们面前的绞刑台上被绞死。

能坐在上面的无不是达官显贵之人,但此刻他们的却没有丝毫贵族应有的傲气,反倒是一个个眯着眼,挤出谄媚的微笑,一个劲地试图讨好那个坐在最中央位置上的女人。

“艾斯德斯将军,过去暗杀队大闹帝国,杀害国家官员,愚弄百姓,连太子殿下也死在了她们手中,要不是您英明神武,击败了重犯赤瞳,成功保卫了国家,我们这些老臣怕是要横尸街头啊呜呜呜呜呜...”

“嗯。”

听着这几句耳朵都快要起茧子的话,艾斯德斯随意敷衍了一下,便把头转了过去。在她看来,这些趋炎附势之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些恶心人的货色。听他们拍自己马屁就像是在逼自己吃泔水一样,恶心至极。

“报告。”就在艾斯德斯想着要怎样甩开这些贴在自己身上的狗皮膏药时,一个士兵走到处刑台前,向她报告“那位绞刑师已经将逆犯赤瞳押到广场大门前,静候您的到来。”

“知道了。那么,几位,我作为监刑官该去押送犯人了,失陪。”

“哦,好的好的好的。”

艾斯德斯站起身,捋了捋自己冰蓝色的及腰长发,再稍稍整理了自己身穿的纯白色军装后,便在士兵的带领下向着广场大门走去。走在路上,一想到能暂时离开那些虫豸,她那双和头发一样的冰蓝色眼眸都明亮不少。仔细一琢磨,此时那位绞刑师应该已经让赤瞳坐着那个叫木驴的刑具走遍帝国大大小小的每一条街道了,不知道这个少有的和自己势均力敌,甚至差点斩下她一只手臂的少女,能不能承受住那位神秘的绞刑师带来的刑具呢?

“艾斯德斯将军,您好。犯人已经给您带到了。”

广场大门前,一位身穿黑色西装,手持拐杖的女士对艾斯德斯将军行了一个优雅的见面礼。而在她的身后,被扒光衣物,绑得结结实实的赤瞳正身背亡命牌,坐在木驴上,面色苍白,双眼无神。一圈一圈的红绳缠绕在她的身上,将她被反剪的双手高高吊起,两条小腿向后反弓,被枷锁铐在木驴的身子上,十颗玉趾微微颤抖,时不时做一些无谓的屈伸。而在两腿之间,血液几乎染红了木驴的驴背,正顺着木驴身一滴滴地流下来。

“如您所愿,在带她游街的过程中,我已经让市民们充分了解到了胆敢造反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接下来,只需让您亲自将她押上绞刑架,自会让整个帝国的人民知道,是您亲手终结了所有反抗者的性命,您就是这个国家当之无愧的,最强的领导人。”

“很好,看来我没有选错人。干得不错。”

“我的荣幸。”

艾斯德斯走上前,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女。不到一周前,她们还在这个广场上打得难舍难分。而现在,她双手受缚,就像自己小时候抓的那种野鸟一样,任人宰割。弱肉强食,强者生存,这是艾斯德斯自从遭遇灭族之灾后就明白的道理。那么现在,就是身为强者的自己吃掉弱者的时候了。

“艾斯德斯...”

当艾斯德斯走近时,赤瞳的眼睛似乎都明亮了不少。她左右扭动着身子,似乎是想挣脱身上的捆绑。但她越挣扎,身上的捆绑似乎就捆得越紧。而面对眼前这位手下败将,身材高挑,一头白发的女将军不屑于做出任何回应。

“走。”

“是!”旁边的士兵走上前来,推动木驴,跟着艾斯德斯和那位神秘绞刑师的步伐,向着绞刑架前进。

“啊!”

艾斯德斯听着背后的赤瞳的惨叫,内心琢磨着这个由身旁的绞刑师介绍,专门为赤瞳打造的名为木驴的刑具。这木驴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个游乐园里的大号木马,四只脚上各有一个轮子,便于游行时运送犯人。而在木马底座的正中间则单独设计了一个大轮子,轮子上连着两根又大又粗的木棍穿过木驴的身子,直接插入坐在上面的女犯的两穴,并在轮子的带动下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相当于让犯人在游行的过程中被一次次的侵犯,且无法反抗。一开始,犯人兴许还能体会到一些性快感,但这种快感不过一会就会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阴道和肛门近乎裂开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将会伴随整个游行,直至抵达刑场。艾斯德斯回头看去,那个坐上木驴前还趾高气扬地诅咒自己下地狱的夜袭队精英,此时正被下体的痛苦折磨得生不如死,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惨叫。

作为久经沙场的女将军,这种惨叫声对她来说就像是风声一样,微不足道。但让她颇感诧异的是,她身旁的这位神秘的绞刑师听着背后的尖叫声,不但毫无怯意,嘴角甚至还在微微上扬,她居然很享受吗?也是,也只有内心变态的人,才能想出这么丧心病狂的刑具吧。

不一会,她们就走到了绞刑台前,艾斯德斯回到观刑台入座,而那位绞刑师则指挥着士兵把坐在木驴上的赤瞳卸下来。此时,那两根木棍刚好处于完全插入的状况,士兵们要先把木驴身上的脚铐解开,然后分别驮着赤瞳的两片屁股,把她先向上驮,等到木棍和身体完全分离,才能把她成功搬下来。

“呃!”

当那两根血淋淋的棍子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时,她疼得失声尖叫,浑身抽搐,扶着她的士兵一下子没扶稳,让她像狗啃泥一样一头栽在地板上。不过士兵们毫无怜香惜玉的想法,一个个走上前,抓着赤瞳折叠在背后的手就要往绞刑架上拖。

“放开,我,我自己走...”

士兵们可不管赤瞳这仅剩的自尊,一个人按着她的头,剩下的则抓住她的手臂或身上的绳子,跟着带路的绞刑师,像搬运货物一样把她弄上了绞刑架。

“把她扶到这。”

在绞刑师的指挥下,士兵连拖带扶地让赤瞳站在了绞索下方的木箱上,把赤瞳身后背着的亡命牌取下,扔下绞刑台,随后那位绞刑师便走上木箱,抓着吊在空中的绞索,往赤瞳的脖子上套,赤瞳左右摇摆着头,想做最后的挣扎。眼见绞索怎么都套不上去,绞刑师猛地伸出左手,死死地掐住赤瞳的脖子。

“听话。”

这一掐让赤瞳的大脑一下子因缺氧而一片空白,绞刑师也终于逮到机会,把绞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一点点把绞刑结收紧在红眼少女的后颈处,这个位置会延缓她窒息的时间,让她挣扎得更久一点。而在收紧绳套前,绞刑师还不忘把赤瞳那乌黑的及腰长发从绳套里一点一点拔出来,甚至还伸手擦了擦她脸上的灰尘。整个过程中,绞刑师始终面带微笑,行为举止从容不迫,整个过程丝毫没有之前那些刽子手的残暴模样,反倒像是个幕后的化妆师,在为即将登台演出的演员化妆。

“准备起舞喽。”

在赤瞳耳边吹了吹风后,绞刑师退到一旁,对着观刑台举手示意,随时都可以开始。坐在最中央的艾斯德斯也站起身子,与处刑台上的赤瞳四目相对。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依旧明亮犀利,不过这只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罢了。

“行刑!”

随着艾斯德斯一声令下,绞刑师一脚踢开了木箱,赤瞳脚下一空,向下落去,但稍稍下坠便被脖子上的绞索吊在了半空。她的身体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挂在半空中,像雕塑一样移动不动。但随着她原本苍白的脸由于充血而红涨,她那健壮的双脚终于还是控制不住,一前一后地踢蹬起来,像所有被判处绞刑的犯人一样,跳起了这支一生一次的死亡之舞。

坐在观刑台上的几人中,艾斯德斯身子前倾,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这个最大的敌人一次又一次地甩动双腿。无论处刑前的样子有多高傲,多坚毅不屈,除非是像她一样的强者,绞索一套,凳子一踢,都会在绝望的挣扎中,以最丑陋的方式走向死亡。那些被她打败的人就像是眼前正疯狂踢蹬的少女一样,无论做何挣扎,都逃不过被绞索扼杀的命运。

而艾斯德斯注意到,绞刑台上的那位绞刑师似乎也和她一样,享受着这残忍的一幕。在她身旁的士兵经历过战火和鲜血的洗礼。但面对着一个活人被活活吊死的场景,大多也害怕地不敢直视,而自己身边的那些孬种更是连呼吸都不那么稳定了,一个个像只鸵鸟一样埋头闭眼,连呼吸都在微微颤抖,但那位绞刑师,此时正以被吊起来的赤瞳为圆心绕着圈,全方位无死角地观赏着眼前垂死挣扎的女孩,时不时伸手挡住踢蹬的两腿,眼神里满是痴迷,活像一个舞会的观众席上的小女孩。

不过,这样的踢蹬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这位少女已经面色青紫,眼球暴突,舌头完全吐出口腔,歪在一旁。两腿也没有了刚刚吊起来的活力,只剩下微弱到几乎看不出来的抽搐在告诉众人她还一息尚存。如果换平常的刽子手,接下来要么站在一旁,等待窒息和大脑缺血以缓慢而痛苦的方式结果她的性命,又或是上前抱住双腿往下使劲一拽,扯断脖子,以彰显帝国的仁慈。那么,这位绞刑师会怎么做呢?只见她把刚刚踢翻的木箱搬到赤瞳的身后,站上去,然后伸手,绕到她的胸前,玩弄般地抚摸赤瞳的胸脯。

“呃!”

赤瞳的身材算不上多有料,胸口拿绳子勒着才勉强有个小山包,这也让绞刑师左右两只手能刚好完全握住她的一对蜜桃,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搓揉起来。赤瞳那受过这种刺激,拼命扭动身子试图反抗。但她被绑在背后的双手除了屈伸一下手指外无法动弹分毫,一双健康的揉腿只能像散步一样一前一后轻轻地甩动,这些挣扎根本无法反抗绞刑师对她的侵犯。而看着身陷窘境的赤瞳,艾斯德斯先是惊于绞刑师的行为,随后内心大呼过瘾。没错,像赤瞳这样的败者就该像那个什么狗屁勇者一样,毫无尊严地痛苦死去。

而在搓揉了一段时间后,绞刑师的右手向下移动,来到两腿之间的位置,伸出食指和中指,缓缓地扣入女人的那块嫩肉中。

“唔!”

赤瞳的全身疯狂抽搐起来,两眼完全上翻,只剩下带着血丝的眼白。整个绞刑架都在晃动,发出“嘎吱”的响动声。一大摊浓稠的爱液从两腿之间喷洒而出,夜袭队的精英,无数帝国官员的噩梦,如今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潮吹了。

“真是丑陋啊。”艾斯德斯嘲讽道。

而潮吹之后,赤瞳的身体便彻底安分了下来,而绞刑师也急忙退到一旁,脸上似乎还带着些红晕。就在她刚从木箱上下来,一股清流便从赤瞳的两腿之间流出。待到最后一滴尿液流下,绞刑师再次走上前来,吩咐士兵降低赤瞳尸体的高度到几乎和自己持平,随后把耳朵贴在赤瞳的左胸,再把手放在赤瞳的鼻孔前,最后,她转过身,面带微笑地看着观刑台上的将军,右手食指比在喉咙上,轻轻向右一划。

结束了。

艾斯德斯站起身子,清了清嗓

“逆犯赤瞳现已伏法,希望各位铭记今天的处刑。今后谁胆敢造次,下一个被挂在绞刑架下,受尽折磨和侮辱而死的就是她!”

“方小姐,你干得很好。”

“不用不用,能为艾斯德斯将军大人奉献智慧是我的荣幸!”

在艾斯德斯将军的办公室里,那位名叫方墨瑾的绞刑师受邀与这位帝国实际上的领导人共进下午茶,在由上好胡桃木做成的茶几上,正中间摆放着茶具,而在绞刑师的左手边则摆放着几根亮眼的金条,作为她帮助帝国处决逆犯的俸禄。

“话说,方小姐您作为一个女生,长得这么眉清目秀,为什么会选择当刽子手呢?”

“嗯...实不相瞒,我小时候在家乡曾亲眼看见村长吊死一个女小偷。除了几个拽着绳子的壮汉,没人敢抬头看向在空中苦苦挣扎的那个人。但不知道为啥,我只感觉她在空中踢蹬双腿的样子很美,比我见过的任何舞蹈都美。长大后为了弄清楚原因,我自愿成为了我们镇子里绞死犯人的刽子手。久而久之,我便迷上了绞刑。准确地说,是处决女人的绞刑。”

“迷上绞刑?您这爱好还挺邪门的啊。”

“难道艾斯德斯将军不是吗?您在处刑的时候好像也看得挺着迷呀。”

“我只是喜欢看着我的手下败将拼劲全扎也难逃一死的丑态罢了。弱者无用的挣扎是我身为帝国最强之人所独享的美景。”

听到这,绞刑师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神飘忽不定,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

“恕我直言”绞刑师抬起了头,一双天蓝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女将军“您不懂绞刑的一大魅力:绞索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沿街乞讨的乞丐,还是像您这样征服世界的将军。只要站在绞刑台下,大多都会被吓得屁滚尿流,痛哭流涕。就算有个别还算有勇气的,比如那位赤瞳小姐,等到套上绞索,踢翻木箱,等到他们那脆弱的自尊被窒息的痛苦吞噬殆尽后,她们一个二个都会疯狂地踢蹬起来,为我跳起独属于他们的终结之舞。最后在我的帮助下达到高潮,丑陋地死去。”

“哼。”听完绞刑师的讲述,艾斯德斯只是不屑地笑了一声“那只是她们不够强大罢了。”

“我的很多‘舞伴’也是这么想的,最后那死相的一个比一个丑陋——哦,当然,高潮的时候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爽——我这些年吊死的女人保守估计也上百个了,最有种的撑个两分钟也开始跳了。无意冒犯,但是您,尊敬的将军大人,您要是被吊上去了估计也和上午我处理的那位少女一个样子,甚至死得更加丑陋。”

“你,难道觉得我还比不过那个手下败将?我可是这个帝国最强的人。”

艾斯德斯一如既往地高傲地笑着,以至于她没有注意到,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对面的绞刑师的嘴角明显上扬了许多。

“将军大人,如果您觉得我侮辱了您,您大可叫外面的卫兵把我拖出去砍了或者像今天上午那样吊起来。”绞刑师始终抬头看向将军,眼神里毫无惧色。“但除非亲眼看着你在绞索下能撑个3分钟都不动,您就算把我千刀万剐我也不会改变主意。”

听到这句话,艾斯德斯沉默了好一会后,但脸上始终带着那高贵而傲慢的微笑。

“行,我接受你的挑战。3分钟?我让你吊着5分钟都不会动!”

“5分钟?”绞刑师面露惊色,但很快就恢复之前一直保持的礼貌性微笑“好呀。您要真的做得到,我愿意俯首受绞,以此为我的失礼道歉。”

“哟,居然还赌命啊?好啊,正好我们要训练一批士兵当刽子手。明天9点,会有人来到你的住所敲门,他们会把你蒙上眼睛,把你带到我们的一个训练基地。到时候,以示范的名义,我给你把我吊起来的权力。为了公平,这五分钟之内,你可以像你今天对赤瞳做的那样对我上下其手。如果我撑住了,你就乖乖谢罪;如果我在5分钟内动了一下,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我无条件满足。”

“任何要求吗?”

“任何要求,反正我不可能输。你现在给我土下座道歉,承认自己的无礼和愚蠢,你还有机会拿着你的俸禄回家哦。”

“那么。”绞刑师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想看独属于您的死亡之舞。”

办公室里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呵。”艾斯德斯突然冷笑一声,长了那么大,她感觉自己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好笑的笑话。

“方小姐,你可真有意思,你居然敢为一件毫无胜算的事情和我赌命!”

“那么,您敢跟我赌吗?将军大人。”

第二天早晨八点,在帝国某训练基地里,10余名被征召训练处刑的士兵站在临时搭建的绞刑架前,等待着面前的将军大人为他们上这一堂处刑教学课。艾斯德斯穿着她标志性的白色军装,威风凛凛地站在绞索下,盯着在空中摇曳的绳套,看起来是那么的飒爽,自信。

“听说今天的这个处刑示范是要把将军大人当成死刑犯吊起来欸,她不怕出事吗?”

“怕啥,你真以为那个绞刑师敢吊死将军大人?她要敢对将军做什么,她还能走出这个基地?我看没人有这个胆子。”

“就是,而且咱们的将军大人连时间都能冻结,区区绞刑能把她怎么样?”

“欸欸欸,那个绞刑师好像来了。”

谈话间,几个士兵把戴着眼罩的绞刑师带到了绞刑架下。见人员全部到齐,艾斯德斯示意让士兵摘下绞刑师的眼罩,然后清了清嗓。

“各位战士们,帝国将挑选你们为刽子手,就是希望各位能充当帝国的审判之剑,斩杀那些危害帝国的逆贼。今天,我会配合方墨瑾小姐,向各位示范如何用绞刑处死犯人,希望你们在下面好好学习,同时也记住,如果胆敢背叛帝国,你们就会像我一样被五花大绑吊在绞索下,而且不会有人把你们放下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

“方小姐,请吧。”艾斯德斯回头看向已经拿着绳子的绞刑师,捋了捋头发,转过身去。

“在临刑之际,对死亡的恐惧可能会让犯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以至于挣脱束缚,影响处刑。”绞刑师走向艾斯德斯,一边讲解,一边把手中的用红绳拉直,将正中间的部位搭在艾斯德斯的后颈处。

“所以,我们在捆绑犯人的时候,一般不会只简单地捆绑手腕,而是,像,这样”一边说着,绞刑师把绳子两端从肩膀绕到身前,再由胳肢窝下绕到背后,紧接着由大臂到小臂绕着圈往下游走。“然后,把绳子分别在左右手腕处打个结,再把两只小臂在背后折叠交叉,绳子的两端在手腕上汇合,打个死结,固定住手腕。”

“然后,把剩下的绳子合拢,从之前在脖子处的绳子底下穿过,然后,往下一拉,把手腕在背后吊起来!”一边说着,绞刑师突然用力,把艾斯德斯的双手在背后高高吊起。

绞刑师的发力极为迅猛,艾斯德斯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有如此大的力量,上半身也在绳子的勒迫下不得不向后挺直,身前的一双浑圆的巨乳也跟着微微抖动,底下看着的士兵心中一下子闪过了些不可细说的想法,甚至有的觉得自己两腿间的器具都硬了一下。

“最后,我们把犯人的双手在背后吊到离肩胛骨一个拳头处的位置。”此时,绞刑师毫不留情地拉拽绳子,把女将军的双手高高吊起“就可以把剩余的绳子绕着后背上吊手的这根收绳了。不过嘛。”说到这,绞刑师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相信各位也不想伺候一个哇哇乱叫的犯人上绞架吧?那么我们还可以再加一下工,把绳子从脖子上绕一圈。在收束在后背的绳子上。”说完,绞刑师将绳子从背后绕过脖子,然后在收紧于背后的绳子处。

“呃。”

艾斯德斯不得不承认,绞刑师的捆绑技术很有水平,小臂被高高吊在背后,如果想要挣脱,手腕就只能往下拽,但手的位置稍稍往下,就会导致脖子上的绳索收紧,如果想要强行挣脱,恐怕只会勒晕自己。

但这只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在艾斯德斯看来,这种束缚虽然严厉,但只要她把力量集中在手腕的部位,足以直接扯断绳子。等到绞刑开始,她会在上面撑个5分钟,就当是给这位绞刑师一个面子。然后,她就会直接扯断绳子,把自己弄下来,以教学不力为罪名处死绞刑师。堂堂一个刽子手居然敢质疑自己的实力,那就有必要让她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捆绑完毕后,就该把犯人押上板凳,套上绞索,执行绞刑了。不过,在处刑前,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我会采取一些必要措施避免受刑人失态。”

说着,绞刑师从自己的衣服包里掏出了一个眼罩和口塞。

“在绞索的压迫下,受刑人的眼球和舌头会向外突出。而这些能为受刑人保住一丝尊严...”

“免了。”

还没说完,艾斯德斯将军一脸高傲地回绝。

“弱者才会被区区窒息弄得如此失态,我才不需要这种东西!”

等到一会你被吊起来的时候留给自己用吧。

“行吧。那这个呢?”绞刑师又接着拿出了一个尿道塞。

“听闻在你们帝国里像你这样位高权重之人在受刑时是允许佩戴这个来让自己走得体面些。既然是处刑示范,我们要不做得全面一点?”

“呵”女王转头看向身后的绞刑师,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微笑“我说过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好吧。那现在,让我们准备开始跳舞吧。”

绞刑师右手抓着艾斯德斯的大臂,带着她走上了板凳,随后自己也走上板凳,把绳圈套在了艾斯德斯的脖子上。

“当然,于我自己而言,我还会再加一步。”说完,绞刑师像变戏法一样从衣包里掏出一个冒着热气的茶杯。

“我会请犯人最后喝一杯茶,确保等她死亡之后能尿出来,以便我能及时地发现犯人已经死亡。将军大人,请?”

看着递到嘴边的茶杯,艾斯德斯毫不客气,一饮而尽。好甜,这简直是艾斯德斯喝过的最甜美的茶,而且伴随着茶水下肚,她感觉一股暖意流遍全身,那感觉就像是泡在宫殿里最豪华的浴缸里一样,让人感觉神清气爽,飘飘欲仙。女将军的嘴角都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眼神也逐渐飘忽迷离,以至于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绞刑师露出了奸计得逞的邪笑。

“那么。”绞刑师走下板凳,并伸出右脚“处刑开始!”

“啪嗒”

绞刑师干净利落地踢翻板凳,将艾斯德斯吊在空中。脖子上的剧痛让艾斯德斯从那杯茶带来的温暖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连忙紧绷双腿,避免身体因突如其来的痛苦而前后摆动双脚,让自己输掉赌约;同时屏住呼吸,为5分钟后自己挣断绳子留足体力。

很快,士兵们惊讶地发现,艾斯德斯并没有像平时绞杀的那些犯人一样,刚一开始就张口瞪眼,疯狂踢蹬。反而是紧闭双眼,面色沉着,像一座雕塑一样,在空中一动不动,而整整一分钟过去,艾斯德斯居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动作,只是会以绞索为轴,在空中顺时针转圈,露出背后紧紧握拳的双手。

“不愧是艾斯德斯大人,换别人这会怕是都尿出来了,她却能一直撑着,好厉害!”

但底下的士兵此时不会知道,艾斯德斯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宁静。从被吊起来那一刻起,她无数次地想要踢蹬双腿,或是张开嘴巴呼吸,以缓解全身如火烧般的痛苦。不过,一方面自己下了赌约,另一方面,她的自尊让她不允许自己挣扎:自己可是这个国家的最强之人,踢蹬挣扎算什么样,忍住,一定要忍住!

可是,伴随着窒息的程度逐渐加深,她的身体逐渐感到一股诡异的快感。先前喝下的那杯茶所带来的暖意急剧升温,让她感觉自己像发烧了一样,浑身滚烫无比。可与发烧带来的痛苦不同,这种快感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侵蚀着她内心深处的那堵墙,那堵由自己的自尊和自傲所搭起来的心理防线:两腿之间的蜜穴,双峰顶上的葡萄干,全身上下所有的性器都在向她的大脑释放信号,告诉她,不要再抵抗,尽情挣扎吧,让双腿前后踢蹬来摩擦自己阴户,让胸前的衣襟摩擦乳头,会很舒服的。

不,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不要这么想,不要想...

“想自慰,对吧?”

耳旁突然响起一阵极具魅惑力的声音,扰乱了女将军的心弦。艾斯德斯睁开眼睛,才发现绞刑师正站在自己背后,头向前倾,把嘴巴紧紧贴在女将军的耳旁,双手从两臂旁绕到胸前,向艾斯德斯那一对傲人的山峰靠近。

“让我来帮你一把。”

说完,绞刑师猛地抓住艾斯德斯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住早已膨胀的高高立起的乳头,像搓丸子一样有规律地搓揉起来。

“唔!”

仿佛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让艾斯德斯的身体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本冷若冰霜的脸庞,也一下子变得十分扭曲,痛苦。

“不要抗拒,好好享受挣扎吧。为了让你舒服些,我可是特地在那杯茶里下了些药哦!”

你个混....呃!

在绞刑师的搓揉下,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的体内激增,瞬间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一瞬间,她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想尽办法,让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至抵达那无与伦比的高峰。想到这,艾斯德斯的下半身稍微放松了些,左脚轻轻地向后折叠。

不行!

艾斯德斯突然惊醒,自己差点就要挣扎起来了。她连忙再次绷紧双脚,大腿内侧紧紧贴在一起,十颗脚趾死死扣住靴子,避免自己因前后踢腿而自慰,或者是自己的蜜穴被那个绞刑师乘虚而入。

可事与愿违,此时的她全身上下滚烫不已,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绞刑师一刻不停地搓揉着艾斯德斯那傲人的双峰,峰顶的两个小点早已经是饥渴难耐,迫不及待地希望有人能捏一下,或者拿什么东西摩擦摩擦也行。

“是不是感觉自己很热,很痒?”

绞刑师的声音再次传来

“只要你不要在死绷着,在我面前好好地跳一支舞。你的双腿能带动你的阴唇来自慰然后你会张开嘴巴,不断试着呼吸。你当然喘不过气,不过这样一来你那饱满的乳房也能跟着晃动,乳头就能和衣服摩擦,这样一来可舒服了,不想试试吗?”

想得美!

艾斯德斯真想把背后这个坏女人剥皮抽筋千刀万剐,但现在她必须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紧绷身体上。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这种奇怪的快感填满,哪怕只是稍稍晃腿,都会让那把从下体燃遍全身的欲火更加旺盛。要是稍不注意,自己可能就会顺着下半身的意愿夹腿自慰,然后像赤瞳一样,在丑陋地高潮过后,悲惨地死在绞索下。不行,绝对不行,我一定要忍住!

“真是的,咋那么倔呢。算了,我来帮帮你吧。”

面对艾斯德斯的负隅顽抗,绞刑师只是把大拇指和食指放在早已膨胀挺立的乳头旁,然后用力一捏。

“扑哧!”

白色的乳汁像喷泉一般从她的乳头喷出,打湿了她原本干净整洁的军装,顺着她的肚皮一点点流下,滴落在她的白靴上。而随着她的乳汁一同喷出的,还有她最后残存的理智。在体内积蓄已久的性快感在此刻彻底爆发,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好,好爽。”

此刻,追求绞首带来的快感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她的身体不再做任何的抵抗,两腿先是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前后摆动,带动着绞刑架吱呀作响。不过这种挣扎已经无法满足她,于是她双脚分开,如同在战场上疾驰一样,一前一后不停地甩起腿来。这般动作让她的两片阴唇得以相互摩擦,一股股浓稠的爱液从她的两腿之间不断地喷涌而出。

对,就是这种感觉,我要,我还要!

艾斯德斯的挣扎开始愈加疯狂,双腿踢得越来越高,几乎就快要空中劈叉;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一次又一次地扯动着绳子,不是为了挣脱束缚,而是为了让脖颈处和手腕项链的那圈绳子勒得更急。因为她发觉窒息的感觉越严重,身体那种酥麻燥热的快感愈发强烈,给自己带来的愉悦感也更加强烈。而且,此时脖颈处的酸痛已经因时间而渐渐麻木,那种紧勒感对她而言反倒更像一种按摩,让她更加欲罢不能。

“将军大人这是咋回事啊,这表情不大对劲啊?”

“慌啥,将军大人肯定只是在配合演戏呢。毕竟要真的在绞索下一动不动地挂3分钟那绞刑师咋下台。”

台下的士兵不知道,此时的艾斯德斯早已彻底屈服于自己身体的欲望。尊严什么的已经被她一股脑抛在一旁,她的挣扎不是为了反抗绞索,纯粹只是为了以此加重自己窒息的程度,以此一步步地加强自己的快感,直至抵达最后的高潮。

要去了,要去了,呃!

终于,在连续好几分钟的高强度踢蹬后,艾斯德斯突然全身绷得笔直,两腿止不住地颤抖抽搐,眼睛完全上翻,露出一片片眼白,舌头挂在微微上扬的嘴角旁,不断淌下一滴滴口水,滴在她白嫩嫩的胸脯上;胸前的一对蜜桃上下晃动,不断喷洒出芳香的奶汁。如此波涛汹涌的美景让观刑的士兵眼睛都看直了,而顺着沿军装流下的奶水,士兵们发现,在将军大人的两腿之间一缕缕银丝不断喷涌而出,喷在艾斯德斯那双修长的白靴上,在太阳的照射下映射出迷人的光泽。堂堂一帝国将领,就这样在自己的士兵前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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