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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雅很忙

小说: 2025-08-23 13:54 5hhhhh 3520 ℃

阿玛雅很忙

阿玛雅女士很忙,作为深海教会的文职,她要编纂一本深海教会的经典。这是一项看不到进度的工程,所以阿玛雅十分需要一个解压的玩具,比如她脚下的这只“鲨鱼”。

足趾踏在小腹的感官回馈以一种柔软带着韧性的享受,这是任何足垫都不能比拟的感觉,尤其是被践踏的主体是阿戈尔人最高的技术结晶时。“鲨鱼”的头部开始左右摇摆,阿玛雅知道这是她苏醒的象征——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阿玛雅精心为“鲨鱼”选配了她过去的服饰,一套无可挑剔的深海修女服,一套无法解绑的深海拘束服。握持重锯的双手收进一对黑色的手套交叉在后背,扣紧了锁头的过膝高跟把紧致的小腿玉足收拢,链接在小腿上的短杆不许穿戴者打开自己的双腿,铐在脚踝处的锁链却与手腕上的皮铐勾连要人屈伸着小腿展露自己的下身。这样费力的姿势是为了削减“鲨鱼”反抗的力量,也是为了阿玛雅能更轻松地把握她的行动。毕竟,一团僵死的有机物和一只活蹦乱跳的鲨鱼都不如现在这位将锁链摇动的美人鱼讨人喜欢。

即使去除了那些镣铐,“鲨鱼”身上也布置着许多阿玛雅的心机。宽大的修女头巾只需要向下一拉就可以变作将头完全包裹的头套,空荡的披肩合拢了也可以禁锢她的上身,修女服四周散开的锁与扣一一对应,随时可以变成一件新的囚服。至于裹在外面的罩袍,只需要从下至上一捻就可以将好动的“鲨鱼”收容进一条不透气的密封袋中。

按照惯例,苏醒的“鲨鱼”应该要吐干净自己心里所有的污言秽语,但阿玛雅很忙。几条带着汗味的丝袜被用去填补了“鲨鱼”嘴里的空缺,这样阿玛雅就可以跳过那些虚伪的套话,享受“鲨鱼”在她足下挣扎时持续不断的咿唔之声。这也是阿玛雅的一项研究,探究“鲨鱼”的身体,虽然目前还停留在直接反应上。比如,踩在大腿上的感觉比小腿更解麻木感,而左半胸的反应比右半胸高三分之一之类的。不过阿玛雅的经验里,能最有效抚平疲劳的,还是“鲨鱼”丰润的两瓣臀部。

将修女服的长摆顶起来的两瓣臀部,被黑色小三角裤的系带分隔开的两瓣臀部,在两根脚趾下颤颤巍巍的两瓣臀部……哎,鲨鱼是不是又变肥了一点,这令人提不起干劲的两瓣臀部。阿玛雅女士心里很忙。

……

阿玛雅女士很忙,作为深海教会的教职,她要倾听信徒的困扰,开解他们的心灵。这是一项繁杂又反复的任务,所以阿玛雅十分需要一个可供参考的目标,比如她旁边的那只“剑鱼”。

阿戈尔人最强大的战士被阿戈尔人最强大的科技限制在一方小小的架子上,这话说给伊比利亚人听一定能入选阿戈尔笑话集。但“剑鱼”的确被阿戈尔的技术所捕获,虽然使用它的并非阿戈尔人。

笔挺的黑色马裤包裹着两条秀致的长腿,脚下尖利的鞋跟更拔高了穿戴者冷冽的形象,这样锋芒毕露的猎人的确是深海中的强敌——可惜这里是名为深海教会的陆地。修长的双腿被两侧淡紫的条纹固定着不能弯曲,腰身以上的躯体却又被强压着不可挺直,“剑鱼”的双臂在背后层层叠叠的织物下包拢,她所心爱的长槊正紧贴着她平整的背部而随着“剑鱼”的扭身晃动。这只是一件阿玛雅所喜爱的,由“剑鱼”改装的一件长槊架子罢了。

不过在教会里,即使是花瓶架子也有独特的用处。在为信徒开解心中的积郁后,阿玛雅会准许他们拿起架子上的长槊,或轻或重地击打在架子下那不着寸缕的白嫩肌肤,也就是“剑鱼”珠圆玉润的肥臀。当沉重的兵器打出一片细腻的波浪,“剑鱼”冰冷的面貌就会融化,尽管咬紧了牙关,两排贝齿咯吱咯吱间依旧会漏出沁人心脾的扭捏喘息。偶尔的,阿玛雅会在“剑鱼”仇视的眼神里拨开她的牙关,向这个冷漠的人深入交流她欲求不满的身体,唇齿相依的触感不输肌肤之亲,但用俗浪的媚声做餐后甜点的味道一定不如眼前这味带着冻土风雪的冰碴子。人类总是喜欢有挑战的性,阿玛雅如是说。

更多的时候,“剑鱼”的臀部会被打出丝丝缕缕的红条,阿玛雅的手会搭在鱼背上,因为铳在鸣响前的一瞬最响亮,所以手在摸到“剑鱼”的股沟前最炽热。阿玛雅不疾不徐地让食指攀附在硬朗的脊椎上,顺着优雅的曲线按在红条上,将粗粝的痕迹摩挲进丰满的臀肉,佐以耳旁短促的闷哼,这些短小的线条很快就会从“剑鱼”的身上消失无踪,但十指每天重复的揉搓会随着它们一起溶于身体的记忆中。这也是一种实验,阿玛雅如是说。

偶尔的,依然是偶尔的,“剑鱼”会面色潮红的萎顿不起,阿玛雅会很仔细地将她身下那些透明的,发粘的液体刮净,至于用途,节约是一种美德,虽然阿玛雅从来没有认同过这一点。

……

阿玛雅女士很忙,作为深海教会的掌权人,提振信徒的士气,凝聚众人的信念是一条像每周任务一样的事项。比起昆图斯用饥饿和食物构建的生态圈,阿玛雅更欣赏不太属于大众的那种淫乱的艺术,尤其是当她拥有了一对深海猎人之后。

不均匀的踏踏声代表着深海猎人的前行,两双幽深的黑色高跟相互勾连着彼此,而打破平衡的是她们手腕上垂直向下与腿环相扣的锁链。窄小的箍口与短小的链条迫使两人同手同脚的小步前行,就像滑稽戏台上的笨拙小丑一样。消磨人们对于深海猎人的强大印象可以有效的提振士气,阿玛雅的草稿纸上会写下这行。

等走完这并不漫长的路途,“鲨鱼”和“剑鱼”将会相背着被锁在看不见彼此的枷具上,“剑鱼”要提起她傲人的长腿,若婴孩一般岔开双脚,将藏在冷面下诱人的雪白展露出来。被衣袍托举的半圆似展柜里的宝物一样引人注目,弧线中凸出的柱状体是陆地人用来排遣寂寞的工具,安插在深海猎人的身上则可以剥离“剑鱼”冷漠的伪装,露出她藏在冰面下的真实呼吸。阿玛雅没有堵住“剑鱼”的嘴,正是要记录下这深海里不常见的面貌。即便她一直咬紧牙关,在嗡鸣声中愈加沉重的呼吸也会引领台下的信徒若有所思,苍白上浮现的红晕与身下泊泊而出的水印不会说谎,阿玛雅等待着冰山坍塌的时刻。

“鲨鱼”的待遇远不比“剑鱼”,用以畜牧的辔具勒在她的口中,只能荷荷喘息的她身上看不出任何猎人的形象,倒更像是满月的孩童在胡乱驱使着手脚,可除了使锁具发出几声清脆的晃动再无它用。“鲨鱼”如此躁动的原因除了天性,更多的还是因为她已经有所涨起的小腹。汗水,泪水,涎水等等“圣水”混杂着化开的甘油通过细长的管道注入“鲨鱼”敏感的肠道,身体本能的排异反应催促她尽快将这些东西排出,但后穴口安插的铸件打出了只进不出的命令。尽管有着极强再生力的深海猎人体内不会积存污垢,但对于深海教会而言,这些人的存在就满是晦暗。“鲨鱼”的神色从愤怒到紧张,随着腹中间隔逐渐缩短的咕涌声而焦躁扭动的身体死命地要打开身上的束缚,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办到。直到已经被冲击的有些失神的面孔不再优雅,阿玛雅才可能打开制止阀,让不洁的修女在众人面前展示一场无色透明的人体喷泉。另一种可能是,直到“鲨鱼”腿上的镂空吊带彻底被体液浸透,阿玛雅才会解开她手脚的束缚,让身体已经完全松软的修女在自家队长的身前淅淅沥沥地泼洒体内的“圣水”。如此一来,两人的关系必然更加紧密,阿玛雅大约这样想。

……

阿玛雅女士很忙,她要带走的东西很少,可她能带走的东西更少。

光洁的头纱落在在劳伦缇娜的眼前,不过被漆黑眼罩遮蔽的视线中本就一无所有。旧式修女服的锁扣已被一一订死,套着白色吊带长袜的双脚也缩进了锁好扣带的短靴,弯曲的小腿在束缚带的压力下紧贴大腿放置,鞋跟隐约触碰到裸露在外的臀肉,激起透过深喉面罩从喉咙里发出的不满呜呜声。阿玛雅用侧脸的一个吻向她道晚安,她还要处理另一条未被带走的人鱼。

猎人的长槊夹在她的股间,手足皆缚之上的歌蕾蒂娅更像古老时代里被人抬回村庄的猎物。如果有什么比厚重的眼罩、粗糙的绳索,作呕的喉塞和自己头上戴歪的帽子更恶心的,那就是身下这幅钢铁制成的刑具。冰冷的尖锥插入歌蕾蒂娅脆弱的腔体,坚硬的外壳封堵住被挤压出褶皱的肉穴,银亮的锁剥去她反抗的能力,歌蕾蒂娅所剩下的,只有在不住挣扎时从鼻腔里震出的无力短哼而已。

阿玛雅将歌蕾蒂娅抱进劳伦缇娜的箱体中,将两人项上的锁链紧密地扣住,这动作激起了劳伦缇娜的警觉,她胡乱挣扎的身姿带动歌蕾蒂娅也开始扭动,阿玛雅伸手在两人的胸部抹了一把,为这口充满淫乱的箱子添了一把火,随后有些费力地合上了箱子。

带好自己的帽子,除掉身上一些多余的痕迹,拍一拍裙子上落下的水渍……

阿玛雅满足地顿了顿鞋跟,拖着身旁有些臃肿的旅行箱,打开了已经浸入黑暗久矣的正门。至于这间深海教会以后又如何,阿玛雅女士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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