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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重浪

小说: 2025-08-23 13:54 5hhhhh 8250 ℃

陷阱启动前,他们得到的唯一警告是锈蚀齿轮发出的刺耳金石摩擦之声。

“后退!”杀无生吼出,拉过掠风窃尘掩于身后。在他以臂遮面的当下,一阵薄红的粉雾自塑像口中一并拂面而至。

他的回避并未奏效,粉末从鼻腔长驱直入,他能感觉到其中一些已经附着在皮肉上。杀无生弯下腰,竭力咳出尽可能多的东西。

谢天谢地,掠风窃尘几乎完全被他的身体护住了,看起来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哦——?”杀无生听到熟悉的慵懒语调从身后传来。“真有趣,这座庙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的机窍,想来我以前从未遇过。”

杀无生手中被塞入一个水囊,他仰面将其从头淋下,尽力冲掉那些粉末。

“无生?你还好吗,有感到不适吗?”

杀无生立直,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他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但毒素并不总是当场发作。他皱着眉,运气一周天,仍然没有发现隐患。也许药粉的效力已经随着时间推移而消逝。

“我没事,走吧。”杀无生简扼答复。身为保镖竟被陷阱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是多么令人难堪的事情啊!这几年来他变得过于自满,只因相信掠风窃尘能够使一切缴械。现在他不得不为反应不够及时付出代价,他还算什么保镖。

“你说没事就没事吧。”掠风窃尘说话时向杀无生投来审视的一眼,“毕竟这座庙供奉的是古时司掌丰收的神女,毒害自己的信徒毫无意义。”他从烟管里悠悠地抽了一口,“如果你感觉不对,及时告诉我。我备了一些基本的解毒剂,它们起码能保证此行结束前你没有性命之忧。”

杀无生哼了一声,以手势示意他继续前进。

“很好,让我花点时间来看看这个陷阱是怎么设的……”

掠风窃尘谨慎地靠近机关,一边用手指轻轻触摸,一边喃喃自语道。“啊,我明白了。礼堂里的所有雕像都是以同一种方式操纵的,只不过是年久失修,一些没有发动。”他俯身仔细观察雕像,细节已经被流逝的时间侵蚀殆尽,但仍可辨认出赤裸的人形。“这些东西看起来不是陷阱,嗯……也许是某种祭祀用具?似乎它们的机制就是同时发动,并不是作为埋伏。出于某种原因,经过礼堂的信徒都会被笼上一层粉末。”他总结道。

他又站了起来,眼神扫过余下过道:“想来这并非什么危险的毒素。依我之见,它们不过是某种轻微的致幻物,用于使信徒恍惚,好让他们更轻易地接受在这里举行的哪种仪式。走吧,我相信传闻中的宝物就在前面。”

二人穿过廊道,期间杀无生始终警惕着任何可能威胁到他的雇主的事物。尽管明面上他只不过是掠风窃尘的保镖,但杀无生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身上有诸多谜团的人,而且将他视为自己所拥有过的最贴近朋友这个定义的存在。

如果杀无生能坦诚心意,他必须承认,比起作为赏金刺客独身游历的时期,他远远更享受作为掠风窃尘的保镖。掠不仅给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对手,他本身也是一个绝佳的交谈对象,长于谈论剑技及剑理。二人常可彻夜畅饮,漫谈一切涉及兵刃之事,给杀无生带来新灵感。

有时杀无生也在想,这样的日子能否持续到永远;是否应该敞开心扉,建议将他们的契约转为一种更......名正言顺的关系。

也许他——杀无生皱起眉头,一阵异样感令他走了神。他似乎在冒汗,房间正在变暖?

他环视他们进入的下一个房间,现在二人位于一个相当大的环室内,中央矗立着某种石质祭坛。此处并无其他出路,掠风窃尘正停下来翻阅从其他行脚客手中顺来的简陋地图。

“嗯……如果这个地图没错的话,这里就是正确的位置了。”掠风窃尘一边低语着,一边从地图上抬起视线,走近祭坛。

杀无生紧随其后,一手悬停在剑柄上,随时准备拔剑出鞘。

“有别人捷足先登了么?”杀无生问。他们的行程已经有数次终结在被他人洗劫一空的墓室中。

“不,门前的路已经数甲子没人踏上了,况且如果有人来访,刚才喷出药粉的雕像机关应当早被触发了。”掠风窃尘略显心烦地低声说道,“宝物大概是藏起来了——难道我需要破开这座祭坛?”

杀无生闻言拔剑。“我来?”他询问道。

异样丛生,当他用手握住剑柄时,金铁触感凉得惊人,然而他的几缕头发却被汗水濡湿,不适地紧贴于后颈。不是房间在升温,而是杀无生自己。

事实上,仅仅只是伸手拔剑引发衣物触过皮肤就让他敏感地一跳。是先前吸入的那些药粉在影响他?

掠风窃尘似乎没有注意到杀无生的窘态,他正跪在地上仔细观察祭坛上的铭文。

“嗯……这些铭文真旧呀,我只是略懂一二——大意应该是,献上子种,道路自开。子种?哪种种子?

此时,鸡皮疙瘩爬上了杀无生的皮肤,在一呼一吸之间他都能感受到织物在摩挲肌肤,奇异的热潮随之涌来。情潮汹涌,使他双膝发软,几欲匐伏于地。

他挣扎着对抗这陌生的感受,立在原地动摇,直至无力对抗,只能喘着粗气单膝跪地。

“无生?”掠风窃尘在听到同行人倒地的声音后转过头来,“出什么事了?”

“我……我——”杀无生不知该怎样开口。他浑身沉重且炽热,与此同时他听到自己心跳声渐快。出于某种理由,他的脑内闪回出他做学徒时的记忆,道场里有些授道课程,内容关乎为人处世,关系婚姻嫁娶,或是其他交往之道。但就像对所有其他与剑并不直接干系的课程一样,杀无生并不在意它们。

至于男女之事,床笫之欢,繁衍子嗣?

掠风窃尘凝视面色涨红着喘息的剑客,眼中浮现了然的意味。“噢,噢,噢……我明白了!”他带着近乎自嘲的暗笑缓缓道来,“这是那种类型的供奉。”

杀无生失焦的双眼回望掠风窃尘,眼中不含一丝清明。

“好吧,既然如此,我想我需要你的一臂之力来‘破开’祭坛了,正如你之前好心提出的那样,无生。”掠风窃尘说,语调在“破开”二字上微妙地加重了一下。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他大步走过去,在杀无生身旁跪了下来。

杀无生对他的雇主回以茫然的凝望,仍旧没能理解现状。掠风窃尘动手抓住他,将他拖向祭坛。

并不抵抗,杀无生发觉自己在掠风窃尘的掌握中骤感放松,被触碰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靠向他人温暖的身体。他任由掠风窃尘拉着自己。在许多时日的相处后,杀无生信任掠风窃尘——以他自己的方式。他毕竟是杀无生仅次于师父外唯一亲近的人。

“当、当然……”杀无生的回答慢了半拍,他喘着粗气把这些字挤出来。呼吸愈发短促,他发现自己正努力克制着想要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对两腿间越来越热的温度做些什么的冲动。仅仅是被另一只手抚过身体的感觉,就点燃了他从未意识到存在过的神经。这种感觉……愉悦?就跟他刚掌握了一门新的剑术一样。他不自觉地挪动身体,好增大身体接触。

“看起来这座庙并不只是致力于供奉农业丰收。”掠说道。杀无生的头无力地靠在掠风窃尘的胸前,他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胸腔的抖振,轻柔的吐息触及他。他的头向后仰去,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擦过对方裸露的皮肤,又一阵热潮拍上他的身体。

“看来那些药粉是用来刺激,呃,人的种子的。”掠风窃尘笑了一声,粗鲁地把杀无生拉起来,毫不客气地把他推向祭坛。现在离得更近了,杀无生看到祭坛上有一处刻出的凹痕。“不管怎样,粉尘已经在你身上起效了,所以你会更容易……嗯……献上供奉。去吧,我会给你留私人空间的。”

杀无生呆立在那里,看着祭坛上的凹陷处,它的确很像一个收集祭品的碗,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侧过身,发现掠风窃尘已经转过身去。

“掠?”杀无生还是开口问了,带着疑惑。“你到底需要我做些什么?”掠风窃尘方才提及种子和献上供奉,但杀无生身上并没有带着任何种子。以及这和那些药粉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中了什么毒,会立刻让他身上冒出种子什么的?

掠风窃尘转过头,投来难以置信的一眼:“这说得还不够明白么?这毕竟是座助人‘祈求丰产’的庙,需要用人的种子来打开祭坛。只须将你的种子置于碗中即可。”

杀无生仍是迷茫地看着他,他感到火在体内灼烧——这对他的思考有害无利,但他十分确信,即使他没有受此影响,他也无法明白眼前这个人在说什么。

“什么种子?掠,说得明白点。”杀无生不耐烦地问道,他在犹豫是否应该直接拔剑出鞘,将祭坛一剑斩开。

“我——你懂的——”掠风窃尘伸出一只手,拇指和其余手指环成一个圈,做了一个上下抽动的动作。

杀无生望着掠风窃尘的手,脑子里乱哄哄的,试图分辨这个动作的含义。据他所知,这不是拿剑或其他兵器的手法,也不是笛子的。难道这是某种农民常做的事情?不管怎样,他还是不明白掠试图表达的意思。

这个情况并不罕见,杀无生无愧于承认自己对外界所谓的寻常人的生活缺乏了解。即使是在作为一名学徒时,他全心全意投入于掌握剑之一道,甚少分心给其他无关事物。他几乎不与同窗往来,也不会离开道场,去往附近的城镇,他在那里也并不得他人青眼。

“我还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杀无生再次尝试,“你能解释得更清楚一些吗,用说的?”他补充道。

“你在装傻吗?”掠风窃尘怀着质疑道来,“你知道的,手淫,撸管,自渎?”他的语气变得越来越难以置信,因为随着他将这些代表自慰的词一一列出,杀无生还是神色迷蒙地望着他。

他将杀无生面红耳赤的样子看进眼里,杀无生不稳地勉力站着,低喘着靠在祭坛上,双眼因情欲晶莹。看起来杀无生已经无法再保持清醒。“你连这都——”掠风窃尘打断自己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没时间解释了。原谅我的失礼。”

掠风窃尘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推了杀无生一把,把对方推到祭坛上坐下。

杀无生硬着头皮坐在祭坛上,他只能呆望,迷惘于自己的无所作为。掠突然向他走来,但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顺从地坐在那里,让自己突然麻木的身体像木偶一样任人摆弄。

“我需要你把裤子脱下来。”掠风窃尘直白道,伸出手来。

杀无生坐着,震惊于面前这人开始用手扯松他的裤子上的系带。当织物粗鲁地擦过他的两腿之间时,他发出了微弱的一声喘息。这感觉并不坏?

系带松开后,杀无生意识到自己的下体被人轻轻扶起,同时裤子也被人扯了下来。他看着掠风窃尘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踝,与此同时他懵懵懂懂地发觉,他的阴茎……和平时不太一样?它完全胀大了,杀无生依稀记得这种情况往年也出现过数次——有时发生在一场格外激烈的战斗之后。他从授业中知道(在这项他只分了半边心的事上)这是成为男人后会出现的一些苦恼,但他从未细想。毕竟他对自己肉身的唯一索求就是挥剑。

但这、这种感觉……好得难以置信。

掠风窃尘毫无预警就抓住了他的阴茎,如果不是一阵令人眼前发白的快感穿透了他,恐怕杀无生当即就会跳起来。相反,他浑身紧绷,臀部难以自已地颤动着。他张大了嘴,发出一道连自己也感到陌生的声音。

一声呻吟声?

“哈啊……”杀无生听到自己惊呼出声,这高亢且充满渴求意味的呻吟令他尴尬至极。

“哈哈,那算什么声音?”掠风窃尘手中不停,揶揄道。杀无生不能答以言语,他不知所措,竭力扼制喉咙中似乎执意要破口而出的怪声,胯部却不管不顾地向前迎送起来。

手指灵巧,掌心粗砺,在他的阴茎上迅速上下游走。带茧的手指不留情地摩挲他的龟头,向下拖行,一路摸到他的睾丸,并在抽身回返前将它们爱抚揉捏一番。杀无生的性器顶端流出了一些湿滑的液体,掠正在用它们来确保撸动的顺畅。

“掠——我,呃、嗯……”他无意识地喘息着,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杀无生几乎被快感冲昏了头。尽管他在石坛上的姿势很别扭,但他还是尽力挪动着身体。他的肌肉难以自已地痉挛着,胯部也不住地向前挺动,试图让他的性器得到更多甜美的照拂。他的胳膊颤抖着,试图自己上手,但他忍住了,只因为他不想扰动掠正在对他做的事情。杀无生很乐意将身体交给掠掌握,只要他不停下来。

“求你……”他发觉自己在无意识乞求,“掠,求你……”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

杀无生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掠,他正上下套弄着杀无生的阴茎。他终于把掠先前的动作和他现下的动作联系到一起了。这就是他说的,那些话说的意思?手淫,撸管,自渎?谁知道他能体会到这些,他的身体竟会背叛他,让他体会到这种滋味?

掠的手一刻不停地撸动着他的肉棒,摩挲、按抚着,与此同时新的感觉涌现了。

杀无生润湿了双眼,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要来了,更为强烈而深沉的涌动。视野为之一暗,他察觉到自己紧紧闭起了眼,令他自己诧异的陌生呜咽声从唇中不断逸出。

他感到自己即将被推向顶峰,那前方有更美妙的事物在等待他,他的肌肉和小腹持续痉挛着。

“等、等等……!”杀无生喊道。

但他只感到掠的手反而加速起来,他自己的臀部也近乎狂乱地扭动着寻求更多——啊,就是那里!一阵非同寻常的强烈快感冲刷过他的身体。他的肌肉一下子全放松了,他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啸,身子向后仰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阴茎中涌出,他倒了下去,身体完全瘫软。要不是掠抓住了他的肩膀,他早就从祭坛上滚落下去了。

他睁开了眼睛,在掠的引导下,他平稳躺到了地板上,喘着粗气,试图恢复知觉。掠正在将他手上残留的更多液体拂到等待许久的祭碗里。

这就是掠说的种子吗?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杀无生无法从躺着的身位看到掠风窃尘的神色。他能看到的一切只有那个跪在祭坛前仔细端详的身影。

“也许不太够。”他听到他在低语,“一个这种尺寸的碗大概是为整群参拜者准备。显然只一个男子的供奉是不够的。”

难道他要再来一次?杀无生有所预料地惊疑。他感到整个身躯仿佛被拧净榨干,仿佛经历了艰苦的车轮战,就像他以前挑战整个道场一样。

“无生,可否施舍我一些个人空间?就我而言,并没有被人看着的癖好。”掠风窃尘语调平平地说。

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来。杀无生明白了,随即尴尬得脸上发烫。知晓自己对这种事一无所知是如此羞耻。如果先前他明白了掠说的话,他就能自己解决,而不是依赖掠的帮助了。

“当、当然……”他嗫嚅道,转过身去背对着掠风窃尘。

他本想站起来,好离掠更远一些,但他的腿还在颤抖,他不觉得自己此刻起身能站稳。他甚至不觉得自己能站起来把裤子拉上。最后,他坐在那里,尽量不去听即将发生什么。

他竭力不去听掠解开织物时发出的沙沙声。他竭力不去想掠触碰他自己阴茎的样子。

他竭力不去听那一定是他的手在柱身上下套弄的声音。

那就是他刚刚听起来的感觉吗?

那些陌生的新鲜感使他头脑发昏,无暇去留意声响。

手交的声音加快了,掠的呼吸也随之加重。杀无生努力不去想他先前的感受。

掠是否也体会到了逐渐升高的紧绷感?那不断增长的快感让他感到像越攀越高,奔向某种强烈的愉悦,或是极乐?

杀无生又开始感到有些燥热。难道药粉余效未退?

他坐在那里,屁股赤裸着紧贴冰冷的石板,当他腆颜听着他的雇主自慰,幻想他是何等感受时,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至永远。他还大胆地思索,能否回报掠风窃尘对他的服务。

终于,掠发出一声低微的咕哝声,伴随着飞溅的声音。他一定也是把种子释放到了祭坛里。

响起一阵短暂的摩擦声,布料窸窣作响,掠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开口说道:“嗯。似乎没有——”但他的话被一阵隆隆声打断了。

寺庙的地板轻微地震动了一下,随即停了下来。

杀无生已经转过身来,祭坛似乎微微下移了。

掠风窃尘若有所思,说道:“至少我们知道了机关还能正常启动。”他跪下来检查祭坛与地面相接的地方。

“还需要更多。”他终于恼火地宣布,“里面肯定藏着什么。我不想冒着打碎宝物的风险破开祭坛。来都来了,送佛送到西。无生,我相信你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再来一轮了,不然是那些药粉还在起效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杀无生的下半身,眉毛一挑,一副兴味盎然的样子。

杀无生愕然低头,他的阴茎又半硬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好,我试试。”他应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平和。他的心正在胸中擂鼓。他需要再次自慰?想象掠那双优雅的手再次握住他的阴茎,他立刻感到浑身燥热。他在心里责备自己。不行!他知道该怎么做,没必要让掠再次为他服务。

“我相信我之前的示范已经足够了。你自己应该没问题。”掠说,与杀无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当然!”他有点过于急切地应下。杀无生没有再说话,尴尬地踱到祭坛前,掠风窃尘离开了,将背影留给他,也给了他一丝隐私,仿佛先前他没有看到,也没有触及任何事物。

杀无生带着迟疑望向自己的下身。他的阴茎看起来还是怪怪的,不像刚才掠帮忙时那样硬,但还是比平时更硬挺。他触及自己的分身,尝试抚慰它。

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立刻松开手。这仍然......令人愉悦,但他的阴茎过于敏感。咬紧牙关,他只得继续。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他的胯部不自觉地向后退缩,试图远离他的手。之前体验到的快感似乎正在消散,而他的阴茎现在已经软趴趴地松弛下来。尽管如此,他还是再试了一次,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不得不微微喘息着松开了手。

杀无生只得无助地低着头。现在他的身体又以另一种方式背叛了他:拒不合作。

“掠。”他强忍着羞耻开口,“我——我做不到。它太敏感了……这太过火了。”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掠冷淡地答道:“我想,对你这样一个童贞来说,要在这么短时间内再起立实在是一种奢望。还以为那种药粉能创造奇迹呢。”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故作开朗起来:“好吧,如果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配出方子就能让我家财万贯了。”

“我、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杀无生问道,他仍为自己的萎靡感到羞耻。

空气又为之停滞一瞬。

“好吧,如果你乐意的话,还有一种方法可以不碰你的阴茎就能让你,呃,排出你的种子。”掠略带犹豫地提议道,“不过,这比我给你演示的第一个方法更……深入一些。”

“没关系,我做!”杀无生一口应下。只要能弥补他的失败,他就会做。“赶紧了结这事。”

“很好,那么请原谅我再次冒犯——这次试着放松点。”掠说着靠向杀无生。

杀无生鼓起勇气扫了一眼,看到对方只是一脸的好笑,就像整件事都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这才松了一口气。至少掠没有不悦。

“我需要你俯下身子,就像这样。稳住自己。”掠一边说,一边调整杀无生的位置,让他俯在祭坛的凹碗上,两只手向前撑住自己。“现在分开腿,我会用到你的后穴。”

后穴?!

杀无生不想让自己听起来比原来更加无知(尽管此时这好像几乎没有用),他吞下疑问,致力于尽量放松身体,而不是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一惊一乍。他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的掠在忙什么。

直到他感觉到掠冰冷的手指分开了他的臀瓣。

他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惊,然后强迫自己保持不动。

啊,那个穴口,他惊呆了,开始想自己到底同意了什么。

“你该庆幸我随身带着不少能用于润滑的东西。”掠悠哉地说,仿佛他们只是在饮酒时寻常闲话,“药膏,开锁用的油。我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能变出什么样的临时润滑剂。我想你应该不会随身带着剑油吧?”

“我带了。”杀无生艰难地答道,同时感觉到一根湿黏的手指进入了他的身体。

“是吗,真不错。总比什么也没有的好。”掠无谓地应。

此时杀无生已经无暇专注听他说了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全被异物入侵感占据,那物探入他肠道中四处探查。他能感觉到那根手指在进进出出,沾上更多先前用来润滑的东西。再次深深浅浅地出入,这次增加了第二根手指。

手指温柔地将他扩开,同时向内推探,变着角度,直到指尖突然触及某处,一股无声的快感荡过他的全身,让他猛地屏息。

“噢,很好。很久没做了,我有点不确定。”掠轻快地说,“所幸宝刀未老。”

手指开始稳速摩挲那处,随即杀无生突然发现他自己想要扭动身躯,将他整个人套到那些手指上。这感觉很好,和掠第一次对他做的事情不一样,但依旧很棒。

“别动。”他听到掠在说话,闲着的另一只手按住了他,“我可不想让你从这上面掉下来。”

手指只是不停地在那个地方摩擦、按压,突然之间这就不够了。杀无生遥遥注意到,他的阴茎硬了起来,又再次开始自顾自地漏出液体了,但他想做的事只有不再按兵不动,而是在那些令人发狂的手指上用力地操他自己。他渴望更多,更激烈。

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掠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杀无生只能抑制住细密的快意喘息。

“你很安静。”掠说,“我很赞许这点,至少让我没那么尴尬。我可没想过这次的探险会变成这种情况。”

杀无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疑心自己并不该回话,所以明智地勉强合拢嘴,用鼻子呼吸,这样他就不会弄出那些令人尴尬的喘息声,似乎手指每按一下,他就会不断地试图变出呻吟声来。

紧绷的快感再次开始积聚。感觉不太一样,比第一次更深沉、更猛烈。杀无生此时几乎支撑不住自己,整个身体像拉紧的弓弦一样紧绷,双腿和支撑的双臂都在颤抖。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就快断裂了,崩散于快感中。还想要更多……

手指无情地继续着,按压得更加用力,逼出更深的快感,直到一声嘶哑的呐喊,刹那杀无生被劈头盖脸的快感横扫。他感觉到又有一股湿润从阴茎里挤出来,并感觉到掠迅速向前伸手,将它导入碗中。掠的手指持续抽插着,毫无慈悲地摩擦着那个地方,迫出更多,直到他的身体只能小股地射出精液。

这太过火了,过度的敏感沉淀在他体内,他的神经在每一次摩擦中都发出抗议。

“掠。”他在喘息中挣扎,试图摆脱这个境况,“停下来,我快不行了——”在最后的最后,手指终于彻底收了回去。

杀无生长出一口气,他只能再一次彻底筋疲力尽、不知所措地跪在地上。他浑身战栗,因为他从未意识到存在的神经彻底被拧净榨干。

但祭坛还是纹丝不动。

掠忿忿地瞪了它一眼,厉声说:“真荒唐,我可不干了。”他的手伸向水囊,拔出瓶塞,把水倒进碗里。“如果这招不管用,我们就把这鬼东西砸开吧。”

终于,隆隆声再次响起,庙的地面也在震动,而且比之前更加剧烈。祭坛在吱吱嘎嘎的摩擦声里沉下去,直到与地面持平,然后滑向一旁,露出一个凹室,里面放着一本书。

“噢,这管用?”掠风窃尘在沉默中开口,讶然不已,“也许我们一开始就该用水试试。”

掠风窃尘跪在地上,仔细查看了密室的两侧,他对祭坛的构造充满了好奇。最后,他满意地俯身取回那本书,小心翼翼地放进行囊里。“我一会儿再仔细看看。我实在很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才需要这样的......仪式。”他对杀无生说,给了他一个饱含揶揄意味的表情,“好吧,既然我们已经如愿以偿……”

杀无生察觉到自己仍以不雅的姿态暴露着,他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把裤子拉了上去。他堪称衣衫不整,发丝散乱,面色潮红,他还在喘着粗气,但至少他勉强用衣物盖住了自己。

掠风窃尘的眼神扫过他:“我可以等你休息一会,但我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这些隆隆声可能会招来不必要的注意。”

杀无生合上双眼,专注于调息,努力重获镇定。他强忍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没事了。”他急促地说。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试着整理了一下衣服。

“我们……我们现在可以走了。”杀无生重新整理好他的系带后,嗫嚅道。他发现自己难以对上眼前人的眼睛。在先前表现得如此失态之后,他怎么可能做得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能像乐器一样任人摆弄,由他人从他身上榨取出这等快慰。

“非常好。”掠风窃尘说,“让我们离开这个破地方。”

他们一回到那个有雕像的走廊,掠风窃尘就轻轻笑起来。“谁能料到我会是亵渎了你的第一个人呢,无生?”掠风窃尘开口了,试图轻快地打破笼罩在两人身上的沉默。“希望我没有让你对良缘的憧憬破灭。不过鉴于你如此痴迷于剑,我想应该没有。”

杀无生保持沉默,试图整理思绪。他从未期盼过与他人结下良缘。但他心里的声音对刚才发生的事有话要说……

“我不介意。因为那是你,掠。”他最后还是说了,在过去太久太久,他们正在走出通往神庙的地道时。千真万确。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当中,他喜爱和信任掠最甚。他想不出还有谁能让他心甘情愿共度这种经历。尤其是这样一段让他如此脆弱地呈现在他人面前的经历。

就在这时,地道的出口急转弯,杀无生瞥见了掠风窃尘的神情。那几乎令他冰结在原地。掠的表情平日里总界于对这世上的一切轻松愉悦,和不透露任何的无动于衷之间,然而现在他的表情比平时更加僵硬和冷淡。就好像他已经完全超然情外。

掠风窃尘冷冷地截住话头:“我会给额外业务支付报酬的。毕竟,这只是寻常的交易。别把这带入私人感情,杀无生。”

出于某种理由,杀无生感到黯然与羞愧。“当然。”他答道,并不真正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某种意义上他知晓,如果他再说些什么,那些话语将永久斩断他与掠风窃尘之间那本就纤弱的无谓联系。他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看自己的雇主。

两人离开了那座庙宇,赶往最近的城镇。俱是心知,此生永不会再提起此事。

END

原作者后记:

原作者后记:之后,凛雪鸦心想:“呃。杀无生变得太粘人了,是时候甩掉他了。”然后生死一剑就开始了。

也祝杀无生生日快乐,我喜欢对我喜欢的人坏一点:)

2023.07.10

译后记:

译后记:之前看过这篇文之后非常喜欢,很萌很色又有很好笑的部分(对不起!)所以就去请求了授权翻译。文字从一种语言到另一种语言的过程中势必会有磨损和增生,水平有限,希望能尽可能地保留原文带给人的感受,如果有人看完觉得开心就好了。也请多多给原作者反馈,我会翻译了发过去,感谢阅读!

PS:谢谢眼球帮我校对和修改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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